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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坊镇旧事】(民国风重口秀色文,非喜勿入),4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8960 ℃

  「这小婊子今天也真被玩得够呛,屄里都肿起来了,硬得跟石头一样。」一个团丁开始给沈青荷清洗下身,手指伸进沈青荷肿胀的阴道里抠出那一坨一坨的浓精。沈青荷那肿胀的肉壁一碰就火辣辣的生疼,此刻不禁皱眉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吟。

  另一个团丁继续给她喂着鸡汤,「三十个人轮着操,这么嫩的小屄没给捅爆了就不错了。团长可是吩咐了,得让她示众十天,可不能半路死了。」

  「嘿嘿,早早就疯了倒是便宜她了,要不这十天下来也得让大伙给操疯。」那团丁说着取出一根缝鞋的大针,以极麻利的手法在她两片肿胀的阴唇上刺破了两个血口,紫黑色的淤血立时就流了出来。这都是油坊镇几代人虐待女囚积累下来的经验,为了让女囚承受更多的凌虐,他们那点智慧简直被开发到了极致。那团丁为沈青荷挤出淤血,又将一种淡绿色的药膏涂抹在她的肉穴内外,沈青荷那种麻痒肿痛的感觉才被一股舒适的清凉取代。

  喝下了一大碗浓厚的鸡汤,沈青荷的气力也恢复了不少,佟刚为了能让她有力气逃脱也是没少操心。按照原本的设计,两个团丁会在深夜假装熟睡让她逃走。可就在两个团丁刚刚服侍好了沈青荷,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啪嚓一声团丁手里的瓷碗摔得粉碎。提木桶的团丁看向自己的同伴,只见他喉咙上插着一把亮闪闪的飞刀,身子倒在地上一阵扭曲眼看是不活了。正在他要惊叫出声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旗杆上翻下,一下子将他撞翻在地。那夜行人身手极为矫捷,双手扣住他脉门,灵巧的长腿如一条怪蟒盘住他的脖子,生生将他一声还未发出的惊叫勒在了喉咙里。

  那黑衣人身材纤秀苗条,胸脯鼓鼓囊囊,脑后垂着一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虽然用黑纱蒙着面,却仍看得出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那团丁被黑衣人勒得喘不过气,瞪着一双牛眼还想挣扎。黑衣人用力一掐他的脉门,登时叫他全身酸麻没了力气。黑衣人压低了嗓音说道:「不许乱叫,不然就绞断你的脖子!」团丁急忙点头,黑衣人这才将他稍稍放松问道:「沈大小姐的钥匙在哪?」团丁道:「就在我口袋里,你自己拿。」黑衣人伸手在他口袋里一摸,果然有一串钥匙,这才放开他说道:「不许乱动,不然要你狗命!」

  沈青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愣愣地看着黑衣人打开她身上的镣铐。这时刚才那团丁趁黑衣人背对着自己一把拔出腰间的匕首往黑衣人背心刺来,沈青荷惊叫「小心」,却不知黑衣人早已察觉,只见她一甩头三尺长的大辫子陡然飞起直扑那团丁面门。这一下动作迅雷不及掩耳,那团丁已然双目圆瞪倒地而亡,只在太阳穴留下一个米粒大小的血孔。原来黑衣人辫梢暗藏着一根三寸多长的钢钉,这「甩头一子」的本事也是江湖人常用的防身手段,但能练得如此炉火纯青的远近也只有女飞贼一丈青。

  「你,你是一丈青?」沈青荷问道。

  一丈青微微一怔这才说道:「原来你是装疯,正好,我这就带你走。」说着从已死的团丁身上扒下两件衣服给沈青荷披上,沈青荷强撑着虚弱的身子站起来,可是刚刚迈出一步胯下又是一阵剧痛让她蹲了下去。一丈青将她扶起恨恨地骂道,「这群天杀的!」

  远处的望楼上佟刚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骂了一声:「奶奶的,是一丈青这个贼骨头!有她在只怕跟踪的弟兄不易得手。」任凤岐也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当机立断说道:「给镇头的弟兄打招呼,放过沈青荷,但务必绊住一丈青!」

