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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真实的命运冠位指定 无能御主和柔弱的阿尔托莉雅·caster一起被人理蹂躏的故事(8-9.3),2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3740 ℃

  「啊——」双眼翻白的阿尔托莉雅·caster瞬间上身贴在地上,撅起的屁股剧烈摇晃,喷出一股香甜的潮吹水,仿佛一只乱撒尿的雌犬在寝宫里留下了自己的气味。

  「嗯,对嘛,这才是可爱的乖狗狗向我们圣女大人打招呼的方式。」玛丽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白色的高跟长筒靴踢了踢脚下仍在高潮的淫穴。

  「那个……皇后陛下……我还要去宗教裁判所,就……就先走一步了。祝……祝您有美好的一天。」

  「你也是呢,圣女大人。vive la France!」

  「Vi……vive la ……France!」看着在地上无助颤抖着的caster,贞德快步离开了玛丽的寝宫。果然……还是要在外面住比较好,这么想着的贞德打了一个寒战,慌忙拍了拍自己通红的面颊。

  「好了,继续走吧,我的小狗狗,尽情地留下你的标记吧。毕竟是个不会控制自己尿尿的小狗狗嘛,我还是很宽容的。」

  「玛丽……你……放弃吧……我……不会……屈服——啊——」刚从高潮回过神来的caster,嘴里断断续续的话还没吐完,就又一次喷洒出巨量的金黄花蜜,这次彻底瘫软的caster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一点不剩,只能将双腿大大岔开,撅起的屁股带着玫瑰花不断摇曳,胸前的两朵玫瑰也被压在地上,金属乳环向上顶着caster的鸽乳,将柔软的绒质玫瑰埋入嫩滑的乳肉中。

  「啧啧啧,乳穴都把玫瑰花吞得那么深啦,真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狗呢。行了,赶紧继续爬,不然我就把你拉到街上让我的子民把你身上的骚穴统统操烂,让你变成怀着不知道谁的野种的烂屁股西瓜肚贱母狗!」

  caster听到这话,虽然雌穴仍在噗呲噗呲地冒着淫水,淫豆战栗的高潮依然折磨着她,但不愿被示众轮奸的少女矜持还是迫使她撑起身子,在玛丽的牵引下继续向前爬行,在华丽地毯上留下一道愈来愈粗的淫靡水痕。

  进入裁判所前,贞德努力晃了晃头,把刚刚见到的淫靡景象从脑海中抹去,略沾着些湿润淫水的大腿迈入裁判所的大门。

  「哦,贵安,我们纯洁而高贵的圣女大人。」

  「贵安,普勒拉蒂神父。我现在已经准备好审讯魔女了,劳请您带我去见她吧。」

  普勒拉蒂一听这话,立即脸上愁云密布,「哦,圣女大人啊。这个魔女……唉……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怎么回事?她明明应该已经被我无害化了才对啊。」

  「话是这么说,可这魔女着实有些古怪。押解她的士兵将她送到地牢里时,就像被恶魔勾引了一样,疯狂地脔着这个魔女。我本来想要阻止,可是……」

  普勒拉蒂抬头看了一眼脸上飞起红霞的贞德,又继续说到,「唉,其实不光是押解她的士兵,这几天连城堡的守军都过来了。我想拦住他们,可我这个瘦弱的神父又怎么拦得住呢?」

  「那……那到底有多少士兵遭了她的毒手?」

  「恐怕少说也得有几千人了吧……每个士兵走的时候,那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神情恍惚,萎靡不振。唉……这样下去,万一英军打过来怎么办啊。」普勒拉蒂的脸上满是懊恼之情,「唉,都是我对主不够虔诚,要是我有圣女大人的神迹,就不会让士兵被恶魔诱惑了……」

  「没关系,我现在就去把我们的士兵救出来。对了,你让修女们准备洁净的圣水,我来帮这个魔女除去恶魔的诅咒。」

  「那个……圣女大人,这种低劣的魔女,直接杀掉就好了。还拯救她们干什么。」

  「不,」贞德银牙轻咬,「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要将她从恶魔的手中救回来。带路吧,普勒拉蒂神父。」

