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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3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7720 ℃

今天是周六。

周末是学生党最放松的时刻。程寒一般要睡个舒服的懒觉,直到母亲出发去参拜神社才极不情愿地起来热早餐。但今天,他很早就醒了,而且再也睡不着。

程寒心里很忐忑,他在床上抓着被子翻来覆去,但就是不能再次睡去。虽然前几天都和彼烈有说有笑的过去了,但今天是彼烈口中所言的“仪式”的日子。也就是说,彼烈将会和他做爱,并且吸收他这周积攒的灵力——通过那种他一想到就满脸通红的方式。

有人说,万事开头难。但有的时候,第二次比第一次更难,特别是在第一次并不顺利的时候。程寒所面对的正是这样一种情况。他摸了摸屁股,虽然早就不疼了,但是那种被侵犯的感觉不能轻易消退。

说实话,他对彼烈还是有一些好感的。但若要论献出身体,他就望而却步了。彼烈不在,程寒不能寻求他的帮助,只能自己做自己的思想工作。

他已经离不开彼烈了,不管是友情还是别的朦胧的感情。因为有彼烈的存在,他才意识到什么是孤单。程寒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之所以成为一个独行侠,由来非一朝。由于父亲是海员,参加家长会的从来都是母亲。母亲业余巫女的身份使她在附近很有知名度,老师都要让她三分。孩子是不懂鬼神的。他们只会因为老师的偏袒而对程寒充满幼稚的恶意。

在初始社交就遭到失败以后,程寒放弃了与同龄人打交道的念头。他不怨恨母亲,母亲使他了解了有关鬼神的许多事情。那时,程寒就下定决心,宁愿同鬼神作伴,也不碰世俗一人。

有了这样的决心,程寒开始独来独往,不久就习惯了这种孤独。然而程寒并不是打心眼里讨厌和他人交往,所以在彼烈出现以后,当他与彼烈分别,有时望着手腕上那根颤抖的红绳时,他就感到了久违的孤独。

“说什么也不能放弃彼烈......权当是救他的命吧。”这是程寒最后的论断。

等母亲的脚步远去,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起,程寒立刻弹起来准备出门。

这一周,程寒每天都去参拜,彼烈也会在神社等他到来,所以他已经很熟悉去彼烈神社的道路了。但跨过那道栏杆的时候,程寒还是犹豫了一下。站在这个人间与神间的交界处,他仍然有返回的机会。

“不,没有了。”程寒的脑海里浮现出彼烈焦急等待的样子。程寒实在不愿失去他。于是他毅然决然地踏在了台阶上。

像往常一样,他跪在神龛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项圈适时地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程寒,你来得很准时,”彼烈的声音还带着一点轻微的抖动,仿佛刚刚获救一般,看来彼烈也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毁约,“仪式就快开始了。”

彼烈拉着牵绳将赤裸的程寒牵到神社前的空地上。看着与平时不同的树木的影子,程寒才想起来现在是早上。

“膝和肘撑在地上,撅起屁股。”

程寒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这是吸纳灵力最有效率的一个方式,我这是为你好。”彼烈的口气俨然像个家长一样。

“因为我按约来了所以可以肆意地得寸进尺吗?”程寒心里又起了疙瘩,但他还是照着这个姿势做了——虽然有一股羞耻感。

彼烈拉紧牵绳,使程寒保持着固定的姿势,慢慢往程寒身上靠。程寒感觉后穴被冰凉而黏滑的液体沾湿了。接着,彼烈的两根手指灵活地探了进来。它们在程寒的后穴里试探了一番,按到了程寒的敏感点。

“喵!”

