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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坊镇旧事】(民国风重口秀色文,非喜勿入),3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4870 ℃

  「你,你想要我背叛组织?这不可能!」听着沈清荷斩钉截铁的回复,任凤岐非但不怒,反而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沈清荷不满地瞪着他说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本末倒置不明是非啊。据我所知你从家里逃出来,满打满算与映山红相识也不过一个来月的时间。这么几天,恐怕连赤党的积极分子都算不上吧,居然还大言不惭谈什么背叛组织?你就不想想生你养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兄弟姐妹,弃他们不顾难道不是背叛?」

  面对任凤岐的质问沈清荷一时语塞,任凤岐微微摇头说道:「我见过太多像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不瞒你说我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种行为。自以为掌握了真理,盲目,冲动,妄想着改变世界,然而你们的浅薄无知却只能是害人害己。害死自己是你咎由自取,可是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呢?难道他们就活该为你们所谓的理想殉道?如果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还谈什么救国救民?」

  在任凤岐双眼如刀的逼视之下,沈清荷不禁有些畏缩。油坊镇对待女俘的手段她是清楚的,为了追求真理,她自己可以九死而不悔,但是她的母亲,她的妹妹,要她们无端承受这样的酷刑还是太悲惨了。沈清荷一阵心痛,但年轻气盛的人总是不愿意在人前显露自己的软弱,尽管她的软弱早已被别人洞穿,「你这个屠夫,刽子手!你们的伎俩我明白,你不必跟我玩猫哭耗子的游戏。你们以为屠戮妇孺可以吓住天下的革命者吗?不会的,在真正的战士眼里这只会暴露你们的无能虚伪和懦弱!你尽管猖狂吧,早晚你们会受到制裁!」

  沈清荷厉声叱骂,激荡的心情让她双眼泛红,胸脯急速地起伏着。任凤岐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眼神里的轻蔑更重了几分,「真正的战士?你?恐怕你连血是什么颜色都没见过吧。等你见识过地狱再来拯救人间吧。」任凤岐说着站起身来拉了拉衣服上的褶皱,「你还有一夜的时间可以考虑,如果你后悔了可以随时让他们找我。」说完转身离开了牢房,没有再多看沈清荷一眼。

  回到佟家宅院,宋倩楠正在花厅为一株盆景剪枝,看到任凤岐进来只是招呼他坐下却没有询问关于沈清荷的事情。任凤岐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将那些杂乱的小枝一一剪断。宋倩楠放下了手里的剪刀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到油坊镇来就没有告诉过我什么好消息。」

  任凤岐苦笑道:「时局艰难,内忧外患,我十来年都没听到过什么好消息了。」

  「家国天下的事情我早就已经不再想了。」宋倩楠不无失落地说道,「难得还有这样年轻人愿意为了国家战斗。」

  任凤岐却摇摇头,「她实在太幼稚,根本不懂得世界的残酷。或者说她只是个伪装成爱国者的个人英雄主义妄想症。」

  宋倩楠眉头皱了皱显得有些不悦,「就像十年前的我们是吗?」

  「你不要误会,我确实不认同你们当年的做法,但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你们。」任凤岐说道,「我尊敬每一个革命者,但如果把她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称作革命者,那鲜血未免就太廉价了。你还记得那句话吗?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宋倩楠身子猛地一震,「我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先生为了悼念那件事情写的。我,我不是猛士。」

  「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她是不是猛士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任凤岐说罢起身走出了花厅。

  次日平明,油坊镇的广场上一大早就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油坊镇上常有处决女匪的事情,但是处决像沈家这种大宅门的女眷可不多见。

  「嘿,听说了吗?沈家那位大小姐居然是个女赤匪。」

  「废话,不知道我一大早上这来凑什么热闹?」

  「瞅你这德行,那你知道那沈大小姐是怎么投了赤匪的?」

  「这……我倒没听说。」

  「完嘞。告诉你我可全听说了,那沈大小姐前两年去省城上学,在省城认识了一个男赤匪。那赤匪长得眉清目秀,跟沈大小姐一勾可就勾搭上了。赤匪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同产同妻,每天十几个男人轮着操,乐得这小娘们连北都找不着了。沈老爷听着风声叫人把她从省城拉回来,想不到没两天又让她给跑了。」

