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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末的女武神︳海佐【斟酌】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5350 ℃

把最後一名學生送走後,佐佐木將原先就拉上的窗簾再合攏些,鎖上門,才和身旁的男人確認道,「這樣,我想應該可以了?」

金髮那方一聲不吭,轉過身去,把下身最後一道防線褪去,走至畫室中央的小台上靜靜地等待。

真心地認為那是一副美麗的身體。男人裝作毫不在意、前去角落撈出素描用具的模樣,只讓自己的樣子洗不去狼狽。

當時貼出公告,他沒有想過會有人來應徵,畢竟自己並不是多有名的大師,這兒也不是美術學校——不過如果能爭取到一名裸模,那麼無論是對學生,還是對畫室,都有正面的影響。

波賽頓還在讀大學,可能是想賺點外快罷了,但這工作說輕鬆也不輕鬆,倒不如做家教,能省下許多體力。

雖然說了想走時隨時能走,這四個月以來,青年卻沒一次和他提過,每週就維持固定的頻率,碰面、剝下衣物,在眾目睽睽下化作一件會呼吸的雕塑。

令人困擾的是,這個月以來,波賽頓僅願意在他一個人面前做「裸」模,其他情況,尤其是學生多的時候,無論自己怎麼樣懇求,他也會穿著那條平口四角褲上陣,並向他甩來兩把眼刀。

佐佐木回到那張摺疊椅坐,對方稍微瞟他一眼,乾淨好看的薄唇間吐露碰面到現在首句話語。

「姿勢?」

用調整椅腳的舉動避開視線,雙眸又黏往素描簿,良久才對人笑道,「剛剛一直站著你也累了吧,要不然側躺?」

青年再朝他瞥,面無表情,躺倒後一手支著頭部,雙腿自然交疊,下顎小幅度地仰起,放空目光,靜靜地等候結束的那一聲。

在男人眼裡,波賽頓是件藝術品,因此若上帝降下恩典,其實並不意外他能將之全數攬入懷中。

青年同時也是個有靈魂的人。遇見他前波賽頓完全是門外漢,而稍微提點後,便能做到於靜止之時展露特有的美感。

時間與生命皆具流動性,不曾停留,從他身上,佐佐木看見了比軀殼更多的東西,眼波的光暈,胸膛的起伏,以及由他而生的氛圍,畫室裡頭,儼然成為青年一手打造的城堡,無人不是帶著敬畏踏入,無人不是俯首離去。

能建起,確實也能推下,可他赤裸的高傲僅取悅自己罷,要剝離還得依著本人的意思——所以這個時刻才會如此珍貴。

雙眸留在對方小腹很久,終於離去,明明是人體素描,佐佐木的畫本上卻沒有青年鎖骨以下的部分,頂多至胸肌下緣,斟酌了會,筆尖終究還是停住。

這是個怎麼樣的堅持?喉口有股酸癢,似乎再畫得更多,這份由內而外的難受便會加劇,使人無法繼續。

但他仍想想好好地把這副美好的軀體複印至紙上。

抗拒正積極地往手臂肌肉上攢,流暢而勁道十足的筆力斷了,佐佐木愣住,霎時有片陰影壓迫而來,他抿了下唇,抬首迎上的目光並不怯懦,可和對方凜冽的神色相比,明顯柔軟得多。

啪!

素描本從掌心被扯走,男人瞪大眼睛,即刻起身,抓著紙頁的一側,低低地出聲,「這是我的東西。」

青年愈是出力,他便愈是使勁直到因緊張而泛起的手汗背叛自己,東西滑開。即使努力把持面部肌肉,佐佐木依舊敵不過衝進腦袋的血液,赤紅的臉頰替他訴說掩不去的急切和恥意,還有被發現了什麼的羞赧。

「……嗤。」

他倆認識以來,第一次聽見波賽頓出聲笑。男人耳畔被燒熱,視野難以定下,身子有些晃,不得不坐回原位。

「……」既然無法用畫筆回應身為裸模的他,那麼他也沒有必要繼續待著。攪和下去沒什麼意義,佐佐木扶著額頭,「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很抱歉。」

「你逼自己不去看。」

居高臨下,波賽頓即便發笑,聲線的平穩也埋著不屑;聞言他抬起頭,藍眸子裡裝著挖苦,令人再度垂首,五指交扣。

「為什麼?」

佐佐木噤聲,遲遲才應道,「……非常不好意思。」

腦子快速地運轉,此刻需要解決的問題從回覆對方,一下子跳到了不願讓對方離開。他知道沒得到想要的事物,青年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但他也只能卑鄙地暗想,無論是殺還是剮,自己都得拉住那人的衣角。

他突然覺得羞恥,在腦中回答了青年的問題。

因為這顆心裡有他。

畫家都有雙敏銳的眼睛,可佐佐木對著鏡子,卻無力去計算臉上的皺紋。

年輕時追求的僅有畫技罷——他這可不能說是虛度光陰,且對他而言,臻於完美一類的詞,不單只是套在身上就能成立,一步步地完成畫作,一步步地表達思想,耗費大量時間心力所描繪的,才能與之相和。

無法阻止自己揣測,但是以人之常情去思考,一個人生才正要啟程的青年,怎麼可能接下年過半百的男人的感情?

有沒有可能是磨練鬆懈,這顆心臟才會在他面對波賽頓時,變得善於釋出酸澀?

