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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鸢神女,3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6760 ℃

好痛!

但是也好舒服。

我这娇弱的身躯已经接近了极限,白净的脸蛋开始颤抖起来,双眼也止不住的白翻,粘稠的唾液顺着吐出的香舌滴下,落在了紧致的乳头之上,再是缓缓划落。

“太长了,插……插到莲宫了,快……快停下来!”

“好痛……啊啊啊!!!好痛!!!”

快感与痛楚混合着,不短的冲击着我的脑海,但是在这恐怖的攻势下,痛楚逐渐的占领了上风,随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声,女红也顺着我的腿跟流下。

“怎么,梦鸢神女这就不行了,也可以,只要你承认败北在本公子手下,并声称自己仅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性奴,那我便立即停止。”

“休想,本女侠……本女侠才不会……啊……向你求饶!”虽然已经到了极限边缘,但是我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我还想要激怒五毒公子,我还没有满足,我还想要更刺激的!

果然,五毒公子怒不可遏,厚实的手掌粗暴的摆弄、翻转我失力的身躯,让我跪倒在地,随即又一扶腰间,使我小穴高抬,正对着他的肉棒。

噗嗤——

铁棍般的肉棒再次插进我的小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抽插的速度比之刚才快了近乎一倍。

“你妄想……我才……呜呜呜……唔唔唔……”

太快了!

实在是太快了。

仿佛高手挥剑,眨眼间能够挥出几十剑那般,五毒公子抽插的速度已经快到我近乎没有歇息的机会。

小穴随时都被粗壮的肉棒填满,但抽插给敏感小穴带来的兴奋快感还有剧烈如同针刺的痛处却愈发强烈。

说不出话来……

在这般的抽插之下,我就算还想说些“女侠挣扎”的话语,似乎却也开不了口了。

要不求饶了?

失去内力的情况下,我这副身躯太过弱小,从未失去过内力体验如此刺激的我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的白眼翻到极限,唾液四处横飞,脸上近乎一副高潮的表情。

“饶……呜呜呜……咕咕咕……”

糟了。

这般剧烈的刺激之下,我已经连求饶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太刺激了,太猛烈了!

我的身体似乎在哀鸣,小穴传来的快感与痛楚如同浪潮一般不断的冲刷着我的脑海,吞噬着我的意识与理智。

啪啪啪啪!!!

但五毒公子似乎更来了劲,将我双手手腕擒住,将我趴到在地的上半身拉得弓起,抽插得每一下依旧迅速且猛烈。

“噫噫噫……呜呜呜……”

接近崩溃的我仿佛要坠入深渊,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声音,脑袋随着五毒公子的抽插无力的摇晃,双乳也随之晃动起来。

“中了我的毒药,浑身内力被封,此时你应是如寻常女子无异,但我服下金牛丸后,就连拥有内力的女侠都哭天喊地连忙求饶,你直到近乎气绝都还能忍耐下来,确实不亏为中原四大女侠之一。”

五毒公子略微停顿,长舒口气,脸上带着些许倾佩,但转瞬露出了轻孽的一笑:“不过……你再是能忍,我却也有另外的办法逼你就范!”

噗通。

白云诗跪倒在地,与我同样的姿势趴在了我的面前。

煞骨阴君和血侏儒早已忍耐不住,脱光了衣物,将白云诗围住,抽插着她的粉嫩的小穴,玩弄着她稚嫩的双胸。

“啊……你们这群混蛋……啊……我白云诗……一定……啊……”

白云诗似乎也没有放弃抵抗,但她同样也被封了内力,与一般女子没有区别,在几人的轮番抽插之下,大概已经接近极限了吧。

“抱歉云诗,是我没能够救下你。”我娇喘吁吁,累的满头香汗,但无比虚弱之下依旧主动将白云诗的手握住,语气中尽是歉意。

“不用……管我……唔……是我拖累了你……啊……”白云诗脸色潮红,但依旧带着无尽的不甘。

“唐梦鸢,你如此贞烈我倒是没有想到,不过若你不想要她被斩首示众,那便立即承认败北,自认母狗。”

五毒公子说着,一把利剑比到白云诗的脖颈面前,锋利的剑刃近乎在她的喉咙前留下一到鲜明的血痕。

唔——

原来是玩这一套吗?