  「那……好吧。这边请,圣女大人,地牢就在这边。」

  贞德飞快地冲向地牢门口,可还没靠近,一股雄性精液的恶臭就从地牢的门缝渗出。

  「哦,主啊——」脑海里瞬间划过刚刚在玛丽皇宫见到的淫靡场面,贞德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吟。

  「圣女大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神父,您去叫修女准备净化的仪式,把钥匙给我就行了。」说着,贞德从神父手中接过钥匙,打开地牢大门。

  「呕——」刺鼻而浓厚的精臭味瞬间弥漫在贞德的鼻腔之中,差点将她推向高潮。颤抖的双腿迈下阶梯,捂住鼻子的贞德强忍着恶心的冲动,走到地牢中央。

  此刻,展现在她面前的,是或瘫或坐,但全员撸动着硕大鸡巴的士兵。赤身裸体的他们看见贞德走到自己面前,刚想冲上去撕碎少女的衣物,便被那张圣洁的面容瞬间吓了个激灵,高耸的鸡巴也瞬间低垂成软软的肉条,仿佛做错事情的小学生一样站直了身子。

  「圣女大人……好——」

  「你们赶紧出去。」

  「走走走,快走。」四散的士兵慌忙捡起自己的裤子,穿都来不及穿便逃出了地牢。贞德皱着眉头,看向地牢中间仍在交媾的三人,空气中弥漫的雄性汗臭,精臭,以及混杂其中的刺鼻的尿骚和雌臭味,宛若实质一般插入贞德小巧的鼻子,将圣洁的少女推向了高潮。

  「呼——」努力抑制自己的声音,捂住小嘴的贞德也不管裙底渗出的淫液,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三人。

  不,两个士兵依然可以分辨,可中间那个锁在示众枷上的物体,让贞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真的是人吗?」

  浑身上下是腥白的精液黏垢,层层堆叠黏黏糊糊,三个雌穴依稀可以辨认,但也已经被精液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浆。下面的两个穴口已经乌黑发烂,深红的穴肉在鸡巴的开垦下不断向外翻着,飞溅出淫贱的汁液,早早松弛的尿道口不停向外流着金黄的骚尿,染黄了大腿内侧厚实而肥腻的精液内裤,间或向外喷出的潮吹水甚至形成了一片淫水湖。上面的小嘴虽然也被染成精液的颜色,但依稀可以看见透红的唇肉和不断向外抽动的喉咙,嘴角和鼻孔还不断滴着倒灌的浓精。两点乌黑的乳头不停左右摇晃,但怎么也晃不掉那粘稠的精液,就算晃掉上面新附着的些许稀薄精水,但下面厚厚的,结成黏块的发黄精液乳罩怎么都脱不下来。那头原本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也早已没了柔顺的模样,黏糊糊的精液将头发粘成令人作呕的白色淫帘,一搭一搭地随着抽插而摇摆。

  「唉,这魔女,你说都干了她多少次了。」

  「谁知道啊,我都第四次进来了,就没见啥时候她不挨操的。这母猪弄成这样,唉,操她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你还操。」

  「耐操啊。他妈的这么操都还能活着,你换个妓女试试?我敢保证,这么多人轮着操那些妓女,不出三个小时就能给她们干死。」

  「你小子就想着把这头母猪干死是吧。」

  「是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队里都在赌,这头母猪究竟能被谁干死。我反正很有自信,毕竟我这大屌,还没哪个女的能撑过去。」

  「是吧,那我——我操——」一个士兵的眼睛瞥向一边,看见捂着嘴唇颤抖的贞德,瞬间稀薄的精液从他的阴茎喷涌而出,灌到我的嘴里。

  「哈哈,你这小子不行啊,这就射了。」

  「不是,你看身后。」

  「哈?我操——」那个豪言「一夜十次」的彪形大汉回头看见捂着嘴唇眼角含泪的贞德,就像被女神发现自己正当着她的面偷偷撸管一样,稀薄的精水射入我的小穴,引起我的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你……你们……」贞德的嘴角勉强蹦出来两个字,挥了挥手。

