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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st Ones Standing 第九章,2

[db:作者] 2025-07-28 23:16 5hhhhh 8670 ℃

在那之後,櫻又帶著全身針刺持續修行了四天。直到有一天傍晚,她突然出現在山洞口──那是斑用來設置常駐營地的場所,這個地點位於南方的山坡上,也是他所能找到最乾爽的地點──而此刻來到洞口的櫻帶著滿面歡欣的笑容。

「做到了!我感知到了!」她一邊喊一邊衝進洞穴。「今天我把針拔掉的時候,突然感受到有些不一樣,所以我又坐下來專心感受,然後我就感受到了!我不用靠那些針就能感知了!」櫻興奮地轉圈環視洞穴內四周的石壁「這裡到處都有!我看到……不對,不能說看到,我感覺到這裡到處都是!我們就像在浸泡在能量裡,那個量就是這麼龐大! 雖然還是很模糊,但是我現在終於知道它們就在這裡!」

那天晚上櫻變得非常健談,顯然她仍為了今天的成就而感到興奮不已。

「你一定不會懂我現在到底有多開心!就連我耗時多年、終於完成百豪印那一刻都沒有過這種感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快樂!我想那兩個男生每次學到新術的時候,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是啊,學到新技能的開心感確實非常令人難忘。」

櫻給了斑一個大大的裂嘴微笑「就連你也是嗎?你都已經會這麼多忍術了,我還以為你早就麻痺了呢?」

「我只是嘗試回憶過去的感覺……」斑說道一半,突然意識到這句話聽起來就像狡辯一樣。

而櫻的笑容又裂的更大了。「我熬了這麼多天終於有進步、真是太好了」她又繼續說,手裡一邊從鍋裡給自己盛一碗燉菜。「我本來已經開始自我懷疑,我開始懷疑於學習仙術這件事只不過是浪費時間……」她的話音漸弱,並且變得嚴肅起來。「但現在看來,我終於能做點有貢獻的事情了。這可能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有點用處吧……」

當櫻再次開口時,語氣變得陰沉沉。「好多年前,我曾告訴他我會為了他叛逃,我會跟著他並且幫助他完成復仇。當然他並沒有理會我的提議。」櫻輕笑了幾聲,但笑聲裡盡是苦澀。「想當然爾,那個時候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我只不過是個無用的重擔,那時的我也是心知肚明。於是我開始發狂似的訓練,我成長了,但是他卻沒能見證。直到我們再次見面時,他也不知道我變強了。但那都不重要了,因為他的成長實在是……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雖然不見得是件好事,但仍舊令人驚嘆不已。該怎麼說呢?他變得…變得更瑰麗壯大。他實在是…他…就算看上一整天也不會膩,就算他是我生前最後能看的東西我也甘願。」

說罷櫻左右擺了擺頭,彷彿想嘗試讓過去的畫面從腦中消散。

「但現在不一樣了,我終於、終於可以為他做點什麼了。你能理解嗎?我現在終於不再只是為了贏得他的關注,而是真真正正、全心全意為了他。而我卻…卻直到現在才徹悟,我好痛苦,我每天都覺得心如刀割,雖然我愛他、但我永遠沒辦法讓他的生命更加美好。因為如果你愛著一個人,那讓他快樂該是你最基本的能力吧?」

「說的沒錯……如果無法做到,那就不是愛,而是明目張膽的謊言,」斑表示附議,但是櫻仍然直勾勾地看向他,就好像在等待他的驗證,等待他的想法。「但展現愛情不一定就是英雄般地救贖,無倫任何情況下,你永遠都能採取任何行動,讓所愛之人能活得更好。可以為他們殺戮、又或者為他們豁出性命,又或者是一些更無關緊要的日常小事。甚至,有時候你所能做的最佳行動,就是把你自己從他們的人生中移除掉。」

櫻淒涼地頷首以表贊同。「我現在終於理解這個道理,在以前,那些我以為是愛情的東西,只不過是自私的一廂情願。我追求他只是為了我自己,我只是想抓住他、留住他,把他占為己有。我甚至千方百計想要讓他愛上我,這根本不是愛情。」

