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母亲x歌蕾蒂娅 痴愚之歌 叛逆篇 by-一路向西(歌蕾蒂娅)乌贼十腕目(母亲),1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1270 ℃

R18

明日方舟/futa/歌蕾蒂娅/母亲/乱伦/bdsm/强迫/自残

ooc警告!乱伦警告!

乌贼十腕目

p站:https://www.pixiv.net/users/69934239

微博:乌贼十腕目

一路向西

loft:https://baptistredemption.lofter.com/

备述:

本文世界线中歌蕾蒂娅的叛逆期。

叛逆篇(上)

母亲:

“…抱歉…歌蕾蒂娅…”

一个愚蠢的贵族女人,疯狂地迷恋我,在被我几次婉转的拒绝后,开始无耻地跟踪与有意地传播假闻。

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远离她,希望距离能够消减她那些妄想。

但我还是小看了她肆意妄为与不知廉耻的程度,想用公论与权力逼我就范。

歌蕾蒂娅:

“您不必向我道歉。”

我从来都知道,母亲会借助夜色的掩护来达成些什么东西。几年前或许我还愿意自己独自在门厅里等待一个又一个夜晚……

罢了,只要那些不要沾染到我的阳光。

只是,

终究还是不可能吗?

母亲: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花了一些时间才说服那个女人从家里离开,连同我的那些谎言歌蕾蒂娅也看在眼里。

我本该强势地赶她走,但我的身份跟立场让我无法这么做,贵族习惯得到他们想要的然后很快失去兴趣。

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那几天歌蕾蒂娅听了什么,又被做了什么。

即使愤怒地想要杀掉那个女人,却是不能在明面上。

想要补偿歌蕾蒂娅,因为这件事不应该是她需要经历的。

“...你想要什么...歌蕾蒂娅...”她想要的我能给的我都会给她。

歌蕾蒂娅:

“您不必作出自责的样子,我并不需要什么。”

我从来不需要事后迟到的补偿,或许以前我还会因为母亲展现出的柔情沾沾自喜,但那毕竟是过去了。

而过往终不复返。

这个,我长大的地方,也许我不知道的时候就来过许多人,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

好脏。

“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告退了。”

母亲:

她拒绝的言语像是在我心上剐了一刀,想要出口挽留她,但那厌恶的眼神让我说不出口。

我能对她撒谎么?我不能够...

我那清洁高傲的女儿是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的。

歌蕾蒂娅:

作为母亲的附庸,我将永远无法平视她。

不管是为了自由还是…还是……别的什么,我需要离开。

我已经接收到服役指令了。

母亲:

歌蕾蒂娅离开了我,出于对她的愧疚我没有阻拦。

在难耐思念她的夜晚我总会给她写信,但她从来不回信。

终于在数年后无法克制对她的思念,我动用自己的权力跟手段将她强行调回到身边。

在白天我是长官,她是属下,我是母亲,她是女儿,在夜晚,我们不再是相爱的情人。

歌蕾蒂娅:

成为一名猎人,这句话比它听起来有更多的含义。这意味着绝对的服从,情感的隐藏,理智的绝对胜利,意味着和死神贴面共舞。预备役的时候尚且只是些繁重的训练,转正后便是无休止的任务,出勤,猎杀。

而猎人的命悬在大人物的指尖。

这每一部分,都会让我想起母亲,她也曾经历过这一切。

但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我也没有多余的体力。那些信封上的火漆被完整地剥下,摞在办公桌左手边第三个抽屉的最深处,信纸则压平了每一丝折痕,藏在另一处。

但如今我必须要面对她,很大程度上这也成为我极力寻求晋升的动力——不再被随意摆布。

母亲:

歌蕾蒂娅是极好的苗子,她聪明敏锐,稍加培养就能把任务完成得很好。

但是,她太年轻气盛,眼里容不得沙子。

被我召回以后也控诉这种不满,那些贵族的愚蠢任务令她厌恶,常常有人向我投诉她的态度。

我认定这是对她的一种磨砺,贵族会背叛深海猎人,但她不可以不了解,了解那些她厌恶的东西,她的敌人。

歌蕾蒂娅:

阿戈尔的未来在哪里?人们在吞食着被腐烂的往昔和废弃的未来。每一座城池都是一只被屠宰的绵羊,每一个屠夫都声称自己是仙神,只有蛀虫在克尽厥职。

那些蛀虫,靠着祖先的荫蔽而恣意妄为大放厥词。

阿戈尔不需要蛀虫。

母亲:

歌蕾蒂娅将某个贵族的手折断了,因为对方的无礼,小心眼的贵族于议会起诉她并要求重罚,被我压了下来。

她的这些琐事让我心烦,她却还是我行我素,你很难管教一个小孩,她什么都不怕。

我命令她到房间来听训,她应该知道冲动行为带来的后果。

歌蕾蒂娅:

“贵安,母亲。”

我为我还能一丝不苟地行礼问安感到自豪。即使房间里的氛围压在我的肩头让我喘不上气,我也不会因此而折腰。

幸好不像她。

母亲:

她那完全不认错的态度,尚可认为是一种不成熟的自尊。

但她对我的不理解跟否定才是彻底激怒了我,数年被搁置的情绪在那一瞬间化作一把烈火焚毁了我的理智。

甚至将扶手捏坏也无法排解我的那份愤怒,我不知道她想要故意气我到什么程度,她做到了。那失控的瞬间,我打了她。

歌蕾蒂娅:

“母亲,长官,请恕我无法如您一般,媚上欺下以色侍人,因为舍不得到手的权柄而对那些蠢货卑躬屈膝。”

我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究竟是谁先因为多年的隔阂开启了不理智的先导。但当我带着近乎报复的快感,注视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眉弓时,有些事情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但我同样没有预料到她愤怒的程度。是被戳到痛处了么。那碎裂的扶手促使我将眼底含着隐秘的恶毒神色藏深些。

她的掌掴甩过来时,我下意识偏头,抬手格挡。那记耳光便偏离了原本的轨迹,落在脖颈之侧。

这疼痛不算什么,不论是猎人的训练还是任务的受伤,都比这痛得多,就连小时候被她的佩剑划伤,都比这个更疼。

但她从没这样打过我。

母亲:

她挡住愤怒的巴掌,我用强壮的手将她擒住按在桌子上,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她。那虽经训练但仍在成长的身体在我身下激烈地挣扎着。

我曾在黎明中见证帝国的沦陷,听过比毒蛇毒液更恶毒的话语。

但这些嘲讽的言语从歌蕾蒂娅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像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你是完美的...歌蕾蒂娅...”

看着她我笑了,透着蓄意的嘲弄

“...那些我赋予你的东西...你生来就有...”

我扳过她自豪的肩膀,将之错位。

歌蕾蒂娅:

“请您松手……松手!”

这时我才绝望地意识到我和她之间的,力量上绝对的差距。我握槊的手因为方才僭越的肘击,被扣住关节反扭在背后,另一只手连同肩背被牢牢地压制在桌面上。勉强站定一条腿,另一腿用力后蹽去踹她会阴,却被一个膝撞顶在股间,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被撞断了腿。

“……呃…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您那些功夫都已经交代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被按死在桌上,颧骨抵在木制的坚硬台面上,眼前一片海藻样式的花纹。

“我怎么会是完美的,我是您生的……啊!……”

剧痛从肩处炸开,眼前的花纹蓦地模糊一下,猝不及防之下一声惨呼冲口而出,即使后半声被死力咽回腹中,那痛楚之甚也超乎自己所想。

母亲:

在心中暗骂这个小崽子,看她疼的呻吟总算是闭上了那张放肆的嘴,她是跟什么东西学的那样说话。

“...别动...不想另一只胳膊也这样的话...”将她控住,拉着她的肩膀给她复位。

三年都没能好好看她,我没有想到再一次抱她是这样的场景,她咬着嘴唇忍着不呼出来声来。

她比三年前长大了许多,也更漂亮了,那双瞪着我的眼睛像是藏着血红宝石一般。

刚刚一恢复她就又想逃走放肆,于是我捆住她的手,她还不知道她错了。

歌蕾蒂娅:

“咔嗒”一声,方才痛到失去知觉的手臂才重新属于自己,尝试着绷紧肩颈的肌肉,依旧胀疼的难忍,却也能够僵硬地活动一二。

手臂禁锢甫一松开,挣起上身回身便是一个肘击撞向人小腹,趁她后仰躲避的功夫一脚蹬在人胫骨上,争取到人踉跄的间隙蹿身而出。

我知道希望渺茫,但我不能容许自己放弃尝试。

双手被紧缚在身后时,我这样告诉自己。

“我以为领袖大人手腕非凡,却没想到已经沦落到使用暴力了。您对政见不合的议员们也是这样处理的么……啊…瞧我这记性,您会在床上让他们心花怒放,对您言听计从。”

