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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真实的命运冠位指定 无能御主和柔弱的阿尔托莉雅·caster一起被人理蹂躏的故事(8-9.3),3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1700 ℃

  「真是的,贱狗还敢插嘴——」玛丽厌烦地转动了手上的戒指,瞬间高潮的caster又一次喷出淫靡的潮吹水,原本挤出一点的马尾肛塞又被肠液润滑,向里滑去。

  「唉,就是这样,吉尔元帅。哪怕是这样的调教都不能让她屈服,都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神之恩宠了。」

  「哦,皇后陛下,这完全不是问题。我的魔术能轻易让她变成只听您指令的淫奴,还能让她保持清醒,看着自己成为您的奴隶。」

  「真的?」玛丽挑了挑眉头。

  「不仅如此,」看着仍在高潮中的caster,吉尔的眼球愈发凸起,「我还会为附赠一点小小的礼品,这样的雌犬会更符合我们的艺术审美。」

  说着,吉尔·德·雷翻开了螺湮城教本,一段诡谲的咒语响起,地上出现数只张牙舞爪的海魔,将它们深紫的触手伸向caster的雌穴。

  「哇——」触手强硬挤开仍在剧烈收缩的少女雌穴,直直插入少女尚未被人染指的子宫,引起一声高亢的悲鸣。随后触手一拥而上,拔开肛塞的触手贯穿了整个caster的身体,丑恶的触手尖端像长满肉刺的巨屌,从caster大张的秀口中钻出,喷洒着恶臭的触手粘液。

  「咿,好恶心。吉尔你别把我的小母狗给玩死了。」轻掩鼻子的玛丽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哦——皇后陛下!这可是最美的生物!马上,您就能看到一头绝对服从您命令的雌犬。」吉尔高高举起他的教本,口中念着晦涩的咒语。

  「啊——这是什么!master!不要!不要啊!」caster狂乱地喊着,凸起的碧绿眼眸满是黑色的血丝,腹部陡然隆起,又随即恢复平坦,粗壮的触手也随之退出了caster的身体,留下在地上不停抽搐的一团美肉。

  「皇后陛下,现在,这条雌犬已经是您最忠实的仆人了。无论您下什么指令,她都会遵从。」

  「真的?那,小母狗,给我们抖一下你的贱奶子。」玛丽狐疑地说着。

  「不——」caster发出凄厉的喊声,可她却不受控制地跪直在地上,上身挺直上下摇动,双手托着将那娇小的鸽乳,晃出一片乳浪,娇嫩的玫瑰也随之摇曳,「玛丽!你会下地狱的!」

  「哈,真的好棒啊,吉尔元帅!这条雌犬果然听我的话了呢。」玛丽兴奋地喊。

  「还有附赠的赠品,请皇后陛下让这条雌犬高潮便知。」

  「啊——不要——不要——」caster的脸上第一次浮现恐惧的神色,但飞溅而出的乳汁和尿水将她身上的三朵玫瑰染成纯白与金黄,随着颤抖的身子肆意挥洒芳甜的花蜜。

  「哇,真的,真的好漂亮啊。吉尔元帅,您真不愧是我的首席魔法师。」

  「皇后陛下过誉了,我只希望过一阵子,您能屈尊前来我的工坊做客,不知皇后陛下能否应允?」

  「没问题!到时吉尔元帅一定要给我看更多的魔法道具哦。」

  「当然,当然。那皇后陛下,我就先行告退。」吉尔向玛丽微微鞠躬,背身,带着一丝怪笑离开。

  「啧啧啧,真是可爱呢,我的小母狗。」

  「玛丽……」被触手完全调教的caster,流着屈辱的眼泪,已然不知道用什么话语去回击玛丽的羞辱。

  「来,小母狗,给主人叫一声。」

               「汪——」

  「真乖,来,这是赏你的高潮。」玛丽淫笑着,转动手上的戒指,淫靡的白色与金色玫瑰再度显现,疯狂颤抖着播撒少女的蜜汁。

  「不要,我再也不要高潮啦!master,救救我,救救我吧!」

  玛丽的寝宫里,回荡着少女凄厉而淫靡的哀鸣,失去力量的caster终于显露出她心底的软弱。她想依偎在master的怀里,可在这里,她只能雌伏在玛丽的靴子下,纵使再不情愿,也要按照玛丽的指令,做着淫秽而下流的日常任务。

