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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制:她虽是买来的肉,2

[db:作者] 2025-07-28 11:48 5hhhhh 7650 ℃

“哟,刘哥,来了啊。来,快坐。”

两人入座。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把这肉养的不错啊。”叶宽拉高了声音,说到。

一听到这句话,刘波的脸上略显尴尬,而杨月寒的表情则是眉头紧皱。

“要不要我帮你验验货?”叶宽说。

叶宽一手抓住杨月寒的裙子,猛地向自己拉过来。

刘波见状止住叶宽的胳膊。

“您就别开她玩笑了,”刘波苦笑着对叶宽说,“你那上回让我见的女朋友在哪呢?”刘波试图转移话题。

“哦,她有事得准备准备才来。你们先等等,马上上菜了。”

刘波转头看了一眼表情已经不自然的杨月寒,心里也是一阵说不出的滋味。

叶宽回到位置上坐好,盯着杨月寒的不自然的表情看。

“听说嫂子过一阵就回来了?”叶宽说。

“是,她大概两个星期后就回来。”

“哦,”叶宽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表情更加不对劲的杨月寒,“那你可得准备准备。”

“多给她按摩按摩,她跑国外一趟,大老远的也不容易。到时候帮我捎句问候。”

“谢谢,一定一定。”

两个服务员推着一个超大的餐车进入了包间,餐车上有一个巨大的铁罩——似乎只有烤全猪才能用得上这么大的罩子。

巨大的铁罩旁边围绕着几个小餐盘。

服务员耗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个大盘子端上桌。

刘波开始有点慌了。

铁罩子被掀开一条缝,腾起的白茫茫水汽瞬间挡住了所有人的视野。

“先生,这是您带来的肉烹饪制得的鲜烤全人。”服务员说到。

再定睛一看,一个全身棕红的无头无首无足女体被如烤鸡烤制般绑好趴在餐盘中央。

这道菜用了同感恩节火鸡大餐的做法。厨子将美肉清洗放血之后,通过扩张器从后方将美肉的内部脏器切下并拖拽出体外,然后再塞入腌制好的调味料和配菜。不过不同的是,砍头砍手脚之后,将断口包好之后串在烧烤杆上进行烤制,这一点还是遵循了本国的传统饮食习惯。

在这个时代,美肉的烹饪是一门技术活,不仅要注意好菜品本身的口感味道,还要注意好美观上的“塑形”。

老一点的食客都知道,这道菜制作的难点在于,取出内脏时是否切割完整,尤其是处理肝时能否完完整整地将连肝胆囊取出以防污染菜品。还有一点就是能否控制好腌料的量和配比。

如果加入的配料过少,可能难以入味;如果加入的配料过多,又会严重影响腔体的塑形,整只人形上下肿胀。

但他们可能不知道的是,其实烤制的节奏控制也很重要。被清除体内脏器的美肉怎么可能保持原本的形体,懒一点的厨师会用体内支架,但是那样的美肉塑形的结果是烹饪后腹腔有明显的轮廓,真正的大师都会控制火候,让形体凝固时恰好是形体最佳时。

除去被绑在烧烤杆上的四肢,美肉去掉内脏后的体重分布是不均匀的,烧烤师傅需要严格控制好烧烤的节奏,尤其是胸部脂肪和腹部形体成型的时候,那时的烧烤师傅犹如控制荷叶上的水珠流动一般控制腔内烧烤腌料的流动,使美肉在保持良好形体的同时,令腌料味和美肉本身的脂香味和谐融合。

一个优秀的烤肉师傅能在全体成型时用一点小工具将形体一般的美肉做出假马甲线来。

优美的蒸汽升至房间华丽的吊灯上。这一道菜的整体表现堪称优秀,无论是形体还是味道都照顾到了,金黄的液体脂肪不断滴落,趴在台子上的美肉躯体呈现诱人的向下弧度,撅着后半部分,在电动旋转餐盘上展示着她完美的下体。

真不愧是大酒店的厨师。

正常人闻到这道菜,都会两眼放光,连连夸赞,口中多涎,但是桌子另一头的两人表情却不太自然。

刘波动了动咽喉,眼睛不住地看着桌上的肉,但是眉头却微微皱着。

杨月寒就不一样了,她用手紧抓着自己的斑点裙,肌肉绷出轮廓,表情扭曲地厉害。她看着桌上的白色热气和血橙色肉菜,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叶宽一直盯着杨月寒的脸看,一会,他招呼服务员。