母亲:

被她踢了一脚在小腿上,让我愣了一下,但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我就反应过来抱住她,不让她反抗。

像是驯服一匹野马一样,我骑上她,把脚也捆住,为了防止她挣脱又多捆了一些。

她的话已经让我觉得有些可笑了,抗起来把她丢到沙发上。

皮质沙发上的她扭着像是一条被抓到船上的鱼,被某种冲动使然我扒掉了歌蕾蒂娅的裤子,开始教训她。

“...我不知道你是听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她被捆住只能趴在我膝上撅着屁股,洁白的臀部被粗暴扯下褪下的裤子勒住。

“...但我这几年对你太放纵了...”

我摸着那个三年没摸过的屁股,因为锻炼而变得更加紧俏,她是怎么把他们塞进裤子里的...

“...第一,忤逆你的长官,你的母亲...!”

我宣判着她的罪行手重重的落下,“啪”地拍在白皙的臀部上。可怜的臀部被打的变型,那些充满弹性的软肉在被抽打以后泛着红印,身体应激的在我腿上挣扎。

“...第二,没尽到一个猎人的责任..!.”

毫无怜悯之心的,第二掌紧接着拍下,那刚刚恢复形状的屁股又遭受了蹂躏,能听到她倒吸了一口气,红印叠加着红印变得深红。

“...第三,你穿着这样的裤子顶着大屁股不觉得羞耻么...!”

我不能理解穿着这样的裤子她是如何战斗的,可怜的臀部掌印甚至开始因为淤血而泛紫,我不断地抽打直到听到歌蕾蒂娅开始有些抽泣时才停下,手感到火辣的疼。

歌蕾蒂娅:

脚踝和膝弯被紧紧捆缚在一起时便也不再挣扎,那已经没有意义了。

被扔到沙发上的时候砸到了鼻梁,鼻尖生理性地泛酸,我下意识想伸手去掩住眉眼,却忘了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事实,只得徒劳地转过身子,将脸撇向沙发内侧。

“我该感到荣幸,身为一个小小的猎人,居然能有和您床笫上的大人物一样的待遇……您在做什么!”

我甚至还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近乎本能地张口讥刺。

身后蓦地一凉,尚未等身体作出什么反抗的姿态,便被拎起来按趴在人膝头,没有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只是我从未想过这会发生在我身上。几乎是妄念一样,我奢望这不是我所想的。

“不……您不能…不要!”

而身后痛感炸开的刹那,巨大的羞耻和惊怒同血液一起倒流进朝下的脑袋中,涨红了面颊,连惊呼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下意识就要翻下去躲开,挣扎一瞬才回忆起自己砧板鱼肉的处境,诡异地安静下来。

“嘶……”

即使勉强做了准备,那一记责打和上一记几乎完全重叠,几何倍增长的痛楚依旧令自己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说顶撞我尚能伏罪,控我未尽猎人之责,却是不能够!

逆着她压制后背的力道,欲要扬声辩驳,却被下一掌更甚许多的痛楚抽僵了腰,险些痛呼出声。无力地伏下身子,牙关抵在一处准备抵御之后的责打。

“您怎么能…怎么能……”

却被她理义凛然的指责羞辱地怔在原处,被后臀的烈痛抽回过神时嗓音里已然染上难以置信的哭腔。

玩物,玩物,这就是她眼中的我。

手脚中原本残存的力量似乎都流尽了,只剩牙根还死抵在一起,阻挡每一次想要破唇而出的痛吟。背脊随着每一记抽打而颤抖起伏,丝丝缕缕的呻吟难以自控地裹上眼泪,从牙缝中漏出来。

母亲:

她还趴着,红肿的屁股露在外面狼狈极了,身体因疼痛颤抖着还有些呜咽。

我想去安慰她,但只觉那不是我现在该有的温柔。抬起歌蕾蒂娅的头,她泪眼婆娑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恼怒与羞耻,我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施虐快感。

“...我的功夫怎样你最清楚不是么...”