  若是凭一丈青的本事,小小的油坊镇自然是来去自由,而现在加上沈青荷就要累赘得多了。要知道,沈青荷被足足折磨了一天,方才站起来都困难,这时走了一段虽说筋骨稍稍活动开了,但仍是比起普通人都要慢上许多。就在两人渐渐接近镇头的牌坊时一阵梆子声混杂着人声喧哗响起,身后一群荷枪实弹的兵丁正往这边追过来。

  沈青荷毕竟年轻不禁慌了手脚,一丈青已从腰间摸出一对盒子炮说道:「你快走,我来拖住他们。」

  沈青荷慌道:「可是你怎么办?」

  一丈青将她推开说道:「我自己随时走得脱,你在这就是拖累我了。快走!」说罢对准远处的追兵开了一枪,追兵知道这边有枪果然放慢了速度纷纷寻找掩蔽。看着沈青荷一瘸一拐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一丈青嘴角露出一抹自得的微笑,「映山红,叫你也知道英雄豪杰可不止你一个!」

  一丈青轻轻一纵越上屋顶,「狗腿子们,姑奶奶在这呢!」随着一声断喝,一丈青抬手又是啪啪两枪,那边立刻传来爹呀娘呀的惨叫。

  「在那呢,在那呢!别让她跑了!」兵丁们吆喝着,一阵噼噼啪啪的枪声将屋顶打得瓦砾纷飞,一丈青就像一只轻盈的雨燕迅捷地从一片屋脊上飞掠而过,那些子弹却伤不得她分毫。

  「哼哼,便是三国的赵子龙也不过如此了吧。狗官,一丈青来也!」一丈青豪气陡生,她不但没有像镇外逃,反而向着镇里的佟家大院冲去。

  「啊呦不好!这娘们往镇里去了,快追!」漫说这些士兵本就没有追捕沈青荷的打算,即便真的要追捕沈青荷此刻也顾不上了,一群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往回狂奔。

  一丈青为了引开追兵,故意带着他们往佟家大院的方向跑。她早打听到任凤岐就住在佟家大院,心想索性今天就斗斗他,若是对了机会就要了这狗官的脑袋,也不枉了自己侠义道的本色,可是她却并不知道今天任凤岐正在镇公署坐镇指挥。一丈青蹿房越脊直扑佟家大院,追兵们总要七拐八弯地去追,不一会就给她甩下了。任凤岐在望楼上看着也是暗自心惊,要是宋倩楠给她伤了那可大大不妙。佟刚见他脸上神色越发凝重,当即说道:「专员,一丈青这贼骨头如此狡猾,卑职愿带一队弟兄去,定要生擒了她!」任凤岐却终是不放心,说道:「不行,我要亲自去。」「专员,您万金之躯,不能涉险啊……」佟刚还要劝阻,任凤岐却已经快步下了望楼。

  这时佟家大院里护院的保镖也已经被外面的吵闹声惊动,一个个荷枪实弹把守着各个要地。一丈青猫低了身子在屋脊上潜行寻找任凤岐,一路就来到了佟家大院的佛堂。她伏在屋顶上轻轻掀起瓦片往里面看去,只见一身素服的宋倩楠正跪在佛像前默诵着经文。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却是佟守忠带着两个护院闯进了佛堂。一向疼爱妻子的他看到宋倩楠没事这才长出一口气,「倩楠,有歹徒闯进家里来了,快跟我去花厅。」

  宋倩楠站起身来问道:「歹徒?什么歹徒能闯到这里来?」

  「就是那个女飞贼一丈青,现在不知道藏在哪。咱们把家里人都集中到花厅去,有护院看着免得伤了人。」佟守忠说着拉起宋倩楠就往花厅走。

  一丈青心想,佟家把所有人集中到花厅保护,想来任凤岐也必在其中。只是那里守卫必然严密,自己去了怕是也没有下手的机会,倒不如就此挟持了佟家家主,就算不能胁迫任凤岐也要给佟家这样的大地主一个教训。想到这,一丈青就趁着佟守忠和宋倩楠走出佛堂的机会一个筋斗从屋顶跃下,伸臂勒住走在最后的宋倩楠将她拖回了佛堂。

  佟守忠感觉到妻子的手猛然被一股大力从自己手中扯脱惊得哎呦一声,回头再看妻子已被拖进佛堂关上了门。

  「倩楠!倩楠,你没事吧!?一丈青,你千万别乱来,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千万不可伤人。」佟守忠惊惶失措地叫喊着。