没等程寒缓过来,彼烈就迅速抽出了他的手指。刹那间,程寒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但是马上就又被填满了。这第二次被肉棒插入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让程寒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只不过,这次他不算是被强迫的,或许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他自己促成的。

程寒默默忍受着后穴扩张的疼痛。彼烈慢慢将肉棒推入程寒的深处,动作很温柔,这或多或少减轻了程寒的痛感。

“程侍,准备好,我要开始了......”彼烈将肉棒推至最深,然后缓缓推出一部分。这次的他比上次谨慎不少,也更加熟练一些。程寒心里涌起一点小小的感情波动,彼烈现在正在照顾着他的感受。后穴的疼痛感正在慢慢褪去。

秋风拂过树梢,树枝轻轻摇晃着。朦胧的太阳投下斑驳的阴影。在这摇曳的阴影之中,彼烈开始了抽插。程寒双肘撑地,屁股翘起,绷紧的牵绳给他一种错觉:不是彼烈正在插入他的后穴,而是他主动靠近彼烈,用自己的后穴接纳彼烈的肉棒。通过后穴里那根乱蹦的硬物,程寒意识到彼烈开始兴奋了。随着抽插的加快,彼烈俯下了身子,两抓撑在地上,用身躯覆盖住了程寒。

“啊!彼烈大人......”程寒的后穴被不断摩擦着,他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喘息着。这是一种怪现象。就算程寒想刻意阻止,他的身体还是诚实地摊牌了。程寒感到自己的肉棒勃起了。

程寒感到彼烈在耳朵旁呼出的热气,沾湿了他耳朵上的绒毛。彼烈挑弄似地轻轻咬住他的耳朵,拉紧了牵绳。

“呜哈......哈啊.......”程寒不断喘息。彼烈的大腿正在猛烈撞击着他的屁股。他感觉到来自后穴的压力。那是一股等待着一瞬间喷薄而出的暗流。

“彼————烈————”阶梯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在吗?”

彼烈有节奏的拍打声陷入了紊乱。“程侍......我们移动一下位置......”他在程寒耳边低声说道。不等程寒回答,他就着急忙慌地将程寒往前推去。

程寒打心底不愿意挪动,因为那样会非常不舒服。在彼烈的持续压力下,他也得跟着往前走了——以他现在的姿势,应该说是爬行。

“喵啊!”程寒夹着彼烈的肉棒一步步往前扭动着,每一次移动臀部,都会刺激到自己的敏感点。思索空间已经被性欲占据了大部分的,程寒正在用剩下可怜的一点资源想着这个声音的来源,谁能让彼烈如此慌张?

答案不久就揭晓了。就在程寒和彼烈移动到神龛背后时,一对狐狸耳朵出现在台阶的水平面上。是他!

“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啊......”彼烈将身子向外倾,看着徐徐登上台阶的狐兽人。不过,他似乎没有放弃抽插的意思,肉棒仍然在程寒的后穴里搅动。

一条马鞭落在了程寒的眼前,忍不住想喊出来的程寒明白了彼烈的意思。于是他咬住马鞭的手柄,将声音限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嗯唔唔......”他一边解脱似的呜咽着,一边从神龛的缝隙中观察外面的情况。也许是常常被握在彼烈的手中,马鞭的手柄有一股浓烈的狼人身上的体味。不过程寒并不十分讨厌。

“怎么?我奉上头的命令来做神口普查而已。你可别忘了,这块地方可是归我管辖的,我自然要对你们负责。”狐兽人的声音没有之前那么轻浮了,他似乎拿着一只笔和一张纸。

“神口普查?距离上次也才一两年吧?有必要这么频繁吗?”彼烈的语气充满了不信任和怀疑。程寒觉得,这两个神祗之间可能曾经发生过不可调和的矛盾。

“最近人间不太平,我们这里也受到很多影响。不少神都走上了歧途,”狐兽人叹了一口气,“你和你的那位小可爱也要注意一些才是。我想,你应当懂得失去的感受。”

程寒感觉彼烈的抽插明显地停顿了。这最后一句话似乎让彼烈受到很大的震动。失去?彼烈曾经也有很重要的人吗?他正在思考的时候,突然瞥见神龛的角落里挂着两条红绳。这两条绳子已经失去了鲜红的颜色,一根已经变成了褐色,另一根则更加暗淡一些。程寒心里一惊,他看着自己手上的红绳。

一模一样。

“嗯,嗯唔~”骤然停顿后的抽插比刚开始更加刺激,也更加激烈,程寒的喘息也更剧烈了,他大口呼吸着的空气经由手柄在他的肺部进进出出,彼烈浓烈的体味填满了他的鼻腔。彼烈一边跟狐兽人若无其事地周旋,一边猛烈抽插着自己,这令程寒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科学证明,有时候危难时的焦急更令人兴奋,程寒此刻的表现证实了这一点。他害怕被狐兽人发现沉迷于彼烈的肉棒的自己,却又不想让彼烈停手,不断呻吟着。