撬开她的下颌防止她咬上来,用拇指玩弄着她的嘴唇,不似幼时的乖巧现在这张性感的嘴里只会口出恶言。

我忍了太久。

歌蕾蒂娅:

“……是,是我当然清楚,我十四岁就清楚了。”

下颌被钳住不得闭合,不消一会儿便有涎水溢出,和眼角处尚未停息的眼泪混在一起,滴在沙发的皮面上。

“您说是吧,母亲。”

母亲:

“…从小就会张开腿要我的你有什么资格…”

她是我的共犯,无权审判我。

我剥开她自尊的躯壳让她面对我,她的衣服变得支离破碎。

而我仿佛再一次得到一个毫无防备的她。

歌蕾蒂娅:

“……是,是,多亏您的教导,我确实是您的女儿。”

狠狠闭眼,让那些残存的泪水离开眼眶。身后胀痛不已,持续刺激着脆弱的精神。

“真是与生俱来血脉相承的本能呢。”

母亲:

我不再与她进行毫无意义的争辩,而她选择闭上眼不看我。

咬上她的唇逼迫她回应,即便被她咬也不放开,像是两条受伤的剑鱼在不示弱的对峙,直到我们的嘴里都是对方的血才喘着气的放开她。

歌蕾蒂娅:

我原本是不相信羁绊的。

即使手脚动弹不得,即使身后痛如火灼,但当她的牙齿碰上我的嘴唇,我的前牙也近乎本能的,去寻找她的唇瓣。

然后咬下去。

母亲:

这给我一个理由去触碰她,把她脸上的血跟泪痕擦掉,她的血在我的嘴中散开铁锈味。

野兽渴望着击碎她,品尝她,一同变成虚无缥缈的潮水,我继续着自己的暴行无法停下。

在手中确认着她乳房的形状,能把手刚好填满,她长大了。用舌头将乳首唤醒,在她口出粗言的时候就用力吸到肿硬了才放开,她想逃我就把她搂的更紧,彼此身体紧贴着感受到热度的上涌,她从小就控制不好自己的体温。

歌蕾蒂娅:

“不要……停下……*阿戈尔粗口*停下唔……”

什么都没有改变。

和以前一样,在她面前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无法掌控。

身体的一切都背叛了意志。胸前的快感让乳首颤颤地硬挺,腿间泛起潮意,连体温都在攀升。

如此可悲。

母亲:

她看起来很久没做了,更何况是在非常熟悉她的我手中,一点点挑逗就非常的敏感。

“…继续反抗我…歌蕾蒂娅…”

我命令她,她还不明白挑衅一个实力跟心理都强于她的对手是怎样的危险,我准备享用自己的战利品了。

歌蕾蒂娅:

我本意并非遵从她的命令,只是凑巧罢了。

我突然想起小劳伦咬人的样子,鲨鱼的利齿深深嵌入对方的肌肉纹理,血液顺着伤口和她的下颌流下来。

我没有那样的尖牙,但也有不俗的咬合力。

“如您所愿。”

咬上她淫乱的手腕的前一刻,我这样回答。

母亲:

只要有机会她就开始反抗,甚至像是小动物一样的乱咬。

无视她那些有损兴致的行为,那纯白的内裤如果不是有了湿痕,或许显得很纯洁。

“…歌蕾蒂娅……即使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你也能湿不是么…”

歌蕾蒂娅: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的懦弱。仅仅是一句话,先前止住的泪水再次溢满了眼周。

“……请不要这么说。”

经过先前短暂激烈的对抗,加上十分消耗体力的受责,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进行激烈的反抗了。

母亲:

其余调侃她的话被卡在喉咙里,那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像是她童年一样的摸了摸她的头,她的头发平日里总是梳的整齐,因为刚刚粗暴的动作变得散乱…

"…你知道错了么?…”

想在给她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歌蕾蒂娅:

