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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方,6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3480 ℃

基羅朗可遲遲沒等到白石過來。

他滿心困惑地等了又等,直到泡完澡了,才發現不只白石不見,自己的卡帕拉米普也不翼而飛。

到晚上他才看見白石。

那時候杉元跟阿席莉帕已經先睡了,基羅朗可還坐著,在火堆旁昏昏沉沉地打著盹,一聽到旁邊草叢在動的聲音便從睡意中驚醒,下意識抽開了自己的瑪琪麗,才發現是不知道跑去哪裡的白石回來了。

白石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慌忙摀住嘴才不至於尖叫著把另外兩個睡得正香的夥伴吵醒,但為了摀住嘴,手裡的東西就沒那麼幸運,直接毫不客氣地摔落在地。

基羅朗可低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衣服。

「……你跑去哪了?」基羅朗可有些心情複雜地說,「還把我的衣服偷走,害我找了半天。」

白石支支吾吾地沒回話,他臉上很尷尬,身體語言也很僵,站原地左右踩著自己的腳尖磨蹭了半天才挪著步,在稍遠的距離坐下了。

基羅朗可盯著他,覺得他很可疑。

燒得正旺的營火火光映照在白石的臉頰,基羅朗可有點不確定到底這是視線上的錯覺,還是白石真的在臉紅。

白石在他眼前拍乾淨卡帕拉米普沾上的灰塵,然後整齊地摺了起來,接著柔軟地彎下腰,兩手各伸出一指,把他的衣服遠遠地推了過來。

直到衣服推到了面前,才又迅速退回原地。

「我,呃,對不起,把你衣服弄髒了,所以我才把它偷偷拿去洗。」白石在遠處解釋道,表情更尷尬了。

「你哪裡弄髒的?」

「……泥巴,我玩泥巴了。」

你長這麼大,學小孩玩什麼泥巴?

……不對,那時候說要泡溫泉,你還跑去玩泥巴?

基羅朗可根本不信他,但白石頂著一張擺明就是在說謊找藉口的臉,他就知道自己有再多的質問都沒有用。

他沒再問,把衣服拿了起來,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你確定你洗了?」基羅朗可表情有些微妙,「總覺得有股很特別的味道……你怎麼了?臉那麼紅。」

「啊?什麼?」白石摸了摸臉,碰到了自己滿臉的熱意,連忙收回手,還欲蓋彌彰地用手搧了搧風,「沒、沒有啦,今天太熱了。」

不知道為什麼,聲音的語尾似乎還帶著幾分顫抖。

基羅朗可看了眼自己牢牢披在身上擋風的毯子,感受了一下滿腦門被冷風呼呼吹過的涼意。

「那我猜你今天不想抱著睡了?」基羅朗可好心的沒有戳破他的謊言。

白石臉上糾結了一下,表情看起來有些後悔,可嘴上卻是說:「不抱,太熱。」

「那你的毯子我就一起拿來蓋了?」

「……嗯,給你蓋吧。」白石的表情更難看了。

直到後半夜,白石也沒睡著,他把自己的半禪拉得緊緊的,哆哆嗦嗦的一個人躺在一旁,身體不斷打顫。

你這個大白癡!他在內心臭罵自己。為什麼要嘴硬,至少把毯子要回來也好啊!

不過他也只敢在腦內這麼罵罵自己,心裡卻知道要是再給他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他大概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畢竟,他實在很心虛,還沒有那麼大的定力能假裝今天沒事。

意識到自己對基羅朗可擁有慾望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他那時候溜走只是因為他知道就算已經想通自己要什麼,不見得心裡想的就能成真。

基羅朗可再怎麼好,應該也不會答應再次陪他胡鬧。

再說,第一次還可以講是酒後亂性、理智不清,然而在兩個人都清醒的狀況下,白石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提這件事情。