“刘哥,上次你买肉,在台下吃的那两只手的确不错,但可惜没吃完。这个风味的美手也不错,你尝尝?”叶宽说。

“这……”刘波看着推过来盘子里的清蒸玉手,右手趴在筷子上不知道是动还是不动。

杨月寒的双臂颤抖着,双手变得冰凉,洁白的额头上挂上了一滴冷汗。

“吃吧,刘哥。”叶宽对着刘波笑了笑。

刘波礼貌性地回了一个笑容,缓慢地移动起自己的右手,夹下来一小块烂熟鲜嫩的玉手指肚肉,往嘴里送去。

饭桌的圆盘转动着,直到一个铁罩在刘杨两人之间停下。服务员揭开那个铁罩,里面是一个略熟悉的人头。

那是叶宽的“女朋友”,陈一涵。陈一涵的脸上挂着一个凝固的微笑,眼皮耷拉,没有完全盖住空洞的眼神。

换做正常人看到她的脸,肯定会因为这个女人生前享受一番才死去的场景而触动自己的性神经。

但是杨月寒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死不瞑目的恐怖场景。

一切刘波给予她的爱护的感受都是虚拟的,一起她以为能够活下来的希望都是虚假的。

她尖叫了一声,迅速站起跑出了房间。

刘波也慌忙跟着起身,想把她抓回来。

“哎,你坐下。”叶宽对他说了一句。

“可是她……”

“这的安保做的相当好,不一会就能把她抓回来了。在这个饭店里吃饭的人们不会闲到去因为一块肉乱跑的事,把美肉交易所的信息漏出去。他们不会做这种傻事。”

叶宽将筷子插入美肉撅起的肛门里,往里搅了一搅,再拔出来,筷子上串着一块涂满酱汁的香菇。美肉的肛门大开,再也合不上了,冒出了里面的热气,诱人十足。

“这……”

“比起这个,你觉得这块美肉怎么样。”叶宽拿起筷子把香菇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还,很不错……”

“哈哈,刘哥喜欢就好。你可能不知道的是,这块肉可是走了上面的程序来的合法肉。”

“合法肉?”

“我家那边最近跟政府那位大员合作,帮了他商业上的忙,以后这里就是低价合法肉的经营点了。”

合法肉那都是天价,刘波心想,就算降价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那得……多少钱啊?”

叶宽吐出了一个刘波三个月工资的数目。

“那也不便宜了。”

“很便宜了好不好,也就是以前十分之一的价格。”

“肉都是全国统一定价的,怎么便宜下来的?”

“嗐,那大员能抗住,能给下面以医学,死囚犯之类的啥名义批下来。只要提前打点好,在这个酒店不论是现买还是自带都能给审批过,这样我们家的肉都能从他这里走了。”

“对了,这还得谢谢嫂子。”

“我老婆?”

“对,她这出一趟差,查的是南边那一块的人口贩卖问题,她的工作你不知道?”

“我还真不是很清楚。”

“这个联合国在查人口走私问题上还真是有权,估计是得了国内大佬支持。这样那边的走私肉都进不了我们这边,我这边的肉都不会受到那些傻逼猴子肉的竞争了。”

叶宽用筷子戳了戳陈一涵熟透了的屁股,然后猛地一下把筷子插到她的下体里,汁水飞溅。

“那些猴子肉是又难看又难吃,走私什么不好,进那些天天风吹日晒的棕皮农民。他们进了笼子就只会叫唤,那声音跟猪叫差不多,恶心死了。那些人就只会拿低价跟我们抢生意。”

低价……刘波心想,他能攒下钱吃一顿美肉就不错了。趁着有机会,他赶紧夹下一大块胳膊肉放到嘴里。

“嫂子这回帮忙了,等她回来估计就能留在本市高任了吧。”叶宽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轻轻将筷子带出,烤的酥脆的外阴被筷子带出一个坑,里面的粉嫩与外部的金黄相交辉映。