  「小狗狗,贱屁股扭起来~」

  一段高昂而激越的钢琴旋律,伴随着caster淫荡的金黄玫瑰婀娜摇曳,屁穴上的肛塞也换成了狐狸尾巴,随着caster的屁股一同左右摇摆。强笑着的caster双手叉腰,赤裸的身躯香汗淋漓,粘稠的淫水也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向白嫩的小脚,在毛绒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淫靡的水印。

  「小狗狗记住了,听到这个音调就扭屁股,明白了吗?」

               「汪——」

  「很好,莫扎特,请重复这个曲调,我要看看小狗狗的训练效果。」

  莫扎特担忧地看了一眼caster,却只能按照玛丽的指令,不断循环着那一段钢琴曲。

  「汪——汪——」一滴滴眼泪从强笑着的caster眼角滑落。

  「小母狗,给你脸了是吧,还敢哭?再哭就把你变成阿黑颜!」

  「玛丽陛下……」莫扎特的手停了下来,caster也从扭屁股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十分钟不间断地扭臀泛起一阵酸麻,已然临近高潮的少女一下站立不稳,直接坐在了毛毯上。这下caster敏感无比的阴蒂被玫瑰尖刺拉扯,娇嫩的雌穴瞬间收缩,「汪——呜——呜呜——」,绷直的双腿无助地颤抖着,金黄色的尿液伴随着雌犬的呜咽,顺着染成金黄的玫瑰点点滴落。

  「啊!莫扎特,有什么事吗?」调教被乐师中断,玛丽的脸上浮现不快的神色。

  「那个……」莫扎特想了想,决定不去触怒眼前的皇后,「我觉得,这条雌犬的高潮脸,配合一些曲调,也能有不错的艺术效果。」

  「哦?好像有点道理。小母狗,摆出你的阿黑颜。」

  caster的眼睛瞬间翻白,香唇咧开,舌头长长地伸出,露出崩坏的笑颜。

  「嗯,好像有那么点意思。小母狗,现在叉开腿站起来,撅起你的骚屁股,剪刀手,开始摇你的骚奶子。」

  一段粘稠而淫靡的高音音调。

  caster乳尖上两朵纯白的玫瑰随着奶子的左右晃动而滴下点点淫靡的乳汁,高高撅起的刚刚高潮的淫荡屁股还在一抽一抽地上下抖动,低弯的纤细腰肢上可爱的肚脐眼也在抽动,配合满脸高潮的caster以及雌伏的剪刀手,让看见这一幕的玛丽高兴地拍起手来。

  「太棒了,太棒了,莫扎特你可真是个天才。最后的编舞我也想好了,现在就是训练这条雌犬,等到贞德回来的时候,我要在所有人面前给她一个惊喜。」

  听见这话的阿尔托莉雅·caster,恐惧的下体喷涌出一道金黄水柱,「哗啦啦」地打在地面上。满脸崩坏的她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在大众面前丧失尊严的命运。

  时间转瞬即逝,这天是贞德回到城堡的日子。在齐格飞和乔尔乔斯的帮助下,贞德轻松击退了邪龙的侵扰,此刻正接受民众的欢呼。

  「皇后陛下,贞德幸不辱命。」

  「圣女大人太过谦虚了,盛大的庆祝晚会已经准备好了,就请圣女大人入席一同庆贺吧。」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微笑中,带着一丝淫欲的味道,她牵起贞德白色手套包裹着的嫩手,款款步入晚会中央的贵宾席。

  「现在,就让我们一同欣赏,现已改邪归正的英国间谍的独舞,《爱》!」

  莫扎特的手放在钢琴上,一个浑身轻纱的少女,赤裸着双足,随着缓缓流淌的音符步入舞台。

  「叮——」一个单调的高音,舞台上的少女缓缓鞠躬,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薄如蝉翼的淡紫轻纱下,似乎有着三朵娇艳的玫瑰。