他感到彼烈的肉棒快要将他的欲望挤出体外了,扭动着身体提醒彼烈。彼烈弯下腰来,将一个皮套挽在他的肉棒头部。

“彼烈......存在,”狐兽人在纸上快速地写了几个字,摆出一副和善的面孔,似乎完全忘记了刚刚的剑拔弩张。“感谢配合。想要彻查清楚本地的神祗数量可不是件容易事,别的事情也是如此——”他停顿了一下,“祝你和你的小可爱生活愉快!”随后,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神社。

程寒脑子一热。原来他完全能看见彼烈和自己正在做什么——毕竟他也是神祗。

“要......要出来了!彼烈大人......”程寒的快感和他思想的运转是相互独立,互不影响的。被快感操纵着的程寒此时正处于射精的边缘。彼烈抢先一步,将自己的液体送入程寒的后穴深处。彼烈的肉棒的跳动,与程寒自己的肉棒的喷射汇聚成了有节奏的性爱鼓点,使程寒独立的理性痴迷了一瞬间。

程寒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彼烈将自己的肉棒从瘫软的程寒的后穴中猛地抽出,将程寒肉棒上的皮套解下来,饮用其中盈满着灵力的液体。

欲望的潮水褪去后,那些褪色的红绳浮现出来。程寒忍受着后穴的隐隐作痛,扶着神龛的墙壁站起来。“我想知道,那些褪色的绳子是什么来历。”

彼烈还沉浸在着嘴里残留的灵力的味道上,而且似乎有意躲避程寒的问题,他抖了抖耳朵,装作没听见。

“他们是你的前任神侍,是吧?我不是第一个被你这样对待的吧?刚刚的你是如此熟练......”程寒一提到这些,心里的醋意油然而生,他以为自己是彼烈的唯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这么希望自己是彼烈的唯一。

“我以为,我真的以为你......爱我。”程寒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合他的答案,爱。彼烈并不只是想找一个神侍侍奉他而已。他想要的更是一个伴侣。他们可以同舟共济,互相安慰,缓解彼此的孤独。程寒曾经有这样的想法,但随着那红绳的发现,他陷入了迷茫。

“你只是把我当成泄欲工具而已吧?所谓灵力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你为了圆你那变态的谎言而加上的设定吧!为了强加给我良心的谴责,好让我来到这里将身体奉献给你?”程寒越说越愤怒。愤怒是一粒从雪山之巅滑落下来的雪尘,在山坡上越滚越大,到最后,雪球已经十分巨大,巨大到那粒雪尘掉下来的原因已经被遗忘。

“能不能别说了?”

彼烈的口气没有一点强硬,甚至带着乞求。程寒有些心软,但他觉得彼烈的并不孤单对他是一种背叛。气上心头,骑虎难下,程寒内心的纠结难以在他的脸上表现。他希望彼烈能给一个答案,解释这些绳子的来历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哪怕是一个谎言。

“我......我爱他们,但我也爱你......”

程寒要哭了:“他们在哪?为什么你要瞒着我?”

彼烈低着头一言不发。程寒感到了谎言败露过后难以形容的令人窒息的绝望。他扯下脖子上的项圈,穿上散落的衣服,向着山下而去。悲伤与气愤填满了他的思想,他甚至没有发现草丛里藏着的一条狐尾。

这完全是程寒没想到的。这几天下午的参拜,彼烈无时无刻不陪在他的身边,两人虽然保持着神侍与神祗之间的一些隔离,但程寒能感觉的到一种心意的相通。这种朋友以上的感情使他不能自拔。他以为找到了知音,两个孤独的灵魂就此相遇。可那几条红绳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彼烈并不是专一的神祗。他想到自己情愿去和他做爱时的那番场面,心里难受,五味杂陈,以至于潸然泪下。程寒拖着隐隐作痛的下身,一路抹着眼泪,在中午热切的阳光中走回了家。

星期日下午,程寒没有去神社,而是直接背起书包走向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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