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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x歌蕾蒂娅 痴愚之歌 叛逆篇 by-一路向西(歌蕾蒂娅)乌贼十腕目(母亲),2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5680 ℃

母亲:

她的鲜血在她年轻的身体里奔流,她的情感也是,支配了她的意识她的行为。

在那短暂的拥抱中她还没有原谅我,但她已经不再愤怒。

舌头还红肿的躺在她嘴里,将阵痛跟消炎的药物滴在上面激起了她的反应,我不自觉的安慰她,好像她还是那个时候一样的孩子。

坐在她身边我意识到她还有别的伤口,但我只是把其余的药交给她,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愿意让我碰她。

当这一切都结束后疲惫因悬着的心放下而袭来。但我不想离开她,于是躺在她的身旁,她气息存在的地方闭上了眼。

歌蕾蒂娅:

舌上像是被劈开一样,大风一样的痛楚穿透我的身体,从东吹到西,从北刮到南,无视黑夜和黎明。

我脱掉还没来得及换掉的,她觉得过于紧身的裤子,赤足走进浴室,弓起身子,艰难而缓慢的,为撕裂的伤口上药。

很疼,但现在反而没有眼泪。

母亲:

短暂的小憩后听到她独自起身去浴室,但很久都没有出来,有些担心于是跟进浴室看她。

地上随意丢着她的衣服,而空气中压抑着她的呻吟。

身上因粗暴性爱遍布着痕迹下身更是狼狈,她艰难的给自己上药甚至无法蹲下去。

像是再也无法忍受旁观她的痛苦,搂住她。

“...歌蕾蒂娅...交给我...”

歌蕾蒂娅:

右肩处依旧很明显地僵着,肌肉稍稍活动就痛得发硬,只能将药膏搁在浴缸的边沿,别扭地用左手拿着棉签。

试着蹲下身,但腰部的酸胀和腿上淤青的勒痕都拉扯着我的神经。又尝试在浴缸边坐下,臀肉上红紫的掌痕经过一晚的冷待,肿得更加刺目,摸上去有明显的硬块,稍稍触碰就痛得钻心,更不消说坐下。

最终只得在墙边跪下,膝盖抵在冰冷坚硬的瓷砖上硌得很痛,寒气顺着骨缝往腿上蔓延。右肩抵在墙上保持平衡,左手伸到下身,笨拙地处理血液都凝固的伤口。

门响的时候,下意识跳起身,因为四肢的酸痛呻吟出声,想找条浴巾裹住自己,手臂抬起来,已经抓住了浴袍,僵硬片刻又无力地垂下。

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她看过呢?

母亲:

四肢存留着捆绑的勒痕,脱臼后的右肩的行动不便,腰部脱力臀部受伤难以下坐,下体撕裂。

她的身体像是在陈述我的罪行。

消毒后把药往她那些受伤的地方涂,面积大的地方用掌腹涂开。

四处上遍布着我暴行的印迹。

分开她的腿将手指探入她撕裂的地方,她最脆弱的部位也因我而受伤了而我不知。

我总是习惯让质疑怀疑我的人恨我,将所有的痛苦施加于他们身上,讽刺他们的荒唐可笑。

但将我柔弱的小鸟抱回床上,愧疚感灼烧着我的内脏。

歌蕾蒂娅:

我在她面前早已没有什么体面可言了。

不,我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体面。

但,我还是想保留那一点可怜的自尊。

我能感觉到她的小心翼翼,即便如此,她的动作对于身上那些青紫的握痕,瘀伤来说,还是太重了。

她的手指探入身下,药水刺激着撕裂的伤口。额角死抵在坚硬的墙面上,颌骨咬得僵酸,所有的痛吟被一丝不漏地堵在口中,即便如此,我依然挡不住身体近乎夸张的颤抖。

她抱我的时候,虚弱的身体已经因为再一次的长时间紧绷而脱力了。

母亲:

想起在那场事故前曾许诺与她共度某个的假日,却因为我的疏忽而没有实现。

在她离开的日子里,我总用工作麻痹自己不愿回到没有她的家里。

所幸的是因此我有时间在她受伤的这段时间同她在一起,即使我不确定她是否还是愿意。

同她共度每个夜晚,我总是抱着她填补那份失去她的落寞,试图寻觅着我们感情的残羹冷炙。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没有推开我。

