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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嚮】Best Match Part 2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2390 ℃

失控的哨兵,就像是發狂的猛獸,連自己的嚮導都會攻擊,手中再持有武器甚至可以輕易摧毀一個小型據點。

這並非是聳人聽聞,而是真實發生的故事。

但眼前這個失控的哨兵受了傷,別說攻擊別人,連站起來都顯得有些困難,只能趴在地板上呻吟。

白雪巴跪在受傷的上級身邊,才發現她並沒有為自己開啟哪怕是最基礎的精神屏障,這樣一來過多的信息必然會讓她走向崩潰。

白雪先為她展開了屏障,但失控的她一直在亂動,根本不配合打嚮導素,白雪巴試圖按住她的胳膊,沒想到牽連到了傷口,年輕的上級一下子叫了出來,就趁著這一瞬白雪巴把自己的嚮導素準確地打進了健屋的身體裡。

嚮導素讓健屋總算不再失控地亂動,白雪巴終於可以仔細查看她的傷勢了。從衣服上的血跡判斷是左臂和腰腹部受傷,白雪巴解開她襯衫的釦子,才發現腹部的傷已經包扎過了,雖然有些簡易,但手法非常專業,不過左臂的傷口還在不斷滲著血。

少佐的傷並不算太重,但哨兵的五感過於纖細,對疼痛的忍耐力一般都比較差,以白雪巴的經驗像少佐這樣能忍得真的是不多見。

「巴さん,是巴さん吧……可以暫時切斷我的感覺嗎?我聽不見,也開始看不到了,只能感覺到很痛……還有,別聯繫別人……」

嚮導素的作用還沒辦法立即發揮全面,過於疼痛讓少佐會無意識地把精神集中在這種感覺上,五感中的其他感覺就會被迫失去。如果可以暫時切斷觸感就能讓她至少暫時遠離痛苦,等待著嚮導素發揮效果,只不過失去觸覺就等於失去支配身體的權利,除了大腦還能思考就無法再做出任何表達了。

並不是所有嚮導都能夠輕易地切斷與連結其他人的五感。白雪巴恰能夠做到這一點。

白雪巴切斷了健屋的觸感,因為疼痛而呻吟扭動的少佐完全安靜了,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要在自己精神力還沒用盡的時間裡,處理好一切,白雪巴一刻都不敢停下。少佐髮絲上的些許血跡這時候也顧不上了。為了不更多牽動傷口,只能把襯衫剪開,包紮好胳膊上的傷,再用毛巾擦掉身上的血跡,套上自己的襯衫,然後再把她抱回臥室。

「終於只剩下抱到臥室休息了。」白雪巴試圖將她攔腰抱起,於是把少佐沒受傷的右臂搭在自己脖頸上,剛一施力,腰上的舊傷就狠狠地作痛了一下。

「嘶...少佐還真是...」白雪巴默默把有點重這幾個字給吞到肚子裡,要是少佐已經恢復了聽覺聽到自己這麼說肯定會生氣吧。

其實倒也不是真的重,而是健屋現在完全動不了,沒辦法配合,沒辦法環住白雪巴的脖頸來讓她省力,也沒辦法調整自己的重心,自然就顯得像是重了一樣。

白雪巴妳可以的,就是一個很瘦的小姑娘而已沒什麼搬不動的,一定可以的!白雪巴再次給自己心理暗示,這次終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把少佐從客廳抱到臥室。

從時間上推算,嚮導素應該已經發揮效果,白雪巴重新恢復了少佐的觸覺,這麼一來少佐這邊就暫時處理好了。

最後一步就是要把客廳地板上的血跡都處理乾淨,還有那件滿是血的襯衫也先藏起來,不然明天早上來送餐的人一定就會發現。

白雪巴不知道為什麼少佐說要不通知別人,但是既然上級說了,那只要做就是了。她並不是會問上級很多問題的類型,有些時候也許就這樣什麼都不知道比較好。不過她倒是愛自己分析,按照經驗也能十之八九分析得差不多。

少佐襯衫上的血跡很明顯並不是她一個人的,與少佐交手的對手應該也至少受了重傷。白雪巴一邊擦著地板一邊琢磨著,少佐很明顯去完成了一項戰鬥類的任務,但既然會跑來這裡找自己這個瞎了的嚮導幫助,說明少佐沒有自己的嚮導搭檔。

這麼一來就明白了,那個沒告訴自己的任務不正是這個嗎?成為少佐的新搭檔。

新的搭檔啊......真的應該答應這種工作嗎......