  这边一丈青将宋倩楠拖进佛堂立刻将一张桌子抵住门口以防有人闯入。宋倩楠虽然被人胁迫倒是显得格外镇定,见一丈青所作所为就猜到她胁迫自己必定有所图谋,于是对门外说道:「守忠别慌,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我没事的。」

  一丈青冷笑道:「你倒是识时务,乖乖站着别动!」说着扯下一条布幔当做绳子,将宋倩楠双手绑了。

  门外的佟守忠焦急地说道:「一丈青,你要什么都好商量,只是不要伤了我的夫人。」

  一丈青道:「我要什么你说了不算,叫姓任的来见我!」

  「你,你要找任专员?可是任专员他不在啊。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叫人去请任专员,你让我进去,换我夫人出来。」

  「少给我玩花样!我知道姓任的就住在你们家,你叫他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一丈青坐到宋倩楠身边,摸出一柄飞刀在宋倩楠面前比量着。

  宋倩楠丝毫不惧,反而淡淡地说道:「若是我没猜错,你是来救沈大小姐的吧?」

  一丈青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位气质脱俗的少夫人说道:「不愧是佟家的当家少奶奶,还真给你猜对了。不过那沈家大小姐早就已经被我救走了,哼!」一丈青毕竟还是有些沉不住气,说着说着就带出了三分得意之情。

  宋倩楠一听就明白了,她这是要为沈青荷逃跑拖延时间,可是这样营救一个早就被计划放走的人有什么意义呢?宋倩楠长叹一声道:「唉,你还年轻,我叫你一声妹妹,若是肯听我一句话现在就快走,外面没人敢拦你。你拖得已经够久了,要是再拖下去只怕后悔莫及啊。」

  听宋倩楠居然又一次猜出了自己的用意,一丈青这才真的有些佩服起这个女人的聪明。可是她单枪匹马闯荡江湖这么久也不是吓大的,若是三言两语给她说走岂不砸了自己的名号,「你少跟我装腔作势,我要的是那个狗官任凤岐,他来了什么都好说,他要是躲着不出来,就让你们都尝尝本姑娘的手段!」

  一丈青话音方落,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姑娘盛情相邀,任某岂敢推脱不至,但不知姑娘有何指教?」原来是任凤岐和佟刚带人赶了过来。

  听到任凤岐的声音,宋倩楠神情有些复杂,似是想对一丈青说些什么却终于缄口不言。一丈青拉开一条门缝向外张望,只见荷枪实弹的士兵和护院已经将佛堂围得水泄不通,为首一个男人穿一件长衫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正是任凤岐。一旁佟守忠满脸焦急地看着任凤岐,任凤岐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朗声说道:「久闻一丈青向来是独来独往,如今怎么也投靠映山红了?」

  「呸!」一丈青啐道,「姑娘行走江湖向来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这些狗官做事不公,姑娘行侠仗义可不管救的是谁的人!」

  「如此那就好办了,」任凤岐道,「凤岐此来为的是剿灭映山红这班乱党,姑娘既然与映山红并无瓜葛那咱们也犯不上针尖对麦芒,你放了佟夫人,凤岐也绝不为难你,咱们两不相扰如何?」

  一丈青冷笑道:「哼哼,你当我是第一天走江湖的雏儿吗?现在叫你的人都退出去,还有屋顶上那两个蠢材,把姑娘惹恼了现在就给你个好瞧!」

  任凤岐却也没料到一丈青耳音如此好使,他冲着屋顶上摆了摆手,上方传来一阵沙沙沙瓦片摩擦的声音,「一丈青果然好本事,只是要跟咱们谈生意也得让我们看到你的诚意吧?」

  「少废话,这就是姑娘的诚意!」只听佛堂里嗤的一声,一缕黑发从门缝中抛出飘散在夜风中。

  「专员,这……」佟守忠惊惶的声音传来,任凤岐一挥手道:「所有人退到跨院外面去,佟会长你也出去。」佟守忠虽然不放心,但又怕激怒一丈青,只得也退出了跨院,佛堂外面只剩下了任凤岐。「一丈青,现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一丈青抓起宋倩楠挡在自己身前,这才打开了佛堂门,「好,姓任的,还真有几分胆色。」