“也得多谢谢您父亲的提拔了。”刘波笑着说。

“还有一件事啊,最近新闻上都播了,市里最近有一派人专门绑架年轻女性,那一派人不是我们手底下的人,估计是就是那群走私猴子的,尤其是你这种家里养了肉的,得注意点。”

“知道了,谢谢兄弟了。”

虽说笑着,刘波盯着面前美味的美肉,心里却想着杨月寒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吃肉,却感觉对不住杨月寒,想离开,可是面对自己老婆的贵人和自己的好友不能失礼。

五味杂陈。

“对了,刘哥,”叶宽提到,“我看着你上次买的那块肉好像养的还不错,等嫂子回来就宰了她给咱庆祝庆祝怎么样?”

“这……”刘波脸上流出了一丝苦笑,“一定,一定。”但他还是答应下来了。

“行,那你等到她回来,就把那块肉带过来,我这里帮你打点好,帮你宰了做,我请你。”

“那就谢谢你了。”

陈一涵的小臂已经只剩白骨了,脸上的表情没变,但是似乎笑容更加灿烂了。

美味却不怎么愉快的宴会结束了,刘波按照叶宽的指示直接到了车里。

后备箱里是被绑好了捂住眼和嘴的杨月寒。

刘波赶紧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口上的胶带被好不容易撕开,眼罩被扯下。

一路上,他们没有说一句话,车里很安静,只有车窗外繁忙的马路噪音和女人轻轻的抽泣声。

这是一座繁华的城市,人们在这里生活着。有的人在幽美的别墅区里设宴,尽享着天伦之乐;有的人在楼宇间奔忙穿梭,为了完成自己老板设下的无穷任务;有的人仅仅只是为了活着,在垃圾堆里翻出一顿勉强的饭。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在极高的物质水平下有着这样的场景?有的人你摇旗呐喊,为了人权和自由而战;有的人则铤而走险,为了美艳欲滴的肉体流窜在阴影中;而有的人则在笼子里摇晃嘶吼,在享受完最后一次高潮后便被肢解吞食。

不论历史怎么变化,这座城市就是如此,千百年来从来没有变过。恰如杨月寒以为自己的生命能够翻开新的一页,却重陷囹圄。

回到家,杨月寒没有说话,她将身上所有的衣物迅速脱干净,钻进那个很久没有人呆过的笼子。她一丝不挂地蜷缩在毯子上,环抱着双腿,犹如抱着自己仅剩的器官和残喘的命运。

刘波想要去伸手叫一下杨月寒,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他还是那么做了,在大脑想要住手之前就碰到了杨月寒的腿。

“啊!”杨月寒猛地踢了一下腿,缩到笼子最远处的地方。这把刘波吓了一跳。

“别碰我!”

“你听我解释……”

“我都知道了,你根本就没想把我放了,假情假意地帮我,就是想把我耍了之后再杀了吃了!”

“不是那样的,我是真的想帮你。”

“你想帮我?你这个变态,你就是想耍我!”

“不然你为什么有吃人肉的习惯?买下我是为了什么我不清楚吗?我就是只畜牲,你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然后养肥了吃!”

“我……”刘波确实被叶宽引上了秀色这条路,他一时哑口无言。

杨月寒哭了起来,哭的特别凄惨,直到哭累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杨月寒发现自己的身子上多了一张保暖毯。

但她不会因此饶过即将吃掉她的刘波。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刘波依然按照他们建立起来的日常默契昼出夜归,上班下班,只不过,除了给她送食物的时候他会说上几句话道歉,其余的时候他在家,整个家里的空气里什么也没有,就只是持久的沉默。他不再接近杨月寒,不再给她洗澡,也不再盯着她的美足看。想起杨月寒,他有的只有消沉。

杨月寒没有从即将死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但她总觉得刘波的一举一动真的不像是要吃了她。如果仅仅是为了等他的老婆回来吃了她,刘波根本没有必要花额外的金钱给她买这么多东西,也根本没有必要博取她的快乐——她见过那些人的手段。他们总有办法让女人吃下东西保持体重,又可以在她们被宰之前注入药物,那种比毒品还要厉害的药物能让那些青筋暴起猛烈挣扎的女人瞬间温顺下来,变得淫荡且无痛,在欢笑和被奸淫的呻吟中死去。