  「哦?那肯定是又去找她那野汉子了。」

  「那可不,这不让佟团长从赤匪窝子里给揪出来了。这回可有得她爽咯。」

  此刻牢房中的沈清荷并不知道外面的人在如何诋毁自己,她这一夜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煎熬,她想着要一头撞死在牢房的石墙上一了百了,可是终究又没有这样做。

  正在她踌躇无措之际,两个团丁打开牢门走了进来,他们一进来二话不说每人拖住沈清荷一条胳膊就把她往门外拉。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别碰我!你们要干什么!?」

  「哼哼,干什么?请沈大小姐看一出好戏。」两个团丁将她拖出牢房,三下五除二就撕光了她的衣衫。大牢的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独轮手推车,他们将沈清荷抱上车让她跪趴在车上,手脚都用绳索绑在车上,这样她就只能像一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任人赏玩。

  当先一个团丁伸手抚摸着沈清荷那圆滚滚的屁股说道:「这屁股真他妈光溜,不愧是吃精米白面长起来的。可惜啊,这么好的屁股咱哥们却不能操。嘿,哥几个都过来嘿!」他提高了嗓门招呼一声,周围十几个团丁都凑了过来,「团长吩咐了,这沈家大小姐只许摸,不许操,推出去之前咱们每人在她身上撸一炮。」

  虽说不能真刀真枪过把瘾,但这样金枝玉叶的大小姐能让他们过一过手对这些大头兵来说已经是恩典了。这些家伙一个个猴急地解开裤带,把一条条腥臭的肉棒抵在沈清荷柔滑的肌肤上来回磨蹭。沈清荷羞愤欲死,那一条条棒槌在她看来直与烙铁无异。沈清荷无助地挣扎,尖叫,却无法阻挡那一只只粗糙的手掌在她的乳房,屁股,甚至阴户上粗暴的揉捏。这些团丁尽可能地发挥这一切的想象力,想象着自己真的刺进这个尤物体内该有多爽。终于有一个团丁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洒在了沈清荷光洁的背上。沈清荷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身体一阵颤抖大叫着「滚开」,但紧接着,乳房,屁股,大腿,纤足,甚至是最隐秘的阴门上,一股股灼热粘稠的液体接踵而至。沈清荷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她张着嘴巴大叫,没想到突然一股腥臭的粘液突突地喷到了她的脸上,顺势流进了她的嘴里。沈清荷终于哭了,嘴里又咸又腥的味道彻底击毁了她的尊严。

  就这样,一个原本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全身都被淋满了白浊的精液。这些家伙虽然大字识不得一筐,但作弄起女人来个顶个都聪明着呢。要想让人爱看,婊子就得打扮成仙女,仙女就得打扮成婊子。

  最后,团丁们又像给牲口上嚼子一样将一根竹棍勒进她的嘴里,免得她受不咬了舌头。满身污秽的沈清荷就这样被推出了监牢赶往广场,一路上到处都是围观的百姓对着她指指点点。

  「嗬,这沈大小姐真他妈贱,就是土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也没她这么下贱。」

  「要不然她就心甘情愿去赤匪窝子里伺候赤匪?」

  也有的路人好奇地问着推车的团丁,「嘿,兄弟,这沈家大小姐你们都上过了吧。怎么样啊?」

  团丁煞有介事地说道:「那还用问?这小娘们床上那骚劲的,啧啧啧……」

  在一路的羞辱声中,沈清荷被推到了广场的处刑台。不过他们并没有要处死她,而是让她作为观刑者看着整个处刑台。真正绑在处刑台上的有三个女人。第一个年纪很轻,瓜子脸大眼睛,看着与沈清荷有几分相似,胸前一对白嫩的软肉水滴形微微垂着,胯下毛发稀稀疏疏,她就是沈清荷的妹妹沈清仪。第二个女人稍年长些,是个少妇模样,丰满的胸脯圆滚滚的屁股在阳光之下白花花地直晃眼,胯下一丛卷曲的毛发乌黑发亮,开来说不出的诱人。她就是沈清荷的嫂子秀娥。第三个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胸前一对大奶子足有半个西瓜大,难得的是两个紫黑色的奶头居然并不下垂,反而向上挺着。她一张柔和的脸庞上还挂着泪痕,胯下两片紫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还有乳白色的液体滴下,显然是刚刚被奸污过。她就是沈夫人,也就是沈清荷的母亲。