一些发丝因为姿势的缘故垂在耳边,被未干的汗渍和泪迹黏连在脸侧,很痒。

发顶的触感让我想起过去,想起我十五岁之前的许多个深夜,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不知多久,鼻尖嗅到酒精的气息,和迷乱的香水味道。母亲被女仆搀扶的身影出现在门廊处,去迎接她时才反应过来,腿因为久坐有些发麻。母亲尚且清醒的话会像抚摸宠物一般摩挲自己,从发顶到后颈。如果不那么清醒,大抵会将自己扯到她房间的床上,揣进怀里搂着,她力气很大,我怎么也挣不开。我从前以为只是因为没有受过训练的原因。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总觉得全身发僵。又或是连安静的共枕也得不到,忍了气或者没有得到满足的高大女性呼吸间都还是酒气,她将过热的气息喷吐在尚未成人的女儿耳侧,并用更加灼热的事物掠夺她,让她失水,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清晨等我醒来时,她总是已经不在床上了,能做到的话便强撑起床,去热水里处理自己僵硬的肌肉,和干在身上的液体。没有力气的话……就躺到恢复一些体力为止。

我回忆起这样的过去。

我不能否认我爱着她,但我厌倦付出了长久的等待后,才能得到施舍的温暖和关怀。我累了。

而她甚至早就背叛了我。

“……长官,我何错之有?”

母亲:

她用这种称谓拉开与我的距离,否定着我们曾经亲密的关系,在那么一瞬间伤害了我。我不想承认,于是偏执的认为我能够纠正她的谎言。

年轻人的错误想法在短时间总是难以改变,但可以改正行为。

于是用手再一次进入她,柔软的小穴因刚刚的爱抚而湿润着,她的身体远比她本人诚实。

歌蕾蒂娅:

我憎恨这样的身体。

这样与生俱来的,淫荡的,下贱的,敏感的身体。

精神上的愤怒和倦怠撕扯着我的灵魂,而肉体的快感拽着我坠向深渊。

母亲:

手指在湿热的穴内穿行着,像是探入了产蜜花壶,她早已习惯了性爱的滋味却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离开了自己的伴侣。

她的理智没有办法抗拒那种渴望,

那种对我的,因为她还爱着我。身体开始本能的追逐快感挽留我的手指,我知道她想要更多。

于是我解开她的腿,那修长的腿因为束缚的太久而无力,遍布着勒痕。

我将头埋在她腿间,吻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下滑到她渴望爱抚的地方。

“…你从以前就很喜欢被舔…小变态…”

她想躲开我的头反抗我,我却违背着她的意志,舌尖灵巧的挑逗起她敏感的部分,无论是撩拨还是吮吸都增添她的柔软,手指配合着动作前后的进出,在那些敏感的褶皱处按压探究着她变化的部分。

“…简直就是发洪水…”

嘴里都是她溢出的爱液惊于她的敏感,说出那些夸张的描述。

她还讲着抗拒的话,手脚却是无力得可怜。

歌蕾蒂娅:

双腿获得自由的瞬间,我依旧想要弹身蹿出去。腿肌甫一绷紧便犹如万针攒心,实在是被绑了太久,动弹不得。

但还是不愿就这么屈从,没有受伤的肩膀和腰部用力,试图在柔软地沙发皮面上向前远离她,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距离。

“到底……唔到底谁才是…才是变态唔……”

我唾弃自己的淫荡,又不可抑制地悲哀地发觉,我沉湎在这样指尖都要流走的快感中,脱身不得。

腿依旧一用力就刺痛地厉害,腰肢已经酸软起来了,可笑的自尊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那便尽力缄默,挣一点最后的体面吧。

母亲:

永远不要对一个变态说她变态,只会让她会更变态,歌蕾蒂娅还不明白。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子,歌蕾蒂娅...”

用手擦去嘴上的她的爱液放到她面前,粘腻透明的液体猥亵的粘在我的手指间。

我不否认她的指控而是将她落下与我相同的泥沼,坚挺的性器贴上她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撩拨着她的情欲,冠头或轻或重的蹭过她敏感的阴蒂,只是浅尝那小穴的入口又打着转的离开,抽带走其中空气徒留她寂寞的发紧。

手指玩弄起她的耳朵,在耳边提醒着她性爱的温度与节奏却不给她。

歌蕾蒂娅:

不能再哭了,歌蕾蒂娅,你不该,也不能这么怯懦。

而当她的手指带着黏连的液体伸到我眼前时,狠狠闭上眼,近乎仓惶地躲开视线,顺着先前的痕迹流到颌角的,依旧是我的眼泪。

腿上恢复了一些气力,刚想动作就被坚劲的手掌攥住脚踝,分开双腿禁锢在原处。挣扎中听见她粗重的呼吸,才羞愤欲死地意识到,被箍脚缚手之下,自己扭腰摆臀的挣扎在她看来无异于求欢。