  「圣……圣女大人……」

  「快,快给我滚!」

  两个士兵鸡巴瞬间耷拉下头,慌忙套上不知是谁的裤子便夺门而去。

  「完了,我在圣女面前的形象彻底毁了。」那个彪形大汉懊恼地说。

  「没……没事,都是恶魔的诱惑,对,都是那个魔女的错。」

  「对,就是那个魔女,给我们下的诅咒。对了,那这样,圣女还会给我们驱魔吧……」

  耳畔的声音渐渐消失,贞德深吸一口气,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从示众枷上放下,解开我双腿的束缚。

  「呜——」我那被精液糊住的眼帘想用力睁开,但十天里完全依靠吞食精液过活的我,已经没有力量将眼皮上厚厚的精液垢撑开了。

  贞德看着浑身精垢的我,强忍着刺鼻的恶臭,将我公主抱起。

  啊,这份熟悉的感觉。

  「caster……」努力从嘴角挤出一点声音,我轻轻地说,「你是……来救我……了吗……我……有……好好地……活着呢……」

  怀抱我的人没有回应。

  我明白了,那不是我挚爱的人。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彻底变成黑暗,仿佛融化在精液里面一般,沉沉睡去。

  看着浑身精臭沾满污浊的贞德捧着满是精垢的少女从自己面前走过,普勒拉蒂神父阴鹫的面容浮现奸恶的淫笑,「圣女,圣女,说到底也还是淫荡的妓女。」

  「主人~要给她们下这个药吗?」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修女来到普勒拉蒂身边,扭动着满是骚臭的腰肢,仔细看去,那浑圆的屁股上,依稀露出两个硕大的棒状凸起。

  「不用了,就让这婊子给那女人正常清洗就是了,反正我要拿这个女人做实验。呵,圣女?连一个人有没有魔力都分不出来,就这样也能做圣女?」

  「主人,这个婊子一定是和我一样~哦~这样变成圣女的吧~」那个丰胸肥乳的修女将手猛地伸进裙中,将紧塞着淫穴的塞子拔出,一片淫水「噗」地倒在地上。

  「哈哈哈——不,吉尔这个老顽固可不这么认为,我总该想个办法让他知道,圣女也就只是个在邪神面前发淫卖骚的臭婊子,就和你——」普勒拉蒂一巴掌拍在修女的屁股上,引起一声高亢的媚叫,「一个德行。都是下贱,淫荡,只配在男人胯下受精的肉便器臭母猪。」

              「哦~主人~」

  「哼,想要奖赏是吧。这颗药拿去,吃完之后自己在房间里待着。什么时候淫水流出房间了,什么时候我就来干你。」

  「哇~主人太好了~」一口吞下药丸的修女,扭着屁股消失在裁判所的走廊里。

  贞德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和怀中的少女一样沦为情欲的祭品。脱去被精液污浊裙甲的她将怀中的少女放在水池中央,赤裸地跪在地上,双手紧握。

  「主啊,虽然您的指示告诉我,这个魔女是世界的罪人,但还请您赐下慈悲的恩典,将这迷途的羔羊引回正途吧。」

  「否。」心中响起的声音吓了贞德一大跳,手上圣洁的光芒也消失殆尽,只是净化了自己污浊的衣甲。

  「你究竟是被魔鬼引诱到了何方啊?主连一点慈悲都不愿赐给你啊。」看着眼前不醒人事的少女,贞德紧紧咬了咬嘴唇,再次合拢双手祈祷。

  「主啊,我愿代行您的意志,为这魔女去除世间的诅咒。请赐予我清除诅咒的力量,昭显您的神力。」

  「可,但否。」手中的光芒再度熄灭,贞德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要我亲手把这些污垢去除吗?」

  再无回应。

  贞德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柔嫩的双手放在少女的身上,精垢的黏滑瞬间让她身体一颤,浓厚的恶臭仿佛顺着她的指尖传到她的子宫,一滴淫水从纯洁的少女下体滴落。不过,虔诚的贞德终究抑制着心底的欲火,柔嫩的双手不断剥离少女身上的精垢。纯净的清水从少女头上一瓢一瓢浇落,将黏糊糊的精垢和尚未定型的精液冲走。