  任凤岐正色道:「一丈青,你不要以为有些功夫就没人能治你,当年燕子李三纵横江湖,那本事也算绝顶了,可最后还不是被逮捕枪毙的下场?我听说你也是被逼上梁山的,现在若是肯迷途知返我可以担保你无罪。」

  「哼,花言巧语,姑娘没工夫搭理你。接着!」一丈青娇喝一声将宋倩楠推出,任凤岐赶忙伸手去扶,宋倩楠踉跄几步跌进他的怀里。就在这时,一丈青纵身跃起甩手一支飞刀打向任凤岐。任凤岐哎呦一声急忙向后仰倒,一丈青身子已然跃上了屋顶。

  就在一丈青以为自己即将逃脱的时候突然噗的一声脚下冒起一团火光,一丈青只觉像是被一只巨锤当胸击中,眼前一黑从屋顶栽了下去。

 

                第五章

  「抓住了!快绑上快绑上,别让她跑了!」

  一丈青只觉头晕脑胀,耳轮中嗡嗡作响,再回过神来已经给人四马倒攒蹄捆了个结实,连那条大辫子也和手脚给捆在了一起。

  原来佟刚早年曾从外国洋行买了一张电网,这次正好派上了用场。任凤岐和佟刚商定由任凤岐在前面分散一丈青的注意力,佟刚到屋顶铺设电网,一丈青从不知世上有这种东西,一下便着了道。

  宋倩楠被任凤岐拥着倒在地上,她从未想过这辈子两人还会抱在一起。宋倩楠贴着任凤岐的胸膛,仿佛连心跳都被他的节奏干扰了。可是宋倩楠只是一瞬间的失神,转眼间涌入的兵丁们嘈杂的叫嚷就将她拉回了现实世界。宋倩楠慌忙挣脱了任凤岐的怀抱,这才发现他肩头正插着一只飞刀,此刻已经疼得满头冷汗。宋倩楠忙将他扶起,叫道:「凤岐!凤岐!你受伤了。快叫大夫!」

  任凤岐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皮肉伤。佟团长,后面的事情交给你安排,另外吩咐弟兄们,明天一早把镇子方圆左近的说书人都请到镇公署,就说我有事相商。」

  第二天一大早,镇上的几个说书先生都被叫到了镇公署,当天油坊镇一带就都流传开了女匪一丈青落网的传奇故事,只是这故事里却掺入了大名鼎鼎的映山红。

  「一丈青自恃有妖法,掐诀念咒脚下卷起一股子黑风就要逃命。任专员暗暗冷笑,雕虫小技也敢卖弄,当下从百宝囊中摸出一物望空掷出,一道金光登时将一丈青罩住,原来却是黎山老母传授的法宝锁仙网。」油坊镇外的茶棚里,那个说书先生还在口沫横飞讲着他的「平匪传」,说到一丈青被捕的时候这说书先生叹了口气,「唉,要说这一丈青也算是一号人物,只可惜误中奸计,跑去和任专员为仇作对,可惜啊。」

  听书的闲人们听到此处不免催问:「先生这话怎么说,一丈青中了谁的奸计啊?」

  说书人手摇折扇不疾不徐地说道:「这位看官既然说了,我倒要问你,任专员和一丈青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为何要和任专员作对啊?」

  「这方才你也说了,为的是救那个女赤匪沈大小姐啊。」

  「不错,可是我再问你,沈大小姐跟一丈青素不相识,当年沈家还遭过她的盗,算来还是有仇的,她怎么肯甘冒奇险来救沈大小姐?」

  「这,这我们哪知道啊?」那人给问得张口结舌。

  说书人一副看破一切的神情说道:「好,这油坊镇附近山里的山贼土匪,大大小小有名有号的总有十几家,可有哪家的名头比得上一丈青?」

  「那自然是映山红啊。」

  「着啊!」说书人刷拉一声将折扇收起说道,「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里面的蹊跷还不明白吗?」

  「你说是映山红挑拨了一丈青来救沈大小姐?」

  说书人道:「绿林中人凡事都喜欢论个长短高低,映山红和一丈青俩人早就互相看不顺眼。这次沈大小姐被佟团长活捉,映山红自己不敢来救,索性就使了个激将法,让一丈青来个大闹油坊镇。一来借任专员的手除掉一丈青,二来趁乱救出沈大小姐,这叫一石二鸟。这赤匪卑鄙狡猾之处何止一端,诸位明公且听我细细道来……」