但是刘波显然只是不知道这种药剂的存在。

刘波的确很聪明,但是他看起来却很老实,老实到一种精明的忠厚,给人以安心感。

杨月寒在想是不是真的错怪他了,但是一直保持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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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天晚上,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身着正装走近了房间门缝后她的视野中。她的身后还有专人提着行李,修长的双腿和披肩的柔顺长发显得神气十足。

这位就是刘波的妻子,嬴清。

“你回来了。”刘波从沙发上站起来,如往常温柔的声音问候道。

“嗯。”嬴清回应道。

“你累了吧,快坐下来吧,我给你热饭。”

“不用了,我路上吃过了。”

“好吧……”

嬴清环顾周围,往杨月寒所在的房间处看了一眼,差一点两人的视线就要在门缝处交合。

“家里的味道变了。”

“什么?”

“我说,家里的味道变了,似乎不是以前我们两个一起住着时的味道了。”

“是因为你不在家,你专门买的那瓶护发素一直没用的原因吧。”

“也许吧,我可能闻错了。”

刘波总感觉妻子回来之后的神态变得不一样了,她身上的衣服换了新一件的工作装,显得神气十足,并不是之前旅行出去穿的比较随意的休闲装。奇怪的是,她今天按理来说并没有什么工作。

此外,刘波总感觉她变得冷淡了,也许是她长途跋涉,从飞机场劳累而来的缘故。变化最大的,还是那诱人的双腿似乎变得更瘦了一点,在薄黑丝的包裹下显得垂涎欲滴……

嬴清没跟刘波说过她的联合国工作究竟是什么内容,也是听了叶宽的话才知道。

现在妻子的神态像是出入无数地下美肉交易所的女王,曾经蹂躏虐待过许多美肉;又像是交易所里养的观赏性美肉,专门不杀也不卖淫,奉起来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刘波会这么想。

“她知道了我买了美肉会怎么想呢?”刘波脑中闪过这个想法,但转念巨大的愧疚感袭来。

他竟然爱上了一只美肉,还想过要放走她,甚至现在还在小两口吵架。

这是活脱脱的出轨。

不可能让杨月寒被杀掉,于是他想了一计。

“这是?”嬴清推开房门,看到了里面一双忌惮而水汪汪的大眼睛。

“哎呀,我都忘了。”

“我想庆祝你回国,就买了只美肉打算跟你一块吃。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交易所那边明天晚上才有空……”

“非法的?”

“是……非法的。”刘波已经准备好因为花钱而被老婆大骂一顿了。

“嗯,不错。不过,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她现在见到你一点也不害怕吗?”

“这……这是因为不让美肉受惊吓她的肉质会变好。”刘波靠近嬴清,小声说。

嬴清见丈夫靠近,竟然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骗谁呢?你知道我在联合国做什么工作?”

“什么……”

“打击取缔非法美肉地下交易产业链。”

“我去了这么多次地下交易所旧址遗址,甚至在警察控制地下交易所之后亲眼见证了宰杀过程,没有任何一个美肉买主会像你这样把她养起来的。肉质?科技这么发达肉质是个问题吗?打了药美肉都会放松,我又不是没吃过。”

“谁想冒着各种风险把美肉买下来,还花额外的钱养着?是脑子有问题?你这样把美肉买下来养着的也有,有的是性奴隶,有的是养个小妾,你这只算哪个?”嬴清的声音逐渐高了起来。

“这……”刘波哑口无言,他当时只是因为希望把美肉好好养着提升肉质,但是作为没见过宰杀场面的新手,他是真不知道这类药剂的存在,他还以为肉好吃单纯是因为人肉好吃,女人好吃。

“我只是不知道有这种药……”

“以你的智商,你肯定吃了不少肉才动了心思想要买活肉,连个临刑药剂也不上网查查还说准备让我吃肉?我不信。”

嬴清一怒,转头就走,推门而出。

刘波转身追上,也跑出门去了。

门没关,整个房子里安静得可怕,只留下屋里电视的响声。

“本市近日发生几起女性失踪案,警方称可能与地下美肉交易有关。”电视上新闻还在播放,勾起了还在房间里的杨月寒被拐的回忆,她把门锁紧。

直到门再次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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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波用钥匙打开门,瘫坐在沙发上,不停地盯着手机看。