  莫扎特再度弹奏,这次流出的音调凄婉哀伤,舞台中央的少女也支起身上的轻纱,随着音乐缓缓转动曼妙的身躯,白嫩的小脚在舞台上支起,脚尖点地不停转动。

  「好美啊~」贞德的神色带着感动,舞台上少女的舞姿着实打动了她。

  「咚——」陡然间,莫扎特的琴声出现一个刻意的低音,舞台上的少女随即放下双手,微笑着,解开脖子上的系带。

  「哇哦——」在场观众惊叹中带着调笑。舞台上,少女遮掩上身的轻纱滑落,露出了两朵淫白的玫瑰,花瓣间还垂着几滴甘甜的纯白花蜜。微笑的少女随即高举双手,踮起脚尖,缓慢转动身子,将上半身的雪白的肌肤,光滑的腋窝,以及那娇嫩的鸽乳和被穿环的淫荡乳头,尽皆展示给狂热的观众。

  「这……」贞德的脸上开始染起红晕,眼前不知廉耻的场面让她有些坐立不安。但随即莫扎特的曲调又变得灵动,舞台上的少女的舞步也随之欢快起来。跨步,跳跃,踢腿,薄纱在一连串的舞步中掀起又落下,隐隐约约露出中央的少女雌穴,引起观众的一片赞叹。

  「当——」突然间,一个突兀的单音响起,随后便是一段短暂的宁静。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舞台上的少女。

  少女微笑着,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舔了舔嘴角,而后缓缓转过身子,撅起屁股,指尖朝着腰间的丝带一划——

  「wow ——」观众沸腾了,他们肆意高呼着,狂笑着,声音满是邪欲。眼前是一个粉嫩的少女雌穴,一张一合流着粘稠的淫液,阴蒂上方是一朵金色与透明相间的玫瑰,正向地上滴着芬芳的淫水,如此圣洁的少女雌穴上方,却是一个扩张成拳头大小的淫贱屁穴,淫水闪亮的的深褐肛门和血红菊肉甚至让一些男人当场掏出鸡巴疯狂套弄着。

  「圣女大人?感觉怎么样呢?」

  「还……还不错……」贞德有一瞬间,感觉站在台上搔首弄姿的就是自己,夹紧的双腿之间已经有了些许湿润。

  「啊,那,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玛丽向着莫扎特施了一个眼色,莫扎特会意,一阵高昂的曲调响起。舞台上的少女一听,足尖一点,双手叉腰,那满是香汗浸得发亮的香臀先是慵懒地小幅晃动,随着音乐逐渐高昂,少女的屁股越撅越高,摆动幅度越来越大,扭动着腰肢掀起一片臀浪,下面的小穴也滴下一条黏稠的淫水丝线,随着晃动的淫臀左右摇晃。那已被扩张完全的菊穴一张一缩,少女的淫肠粉肉在台上娇羞地滑出,也随着caster的骚屁股一起摇摆,吐出满是雌香的肠液。

  caster的脚尖一点一点,满是淫欲的身子渐渐转向观众,伸长的香舌也随着晃动的屁股左右摇晃,带着明亮的笑容看向观众。下体的那朵硕大的金色玫瑰却开始淅淅沥沥地滴落金黄的骚水,和挂在雌穴上的那条淫线汇合,很快便漫到caster上下踮起的脚尖,每当脚跟碰到便响起淫靡的水声。

  「这……」贞德不安地扭动着腰肢,舞台上那和自己容貌相仿的少女仿佛自己的化身,正被所有的观众视奸着淫荡而曼妙的胴体。看见贞德似乎已经动了情,玛丽轻轻拍了拍手。

  那段黏稠而淫靡的音乐终于响起,彻底击碎了场上少女最后的尊严。原本清纯的绿宝石瞳眸瞬间翻白,淫荡的粉舌一勾一勾,崩坏的笑容宣告caster的表情管理彻底失败。她伏下身躯,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下抖动,颤抖的脚尖点着淫水,笔直的双腿大大分开,而后向下弯曲,将caster高潮后颤抖的淫乱雌穴完全剥开,露出其中向外吐着骚水和阴精的粉红嫩穴,那朵金色的玫瑰也在一颤一颤,不停抖落花瓣上的蜜液琼浆。而那洁白的两朵乳尖上的玫瑰此刻随着caster前倾而摆动的上身,带着少女娇嫩的鸽乳仿佛果冻一般左右摇晃,不时有一小段乳汁淫柱从花瓣中央喷出,一道道散乱的抛物线落在舞台中央,与淫水一同浸湿了脱下的淡紫薄纱。

