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特并不是老手，看上去是第一次做这种淫乱之事。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做攻，可能是上天给他的命运吧。我越来越不受拘束，情欲上脑之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细长的舌头弯弯绕绕地探进菲特的舌尖，咕噜噜地打了个转，右手顺势将他两腿扒开。

我稍微抹了点润滑油，用中指在他穴口小心地画着圈。

“好凉……”菲特用力眨着眼睛，全身的肌肉一点一点地皱起来，“有点，难受……”

我的中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后穴，缓缓地往前伸。每当他呼吸一紧，我就停下来，等他习惯后再继续朝前行驶，我毕竟是个性工作者，让服务对象舒服一点也是责任之一。他的后穴比较紧，得要多开发一会儿。

菲特刚刚喷发过的肉棒又逐渐立了起来，龙族的性欲一向可以，射个两发三发都不带停的。我干脆把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大拇指顶着马眼不断揉搓，口中的软舌紧贴对方温婉的舌头，若即若离地翻搅。菲特喉咙里的呻吟被我的嘴唇封住，在口腔里晃了两圈，怎么也逃不出来，又缩回了他小巧精致的喉结里，他想缩起自己的小腹，但身体的掌控权还在我这里，这么一小只可没那么轻易地逃脱我的手掌心。

一根中指已经完全没入，接下来该增加手指的数量，再是从内往外的扩张，最后便是激喘着适应。开始肯定是艰难的，经过不断的试探和努力，菲特的后穴总算是被我开发到了能够插入的地步。

两只热吻过后的嘴唇啵地一声拉开，我笑着舔了舔这龙绯红鲜嫩的脸颊，诱惑似地对他说道：“那我就开动啦~”

菲特不敢看我，飘乎乎地轻咬自己的下嘴唇，双手想挡却挡了个寂寞，那一点不屈是他击溃我情欲防线的最后一颗子弹。

“你得把我给弄爽了，到时候没感觉，我找老板投诉你。”菲特还想过过嘴瘾，却被我的进入给震了一咯楞，“唔！唔……”

我扶住他的腰，恶魔似地在他耳畔呼气：“别说话，会绷不住叫的~”

噗咻噗咻的水声拉出了半透明的丝带，织线似地连接着我和菲特的身体。每每顶到最深处，菲特的喉中都会发出低沉而诱龙的轻吟，前端的肉棒也冒出一大堆略白的爱液，滴滴答答地落到泛出淡灰色油光的腹肌上。

我不自控地歪下头来，他的呼吸忽轻忽重，呻吟接二连三，无不催促着对他身体更深入的侵犯。我肆意地咧开嘴角，不管温热的口涎滴落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往前突刺。

我们中途换了好几次姿势，从正常的双腿扒开式，到老汉推车式，接着是靠胸上突式，最后我累了，是他自己想接着爽，坐在我的身上起起落落。

只见他双手撑着我的腹部做着力点，身体颤抖着来回运动，他的阴茎弹簧式地蹿跳，啪嗒啪嗒地敲在我的身上。疲倦却渴求的喘声轻轻重重，浑身的肌肉时而放松，时而紧绷。我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也握着他的腰一耸一耸地往上顶。

“唔……快点，再深一些……再深……”菲特看来是要射了，两眼微眯，一副飞了神的模样。

闷哼声并不轻，白色的液柱生生飙到比这头灰龙的头还要高，我也趁着这个时机一道喷射出来，也不管事后要怎么清理，能让顾客品尝到全方位的服务便是我的职责嘛~

“唔……被……被灌满了……”

我拍拍自己热汗淋漓的身体，拔出自己仍在隐约抽动的肉棒，用手指帮着把后穴里的浊液拨开，到时候干了就很难清理，这种破地方能随时洗澡才怪呢。

两龙都筋疲力尽，小口小口地喘着。不过菲特可能是玩得太猛的缘故，直勾勾地趴在半软半硬的脏毯上起不来了。

“没事，歇会，我陪着你。”我轻抚菲特背后流线型的浅蓝色魔纹，说来也怪，这家伙的魔纹为什么会被安在背后……

“你……”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妓。”