  就这样,映山红借刀杀人的流言就开始流传了开来。起初传言还不算离谱,传来传去添油加醋的事情便越来越多,有的说映山红事先给一丈青下了毒,有的说这两人早就因为抢一个男人结了怨。渐渐地往映山红身上泼的脏水越来越多,映山红和她的游击队就变成了一群无耻下流的流氓土匪。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任凤岐此刻正在佟家的厢房静养。对于自己的计划他是颇为自得的,只有把映山红的名头彻底搞臭才能防止这股红军死灰复燃。跟踪沈青荷的计划进行得也很顺利,自己的剿匪行动似乎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希望。或许是因为心情变得轻松,也或许是那天晚上的软玉满怀,任凤岐久违的像个少年般做起了春梦。梦里他见到了远在南京的妻子,缠绵之际却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不是发妻,而是宋倩楠。

  梦醒之后任凤岐暗骂自己道德越来越败坏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暗暗回味梦里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说来也是奇怪,按说自己受伤养在佟府她于公于私都应该来探视才对,可是自己养伤这几天她却从未出现过。他也曾试探着询问给自己送汤药的丫鬟,得到的结果就是夫人这两天受了些惊吓。这话任凤岐是不信的,当年宋倩楠在北平经历过多少风雨他是知道的,这点事情若是能吓倒她岂不等于是说一株千年古树被一只蚂蚱给推倒了?

  这事任凤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也就不想了。这时恰逢佟刚来汇报工作,任凤岐收拾思绪披着外衣站了起来。佟刚将收集的情报交给任凤岐道:「盯梢的弟兄回报已经查清映山红的一处藏身地,只是这些顽匪向来都是狡兔三窟,还要进一步摸清有没有其他的贼窟才好下手。」

  任凤岐微微颔首,又问道:「那个一丈青怎么样了?」

  佟刚面露难色说道:「这贼骨头还是那副又臭又硬的样子,专员您爱惜她是个人才不肯动刑,可是这种人她就是不识好歹。」

  任凤岐不禁惋惜道:「这一丈青一身好功夫,若是肯为党国效力将来未必不能留名青史。」

  佟刚道:「嗨,卑职有句话说来不太中听,专员您就是太仁厚了。这一丈青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女人,专员要是当真想收服她不如就要了她的身子。女人嘛,终究还是要跟着男人走。」

  佟刚的提议不可谓不诱人,可是任凤岐到底不是一个流氓恶棍,他的身边需要的是战士而不是一个傀儡性奴。「唉,」任凤岐叹息道,「到底是个江湖草莽。你再问她一遍,若是仍旧不肯效忠党国那就随你处置吧。」

  「是!」佟刚啪得打了个立正便退了出去。看着他离去时那轻快的脚步,任凤岐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拿不到想要的结果了。

  此时一丈青被捕已经有五天,任凤岐曾为了招降她给她讲了一大堆的道理,可惜是秀才遇见兵,一丈青就一句话「你们这些狗官满嘴放屁,就没一个好货!」任凤岐无奈,只能让佟刚将她关押起来慢慢劝降,又怕动刑会伤了她的筋骨损了功夫,因此这几天一丈青倒是没受什么罪。

  佟刚其实早就想尝尝这个女飞贼是个什么滋味,只不过她是任凤岐看中的人自己多少都要收敛些,如今任凤岐松了口正是该他一偿所愿。监牢里的一丈青早已给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囚服,她身材虽不像如意那般珠圆玉润,但常年习武练出的蜂腰翘臀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佟刚用牛筋将她双手吊在房梁上,两只脚踝也同样用牛筋绑了栓在地上的铁环上,整个身子成火字型吊在半空。这本是为了防止她用缩骨功逃跑,但这样全身被拉伸的姿态却意外地让她的线条显得更加健美而诱人。

  「一丈青,任专员让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愿不愿意为党国效力?」佟刚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马鞭问道。

  一丈青一双杏眼瞪视着佟刚骂道:「狗官,你问一千遍一万遍姑奶奶也还是那句话,想让我给你们当狗腿子,瞎了你们的狗眼!我知道你们有的是手段,什么夹棍老虎凳,都拿出来伺候伺候姑奶奶,皱一皱眉头的不是英雄好汉!」