一般天真的女侠可见不得她人陨落,大名鼎鼎的梦鸢神女定然也会舍弃自身尊严也要护下白云诗的性命。

我本来就已经打算认输求饶,自认母狗了,五毒公子可真是多此一举。

不过也好,要是五毒公子继续上我,我怕是被直接肏死也没有求饶的机会,这番倒是真给了我一个机会。

“梦鸢神女,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我才不怕死呢,千万不要为了我折辱自己!”白云诗闻此,当即剧烈挣扎起来。

“都已经被肏成这副模样了,她还叫你神女呢,呵呵,可真有意思,不过究竟该如何抉择,你自己应该心底有数吧。”

五毒公子说着,拍了拍我圆润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我浑身一颤,发出低沉而微弱的抽泣,无力的低着头,近乎哀求的说到:“别杀她,是……是我输了。”

“可还远远不够呢!”

五毒公子猛喝一声,忽然又擒住我的双手,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刚才本公子说的什么,你个贱人都忘了吗,快给我喊出来!”

“啊啊啊……我……梦鸢神女今日败在五毒公子的手下……啊啊啊……自愿成为您的性奴……请大人继续享用贱婢淫荡的小穴吧……啊啊啊!!!”

心理防线的松懈让我沉底的沦陷,如今我就算还想要忍耐、反抗,此时却已经根本做不到了。

再而衰、三而竭,此时的我可以说是真正的被五毒公子的恐怖肉棒征服。

白云诗撇过头去,似乎不忍目睹我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但是那群恶人如何能让她得逞,当即掌住她的脑袋,撑开她的眼皮,让她直挺挺的看着我。

“看,这就是正道的瑶池浅梦之一,也只得沦落到这般下场罢了,你又有何抵抗的必要!”恶人们哈哈笑着,轻孽的嘲讽声络绎不绝。

我看向白云诗圆瞪的双眼,从已经噙满泪水的眼眶里,我看到了浑身赤裸,正趴在地上,犹如一只母狗一般任人蹂躏凌辱的自己。

这副状况之下,白云诗会如何看待我呢?

是会心怀不屑,觉得我也只是一个不能坚守正道、最终只能够被恶人们凌辱调教的天生婊子,还是说依旧带着歉意,还以为是她的过错导致我沦落到如此境地。

眼眶愈发湿润模糊,我已经有些看不清她眼里蕴含的情绪了。

但无论如何,她心底依旧带着不敢置信吧,大名鼎鼎的瑶池浅梦之一,竟然在败在了这种地方,以一副不堪的模样示人。

总之,已经无所谓了。

我与她都是败北之人,无论心怀什么念头,都只能够任由这群恶人玩弄了。

“对不起……白云诗……对不起……是我没能救下你……是……对不起……啊啊啊……”

“啊啊啊!!!好痛……啊……好爽……主人再快些……啊……贱奴快不行了……”

下体好痛。

但伴随着猛烈的快感。

我此时一副崩溃模样,已经是语无伦次,眼泪唾沫四处横飞,十分狼狈,不堪入目,与一头银发的高洁神圣模样格格不入。

“哈哈哈,瑶池浅梦,本公子如今征服其一!”五毒公子放肆的大笑着,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仿佛压境的暴风雨,猛烈非常。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啊啊啊……我不行了……呜呜呜……极限了……求求你了……啊啊啊……”

“求求你快停下……要被肏死了……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

极限了!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太猛烈了,五毒公子这般的抽插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极限。

绝对会死了,继续下去我绝对会气绝身亡,本女侠莫非会被直接肏死在这里?期待了如此之久,此时终于要如愿了吗?

噗嗤——

一股热流喷射进我的小穴,如同炮弹般打在我的莲宫之处。

如同海啸一般的快感随即袭向我的脑海,让我的娇躯在一瞬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娇躯紧绷着,连手指脚趾都蜷缩绷紧。

“噫噫噫!!!”