……說不定在沒有酒精作祟下,對方根本對他沒興趣呢。

所以白石在『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跟『是否成真』兩者間快速地釐清了發生的可能性,在認定不可能後,便幹了一件事後想起來實在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他偷了基羅朗可的衣服,隻身一人鬼鬼祟祟地衝到森林深處,然後拿著對方的衣服給自己當時高漲的性慾胡亂發洩一通。

他原本只是想說快速給自己擼一發就能完事,於是便把對方的衣服壓在臉上,邊嗅著屬於對方的味道邊給自己手淫,完事後卻發現不小心射了一點在衣服上。

而後想說既然都髒了,他又多來了幾次。

一直到剛剛才把衣服拿去附近的河裡洗,用他有些過度使用的下半身,光著屁股抖著腿,架起一個有些歪斜但勉強能用的火堆,給對方跟自己的衣服曬乾。

……喔對,他也給自己洗了,但洗的並不是半禪,而是他沾滿精液黏糊糊的褲子。

在等待烘乾時他早些時候被精蟲衝到腦袋最底部的理智終於從深淵爬回來了,他盯著篝火,突然意識到他到底幹了什麼。

他把基羅朗可一個人丟在溫泉,看到對方裸體所以想起之前做愛的經驗,腦子一熱就偷了人家的衣服,靠著腦子的幻想跟對方的衣服就理智全失地荒淫掉整個晚上。

這麼想,白石覺得自己好像有那麼點變態。

重點是雖然基羅朗可不知道他幹了什麼,但溫泉沒去的是他,偷衣服的也是他,晚一點回去他還得想辦法解釋自己到底跑去哪。

即使沒皮沒臉地什麼都做了,但白石可沒打算真的說實話,苦惱到連衣服都乾了也沒想出理由來,最終決定──就不講,反正打死不說,裝死最有用。

回去的時候他真的很心虛,連坐下都只能坐遠一點的位置,有點不太敢面對基羅朗可的眼睛。

好在他的應對勉勉強強還算過關,裝死不說果然是個好方法。

直到他看到對方聞了衣服。

他的腦子轟地一聲差點炸了。

不行不行不行!白石由竹你不可以再勃起了,再擼就要壞了!

白石偷偷夾起腿,差點直接哭出來,說什麼話都開始暈暈呼呼地不過腦,只知道一定要拒絕,晚上絕不能再抱著一起睡覺,要不然今天大概就要通宵了。

──結果就連毯子都拒絕了,根本也冷到睡不著。

白石苦喪著臉,又把自己從頭到尾罵了一遍。

突然,白石聽見自己身後傳來一個重重的嘆氣,來不及轉頭,便被從後頭抱住,扯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基羅朗可整個攏住了他的身體,粗壯的手臂從他的肩膀環過,最終落在前方,把白石縮在胸口前的手握在掌心內。

他的手很暖,全身都很暖。

……都這麼晚了,基羅醬應該早就要睡了。

白石突然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其實是挑著大半夜的時間回來的,想的就是要避開尷尬的碰面,結果對方不知道為什麼他回去的時候還坐著,就連現在明明躺著半天也還沒睡。

基羅朗可在等他。

白石愣愣地意識到。

他感覺身後人的體溫從自己的背部一直蔓延至全身,擁抱非常地緊,對方的頭靠在耳後,鬍子刺得脖子有些發癢。

「如果真的不想說,我又不會逼你。」基羅朗可在他身後開口,聽起來很睏,「這麼逞強,著涼怎麼辦?」對方的指責中帶著擔憂。

「……對不起。」白石吶吶地說。

基羅朗可沒回,只是輕輕哼著接受道歉,呼吸很平穩,聽起來像是要睡了。

寧靜的舒適感讓白石的睏意漸漸襲上,他的眼睛也閉上了。

「忘記跟你講,」突然,對方沉沉的低音在耳邊響起,輕得像是囈語,他說:「我發現我的衣服聞起來都是你的味道。」

白石眼睛睜開了。

「……哦,體溫變高了。」基羅朗可聲音低了下去,睡著的前一秒還說:「這樣就不用怕冷了,蠻好的,可以睡了。」

白石一整夜都沒睡著。

──什麼意思?那是什麼意思??

