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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最高のプロポーズ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1220 ℃

最高のプロポーズ

本來好好的休假日,本來好好地在沙發上看著從上個休假日就擱住、預計要在今天內看完的書,最後他還是連書籤都沒能夾上,被從背後襲上的五条的嘴給攫住了來不及開口抱怨的唇。

吻裡有午茶點心檸檬派的香氣跟酸味,這款甜點與那些擠滿鮮奶油的海綿蛋糕比較下來,雖然沒那麼甜了,但從五条的嘴裡嚐到的滋味仍甜得讓人不由得火大起來。交纏過來的舌尖上還有檸檬皮削下來帶點苦澀的香味。下意識地,他還是沒忍住,張嘴去迎合逐漸囂張起來的男人的吻。

初秋過午後的溫度有些微涼,但被抱住了的身體還是慢慢開始發熱。七海伸手去揪住五条那件昂貴毛衣的下擺,手指一下子從衣襬下方伸進去,毛衣底下的體溫卻比指尖還低。他聽見五条咯咯笑起來的聲音,低音搔在耳際跟唇瓣,吻一下子從嘴邊延伸到耳邊去,五条說:「再來一次?」

七海想起早上醒來的時候,五条正睡在他手臂上,纖長的睫毛還在顫,但摸上他腿間的手的動作卻很快速。還在晨勃,又才剛睡醒,七海還迷迷糊糊的時候,五条就把棉被又蓋在兩人上方,透光了的白色被褥顯得純白無瑕,五条的笑臉也天真無邪。七海想著,昨天明明就做到都暈過去了,沒想到早上起來還沒完,不過他也沒出聲制止就是,任由那莫名光滑的下巴朝他蹭了上來。

他靜靜地嘆了口氣,思考著到底該說好還是不好,不過在剛剛書已經掉到地板上。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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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看不到陽光,最近天黑得快,外頭光線讓人分不清現在到底幾點了。

七海沖完澡,站定在鏡子前,正打算好好地穿上一件不會再被輕易脫掉的衣服,但眼角餘光卻忍不住往沾在身體各處的瘀痕看了過去。

他皺起眉來,在剛剛失去意識前就有感覺到,昨晚也是,今天早上也是。在身體被不斷翻來覆去抽插的時候,便能感受到,五条正使勁地在他身上啃咬,舌頭舔完後,用嘴唇含吮過一次,或很多次,直到被咬住舔吻的地方變得青紫或泛紅。

脖頸,肩膀,鎖骨,手臂內側,大腿腿根,後背,尾椎處。

控制不住面部神經,在臉頰不知道暴起第幾次青筋的時候卻聽到背後傳來五条驚慌失措的叫聲。

「慘了!忘記了啊!」

五条邊喊著邊光裸著身體從背後又抱住七海,七海忍不住僵硬起來,伸手打算將纏在身上的男人的手給撥開。

「忘記什麼了?」他問道,五条只是拿出手機來,螢幕上是虎杖的IG限時動態,照片上大概是關東哪處的海邊,還標註了五条的IG帳號,打了一串字,但沒等七海看清楚前,手機就被五条又丟往床上。

「趕快穿上衣服,我們走吧!」沒正面回答七海的問題,五条只是伸手又抱在他腰上。

「要去哪?」七海問,「忘記什麼了──」

話還都沒說完突然又被五条從背後偷襲了一次。他老是學不會教訓,等臉頰被吻上的時候才回頭瞪向吐著舌頭,還笑得一臉可愛的人。

「去海邊啊。」五条笑得純真,說的話卻沒頭沒尾的。

「所以,為什麼要去海邊?都幾點了、」七海說著,腦中卻想起剛剛手機上虎杖的動態,照片裡映照出他很眼熟的高專一、二年級的學生,有人手比著耶,或吐出舌頭,笑著看向鏡頭的模樣,沒有虎杖,大概負責拍攝的人是虎杖的關係。多少能聯想到了,但七海還是覺得不想隨意附和背後的人毫無常識可言的提議,都這個時間了他可不想再到那麼遠的地方去,東京附近有海的地方七海只能想到江之島或湘南,再遠一點的他已經不敢再想。