白雪巴擦了地板又藏好了帶血的襯衫,正要往臥室走,小黑蛇吐著舌頭更像是發出一種信號,緊接著白雪巴的視野裡又恢復了一片黑暗。

精神力恰在這時不夠了。

突然看不見讓白雪巴一陣慌亂,就好像忽然站在了懸崖之上,前後左右都是深淵,往哪個方向走都會墜下。平衡能力也在一瞬間失去了,白雪巴沒穩住身形跌坐在了地板上。

糟了糟了,白雪巴又立即站了起來,但現在自己正在客廳當中,到底哪個方向才是正確的因為剛剛的跌倒又分辨不清了。不辨方向的恐懼讓白雪巴的身形依舊不穩,她迫切地想要摸到什麼東西來穩住,但周圍好像什麼都沒有。

不快些的話很快就要因為精神力缺乏昏過去了,難道真的要在客廳的地板上睡到恢復精神力嗎?

「巴さん.....拉著我的手。」 少佐虛弱的聲音成了白雪巴在黑暗世界裡的希望,有些冰冷的手在碰到她手的一瞬間就被緊緊抓住。「聽到妳跌倒的聲音我本想馬上過來幫妳的,但是觸覺恢復不久身體有點不聽使喚。」

「少佐有覺得好一點嗎?」明明是自己來照顧少佐才對,結果又反過來被照顧了。

「嗯,好多了。」本就受傷的健屋走得不快,從她不平穩的呼吸也看得出她其實依舊在忍耐著痛楚,只是比之前要減輕了一些。

「巴さん,我不會做什麼的所以......能讓我今晚留宿在妳這裡嗎?......沙發也可以……」少佐支支吾吾的,讓白雪巴差點笑出聲,還真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

哨兵與嚮導之間可不像是普通人一樣,喝點酒的擦槍走火代價是捆綁一生,沒人願意輕易冒險。所以少佐才會小心地請求,不過傷到要切斷感覺來緩解痛苦的哨兵,哪裡還有什麼威脅?

「是我把少佐抱到臥室休息的,還顧慮什麼呢?」

缺乏精神力的白雪巴即將陷入昏迷,在那之前她聽見少佐小聲地說了謝謝,隨後床的另一側有些微微的凹陷,想必是少佐躺在了她身邊。

她感覺少佐的呼吸在自己耳邊,不平穩的呼吸像是還在忍耐著疼痛,但沒過多久她就因缺乏精神力而昏睡過去。

她又做了一個夢。

夢見她還沒有從軍校畢業,在進行射擊訓練。

一位哨兵在射擊的時候出現了失控的情況,大家都不敢靠近,把那位哨兵反鎖在了射擊室裡,等待著能夠解決問題的上級教官過來處理。

夢裏的白雪巴打開了門,站到了那個哨兵的面前,哨兵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她,周圍的人都在喊她讓她快點回來,這樣下去一定會被失控的哨兵無差別地殺掉。