白石頂著他的黑眼圈,僵硬在對方懷裡,怎麼樣也沒品出對方那句補充到底是在暗示他什麼。

是想講知道他偷拿衣服去做壞事,所以警告他下次不要這樣做嗎?還是想說他沒洗乾淨下次記得證據消滅地乾淨一點?是這樣嗎?是嗎?

而且他怎麼知道我身上什麼味道?為什麼一聞就認出來是我?

整個夜裡白石的腦袋都彷彿在狂歡,一連串疑問句粗暴地拍打著他楚楚可憐的睡意,他睡不著,閉著眼睛逼自己放空也沒用。

整個下午的縱慾加上一整夜的清醒,天色漸亮,他聽著不遠處清晨的鳥鳴,覺得自己大概隨時都要暴斃。

我要死了,等基羅醬起來就會看到有個人猝死在他懷裡。

白石自暴自棄。

當基羅朗可起床,看見的便是白石滿臉憔悴的神情,呆呆愣愣地,精神恍惚到不行。

基羅朗可笑了,伸手捏了捏白石蒼白的臉。

「一看就是整晚沒睡。」他調侃地說。

白石不想說話,更不想理他。

連看著基羅朗可故意在自己面前慢吞吞地穿回了那件萬惡的卡帕拉米普都沒說話。

「哦,居然沒反應。」基羅朗可的笑容更大了,他把白石從地上拉起來,憋笑著,「不逗你了,今天還要趕路,你就坐在我的馬上面睡吧。」

白石一路恍神到底,等回過神來,便發現大夥早就已經把東西都弄好準備上路,他自己則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那匹比平常高上不少的農耕馬。

基羅朗可坐在他身後,一手牽著道產子馬的韁繩,一手按在腰上扶著他。

「睡吧睡吧,再不睡就更傻了。」基羅朗可一整個早上心情都很好,每句話都是帶著笑。

白石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開心,迷迷糊糊地低著頭,看著腰上的那隻手陷入思考。

……對了,基羅醬本來就知道我身上的味道。白石突然想起來。

不管是什麼,他好像都知道的樣子。

……而且,看起來一點也不討厭。

雜亂的思緒在瞬間便撥雲見日,從昨天到早上對方曖昧不清的話語跟調笑都好像有了一個明確的解答。

他感覺一片明朗,佈滿希望的金光灑落在心頭上。

他原本僵硬的身體忽然放鬆了,他往後,背靠在一個寬厚結實的胸膛上,身旁被溫暖的手臂所環繞,他閉上了眼,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落馬。

白石安心睡了。

就算想通了,白石也沒有做些什麼。

相反的,他很安份,原本有事沒事就黏過去,這幾天反而規規矩矩地保持著距離。

但這個距離又不是以往那種逃避的方式。

沒有刻意躲避,也沒有佯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只是肢體接觸明顯少了很多,連眼神交會都成為率先挪開視線的那個人。

夜晚相擁而眠依然沒變,但他開始很磨蹭,開始找著各種理由晚歸,通常都等到自己快睡著才回來,迷迷糊糊地滾進對方的懷裡,等清醒了又很快溜走。

白石不是覺得討厭這種接觸,只是知道自己大抵是……心裡覺得有點害羞。

雖然大家都成年人了,但害羞一下也不會怎麼樣吧!

白石如此說服著自己,在知道對方不排斥接觸時心裡當然很開心,但畢竟第一次的經驗都是靠酒精跟衝動,如今不管是基羅朗可還是自己卻都這麼清醒,任憑腦子裡有多少黃色畫面都得被他拉不下臉來的害臊給推到腦海角落去。

他每天都被自己無法管控的下流思想給侵擾,然而現實卻是連拉著手都突然覺得不太好意思,有時候想像甚至還會和現實重疊,害他總以為基羅朗可看著他時都是在肖想他。

如果單純只是欲求不滿就算了,他完全可以靠自己或者乾脆去遊廓找女人,可他也知道現在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真正渴望都一直是某個觸手可及的愛努男,其他東西根本滿足不了他。