  十分钟转瞬即逝,满身香汗的贞德看着少女身上依然凝固的精垢,微微叹了口气。剥离掉的白色黏滑精液块下面,是已然泛黄的恶臭浓膏精块,仅凭贞德掌心轻柔的捻扯显然不能将这些精块去除。不过,贞德也还是预料到这个情况,她将一旁早已备好的驱魔圣水倒在手中,搓揉一下化成两个光球,在我身上游走。污浊的精液块在这圣洁的魔力下瞬间消融,被清水一冲便化作一股黄色的激流,从我的身上滑落。

  「明明,贞德是来讯问我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渐渐回复神智的我,看着正擦拭我的断肢的贞德,眼里闪过一丝悲伤。

  「你……就算你是世界的罪人,我也不能让你这样接受讯问。」贞德舀起一瓢清水,将我右侧断肢上的精垢清洗干净。

  「只是,我的经历,让你想起过去了吧。」我凄凉地笑着。

  「啪——」右颊狠狠地挨了一记巴掌。

  「我可不像你,勾引那么多士兵来脔你的烂穴!」满面通红的贞德还想再动手时,看见我悲伤地流泪,心下一软,将举起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纯洁的魔力将黄白相间,混杂着我的骚尿和精液的污垢融化,清水冲洗后露出了我那已被插得无法闭合的黑烂骚穴,原本粉嫩的阴唇已被摧残成两片肥大而腐臭的贱肉,娇小的阴蒂也再难回缩,耷拉在外面看着乌黑的穴口,已被扩张成士兵鸡巴样子的骚穴依旧流着骚水,时不时还有一两滴金黄的尿液滴落。

  「看看你这样子,真是恶心。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来脔你吗?」

  「难道,被砍掉手臂,锁在示众枷上的我,还有拒绝被士兵轮奸的权利吗?」

  贞德一愣,看了看我那清洗精垢后露出的少女容颜,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清洗着我肮脏的身体。

  又过了十五分钟,贞德站起身子,看着表面清洗干净的我,眉头微皱,「外面给你洗好了,你那三个烂穴我实在不想碰……不,反正洗了也没什么用……」说到这里,贞德别过脸去,紧拢的双腿微微摩擦。

  「嗯,但还是谢谢你,贞德。至少……至少在你眼里,我还是人……」半躺在水池里的我,感受着体内再难褪去的黏稠感,轻声地说。

  「你……」贞德摇了摇头,自己眼前的少女,看上去那么的普通,甚至还有着纯洁的品格,怎么就会是魔女,怎么就成了世界的罪人呢?如此胡思乱想的贞德,又看向半躺在水池中的黑发少女,精致的五官,纯黑的秀发,白皙的皮肤,如果不是那已经被脔成烂肉的淫穴,那绝对会被人捧在手心中百般呵护吧。

  「还能站起来吗?」贞德穿好裙甲问。

  我试着弯曲双腿,虽然恢复了一点体力,但大张的双腿连合拢遮蔽那羞耻的黑烂淫穴都做不到,更不要说站起来了。

  「那,我抱你吧。」说着,贞德轻轻搂起我的腰肢,像对待公主一样将我抱在怀里。

  「疼——」我奋力扭动着屁股,被操烂的小穴显然不给我的双腿合拢的机会。但这幅淫靡的模样又一次激怒了贞德,于是她抓住我的腋下,像拖着一个死尸一般,将大张着双腿的我拖出了净室,重新带回地牢中。

  「圣女大人,您不审讯这个魔女了吗?」

  贞德不回答普勒拉蒂的提问,将我分开的双腿重新锁在铁棍上,把我推到地牢中的一个小单间,狠狠地关上铁门。

  「这样的魔女,压根就不用审问。后面我会组织宗教法庭对她进行审理,如果她能在地牢里忏悔罪恶,和魔鬼一刀两断,那到时也不是不可以宽恕她。」贞德狠狠地咬着牙齿,将铁门上的三把铁锁一一锁好。

  「钥匙就在我这里,你们除了给她送清水和麦粥,其他时间都不准下来。」

  贞德铁靴的声音与神父一同离去,只留下趴在地上的我大张着双腿,艰难地向一侧蠕动。不需要多久,没有挪动多远我便碰到了墙壁,靠着墙角我拼命想撑起身子。但短小的残肢和无力的身躯再不能动弹。一片漆黑的地牢单间里,只剩下了我的啜泣声。