但夢裡的自己像是著了魔,就那麼直愣愣地站在那個哨兵眼前。

槍聲響了起來,自己卻並沒有受傷,反而是身後響起了聲音,居然是她的前男友中了槍,在地上一動不動。

【巴,巴妳沒事吧?】她的第二任搭檔也忽然出現了,但隨後又在她眼前一下子消失了。

哪裡去了?夢裡的白雪巴開始不斷的尋找,看著玻璃窗戶外的每一個人,想要找回自己第二任搭檔。但都沒有,窗外站著的那麼多人都不是她。

白雪巴猛地回過頭,那個失控的哨兵慢慢地放下了握著的手槍,向自己伸出手。

她這才看清楚這個失控的哨兵究竟是誰,銀色的長髮,粉色的瞳眸,是少佐……

夢到這裡白雪巴醒了過來,眼前的黑暗把她拉回了現實,耳邊好像有奇怪的聲音,像是什麼小動物,和精神體連結好視力後,沒想到映入眼簾的是極近距離下的雪白肌膚。

「等下,好癢!」少佐刻意放輕微微嗔怒的聲音,讓白雪巴一下子就斷開了連結。悄悄示意小黑蛇快點回來,別再惡作劇了。

「別從衣服裡面!」

白雪巴已經想要直接再昏過去了,自己的精神體居然在騷擾上級......

手指好像被什麼舔拭著,嚇得白雪巴一下子縮回了手,緊接著又好像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往自己懷裡鑽。

什麼東西?白雪巴被迫又連結上了視力,這次映入眼簾的是個白毛的生物。

狗?這是什麼狗?懷裡的白毛生物「唔」了一聲,抬起了埋在白雪巴胸口的頭,細長的眼睛,稍尖的吻部,這可不是狗,是一隻狐狸。

「啊抱歉抱歉吵醒巴さん了吧,這是我的精神體,是隻黏人的狐狸。」

順著聲音往少佐的方向看過去,少佐化了妝,換上了新的軍服,幾乎看不出受傷。

「昨晚真的謝謝巴さん,我現在看不出什麼破綻吧?」

「少佐要出門?」難道不是要請假休息嗎?

「嗯,要出去一會兒,有手術要做。」

啊,傷到要做手術,看來腹部的傷很重啊。欸?等下,不太對勁。「妳是說妳現在要去給別人做手術?」

「對啊,當然是給別人做手術。」

這個傢伙是瘋了嗎?「少佐,我沒有聽錯吧,你要以現在這樣的狀態去做手術?」

「所以我想找妳要一針嚮導素,防止我在手術時失控。」

「為什麼不能推遲或者換其他醫生?」剛問出口,又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居然問出了這種不該問的問題,默默從抽屜裡拿出了嚮導素放到了她手裡。「我可以和妳一起去嗎?我不會打擾你,在手術室外面就行。」

「當然可以!巴さん可以來的話我就放心多了!」

好像讓她誤會了什麼,但確實是放心不下身體負傷、精神情況也勉勉強強的她就這麼去工作。

白雪巴坐在手術室外,在這種公共場合沒辦法把自己的精神體放出來,只能保持著失明的狀態,擔心著可能會出現的意外。

視覺的缺失必然使得其他的感官變得敏銳了些,白雪巴察覺有人站在了自己附近,而手術室的門也恰在這時打開了。

「真是精湛的醫術啊,健屋少佐。」男人的聲音,年齡至少四十以上,這是什麼人?

「市長?辛苦市長還親自過來。」少佐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沒有什麼異常,應該沒出什麼問題。

「應該的這有什麼辛苦的,畢竟鈴木さん也是我的老部下了,這又是醫學界關注的手術,當然要來看看視頻直播。而且最近啊不太平,昨晚上又一個高官遇刺,我也順便過來麻煩一下尸檢的事。還有我剛剛就想問了,這位中尉是……?」白雪巴見自己被提到,打算起身介紹一下子自己卻被健屋給扶住。少佐刻意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臂,想來是不想讓她說話。

「這位是最近調過來的白雪中尉,在前方傷了眼睛,情況不算太好所以還在治療。」少佐刻意說重了病情,看來是有要隱瞞什麼的意思,白雪巴微微點了下頭,除了說名字,沒有再多說什麼。

「也別在這裡聊了,不如到我辦公室坐會兒?」

健屋大方地牽住了白雪巴的手,那位市長一看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怪不得我聽說少佐推掉了上面安排下來的嚮導,原來是早就選好了就差一紙調令了啊。」

「市長您又開這種玩笑,好像我是因為不明目的才調人家過來似的,讓人家怎麼看我?以後還怎麼工作?」健屋少佐裝作好像生氣的樣子,市長聽了又笑著開始道歉。

這倆人好假......