但是,說再多又有什麼用?今天又還是一個容易害羞的日子。

白石生無可戀,覺得自己再這麼下去恐怕就能憋死。

最近的白石表現得很奇怪。

基羅朗可發現到了。

早上時不太愛看他,看了也很快想講話轉移注意力,盯著太久時視線會主動向下,若是伸手搭肩,全身都會非常誇張地抖起來。

夜晚會到很睏時才瞇著眼踩著漂浮的腳步走回來,半夢半醒地跌進他的懷裡,眼睛一閉不到幾秒就能直接在身旁呼呼大睡。

真的是很奇怪。

但面對這樣行跡詭異的白石,基羅朗可卻覺得自己開始漸漸習慣了。

就像他之前想的一樣,白石在某方面大膽到幾近可恥,某些地方卻又純真得讓人懷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之前一時興起也曾去琢磨到底哪些點是白石在這兩者間變換的主要原因,後來才發現,大膽的白石的確才是最常見的,但如果碰到那些沒有經驗的事情,反而小心翼翼,意外得很是少女心。

不過要是給他時間去適應,大概又還是原本那種沒羞沒臊的樣子。

現在的白石大概很害羞。基羅朗可根本不用猜就知道,連原因心裡都模模糊糊的有個概念。

如果心急一點,他大可直接逼著白石往前一步。

──不過他沒有。

畢竟說到底,他其實也蠻享受觀察這樣的白石。

以前從來沒注意過,最近這樣看著,就越來越覺得他其實也蠻可愛的。

不知為何,面對白石他總會燃起一點過往都沒有過的衝動。

看著退縮的白石就想把他抓出來好好欺負到哭,但又怕把人給嚇跑,只好待在原地沒動,默默任白石偶爾丟出一點點試探,然後躲在遠處自己糾結半天確定沒事才自己跑回來。

這個天生愛逃脫的脫獄王似乎還想著給自己找點後路,覺得他們這個早在第一次性愛發生就亂套的關係還有挽回的餘地。

沒有,怎麼可能還有?發生的事情就是發生了,只有白石還傻兮兮的覺得不說話他們就可以假裝可以回到一開始。

白石還在試探,而這個接近的過程實在很緩慢。

所幸,他一直都是個很有耐心的狩獵者。

他知道他的獵物總有一天會自己靠近,所以也樂於等待著對方主動踩進陷阱裡。

這天的白石很晚回來。

基羅朗可把自己已經抽完的煙灰反扣進火堆裡燃盡,把煙管收好後,本來想照往常伸手接住那個昏昏欲睡的白石,卻發現他還醒著。

很清醒,太清醒了。

白石回來的時候一言不發,臉上很紅,走路姿勢有些扭捏奇怪,慢吞吞的在旁邊坐下後,曲起腿,又小心翼翼地靠著他的手臂。

哦,想開了阿。

基羅朗可很快意識到白石表現這麼奇怪的原因,而後臉上的笑意便止不住了。

他們的視線在空中交會,沒有多說什麼,卻都無比明白彼此心裡的意思。

白石靜靜地側過身,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臉上有些發紅,視線卻沒有像前幾日那樣挪開。