却见菲特背后的魔纹波浪般接连亮起，魔力涓流裹住指尖，后庭尚未处理完毕的浊液被一下拽出，手指轻勾，不远处挂着的米白色长袍慢悠悠地飘到了他的面前。他哗啦一声把长袍盖在自己的身后，深吸一口气，眼中的羞赧迅速缩起，沉入隐隐发亮的眼瞳深处。

他鹰似地审视着我，似乎在盯着一块油光迸溅的肥肉，下一秒就要把我给叼走。菲特的气质相较半分钟前完全变了个样，若是说他先前是反差萌诱受系，那现在定是一个可可爱爱大老攻。这里的所有龙翻脸翻得比书还快。

“我再介绍一下我自己，”根据我非常精准的猜测，这家伙应该就是等会要接我走的龙了，“我叫菲特，是约翰先生派去女王军的卧底。”

我挑了挑眉，无论是谁，到这里来的所有龙清一色在我看来都是嫖客。管你是卧底还是其他龙呢……

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有点轻蔑，却又硬生生压了下来：“我现在并不相信你能够胜任这个职务。但约翰先生说让我带你作为随从，那我也只能……”

总觉得后半句变成碎碎念了啊……还有，你这家伙，不要小看任何一条龙啊！我的来历可是你怎么猜都猜不透的！

“额……”我用毛巾稍微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液体，“那就……走吧？不过刚刚听你叫得倒挺爽的~”

“所以说我才说，你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妓。”他的小脸又浮上一层蜜桃似的红色，“但我不认为随随便便的龙可以胜任我助手的这个职位。”

我吹着口哨，咬了咬菲特仍发烫的耳朵道：“我觉得我可以胜任这个职位的~”

“现……现在可是工作时间！再……再不过去的话……时间可就不够了！”菲特慌乱地用手挤开了我的脸，“不是刚刚做过么……”

调情的时间还是往后再放放，我们迅速转换身份，灰色的布袍一披，便化身为女王军中高级奴隶长的一个小小的仆从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见识外面的世界。烈日当空，衣不蔽体的雄性奴隶们只得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拼命劳作。即使可以稍稍歇息，也只能挑个狭小的屋檐的阴影下不被龙发现，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连口水都喝不上。

“你看……他是不是……”我小心地指着被晾在街上暴晒的龙兽人说，“他好像昏过去了……”

“他死了，不可能有龙在这种环境下活下来的。”菲特一脸司空见惯的样子，“所有奴隶长一开始便被灌输自己属下的奴隶都是消耗品，可以重复更换。”

“是么……”我心头一寒，却又生出侥幸，“听起来真残忍。”

他戚戚地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这些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我甚至体会过与我共事许久的同伴一瞬间变成肉泥瘫在我脚边的恐惧，这些都不算什么。”

“你可这厉害，竟然还能忍到现在。”我吞了口唾沫，脚步不知不觉间加快半分。

我能够感觉到数道贪婪的视线射在我的身体各处，我得跟紧菲特，否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的眼神竟然没有丝毫变化。”菲特叹了口气。

“我也只是一头普通的，有感情的龙，也会生老病死。”我撒了个小慌，起码在这个星球上，想让我生老病死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他却叹了口气：“希望我不要变得像某些奴隶主那样麻木，但我正不可避免地变成我最不想变成的样子。”

“你想复仇么？”我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引导对方的想法，“想让现在的女王下台？让珂朵莉上位？”

菲特深深看了我一眼，道：“我实际上并不想让谁上台或者是下台。我只是想和自己的朋友们在一起好好地活下去，就这样。我前不久刚从基层奴隶部调到了中层的研发部，据说他们在研究血肉科技，只有抓住这个机会，才有可能为我们扳回一城。”

“研发部？血肉科技？”我一边走着，身周的龙人愈发地少了，建筑则是一栋比一栋高大伟岸，“是什么东西？”