「健屋少佐還不知道吧,昨晚上渡邊中佐遇害的細節。好像又是他們幹的。」

他們?白雪巴揣測著這個他們指的到底是誰。

「那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殺手組織?」少佐倒了水先是遞給了市長,又倒了一杯放在白雪巴手裡,握著她的手把杯子放到她嘴邊。

「有人說這是上面肅清,殺手就在軍隊裡。但這到底都是傳言,現在都還是按照故意殺人案調查的。昨天的那個刺客好像受了傷,我來這兒也是想和你們知會一聲,萬一要是受傷的人來這兒,還請你們協助抓捕。」

「這點事兒應該的,市長讓警察來通知一下就行,不過受傷的人範圍也太廣了,具體是哪裡受傷了?什麼傷?」

「和那個刺客交手的人也已經死了,我也不敢說到底傷在哪兒了,不過那個刺客逃走的時候好像被打傷了左臂。」

左臂?白雪巴想起了昨夜給少佐包扎傷口不正是包扎的左臂?而且那傷應該就是子彈擦過時留下的傷。

「我明白了,會安排人注意的。」少佐又接過了白雪手裡空了的水杯。

「健屋少佐覺得怎麼樣?」

「嗯?什麼怎麼樣?」

「殺手其實就在軍隊裡的這個傳言?」

「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是上面授意,就算查出來了這人是誰,無論是您這個市長還是我這個小少佐都不能把他怎麼樣吧?其實啊,要真是這樣也挺好的,起碼不用擔心是什麼變態殺人狂之類的了,咱們就清清廉廉的,沒人跑來殺咱們。」

「看來健屋少佐相信是上面派的。唉,其實我也相信,我倒也不是想要找到他然後抓他,我想能不能通通關係,讓他能留留情。」

太好笑了,白雪巴覺得簡直要忍不住笑出聲。

少佐悄悄站在了她身後,捏了捏她的肩。

啊這是暗示吧?少佐不想聊了吧?

白雪巴把手放在了太陽穴微微皺眉,少佐就立即搭腔:「怎麼了?白雪中尉?頭又疼了?抱歉市長,沒辦法再繼續聊下去了。中尉的老毛病又犯了。」

還擔心少佐會不懂自己的打算,沒想到配合得那麼默契。

市長前腳剛走,就聽見少佐癱坐在自己身邊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少佐還好嗎?」白雪巴感覺得到她疼得好像在發抖,精神狀況也完全不算好。

「我剛剛差點給自己打一針止痛針。」

為了保持哨兵的敏銳五感,止痛類藥物除手術等實在特殊的情況之外,都不建議施打在哨兵的身上。大多數時候受傷的哨兵只能忍耐或者靠嚮導安撫。

這麼長時間的手術,真虧少佐能忍得下來。

「少佐,妳需要趕快回去休息。」白雪巴感覺身邊的人精神情況逐漸走向不穩定,也許是從高度緊張忽然放鬆導致的,但24小時已經注射過兩針嚮導素的少佐已經不能再注射了。

「巴さん還能再給我嚮導素嗎?」

「不到24小時我沒辦法再給妳了。」

少佐靠得越來越近了,貼到了她的胳膊:「那如果我再失控了怎麼辦?」

「我也只能再切一次少佐的觸覺了。少佐現在要趕快回到宿舍,聽著白噪音休息。」

對於哨兵來講,大多數的聲音都可以算的上噪音,只有大自然的水流聲、風聲這種自然的聲音不會對哨兵產生太多負擔。

「說得沒錯,回到宿舍吧,正好巴さん應該有很多疑問吧,昨晚上到現在我都沒時間告訴妳。」

其實真相已經被白雪多多少少猜出來了。健屋確實是隸屬於軍部的殺手組織,昨晚健屋執行了刺殺的任務,因為缺少嚮導,精神狀況失衡的健屋也因此出現了失誤,雖然完成了任務卻受了傷,進而被疼痛折磨到失控。

