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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p-宴游也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9280 ℃

summary:我们交织在一起…像水里的苇草,是,当然要大笑。

很柔软的一只手。是女人的手,她的身体也同样柔软地伏在司马昭的身前,手则抚到他的胸脯上,像是能透过皮肉摸到里面的脏腑。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快,促使司马昭伸手去捉住女人细而白的腕,他抬头与这美姬双眼对视时展现出一种难得的缱绻温柔的神情。司马昭长着线条柔和而温顺的脸,与多年在行伍的气质并不相当。那女人被司马昭看得脸颊滚烫,娇怯低下头。却听得新城乡侯一声冷笑:手,拿开,别让我将它斩下来。

她瑟瑟地抽手从他身旁滑开,施施然退到一旁。贵人多喝了两盏酒,露出一丁点脾性里的反复无常。这让姬妾觉得惶然而恐惧,泪轻易从脸颊滑落,双肩颤抖着伏在一旁。

哭什么?哭得我头都疼了,赶紧滚。司马昭到底不是真的无道,也不是真的要斩这一只手,毕竟这好手像玉雕一样,还能演奏琴曲,折下来是很可惜的。女人嘤嘤应了一声是,离开时走路竟然没有一点声。寂静重新包拢整间屋子,他意识到打发走这个被他忘记了名字的姬妾后,他要独自度过一个秋季略有些发冷的夜。这就显得有些寂寞,司马昭独自斟饮一杯,早先温的酒已经凉了,好在这酒甜润,从舌苔滑倒胃里都不曾感觉一点辛辣。借着酒气和安神的熏香,睡意将他环抱,司马昭进入了一段浅浅的睡眠中。

浅眠中的梦往往混乱而琐碎,毫无一点根据也天马行空,醒来时大约不会有多深刻的记忆,只会残留剩余的情绪和无可言说的不安。司马昭再睁开眼睛时案上的灯已经将要燃尽,肩上搭着一件不是自己的外袍,隔着一豆颤抖着的微弱的火,他坐起来隐约能看到司马师。这让他的情绪陷入更加微妙的状况中——司马昭总觉得自己在司马师面前没什么秘密可言,这令他有些恐惧。更何况是在一种心中隐约觉得无名不安的境地里,如果说让他此刻列出最不想看到的人,头号就是司马师。他的哥哥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从小到大……说实话,司马昭认为自己可能有点怕他。

司马师尽量表现得和颜悦色:“我本来要跟你说点事,来到事看你睡在这里……喝多了?秋天有点凉。”

他的神智尚不完全清醒,答非所问:“是,睡了一会,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司马师拿走了自己的外袍。这让司马昭打了个冷战,眼前终于清楚。司马师正在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他,这个表情太熟悉,表达着对方戏谑的心态,好像在看什么笑话一样。司马师经常会以这种表情打量他,哪怕他其实并没有在看笑话,这让司马昭觉得烦躁。

“你不要——也不能、这样看着我——”他将脸凑得很近,几乎和司马师额头相抵,前半句还气势十足,后半段声音却像低低的恳求。“不要这样看我,大哥。”

司马师从他的话中读出来一点恐惧,这让他觉得司马昭有一些可怜,他将额头靠在弟弟的额上。当真垂下眼睑收敛了些许显得过分刻薄的目光。“你是做了一个很坏的梦吗?如果你想告诉我。”

他看着司马师的眼睛像是很努力地想了片刻,终于泄气。不记得了,我想不起来。这让司马师真心实意地发笑,伸手将弟弟后发捋顺。一笑反而笑得司马昭面上赧然,“大哥本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直说就好。”

……来看看你。此话司马师说不出口,他向后挪开,似松了一口气。“不是要紧事,等你明天完全醒来再说也不迟。”

噢。司马昭迟钝地应了一声。所以到底是什么味道?真的很香。司马师今天早些洗过发,发间清洁的味道和衣香以及室内的熏香混合成一种奇妙的香味。他像放弃了一样把脸靠在司马师的肩膀上,有些懊恼,在司马师这他好像永远摆脱不了跟在兄长后面的少年的影子,哪怕他早就是个中年人。以前共乘一骑,司马师的马跑得又轻又快,那时候他觉得害怕,要去搂住司马师的腰,现在他也要搂住司马师的腰,如同那种无端的不安就能因此烟消云散,“兄弟”是微妙的桥梁,他对司马师感到一种由衷的敬畏以及依赖,这像是与生俱来。

司马师对这种事很习惯,习惯得对这种行为有些心不在焉,对整个靠过来的兄弟呈现一种包容的态度。他的手有力地按在司马昭的肩膀上,安抚的意味颇浓。这使司马昭有勇气更加僭越的抬头去吻哥哥的嘴,简单的嘴唇相碰,他心中想:你最好把我推开然后责骂我,这样我就能愧疚地让自己滚出去,好离你远一点。

他有过很多的情人,既有男人又有女人。他对男人的亲密印象大多是女相的少年,样貌娇妖体态柔软,生下来就是为了侍奉。他们大多会献媚,会任由品尝采撷。司马昭见过不止一个、虽说见过的也不全是这样的风情的——但,不是,无论现实还是幻境中他索求的对象都清晰:不可能是司马师,也不会是司马师。司马师的嘴唇薄而且线条锋利,吻上去的时候觉得发凉,那张嘴里讲出过许多玄奥的道理,也不少次吐露出刻薄的话语。

只是,只是…你怎么没有推开我?