  看到自己最亲密的三个女人赤身裸体绑在处刑台上,沈清荷白嫩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佟刚走过来一把揪住沈清荷的头发问道:「沈大小姐,任专员吩咐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映山红的藏身地在哪?」沈清荷身子如遭雷击一般地顿住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扑簌簌掉了下来。她怨毒地瞪着佟刚拼命地摇着头,被勒住的嘴边只能发出含糊的嘶吼,但仍能听出她喊的是「我不会说的,你们这些禽兽,杀了我吧!」

  「呸,不识抬举!」佟刚一把将她推开,然后率先走到了秀娥面前,「哼,你是她的嫂子,就先从你开始吧。沈清荷,我先给你看个样子,她也只是你的嫂子,如果你还是不招,我担保你妹子和你妈比她死的还惨!把这个女人给我倒过来!」佟刚一声令下,几个团丁上来将秀娥倒吊着绑在了木桩上,两条秀长的美腿一字型打开绑在一根横杆上,让她胯下的私密完全暴露了出来。接着又有几个团丁抬上来一锅滚油,其中一个团丁手里还拿着一支大号的唧筒。

  早上刚刚被灌过肠的秀娥立刻就明白了他们要如何折磨自己,立时哀哀哭告道:「不要啊,佟团长,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清荷通匪的事啊。清荷,清荷你就招了吧,我求求你,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秀娥虽说只是沈清荷的嫂子,但在她眼里也和亲姐姐差不多。听着她向自己求救,沈清荷却只能低下头去不敢看她。她不能背叛游击队,那些人是革命的火种,是拯救华夏的希望。

  看沈清荷无动于衷,佟刚对台下的众百姓说道:「沈清荷身投赤匪,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不过今天沈大小姐倒是发了善心,请各位父老吃香煎肥肠,咱们可得谢谢沈大小姐啦。」

  这些人可不管秀娥是有辜无辜,能杀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给他们吃还能说什么呢,当即处刑台下响起一片「谢谢沈大小姐送肉」的嘲讽之声。

  佟刚使了个眼神,那团丁当即吸起满满一桶沸油,将唧筒的铜嘴噗的杵进了秀娥的后庭。秀娥被烫得发出一声尖叫,紫红色的肛门不住地蠕动想要将入侵者赶出去。团丁把手一推,滚烫的热油汩汩地灌进了秀娥的肠道。秀娥白皙的身子一阵剧颤,一双美目不住地翻白,小嘴哦哦地叫个不停。

  团丁一桶接着一桶地灌注热油,秀娥的肚子一点点膨胀了起来。眼看胀到了像是怀孕几个月的孕妇一样,佟刚示意那团丁停止了灌油。团丁会意,拔出唧筒却又将一根足有茶杯口粗细的木塞戳进了她的肛门。这时的秀娥浑身出了一身大汗,俏脸胀得通红,小嘴大张着不住地喘息,在她的肠子被烫熟丧失了感觉之后她的痛感也不如开始那样激烈了。佟刚拍拍她的肚子猛然一拳砸在她的肚子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那些早已被烫熟的肠子被砸得纷纷断裂,四溢的热油立刻涌向了其他的内脏。刚刚平静下来的秀娥立刻又开始了痛苦的哀嚎,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热流在她的肚子里流淌,那就像是无数把利刃在她体内来回切割,几乎要将她撕碎。

  又过了片刻秀娥的惨叫渐渐平息,只是大张着嘴巴呵哧呵哧的喘气。佟刚下令将她放倒,于是几个团丁将她从木桩上解下平放在一张大桌子上,佟刚拿起一把尖刀一刀将秀娥的肚子豁了个大开膛,一股白气腾空而起,油煎内脏的香气在整个广场上飘散开来。几个团丁拿着小刀将秀娥的肠子、肚子、肝脏、肾脏还有肚子里被烫熟的嫩肉纷纷切成小份分发到人群之中。人们吃着秀娥的嫩肉纷纷赞不绝口,佟刚看看秀娥躺在桌上一动不动显是已经死了,于是下令道:「把她拖下去,脑袋砍了挂起来,这身肉拆了给大伙分分。」

  同在处刑台上的沈清荷低着头默默地抽泣,佟刚将她的脸抬起来道:「沈清荷,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不说。」沈清荷一言不发,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佟刚,嘴里的竹棍咬得嘎嘎做响。