直到他在微信上连发了一个小时的道歉和解释消息,才发现屋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他不断地寻找,翻遍了整个屋子。

杨月寒不见了。

直到她看到了留在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你老婆断我财路,叫警察杀我弟兄。我们不杀你,我们要你的老婆血债血偿。”

“臭名昭著的东南亚美肉走私集团负责人声称为近期发生在我市的女性失踪案负责。”电视里的声音播放着。

无声的轰雷在刘波的脑子里炸开。刘波心想杨月寒肯定是被当成自己的妻子抓走了。

他立马拨打报警电话,火急火燎的把燃在舌头上的词都说完。

刚打完电话,手机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微信消息。

“你老婆现在在我们手里。”消息来自嬴清的账号。

“你放了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晚了,我们有原则,我们只要她的命,跟你无关。要怪就怪她自作自受。你的那肉我们抓了,也别想着要了。”

刘波重重地坐到沙发上,把头埋进双腿,不知道该做什么。

房间里的灯没开,灰暗着刘波的心。

直到一个小时以后,嬴清的微信再次发来消息。

“来城东南XX仓库第7个房间”

显然已经不能保持理性了。刘波开着车一路闯红灯到了仓库。

第七个房间的卷帘门似乎很久没有使用过了,但地上似乎有着脱落的铁锈。

铁锈味很重。

铁锈随着卷帘门的慢慢升起不断脱落,掉在地上。

一个硕大的拳头飞过来把刘波砸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把这小子拖进来。”一个身形粗大,长满胡须的男人说。

卷帘门再次落下。

刘波再次清醒了过来。

面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过是在——穿刺杆上。

嬴清的丝袜还没有褪去,上面却已经涂上了精液。她扭动着身子,从被穿刺杆填满的口中吐出一波又一波的鲜血。

“你们!”刘波猛地挣了挣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固定物上动弹不得。

仓库里几个恶狠狠的男人投来了目光。

“小子,你醒了。”那个长满胡须的壮男人说。

“你把我老婆放了?”

“放了?门都没有。”那男人掐灭了手上的烟。

“你知不知道我们的集团因为你老婆遭受了多大的损失。每年五千万的损失,你赔得起么?”那个男人用着低沉而暴力的烟嗓吼着。

“我们没把你宰了就不错了!不过我们老大有原则,无关的人一个不杀,算你走运。”

“但是对于这个女人的老公,我们老大亲自吩咐,让你一起享享福。”

嬴清被几个男人脱得只剩丝袜了。雪白的耻丘和埋在肛门边肉里留着血的穿刺杆暴漏在刘波的面前。

几个男人拿着一看就很劣质的烧烤料桶,用刷子往嬴清的身上刷。

“放开她!”刘波挣扎,但没有用。

“对了,你还啥都不知道吧?”那个那人恢复了平静,带着压迫力对着刘波说。

“把她手机拿过来。”

一个男人拿着一部有着熟悉手机壳的手机,往嬴清被绑在身后的右手手指上一按,手机喀的一声解锁。

另一个男人把刘波的双手解开,但又把他的下半身绑住。

“你自己看吧。”

刘波划着手机微信中的信息。

不堪入目的信息流入了刘波的视野,那是一句句叶宽和嬴清的打情骂俏和早安晚安,还有一句句对于刘波穷困的恶劣的咒骂。

嬴清不仅早就知道刘波跟杨月寒有一腿,而且在她出差之前长达一年的时间她就开始时不时地在与叶宽交合偷情了。

他们是情场上的大盗,还是资金川流上的王者,看着刘波和一只他们口中“卑劣”的美肉玩耍,发出了及其真实的嘲笑。

“你小子也是个可怜人,遇到了这么一个荡妇当老婆,我得让你报仇啊。”

杨月寒全裸,被蒙着眼罩,嘴里被破布塞住,被几个男人押着走了出来。

“让你爽爽。”

几个男人把杨月寒推往刘波的位置。

另外几个男人把刘波的手再次绑起来,把刘波的裤子扒了下来。

杨月寒的屁股朝后,对着刘波的脸,粉红色的熟悉穴肉暴漏在空气中。

刘波竟然立马硬了起来。

几个男人用手指挑开杨月寒的肛门,朝着刘波的阴茎放了上去。

温热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刘波的全身,那是熟悉的感觉,日日夜夜的缠绵怎能忘。他也曾开发过杨月寒的后庭,那种用龟头撅开紧肉后柳暗花明的感觉让他瞬间上头。

