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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鸢神女,4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2070 ℃

“哦,也就是说你不想要了哦?”

赵千鹤细笑一声,脚下的肉棒在迅速的抽离,失去了垫脚之物的我再次陷入了窒息的地狱之中。

不要……

快回来……

我心底本能的呐喊起来,对那根肉棒前所未有的渴望。

但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够发出低沉的“额额”声,双臂朝着那肉棒胡乱的挥舞着,沾满泪花的双眼也一动不动的望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赵千鹤心领神会,挺立的肉棒再次塞回了我的双脚中央。

“看来你还对我的肉棒挺渴望嘛,哈哈哈,梦鸢神女竟然是一个渴望肉棒的婊子,哈哈哈!!!”

“我……”我得以喘息,抿着嘴撇过头去,羞红的脸上还带着淡薄的倔强。

“哦,那我走?”说着,他又有抽身离开的动作,绳索再次压迫在我的喉咙上,窒息感缓缓传来,空气被一点一点的压迫。

“不要!”仿佛是求生的办能那般,脑海还没有做出反应,嘴便已经说出了口,我当即反应过来,合拢嘴,一脸的苦涩。

“闭着嘴就想当没事发生过吗,哈哈哈,刚才那一声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赵千鹤肉棒再没有躲闪,反而自顾自的朝着我的脚掌心抽插起来。

噫……

好痒!

他的肉棒有些湿润,涂在我的脚掌上,那摩擦传来的酥痒感化为了无尽的快感,让我本能的将脚掌伸直,脚趾蜷缩。

“哈哈哈,果然没有躲闪了呢,也对,我方才听说你昨日已经屈服,此时又何必再次逞强,承认自己需要肉棒又有何不可。”

“我……我需要……”我咬着嘴唇,皱着眉头,好不容易才是从嘴边挤出了几个字,“求求你不要收回去……”

噗嗤——

而就在下一瞬,一股浓厚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脚心。

“哈哈哈,这小脚丫实在是太完美了,我着实是忍不住!”赵千鹤大声感叹,脸上一副满意的神色。

脚丫沾满精液,此时变得晶莹剔透,顺滑如雪起来,这原本应是极为诱人的模样,此时却成了我的噩梦。

我还想要垫在他的肉棒之上,却发现脚底太滑,无论如何都踩不上去,而绳索再次压迫在我的喉咙上,一点点的夺走我呼吸的空气。

不要……不要……

我心底十分着急,但无论脚掌如何的挣扎用力,都根本没有落脚之处。

随后,赵千鹤更是直接抽身站起,我再次彻底悬空,浑身的压力都压迫在了我那已经勒出红印的细嫩脖颈上。

“唔……咕……”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我心底不断的渴望着、祈求着,但是嘴边却说不出一句话。

“还想要吗,哈哈哈,我就是不给你,求而不得的感觉如何啊?”赵千鹤说着,忽的拨弄了我一下我的乳环。

噫噫噫!

强烈的刺激让我根本没有余力思考,双脚再次胡乱的挣扎起来,浑身肌肉再次本能的紧绷,而敏感的菊花再次挤压在那拉珠上,又掀起了一阵浪涛般的快感。

不……不行了……

身体好敏感,就算受到一丁点的调教,浑身都难以抑制的紧绷,然后触发其他的调教处,给我带来数倍的快感。

而那窒息之感与其独特的快感也无时无刻不存在着,那剧烈的反差将快感与痛楚又放大了好几倍。

身体渐渐有了感觉。

这副娇小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喷涌而出。

难道要结束了嘛……

我竭力的看向一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手持一把锋利的巨斧走上台来,目光狠辣的看向了我与白云诗的娇躯。

那把巨斧……甚至能够将人直接一分为二。

一想到那副场景,白嫩诱人的娇躯被斩成两截,鲜血蔓延开来,脸上带着不甘于绝望,我本就兴奋至极的娇躯更加雀跃起来。

咔——

忽然间,喉咙一松,将我束缚的绳子竟忽然松开,我无力的坠落摔倒在地,一时蜷缩成团,不断的咳嗽起来。

他们放过我了?