她的伤渐渐好了,但我也知道我们分别的日子又要到了。

关怀她的一切试图填补我对她最后的记忆,却仍然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我的情感里还渴望她像过去一样依赖我,但她已经如我期待一样的长大了,而这必然来的太突然。

歌蕾蒂娅:

虽然已经养了很多天,舌头上那条几乎断成两截的伤口也已经感受不到了,大多数时候我让舌头死鱼一般躺在嘴里。但偶尔动起来的时候,不知怎么,我还是能感觉到一瞬间的剧痛,接着那幻觉消失,只留下暗暗的隐痛。

我能感受到她的情感,在她的的拥抱里,在她的欲说还休里,在她的心跳里。

但是她希望我永远在她怀里。

母亲:

歌蕾蒂娅的身体康复了,但她仍然选择沉默。

假日的最后我带她来到海岸,看着高耸的悬崖我想如果我们跳下去,他们会看到我们的尸体死在一起,血肉交杂谁也分不清谁。

但我们都不能抛开自己的命运,而亏欠的需要偿还。

“...歌蕾蒂娅...在你走之前...让我为你做一件事...”

歌蕾蒂娅:

我几乎和她一样高了,但她看我的眼神,和当我只到她胸口时的眼神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也依然不和她并肩,而是本能地选择落后她半步。

悬崖,悬崖。

站在一千英尺高的悬崖边,我们会感到焦虑,并非由于存在失足的的危险,而是因为拥有一跃而下的自由。

“你必须跳下悬崖,在坠落空中生出翅膀。”

叛逆篇(下)

母亲:

我为歌蕾蒂娅办了一场宴会,我们之间有太多不愉快的记忆。

我不想让她在一次难过的离开,也是为了排解我自己压抑许久的不满。

我准备了那些她喜欢跟我喜欢的东西,还找了一个玩物来消遣。

那个在起诉歌蕾蒂娅的贵族,他竟然以为我真的要给他道歉,趾高气昂地应邀前来,傲慢总是让贵族们变得像猪一样愚蠢。

“...犬子无礼的冒犯之处还请您见谅, 请您务必享受到宴会的最后一刻...”

我握住他的手然后礼貌地折断他们,这是他狂妄的代价。

我从未否认歌蕾蒂娅对于贵族的看法,但愤怒只会让频添它们的喜悦。

踩扁它们,它们还会爬回来,它们渴望那些美丽又跳动的东西,它们狂妄而又缺乏恐惧。

立足它们之间我仿佛是那令人耻笑的蝇王,我知道它们的本性。

歌蕾蒂娅:

我记得这个人,这次冲突的导火索。

当然,没有这只蛆虫,我和她也会出现分歧,会有冲突。

这并不影响他该死。

当然,当然,“政治是复杂的”,我知道。

我准备也把那些负面的情绪压回肚腹,至少,为了这些渣滓,并不值得和她生出嫌隙。

“您的做法让我很意外。”

即使已经痊愈,但多日不曾出声的嗓音依旧有些暗哑,舌根因为长时的静置略显僵滞。

母亲:

她开口时我们又成了同谋,我拉着她转圈像是个庆祝胜利的孩子。

这一切都还不够为我们助兴一样,握住她的手好像我们和那些要私奔的情侣一样的。

我准备好了宴会的篝火,在贵族那昂贵可笑的马车前,将油泼满它,然后把一只火把递给歌蕾蒂娅。

“…燃烧他们吧…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我放松垂在身侧的手掌,让她的手贴上来,一个指缝一个指缝地交握在一起。她牵着我,另一只手泼洒着燃油。

我们绕着那辆华贵的马车走了一圈,燃油围着那马车在地上划出一个圆。

像是某种邪恶的献祭仪式,我们献上祭品,召唤恶魔。

那样浩然的火啊。

热浪铺面,我感到汗水从鬓角顺着颌角流下,火舌几乎要燎到我们的衣袂。

我们不会退后。

母亲:

回到宴会上,没有让宴会跟音乐停下,我喜欢这种氛围,把贵族应该享受的宴会丢给我的佣人。

搂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这里只有我跟她,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我为她跟自己倒了各倒了一杯酒,然后靠在她身上慢慢地饮,我根本不会醉,但是沉醉于这种与她放纵的气氛。