            「啊~嗯~啊~哦~」

  caster那比着剪刀手,贴在自己脸庞,随着摇摆节奏发出一声声浪叫的淫靡模样,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欲火。男性纷纷站起身子,或是随着caster摇摆的节奏打着拍子,或是跟着节奏套弄鸡巴,但都随着浪叫的节奏发出一下一下的吼声。粘腻的音乐渐渐加快,少女的淫叫也渐渐加快,上身的摆动也越来越激烈,三朵玫瑰流出的汁液也越来越多,会场的气氛也来到了顶点。此时,粘腻的音乐终于奏响了终章,一段华丽的四乐句行板,caster的屁股渐渐后坠,最后一个音符敲下之际,一声满是羞耻的凄美高亢的雌伏荡叫响彻会场。

  「咿——」舞台上,caster踩在淫水上的嫩足向前滑动,随即失去平衡,屁股连同上身一起重重地撞在舞台上,大张着M 字双腿,三道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一道透明两道纯白,犹如三道喷泉一般,将caster绝顶的淫液送至两米高空。而后一阵淫汁雨浇头而下,caster崩坏的阿黑颜,贴在脸庞的剪刀手,颤抖的腰肢淫臀,大张的M 字开腿,还有那三朵淫欲玫瑰和少女放荡的雌穴,全部被浇透泡烂,染上芳甜的少女雌香。足足两分钟的喷泉美景引起全场剧烈的欢呼,不少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射出自己浓厚的精液,而在场的女性也纷纷泄了身子,发出淫靡的娇喘。这其中,就包括坐在玛丽旁边的贞德。

  「哦~圣女大人,是动情了吗?」感到自己身旁的少女喉咙里拼命抑制的呻吟,玛丽的食指轻轻挑起贞德低垂的臻首,露出那满面潮红的圣女容颜。

  「对……对不起,我……我想起来,我还要……还要处理魔女的事……就先……先走一步了。」贞德慌忙红着脸站起了身子,全感觉自己敏感的屁股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一阵酥麻的快感险些让她又一次高潮。

  「嗯哼,那我就不送了,圣女大人。如果想要的话,可——以——过——来——哟——」特意拉长了音调,看着夹紧双腿仓皇逃离的贞德,玛丽皇后心情大好,跳上舞台。

  「法兰西的子民们,今天开心吗?」

               「哦——」

  「那,让我们一起说——」

  「vive la France!」

  狂欢的喊声下,没有人注意到,躺在舞台上颤抖的caster,崩坏的面容上流下了一滴泪珠。

  贞德穿过街道,来到宗教裁判所门前。刚刚的情欲已被按下,她深吸一口气,走向裁判所的地牢。

  「圣女大人,今天就要召开宗教法庭审判魔女吗?」普勒拉蒂神父从阴影中浮现。

  「嗯,我想越快越好。请问,她在我离开的这六个多月的时间里,有什么异常吗?」

  「嗯……据替她送餐的修女说,异常倒是没有。但是似乎这个魔女不知羞耻,每次送餐她的小便声在地牢里到处都是,而且一直都有,没有停过,有时候回收的陶碗里也有她骚臭的尿液。」

  「丢人。」贞德深吸一口气,「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就是她似乎怀孕了,修女有一段时间听到她一直在牢房里干呕,送进去的麦粥也没怎么吃。」

  「我知道了。」贞德走进地牢,手上的钥匙依次将大门上的三把锁打开。地牢里的火光终于彻底照进这间暗无天日的牢房,显现其中挺着大肚子的少女。

  「好臭……」贞德捂着鼻子,走进牢房,火光之下,她看见稻草堆上,一个断臂孕妇正安详地睡着,被分开的大腿间黏着污黄的臭垢,烂黑的小穴还滴着一滴滴骚臭的尿液,肏烂的屁眼倒是没有污物,想来是一碗麦粥实在是难以喂饱我,这六个多月连一点粪便都拉不出来。乌黑的乳头如今已经泌出腥白的初乳,膨大的西瓜肚里一个东西正在跳动。