我心生疑惑,竭力的撑起身子,却只看到他们一个个带着淫笑,肆意的打量着我的身子。

“梦鸢神女,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现在可还不是松懈的时候。”李志一把擒住我的腰间,将我的臀部高提,而血侏儒同时按住我的脑袋,使我如同狗一般趴到在地,根本动弹不得。

“你们想要做什么……噫噫噫!”

我话音还未落,便感觉插入我体内的拉珠被他握住,一点一点的拔出,指头大小的铁珠轻轻剥开菊花,传来轻微“啵”的一声。

拉珠夹在我后菊里足有小半刻钟,我好不容易才略微适应,此时却是再遭刺激,任由拉珠与我菊花里那脆弱敏感的内壁擦过,传来阵阵酥麻之感。

拉珠拔出体外,霎时间的快感袭来,我的腰肢绷紧,后背挺直,娇躯瞬间瘫软在地,菊花开开合合,一直夹在里面的东西消失了,我竟然有一丝不适应。

“神女的菊花被撑开了不少呢,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咱们的攻势呢?”李志抓住我的银发,将我轻而易举的拧起,朝一旁甩去。

赵千鹤早已躺好,高耸的肉棒触目惊心,而我无力的摔在了他的上身,娇小的身躯与他那巍峨强壮的躯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已经这般折辱我了,你们还想要做什么?”我一脸的担惊受怕,对周边的一切仿佛都敏感至极。

“做什么,哼,一开始不就说了吗,要么把你调教到高潮,要么把你玩弄至晕厥,你现在……看起来还挺有精神的呢。”

血侏儒结下裤子,露出了那与他身高不符的巨大肉棒,随即一把抓住我的头颅,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嘴里。

唔——

好腥好臭!

这家伙,看来是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入浴了,此时竟然是打算利用我的嘴与舌头为他的肉棒清洁。

“给我舔!”血侏儒喝到一声。

“休想,我才不……啊……”我猛的一颤,忽然感觉敏感的小穴与菊花被人同时撑开,两根粗长得如同铁棍的肉棒双双插入。

“不要……快取出去……身子好敏感……这感觉怎么会那么强烈……好舒服……不……我怎么可能会觉得舒服……一定不是这样……”

“哈哈哈,西域以制毒闻名,药效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强,”血侏儒肆意的笑着,将他挺立的肉棒直直的插入了我的喉咙之中。

“唔唔唔……取出去……唔咕咕咕……”我一时说不出话,只能够发出模糊的声音,那肉棒近乎将我的喉咙抵满,只有少许空气能够吸入,让我离窒息只有一线之隔。

而与此同时,李志与赵千鹤同样没有客气。

李志擒住我的腰间,不断的抽插着我的菊花,原本被扩张些许的菊花再次被大的异常的肉棒插入,敏感的肉壁时刻紧绷着。

酥痒之感消失不再,唯有被扩张的痛苦如同海啸一般将我淹没,只是这痛苦之中又有三分快感,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已经快要分不清楚何为痛楚,何为快感了。

而赵千鹤躺在我的身下,挺立的肉棒高跷着,随着他的腰间耸动刚好插入我的小穴。

“我这才发现,原来神女的小穴已经湿透了啊,此时润润滑滑,可舒服得很呐,莫非神女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废话。

谁叫你们前戏那么多。

我的小穴早就想要被你们的肉棒抽插了,都等不及了,此时湿透还不是你们害的,结果还在这里出声揶揄。

心底虽是这么想,不过出口却又是另外一番模糊不清的话。

“唔咕……胡……胡说……”

“哈哈哈,忘了神女小嘴被插入着,说话不清楚呢,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听懂了,也就是说,神女这是失禁了吧?”

“哇……”血侏儒的肉棒取出,我得以霎时间的喘息,不过我深吸一口气,当即喝到,“莫要凭空侮人清白,失……失禁什么的,我才不会……唔咕……”

话音刚落,我的小嘴又被血侏儒的肉棒塞入。

而赵千鹤抿嘴一笑,两根大手指伸进了我胸前的乳环之中,随着自己耸动的腰间开始拨弄起来。

啊啊啊!!!

这拨弄的力道,可比刚才强多了!

痛,好痛!