“...歌蕾蒂娅...你是想跳舞...还是想做点别的...”我贴在她的耳边耳语,呼着气诱惑她。

歌蕾蒂娅:

这里没有那么嘈杂,但留声机里的乐声依然能够流淌到我们耳边。

虽然陷在沙发里,但我依旧挺直了背脊——不然她会从我身上滑下去。

和她一样,我也很喜欢酒。任由她的手臂穿过我的臂弯,我们对饮。

“您是想和我跳舞呢……还是想对我做些别的……”

母亲:

我搂着她的腰把手滑进她西装外套内的缝隙中,摸着她腹部肌肉的线条,敏感的侧腹以前只要乱摸她就会生气。

“…你在…而我不想做点什么…岂不是暴遣天物…”

我赞美她,劝诱她。

顺着她白色的西裤摸到大腿内侧,对她放肆的调戏。

“…你真性感…”

我刺激她,撩拨她。

歌蕾蒂娅:

腰侧很痒,她的手指因为常年握剑而有明显的茧子,磨蹭在皮肤上,痒极了。

“家里还有人……您…注意一点……”

放缓了呼吸,依旧是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原以为她会有所收敛,显然是我想错了。

屏着鼻息,大腿肌肉绷紧,那酥痒的感觉一点点漫进心间。轻佻的调戏涌入耳中时,下腹一紧。捻起酒杯,状似无意地又抿一口酒。

母亲:

她的反应还是这么的有生命力,这让我快乐,把她握着酒杯的手腕抓在手中,我顽固的小鹰隼。

“...那就让他们看吧...”我笑着去吻她。

酒液在我们口中蔓延,我们的世界里没有别人。

歌蕾蒂娅:

“这不行……您的名声……”

其实我更在意的是我的名声,她在桃色新闻上早已不是新手,阿戈尔日报的娱乐板块上总是刊印着她的名姓。

可我不是。

“至少…至少……”

至少不能在这里。

母亲:

她红着脸跟耳朵推开我,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酒精,或者两者都有。

公共场所做些什么对于我那个矜持的女儿难度过大了,于是我抱起她回到房间去,好像只是母亲照顾醉酒的女儿,在常人眼里我们不过是稍显亲密的母女罢了。

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我就压抑不住的去吻她,昏暗的房间里我追溯她的体温她的湿度,紧紧的搂着她好像她是我的一切。

“...歌蕾蒂娅..歌蕾蒂娅...”呼唤着想要她的回应。

歌蕾蒂娅:

我实在觉得我们比稍显亲密显得更加无间一些,但我的酒量比她差不少。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欺骗自己。

我也渴望着她。

“我在…我在这里……”

母亲:

久违的得到回应,连心脏都为对她的感情战栗起来,不得不结束与她那绵长又眷恋的吻,让彼此都有呼吸的余地。

扯下她的领结,那修长的脖颈在手中能感受到她的脉搏,此时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能用嘴唇留下自己笨拙的印迹。

歌蕾蒂娅:

我能感觉到,她因为我的回应而兴奋。

她在等待我的许可。

这是我从未有过的认知,我应当为此,给予她奖励。

颈窝处是她极力克制的吮咬,并不重,可以感觉到皮肤区域充血的过程。

回忆起刚刚被扯开的领结,抬起手臂,指尖攀上领口的纽扣。

一粒一粒解开。

母亲:

情不自禁将歌蕾蒂娅的手拉向自己胸前,抚摸着她胸前的柔软,也把柔软交给她。

她爱抚的动作很生涩,只能将那些她不会的动作施加于她的希望她能模仿。

不只是想拥有她,此刻也想被她拥有。

腺体在胯下支起一个帐篷,涨得生疼,等待有人的释放。

歌蕾蒂娅:

手腕顺着力道被引到她胸前,两团丰满柔软的乳房便在我的掌控下了。回忆着以往她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按揉着温热的乳肉,有意用掌心的薄茧去磨蹭她挺立的朱果。

啊……变硬了。

母亲:

她在胸前生涩的回应,还像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一种再次哺育她的冲动把她头埋在胸里,渴望着她的吮吸。

“...歌蕾蒂娅...不要只是摸...”

