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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伏】窓の月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6670 ℃

▷設定是宿儺有自己的身體,兩人同棲

▷是分手炮但不一定是BE(?)

▷大家中秋節快樂!

————

「宿儺,我們還是……分開吧。」

伏黑惠一直記得那個氣溫微寒的秋夜,夜空上被繁星擁簇的月亮又大又圓,而他在那天把思考了很久、如灑下的月光一樣清冷的話語輕輕道出。

「為什麼?」

宿儺的語氣聽上去十分平靜。伏黑深吸了一口氣,再度講出在心中演練許久的說詞。

「再怎麼樣我們兩個都不適合,」他垂下眼眸,始終無法直面對方的神情,「咒術師與詛咒無法在一起,你知道的吧?」

纖長的玉白色十指搭在腿上,幾乎要把深黑色的布料抓皺。伏黑不只一次想過要是當初沒有和宿儺發展成這種關係,現在也不需這麼糾結了;但要是人生再重來一次,或許他依舊會選擇相同的道路。

「……是嗎?」

他拉回稍稍飄遠的心思,正好碰上宿儺淡淡的回答。此刻的兩人仍維持著坐在廊台上、面向庭院觀賞夜景的姿勢,抬頭一望是飽滿的圓月,柔和的光暈染上兩人的髮梢與身上的和服。宿儺敞開的衣料披在少年肩頭上,並沒有移開分別搭在他肩上與腰側的那隻手——他的懷抱始終是暖和的,沒有因為唐突且破壞氣氛的言語降低幾分溫度。

伏黑感到有些意外,他以為宿儺會震怒或者不可置信——不,應該說他希望他會有這種反應。如果宿儺氣得拆掉整座院子或者對他出氣,伏黑或許還會釋懷一些,然而他的回應就好像不把這些話當一回事、彷彿兒戲一般。

「今晚的月亮真漂亮啊。」他仍然用那副慵懶而平淡地模樣仰頭望向空中。

這回換伏黑的聲音染上一絲不滿了。

「喂,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宿儺慎重地吻了吻他的髮尾,俯視他的四顆眼珠裡沒有任何戲謔與輕蔑。

於是最後——或許真的是最後了——伏黑沒有拒絕他的求歡。

他摟著他的頸子,仰起頭讓宿儺一路從唇瓣吻到頸側,唇齒間還留有方才邊賞月邊享用的和菓子的味道,彷彿帶有甜味的津液晶瑩地掛在伏黑嘴邊。宿儺貪婪地在他口腔內攻略城池,而伏黑也毫無保留地與他唇舌交纏。

宿儺在接吻時用了幾分力氣,很快地讓伏黑的雙唇變得紅腫。他沿著鬆開的領口吸吮著那片滑嫩的肌膚,似乎這麼做真的能留下什麼一般地在上頭落下粉色的吻痕。

他抽開繫在伏黑身上的腰帶,將他推倒在傳統日式住宅的緣側上,兩人已顧不上這裡姑且是半開放空間,反正庭院裡沒有其他人,他們也樂得在月光下一邊享受美景一邊進行性事。

墨黑的和服被脫下、緊接著內裡的襯衣也被解開,深色的布料很適合伏黑白皙的肌膚,而宿儺也十分喜愛為他褪去衣物的過程。可惜這樣的機會不多了。

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伏黑惠也不清楚這個惡名昭彰的詛咒之王為何會迷戀上他,但最讓他不解的是,自己竟也在不知不覺中淪陷其中,一步一步走入他的懷抱與圈套。

對於愛上宿儺這件事,伏黑總歸是甘願的。

兩人之間曖昧不明的關係在外界總是時時刻刻被人詬病,儘管宿儺並不在意——他才不管自己與伏黑惠以外的人的看法——但並不代表伏黑不會因此受影響。

在伏黑身邊的人第一次被各方勢力作為籌碼、受到威脅時,察覺到自家伴侶因何為難的宿儺很乾脆地血洗咒術界一番。如果只是腐朽的高層人士或者為非作歹的術師就算了,壞就壞在許多無辜的人也會因此遭受波及。

——宿儺便是如此,他不在乎任何人,只想守護心中唯一重視的存在。

縱使是心中對於是非善惡有一把尺的伏黑也不願有任何性命因自己而殞落,更何況造就這一切的人是每晚與自己纏綿的枕邊人,可想而知這會帶給伏黑多大的壓力。

伏黑深知,無可救藥地愛上詛咒的自己沒有全身而退的權利,他會一直承擔這份罪孽活到生命終結的那天;然而即便已經做好覺悟,每當他享受宿儺這份專屬於他的溫柔時,幸福感與自責感並行著充實他的肉體、侵蝕他的精神。