“实际上，我的职位是监督原材料的输送。”菲特抿着嘴，朝我略显浮夸地笑了，“你应该知道，我们雄性的魔力都分布在身体里，也就是说，只要提取出雄龙的血肉，利用里面的魔力，就可以做很多事情，而且还不用考虑会不会叛乱的问题。”

我顿时感到恶心，菲特口中所说的“原材料”应该也就是一个个活蹦乱跳的雄龙吧。

菲特晃了晃脑袋，似是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龙体实验是不为这个社会内法律所容忍的，所以这个项目女王军明面上并没有公布，实验设施的位置也不在地上，而在地下。”

我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跟在菲特的身后。

“你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妓，很擅长取悦别的龙。”菲特不知道为什么又重复了一遍。

我顿了顿，不知所措地试探道：“那以后如果想来的话，那我跟约翰老板说给你打个折？”

菲特哈哈大笑，领着我走到一处干净的巷子内。巷子里头有一扇黑色的小门，表面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如果想进去的话，到底要怎么做。

“所有雄龙都是消耗品，包括我，”菲特眨了眨眼，“一般这里的中层奴隶主的结局也是被丢在这该死的机器里面，做新的一批原材料。”

他伸出右手食指，用力向自己的左手手肘一划，尖利的指甲划破鳞片，缝隙之间沁出几滴血液。

菲特回头看了我一眼，将血液涂抹在门上，自顾自道：“只有血液不会欺骗龙。”

咯啦啦……

黑色的门扉自上而下地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龙形雕纹，那些被剔除的碎末有条不紊从小门光滑的表面滑落。魔力的光辉自这漆黑的浮雕深处涌泉似地冒出来，强硬地把这些飘落的零散碎末组合到一起，合成仅容一个手指才能穿过的油黑色门环，卡在了提前雕好的龙嘴型凹形结构内。

“没有返回的余地，这一次非要把这个该死的地方给毁掉不可。”菲特的语气很冷。

门后是一个黑洞洞的走廊，站在门口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菲特决绝地迈开步子，并示意我跟上。

这里真黑啊。我不敢摸走廊边缘的墙壁，生怕自己的手会受到什么腐蚀。黑色的小门已经关上，貌似没有什么退路了。幸亏走进之后，走廊两旁的墙壁上的灯会自动亮起，任何龙走完这条走廊后魂都要丢掉半条。

走廊的尽头是一段又长又深的向下阶梯，这里并没有方才走廊那样黑暗，但很窄，没有任何扶手，一个不小心就会跌下去。我寻思着这跌下去也得半条命都没了吧……

菲特转过头来，看我是不是还跟在他的身后，低声道：“小心，这里的楼梯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掉下去后果自负。”

我点点头，心里疯狂默念“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双腿直发颤，一颠一颠地往下走。虽然这个楼梯很高，但我也忍不住往下看，只看见一片油亮的血红。不出意外，越往下走，空中飘着的血腥气便愈发厚重。这并不好闻，让我肚子上下翻腾。

“在实验中心的血腥气比这里重至少十倍。”菲特没有回头，自嘲似地笑了，“我的工作就是确保实验样本不会逃脱这个庞大的血腥机器。”

我问他：“你难道不害怕么？”

灰龙脚下的步子猛地一重，踏得阶梯砰砰作响：“我怕，但你也知道，作为一个奴隶，我没有选择。还有，你看不到下面的情况是因为这里设置了特殊术式，不要再尝试往下看了，万一一个踏空，那一切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无声地跟着他继续往下行走。阶梯弯弯绕绕，组成了一个大锁，将我们锁在近乎凝滞的气氛之内。我不由得想，在那个性爱会所里面当一名男妓，实际上也并不是什么很耻辱的事情，相对于死亡来说。这些“原材料”唯一的价值不是他们的劳动力，也不是他们的智慧，而是他们的血肉。当一名男妓还可以让自己，让其他的龙爽一爽，在我看来，这相对于消耗品的价值来说，这一种工作能够发挥的作用更大。