但我快感同样强烈,我已经快分不清楚这之间的区别了,只觉得娇躯对两种感觉都同样感到兴奋愉悦。

我浑身绷紧,扬起脑袋。

但血侏儒一用劲,将我的头颅按下,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了我的喉咙。

“快舔,婊子!”血侏儒再次喝到一声。

“呜呜呜,不要……快松开……快松开……”胸前的疼痛与快感已经让我无瑕顾及血侏儒的呵斥,甚至在痛楚之下,本能的便服了输,香舌绕着他的肉棒舔舐了一圈。

待我反应过来时,连忙又停了下来。

“婊子,继续舔,不然的话,哼哼!”赵千鹤心领神会,当即又拨弄了一下乳环,不仅仅是那海浪般的快感,那呵斥的声音也如同针刺一样插入我的心底。

“噫!!!求求你不要……不要再玩弄我的胸了……太痛了……太痛了!!!”我苦着脸,几乎是求饶的语气说着。

与此同时,我根本不敢违背他所说的话,连忙伸舌为血侏儒的肉棒不断舔舐起来,一圈又一圈,根本不敢停下。

而就在此时,李志抽插我后菊的速度忽然间快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敏感的后菊被撑开合拢撑开合拢,那强力的感觉让我的脑海近乎一篇空白。

“呜呜呜……不要……快取出去……不行了……我的那里太敏感了……不要……呜呜呜。”

快感已经累积到足够高的地步,浑身上下都兴奋到了极点,我的香舌已经吐出,唾液止不住的流下,双眼也开始逐渐的翻白。

噗嗤——

两股精液同时射出,将我的后菊与小穴填满。

“噫噫噫,被填满了,我的小穴与那里都被填满了!!!”我的香舌长长伸出,身子趴在赵千鹤的身躯之上,显得那么娇小可怜。

“哈哈哈,实在是太爽了。”

“没想到有机会射那大名鼎鼎的唐梦鸢一炮,真是不枉此生。”

李志与赵千鹤起身,纷纷感叹到,而我此时瘫软在地,双眼萎靡,四肢无力的摆放着,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嘣——

血侏儒一脚踩在了我的莲宫之上。

唔!!!

猛然传来的疼痛让我蜷缩成团,下体的精液被压迫着喷出体外,撒了一地。

“哼,难道你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本大爷还没有爽够呢。”血侏儒来到我的身后,将我趴到在地的双腿分开,随即臀部高提,将我的双臂紧握,朝后拉伸,我的后背立即反弓到极限。

“本座曾被无数女侠嘲笑身材矮小,遂发誓定要让她们见识一下我的高大之处,所以苦练淫功,终有所成,此时就让你来尝一尝!”

血侏儒的肉棒插入小穴,本就已经足够大的肉棒立即将小穴沾满。

然而就此还没有结束,忽然一股莫名的热量传来,如同火焰一般烧起,血侏儒的肉棒忽然之间膨胀起来。

“好大……太大了……小穴被撑满了!!!”我惊叫着,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后的侏儒,这般粗大的肉棒,在我目前看来也是数一数二。

啪!

血侏儒抽插一下,我的娇躯随之颤动一下。

太恐怖了,这肉棒足有三四根手指那么粗,不仅将我的小穴填满,更是无时无刻不撑开着小穴的肉壁,将其扩张到了远超极限的地步。

“我的肉棒如何,梦鸢神女?”

“唔……太大了……绝对会死的……求求你千万不要……啊!!!”

话只说到一半,那粗大的肉棒再次耸动,并且再也没有停下来,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噫噫噫……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好痛!!!好痛!!!”

“太大了太大了,小穴要被玩烂了,不要啊!!!”我仰着头,唾沫横飞,嘴里已经开始不自觉的说着一些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淫语。

“哈哈哈,我倒不知道神女竟然也会这些话语,现在你感觉如何,是继续倔强下去,还是承认输在了我的肉棒之下。”

血侏儒没有停下抽插,但确实慢了不少,给了我略微的喘息空间。

“我……”我故作有些不甘,似乎还有些犹豫的样子

“好,既然你有魄力,那便再尝一尝我牛子的威力!”血侏儒见状,顿时怒目圆瞪,双手紧紧的拉住我的手腕,腰间耸动的速度恐怖至极。

啪啪啪啪啪!!!

噫噫噫!!!

啊啊啊!!!