他几乎不甚在意司马昭的僭越,而是与自己的弟弟碰碰鼻尖。仅这一个动作司马师温热的鼻息打在司马昭脸颊上,让年轻些的一位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他想到那些藏在最深处的可耻的欲望——你知道么?还是你一直都知道?你不觉得这种事很可怕吗?司马昭想要这样问,张开嘴却吐不出来一个字,变成颤颤巍巍又含糊的一个称呼;他记得自己许久都不会这样称呼司马师,他会称这个人的官职、爵位、表字,这些后天给予的东西,或者大哥,却很难同少年时一样称他为哥哥,叠字听起来太亲昵了。

哥哥…

现在他要比司马师更健壮,更有力,既没有疾病的困扰,也生得比司马师高大。虽说司马师只比他要大三岁,尚未到四十的范畴里。靠得这样近,司马昭看到对方藏在下层的鬓发已经隐约发白,他觉得这样的司马师无疑是真实的,又太假。司马昭没办法从那张脸上读出更多的表情来,这让他觉得懊恼。好像片刻前的事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哥?哥?你在游神吗?”

“没有。”司马师的回答来得很快。“你很久都没有这么叫过我了吧?”他心中生出一点怜爱的柔情来,因为他从自己的弟弟身上读出赤裸裸的欲望。司马师比很多人都知道什么叫欲望,他从父亲的身上学隐藏,司马师是个好学生,但并不会灵活地运用所学的技巧——用他自己的想法是:没有必要。那是在肺腑中熊熊燃烧的火,无论怎么掩盖,都会有破体重新出现的一天。他觉得自己是隐藏得太久的怪物——重新出现在台面时就没有办法分出精力去“藏起”什么东西来,只要能往上爬,他几乎不择手段。司马师显得挺高兴,司马昭没有办法在他面前隐藏什么,哪怕是出于道德伦理的层面。这让他感到扭曲的快乐。

真是发疯了。他去揽住司马昭的腰背,相拥的时候胸膛贴在一起,如同心也会贴一起一样。这令他大笑。

“好啊,那就随便你吧!”

跟痴人一样的允准。司马昭想,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哥哥,你该要后悔的。弓不拿在你手里猎物就不会是你的东西,那明明是你亲自教我的东西。

他用手挡住司马师的眼睛,几乎情急地将他压在自己身前,你他妈根本什么都不懂,你觉得我是——我是夜里要找一个伴儿吗?他去咬司马师的脖子,去感受脉搏的跳动和体温,如果咬破里面会不会淌出金色的血?还是“面前的这个”根本就是骗人的精怪。司马昭看到自己的手在抖,又将手从司马师眼前挪开——司马师闭着眼睛。闭着眼睛的司马师将手探进他本就敞开的领子里,前胸的肌肉因为放松而柔软,按在上面的触感几乎好得过分,明明只是一只手,司马昭却感觉像是一块火炭停留在皮肤上。会烧透皮肉,融化灵魂,他的内在无论在司马师的手中还是眼中都无法遁形。

咚咚,掌心往下四寸的地方他兄弟的心脏在跳动,跳得很快。他的心也跳得好快,现在再问做什么有点太晚。他睁开眼看到司马昭的眼神像狼一样凌厉,又像一条湿漉漉的狗,压在他身前的人无疑是一只野兽。司马师很满意,去吻兄弟的下巴。

真是……真是很好的眼神。很好很好的眼神。

司马昭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他像是应对这种场景时脑子就转得很慢,嘴里含糊地说我很想你这样的话。“不是每天都会见到吗?”司马师反问。

“可我还是会很想哥哥的。我过一段时间要去长安,你不是也会想我。”司马昭慢悠悠地说着,去解开司马师穿得太好的常服的腰带,里头还是轻薄的细葛衣,在昏暗的灯下肌肤的颜色显得灰暗,只有司马昭觉得很漂亮。他俯下身去替自己的哥哥舔,很快就硬起来的东西在他嘴里戳弄,嘬出黏腻腻的水声。听到司马师的喘息变粗,如同很难耐一样,这令司马昭满意,他虽然一时半刻见不到司马师的神情,反而看不到才觉得很精彩,毕竟他没法想象司马师露出那种表情。或许就是看不到才好。又舔又蹭了一会,他掰开司马师的两条腿往上顶,发觉腿根潮湿,大约是沁出汗来了,摸起来却还是发凉。司马昭自觉得难以忍受,用两根手指去扩开肉穴让司马师倒吸一口凉气。肠道的温度相较高,又热又软的地方向他打开,只是缠在手指上就让人脑袋发晕,司马昭吞了一口口水,喉咙干涩。因身体撑起来些许,他不得不看到司马师的脸了。