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这种柔软的声音,去渴求她的给予,而那只有她能给予的。

歌蕾蒂娅:

“遵命,长官。”

她和我的穿着完全不同,是深领露背的长裙,轻而易举就可以拨开挂在肩上的绸缎,让两团软肉释放出来。

“连乳贴都没有……母亲……”

我半跪下来,将头埋在她胸前。从胸骨处开始舔舐,舌尖游过嫩滑的肌肤,扫过绵软的乳肉,不情不愿地走到乳尖,在全然硬挺的红果上打个旋。

张开嘴,用门牙轻轻叼住左侧的乳首,就像我曾在一片蒙昧的年纪所做过的那样。

母亲:

她表情严肃的好像我让她做什么任务一样,忍不住去逗她。

“...嗯...不要咬...”

放肆地呻吟出声还用腿去勾撩她的裤子,她的吮吸给了我极大的快感,哺育的行为沾染了情欲是更胜一层的背德。

从撑起的长裙里掏出我勃起的火热腺体,抵在她略带凉意的手心。

“...它都因为你变得这么大了...”

歌蕾蒂娅:

含糊地应答一声,顺从地从啃咬变回吸吮。这一边已经足够红了,该照顾照顾另一侧了。

抬起头的时候,两颗红果上皆挂满了粘连的银丝。

好烫,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手心抵着的是什么。

几乎是从未有过的念头,我用力收拢五指,用指腹并不轻柔地在那顶端碾过去。

母亲:

“...”

我倒吸一口气才忍住没有叫出来,我总是忘记这个小蹄子的报复心有多重。

“...温柔一点...我不行了以后还怎么疼爱你...”

开始同她接吻,把她推倒一边脱她剩余的衣服。

歌蕾蒂娅:

“不用力一些怎么能满足您呢……”

修剪得极整齐的圆钝指甲在那涨热的柱身上挠过去,毫不意外地收获了预料之内的吸气。十分满意地用指腹抚揉抓痕聊做安慰。

和她接吻,只是不动舌尖。

母亲:

放弃了让她来的想法,把我那可怜的腺体离开了她的小爪子。

“...还疼么?...歌蕾蒂娅...”

与往日不同的接吻反应,让我有些担心她。

一边把我那本来就没剩多少的衣服丢到一边,贴上她同样光滑的身体。

歌蕾蒂娅:

“……还好…”

也许不疼了吧……我也不确定,但动起舌尖的时候,总会让我想到一些什么。

我们的体温在攀升,她的动作很快,我原本穿了完整的三件套礼服。

现在一件都没有了。

母亲:

眼前的她的身体圣洁修长,柔顺地展现在我面前,她成年以后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欣赏她的身体,这样抱她,触碰她的头发,她的肌肤仿佛她是无价的宝物。

她玉露一样的胸部,舌尖刺激她敏感粉色乳首就会引发她抑制的呼吸。她所有的反应都让我更加兴奋,渐渐升温的肌肤像是吸附住了手指,像是要给她真正的爱抚,我吮吸起她不存在的乳汁。

“.....歌蕾蒂娅...别忍着...”

我想听她的声音,即使她此时就在我的怀中。

歌蕾蒂娅:

她的体温比我的略高,游走在身上每一处都像是能点燃火焰一般,燃烧我的体温。

有多久没有这样亲密的触拥了?这样紧密,柔软,亲和。我在她身前很放松。

胸前的刺激引着自己挺起腰背去迎合她的力道,她的指腹像是融化在体表,和我交融在一处。

“请…不要那么用力……”

明明知道不可能,胸口的吮吸感总带来一种幻觉。

好热,好热。

母亲:

在充分地抚摸后我紧贴着她,将已经无法忍受滚烫的性器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她已经习惯了我的爱抚与性爱,小穴温柔地包裹了上来。

再次与她结合我感到一种纯粹的舒适,灵与肉的结合让大脑甚至有些昏厥。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交合和喘息的声音。

性器已经铭记了彼此的形状,带来纯粹的愉悦,这对于我们都太诱惑了。

她扣住我的腰,攀覆着把感官都交给我,我抱着她承载起那份脆弱,那份情感与她水乳交融。

歌蕾蒂娅:

即使有充分的预热,被挺身而入的时候还是绷紧了呼吸,压着紧张的本能放松身体,让她尽量顺利地进入。

我能感受到她的形状,每一处沟壑,每一条筋络。

洪流般的快感从下身冲入头顶,潮水一般退下之后,再涌入的,是涓涓细流。

攀上她的腰肢,将下颌埋在她颈窝处,脖颈相贴。

我们的血脉携手奔腾,我们的心跳遥相呼应。

我们相爱,像水融于水中。

母亲:

如同回到故土产卵的鲑鱼,她回到我身边而我进入她,生育与情感诉求让我不断的渴望她,而那份欲求冲破了理智与伦理的枷锁。

感受到那个时刻即将到来,我缓下动作问她,

"…想要我的孩子么?歌蕾蒂娅…”

我视她为我的骨肉,我血脉与财产的继承人,我唯一的妻子。

歌蕾蒂娅:

“不是现在,母亲,不是现在。”

舔舐她的皮肤,用舌尖感受她肌肤下血流的奔涌。

在听到她的问题时真切的感到紧张,几乎是下意识就欲推开她。但下一刻,我亲吻她,放松抗拒的躯体,合身拥抱她,我的母亲。

母亲:

她拒绝了却又拥住不想让我难过,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于是在那彼此高潮的一刻我抽出来,像过去一样的射在外面。

本能未得到满足的性器叫嚣着空虚,延续的液体沾染在对方身上没有去他们想去的地方,只带来毫无意义黏着的凉意。

个体像是我们之间永远无法横跨的横沟,我们曾经是一个身体分化为两个,我只能抱着她心脏贴着心脏,那是我们活着能达到的最近距离。

歌蕾蒂娅:

我们依偎在一起,如同干涸的菏泽中相濡以沫的鱼。

在度过长久的干渴之后,终于得到水。那时水不是水,幻为另外一种东西。是活的,宛具臂膀胸怀,宛如雪夜。如同她,我的母亲,可以扑进她怀里,闭目埋头向里钻,心有余悸,要钻到无尽的深处躲藏。

想瞪大眼睛注视她。想索要,吞咽是那种索要的呼喊,越大口即是越大声。

是泥土之于蚯蚓,黑夜之于鼹鼠,海洋之于从渔网里钻出的鱼,拐杖之于独腿人。

是吗啡之于癌痛入骨的患者,她肉体的气息之于久别的我。

后记

母亲:

歌蕾蒂娅还是走了。

她的荣誉她的节制全都是我的理想,越将她养育成为我想要的样子,我越是难以抑制对她的渴望,她是我不能完成的部分。

她从小就坚强,艰苦的训练苛刻的训责也不见她哭泣,只会在我怀里展现那份脆弱,而我能给予她太少了,顽固的我却总认为她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那个残酷又卑鄙世界。

我拥抱这个我爱的女人,曾经我们投向彼此现在却要分开,她将成为世界的火焰。

歌蕾蒂娅与你的结合是我同这个我世界的背叛。

彩蛋

女仆:

当我得知自己要去夫人府上当差的时候其实是很害怕的,因为有很多关于夫人可怕传闻。

幸运的是夫人虽然严肃,但对于下人并不苛责,只要完成好工作并不担心会被骂。

我最喜欢的是小姐了,相貌跟性格都好,对我们总是很礼貌,她喜欢我的拿手菜大家都知道。

小姐从小就很乖巧。她喜欢夫人,总是要等夫人回家才睡觉,我很担心她所以总把炉火烧的旺旺的,夫人要是早点回家就好了。

虽然夫人总是严肃的吓人,但是我知道夫人也很喜欢小姐的。夫人总是会远远的看着小姐,如果能更坦率一些就好了呢。

所有人都没能阻止那件事的发生,一个疯狂的女人闯进家里,告诉小姐将要成为她的后妈。对于小姐的屈辱我无能为力。

在夜晚有时能看到小姐独坐在客厅的身影,她想要的人不在她身边。

小姐离开家以后,家中好像突然变得很空旷。我想夫人也是寂寞的,夫人总是会把一些信给我,让我寄出去,总是一个地址,她没有告诉我是寄给谁的但是我隐约的猜到了,我想小姐会给夫人回信的。

家中的仆人们来了又走,但是我想跟夫人一起等小姐回来。

参考文献:

《旷代的忧伤》林贤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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