  说起来,被内射了那么多次,肯定会怀上小宝宝的吧……caster……caster……我好想你……

  黑暗之中,怀揣着对caster的思念,饱受折磨的我终于陷入了悠长的睡眠之中。在梦里,我仿佛回到了那个草地,身旁仍然是那熟悉的,我最挚爱的少女。我们亲吻,舔舐,一同欢笑,一起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啪嗒——」厚重的铁门下方突然照进一丝光明,把我从梦中惊醒。

  「啊——原来……是梦啊。」我叹息着,又流下两行清泪。

  铁门下方开了一扇小窗,一只手将两个大碗放到了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随后又将铁窗合上。本能驱使着我用尽全身的力量蠕动到铁门旁。

  「呜——」精液的黏臭味还糊在我的鼻腔,我连碗里装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一片漆黑之下,我甚至担心将碗打翻,只敢用残肢摸索着确定碗的位置,拖着身体将头抵在铁门上,用我那被摧残的鸽乳和两根残肢固定住一个碗,像一只母狗一样伸长舌头。

  「呼——」清凉的感觉,将喉咙里黏着的精液冲入胃里。被残虐地轮奸十天后,我第一次喝上纯净的清水。于是我用牙齿扣住碗的边缘,残肢架起碗的边缘微微倾斜,甘甜的清水源源不断地倒入我的口穴,滋润着我被精液凌辱后的身躯。

  很快,一碗清水喝完,我稍稍恢复了点力气,身子也可以靠在铁门上。侧起身用残肢架起第二只碗,牙齿再度抵在碗边,鸽乳托着碗底向嘴里倒……

  「呕——」粘稠的触感瞬间让我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已经吃了十天精液的我本能地干呕着,但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已经对精液极度敏感的身体告诉我,虽然这确实是麦粥,但这麦粥混杂着男人的精液。

  「呜——没事的,我要好好活着,要好好吃饭,这样才能再见到caster……」颤抖着给自己打气,泪流满面的我,将怀里满满的一碗麦粥一口气灌入嘴里。

  「咕——」将碗放在地上,抑制住自己的呕吐欲望,我紧紧闭上嘴唇,让那麦粥一点点滑入胃里。直到反胃感不再涌上,我也恢复了行动的力气,残肢撑着铁门缓缓站起,大张的双腿也蹬着地面,慢慢站直,一点点地旋转,将身体背向铁门,一点点挪着步伐,向着牢房深处前行,那里似乎有个稻草堆,我可以在那躺着。

  可就在这时,「嘘沥沥沥——」

  一片水花撞击着地面,发出巨大的响声。迅速蔓延的尿液流向我的嫩足,一股热气和骚臭弥漫在单间牢房里。

  「啊,是啊,我已经是个会随便失禁的贱货了呢。呜……」我听着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渐渐变小,呜咽着,一点点挪向牢房深处的稻草堆,一把躺下。

  「嗯,利尿剂效果很好。第一阶段先用这个构造它的生存环境,就这么做。」地牢外,听见淅淅沥沥的水流声的普勒拉蒂微微一笑,向身旁装满清水的桶里又满满倒入一瓶试剂。

  「以后里面的魔女喝水就用这里的水,当然,你们要是也想随地尿尿的话,也可以试试。」对着身旁的修女,普勒拉蒂狠狠地捏了捏她的巨乳,引起一声娇吟。

  「那,你为什么不给那个圣女婊子喝呢?」

  「哼,会有机会的。」普勒拉蒂的眼神里满是邪恶。

  法兰西皇宫里,刚刚从裁判所回来的贞德立马进到玛丽的寝宫。她看见蹲在地上张开双腿,嘴里含着莫扎特肉棒的caster,此刻三朵玫瑰上下摇曳,金色的花蜜已经淌了一地。

  「玛丽皇后,你这新的奴隶,她不干活啊。」莫扎特懊恼地将肉棒从caster嘴里拔出来,看着满眼怒火的caster,打了一个寒战。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真要抽插眼前少女的口穴,自己的肉棒一定会被她直接咬下来。