沉闷已久的感情在强迫之下会变得微妙。

杨月寒先是“呜”地发出不愿意的声音,随着上下不断波动着。后来她感觉到一种熟悉感,那是初恋身上的味道,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充满潮湿气味的地方也显得十分明显。

她逐渐熟悉了进进出出的节奏,肛门也渐渐放松,享受起来,从鼻腔中冒出了呻吟声,仿佛在与刘波弹奏之前他们夜夜合练的琴瑟曲。

硕大的阴茎冲击着直肠贴近阴道的一侧,撬动着肉褶和快感。那被囚禁前的努力打拼,被拐后的残忍虐待,被解放后的纯情初恋,如鱼过清流般流入杨月寒的脑海。她想,她是这个巨大城市的弱者,被刘波解放本就是贵人出手施救,更何况上天还给予了她爱情,尽管那是一个男人犯了错的结果。作为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仍然值得被原谅。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令她这样的人认为被给予本该拥有的权利是一种施舍,但是对于如她般的芸芸众生,现在被绑着双手,蒙着面塞着嘴,同时被自己最爱的人“强迫”侵犯,却是一种幸福,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幸福,对于这些人而言,知道了自己深陷锁链之中又有什么意义呢?

冲击的速度逐渐加快,杨月寒感觉到一股冷冷的液体射入了自己的后庭。刘波做爱到了高潮时会迅速地顶动杨月寒,然后将扎人的阴毛和宽大的手掌同时贴在她的屁股上。杨月寒熟悉这种感觉,她似乎看见了几秒钟后,她将全身抽出,瘫软在床上看着刘波的脸的场景。

但几秒钟后,等来的却是抵在脖子上的一把尖刀。

“爽完了?现在该宰了。”那个男人把烟叼在嘴里。

两个男人把杨月寒架起来,用绳子绑住杨月寒的手脚,往杨月寒的脖子上扎入了一个注射器。

“你们要干什么!”刘波紧张了起来。

“吃了她,买来的肉畜不品尝,我们帮你尝尝。”

“放开她!”刘波挣扎了起来,但是手被绑的死死的。

那个抽烟的男人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把烟一丢,一踩。亲自拿着一把漂亮的匕首抵在杨月寒的脖子上。

“要不这样吧,你要是不想让她死,就用你的命换她的命,怎么样?”男人说。

刘波一时间有一种冲动,似乎有一句话从口中即将迸发,但是却噎住了,仿佛杨月寒放松又紧张一撅一撅的肛门。

“怎么?不敢?你不是养着她,爱她吗?连为她送命的觉悟都没有?”

那男人拿尖刀抵在刘波的咽上,质问他。

刘波脑子一嗡,心里在犹豫到底怎么进行选择。如果是为了爱情而死,那他死而无憾,但是他真的爱杨月寒吗?把人家买来,照顾又对她产生了色欲,一时冲动又动了手;对自己当初十分满意的婚姻却没有了忠诚……尽管妻子也失去了忠诚。他不知道,他的思绪很混乱,他只是本能的想活着。

“小子,你让我很不爽,我决定给你惩罚。本来我还能让你用自己换她,现在她必须死。”

“不要!”刘波回过了神来。

“而且,必须是你自己动手杀了她。不然,你们都得死。”

两个人把杨月寒绑好,又强迫着跪下。

那个男人把刘波松开绑,把小刀递给了他,把他推往跪着的杨月寒面前。后面一个人迅速掏出手枪抵在刘波的脑袋上。

“做吧。把刀往她的脖子上一抹。”

刘波额头上的冷汗涌了出来,他手拿着刀,胳膊抖得厉害。

“哦对了,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说吗?”那个男人把堵在杨月寒嘴里的布取了下来。

“我爱你。”