  「哼,冥顽不灵!」佟刚冷哼一声大踏步走向了捆在一边的沈清仪。沈清仪看着这个活阎王向自己走来吓得只是发抖,一张小嘴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沈夫人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她声嘶力竭地喊着,「你们别碰她,别碰我的女儿,有什么冲我来,别碰我女儿啊!」佟刚直接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喝道:「少废话,老狗,待会有你受的。你要是不想死还是劝劝你那个铁石心肠的赤匪女儿吧。」沈夫人只得说道:「荷儿,荷儿你睁开眼睛看看,你怎么就这么狠啊?你把该说的都说了吧,你怎么能为了那些外人眼睁睁看着仪儿去死啊?娘求求你了,你就说了吧。」

  听着母亲的哀求,沈清荷心如刀绞,她全身不住地颤抖几乎要缩成一团,她想要把自己从这个世界隔离,但紧接着就听到了妹妹清仪的惨叫。沈清荷惊得急忙看去,却见佟刚已经将一把短刀捅进了沈清仪的肚脐,绑在一边的沈夫人立刻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佟刚握住刀柄左一划,右一划,将沈清仪的肚子从中间横着剖开。佟刚的刀法恰到好处,割开了沈清仪的肚皮却没有伤到内脏,沈清仪痛得两眼上翻,小嘴一张一合喃喃地念叨着:「妈妈,姐姐,救救我……」沈清荷心如刀绞,额头猛烈地撞击着独轮车发出碰碰的声响,几个团丁忙上去将她按住。

  佟刚拿起一把铁锥咔的一声插进了沈清仪的腰椎,几下就将她的整个下半身卸了下来。沈清仪两条小腿一蹬就软软地垂了下去,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失去了控制的下身流了出来。佟刚将沈清仪的下半身搬到处刑台边的一条板凳上,任凭小女孩那粉嫩的肠子流了满地。佟刚将沈清仪的双腿分开向众人展示着她粉嫩的阴户,像个卖瓜的小贩一样吆喝着:「诶诶诶,父老乡亲们看看啊,上好的处女嫩逼,沈家的二小姐,你们有没有想给这小妞破处的?」

  「团长,我来,我来!」一个无赖汉子当即一蹿抢着上了处刑台,那沈家二小姐虽然只是半个身子,但这样的大家闺秀他就是碰一下都是三生有幸了。佟刚坏笑一下就将沈清仪的下半身交给了无赖汉,无赖汉迫不及待地将沈清仪的屁股托起来,将硬挺的肉棒对准清仪的嫩穴狠狠捅了进去。

  粗大的肉棒噗的一下刺穿了那层薄膜整根捅了进去,紧致的嫩肉包裹着无赖的肉棒让他爽的几乎立刻就射了出来。围观的人民看着沈清仪那高高翘起的小脚丫居然还随着无赖的插入一阵收缩,自己后悔错失良机之余也不免恶意地揣测着:「哎呦,快看快看,这沈二小姐那小脚还会动呢。哈哈,这对姐妹真是一对骚货,就剩个屁股还能给操爽了。」

  沈清仪的半截身子神经还没有完全坏死,无赖汉一边抽插甚至还能感觉到阴道里嫩肉一阵条件反射的收缩。无赖汉也不禁感叹着:「我操,我操,这小妞太爽了,这小逼居然还会吸人呢。」无赖这么一叫,台下的人群更是一片哗然。

  沈清仪被吊在桩子上一时也死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被人奸污,腰间的剧痛更是折磨得她求死不能。沈清荷目眦尽裂,她眼光扫过看台,这些都是她的仇人,她暗暗发誓这次要是能逃得活命一定要讨还血债。

  佟刚再次来到沈清荷身边再次询问,但换来的只是沈清荷怨毒的目光。「好,好一个灭绝人性的女赤匪,老子只好对你的亲娘动手了!给她泼醒!」佟刚一声令下,立刻有人一盆冷水泼在沈夫人脸上,沈夫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但看了一眼自己小女儿的惨状立刻便哭嚎了起来,「你们这些天杀的,你们不得好死!呜呜呜,我的儿啊……」