「對不起。」

所以在男人掌中的口舌舔上伏黑肛口時,他對宿儺這麼說。

「我沒有辦法……把你放在第一順位、沒有辦法給你想要的一切。」

——最終我們都會在地獄相會,但現在的我必須先保護身邊的人。

聞言,宿儺的動作頓了頓。

因為手邊正好沒有潤滑液,只好盡量將伏黑的穴舔得濕潤一些;但伏黑卻說不用這麼麻煩,直接上就行了。

「這樣你會受傷。」宿儺皺了皺眉。

「我不在乎。」少年賭氣般地說道。

多少是自覺虧欠於他,所以伏黑有意識地想利用性事粗暴地在自己身上留下傷口,這樣的動機又帶著一絲自我懲罰的意味。

宿儺倒是看出了這點。「我說過很多次,伏黑惠。你不需要顧慮這些。」

於是他連同伏黑方才的自白一起回應了。

「你能給我什麼我自己心裡有數,不需要無謂的愧疚。」

宿儺這番話是帶著幾分責怪的,但他沒想到伏黑比想像中還要倔強。

「閉嘴,不想做就算了。」伏黑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惱怒,大概就連他本人也不知曉自己究竟在急些什麼。

宿儺在心中權衡了一番,還是將龜頭抵上少年柔軟的穴口。

他讓伏黑側身躺在木質地板上並曲起一條腿,從背後以碩大的肉柱緩緩推開腸肉進入伏黑體內。好在伏黑的身體早已習慣性事,吞吐宿儺的巨物起來還算駕輕就熟,只是近乎疼痛的飽脹感還是讓他微微感到不適。

宿儺吻著他的耳際讓他放鬆,一對左右手分別架著他的膝窩並分開臀瓣,多出來的手還能揉弄少年胸前兩點蓓蕾。乳尖很快地被搓到發紅,或者被來自掌心的嘴巴吸吮到沾上晶瑩的唾液。麻癢感自敏感的地方傳來,惹得伏黑一陣輕顫,倒是沒忘記要努力讓對方在自己體內逞兇鬥狠。

「唔……再快一點……啊!」

既然是伏黑惠自己要求的,那他也沒理由浪費太多時間了,待他適應後宿儺便開始加快抽插的速率。

脆弱的腸道如願以償地被肉柱填滿,一波波泛起的快感稍稍麻痺了伏黑的感官。以往也只有在和宿儺做愛的時候,他可以短暫地忘卻長期以來的煩惱。

「還不夠……嗚、啊啊——」

伏黑幾乎發狂般地強迫自己接受過量的刺激,他用曲起的腿向後勾上宿儺的身體,好讓兩人能更緊密貼合一點。一雙清澈的眼眸不知何時盈滿了淚水,明明是最沒資格被愛的人,卻承受著份量極重的愛意,但這份關愛又恰巧來自立場相悖的宿儺,而自己即將要推開他。思及此的伏黑又感到悲傷不已。

與廊台邊緣的距離大概只能滾個一圈半,面朝庭院的他微微仰頭便能看見那抹模糊的鵝黃色月暈。

我有獲得幸福的權利嗎?伏黑心想,忍不住將手朝外舉到半空中,彷彿要攫取月光似地握了握。

忽然間一片陰影閃過他的面前——一隻溫暖的大掌將他的手撈了回來,按在伏黑胸前並握緊他的拳頭。

「抓到就別放手了。」宿儺這麼說。

聽見這句話的伏黑哭得更兇了。

其實就連宿儺自己也曾疑惑過自己對於伏黑惠保持著什麼樣的態度。一開始是好奇他的術式、好奇他的戰鬥方式,再後來是對於他整個人,他的處世態度、他的堅強、他的軟弱,無論這些拆解來看或組合起來,一切的一切在宿儺眼中皆閃閃發亮。

在很早之前他便迷戀上這個人類了。對於喜歡的東西宿儺向來不吝於加以琢磨、呵護,他可以將所有的事暫且擱置,只看著伏黑惠一個人——不知何時開始,他發覺自己對伏黑惠的著迷程度有些異於常態。

這是愛嗎?宿儺不知道。那是屬於人類才有的情感,也是他很久很久以前成為詛咒後便屏棄掉的東西。如果只是對某樣事物的「熱愛」或許解釋得通吧?再深入一些他便不想了解了,兩面宿儺向來不會在某個議題上鑽牛角尖。