“什么?”男人问。

“我爱你,刘波,杀了我,别管我。”杨月寒开始抽泣了起来,经历过性交又被堵住嘴,而缺氧的杨月寒没力气再大哭了。

刘波还是不敢动,任由枪管抵在自己的脑袋和尊严上,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真是叶公好龙,敢吃人肉却不敢动手杀人,真有意思。她就是个非法肉畜,杀了她也不会有人知道,你还能活下来继续你的生活,不好吗?”男人不耐烦地说。

肉质保鲜药剂的效果出现了,杨月寒突然开始大声地淫叫了出来,她突然全身开始舒张而兴奋,手脚麻木而无力,渐渐地在迷幻中失去了意识,往前倒在了地上。

“下不了手我来帮你。”那个男人恶狠狠地一脚把呆滞的刘波踹倒跪在地上,紧握着刘波的右手,猛拽他的右臂,狠狠地往杨月寒的脖子里刺了进去。

鲜血立马飚了出来,喷射了近两米高。

血流汩汩地大块大块喷了出来,几个男人迅速扑了上去,把杨月寒按在提前放好的放血盆旁。

盆中的血液渐渐有了厚度,杨月寒的全身开始发白。

直到血流渐渐停息,放血这一步算是完成了。

“把这小子绑起来。”刘波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

几个男人把刘波的手绑在仓库的一角的一个大箱子旁。

刘波这才看清了仓库了原来一共有六个人。

几个男人把血已经流光的杨月寒立起来

那个胡子男在杨月寒的肚皮上划了一刀,然后用粗壮的双手狠狠地扒开了她的胸膛。

鲜艳的内脏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女性粉嫩的肠脏和暗红的肝脏最为扎眼,除了那些本就发粉的器官,失去了鲜血的内脏显得暗淡无比。

男人把杨月寒的内脏一股脑地掏出来,用一把菜刀胡乱割掉,掉进一个垃圾桶里。

与此同时,另几个人把嬴清抬上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火堆。

意想不到的是,那几个帮派分子在封闭的仓库准备了不小功率的排气扇。

他们显然是早有预谋,希望看着嬴清在火上活活被烤死。

吐鲜血快到吐不出来的嬴清看见了燃烧的烈火,又重新获得了活力,在穿刺杆上尽全力微微抖动着身子,求生的本能涌现了出来,却显得那么卑微。看来,穿刺杆上钻了孔,没能让嬴清窒息而死。

肚皮在接触到火的一瞬间,嬴清从鼻腔里用仅剩的力气叫了出来,发出来的却是微微的呻吟;浑身吃力的扭动,竟然只是微微的抽动。

几个男人还在嬴清旁边动手动脚,在她翻过身来背朝下的时候,不断地抚摸着嬴清烫麻了的乳头的下体,给予她最后一点刺激。

烈火舔舐着嬴清的每一个毛孔,她为她在势力斗争中的无知付出了代价。

男人用刀将杨月寒的手脚用力剁掉,又用斧头将杨月寒的头颅剁下,丢在一边。他们似乎对于手脚和头不感兴趣——这是最难处理的部分。

他又把杨月寒的整块阴部带子宫全部剜了出来,套在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不断撸动着。

真人肉制飞机杯,里面的肉色是刘波熟知的少女粉色。

刘波看着面前的一切,却束手无策。聪明人也有一不小心失误的一天。他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在冷静而尽全力地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和身体特征。

杨月寒的残体被抬上一个烧烤炉上,炽热的火焰在不一会后将带有香味的烟散开,烟,火与烧烤的香气是几乎所有男人们的最爱。现在的刘波除外。

“嗞嗞——”不一会杨月寒的大半部分就在烤炉上发出了悦耳的声音,油脂在高温下起泡烫出声,再逐渐由金黄色变成成熟的暗色。油脂原生的涩味和流出的血味瞬间被刮起的香气代替,霎时间金玉满堂。

嬴清还在杆子上颤抖着,但不一会力量越来越小,渐渐停止了动作。

“死了?真没劲啊。还以为她能多坚持会让我们多玩会呢。”

嬴清的肚皮被划开,全身散的半熟内脏还在不断地散发着水汽。

有个男人在尝试处理嬴清的下水时还不小心被烫了一下,痛的缩回了手。

杨月寒的全身都快被烧熟了,颜色已经逐渐变成了诱人的棕色。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垂涎欲滴,除了刘波。

趁着嬴清刚被处理完在烤,所有男人都围着杨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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