  贞德看着我安详地睡颜,神色一松,怜悯的目光扫过我的断臂。这个女人应该再也过不了正常的生活了,但如果她真的好好忏悔的话,在这里做个修女应该也还是可以的。如此想着的贞德,将我的双腿从铁棍上解下,脚踝的自由一下将我从梦中惊醒。

  「啊,caster,你来救我了吗?」

  「不,魔女,现在是你迎接审判的时候。在这之前,我先帮你清洗一下身子。」这么说着,贞德的手上泛起神圣的光芒,伸向我大腿内侧的那两滩令人作呕的污垢。

  「你……有好好反省你的罪恶吗?」

  「我的罪恶?就算有再深重的罪恶,被士兵轮奸了十天也该洗净了吧……」我的脸上浮现自嘲的神色,「不过,我也已经是个废人了,还怀着他们的孩子。现在的我,也就只有再见她一面这一个愿望了。」

  「她?是和你在一起的英国女间谍吗?」将污垢融化,贞德又想起了刚刚那个淫靡场面,俏脸微微一红。

  「嗯。」我轻轻点头,小腹却传来一丝疼痛,让我皱紧了眉头。

  「啊,如果你确实洗清了你的罪恶,那我确实会让你们见一面。好了,现在清洗干净了,站起来和我一起去法庭吧。」

  「难道……贞德要让我赤裸着孕妇的身子去审判吗?」

  贞德离开的地牢的脚步一顿,「去,准备一件粗布上衣,宽大一点的,给她套上。」

  我缓缓站起身子,解开束缚的双腿却已经忘记合拢的感觉,只能像一只螃蟹一样,扶着我的西瓜肚向前移动。

  走出牢房,一个丰胸肥臀的修女给我套上粗布上衣,刚刚遮过我的屁股。我看着外面那个仍然沾着精垢的示众枷,回想起自己被锁在上面轮奸的十日时光,不禁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快走,审判就要开始了。」身旁的修女催促我。

  「对不起,我……我实在走不快。」膨大的西瓜肚仿佛随时就要生产一般,我艰难地挪着步伐,断掉的手臂更是让我难以找到物体支撑,只能徒劳地在耷拉的乳房旁边挥着。

  「那,我带你走吧。」

  庆祝晚会仍在进行,人群中却突然流传一个新闻。

  「那个魔女要被圣女大人审判了。」

  「哪个?」

  「诶,你忘了,就那个你说要射她十次结果射了五十次的那个魔女啊。」

  「哦~是有这么回事,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肏她还被圣女大人看见,唉……」

  「听说那个魔女现在正挺着大肚子呢,也不知道是怀了谁的种。」

  「那肯定是我的啊,我中出她最多次,必定是我。啧,不行,我得去看看,看看我的小老婆现在怎么样了。」

  「诶,这么巧,我也想去看。」

  「那一起?」

  「走,我跟你说,当时那个魔女在我鸡巴下面,那是叫的一个凄凉……」

  舞台幕后,已然恢复正常的caster正趴在玛丽面前,拼命摇晃自己的屁股,三朵淫荡的玫瑰正随着淫荡的身姿摇摆着,滴下一滴滴芳香的淫液。

  「皇后陛下,求求您,让我也跟着您去参加魔女审判吧。」

  「哟,现在想起来我是皇后陛下了?小母狗,之前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阿尔托莉雅·caster疯狂摇着自己的屁股,祈求着眼前骄横皇后的原谅。

  「嗯,今天我的心情不错,刚刚你的表演也很卖力。这样吧,我给你一次机会,我数到三,你能摇着你的骚屁股到高潮,并喷出像刚刚舞台表演时那种程度的潮吹水的话,我就带你过去。一——」

  听清楚玛丽要求的caster,立即不要命般摇着自己的屁股,娇嫩的屁股在空中画着圆圈,三朵淫荡的玫瑰在空中疯狂地舞动,发出淫靡地「啪啪」声,而caster娇小玲珑的脚趾也紧紧向内扣紧,尽可能地给自己的雌穴更多的刺激。