「不行啦,悠仁有約我,但都是七海的錯害我完全忘記了,」五条說著,手指繼續在他腰上輕輕磨蹭,「可不能翹了可愛學生的邀約,對吧?」

「……你忘記了跟我沒關係吧。」

「嗯?怎麼會沒關係?七海露出那麼慵懶的樣子不是在引誘我嗎──」

「沒有人在引誘你。」

他伸手拍在五条那張漂亮的臉上,但對方卻快他一步,抓住他的手,嘴唇吻了下掌心,然後將手靠在柔軟臉頰上。

「走嘛。」

七海別過頭去嘖了一聲,他知道自己已經心軟了,但嘴上仍然不想直接順從五条的意思。

「……我沒有衣服,昨天洗的都沒曬──」

五条轉身去從衣櫃裡翻出一件寬大的黑色上衣,想都沒想就丟到七海面前來,說:「那穿這件。」

「我不要。」而七海也想都沒想就先拒絕。

「為什麼不要!」

「那是五条さん的衣服不是嗎?」

「對啊、上次忘記帶走的,七海不是都幫我洗乾淨,還摺好了嗎?為什麼不要?!」

五条的模樣看上去像在跟媽媽無理取鬧早上不想去學校的小學生,但七海忘記了,五条一直以來都像個小學生似的。

「就是不要!」而此刻說出這句話的他似乎更像小孩。七海有這種感覺,但還是不想輕易妥協。

「快點穿啦!」五条也不甘示弱地回。

七海抱著那件上衣,五条也仍保持著赤裸的狀態,兩人對視了好一陣,才忍不住噗哧一聲,一起笑了出來。

「七海好難得會露出這麼任性的樣子。」等到笑完了五条才這麼說。聽見他說完的七海才不禁又沉默,感覺臉頰熱了起來,卻不是因為笑的關係。

「就是不想穿著五条さん的衣服,還要出現在那些小孩面前──」

「他們才不會注意到勒!」

「不是那個問題!」

又對喊了一次,這次連五条的臉都紅了,薄透的白皙膚色更顯得臉色紅潤。

大概是知道再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天色已經接近落葉秋楓的顏色,再繼續為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站在這裡,就算是沒對五条抱持多大期待的二年級他們也會失望吧。但七海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後才決定要放棄掙扎了。

「我知道了。」七海快速套上五条的上衣,隨手也抓了件同色系的褲子穿上。等注意到的時候眼前的人也早就穿好了全套衣服,手上還拿著一條不知從哪摸來的圍巾,笑瞇瞇地替七海圍在脖子上。

「海邊的風很大,感冒了就不好了。」五条笑著說,然後又啾地一聲,親了下他的臉頰。

七海現在卻有遠比感冒還更微熱的念頭。

--

「哈啾!」

五条突然打了好大一個噴嚏,七海只是低頭輕輕啜飲一口有點涼掉了的美式,嘴唇卻有股淡淡的鹹味。

海邊吹在身上的風還真的比起都內更冷,像從體內深處湧起一股刺骨寒風般。

七海跟五条走在沙灘上,跟隨著前方不遠處才剛落下不久的數個腳印的痕跡,一路往前蔓延而去。年輕青春的氣息比起海風還更強韌無懼,眼前不遠處的笑聲不絕於耳,不時還對著他們兩人喊道,是虎杖跟釘崎的聲音。七海抬頭去看,便看到虎杖又舉起手機來,對著他們拍了好幾張照片。

本來想開口阻止的,但想了想七海還是沒有這麼做。

「太好了呢。」五条突然說,眼睛邊看向地平線上往下掉落的那顆橘色恆星,只餘一整片燦爛深金色的光線照耀在海平面上。「還好有趕上夕陽呢。」

明明是一如往常的景色,一如往常的黃昏時分,但場景一來到平時不會來的海岸邊,一切都彷彿被帶鹹味的光景給昇華。

「是啊。」七海說。

只要剛剛臨時在超商買完咖啡後,突然被五条拉進巷子裡便直接往上起跳前,五条能先知會他一聲,那一切就都更加美好了吧。

還好灑了滿身咖啡的是五条的衣服,真的是太好了呢。七海邊在心裡這麼想著,接著聽到五条又打了一次噴嚏,接著第二次、第三次,連打三次。這下連七海都不禁擔心了起來。

「明明記得替我圍圍巾,結果自己卻忘記。」他的語氣透露出無奈,但也只有他跟五条能有所覺,裏頭帶了點藏得過頭了的溺愛。

「我想說我有穿外套了嘛!」

五条嘟起嘴來說著,還一面攏了攏那件黑色外套,當然也是從他衣櫃裡隨便拿一件出來的,肩寬似乎有點不夠,他的衣服被五条穿在身上果然還是有點太小件了,但他身上穿著的五条的上衣卻還略寬。