五毒公子起身,而我缓缓从他的肉棒滑下,如死肉般瘫软在地,双腿无力的叉开,双臂随意搭放,脸上凝固在了白目吐舌的高潮脸,浑身上下如同痉挛般的抽搐起来。

圆臀、腰间还有香背还时而感到一股热流,应是五毒公子还在将剩余的精液射在我瘫软的娇躯之上。

但我连回头去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身体的本能高潮、痉挛着。

意识……

意识快消散了。

本女侠几经极限,竟然被他活活肏到晕厥。

就算还想反抗挣扎,似乎也已经做不到了,这便是我的结局了吗,嘛~~也还不赖。

……

迷迷糊糊之中,我睁开了眼,此时我浑身赤裸,躺在杂乱的草堆里,四周是漆黑冰冷的围墙,一扇铁门将唯一的出路封堵。

“这里是哪?”我摇了摇头轻柔的说着,正打算揉揉双眼,却发现双手与双脚已经被带上了镣铐,脖颈处也带上了项圈,由一根铁链不知拴在何处。

“梦鸢神女,你醒了!”随着铁链碰撞的刺耳声响,白云诗熟悉的声音传来,透过昏暗的光芒,我能够看见她同样是浑身赤裸。

“发生了什么,他们竟没有出手杀了我们?”

“嗯,我们只是被关在了御奴夜明的牢中,他们大概是打算继续折辱我们。”白云诗低下头,抿嘴低声道,眼中充满悲哀。

哦,原来如此。

这群人可真是不满足呢,竟然还打算继续调教本女侠,难道是真想将本女侠调教至心甘情愿的成为他们的女奴?

嘿嘿,可得小心本女侠反咬一口。

我深吸口气,尝试运行内力,出乎我预料的,内力依旧如同死水,迟缓不堪,根本运行不了功法。

“内力依旧运行不了,五毒公子的药物竟然真的这般强力?”我惊呼一声,暗叹果真西域毒药并不虚传,竟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神女莫慌,我还留有后手,此次只有我一人潜伏进来,我玄音门其他弟子一直在门外待命,我一日未归,她们定然能够猜测出发生了何事。”

“若是如此,那自是最好。”我低声应到,好似升起了些许希望。

哒哒——

随着沉重的步伐由远及近,两男子停在了铁门之外,铁锁声骤响,铁门打开,耀眼的光芒照进昏暗的牢房。

眼前,正是血侏儒与煞骨阴君两人。

“你们终于醒了。”血侏儒拾起墙角的铁链猛然拉扯,我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娇躯猛然朝前扑倒。

我挣扎着起身,可还未站立,血侏儒一脚踢来,正中我的腹部,将我踢翻在地,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

唔……

好痛!

该死,我昨日可都低声低气的求饶自认女奴,他却还是这般不留情,看来是我的初次被五毒公子夺走,他嘴上不敢言,但实际上却还是有些不爽吧。

“从现在开始,你都只能趴着走,不能抬头,但凡有一点违抗的意思,拳头伺候!”血侏儒恶狠狠的说着,全然不顾痛苦难受的我,自顾自的拉着铁链,走向门外。

“去哪里?”白云诗同样不敢挣扎,只是低声问了一句。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煞骨阴君冷笑一声,又猛地拽了一下手中的铁链,惹得白云诗的白皙娇躯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阴暗的牢房之外,无数相似的房间林立,房门紧闭,只有一扇小窗能够看见其内,可惜我趴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爬出林立的牢房,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宽敞隧道骤现,这里暗无天日,四周的壁垒漆黑冰冷,唯有闪烁的烛火将来往爬行的女奴的身影拉长。

那倒影在墙上的影子,爬走时本能摆动着臀部的姿势,真是与母狗无异。

与无数女奴擦肩而过,她们皆是面色无光,只是半低着头,连打望四周的精气神都已经没有,也不知道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

半刻钟后,抵达隧道尽头,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广阔的大厅之中,数百名女子正趴到在地,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无数男子在此处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无论是看上那一名女子,根本不用任何犹豫,立即便可扑上前去。

而这些女子模样姣好,身材苗条,放在外面绝对是一等一的美色,但在此处,竟然如同廉价的垃圾一般任人玩弄。

另一旁,无数条通道连接着大厅,每一个通道前都立着一个显眼的牌匾:“女奴拍卖场”、“绝色品鉴处”、“女侠调教会”、“母狗屠宰场”……

那毫不掩饰的淫秽话语,在此处竟然显得丝毫没有违和感。

“这就是御奴夜明?”我咂了咂嘴,对眼前的场景有些震惊,就算是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奢靡的场面。

“这就被吓到了吗,哼,这里都只是一些廉价女子,你这般姿色和地位的女侠,归处可不是这里,前方那对你来说才是地狱。”

地狱?