               「三——」

  完了,caster明白这是那个皇后对自己的调戏,眼前的女人正露出残忍的笑容,准备吐出拒绝的话语。

  有什么,有什么可以立即高潮的方法?caster开始在脑海里苦苦寻找着。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段记忆涌上caster的心头。那是master好像羽毛般的骚弄,她那不服输的眼神,卖力地舔弄自己的脚丫,还有那几乎令人窒息的淫水,那温暖的少女雌穴。

  「啊,master——master——master啊!」阿尔托莉雅·caster紧紧收紧自己的雌穴,下体金色的玫瑰向后喷出一道长长的透明水柱,撒在舞台大幕上,满面潮红的caster颤抖着身子,挺起鸽乳,两道乳柱射到一旁莫扎特的身上,将一脸懵逼的莫扎特浇得满脸乳汁。

  「唔——」玛丽看着绝顶后的caster趴在地上抽动的身躯,走上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现在你居然这么听话了呢,小狗狗都会喊着主人的名字来高潮了呀,真是可爱呢。那主人就信守承诺,带小狗狗去看魔女审判吧。不过,既然是小狗狗,就要有小狗狗的样子,把这个项圈带上,我要牵着你过去。」

               「汪——」

  「真乖。」拍了拍身下雌犬灿烂的金发,玛丽拉着刚刚整理好面容的莫扎特,牵着在地上爬行的雌犬向着裁判所进发。

  「现在,我,贞德,宣判魔女之罪行:一、与恶魔交媾,行使恶魔力量残害百姓;二、欲行攻击圣女;三、勾引城市内青壮男子;四……随地大小便;五……总而言之,魔女犯下了滔天罪恶,原本应处以火刑。念在她实有悔过之意,在地牢里日夜忏悔自身罪孽。兹,在此宣判

  魔女……某人……判处你终身为修女,在修道所里忏悔你的罪行。「贞德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念完对我的审判词,便从裁判席走下,拿起一张羊皮纸放在我面前。

  「你若认罪,主便会宽恕你;如果不认罪,就将你处以火刑。」

  我举起了我的断臂,粗布上衣的袖口依然耷拉在身上。

  「这……这样啊,你认罪的话……就……就拿你……拿你的贱穴,在这上面按个印。」贞德从脑海里搜刮出这种情形的应对方法,磕磕绊绊地对我说。

  「那……我……认罪。」

  「哦~」「她认了,她果然是魔女。」

  我看向贞德,「能……请您把我抱起来吗?现在的我……没办法……」

  贞德把羊皮纸放在地上,示意我坐下去按上我的逼印。我叹了一口气,身子缓缓下沉,就在这时,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一滩清水从我的小穴喷涌而出,将羊皮纸全然打湿。

  「啊!你这魔女——」

  「哇,魔女要生了。」「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我的孩子?」「这魔女这么没有羞耻吗?居然在法庭上生孩子?」「魔女要是有羞耻,就不会被恶魔肏了。」「确实。」

  嘈杂的声音一下让贞德慌了神。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吗?」门口闯进玛丽牵着在地上爬行的caster,又引起一阵惊叹。但很快,这个惊叹变成了愕然。

  「喂,你们看,那魔女,她生的是什么?」

  那是没有脸的怪物,只有无数条腕足,扒开我的烂穴,从里面滑出。一接触到空气的它,发出凄厉的怪叫,在地上飞快地爬着。

  趴在地上的阿尔托莉雅·caster看着眼前这一切,这个场景就如同初到这个世界预言感知到的那样,自己的master在众人的目光下,生出一个怪物,然后被贞德一脚踩烂。

  「这个魔女,」贞德银牙恨恨地咬着,「将自己的烂穴送给恶魔,产下恶魔的孽种。就算是主再怎么慈悲,也不可能宽恕她的罪行!」

  「烧死她!烧死她!」

  我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分娩怪物的现实已经将我的理智彻底摧毁,被污染的子宫里已经再没有怪物,但现在的我又算是什么呢?