佐佐木想從對方手上把畫本搶回,埋著頭畫,因此緊閉雙眸,想避開擠在眼前的胸膛,掌心朝上。

「今天先到這兒吧,辛苦你了。」

馬尾被揪住,那使力向下,不可抗地抬高下顎,男人瞪大眼睛,那描繪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唇珠就在自己嘴角不到一片指甲的距離,他忍住吐息。

又是恥笑,青年眉梢上揚。

「假正經。」

他的氣息好乾淨。

佐佐木順著話語,朝胯部一瞧,許是方才的激動情緒,而使得下身起了反應。他得用這個理由搪塞,否則心會變得饜足。

一身美麗肌理的青年,伸手就是難以掙開的力道,雖然提防了,領子被抓住後,他整個人仍舊無可抵禦地向中央的木台上去;那人順道把畫本擱至椅墊,如同策劃了許久,一氣呵成,重心偏過,沒來得及找到平衡,就跌坐而下。

那帶著青筋線條的手還停留在前襟。

「為了不讓這個太明顯,所以避而不畫嗎。」

由胸口攀來,臉被捏住了。那不是疑問句。對方的左手放到襠部,他卻一下也不敢動。男人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推開波賽頓,然後繼續揣著心意過活。

然而他做不到。手指巍巍顫顫地抓住青年的肩膀,佐佐木囁嚅著,餘欲盡失,「別說了。」

那人冷著神情。

石膏像都還會留存著空氣中的溫度,而這份碰觸使他打著寒顫。

抓緊男人嚥下唾沫的剎那,波賽頓吻來,沒有猶豫,亦無停頓;確定相依後,對方嘴上大開,與他為換氣而敞著的唇再貼合些,按著雙頰的指尖出力,壓開側邊齒列之餘,也使它們闔不上。

黏膜和牙齒相碰幾回,終於認命地張著,任由緋舌闖入。

青年高跪著,俯下身,輕吻著放倒他,讓他腰背都往木板貼,雖稍嫌硬,但總要比地磚的冰冷好得多。

佐佐木很想哭,因為不曾想過這件事——越是對自身的年齡條件感到自卑,他越是把對方名字以下的資訊都封鎖。覺得這顆腦袋沒辦法完全照心意思考實在惱人,可也無法拒絕此刻唇上的觸感,他軟著眸子,克制地不去扶著那形狀優美的胸膛,在交纏結束時撇開頭顱。

「你還是認為,我到這兒來只是為了賺外快嗎,雜魚?」

愣了愣,他視線放空,「很難不這麼想。」

頰上的手掌離去了,往他皮帶移動,喀喀的金屬摩擦聲令男人全身僵硬,褲頭拉鍊被解開時更是像尊雕像。

「現在呢?」

佐佐木用力擺頭,拒絕應答;良久,才顫顫地出聲問道:「……為什麼要做這些?」

「……」

直到剛剛,青年還是訕笑,聽見他的疑問,表情靜了下來。

「你該看看自己作畫的樣子。」

股間傳來一陣冷意,包含內褲,下身一絲不掛,佐佐木脹紅了臉,好像懂了對方的話語。

是自己吸引著波賽頓。

夢寐以求?不,這比夢還要不真實,所以他到此刻還無法相信。

摸到胸部下緣,肌肉沒有出力,柔軟而富彈性的觸感讓男人又多摸了幾下,對方瞪他一眼,作為回應,用唾液打濕手心後握住了本就有幅度的性器,上下搓揉。

「喂……」

波賽頓沒理會他的推拒,逕自替他套弄,本就沙啞的聲線漸漸變得濕潤,佐佐木仍覺得奇怪和難堪,像自顧自地問,又像把問題拋給對方。

「明明是年輕人呢……」

嘖聲,青年空下的一手回到他臉頰,緊緊捏著,湛藍的眼瞳深處閃著異樣的光,「閉嘴。」

僅僅兩個字沒帶來多少威嚇,佐佐木一面看著那人手上動著,同時鬆開對他的把控,回到下身自瀆。

不由分說的情色畫面,在波賽頓那兒變得有股不得踰矩的味道,耳畔熱得要被燒壞,視線卻離不開那逐步脹大的事物,方才高速運轉的思緒似若全然停擺,他隔著襯衫,撫上因快感而抽搐的小腹。

青年冷冷地哼聲,握緊佐佐木的腳踝往自己的方向扯,他來不及瞪大雙眼,兩人的胯部便貼在了一塊,那雙乾淨結實的手正攏住彼此的分身,於擦弄之間相蹭。

世界上有許多讓人感覺不真實的時刻,比如滿月的夜路以及此時。

與所愛之人肢體摩擦,把體溫再推向另一個高點,未曾經歷過的刺激讓腦袋一片空白,他不再能繼續釐清這究竟是現實抑或想像。

下體的熱達到極限,忽然炸了開,耳畔嗡鳴,男人方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和波賽頓一起繳了械。

爬起身來,整個人還處於恍惚的狀態,許是太久沒有發洩了,許是因為青年的種種舉動,待到金髮那人把雙方和環境都打理至一個程度,他才默默地穿起被波賽頓丟到旁邊的下著。

「下週同樣時間?」

「啊、嗯,麻煩了。」

衣料覆過,肉身卻依然完美,佐佐木看著對方轉頭朝門口走,反應慢了半拍。

可能因為不熟悉門鎖,青年得多花時間排除困難。感覺到他的目光,回首哼著聲音笑。

「我會待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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