而身体也确实在如此恳求着自己的精神。

母亲:

她又哭了,身体的迎合像是在嘲笑着她的不坦诚。

慢慢的进入她,没有受到一点点阻碍,她试图阻止的动作只是让我更多的刺激到她,密切的接触迫使她沦陷。

相比过去的稚嫩身体变得成熟,不再需要忌惮她的受伤而收敛动作,如同溪流变成激流冲击着闯入者。蜿蜒细密的褶皱像是她难以看透的内心,那隐蔽的凹陷处是她情欲的泉眼。欲望如同游鱼在其中厮磨着放大。

三年的冷遇快都快把我逼疯了,挺腰顶入她的身体激烈撞着她,我把控着她的身体抵在沙发上。小穴全力的抗拒把我绞得生疼,当她开始不住的颤抖时,我知道她快要到了,抱着她的腰短快地抽送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歌蕾蒂娅...去吧...去吧...”低沉的言语蛊惑着她。

歌蕾蒂娅:

已经顾不上不停息的眼泪了,下身的液体更加汹涌而窒息。

逐渐被进入的胀满感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过了这么久,即使过了这么久,被她粗大的性器占有,我还是会和三年前一样感受到难以忽略的疼痛。

和一样的,更甚的欢愉。

可是一切终究已经不一样了。

我不会像三年前一样甘之如饴地等待和接受,不会为自己笨拙的服侍感到自责,她也不会像对待三年前的我一样,耐心,甚至,温柔。

酸软的过电感在头顶和四肢间回窜,几乎要让我无力地沉底。溺水的囚徒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她被捆了双手,海妖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听见她在我耳边的低吟,和我内心深处的呐喊交织在一起。

【不要挣扎了,坠入你的深海吧】

随之而来的是穴口酸胀至极的撞弄,全身的感知随着流动的血液一起汇聚到下身交合之处。

母亲: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渴望一个人,而这种感觉让我下了地狱,变成一只野兽。

仍然贪食更多,即使她那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无法承受。

泥泞湿热的小穴被更火热坚挺的之物不断开坑,耕耘,这片土地在承受她的主人的回归。

她的身体控诉着那种渴望,那种永远留住我的想法,我进去到那最深的里面,与那生命的宫门相会,想要留在那里。

"...歌蕾蒂娅…我要射了...”

她听了愈发颤抖,叠加高潮的小穴将我缠得更紧,锁在里面几乎无法动弹,我眷恋那种她需要我的感觉,冲动地将种子播撒在里面。

过去我总在高潮的瞬间抽出射到外面,此刻我什么都忘记了,仿佛她是我的雌兽。

歌蕾蒂娅:

太快了,太重了。

撕裂的锐痛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影影绰绰的胀疼,和覆潮般冲击每一根神经的快感。

我曾经渴望的就是这样吗?

我为之努力的结果就是这样吗?

我以后的人生就是这样吗?

下身近乎失禁的触电感和人越发快速的动作将我撞上云端,仅仅片刻,呼吸之间,我品尝到极速坠落的失重感。

接连的高潮,和之前激烈的对抗已经将发丝末端的体力都榨干了,几乎说不出话,勉强张嘴也只能吐出暗哑的呻吟。只是无力地摇头,摇头。

当然没有意义。

就和我,我的情感,和我迄今为止的人生一般。

持续的坠落被再一次顶上巅峰,近乎令人崩溃的快感给透支的身体打了一针短暂的肾上腺素,下身贪婪不知疲倦的套弄给予她极乐的性器。混沌的大脑放映一般闪出方才的片段,定格在张口咬在人腕骨的时刻。

滚烫的液体闯进体内,下身痉挛一般吸咬着入侵者。两段糜乱的高峰间,有一瞬,仅有一瞬的清明。

探出舌尖,毫无留恋地咬向舌根。

母亲:

”...歌蕾蒂娅...别犯傻!...歌蕾蒂娅...!”