  佟刚轻薄地一笑,手中的马鞭撩起一丈青的上衣,露出了她那光洁平滑的小腹。辫梢扫过一丈青小巧的脐窝,酥痒的感觉让身子一抽,平滑的肚皮上隐隐显出几道肌肉的纹路。「哼哼哼,」佟刚冷笑着说道,「其实我也巴不得你不答应呢,任专员有令,你若是不肯效忠党国那就由我处置……」说着马鞭向下一滑扯住了一丈青的裤带,佟刚轻轻向下拉扯,白色的粗布之下滑嫩的肌肤越露越多,终于显出了几根卷曲的黑毛。

  「呸!」一丈青一口啐在佟刚脸上骂道,「不要脸的畜生!」

  佟刚说道:「呵呵,老子对你算是客气的,要是沈家那个小贱货老子早就扔出去让弟兄们玩个痛快了。怎么样,只要以后跟着我,保你一辈子吃穿不尽享受荣华富贵。」

  一丈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恨恨地骂道:「狗贼,识相的你就一枪毙了姑奶奶,不然的话我早晚要你的脑袋!」

  「哈哈哈哈,要我的脑袋?待会我就让你哭着求我操你的骚逼!」佟刚说着双手抓住一丈青的裤腰用力一扯,粗布缝制的裤子一下给他撕成两半,像两条破口袋一样滑落到了一丈青的脚踝上。一丈青浑圆的翘臀修长的玉腿还有胯间的隐秘全都展现了出来。一丈青的阴毛并不是十分茂盛,稀稀落落覆盖在耻丘上。分开的两腿中间隆起的阴户还紧紧地闭合着,中间只有一道浅浅的缝隙。佟刚像掰开一只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分开她那肥厚的大阴唇,里面粉红的嫩肉像花瓣一样娇嫩,两片小巧的肉唇中间还封着一块半透明的薄膜正是她处子的证明。佟刚将鼻子凑上去嗅了嗅,处子的阴穴不像那些经年淫娃腥臊恶臭,微微有些发酸的气味中带着一股少女的甜香。佟刚伸出舌头在那娇嫩的穴口舔舐,将一丈青的嫩穴舔出了甘甜的爱液,佟刚这才站起身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身子说道:「你再怎么逞英雄也不过是个女人,以后跟着我,我让你尝尝当神仙的滋味。」

  佟刚本是花中老手,挑逗女人的手段颇为了得,这几下已然弄得一丈青这个雏儿浑身燥热,胯下的神仙洞也不禁滴下了诱人的蜜汁。一丈青双眼瞪视着佟刚,咬着牙关强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骂道:「狗贼,你以为姑奶奶会怕你吗?王八蛋,你,你干什么!?」她一句话还没骂完语气却突然变得有些惊惶,原来佟刚捡起一片扯破的囚衣蒙住了她那双瞪视着自己的杏眼,这样一来她无法看到佟刚接下来的举动,对于她这样的雏儿未知总是能带来更多的恐惧。

  「哼哼,小美人儿,你什么也不用看,什么也不用想,只要闭着眼睛好好享受,爽了就尽管大声叫出来。」随着那恶魔低语般的声音,一丈青突然觉得像是有个毛刷一样的东西扫过她敏感的阴核,麻痒的感觉如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打了个寒颤,「王八蛋,给我滚开!」

  佟刚知道自己的手段奏效,反而更加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一丈青就觉得胯下电流般的奇痒如海潮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跟着那撩拨的节奏前后摇摆。当佟刚停止动作时,她那白净的屁股还在半空中扭动了几下,直到她意识到这个动作是多么羞耻才强行打断了肉体的兴奋。

  「佟刚!狗日的,有种就一枪打死我!」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时候,一丈青表现得越发恐惧,白嫩的躯体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被拉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却只能勉强夹成一个内八形。佟刚捏住一丈青的两片阴唇轻轻拉开,已经兴奋起来的肉体像藕片一样拉出一条条银丝。一丈青只觉得那个羞人的地方被分开,然后就有一条湿热的东西顶了上来。难道这就是男人那条东西吗?双眼被蒙住的一丈青越发得紧张,她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痛苦的,此刻只能暗自咬紧牙关不能丢了面子。可是在自己蜜穴口盘旋的那个东西感觉却有些奇怪,那东西没有想象当中的硬,而是像一条蛇一样在自己的穴口滑动游走,反复拨弄着她敏感的阴核和尿眼。