“不要……不要……本女侠……怎么可能……啊啊啊……怎么可能会输给这点小痛楚……快感什么的……我才不会……才不会……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求饶,我认输,不要再蹂躏我的小穴了……啊啊啊……为什么……还不停下……”

“哈哈哈,直到你高潮或晕厥为止,我可都不会停下!”血侏儒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倒因为我的求饶而更加起劲,抽插的力道与速度又强了一分。

“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呜!!!!要极限了,要高潮了!!!要死了!!!”

我……要输了吗?

在这场决斗之中,我竟然输给了白云诗?

那侩子手的巨斧,将会朝着我的娇躯劈下,将我化为美肉的尸体呈现给在场所有的恶人观看?

梦鸢神女败北被杀的消息很快便会传遍整个江湖,那些正道人士会做出什么反应呢?我可真是期待。

积累起来的快感即将崩塌,我的娇躯已经崩到了极限。

“啊啊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吼声,淫水喷射而出,我的娇躯在剧烈的高潮之下不断的痉挛抽搐,脸上早已是一副白目吐舌的崩溃之脸。

啪——

血侏儒松开我的手,我身体前倾,无力的瘫倒在地。

诶?

模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白云诗。

她早已瘫倒在地,四周站着四五个精装男子,身上沾满了浓稠的精液,娇躯毫无节奏的抽搐着,脸上已经毫无神色。

她……比我先要高潮?啊,好像就只比我快上那么一个呼吸……得救了,我竟然活了下来?

我心底是该兴奋呢,还是该遗憾呢,我已经没有力气思考这些了。

只见那手提巨斧的侩子手缓步走向了白云诗,锋利的斧刃划过地面,传来了刺耳的铮铮声。

“看来胜负已分啊,此次对决先高潮的乃是美人榜排行第十的白云诗,按照先前的规则,处刑此女!”

“不……不要……”

白云诗应该已经精疲力竭了才对,但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竟然艰难的爬起,佝着腰,一点一点的朝边缘走去。

她似乎是想逃离这里,但好几个呼吸才能踏出一步的速度着实太慢,她那毫无作用的挣扎,只能够作为处刑前的开胃菜。

“哦,方才不是还一副不畏死亡的不屈模样嘛,怎么此时就哀嚎起来了呢。”煞骨阴君摇头笑到,“你们这群女侠,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我……我……”白云诗嘀咕了两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直直的望着那巨斧,锋利的斧头刃似乎带着逼人的寒气,让她浑身颤抖起来,心底好像也压上了一块巨石,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我看了出来,她好像真的在害怕。

或许是她被玩弄至高潮之后,心底的精气神已经消耗殆尽,倔强的念头再也升不起来,也有可能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死亡的恐怖所在。

无论嘴上怎么说不着不畏惧死亡,但被锋利的铁刃比着喉咙的时候,就会明白以前所说的不屈、无畏都不过是一些屁话。

嘣嘣——

煞骨阴君两脚踢来,正中她的双腿。

白云诗刚跪倒在地,便见煞骨阴君又立在自己面前,一把将她的秀发紧拽,掀翻开来,露出了她细嫩白皙的脖颈。

白云诗试图挣扎,但血侏儒嘿嘿淫笑着恰好赶到,将她的手臂擒在后背,随即用手中的麻绳从绕着她的手臂,至胸前、后背捆了两三圈,使得她手臂动弹不得,双乳更是在绳索下更加的凸出、紧致。

铁斧与地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白云诗的恐惧似乎被放到了最大,身子的颤抖就连我都能够清楚的看见。

“不要……求求你……不要!”

这一次,白云诗并非是以微不可察的声音悄然开口,而是高声吼叫起来,哀求的语气尽显,随着娇躯的挣扎,铁链传来叮铃铃的碰撞声,与那铁斧传来的声音相同,仿佛都成了她临死前的壮行曲。

“放心吧,我的斧头很快!”侩子手舔了舔嘴唇,兴奋的将巨斧高抬而起。

“呜呜呜,不要,求求你了,我还不想死……”白云诗看不到高抬的巨斧,但明显她感受到了什么,哀求的声音中开始带着些许抽噎。

然而她的抽噎并没有换取到侩子手的同情,反倒让他愈发的兴奋,双眼忽的瞪圆,露出狰狞而恐怖的表情。

“死!”