  「小狗狗,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之前勾结的魔女,居然是个当众生下怪物的贱货,真是把灵魂都卖给魔鬼的渣滓。」玛丽踢了踢身下caster的屁股,「感谢你的主人把你从这种垃圾的身边抢回来,以后要好好服侍主人,做主人的乖狗狗,知道——」

  「你说够了没有?」趴在地上的caster缓缓站起身子,眼神里满是冰冷。

  「诶?你这——」

  「每一次对我的侮辱,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刚刚,你最后踢我的那下,终于把我的np,打——满——了!」caster的眼神里再没有任何谄媚,她的嘴唇开始念动神圣的告白:

          「那是曾经见过的终焉之星——」

  身上三朵玫瑰瞬间凋零,脖子上的项圈化为乌有。

  「诸多言语难以追及,它那微弱的光辉——」

  白色的衣裙,蓝色的披风与帽子,紫色的连裤袜与靴子,覆盖少女赤裸的身躯。

  「无论多么遥远,如何被玷污,我也会寻找我的星辰——」

  我的身旁,显现caster的魔杖,她轻轻向我走来,看着凄惨的我,鼻头一酸,

  「那,揭开帷幕吧!Around Caliburn !」

  圣洁的光辉笼罩着我,早已沉寂的脑海中浮现一个界面。

  「master,我回来了,我来救你了。」

  「caster!」身上的伤痕被治愈,被肏烂的肉洞渐渐回复如初,除了被斩断的双手不能复原,此刻我的一切又回到了与caster刚刚分离的时刻。

  「master……对不起,我……我来晚了……」

  「不,caster,一点都不晚,毕竟,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你啊!」我看着饱含泪水的caster,放声大哭。

  「master,接下来的战斗,是不可能胜利的战斗,但至少,我会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刻,请下达指示,master!」

  看着一脸决绝的caster,我打开脑海里好久没见的战斗界面,一个大大的加框「双臂残缺」印在正下方。

  「好了好了,知道我的手被贞德砍断了。我先看看,玛丽,rider ,10级,6581血……贞德,ruler ,70级……156439血……莫扎特,5 级?」

  「master,怎么办?」

  「给我狠狠地逮着那个莫扎特打!反正打不赢,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血赚!」

  「对哦,莫——扎——特——」阿尔托莉雅·caster的脸上浮现阳光的微笑。

  「你,你别过来!玛丽,救救我!」

  「喜欢我阿黑颜是吧!」一个红卡重击,莫扎特血条已经见底,「喜欢看我高潮是吧!」一张蓝卡两个横挥,莫扎特消散的身躯又被拉起来狠狠殴打,「喜欢弹钢琴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喷水是吧!」两个魔环划过莫扎特的身躯,将那位可怜的音乐家牢牢束缚。

  「哼,觉悟吧!」一道光芒从魔杖射出,莫扎特连一点灰都没留下,就这么消失了。

  「魔女!这个英国间谍,也是魔女!」

  不理会四散奔逃的群众惊恐的呼声,阿尔托莉雅·caster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拎着魔杖走到玛丽面前,「喜欢叫我小母狗是吧!」又是一张红卡重击。

  「我,绚丽辉煌!」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脸上浮现尊贵的神色,脚步轻移向后退却。

  「觉悟吧!caster!」贞德这时回过神来,手中战旗浮现拦住caster追击的脚步。

  「嘁,只会欺软怕硬的没用皇后,连战斗都不敢吗?」阿尔托莉雅·caster撇了撇嘴,回头看了我一眼,「打不赢。」

  「尽力试试吧!」我回应一个坚毅的眼神,然后看着caster被贞德手上翻飞的战旗一套带走,恰如我们的噩梦开始时那样,现在的caster又一次倒在地上,「战斗失败」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得想个办法,至少和caster死在一起。我看了一眼满面圣洁的贞德,匍匐在地上。

  「圣女大人,都是我的错,被恶魔诱惑不仅生下了罪恶的怪物,还指示恶魔控制了caster. 这样肮脏而污浊的我们,即使被火焰烧死也不足以偿还我们的罪恶。作为恶魔的贡品,我现在只剩一个心愿,那就是请圣女大人,把我们一起绑在火刑柱上,让人民看见我们被烧死的惨状,以偿还我们被恶魔勾引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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