或許是的,他深深愛著伏黑惠。

他特別喜愛那對眼眸,尤其是光線照耀下反映而出的光彩,有時像深綠色的翡翠、有時卻似青藍色的琉璃珠。雖然拿珍奇的珠寶來比擬,他對伏黑重視的程度卻遠勝於此。

但更多時候宿儺覺得他的雙眼像深不見底的湖泊,對視一陣後便會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又更像沉靜的遼闊大海,即便是再險惡的困境也波瀾不驚。

用這個姿勢做愛讓伏黑總是背對著他,宿儺忽然很想看看他的眼睛,乾脆伸手輕輕掰過他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

於是他發現那片汪洋泛起一陣陣漣漪。

宿儺不是沒有讓伏黑在床上哭過,但此刻他哭泣的原因想必不會那麼單純,這雙眼眸染上淚水的模樣是如此脆弱、到令人心碎的地步。雖然老是想以自己的死亡換來短暫的和平,但宿儺知道他的本質還是個生命力頑強的傢伙,也只有在面對他時,這尊惡神才會將慈悲垂憐予他。

始終注視著他的同時,也理所當然地希望伏黑眼中只能有自己,可惜眼下這項要求似乎難以實現。身為人類、身為咒術師的伏黑背負了太多宿儺不理解、也不屑一顧的責任,宿儺不會干涉他的想法——他向來只在一旁觀看伏黑蛻變的模樣,只在必要時出手。

所以這次、也要放手讓他離開自己身邊嗎?

或許真的太縱容他了。偶爾宿儺也會這麼想。但如果——如果能夠讓這小傢伙好過一點的話,他也能夠做出退讓也說不定?

覺察到這份念頭,宿儺擁著伏黑的手又收緊了一些。他不是很能理解這種矛盾的心情,只有人類才會被甘願被束縛而無法依喜好行動,千年以前、還曾經是人類的他也體會過。然而現在他卻發現,只要是涉及到伏黑惠的感受,這樣的事情他似乎也不討厭。

——盡你所能地走出想要的幸福道路吧。

宿儺低頭吻上那張不斷喘著氣的小嘴,讓原本正在啜泣與呻吟的伏黑只能發出細微的嚶嚀,粗長的陽具來回輾過敏感的穴肉,一次次地頂進深處。在兩人唇瓣分開之時,他聽見漲紅著臉的伏黑斷斷續續地叫喊他的名字。

「宿、宿儺……」

「我在。」這回他如願以償地看見少年眼中映出自己的身影。

「哈啊……宿儺……我、我快要……」

帶著咒印的手撫上伏黑脆弱的陰莖,幫助他發洩快感,宿儺十分有技巧地在上頭來回滑動、揉捏,搭配身後不曾停下的抽插,總算讓伏黑達到今晚第一次高潮。

「要繼續嗎?」宿儺問他,同時放慢了動作。

「嗯……」伏黑仍在大口地喘氣。他反手勾著宿儺的頸子,主動在他的唇瓣上留下蜻蜓點水般的吻。「等你射完,我們回屋裡再做一次,好嗎?」

「好。」

宿儺回答。

伏黑醒過來時,整座宅邸除他以外杳無人跡。

他的身體已經徹底被擦拭過了,還換上另一套乾淨的和服。他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舒展僵硬的筋骨,發現身上只遺留下性事後的痕跡與肌肉隱隱傳來的痠痛,屬於他或宿儺的體液則被清理得徹底,半點也沒有沾上。

結果宿儺還是抽身離去了。

「明明昨天才叫我別放手的……」伏黑不禁感嘆地說。倒不是他面臨此時此刻忽然反悔怪罪對方了,只是在早起時發現再也看不到那個守候在他身旁的身影,心裡不免有一絲絲惆悵與不捨。

再也不會見面了吧。伏黑心想。不過依對方的個性,在自己生命的盡頭,又或者是遙遠的來世,他還會遇見宿儺也說不定。

總有一天自己也會釋然的。他無奈地笑了笑。

就在伏黑拉開被褥,準備為新的人生階段跨出下一步時,他發覺枕邊留了一張小小的紙箋。

——只要你想,無論何時我都會出現。

伏黑惠看著那整潔又狂舞的字跡發愣了半晌,因哭了整晚而紅腫的眼眶再度泛起淚光。

「什麼啊……」

舉著字條的纖細手臂忽然止不住顫抖,連帶著嗓音也有些嘶啞。

「既然要放手就給我徹底一點啊,混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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