基羅朗可沉默著,將手臂環在對方的腰上,稍微一翻轉,便把白石壓在地上。

但什麼也沒發生,基羅朗可笑了笑,在白石緊張的瘋狂眨眼下,表情很是無奈。

「晚了。」基羅朗可輕聲說,「下次吧,今天該睡了。」

「欸?」

白石愣住了,看著對方伸手把一旁的毯子拉過來,輕飄飄地蓋在自己身上,還把毯子的邊邊角角掖好,兩隻手被從脖子上拉下,在兩側擺直了。

「不是……我都做好心理準備了。」白石扁著嘴,「基羅醬,不該這樣啊,我褲子都脫了怎麼是這個發展?」

「你褲子明明穿得好好的。」基羅朗可為他這個形容笑出聲來,「太不會挑時間了,這個地方一點也不適合。」

「做愛哪裡都可以做啊,哪有什麼適合不適合的問題?」

「喔,那你應該還記得杉元跟阿席莉帕他們還在這睡覺吧?」

「……」白石安靜了,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但我都準備好了!」

「我知道,我看得出來。」基羅朗可憋笑著,看對方眼睛水亮亮的充滿期待就覺得很可愛。

但還真不行。

基羅朗可伸手安撫似的拍了拍白石的頭,不由分說地下決定。

「睡了。」他說。

「基羅醬!」

基羅朗可不聽,連那雙最會拿來撒嬌拜託人的眼睛都故意不去看,手臂緊緊地環住了白石的身體,擁抱姿勢又純潔又正經。

白石看見對方閉上眼,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

不行,怎麼可以就這麼睡了!

白石在對方懷裡扭了扭。

「基羅醬……基羅醬!別睡啦!來做愛!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也沒差吧?起床啦!」

基羅朗可聽著白石為了避免吵醒別人而用氣音在他耳邊嚷嚷起來,這樣的白石讓他突然想起第一次的時候,對方也是用同樣的方式在拜託他,好像覺得這樣無理取鬧自己就總會答應。

基羅朗可突然張開眼,盯著他:「喝醉了?」

「阿?」白石愣住,突然有些支支吾吾的。

基羅朗可伸手捏了一下白石的臉頰,「每次都靠喝酒,我真的答應你了你是不是明天又要裝傻逃跑?」

「我沒有!」白石大聲反駁,隨後聲音卻又弱下去,「至少這次沒有。」

「……所以原本還打算有阿?」基羅朗可有些無語:「都喝酒壯膽是吧?」

「喝酒好辦事嘛,嘿嘿。」白石傻兮兮地笑,但又馬上澄清:「這次真的沒有喝,原本……是有點想……畢竟太緊張了。」

「哦?那怎麼改變心意了?」基羅朗可挑了挑眉,撐著頭,側身看他。

「……因為上次喝酒太丟臉了。」白石說,「而且只有我一個人喝,最後丟臉的只剩我,就想說算了。」

基羅朗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內心卻在吐槽著就算自己跟著喝,到最後會丟臉的一樣只有一個人。

「而且,雖然很緊張,但實在憋太久了……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的。」白石說著,還有些不好意思,搞得好像他為了慾望拋棄的面子是多麼不容易似的。

「所以啦,看在我決定好的份上,基羅醬──」他拉長了尾音,把手伸出毯子外,拉了拉基羅朗可的袖子,滿臉期待。

「嗯,你真棒,想通了就好。」基羅朗可一臉油鹽不進,很不真誠地給了口頭鼓勵,拍了拍白石的背,「聽完你的睡前故事了,睡吧。」

「怎麼這樣嘛……」

他的臉垮了下來,手又被重新塞回毯子下,還想掙扎,基羅朗可卻打定主意不再理他,默默轉過身留給他一個背影。

白石盯著他的背,才閉嘴不過幾分鐘,腦子裡便已經轉過了各種再把人吵醒的方法,不甘心就這麼直接放棄。

白石又湊了過去,伸出手抱住了他側躺的身體,把自己壓在對方身上。

基羅朗可感受到身上徒增的重量還有些好笑,然而還沒說出什麼來,便感覺對方的唇貼在自己的耳朵上。

白石的唇軟綿綿地輕貼著,熱熱的風沿著耳廓吹了進去,甚至還不嫌事大地避過了耳飾,舔了一口基羅朗可厚實的耳垂,輕輕咬著,含著,黏黏糊糊的,像在撒嬌。

「拜託嘛基羅醬,今天來做吧?」白石說,聲音中有些羞恥,有些興奮,以及藏也藏不住的躍躍欲試,他說:「我剛剛先試過了,馬上就能進來。」

基羅朗可臉上的笑意猛然定住,感覺有一把烈火,就這麼唐突地燒到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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