这哪是地狱?

无论前方是什么,那定然是更加美好的天堂!

然而,血侏儒却未走进方才那些通道中的任意一个,而是一转身,踏进了不远处一个宽阔的通道,一个血淋淋的牌匾立在前面:淫虐角斗场。

穿过一条径直的隧道,爬至尽头,一个宽阔至极的角斗场赫然眼前。

角斗场中央,一名女侠正与一名身材高大的恶人搏斗着,两人都没有武器,更是没有施展内力,只是依靠着纯粹的身体力量。

那恶人浑身赤裸,粗长的肉棒十分骇人,而那女子身披的薄纱已破碎大半,只能勉强遮掩私密之处,但这番半遮半掩之下,反倒显得她更为诱人。

角斗场四周,看戏的恶人足有好几千人,此时欢呼雀跃着,享受着这场淫虐、暴力的大戏。

唔。

看起来都挺有趣的。

以往自诩清高,以击杀恶人为己任的侠女,却只能在此以一种淫荡奢靡的方式与人战斗、搏杀。

不过说是战斗,但仅凭女子这娇小的躯体,如何能够与男子爆发力十足的恐怖力气相抗衡,这场战斗,从一开始那女子便没有还手之力。

这……或许也是那些恶人想要观看到的场景。

“你……莫非要让我们也与那女子一般,上场与其他恶人决斗,哼,就算是被打死,我也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我咬牙切齿,做出不屈的模样。

“哼,昨日便低声求饶,今日又口倔起来了呢。”

“放心吧,这角斗场内的花样可多着呢,你们与他人战斗不过其中一种罢了,甚至还有让两女上场决斗的玩法,不过你二人嘛,自有其他安排。”

“不管是什么,我一定……”

“话别说得太早,我的梦鸢神女,昨日你是怎么哀声下气的自认女奴的,难道已经忘了吗,想要折磨你们,我的手段可多着呢。”

我面色微微颤抖,不自觉的躲过了他嘲讽的视线,但抿着嘴仍然坚持做出一副不甘心的神色。

而就在此时,场中异变突生。

那女子连中三拳,面色铁青,半跪于地,而那恶人趁机搂住她的细腰,靠着惊人的蛮力,竟直接将她举过了头顶。

随即便像是插秧那般,使得那女子头颅朝下,直直的砸在了坚实的地板之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女子的脖颈已极度扭曲的角度折断,不断挣扎着的双腿逐渐归于平静,鲜红的血液溅射而出,流淌成河。

那恶人一松手,女子的娇躯顿时瘫软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脸色保持在脖子折断前的恐惧与极度痛苦之中。

随着恶人握住头颅将其提起,如同炫耀自己的战利品般展示向众人,四周的观众的情绪似乎也到达了极点,开始随之振臂高呼,一浪高过一浪。

这样残忍的场面,却愈发的刺激着所有人兴奋的神经。

“两个婊子,该你们上场了。”待那人下场,血侏儒一脚踢在了我的屁股之上,让我踉跄两下差点摔倒。

我没有吭声,只是照他所说的朝前爬行,白云诗与我并肩齐行,一同停在了角斗场中央。

“诸位御奴夜明的弟兄们,看看老夫昨日的收获!”血侏儒一把拽起我与白云诗的银发,将我绝美的面容展示给所有观众。

“银发女侠!”

“这……这莫非是瑶池浅梦那一位?”

“这怎么可能,那般人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处。”

“是啊,要知道咱们能够在紫州无法无天,至少有半数原因都是离她们距离颇远,此州未有足够威胁我等的正道势力。”

“莫非此女乃是假扮,或只是恰好有一头银发罢了。”

观众们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对这般结果似乎不敢相信,一时间却也论不出个结果,血侏儒奸笑一声,运起内力大声开口:“诸位莫要怀疑,此女正是瑶池浅梦中的梦鸢神女。”

“昨夜白云诗此女被我等埋伏,没想到却捕了一条大鱼,我等损失了一人,甚至在西域五毒公子相助之下,才是堪堪取胜。”

“今日对两女的调教之法,也是五毒公子所建议,诸位请好生欣赏。”血侏儒说着,看向了某个方向,“五毒公子,今日你可还有继续玩乐的打算?”