说来也真是讽刺，我竟然会把男妓作为一件很开心，以至于光荣的一种职业。

底部是敞亮的。我惊讶地发现，这里的大厅并没有进行任何实验，干干净净，只是立着各种各样的仪表盘和水晶光幕，上面呈现着各种各样的我看不懂的符号。

“这里是数据分析大厅，一开始就见血也太过分。”菲特的表情相对刚才来说克制了很多，“这里的一切都受到了监控，但声音并没有被记录。尽量克制自己的行为，虽说这里没什么龙，被发现了的话，我们都得遭殃。”

我点点头，默默地听菲特为我描述这个庞大机器内的一个个齿轮。

首先，这一块地方以数据分析大厅为中心，剩下的部分大多就是数据采集中心了。所谓的“数据采集”就是那些“原材料”被肢解送进魔力解离器内，将血肉中的魔力提取出来，根据魔力储存的数量和效率来评定研制的魔力提取器到底有没有用。菲特并不是研发部的核心层，基本上雄龙都不会成为核心层的一员，这里也仅仅是研发部的一个重要分部罢了。真正将这些该死的压榨机器研发出来的地方并不在这里。

但菲特说，若是把这里全部毁掉，女王军辛辛苦苦运作的一切就毁了大半，好好利用这些机器里面储存的魔力，把这里炸成灰也只是小事一桩。但头疼的事情就是，这里的所有机器更改指令的操作都必须要一名“原材料”的加入，这就挺烦的了。不过幸好，这里的机器什么指令都缺，却不缺自毁的指令，兴许是因为销赃方便吧……

“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在监控之下行动，使用一名‘原材料’转换开关，对么？”我将他说的话稍稍总结了一下。

“嗯……说实话，这不大可能。”菲特眨了眨眼，“挺困难的，但只要下点狠心，也是有那么点可能成功的。”

“你这话……挺矛盾的。”我歪着头，怀疑地说道。

他貌似并没有听我说话，转头，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问我：“你准备好狠下心来了么？”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道：“准，准备好了。”

怎么觉得就好像是要参加一场不可能存活的任务一样，若是这样的话，那也别搭上我啊……

“你的任务就是拿到中央控制核心，这对约翰他们的帮助很大。”菲特道，“我负责摧毁这些该死的机器。”

分工倒是挺明确的。

“中央控制核心在所有的机器都被摧毁以后，会从数据采集中心的显示屏里脱出来，这里面储存着自一开始以来的所有实验成果以及数据，拿到以后，一个劲地往上跑就是了，你不是会魔法的么……这一点小事应该可以做到。”

菲特说，打开大门也是需要对应奴隶主的鲜血的。为了让我出去，他取出一个小黑色瓶子，划破自己的鳞片，盛了点血进去，让我收在怀里。

我皱起眉头，心头浮上一连串的惧意。

这家伙……难道是只想让我出去？他是要在这里背锅？我不想问他，也不敢问他。这头龙想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在沙弗尔死去之后，我还是想了很久。我是想改变，改变这些无可救药的体制，但这一切的一切终究不属于我，我能够做到这些，实际上已经有些出格了。

我作为没有刻印任何魔纹的“纯净者”，这本身在伊甸是不符合常理的，遵循不影响科技体系，社会体系的原则，我本应无动于衷……

该死，又想了那么多……

“数据采集中心内必须要尽量保持安静，这里的‘原材料’都是被摘取了声带和舌头才被带进来的。”菲特果决地打开进入数据采集中心的大门，一边说道，“因为这会影响这些机器的工作效率。”

我睁大双眼，极力捂住自己的嘴巴，堵住因惊恐而生出的尖叫。

这些东西是活的！一个个巨大的，不规则的，带着血丝的肉块正在这一块不大的采集中心内令龙作呕地蠕动，伸展！蚕食血肉的声音密密麻麻，嘎吱嘎吱地在我们两个的耳畔疯狂回环，触目一片血红。

我将目光聚焦于这些肉块的底部，高度聚集的魔力放出大量的热，部分已经被烤成了焦炭。菌丝一般的魔力纹路顺着肉块的底部侵略性地放射至地面，把血肉中储存的魔力尽皆输送到地上的凹陷处。