随着一声高喝,巨斧轰然落下。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啊啊!!!”

咔——

巨斧落地。

我没有眨眼,将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

鲜血溅得很高很远,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脸庞,温温的,带着腥意。

白云诗的声音戛然而止,头颅在空中旋转了好几圈后,像皮球一般在地上碰弹了几下才是停下,那不甘、绝望与恐惧的面庞刚好朝向我的方向。

她眼珠转了一下,逐渐无神,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够说出来。

她那无头的娇躯趴到在地,止不住的抽搐起来,像是还不甘心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断颈处的鲜血瘫了一地,被精液灌满的小穴旁,哗啦啦的声响传出,一股热流浸湿了大地。

“嘁,肮脏的女人!”

煞骨阴君瞥了一眼尿渍,一脚踢向白云诗的无头尸体,将其踢出好几步远,双腿呈扭曲的姿势摆放着,双乳依旧随着身子的都痉挛抖动着。

随即他又将白云诗的头颅高举,朝向了情绪早已高昂起来的众多恶人。

“正道榜排名四十七的白云诗已死,御奴夜明万岁!”

“万岁!”

“万岁!”

“至于唐梦鸢这婊子嘛……”

煞骨阴君轻孽的眼神里带着阴冷,将我的脸颊捏紧,抬起脑袋,将白云诗的头颅抵拢在我的面前。

很近。

白云诗的脸庞离我太近了。

我此时十分疲惫,双眼朦胧,却清楚的看到她瞪圆的双眼中残留的绝望,张开的嘴中似乎还有着未诉说完的哀鸣。

如此的近距离,我仿佛能够切身体验到她临死前的恐惧。

“看到了吗,这就是反抗我们的下场,不管是排名四十七的白云诗,还是号称瑶池浅梦的你,都只有死路一条,不想只剩一个脑袋的话,就乖乖的服从,做我们的女奴。”

侩子手盯向了我,拖着已经沾满鲜血的铁斧朝我走来。

是威胁吗?

不,侩子手的眼里充满了杀意。

若是我开口拒绝,或是有一丝的倔强的话,我毫不怀疑那侩子手不会理会煞骨阴君与血侏儒将我调教成女奴的打算,直接一斧头斩向我的脖颈。

我后背一凉,当即合上眼不敢去看,心底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我……我求饶,我唐梦鸢今后便是大人们的女奴,绝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今生今世都只为大人们享用而存在。”

表面上,我脸上的不甘渐渐释然,化为了对自身命运的接受。

但心底里,我早已是期待不已,女侠败北的戏码已经成了调味剂,我能够卸下自己女侠的伪装,彻底的成为一只只为性爱存活的母狗。

啊~~~果然,由高冷的女侠转变成为下贱的母狗,败倒在他人脚下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将白云诗的尸体与头颅穿刺摆放于城墙之上,与她的师傅罗云簪一起示众,给那些正道们瞧瞧!”煞骨阴君放肆大笑起来,又面向了众多恶人,高举头颅欢呼起来:“现在嘛……享受我们的女奴吧!”

众恶欢呼着,涌了上来,将我团团包围,纷纷将肉棒露出,抵拢在我的面前,

啊~~好多肉棒。

一、二、三、四、五……太多了,根本数不清楚……

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开口将面前的肉棒含住,开始吸允起来,但其他的肉棒根本不愿意放过我,不断的拍打着我精致的脸庞,将我的脸蛋打湿。

噗嗤——

不知是谁的肉棒插入了我的小穴。

“唔唔唔……主人的肉棒太棒了……好舒服……快……唔唔唔……快肏鸢奴……”

噗嗤——

菊花被某跟肉棒强行插入。

“噫噫噫!!!菊花……菊花在被主人们玩弄……啊啊啊……好刺激……好痒……好舒服!!!”

太多了,肉棒太多了!