观众台前,五毒公子负手而立,轻摇了头:“这是你们的猎物,自是交给你们调教。”

“哈哈哈,自是不会让五毒公子失望。”血侏儒淫笑着点头,忽的看向了一片迷茫的我与白云诗,低声道,“今日,你二女唯有一人能够活着走出此处。”

血侏儒取出一枚通红的丹药,硬塞进我与白云诗嘴里。

丹药入喉,我只觉得腹部如同火烧一般炙热,浑身感觉有些酥痒,却并未有其他奇怪的感受,也不知道这药究竟有何作用。

“这究竟是什么药!”白云诗怒目,呵斥到。

“此药名唤五灵散,本是江湖侠士搏命之用,服下后将极度放大各种感官,不过五毒公子熟知药理,经过改造之后,原效并未过多改变,但却有了淫药效果,此时你二人是否感觉皮肤酥痒,敏感得有些想发颤。”

“你……这究竟是……”我心中一吓,顿时有了猜测。

“这般敏感的感觉,只是因为此处微风徐徐罢了,就像这样。”血侏儒说着,忽的朝着我的腰肢吹了口气。

“噫!”腰间的痒肉如同被戳了一下般,我浑身一颤,腰间停止,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叫喊。

好痒……

这又酥又痒的感觉让我简直难以忍受。

仅仅是朝皮肤上吹一口气,真的有可能会敏感到如此地步吗?

“现在你二女可明白自己的处境了,现在开始,我煞骨阴君将设法调教、虐打、凌辱你二女,任意一方先晕厥或是高潮的话,哼,当场处刑示众。”

处……处刑!

我看向了白云诗,正巧见到她朝我投来目光。

她的脸颊已经羞红,檀口轻起,略微急促的喘息着,她的眼中还带着坚毅,但却在淫药的作用下迅速的消失,化为对欲望的渴求。

“不要……被这群混蛋羞辱到高潮什么的……”

“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直接杀了我们,何必这么折辱。”我依旧咬牙坚持着,同样没有屈服,不过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要涌出,双眼有些朦胧了,看向那些恶人的目光都会情不自禁的投向他们的胯间。

西域的淫药,果真有些猛烈呢。

这么短暂的时间内,我便感觉小穴有些湿了。

“此次调教,虽说由我二人主导,不过这二女皆是美人榜的尤物,独吞终归不好,况且诸位平日深谙调教之法,有何手段请尽管使出,有何羞辱此二女之法,尽管提出来,让这场大秀更为热烈些许。”

“哈哈哈,既然弟兄如何大方,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趴在地上,宛如母狗,但既然是狗,那岂能没有尾巴!”

观众之中,一人高跃上台。

“原来是李志李兄,请随意。”血侏儒抱拳说道。

李志脸上带着邪笑,径直的朝我走来,手中持有一根形状怪异的道具。

那道具前段以铁铸成,有数颗圆球,拇指大小,互相连接,宛若冰糖葫芦那般,与寻常插入菊花的拉珠并无区别,但拉珠后段却粘有毛发,颜色绚丽,如同尾巴。

“这……这是什么?”我故作不知,慌慌忙忙的撑着身子,朝后推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腕,将我翻过身去,抬起圆臀,搬开后菊。

“不要……那里才不是……噫噫噫!!!”

我叫喊了没有两句,便忽觉菊花被冰冷的拉珠缓缓撑开,一粒粒的圆珠一点点的朝着我的菊花内探去。

“快拔出去,我的菊花被撑开了……不要……”我发出一阵奢靡的叫声,在药物的作用下,敏感非常的菊花当即想要合拢,但是却只能不断的夹弄着那拉珠,异样的感觉冲击着我的脑海。

唔。

这感觉好怪。

好痒、好涨,但是有着莫名的快感。

而且无论是爬走,还是移动身躯,那股异样的快感怎样都摆脱不了,浑身上下自然而然的轻微颤抖,双腿像是有些使不了力气一般。

“赶紧趴在地上。”血侏儒吼道一声,一脚踢在了我的胯间,猛烈的冲击让我不自觉的绷紧了娇躯,但却让我将那拉珠夹得更紧。

噫噫噫!