「吶吶吶,我們以前有一起來過海邊嗎?」五条問道,七海知道他是在問他們高專時候的事情。仔細想了下,七海只想到他跟灰原來沖繩時的事,最後還是緩慢搖了搖頭。

「沒有,沒空吧……」

「那今天有來真是太好了。」

「是啊──」

七海轉頭去看向身邊逐漸西斜而沒落的陽光時,手卻突然被身邊的人給握住了,他才回頭去看五条,正好對上墨鏡反光後的鏡面,沒能看得見藏在墨鏡後那對映上斜陽而顯得溫暖的湛藍色的眼。

「這樣就不會冷了吧。」

「還是會冷吧。」

輕輕嘆了口氣,七海又喝了一口咖啡,這次已經完全冷掉,入喉的苦澀味不是說太好。然後他回握住五条的手,接著對方馬上食髓知味般地改為十指緊扣住,這讓他感到有些震驚,眼神直接掃向前方數個人影,都還專注在嘻笑玩鬧裏頭,沒人注意到他們正在後面牽起手來。七海這才稍微安心了,卻仍有種莫名奇妙的罪惡感從心底深處湧上來,卻馬上被五条的話給壓下來,最後煙消雲散。

「七海,之後找個時間啊、」五条說著,邊輕輕揉弄起他的指節,跟平常在吻他嘴唇時的嬉戲很像,說話的語氣卻帶了點少見的嚴肅。

「嗯?又要去哪了嗎?」七海忍不住笑了起來。

「找個時間,我們去國外結婚好了。」

「啊?」

「結婚。」

「……請你再說一次。」

「七海跟我,去國外結婚。」

「……五条さん,發燒了嗎?」他忍不住用拿著已經完全冷了的咖啡紙杯的手去碰了碰五条的額頭,被對方搖頭甩開。

「才不是勒。」

「那不然是……」

「不是啊、七海你想想,雖然日本某些地區也承認同性婚姻了,但說起來還是只有在那些地方才具有效力不是嗎?」

「呃、嗯,是這樣沒錯、但也太跳躍了──為什麼會突然說到這件事?」

「……就,就突然想嘛!」五条的聲音又開始像小孩一樣,但比起無理取鬧,聽起來還更像是在對他撒嬌,「不行嗎?」

「沒、沒有,沒有不行──」七海大概也受到五条過於跳躍式的思考影響,腦子跟著當機了,或者被海風吹到頭痛了。

「找一個也靠海的國家吧,七海你不是常說等存款夠了要遠離這一切,找一個地方度過人生後半的時間嗎?」

「嗯,對啊。」

他機械式地點點頭,沒想到他平常說的話,五条還是多少有聽進去一些的,似乎還被放在心裡,放在一個重要的位置上。

「但我可沒說我要帶五条さん一起去吧。」

「咦?不行吧!我要一起去!」

「我不要。」

「這已經是七海你今天第幾次拒絕我了──」

對於五条的話,七海只是輕輕扯起嘴角。

他本來以為五条沒有太在意自己老是對他說出拒絕的話,但在他回應之前,他卻先聽到前方傳來虎杖大喊的聲音。

「啊!五条老師跟ななみん在偷牽手──」

「噓──虎杖你閉嘴少說幾句會死嗎!」

還來不及去甩開五条的手,但七海已經先僵住了。在他眼前是這樣的一副光景,釘崎伸手去按住虎杖的嘴,將虎杖鎖在兩條手臂之間,而虎杖被壓得臉頰都脹紅起來,但在夕陽照射下卻變得不那麼明顯。而站在虎杖跟釘崎身邊的伏黑露出一副比平常還更尷尬的臉來,大概本來想裝沒事,假裝他什麼都沒看見,但卻完全失敗了,臉色看上去還更加古怪。

這時的七海唯一感到慶幸的是,二年級的兩個人加一頭熊貓已經走在更前面一點的地方了,離他們稍遠,不然他很有可能會毫不留情地把他們的老師推進冰冷的海水裡。

「……五条さん有跟虎杖くん說?」

「沒有耶,悠仁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倒很敏銳,只是對自己的事卻異常遲鈍而已。」

「嗯。」

一直都牽在一起的手被五条突然放進了外套口袋裡,裏頭比起口袋外面來說很溫暖,而被握得更緊了的指尖也是。

「五条さん。」

「嗯?怎麼了嗎?」

「如果,出國結婚的所有費用都由五条さん出,我就去。」

「……欸?七海再說一次!」

「不說了。」

「欸!拜託啦!七海──」

「好了,請你不要再喊了,頭已經被海風吹得很痛──」

在嘴唇又再次被吻的同時,身旁的夕陽已經完全落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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