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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与第一杯雪顶可乐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6400 ℃

夏日,与第一杯雪顶可乐

R向 小情侣贴贴 转生回来的王X社会人小表

从郁郁葱葱的藤蔓中折射下来的几缕阳光,被漫不经心地投射成了摇曳的光点,投射在游戏屋二楼的小小房间里。时值盛夏——在窗外传来几声悠长的蝉鸣,熏风沉闷,一切都昭示着这是一个适合窝在空调房里打游戏而不是出门去购物旅游的时机。

“给!另一个我。”随着冰块碰撞玻璃杯壁发出的清脆响声,两杯并排着的奶油雪顶可乐和Soda被端了上来。苹果青柠味的苏打水有着比夏日印象更为艳丽的色彩,从白皙纤细的手指中微微透漏出游移不定的光芒。

武藤游戏,现年23岁,大学卒业后正常的社会人一名,正在进行自己的有料休假。如果说仅仅看这一切当然平平无奇到理所应当,但是要加上从未有过败绩的决斗王,海马集团的新秀游戏设计师等等称号后,武藤游戏——这四个字突然就显得格外耀眼了起来。

窝在一堆电子游戏和杂志后的亚图姆探出了头,伸手接过伙伴带回来的夏日限定饮料。空调房内的冷气开的很足,亚图姆看着游戏额前那一缕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一面向他招手:“伙伴也赶紧过来吧!”

他突然就觉得满心欢喜。好梦由来,从冥界回到身边的自己另一个半身,仔细回想起来那一刻,仍旧犹如踏入幻境之中让他宁愿自己不再清醒。他们已经朝着各自的道路行进了……纵使无数次地这样说服自己,在又一次触摸到亚图姆的那一刻,平静的心被投入的石子扰乱了。而他被喜悦与思念所裹挟,也许明知是死亡与自己开的玩笑……却仍然沉入其中。

“是我,伙伴。”

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鼻子的游戏被亚图姆温柔地拥住了。几乎没有任何犹疑地,两人水到渠成地互相告白了,以光速同居到了一起。在经历了“究竟应该让另一个我去读大学完成高等教育”还是“我觉得应该先找一份工作适应养活我们两个”以及乱入的海马“先让我打败他再说!”的一番巨大争论之中,亚图姆无师自通地完成了高中最后几个月的课程,甚至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国公立大学。

亚图姆,3016{?}岁,古埃及文学专业,学部1年生。

气泡缓缓上升,游戏的目光飘忽,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亚图姆的侧颜上。远胜于黄金光辉与曜石璀璨,被诸神眷恋的容颜……他不仅胡思乱想起来,天地初开混沌之时,每一个神明,每一个灵魂,都隐秘又显耀地把自己的钟爱给予了亚图姆——在此世短暂的离别之后,他与他的半身,发誓将永不分离。

现在,亚图姆与他并排坐着,一起随手翻阅新买回来的游戏杂志——ACG界的更新换代很快,作为新晋游戏设计师的表游戏,家里往往堆满了各式各样关于游戏的情报,亚图姆在休暇之余也会帮忙一起整理。此时后者正饶有兴趣地盯着铜版纸页面上国际幻相社新出的角色人设:“伙伴你看这个,真是相当有趣。”

“伙伴?”

游戏慌慌张张将视线飘落到印着大幅人物的彩页上头,新出的游戏男二号对着读者大大咧咧地比了一个拥抱的姿势,让他突然想起他们突然重逢的那一天,面对在汹涌的光中出现的那个身影,自己也是这样的,毫不犹疑地拥住了他。

我曾发誓与他同死,而如今他从死亡中上升。

“是热的,天气太热了,另一个我!”游戏不知道自己的脸在不知不觉中红了,他抓起桌上的雪顶可乐一口气就往下灌,摇摇欲坠的冰淇淋尽数倾倒在他的唇边。

“像一只偷吃了牛奶的猫咪……”看着围着嘴边一圈白色痕迹的游戏,亚图姆的心里突然冲出某些好笑的念头。他起身抽了一张纸巾正要递过去,转头却看见自家伙伴手忙脚乱地把饮料放到桌上,顾不得将要滴下去的冰激凌,只能伸出舌头将下唇舔干净的一幕。

糟,糟糕……

想到某些现实中可能会限制级的场面,亚图姆感到有血气分作两股,一股直冲头顶,一股则不受抑制地冲向了下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天呐,不要让aibo觉得我是一个随时随地在发情的混蛋好吗……亚图姆在内心里狠狠地克制着自己。当然在他回归之后,滚床单就变得和吃饭喝水那么理所当然,但是考虑到昨天和前天夜里他们两个人已经搞了一发又一发,自己当然无所谓,但是自家恋人的腰能不能承受的住……

等一下,亚图姆好像忘记了自己也是个仅仅只有3000多岁老人的事实。

于是现在空气中沉浸着一种奇怪的诡异气氛。两个人把杯子里的饮料吸的飞快,亚图姆用小勺子戳戳里面还没融化的冰淇淋球,犹疑着打算开口说点什么。游戏强装镇定,把手里的杂志翻的飞快。