强烈的快感与敏感的酥痒让我浑身发麻,连忙颤抖着弓起,使臀部悬空,不再夹弄着那带来异样感觉的拉珠。

不过我还来不及松上一口气,便又不得不缓缓的改变姿势,乖巧的趴在地上,低下头弱弱的说到:“求求你,别在打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昨日你可是撑了许久,连五毒公子都未能将你征服,此时怎的这般就认输服软了。”血侏儒哈哈大笑着,握住我的脸颊,圆目瞪向我可怜兮兮的面庞。

“那……那里不行。”

“原来你的敏感之处在此,哈哈哈,如果想要我停手的话,赶紧像狗一样爬两步,再叫两声。”

我抿着嘴,脸庞红得通透。

但我不敢反抗,娇躯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的爬动起来。

竟然让我扮成一只母狗趴着走,真是恶趣味,不过在如此多人的目光下,扮成一只母狗还真是第一次呢,这感觉……还是不赖嘛。

“哈哈哈,果然这便更像是一只母狗了。”李志见状,大笑起来,忽然拨弄了那拉珠两下,铁球立即在我的菊花内旋转插入,那夹杂着酥痒的痛楚立即袭来。

“噫噫噫!”我惊叫一声,瞬间失了力,趴到在了地上,“不要……求求你……”

不行了。

太……太刺激了。

原本玩弄菊花便已是十分刺激敏感之事,但在那淫药的作用之下,这快感被放大了好几倍,菊花内壁就算被轻轻触碰,那敏感传来酥麻快感依旧让人浑身发麻,柔软无力。

而另一边,白云诗的处境也不好过。

一架木马被搬上台,两根木制长棍挺立粗长,而白云诗被煞骨阴君架起,小穴与后菊都被那长棍插入。

“啊……”白云诗顿时惊叫一声,双脚伸直,却也只有脚趾刚好可以触到地面,能够将她略微撑起,使得那长棍不至于插到尽头。

但是脚趾终究有没有力气的时候,她再怎么咬牙却也坚持不下,只得收脚喘息,但就这么一瞬间,长棍却是长驱直入,全部没入了她的小穴与菊花。

“噫!!!唔!!!”白云诗仰着头,在这激烈的快感之下,她双眼噙着泪水,方才的坚毅已经完全消失。

不过,我的娇躯的快感愈发强力,我已经无法再继续关注她了。

“哈哈哈,兄弟真是好兴趣,未被开发过的菊花不错,不过我倒对这双精致完美的乳房感兴趣。”

又有一人走上台来,上下打量过我的胸脯,称赞道:“白嫩如雪,紧致如初,不像豆丁般细小无趣,也非是山峰般高耸骇人,可一手亵玩,可一脸深埋,与之妙曼的身姿更是搭配,谓之完美不为过,不过嘛,这完美之物,便是用以摧毁的!”

“原来是赵千鹤赵兄,你又有什么好主意?”血侏儒问道。

赵千鹤双手一亮,竟是一对乳环。

我浑身一麻,感觉到一丝危险,我内力尚存之时,也多次玩过乳环,那确实刺激非凡,但以我此时模样,当真能够忍受那般痛楚与快感吗?

“不要……不要过来……”我哀嚎着,正想要爬走,但李志轻笑一声,再次拨弄了插入我后菊的尾巴。

如同触电一般,我根本使不上任何气力,当即倒在了地上,只得眼铮铮的看着赵千鹤越来越接近。

“放心吧,这可是十分有趣的。”赵千鹤直接将我按到在地,乳环穿刺过我的乳头,如同亮眼的首饰一般吊在了胸前。

嘶!

好疼!

这猛烈的痛楚让我脑海近乎一片空白。

“啊……”我疼得扬起了脑袋,凄厉的哀嚎声传遍了整个角斗场,“好疼……不要……快取下来……我的胸竟然被……”

这股痛楚如同针刺,难以忍受。

但奇怪的是,在痛楚升起的一瞬间,却又有一股快感随即传来,夹杂在痛楚之间,让我为痛楚挣扎的娇躯竟感到了一丝快意。

就连痛楚……都会让我感到快感吗?