这是他一个妈生的亲哥哥,虽然在躲闪他的眼神,腿却虚虚缠在他的腰上,脸色潮红。司马昭一直觉得司马师长得很好,却不是这种样子的好。

“太紧了,”他靠在司马师耳朵边嘀咕。“我可以用那个吗?会好受一点。”从手边桌子的暗格里司马昭摸到一盒脂膏,本来是要给某个姬妾用的。

“不用给我看,我都说了随便你。”司马师说话的声音很压抑,显然透露着忍耐,和不明显的不耐烦。哥哥在忍耐他——司马昭觉得很愉悦。

他用指尖刮下来一点膏体往司马师身体里推,很快就在体温里化开,手指借着润滑在肠道里更好的搅动,司马昭向来很有做前戏的耐心,毕竟完全情动做起来也更尽兴,他不喜欢强求。这足够让司马师的喘息变得有点呻吟的意味在里边,司马昭借机多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浅浅抽动模仿交媾的动作。

司马师不明显地动了动腰,即使不愿意承认,他还蛮吃这一套的。司马昭服务与讨好的意味太浓,他上床的时候反而不喜欢这么讨好,司马师更喜欢磨一磨别人的锐气,喉咙滚动。“够了…快一点。”他的情欲很浅,没有过会对某个人产生特别占有的想法,司马师对司马昭此刻眼中的痴迷略微不屑,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享受别人的眼神,这未必不是一种道貌岸然。

噢,看来还是觉得太烦。司马昭心如明镜,得不到想象中的反馈叫他有点泄气。什么嘛。司马昭恶意地一声不吭就按照“快一点”全插进去,穴肉比身体的主人更诚实,乖顺又热情的咬得很紧。

“你跟别人也这样?这么急躁。我平时怎么不知道哥哥是这样的?”他刻意把哥哥两个字说得千回百转,此时司马师脑子里如同浆糊一样混乱,竟然同他辩解了一句。司马昭最会顺杆爬,去捉住司马师的手紧紧扣在一起。索求之欲被满足了一半,仅存的就像奶和蜜一样甜。他知道自己什么表情最动人,而他哥哥又对什么最没办法,不得不说大家演技都不错。于是司马昭一半情真意切,一半表演式的下令:抱一下嘛。

司马师空用出来的一只手搂紧司马昭,他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的很凉,但贴合上来的肌肤是暖的。这会令他舒服一点,而脐下的感觉又完全不同,肚子里像有一团火在烧。从肠道攀着神经顺脊柱往上传来的快感让他确实动了情,倒映在司马昭眼底的司马师连颤颤的喘息都带上潮湿的情欲。

居然这么好用,这些脂膏或多或少都带有催情的用效。但他没想过司马师会像一只被打开的蚌一样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沉湎在里面,精神上自觉得一种爽快,动作却毫无保留地往最深处顶。司马师压低下来的呻吟被撞出了喉咙,蒙上一层灰调这种不详的病色的皮肤从肌底泛红,显得可怜可爱起来。司马昭看着这种情迷的表情又恶心又高兴,他连意淫都不曾这样想过司马师,又只有他才见过这样屈居人下的司马师——只有他吗?他觉得这样的想法很荒谬,司马师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却正是因此觉得不快起来。

无厘头一样的占有欲涌上来,司马昭发了狠一样要更好反应,司马师被他弄得手脚发软眼前湿润,就要落下泪来。他拨开司马昭垂下来的发细碎地去吻他额头和脸,他妈的,真是疯了,都疯了。

“你怎么不高兴…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哈、哈哈……”司马师说得断断续续,因借力在司马昭的肩膀上抓出几处深浅不一的指痕。毫无掩饰的赤裸的爱意,不同于孺慕和敬意,而是“爱”,混杂的爱。他也正是怀着一样的东西才抱紧了司马昭。弟弟怔楞片刻,停下动作郑重其事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继续自己的作业。不对,不对,我也很高兴…司马昭的声音很低。我比谁都高兴,那你呢?

换来一声近似悲鸣的呜咽:司马师的高潮来得很快,搞得两个人的下腹都一塌糊涂,颤抖着脱了力。司马昭有些无措,他的手掌汗津津的,抹在司马师的腰背和胸腹上,肌肤看起来就发亮。虽说不舍,司马昭还是从暖而热的肠道里退出来,草草在对方的腿上蹭了几下也射在司马师的小腹上。

司马昭意味不明地哼了两声。欲盖弥彰地替司马师整理衣物,将那件刚刚被随手扔到一边的外衣搭在他的肩上。我多体贴?眼中透露着几乎是邀宠一样的态度,心满意足后的神气活现。司马师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服务。脸色旖旎的红迅速消散下去,又重新变成一尊灰暗的像。就像是事情从来不曾发生过,只剩下喉咙还有点嘶哑。

司马师说,“我要睡一会了。”

“我送你回去?走得了吗。”司马昭慢了半拍。司马师又慢悠悠地补充半句。我在你这里睡一会,不可以吗?

噢,噢…他因自己的迟钝觉得懊恼。抬起眼睛看到司马师神色如常的脸,心中又轻微抽动。

司马昭想:我哥哥果然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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