  在这放肆的撩拨之下一丈青只感到自己胯下越发潮热,难以抑制的感觉从小腹一直上延到头顶,让她的脸蛋和耳朵都像烧着了一样。这时佟刚一张大嘴整个吮住一丈青的嫩穴吸溜溜地吸出一大口甘甜的蜜汁,一丈青顿时觉得像是力气都被吸走了一样,雪白的躯体登时软了下来。佟刚知道一丈青的情欲已经被自己挑逗起来,当下用手指开始快速地揉搓她的阴户,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椒乳两根手指捏住硬起来的乳头轻轻捻弄。一丈青一个雏儿哪里经得住佟刚这些风月手段,当下就被他玩得泄了身,黏糊糊的汁液喷满了佟刚的手掌。

  佟刚这才解下了蒙住她眼睛的破布,将那只挂满了粘液的手掌在她面前晃了两晃说道:「你这个小骚货,刚才是不是很爽啊。老子玩了这么多女人,第一次就能潮喷的你还是头一个。」

  娇喘连连的一丈青无言反驳,只是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佟刚仍是不以为意,他将一丈青脚上的绳子也吊在了房梁上将她身体拉起,这样一丈青就仰面朝天地被吊在了半空中。佟刚这才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枪抵住一丈青汁水淋漓的肉穴,一只手抓住她的辫根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那足有鸭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陷进她肉唇的包裹之中,「小骚货,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以后你会求着我让我操你!」

  硕大的龟头撑开娇嫩的阴唇,一丈青胯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佟刚倒并没有想象当中的粗暴,一边缓缓地挺进,同时用手指按摩着一丈青的阴户帮她放松。但佟刚的尺寸对初经人事的一丈青来说还是太过巨大了,她眼睁睁看着那鸭蛋粗细的肉棒一点点挤进两片阴唇包裹,殷红的处子血从两个肉体的缝隙间渗出,滴落。一丈青睚眦尽裂,从牙缝中挤出一声怒骂:「狗日的,我操你妈!啊——」伴随着一声痛叫,佟刚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了一丈青的身体,坚硬的龟头直撞在她的花心上。

  一丈青看着自己几乎被撑裂的肉洞长大了嘴巴嗬嗤嗬嗤喘着粗气,身子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佟刚也没有急于动作,为了能征服这个女飞贼,他要让她的第一次就享受到女人极致的快感。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一丈青紧张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佟刚才试着动了一下,可这一下一丈青立刻又痛得身体僵直。佟刚耐心地安抚着这个初承雨露的女飞贼,心理却暗暗腹诽,「任你多硬气的女人,只要被男人一操,结果还不都是一个德行?」

  佟刚一点点地加大动作的幅度,一丈青似乎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两人交合的缝隙处发出一连串咕嗞咕嗞的水声。佟刚的龟头一次次刮过洞穴内柔软的褶皱,他明显地感觉到这水润温热的肉壁开始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挤压吮吸自己的肉棒,这小妞还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嘿嘿,小骚蹄子,是不是开始爽起来了,爽了你就叫,越叫你就越爽。」一丈青骂道:「你,你这狗贼,嗯,我早晚,哦,早晚宰了你……」她虽然是在怒骂,但话语中却不自禁夹杂了一声声带着魅意的喘息。佟刚更是使出全部风流解数,一丈青给他弄得脸色酡红春潮泛滥,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压抑住淫叫的冲动,连她那珍珠般白皙圆润的脚趾也紧紧缩做一团。

  「小骚货,只要你跟了老子,老子让你天天做神仙,让你下半辈子都舍不得穿裤子!」佟刚一边说着,肉棒在一丈青肉穴中一块长着细细的肉芽的嫩肉上狠狠顶撞了几下,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一丈青果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紧咬的嘴唇一下张开发出哦的一声淫叫,洁白的玉腿一阵乱颤,一股潮热的阴精从肉穴中喷薄而出。佟刚搂住一丈青香汗淋漓的娇躯得意地说道:「你这个小娘皮,装的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实际却是个淫到了骨子里的骚货。老子玩过的雏儿也不下十几个,能第一次就玩这么爽的你还真是第一个。」一丈青有心再骂他无耻,只是身子却像是给抽空了力气,张开嘴巴只能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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