「確實,那不是。」

「再然後,當他消失後,我意識到我真的想救他。從過去到現在,我總時不斷地失敗,我甚至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能不能將他的靈魂從深淵中拉起,但是現在的我至少能將他的肉體從這個迷宮裡帶回來,我一定會。在那之後……哎呀誰在乎那些啊! 因為到時候,我終於可以為他的生命帶來一些正向的改變了。即使他不……即使他永遠、永遠都不會愛我……如我愛他………」豆大的淚水滾下女孩的臉龐。

「我只能說,希望我們一族沒有退化到生出一個心智受損的子孫,尤其是他還是唯一的末裔………一個腦子正常的人怎麼可能不想要妳?」

櫻咯咯笑著把臉上剩餘的淚痕擦去。「你真的這麼想嗎……?」

今天,斑從霧隱村的第二次採集行動歸來。雖然那裏現在依然有相對好取得的食物資源,但過去的幾個春秋造成的衝擊已經讓損壞越發顯著。再加上霧隱村潮濕又充滿海鹽的的黏膩空氣,讓崩解的狀態更加顯而易見。空窗不到兩年,裝糧食用的堅固麻袋已經開始劣化分解,而存放其中的米糧也成了發霉的粥狀物,甚至連鐵罐都開始出現鏽斑。

這也是斑率先搜刮物隱忍者村的理由。他這一趟搜刮了遠比旅程所需還要多的物資,考量到之後可能會離開1年或甚至更久,以現在的腐敗速度推斷,當他們再次回來時,霧隱村將不會再有可用的物資了。

回來後他先到紮營的洞穴卸下包袱,隨後便下山前往河邊。當斑到達時,櫻正盤腿正坐,半浮在悠悠水流的表面上,專心地閉目冥想。看起來似乎和一般行走在水面的修行沒有兩樣,但斑知道那只是表面上。顯然櫻正在進行某種特殊修行。他嘗試開啟寫輪眼,他看見有能量在櫻的周圍移動,散布在整個自然中,生猛的能量正如洪流般自四面八方收入櫻的體內。雖然斑無法感知,但他卻能看見唯一可見的查克拉流正在讓道,似乎正為了讓什麼更龐大、更宏偉,但是看不見的物體通過一般。

斑還記得,第一次對上仙術模式的柱間時,是什麼感覺。發現他過去的好友、如今的敵人變得如此強大,就連他也不禁心生畏懼。要不是當時他對柱間的一切恨之入骨,肯定會覺得那股能量壯麗無比。

而現在,他正以一個非常不同的立場,見證著如此力量。過去那些引起憤怒的負面連結早已消逝殆盡──如今他變了,既不感到嫉妒、憤怒,也不再怨恨。然而,眼前的能量仍然如同過去一般美麗而使人陶醉。

見證到如此龐大的能量慢慢收進人體的過程,並且被精確的控制、塑形、揮舞……光是這些能量所帶來的潛能,就已經讓她看起來煥發光彩。

當然,櫻並沒有發光,她看起來就和平常一樣,斑一邊觀察一邊感到有些驚訝。雖然他與櫻仍有一段距離,但透過寫輪眼,他可以看見從河中升起的晚霧一點一滴地凝結在櫻的手臂上,形成無數小水滴。而這些小水滴順著肢體曲線,逐漸匯聚成足以滾落手臂的大水珠,滑過她的肩膀、鎖骨、胸口,最後墜入雪白的雙峰之間。

要是能沿著水珠的路徑舔拭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如果他真這麼幹會如何?她會從冥想中驚醒嗎?