  「哼,你这笔账可算不到老子们头上,老子给了你大女儿三次机会,可她根本不在乎你们的死活。来人,把大杆子抬上来!」佟刚招呼一声,两个团丁抬着一根丈余长的铁杆走了过来,台下众人一看这铁杆纷纷欢呼起来,「哈哈,要穿烤猪了,有烤猪肉吃了。」「嘿嘿嘿,这种白白胖胖的母猪最适合烤猪肉,这回大家伙有口福了。」

  沈清荷自幼长在油坊镇,当然知道所谓烤猪肉就是要用那铁杆子从女人下身刺入,直刺穿到嘴里出来,然后将整个人放到火上烤。如果穿杆子的人手艺好的话,被穿刺的女人往往能活很长时间,甚至有的全身都被烤熟了还能眨眼睛。一想到母亲要遭受这种酷刑,沈清荷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佟刚没有理会沈清荷,他命令四个团丁将沈夫人从木桩上解下来仰面朝天按在一张条凳上,沈夫人一身白花花的美肉看上去真像是一头待宰的年猪。佟刚接过铁杆,将尖端对准了沈夫人的会阴,和一般人不同,佟刚更喜欢从会阴开始穿刺,这样女人前后两个洞都不止于被破坏。佟刚将铁杆抵住沈夫人的会阴用力下压,沈夫人娇躯一阵颤抖,胯下的嫩肉立刻被顶进了一个小坑。原来为了尽量避免刺破女囚的内脏,铁杆的前端并非是锋利的铁尖,而是一个光滑的钝头,这样一来沈夫人免不了就要承受更多的痛苦。佟刚手上猛地一加劲,铁杆像是戳破了一个气球一样猛地向前突入。沈夫人脑海中突然显现出被人用手撕开的烧鸡的模样,此刻她的感受就好像是被人从胯下活生生撕裂了一样,那一双丰腴的美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抽动了起来,两个团丁竟几乎按不住她。

  看着这个美妇人浑身乱颤的模样佟刚更是兴起,他抓住穿刺杆在沈夫人肚子里来回搅动,感受着铁杆滑过一条条肠子时的触感。沈夫人则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只能张着嘴巴不住地干呕。铁杆继续挺进,很快就穿到了沈夫人的胃,能否让女俘活着完成穿刺这一下是关键。佟刚先是用铁杆来回滑了几遍,确定了胃囊的位置,然后让铁杆的钝尖抵住她的胃底猛地用力。只见沈夫人像是一条出水的白鱼上身突地挺起,发出一声惨叫的同时一口鲜血从嘴里涌了出来。

  佟刚知道这是穿透了她的胃造成的出血,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铁杆逐渐挤开沈夫人的食管,向着她的喉咙挺进。沈夫人只觉得胸腔里无比的滞涩,铁杆挤压着她的气管让她的喘息变得越发的粗重。她能够感受到那截坚硬的铁棒沿着她的胸腔上行,不一会就进入了她的脖子。由于铁杆的刺入,沈夫人不由自主地昂首抬头,嘴巴也大大地张着。铁杆从她的喉咙里慢慢地穿行,沈夫人嘴里发出一阵咯咯咯的怪响,两只眼睛都几乎从眼眶里凸了出来。佟刚手上继续加力,沈夫人那大张的嘴里露出来半截带着血污的铁杆,她终于被完美地穿刺了起来。

  「来人!就在台上生火,把这娘们烤了!」佟刚一声令下,立刻有人将早已备好的炭火烧旺,沈夫人丰腴白嫩的身子就被架在一个铁架上在炭火的炙烤下来回旋转。那光洁的皮肤上不一会就渗出了点点油脂,烤肉的香气开始慢慢地飘散,而沈夫人还在炭火堆上不时发出一阵抽动和呻吟,这美妙而怪异的作品让佟刚格外得意。

  佟刚来到沈清荷身边,想看看这位大小姐的反应,却见她双眼呆滞,愣愣地望着火堆上炙烤的女体脸上毫无表情。佟刚心头一凛,抓过一瓢凉水泼在她脸上,又在她脸上狠狠拍打了两下,沈清荷这才把脸转向他,嘴里发出一串呵呵呵的傻笑。

  「难道这……」满心疑惑的佟刚解开了勒住沈清荷嘴巴的竹棍,沈清荷对着佟刚露出一个傻呵呵的微笑叫道:「呵呵,爹爹,呵呵呵……」

  「嘶——这小娘们疯了?」

 