「這個組織只有妳一個人執行任務?」以至於缺少嚮導的前提下居然還勉強地執行?白雪巴幫她重新包扎左臂傷口的手不小心力量大了點,疼得小少佐下意識地縮起身子想要躲開。

「也不是,他們兩個這陣子有點忙,沒有合適的時間。鬱金香只有我們三個人和對應的嚮導搭檔,但是我們三個工作完全不相關,時間上也是商量著誰有時間誰來做。這次的任務只有我能做所以我就答應了。」健屋抱著她的包扎好的左臂,甚至有點害怕,不敢讓這個好像有點生氣的中尉接著包扎腹部的傷了。

「所以少佐的嚮導怎麼了?」白雪巴把她擋著的手移開,纏在腰腹部的繃帶果然已經有血滲出,一直站著完成手術,不但左臂出血嚴重,腹部的傷口也沒辦法好好愈合。

「她……她在上次的任務之後離開了。」

白雪巴解開她繃帶的動作稍稍頓了一下:「對不起……」

「不,不是過世了,是不幹了,她受不了我,我也受不了她,所以乾脆不要搭檔了。」

「但是沒有嚮導也太危險了,這種任務不應該再繼續下去,哪怕不是搭檔,是嚮導也行啊。」少佐腹部的傷遠比左臂要重,雖然並不致命,但看上去觸目驚心,清理傷口的時候少佐發抖的身體讓白雪巴只能一再放輕動作。

「嚮導太少了,我有一次調動嚮導的機會,不是調動巴さん了嘛。啊,我知道妳受傷失明的事情,所以不是妳的錯。」

「為什麼是我?」白雪巴最終還是把這個一直以來的問題問了出去。

「我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沒辦法找普通的嚮導……」健屋從口袋裡拿了份報告出來,遞到她手裡。

趁著少佐整理衣服的時間,白雪巴打開了報告,是一份關於健屋少佐的體檢資料。

看不懂的病名,但好在後面還有症狀的描述:不能自我建立精神屏障,沒有精神圖景,同時也沒辦法進入別人的精神圖景。

等下,這個症狀,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這個孩子也許活不了很久。不能建立精神屏障,是致命的缺陷。】軍校的時候,校醫對白雪巴說過的話,重新出現在腦海里。

【謝謝白雪さん,那個情況還敢衝進去,不是白雪さん的話,這孩子也許會傷害到自己。】

對了,在軍校的時候,自己制服過不止一個失控的哨兵,其中一個好像就被診斷為這個病。

不會吧?白雪巴又仔細凝視了一下健屋,這個孩子難道是自己當時救下的那個?

「巴さん終於想起來了?」

欸?真的嗎?

「那個時候我失控了,拿著槍一通亂射,她們說我甚至把槍頂在了自己腦袋上。所有人都躲在射擊室外面看著等著上級,只有巴さん進來,一下就切斷了我的觸覺,給我注射了嚮導素。」健屋牽過白雪巴的手,示意她坐在自己旁邊。

「那之後我沒辦法再和別人一起訓練,也沒可能去前方工作,但好在我覺醒之前就想當醫生,一路也就到了現在。至於殺手的工作是這幾年才開始的,我雖然前線上不了,但殺幾個垃圾還是可以的。我以為我再也沒機會見到巴さん了,直到上次在我可以選擇的嚮導裡面,出現了妳的名字。啊,只是聊天的話巴さん不要再連結視力了。」健屋用沒受傷的手伸向小黑蛇,「至於巴さん失明的事,我會治好的。」小黑蛇纏上了她的手安靜地待著。

當年被說活不長的孩子現在比自己軍銜還要高好幾級,甚至是傳說中的天才。還一邊當著醫生一邊做著殺手。

一定付出了超出常人的努力吧。要是因為自己,一切都消失了的話……

白雪巴想起了那些流言,哨兵剋星的自己根本不配和這麼優秀這麼努力的哨兵搭檔。

「對不起少佐,我沒辦法做妳的嚮導。或者說我想申請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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