每当我睁开眼,只能够看到无数主人围在我的身后,将挺立的肉棒抵在我的面前,看不到天空,连自己的身体都感受不到,仿佛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肉棒这一个东西。

我的双手被某人紧握,在为他们手交着,其余主人将肉棒在我的手臂上摩擦。

我的玉足被某人抬起,他的肉棒在我的脚心来回摩擦,传来阵阵的酥痒之感,其余主人将肉棒拍打在我的美腿,将湿润的精液擦拭在我的皮肤之上。

“啊……主人们的肉棒好棒……啊……好多肉棒……请主人们尽情的蹂躏我……啊啊啊……”

“唔唔唔!!!好猛……我的小穴要高潮了……主人们好猛……”

“不行了,不行了!!!唔唔唔!!!”

又一次高潮了……

腰肢高高弓起,头颅往后高扬,檀口开启,发出阵阵娇喘。

但却无人理会,抽插的肉棒没有停下,手上的功夫还在继续,脚心、脚趾也还在继续被某人玩弄……

甚至有人趁此机会,将肉棒插入了我喉咙的更深处。

唔嗯——

不行,呼吸……呼吸要没了……

“唔嗯……唔嗯……唔唔唔……嗯嗯嗯!!!”但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够发出着莫名的音节,完全引不起任何人的在意。

身子的每一个地方,都照常在被人玩弄着。

意识……

意识要消散了……

诶,不要……好像又……肉棒……肉棒太猛了……

就算是失神的边缘,我依旧感受到了那猛烈的肉棒插进了我敏感的小穴里,再次使得已经精疲力竭的娇躯高潮喷射。

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唔唔!!!

额……

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数个时辰,又好像只有一瞬间,见太阳正中当午,我明白了过来。

但这一切似乎还没有结束。

当我缓缓睁开眼,除了那缝隙间的正阳,看见的唯有遮天蔽日的肉棒,一根又一根,将我团团包围。

四肢已经瘫软,好像失去了知觉。

小穴很痛,像是被撕裂了那般,每一次被肉棒插入,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我说不出话来,别说哀嚎,就连娇喘与淫语都没有开口的机会。

我的嘴里依旧还含着一根肉棒,与晕厥之前的那根不一样,这跟更长更粗,对待我也越粗暴。

好像没有人意识到我短暂的清醒过来。

一切都如同往常那般。

“哈哈哈,终于轮到我了。”

“妈的,排了三百多人的队,终于轮到我了。”

“害,你至少还能够玩她的腿,我却只能用她的手。”

“我才更可怜,牛子只能在她的腰肢的嫩滑皮肤上来回摩擦。”

“哈哈哈,着急什么,这婊子已是我御奴夜明的女奴,咱们迟早都能够玩上,这一次也不过是过过新鲜瘾罢了。”

“嘿嘿,过瘾可很重要,后面还排着几百上千号人呢。”

啊……

原来还远远没有结束吗?

但身子好像已经到极限了,我只觉得好疲惫,我再是擅长床事,但也绝对不可能同时驾驭如此多的男子,更何况我此事运行不了内功,与寻常女子无异。

这样下去,我会被活活肏死得。

噫……但好像……又有感觉了……噫!!!不要……我已经不行了……

啊啊啊!!!

猛烈的高潮,仿若是无尽的痛苦,将我的大脑压垮,那扭曲的快感却依旧使得我的身躯兴奋起来,再次喷射出粘稠的淫水。

“唔咕……不要……饶了我……”

没有人听到我的求饶。

意识渐失,世界渐黑,在痛苦与快感之中,我再次晕厥过去。

这场无尽肉棒的噩梦,我已经承受不住,赶紧过去吧。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血侏儒抱在腰间,漫步走在径直的通道。

小穴已经失去知觉,但能够感受到一股热流不断的沿着股间流下,划过大腿内侧,滴落在地。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苏醒,只是锁上了脖颈的铁链,将我再次丢到了暗无天日的牢内。

铁门锁上,四周寂静无声,我依旧感到疲惫至极,不知不觉之间竟然睡了过去,待醒来之时,见初阳东升,才知已是隔天。

我的体力恢复力不少,随即盘腿而坐,调整内息,尝试着运行功法,内力虽说流动缓慢,但终归有了些许反应。

五毒公子曾说,此药能够封人内力三天,我着实没有见过这般厉害的毒药,有些小瞧了他,不过显然他也小瞧了我。

我修行的功法本就讲究阴阳调和,行男女之欢,他们竭力的调教、凌辱反倒能够刺激我的内力与功法,使得我原本三天才能够恢复的内力,此时不到两天,便有了起色。

铮铮铮——

外面,刀剑声与呐喊声骤起。

是白云诗所说的救援来了?