  「唉,算了,毕竟缺乏调教。不,不如说这条贱狗怎么弄都不肯屈服。真是烦死我了。」坐在雕花椅子上的玛丽看着一脸不屈的caster,也摇了摇头,转动手上的玫瑰戒指。瞬间,caster尖叫着便向前倒下,高撅起屁股向外喷着花蜜。

  「唉,这场景我都看得厌了。」玛丽将头扭向一边,看见恰巧进来的贞德,赶忙站起身来,「圣女大人,您是来看我的吗?」

  「皇后陛下,我是来向您辞行的。毕竟现在王国里又有龙之魔女在四处肆虐,此刻我应该保护我的同胞,而不是……呆在这里。」

  「啊……那祝您成功。vive la France!」

  「vive la France!」贞德的眼中满是坚定,但看了一眼旁边仍在高潮抽搐的caster,一点不安隐藏在了心里。但她终究没有表露出来,转身离开了玛丽的寝宫。

  「那……我也告辞了。」莫扎特慌忙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还未等玛丽应允便逃出了玛丽的卧室。

  「啊!真是的!」玛丽站起身,走到趴在地上的caster,一脚就踢在了她高潮的雌穴上,「你这条贱狗,害我在他们面前丢脸了!真是条贱狗,贱狗!」

  「哼……」caster只是在无尽的高潮中露出一点嘲笑,下体的花瓣溅出一片无色的潮吹水,洒在玛丽的高跟长筒靴上。

              「刷啦——」

  我依旧和往常一样,喝了清水之后骚臭的尿液便不受控制地喷洒在牢房的地上。静静地听完自己的排尿水声,被尿骚味沾染全身的我,区区失禁的那点羞耻已经被我抛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活下去,活下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见到caster. 和caster再见一面,成了我在牢房里的唯一念头。

  残肢摸索着端起另一个陶碗,对精液的厌恶感也渐渐压了下去。现在活着也是第一要务,本来腥臭的麦粥我也在努力地吃着,习惯精液的臭味之后,黏稠的麦粥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真是讽刺,说到底还是吃男人精液过活的贱货。我这么想着,将碗里的麦粥一饮而尽。

               「呕——」

  这一次,我将嘴里的麦粥通通吐了出来。不,不仅是嘴里的,甚至我那本就没装什么的胃都翻出来往外吐着酸水,直到最后啥也吐不出来,还在不停地干呕。

  这完全不是精液的问题,纵使再怎么迟钝我也明白过来,我怀孕了。

  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被那么多士兵轮奸了十天,被中出了不知道多少次,不怀孕倒是件稀奇事。但我还是感叹时间过的是那么快,连多久没来月经都没办法推算。「说起来,难道我真的会有月经吗?要是变成男孩子就不会有了吧。」这么自问自答着,我靠着墙缓缓坐下,大开的双腿仍在淌着尿液,但此刻我只想看看我的肚子,是不是真的已经隆起。

  「看不到呢,也摸不到呢……」我挥动着短小的残肢,只能堪堪碰到我低垂的奶子,说起来,我也感觉我的奶子变得稍稍长了一点,也不知过去多久了,会不会我已经要产奶了?我的残肢碰了碰两边的乳头,并没有液体渗出。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被人操。不不不,一定是我的错觉……」我带着这样的想法,缓缓沉进梦乡。

  在梦里,我又一次被锁在示众枷上,那些有着巨屌的士兵围绕着我,浓厚的雄性气味让我瞬间高潮,下体一片湿润。

  「小母猪,又想让我们轮奸你啦。」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觉得自己肚子很涨,里面很想要啊?」

  「是,主人们快给母猪大鸡巴吧~母猪的贱穴已经好久没有被大鸡巴操了~主人们快把贱奴操成只知道鸡巴的淫贱肉便器吧~」

  但那些士兵只是围着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的面前。他们怪笑着,撸动着他们的大鸡巴,可就是不插进我已经流水的烂穴,我疯狂扭动着身躯,下体已经被瘙痒啃噬,渴求着大鸡巴来给我解痒,可那些士兵就是不动,只是撸出一股股浓精撒在我身上,便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快来干我啊!」我的手脚一动,眼睛睁开。