“伙伴……

“另一个我……”

几乎异口同声地响起。表游戏与他对视一笑,两双同样澄澈而温柔的紫水晶般的眼眸里,盛满了相同的心绪,言辞飞散在静默之中,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多余。

接吻似乎永远也找不到开端和尽头。从一个蜻蜓点水般开始,亚图姆的吻逐渐加深,舌尖侵城掠地般扫过游戏的齿间和舌尖,又细细描摹出每一颗牙齿的形状,直到他被那颗小虎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甜的。”

口腔里还有刚才留下的饮料的气味,他欺身把游戏压倒在矮桌上,乱七八糟的杂志胡乱洒了一地。

游戏回过头来还想补救那些落在地上的书籍,但是亚图姆已经开始专心致志地去解游戏衬衫上的第一个扣子。温热的皮肤甫一接触到空气,微凉的空调风送来,游戏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嗯……”略带一点粗糙的舌尖卷上了胸前的两颗蓓蕾,而后轻轻吮吸着,很快亚图姆就听到身下人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让人无端联想起刚出生的奶猫,一爪子一爪子挠在他心上。

亚图姆偏爱在游戏身上留下印记宣誓主权,在游戏曾经被迫在五月天穿了数次高领衬衣向他三令五申之后才有所收敛。但总而言之现在是假期……看着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爱人,他凑到游戏的脖颈间,一只手却还在玩弄着那两颗挺立起来的红缨。

“伙伴,舒服吗?”

恋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边,一股不由自主的战栗从他的体内蔓延上来。游戏轻微地点点头,也许是环抱对失而复得的莫大欢愉,两个人在性事方面意外地坦诚,坦诚到好几次都有些过火的地步。亚图姆很喜欢自家伙伴在这方面的毫不掩饰,对游戏来说,毫不掩饰也是他掩饰的一部分。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是他的黎明与黄昏。

现在他已经把游戏完完全全压在身下了。两个人的衣服全都在不知不觉中解开,丢在一旁卷成一团,而亚图姆在专心致志地对付游戏牛仔裤上的那颗金属纽扣——他紧贴着游戏的皮肤,以至于一时间灵活如亚图姆也没法把他解开。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覆盖了上来“——我自己来。”

缓慢轻声都,游戏吐出了这句话,虽然他脸上浮起了可疑的大朵红晕,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滞分毫。衣饰已经被完全落下,鼓鼓囊囊的亚麻质内裤上,氤着一大团浅灰色水渍。

亚图姆侧近他,含住自家恋人耳垂的那一块软肉反复研磨:“伙伴,你也硬了。”

回应他的是一个侧身轻柔如落雪般的吻。

从胸部的快感一直延伸到了下身,亚图姆隔着内裤,温热的鼻息打在那一小团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上。游戏忍不住轻微地发抖:“唔,另一个我……”

下一秒,亚图姆用牙齿咬开内裤的边缘,把游戏的性器整个含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急速旋转上升,爆炸一般地冲出了自己的身体。半空中漂浮着一个金紫头发的身影,模模糊糊地,游戏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亚图姆俯下身,舌尖细致地舔过每一条阴茎上的凸起,细细地描绘出它们的形状——游戏感觉自己被一滩温热幽深的泉水所包围了,快感依次从集中的下半身沿着脊柱遍布在他整个神经中,所有的感觉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喧着,像肥皂泡沫逐渐堆积到顶端,在愈发不真实的幻彩中,啪 的一声陡然破裂,伴随着一声拔高了的,几乎变了调的呻吟声,游戏完完全全射在亚图姆的口中,白浊顺着他的嘴角点点流下来,可是亚图姆只是漫不经心地舔了一下唇角,随即覆上身来,与游戏交换了一个带着饱含着他体液的深吻。

另,另一个我”在换气的瞬间,游戏抚上了亚图姆的灼热。“这里,也让我来帮帮另一个我吧.

只要是另一个我,亚图姆的话,怎么样都可以的吧……”

他捧着自己灵魂的另一半,喃喃自语,像是握住了无穷的珍宝。

亚图姆感觉自己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在一瞬间断裂了。就着刚才游戏的体液,他毫不费力地就伸进去第一根手指:“伙伴的这里,都湿透了呢。”几乎不用做什么润滑的,第二根手指也塞了进去,指尖在甬道内轻而易举地开拓着,不时合拢又并上。他是很清楚游戏的那个特殊的敏感点的,几乎不用怎么费力,便找到了那个隐藏着的小小褶皱。连续而轻微的戳弄引来了身下人一连串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唇边倾泻而出。

如若一串从尼罗河中滚落的,闪闪发亮的珍珠。

他这么肯定地想着,不由自主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穴口被手指玩弄的又软又湿,媚肉柔软地吮吸着他,甚至在抽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声。”像往常一样,游戏的手指紧紧扣住他另外一只手,十指相握,修建的圆润整齐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月牙形划痕。