可惜有些晚了。

过了一刻钟,我的内力愈发流畅,功法迅速的运转起来,而外面的声响并未减弱,反倒愈发的震耳起来,看来是战得正欢。

也好,我在这里也算玩得尽兴,是时候该换个地方继续玩乐了,这御奴夜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嘣——

运功之下,我轻松将铁链崩断,一脚将铁门踹开。

“你……”守卫大惊失色,全然没有想到竟有女奴能够挣脱束缚,冲出牢中。

“我的武器在何处?”我三两步踏上前去,一指比在他的喉咙之处,语气阴沉的问道。

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我的胸口,又慌乱的收回眼神:“在……在地下仓库,那边下去……”

咔嚓——

我并未留情,话音一落的瞬间,我便扭断其脖子,随即将其衣物拔下,随意的披在身上,朝仓库走去,或许是因为骚乱的缘故,原本在此的守卫已经消失不见,我未受任何阻拦的取回了原本的衣物与问鸢剑。

随即,我屏住气息,潜行出去,朝战况最烈的方向探去,不过战况已持续得有半个时辰,声响渐小,大概是有了结果。

御奴夜明城墙之上,有两个男子浑身是血,气息凝然,其中一人正是五毒公子,另一人我却并未见过。

而在他们身旁,尸体遍布,血流成河,看那紫色制式衣物,确是玄音门弟子,足有好几百人,此时却无一人幸存。

她们战果并不算小,同样有好几百恶人陨落于此,甚至血侏儒、煞骨阴君等绝世高手也不见踪影,不知生死,但站到最后的,终究不是玄音门众女。

“如今各方势力汇集,正是踏足中原的关键时刻,你却在此不务正事?”

“哼,你的主子号称东瀛第一剑士,不是厉害得很吗,还需要本公子相助?况且我也并非不务正业,那瑶池浅梦中的唐梦鸢,可已经被我调教成奴。”

“哦,在哪?”

“在此!”我大喝一声,纵身一跃,同时问鸢剑掷出,直逼五毒公子的喉咙。

“你……”五毒公子全然未想到我会突然出现,更加没有预料到我的内力早已经恢复,此时堪堪反应过来,连忙退步。

不过我的速度更加惊人,早已掠至其身后,将飞来的问鸢剑恰好握在手中,一剑刺入了其后心。

“你……怎么会……”五毒公子瞪大了眼,满脸震惊。

“本女侠不过故意被你含毒的暗器所中,莫非你真以为是你武功高超,隐匿住了自身气息,不妨告诉你,你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个二流货色!”

当然,五毒公子并非我所说的这般弱小。

就算除去他最为擅长与自豪的毒物,他的实力应该也稍强于血侏儒等人,不过对我来说,这般实力都不值一提。

擅长毒物者,被他人先手,则已经陨落了一半!

“你……你便是瑶池浅梦之一,梦鸢神女!”另一人被吓得倒退数步,这才稳住心神,缓缓拔剑,“你很强,但师傅说过,面对强者,我无心流弟子也决不能退缩半步,东瀛无心流大弟子明心桥黑鸦,赐教!”

这个男人……倒很有勇气嘛。

分明已经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但却依旧敢于朝我亮剑。

“你不是我的对手,唔……”我伸了伸懒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此时我心情正好,可不打算过多杀生,“东瀛无心流是嘛,回去告诉你师傅,我会去找他。”

明心桥黑鸦咽了咽唾沫,将剑一收,郑重道:“谢不杀之恩,不过你……不是我师傅的对手!”

话音一落,他脚踏微步,身形灵敏,竟是以我不知的轻功远离了此处。

摇了摇头,我轻笑了一声。

本来,我就没打算赢。

......

紫州

一个月后。

唲——

随着一声马嘶,一名男子停在一间平淡无奇的客栈之前,慌忙的推门而入,我坐在客栈的一角,正悠闲的享用午餐,目光自然而然被吸引了过去。

“梦鸢神女,终于找到你了。”像是遇到什么急事,那男子当即半跪于地,抱拳郑重道,“晚辈嵩山门刘靖,请神女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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