  「是……梦?」我这么想着,却立即被下体的欲火所吞噬。仿佛千万只蚂蚁在我的烂穴里爬动,撕扯着里面的嫩肉,我拼命扭动身子,可大开的双腿没法夹住小穴,断掉的残肢只能徒劳地触碰乌黑的乳头,连自慰都算不上,倒是更加撩拨我饥渴的情欲。

  「啊!肉棒!鸡巴!什么都好!快来肏我啊!」我哭泣着大喊,被铁棍撑开的双腿连打滚都做不到,想靠着墙或地板摩擦淫豆也被铁棒挡着,那仿佛是贞德特意为了防止我自慰而分开双腿的铁棒,如今成了折磨我的最佳刑具。钻心的痒和快感在我的烂穴越晕越大,积蓄着的欲火已将我最后一丝理智吞噬。我在牢房里四处挪动,额头在各个墙壁上撞出「咚咚」的声响,祈盼着有奇迹能将我从发情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啪嗒——」陡然间,一个新的铁窗出现在铁门上,一根硕大的阴茎伸了进来,高度与我站起来时屁股的高度一样。

  「啊——大鸡巴——」我靠向铁门,转过身,屁股对准那根肉棒就坐了下去,「哇——」

  只一下,我就达到了高潮,伸出的舌头,崩坏的神情,以及飞溅的潮吹水,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这间牢房关押的是一头只知做爱的淫贱母畜。肉棒开始抽插,很快便射出精液,灌入我那已经怀孕的子宫里。不一会儿,瘫软的肉棒退出我的贱穴,一根硬管又直直地挤开我的子宫口,往我的子宫里倒着不知名的液体。

  「哇,好棒,子宫凉凉的。噗唧——母猪的子宫被侵犯了噗唧——小宝宝要淹死了噗唧——诶嘿嘿——」我发出崩坏的声音,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直到管子从阴道里拔出,仍在高潮的我一下瘫倒在地上,淫贱的屁股猛烈地颤抖着,一股股淫水不停从烂穴倒灌而出。

  「嗯,改造液加上烈性春药,还有新鲜的精液。按照教本记载的话,再这么做二十一天,恶魔就能寄宿在母体的子宫。嗯嗯,不过还要操这个烂穴二十次啊……」普勒拉蒂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扭动机关,将铁门上的暗窗关上。

  被高潮和淫欲支配的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这二十天是怎么过的。每天一醒来就是把烂穴抵在暗窗上,等待着普勒拉蒂把自己操到高潮,灌入改造液,然后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再度昏迷。

  「噗唧——诶嘿嘿——母猪又高潮了噗唧——变成只知道高潮的下贱母猪了噗唧——」最后一次灌入改造液以后,神情崩坏的我迎来了最强烈的高潮,潮吹水不要命地喷着,哗啦啦的水声足足响了五分多钟。而后,一滩污浊的暗红血液从我的烂穴流出,那原本是人类的小宝宝被恶魔挤出子宫,流产的痛苦却在烈性春药的转换下又一次让我高潮,失去理智的我趴在地上,高抬的屁股剧烈颤抖,早已失禁的下体骚尿肆流,与污浊的血液融合成了一滩恶臭的秽物,黏在我的大腿内侧。

  等我再度恢复理智的时候,二十天来折磨我的情欲已然再无踪影。但隆起的小腹却清晰可见,哪怕不去触碰,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生命在蠕动。

  caster……我很快就要做妈妈了……再见面的时候……见到这样的我……这样的……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你还会……还会爱着我吗?

  「吉尔元帅,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你太久了。」玛丽寝宫的会客室里,末世的法兰西皇后正牵着阿尔托莉雅·caster会见远道而来的吉尔元帅。

  「哦,皇后陛下,不知这么着急召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吉尔·德·雷高举着他的螺湮城教本,向眼前的皇后行礼。

  「唉,就是这头不听话的雌犬啊!真是的,明明贱乳头和淫豆豆都被我控制着,就是不肯向我屈服。明明都高潮多少次了,早就是一副只会高潮的贱狗模样,偏偏一清醒过来就各种骂我——」

  「玛丽,你……压根……就不配……做一个……英灵……」跪在地上的caster颤抖地说着,屁穴被马尾肛塞扩张成一个拳头大的深褐肉穴,却仍在努力地向外扩张,想把那膨大得如同香瓜大小的肛塞挤出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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