庞大肉块的旁边堆叠着一群赤裸雄龙，他们拼命挣扎，脸上的泪迹斑斑。幼年，青年，壮年，每一种年龄段都有对应的“原材料”。他们喉咙处的声带一看就不是通过魔法摘掉的，当我靠近他们，开裂的嘴巴就像破了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会涌出大量带着唾液的粘稠血水，闻起来就好像放了一个星期的变质的肉。

他们的眼睛是被蒙住的，浑身也仅有几条普通雄龙出生时必须刻画的魔纹。这些机器不需要龙力驱动，数条黏滑的触手会自动探寻吞噬范围内的所有生物，把他们活生生扒开，拆碎，然后吞吃。

离我最近的一坨树状血肉颤颤巍巍地探出一根干瘪枯瘦的肉枝，迅速地刮取地上破破烂烂的尸体。这玩意好像有什么恶趣味，喜欢把各种各样的内脏挂在自己伸展出的血色枝条上，仔细把玩一阵以后，这才不情不愿地慢慢搅碎，压榨。

菲特也是直皱眉，拉着我的手直勾勾往里走，低声命令道：“中央控制器就在前面，只要看着我输入自毁的指令，你就迅速往回跑，知道了么？”

我尽量用呼气的声音说：“嗯。”

我们必须当心不能靠周围的机器太近，否则也会被当做食物吞掉。有几次差一点就被这些该死的东西给勾到了，多亏菲特的及时扑救，我才捡回一条命。

“你逃跑的时候千万不要被还残留活性的血肉逮到了！”他低声呵斥我，“笨手笨脚的！”

肉球状的中央控制器在这些压榨魔力机器的正中间，地上的亮红色魔力光带也齐齐汇聚于此。我猜要是引发爆炸，那定是一副壮观的光景。我不敢用自己的魔力查探面前的控制器，我怕我的眼睛会被一团巨大璀璨的魔力光辉给闪瞎。

中央控制器足足有四五个我那么高，从地上一直生长到采集室的天花板。每秒钟都有巨额的魔力输入输出，庞大的肉球不断上下蠕动，极高浓度的魔力构成一块块红黑色的光斑，随着每一次的抽动触目惊心地放缩。

菲特先走到中央控制装置的旁边，使劲拍了拍肉球的囊壁，示意我过去。

“中央控制装置并不会不受控制地汲取周围的能量。”菲特说，“你不用害怕。”

我吞了口唾沫，嫌恶地挪了过去，同菲特站在一块儿。

“所以说，只要把‘原材料’塞进去，就可以把这些恶心的玩意儿全炸了？”

“嗯。”

菲特将自己的双手放到肉球的表面，臂膀上亮起数条细而亮的魔纹，蔓延至控制器的表面。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一道巨大的裂缝自肉球的表面猛然打开！这张冒着热气的血盆大口属实把我吓了一跳，挂着血丝的牙齿噗噗啪啪从肉里蹦出，贪婪地咀嚼着菲特的双手！

“你！你在干嘛！”我虽然想到菲特会以悲剧的结尾收场，但他也不至于变成这些死东西的口粮吧……

菲特显然吃痛，脸上的肌肉挤在一起，却没有阻拦自己的双手继续被吞吃。

他看着我，咬牙道：“只有奴隶主的血肉才可以引导……中央控制器。我之前没有……告诉你。”

我抿着嘴，看着菲特对我凄凄地笑了笑，拳头不由得攥紧。

这该死的直男音。

“你是一个技术优秀的男妓，我不否认。”菲特第三次重复道，“很不错。我也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承受这样的幸福了。”

“这就是你骗我的理由？”我想把他从肉块里拔出来，却被他一脚蹬开。

“中央控制器的启动必须要在另外一条龙的看管下进行，呃……”菲特干脆把身体靠在肉块上，任由肉块探进的一根根尖刺在他体内穿插，“否则就会失控。”

“啧！”我恨恨地啐了一口。

“等……”菲特的四肢在半分钟内被啃食殆尽，剩下的部分被吸在控制器上，没办法动弹，“等控制器起反应的时候……”

“你就赶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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