這個瞬間櫻的雙眼倏地睜開。「我知道你在那裡。」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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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大人,請務必在查克拉系統剝離之前招喚我,」蛞蝓厲聲地說。

當下,斑正和蛞蝓一起做前往第五階層的行前準備。隨著時間不斷流逝,櫻開始因為沒有完成探索的第五階層而感到焦躁,於是斑便提出獨自前往的方案,好讓她可以安心繼續修行,而她最終也同意了──雖然斑看得出她非常不情願,但又終於放心的糾結──回到眼下的狀況,他和蛞蝓正為安全措施而爭執。

「為什麼要?反正妳可以在系統損壞至造成阻礙之前把我治好。」

「我的治療能力只再於舒緩疼痛還有強化現有的組織,我沒辦法像櫻醬那樣讓查克拉通道再次無中生有,我缺乏那樣的精細度。」蛞蝓稍微伸展了上排的觸角,然後又稍稍內縮。「你也看得出來吧,我的動作比較笨拙……」

「斑你聽見沒,蛞蝓大人已經解釋得夠清楚了。」櫻忍不住從一堆封裝到一半的卷軸堆裡探頭。「每次跳轉移個次元,每次!你都必須招喚蛞蝓大人!」

「要是我進入虛無空間又如何?」斑譏諷道。「難道我也要特地留在那裏招喚她嗎?!」

「你少在那說廢話!還有不准你接近任何虛無空間!拜託你避開整個晶格底部那些死亡次元──反正絕對不要靠近就是了。我要你現在對我發誓,每次跳躍後你都會招喚蛞蝓,否則我絕不會讓你離開半步…」

「櫻,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女孩發出了一陣挫折的怒吼「我只是很擔心你又會腦熱逞英雄然後…」

「還有不要再把我和你的隊友搞混了。」斑再次插嘴。

「抱歉…我只是想說……路上小心,求你了,千萬要小心行動。」

「我會的。如果遇上什麼麻煩,我會招喚蛞蝓,好讓她把妳反招喚過去,任何難題我們都一起解決。以及我也會將探索位置維持在原生空間之外的4個階層內,也就是說我最多只會與妳相隔4或5個空間。」

探索途上,斑不僅確實履行承諾,在每次穿越後都召喚蛞蝓,甚至在傍晚紮營時,他選擇讓蛞蝓多待一會。因為他發現蛞蝓非常喜歡吃那些要命難吃的綠葉子,那是櫻為他準備的每日蔬菜、並且強迫他發誓每天都要吃。但如果他禮貌性地與蛞蝓分享糧食,他就能少吃幾口。

就櫻的個性,絕對會在他返家後非常仔細地清點物資,因此沒有蒙混的餘地。雖然斑也考慮過放一把火把這些難吃的葉子燒了,或是「不小心」忘在某個虛無的異空間裡。但畢竟,他對櫻發過誓。

「櫻的進展如何?」

「很不錯、她進步神速,兩天前我們就已經進入對戰訓練了。」

「對戰訓練?恕我無理,蛞蝓,但妳要怎麼和她做對戰訓練?」

「我的分身會圍繞著櫻,並朝她吐酸液,她必須閃躲、或是招喚土牆擋住……諸如此類。同時她也要想辦法消滅我的分身。」

「酸液麼,呵…難不成這是她的特殊癖好嗎?」

「什麼意思啊?斑大人?」

「她不是從小就接受類似的訓練麼?她的右手臂上有一個舊疤,說是被酸液灼傷的。因此我推測那個傷口,應該是她習得醫療忍術之前留下的。」

「噢…原來您是指那個疤。其實那個疤並沒有那麼久遠,那是她與帶土在尋找佐助時弄傷的,他們似乎碰上某個滿是酸夜的輝夜空間。至於她為什麼沒有把疤消除,我猜大概是出於情感上的理由吧。」

「我想也是。」斑咬了一口手上的烤魚。「我們忍者確實是奇怪的生物,總是用皮膚上的疤痕紀念所愛的事物……」

「大概是因為忍者總是過著腥風血雨的生活……才產生這樣的習慣吧……」

「確實是腥風血雨。我曾有過無數改變那世道的想法,但沒有一個行得通……」

蛞蝓突然把兩對觸角往內收縮。「話說回來,我想櫻大概只需在花個二、三週就能準備就緒了。」蛞蝓用如此笨拙的方式突然轉移話題,讓斑不禁莞爾。看來交際辭令並非蛞蝓的長項。蛞蝓繼續說:「到時候,你們就可以一起上路了。」