                第四章

  「嘿嘿,嘿嘿嘿嘿……」沈清荷咧着嘴地傻笑,佟刚心中疑虑,难道这沈大小姐真的是受了太大刺激疯掉了?他揪住沈清荷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问道:「沈清荷,你看我是谁?」

  沈清荷眼中一片浑浊,她疑惑地看着佟刚,忽而又傻笑起来:「嘿嘿嘿,爹爹,爹爹。嘿嘿……」

  「你,管我叫爹爹?」

  「嘿嘿嘿……爹爹……」沈清荷眼神散乱,也不知是在回答佟刚的发问还是自顾自地说着疯话。佟刚毕竟也是久历江湖,哪会这么轻易相信?看看在篝火上被烤得滋滋冒油的沈夫人,佟刚心生一计。他抄起一把短刀,从沈夫人那已经被烤得半熟的屁股上割下了一片肉。沈夫人此刻还没有完全死透,割肉时甚至还能看到她双腿的肌肉一阵抽搐。

  佟刚用刀尖挑着那片臀肉递到沈清荷嘴边温柔地说道:「乖,爹爹给你吃肉,快尝尝,可香了。」沈清荷脸上仍旧挂着傻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怨愤。她强压住心头的悲愤一口咬住那烤肉大嚼起来,一边咀嚼嘴里还发出唔唔的声音,仿佛很享受这烤肉的美味。

  沈清荷的表现几乎瞒过了所有人,无论是保安团的士兵还是在场的百姓都想着,若不是真的疯了哪个能吃亲娘的肉吃这么香。但是佟刚的眼睛却抓住了她方才那一闪而逝的怒火,这个女人是在装疯。他掐住沈清荷的下巴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沈清荷的双眼问道:「好闺女,这是你亲娘的肉,好吃不好吃啊?」

  沈清荷只是痴痴呆呆地回应着:「好,好吃,好吃……」

  佟刚心头冷笑,他想着既然你喜欢装疯,那我就看你能装到几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佟刚用自己的肉棒狠狠捅进了沈清荷的处女嫩穴。鲜红的血液滴落,沈清荷哇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啊,别打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别打了,饶了我吧,疼啊,啊……」

  「哼,疯婆子,我看你是越疯越下贱,你不是喜欢跟别人叫爹吗?叫啊?就让所有人都看看爹是怎么操你的!」佟刚一边奸淫着沈大小姐一边肆意羞辱她,他明知道这个女人是在装疯,为了能装下去她就只能顺从自己。这种将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让佟刚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沈清荷的子宫上。

  沈清荷正是有苦说不出,就在亲眼看着母亲被穿在铁杆上活烤的一刻,她突然想起了任凤岐对她说的话,「等你见识过地狱再来谈拯救人间吧」。这一刻,她内心中流血的伤口开始结痂,留下一道道丑陋而又坚硬的疤痕。沈清荷告诉自己不能屈服,不能被反动派的残暴打倒。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向这些家伙复仇,才能让一切牺牲变得有价值。于是她选择了装疯,承受一个女孩子所不能承受的屈辱,因为她是一名战士。

  佟刚粗暴地奸污了沈清荷之后还不肯罢休,看看那些对沈家大小姐垂涎三尺的家伙他高声宣布,沈清荷投身赤匪罪大恶极,按惯例罚为全镇的公妓,轮奸十天后处刑。台下的男人们爆发出一片欢呼,一个个抢着要先享用这位大小姐的身子。佟刚担心这沈清荷直接被人玩死,于是特意留下几个团丁看守,告诉他们沈清荷每天只能给三十个人玩,每与十个人交合之后就要让她歇息一个时辰。

  任凤岐原本以为沈清荷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吓一吓就什么都说了,然而沈清荷的骨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残酷的处刑非但没有让她屈服反而促使她变得越发坚强。看到沈清荷被逼疯,任凤岐微微叹息一声离开了刑场。他毕竟还是和佟刚不一样,佟刚可以将烹食女匪作为极致的享受,而在他的眼里这种残酷的行为只是一种迫不得已的手段。

  回到佟家任凤岐径直走向佛堂,一身素服的宋倩楠还在为沈家的女眷念诵着往生咒。一篇经文诵罢,宋倩楠转过身问道:「那沈大小姐招供了吗?」

  任凤岐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也不知我是高估了她还是低估了她,她没有说出映山红的藏身地,却把自己逼疯了。」