“伙伴……”他俯在游戏耳边“我要进去了。”

这个时候行动永远比言语重要。亚图姆的分身一鼓作气地进去了大半个,尽管刚才已经做了充分的润滑,想要整根没入还是有些困难。他一面叼着游戏的耳垂,一面含含糊糊地在自己恋人的颈间低语“放松些伙伴,你把我含的太紧了……”、

回应他的是后穴里一震不由自主的痉挛。

亚图姆也不愿意自家恋人太辛苦,在性事上游戏固然十分体贴他,但是要是真的让恋人受伤了……他伸手勉力拉开床头柜,昨天才拆开的一瓶润滑油瓶子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伙伴,先忍一忍……”

液体顺着他们的交合处倾倒下来,亮晶晶的一片。游戏感觉自己身体几乎要被填满了,现在亚图姆进入的几乎毫不费力,整根粗长的阴茎埋进了他的身体里,像是一枚火热的楔子将他一剖为二。亚图姆还没有怎么动,游戏的眼角就已经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紫水晶沉入碧翠的海底,游戏只感觉自己的灵魂还是逐渐飘远——直到被那一句“我要动了哦”给拉了回来。

“呜……啊!”游戏也没能想到自己能发出这么一声婉转到变了调的呻吟,亚图姆每次都重重碾在那个他熟悉的敏感点上,性器大力地研磨着后穴的内壁,似乎要把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都一次性地榨出来。他不受控制地哭喊着,嘴里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如同“另一个我,慢一点!”之类几个不连续的单词。

但是此时,亚图姆也开始逐渐沉迷于这次的情事之中,不再能收敛了。

游戏的内壁紧紧吮吸着他,小穴又热又紧,在每一次进出时带的媚肉翻覆,又被交合处的白沫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就着那些润滑,他感觉自己几乎把整个分身都埋了进去。伙伴的体内已经变成了他的形状……光是想想这个认知,亚图姆就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

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占有了伙伴,从里到外,从心到身。过去的一切妄想皆成为了现实,在黄金,风沙和沉眠中度过千年的魂灵,他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就在这里。

游戏感到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又大里一圈,几次想尝试的深呼吸被打断了,更糟糕的是他感到自己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他艰难地移动手臂,想要抚慰一下自己被冷落的阴茎,却不料被眼疾手快的亚图姆一把抢先握住

——“伙伴,我们一起好不好?”

没有人能拒绝,没有人能拒绝这个带着低沉磁性的嗓音—……游戏在不断积累的欲望中迷迷糊糊地想着,也不知道自己点没点头,总之亚图姆是姑且算他同意了。身前的阴茎被恋人富有技巧地撸动着,身后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反复碾压研磨,在双重的刺激和快感的折磨之下,游戏在今天第二次射了出来,稀白的液体溅啦亚图姆满手,滴滴答答在地毯上留下可以的大团印迹。

“伙伴,稍微忍耐一下……”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却加大了自己抽送频度的亚图姆,显然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火热的阴茎在游戏的体内横冲直闯,亚图姆沾满了汗水的额头与他紧紧相贴。“如果,如果另一个我想要射在里面,也是没关系的……”

彻底崩坏。倘若说他之前还有克制的话,如今可是再一次克制不住了。亚图姆轻微地喘着粗气,又抽动了数十下,终于将微凉的液体尽数送入游戏体内。高潮的余韵还很漫长,温差带来的刺激让游戏从微微失神中醒来,那双迷蒙着烟幕的紫色瞳仁重新聚焦时,倒映出的便是亚图姆那张温柔而饱含爱意地注视着他的容颜。

与那时将自己从战斗之仪的终末时扶起来的容颜别无二样……可这一次,亚图姆不会在离开了。

性事结束之后,熟悉的疲倦感便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游戏没什么力气再起身只能乖乖地由着亚图姆把自己抱到浴室里面清洗,花洒淋下来的水珠很快打湿了游戏的头发,在湿漉漉迷糊不清的视线里,他缓缓靠回到亚图姆的胸膛上。

紧贴着他的,是有力跳动着的心跳声。

再也不会失去了。

游戏自亚图姆怀中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两人神清气爽,连烈日都失去了它们可怕的威力,只能在墙壁外的爬山虎藤蔓上雕刻下斜斜的阴影。饭自然是来不及去做的,游戏与亚图姆打算去商店街看看有什么可以不用预定的饭馆——

“唉,伙伴,海马打来了十几个未接电话是怎么回事?”

看着亮起来的手机屏幕,亚图姆本能地就感觉大事不妙。

“唉?唉!”游戏挠挠头,突然想回想起来什么似的:“啊啊啊啊!那个那个新游戏企划的方案啊!”

“我答应了下午发给海马的!”

当然,事后法老王是怎么发短信告诉海马让他不要打扰他和自家恋人好不容易得来的事情,以及海马接到之后气急败坏,恨不得立刻再向亚图姆提出决斗并且被城之内吐槽给游戏他们的事情,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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