「那還挺快的。」

「櫻非常有天賦,而且她非常專心修煉。和過去的柱間相比,她更加目標導向、同時也更勤奮。」

「呵,柱間他這一輩子就無法專心。」

「柱間大人他……他充滿了劇烈地情緒起伏,當他加入我們的修行時,我總是為他的情緒變化驚訝不已,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他從小到大就是這個樣子。但當他跑來濕骨林尋求我們的協助時,他看起來充滿了自我懷疑,我想只要是見證過柱間神力的人,應該都無法想像他會露出那樣的愁容吧。推算起來,那應該是您剛離開村子的時候……」

「是麼?」

「他自責不已,他一生都無法想明白為什麼你離開了……」

「我還以為我表達得夠清楚了。」

「我想,那個議題或許牽扯了太多情感因素,以至於他無法理解你……的理由。他直到死前,都未能從這樣的自我懷疑中解脫。」

「是嗎…我看他背刺我刺得倒挺順手啊?」

聽到這,蛞蝓又收縮了她的兩對觸角。「我也不知道他當時到底在想什麼……但自從你們的最終對決後,他再也不是從前的柱間了。」

斑眼前閃過無數個他與柱間最終對決的畫面,那時柱間的力量遠超自己,那實在不是什麼好回憶──斑甩了甩頭。但是,當時那個令他充滿怨恨的力量,現在將為他們效力,並且屬於櫻……他簡直等不急觀賞她運用仙術的樣子了──光是這些天見證她駕馭仙術的過程,就已讓斑感到血脈噴張地愉悅。

「晚安了,蛞蝓,代我向櫻問好。」

「我會的,晚安。」蛞蝓回答候變化做一陣煙霧消失了。

斑轉身躺下並且閉上雙眼,但是睡意全無,他感受到某些緊繃、某個令人侷促的需求……某個在他意識邊緣的東西就是不肯讓他進入夢鄉。

於是他解開褲頭,把自己拿出來握在手裡。這是櫻不在他身邊的其中一個好處,他終於不用再偷偷摸摸地解決了。希望這樣絕佳的獨處時刻,能讓整個過程加快進展,並且讓他早點釋放。

他首先以緩慢的速度上下摩娑,該第五肢逐漸在他的掌中硬挺,接著他開始調出畫面,那些過去曾被禁錮在他身下的溫暖軀體,想起那些私滑、又緊實的肌肉緊壓自己的感覺。大部分他想起的都是觸覺,因為他從未在當下開起寫輪眼──可惜啊,不然那些畫面現在可好用了。

他開始想向擠入溫暖嫩肌、並且感受緊實柔軟為他敞開的感覺,想像那是如何擠壓並包覆著他。他開始用更快、更重的手勢摩擦。斑想像自己如何調動所有肌肉、並且用腰臀猛力頂撞,想像自己費盡全力衝刺。斑現在開始朝著自己的手掌突刺。現在他想像自己是如何壓制住女人的纖腰並把她拉向自己,好讓自己能夠撞得更快、更重,獲得足夠的刺激感。接著他又想起捏住女人腰部,柔軟的皮膚順者自己的手指隆起、下凹的觸感。

然後他又想向,她精實的背板摸起來會時什麼感受……以及她又是如何配合自己的節奏,並且以全然相同的熱情報以回應。他彷彿聽到她用她驚人的高音吟鳴,並看到她仰起頭,並且告訴他不要停……不准給我停下。斑意外地發現自己更加硬實了,就連他也以為不可能再有變化了。於是他開始想像如何在她的身上找到,那個會讓她夾緊他的地方,以及他找到之後,她會如何──想到這裡他捏緊了拳頭──她會以什麼姿態摘星撈月……

突然幾毫秒的瞬間,他腦海閃現了所有細節──她的背脊拱起、背上一片香汗淋漓,粉色的髮絲醺紅了她的雙頰,雙眼緊閉而小唇輕啟吞吐,她的表情因為狂喜而扭曲──瞬間他釋放所有於掌中並且立刻驚醒。

瞬間斑的脊椎由上而下一陣發寒──他有過無數經驗,他怎麼就想著她?!他怎麼可以?!

那晚睡意從未眷顧他。大約輾轉三個小時後,斑只好認命地捲起舖蓋,起身坐在營火旁,徹夜一個接著一個把柴薪削切成毫無意義的小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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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Olliya 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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