真是不可思议的淫药。

“你这样哪是破坏完美之物,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淫荡诱人罢了,破坏完美之物,便应该如同我这般,让他痛苦万分,临近崩溃。”

轰隆隆——

血侏儒尖笑着,令人将一个莫名的器械推了上来,其足有两三米高,一根麻绳从其顶端落下,另一端系在器尾的卷舵上。

“诶,那是……”

我还未从被穿刺乳环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忽然一根麻绳边将我的脖颈束缚,紧紧的勒索起来。

随即一股巨力传来,我的娇躯当即被其拖拽移动。

“噫噫噫!!!”

尾巴与大地摩擦,不短的刺激着我的菊花,剧烈的快感让我根本抑制不住张嘴哀嚎的冲动。

麻绳不断收缩,通过器械将我的娇躯悬在了半空,而另一端当即固定,我竟然被吊在了毫无掌扶之物的半空。

脚……

脚碰不到地了!

我拼命的伸脚,脚趾崩得紧直,想要去触碰大地,但是始终差了二十公分有余,那并不遥远的距离,在此时的我看来却如同天堑。

呼吸……

呼吸不了了。

我双手掌着脖颈处的麻绳,竭力的想要解开,但是却无能为力,腰肢本能的扭动起来,想要寻找一方安歇之处,双腿无论如何伸直都探不到地,最后也只得胡乱的挣扎摆脱。

我拉着绳子,试图让自己能够舒服些许。

但我此时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双臂怎样努力,却是不能为我缓解半分这接近窒息的痛楚,更别提我的后菊里还插着尾巴,每当我尝试用力,敏感的菊花内壁便会又将其夹紧,随即传来的刺激便又会将我蓄力散去。

呼吸不了了。

大脑一片空白,好痛苦,胸口像是要炸了……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想要吸取哪怕丝毫的空气,但全部都被堵在了喉咙,脑袋已经一片茫然了,双眼也白翻到了极限,只有弱小无助的身躯还在本能的挣扎着,需求着存货的希望。

但就算是在这般的痛苦之中,我的娇躯却依旧兴奋着。

那将我勒至窒息的痛苦仿佛化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在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脑海,让我在天堂与地狱之中摇摆不定。

这不断的反差,使得痛苦与快感都是那般的难以忍受,使人难以保持理智。

“梦鸢……”耳旁,似乎传来了白云诗的声音。

我视线的余光,隐约看见她被五花大绑,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由一根绳子吊起,双乳被绳子捆绑,显得异常突出,双腿被分开,也是高吊在半空。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化为了奢靡而轻柔的娇喘声音。

“哈哈哈,被吊在半空中的完美女体,在接近失神的状况之下,无助的挣扎、扭动着自己身躯的模样,可真是百看不厌。”

血侏儒不断的打量着我的娇躯,仿佛在看什么艺术品,满意的颔首微笑。

诶!

忽然间,我脚趾踩到了什么。

粗粗的,长长的,硬硬的,有些温热。

我没有思考的能力,另一只脚连忙垫了过去,双脚脚趾共同撑在其上,得到了喘息的我如获大赦,当即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

我这才发现,原来是在我接近失神的时候,赵千鹤裤子脱下后躺于地板,挺立的肉棒恰好在我的玉足之下。

“嘿嘿,鼎鼎大名的梦鸢神女果然浑身是宝,这双美足精致如玉,温软舒适,同样没有丝毫的瑕疵。”

“变态……快放我下来……我……我才不会……”方才得已喘息,身体依旧没有多少力气,连说话都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不会为我们足交嘛,哼,但你的小脚丫似乎却不是这么想的啊。”

唔。

确实如此。

我再是不乐意,再是不甘心,但是却也不得不这么做。

想要呼吸,脚趾就不得不垫在他的肉棒之上,只是那肉棒也十分滑润,我根本踩不结实,只得不断的移动脚趾,寻找那肉棒的踪迹。

最后甚至只有将肉棒夹在两双脚掌之间,来确保其不会到处逃走。

“混蛋……还不是你们将我吊起……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够让我屈服……”我脸颊通红,一时间不知道改怎么反驳,只能够低骂一声,露出嫌弃不甘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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