急迫地呼喊她的名字却得不到她的回应,鲜血从她的嘴中涌出,我意识到她做了什么。

我在生命中从未体会恐惧的味道,却在那一刻惧怕她的死亡。

法术的水流阻止血液呛满她的气管避免她窒息,她差点把舌头咬断,同医生用了很久才将脆弱的舌头缝合止住流血。

这个顽固的...女儿

她就躺在我房间的床上,因失血变得苍白,眼眶周围有些淤青,疼痛吞噬了她的意识 。

屋里药水跟血的味道混在一起,她的痛苦她的孤独同样笼罩着我,令我不能言也不能行。

歌蕾蒂娅:

我在巨大的痛苦中昏厥。

我的梦境并不安稳。我似乎梦到他们所说的,陆地上的公路片,一个人作为出发的缘由而不是目的,像公路片里把逃离作为尽头。

而回望是终点的终点。

我又在滔天的痛苦醒来。

唇舌间有难以忍受的创痛,稍稍动一下就能感受到鲜血的腥味。

腰肢痛得发僵,臀肉一跳一跳的灼痛感让我难以合眼,更难耐的则是在小穴处。

一定撕裂了。

母亲:

嗓音因为彻夜的看护有些沙哑。

“...歌蕾蒂娅...”低声呼唤着她。

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她纤细修长的身体因为伤口自愈的过程而发烫。缓缓分开她攥紧床单的手指,把那仍然纤细的手握在手里。

换掉那些额上吸热变温的毛巾,却无力分担她的痛苦,只能看她紧缩眉头的在梦境中呓语。

她的心脏在胸膛中有力地跳动着,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夺走它。

歌蕾蒂娅:

我梦见幼年的夜。

在深秋的夜里,女仆很细心地把壁炉里的碳火烧得很旺。窗外有很重的霜,因为和屋内的温差,在客厅宽阔的落地窗上糊了一整层的水雾。夜里很安静,壁炉里的碳火哔剥燃烧的声音和橙红色的火焰一起勾勒出温暖的夜色。

可我还是觉得很冷,可能是因为我坐得太久了,血液滞留在大腿,足尖冰凉得几乎失去知觉。

而我还会这样坐上很久,坐上许多年。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等待,全都在啮食自己的心肝,直到鲜血淋漓也不曾停息。

张口的一瞬间,干涩的嗓子撕扯着发出沙哑的喉音。

没法说话,微微一动似乎都要流出巨大的鲜血。

她站在我身边,她站着,我躺着。这不好,但我现在没法起身向她行礼,也无法向她说一句“贵安。”

母亲:

她受了伤的嘴不能说话,现在看着我的眼神显得虚弱甚至有几分无辜。

我叹了一口气,将枕头垫在她背后,搂住她的肩帮她坐起来,拿起她的药示意给她看。

“...歌蕾蒂娅...把嘴张开...”

口腔的伤口很严重,必须要每天上药,除了消炎外镇痛还需要检查愈合的程度,以免糟糕的后遗症。

歌蕾蒂娅:

这很失礼,但谁还在意呢?

没有一丝主动,全凭人动作,整个上身的重量毫不客气地压在她臂膀里。

即便如此,这样的待遇,从未有过。

我只是看着她,我想。

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如何存放得下

这么多相思凛冽呢?

她占有我,如同大地没过黄昏。

我只是看着她。

母亲:

她对抗着我的命令,即便那是为她好,我不知道是什么把她变成这样。

我想起自己那段一无所有的日子,没有权利没有力量没有自尊,如今我拥有了一切,却无法接受失去她。

她拥有一种感情,那种透过她冷漠双眼和转身离开我时的悲愤所表现出来的感情,那几乎在那一刻将她击败。

摸着她一旁的头发,细软的头发划过我的指尖,我将头低下,埋在她的颈间不让她看我的表情。

“…别离开我…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她在拥抱我。

虽然不多,但我并不陌生于她的拥抱。那大多发生在交合前的预热,和房事后的温存。

前者居多。

这次大概两者都不是。

她将下颌埋在我颈间,我的耳朵贴着她的脖颈,聆听我们同源而出的血液在血管里面肆意流淌,这一切不可抑制地让我感到欢欣,我拥抱着她,就像拥抱着这个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只是很短的片刻,我把手放回身侧。

视线向下走去,流过她的发髻,脖颈,脊椎。

那里淌落曾经的蜜意和我们的命运,

我想起睁眼时看到的她的面容,她的眼眶清白且苍白。我看见浩然的火,烧遍知与不知。

小说相关章节:母亲x歌蕾蒂娅 痴愚之歌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