  宋倩楠蓦地想起当年亲眼看到同学们惨死时的自己,那段惨痛的回忆十年之后依旧让她心痛不已,「若是疯了能让她忘却一切痛苦,说不得也是一种解脱。」

  正在这时佟家一个下人来报说佟刚有要事要向任凤岐汇报。宋倩楠道一声有请,佟刚大步走来对任凤岐宋倩楠分别见礼,任凤岐问道:「佟团长,那沈清荷你如何处置了?」

  佟刚道:「卑职正要回禀,据卑职观察,那女人十有八九是在装疯。」

  「哦?」任凤岐与宋倩楠闻言俱是一惊。

  「卑职方才为了试探她,将她亲娘的肉割给她吃。这小妮子倒是有几分狠劲,硬是狼吞虎咽将她亲娘的肉吃了个干净。只是她到底年轻识浅,我问她那烤肉好不好吃,她假做疯癫却还回答好吃,可不是欲盖弥彰吗,哼哼。」说到此处佟刚不由得冷笑了几声。

  任凤岐听到此处也是了然,便说道:「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倒有这番心智。你将她如何安排了?」

  「回专员,卑职并未揭破她,只是将她当做一般女囚,咳咳,」佟刚看到宋倩楠在一旁眉头微皱,不由得就换了个稍稍体面的说法,「现在押在广场示众。卑职已经叮嘱弟兄们不可将她弄死,专待专员裁处。」

  任凤岐略一沉吟道:「好,她既然想学孙膑,咱们便不妨做一次庞涓。佟团长,你安排几个得力弟兄看押沈清荷,得机会便放她逃脱,这次务必要把映山红的藏身之处找出来!」

  「是!卑职明白,卑职这就去安排!」佟刚说着对任凤岐一个敬礼便快步离去。宋倩楠默然无语,她再次跪在佛像前闭目合十,似乎在默默祝祷着什么。任凤岐知她心事,柔声宽慰道:「今日我们手上染上鲜血,为的就是让我们后辈不会再被鲜血沾染。佛祖若当真有灵也该宽宥几分。」

  宋倩楠叹息道:「唉,恐怕这世上也当真没有什么神佛吧。」

  广场上的沈青荷此刻正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粗鲁的兵痞,肮脏的流氓,还有那些平日只会唯唯诺诺的佃农,一张张滴着口水的臭嘴在她脖颈上乱啃,一双双粗糙的手掌放肆地亵玩她的玉体,娇嫩的处子阴户被一次次贯穿,罪恶的种子从内到外将她玷污得彻彻底底。沈青荷欲哭无泪,只能故作痴傻任由他们糟蹋自己。

  这是她这一辈子度过得最漫长的一天,三十人的轮奸过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沈青荷瘫软在地,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只有两腿间那个肉穴已经从最初火辣辣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而现在一空下来之后又像是又无数蚂蚁在里面乱爬乱咬麻痒难忍。她偷眼看向自己胯下,原本整洁柔顺的毛发如今沾满了带着泡沫的粘液东倒西歪地纠缠着,尤其不知被谁揪下了一撮,让那一片乌黑中偏偏露出一块裸露的肌肤,像是癞皮狗的皮毛一样丑陋而滑稽。她那羞人的尿口正流淌着腥黄的尿液,而她自己却全无知觉。鲜红的阴道更是肿的像个皮筒子一样根本无法合拢,红艳艳的阴唇向外翻着,若是愿意发挥想象力倒是有几分像是绽放的玫瑰,只可惜这里没有采蜜蜂蝶,反而有两只令人作呕的苍蝇趴在那里啜吸着罪恶的精华。

  看着原本圣洁的处女地变成了一片恶心的沼泽,沈青荷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这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是那两个负责看守她的团丁回来了,沈青荷连忙将脸低下去免得被察觉到异样。两个团丁一个拎着一桶清水,一个提着个食盒,两人一路谈笑,所说的无非是沈家的女人有多风骚,肉又是多么鲜嫩。两人走过来揪着沈青荷的头发让她仰起头,将一碗鸡汤灌进她的嘴里,又用清水给她清洗身子,沈大小姐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他们摆弄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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