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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言小说合集(中国語),8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2290 ℃

  这是一个任何人到了一定年纪都有可能发生的小问题,与他生命中所遭遇的其他磨难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只是他从未想过一向保持健康生活状态且没有不良癖好的自己为什么会无法正常排尿。

  言峰绮礼一手拽着裤腰带一手握着两腿之间的东西,虎口钳住柱身卖力地捋动着,那根昨晚蹭在床单上硬到不停流水的肉棍低垂着脑袋,丝毫没有泄出丁点水花的意思。然而相反的是,自己的小腹部有些鼓胀,隐隐有着坠痛感,显然是已经储存了过量的液体,搞不好会在什么出人意料的时候土崩瓦解。

  就算是死鸭子嘴硬,言峰绮礼也无法否定自己最近是有些太过放纵饮食,和卫宫士郎正式同居之后他整天待在家中无所事事,就更是频繁地往泰山跑,导致做了饭却没有等到人回来吃而且因为对方食用了那种麻婆豆腐所以肠温过热没法做爱的卫宫士郎眼神愈发刺人。

  实在拉不下面子去医院看肛肠科,如果是在这个冬天之前还好,言峰绮礼自己就干着类似医疗的工作,自然没有讳疾忌医的毛病。但他十分担忧地分开腿对照着镜子检查过,结果不出所料令他当即脸色一沉。由于多次的性交色素沉淀加剧,穴眼熟红而且周围嘟起一圈嫩肉,很像娼妓寡廉鲜耻的嘴。

  他仅仅打了个电话给在医院工作的私交就花掉了这一周份的力气,感到无比疲倦且愤怒,如果不是卫宫士郎乱来,自作主张地进行魔力供给,他哪会遇上这种事情?

  言峰绮礼一边在心里咒杀卫宫士郎,狠狠地默念着卫宫士郎一辈子做矮子,一边拔出灌肠用的一次性软管,坐在马桶上排出浊液,这个过程中他产生了浓厚的尿意,但还是什么都没有漏出。

  习惯了吃下粗壮阴茎的小口很轻易地吞没了一根手指,言峰胡乱地在体内捣弄勾拉着,他的眉眼歪斜了,仿若惩罚似的动作隔着肠壁过于用力地挤压了一下前列腺,搞得屁股里泛着不同于括约肌被撑开时的锐痛。

  复杂难解的心思使言峰绮礼自己吃了苦头,他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在捣自己屁股上,终于尿了出来,一并出来的还有乳白色的精液,整个腹部都平坦了不少。言峰宽大的手抚着自己的肚子,看向镜中潮红的眼尾,凹陷下去的两颊也被波及而显出非常态的颜色,这个姿态言峰熟悉,卫宫士郎曾详尽而生动地朝他描述过。他终究是像被一滴水撑开了纤维的纸,难以复原,被一个横冲直撞的男孩留下了印记。

  

  

  卫宫士郎的自制力存在与否,必须等到言峰绮礼挑逗他之后才能知道,有时候他有,过度悉心的照料搞得神父拳头发痒,有时候他又没有,全因为言峰绮礼一两句似是而非的话大动肝火,从后面顶撞对方紧翘的臀,阴茎一寸寸劈开肠道。

  但毋庸置疑,卫宫士郎的脾气其实说不上好,得到快乐的方式太局限因此不同于外表的是他其实很少露出笑容,总是上好了发条让自己忙碌地转来转去无暇关顾其他。

  

  近日卫宫邸弥漫着背叛的空气,早起打扫房间时居然发现浴室的垃圾桶内有打了结的避孕套,他和言峰绮礼的事情中并不需要这种橡胶制品,黏膜接触才能完成魔力供给,此时家中也无其他房客,卫宫士郎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抹布,拧干搭在一边,湿淋淋的两手在围裙上蹭蹭,他蹲下来朝桶里仔细观察。

  透明的橡胶中没有某种液体,可又按照使用后的习惯打了结。

  士郎迷茫地蹲在垃圾桶旁,还未汹涌起来的火气陡然熄灭。

  

  时间到饭点,言峰发现有一丝不同寻常,卫宫士郎居然没有准备午饭,这有违少年的一贯作风。本来顾虑身体出的问题,想在家用些清淡的饮食,却不知现在掌勺的在闹哪门子脾气,言峰思索了一会儿,决定打电话叫些清淡的食物来吃。

  刚走到玄关的电话旁,正巧整装待发的卫宫士郎也在那里,他叫言峰收拾一下跟自己一起出门,这时露出了一贯的让言峰绮礼觉得自己身处独木桥,进退两难的笑容:“言峰,虽然你平时不说,不过我做的东西确实不合你口味吧,正巧这个月刚刚拿到工资,我请你到泰山吃饭。”

  “没有什么合不合口味的,这种事对我来说没有意义,”虽然很怀念那里辛辣料理的调味,但是一直尿不出来谁也招架不住,谨遵医嘱是成年人的优点,“我不饿,现在想去睡觉了。”

  刚想退回寝室,手腕便被少年死死地攒住,士郎的眼睛发着亮:“不行,早上我做的粥你也喝得很少,这么久过去怎么可能不饿,难道是你只是单纯的不想和我一起出去?”

  粥里含水多,又是周末,祸不单行的是就连咖啡厅白天也不需要卫宫士郎过去帮忙,也就意味着少年在家的一整天里言峰绮礼都没有避着他去厕所完成灌肠再通过刺激前列腺方便排泄的机会,只能尽可能地减少水分摄入,一夜又加一个上午,现在言峰的小腹内沉甸甸的,积蓄了不少液体,宛如丰水期的大坝,尿意在里面蛰伏。

  言峰绮礼总是能说得过卫宫士郎的,但不代表事事都能像他期望的那样发展,他被少年一路拉去泰山,完全像是一只不愿意出门遛弯的宠物犬被强拖强拽着,言峰甚至心想,这会不会成为自己最后一次出现在这条街。

  一大一小的组合并不是很抢眼,任凭哪个不认识的人来看都只会把他们误看作父子,但言峰是泰山的熟客,所幸老板魃并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只拿了菜单——交给神父身边的卫宫士郎看。士郎的手指一通点,言峰一瞧又惨不忍睹地闭了闭眼,少年点菜极妥帖,全是重辣重麻的菜色,因为记得他们第一次私会言峰就在士郎面前连吃了三盘麻婆豆腐,所以地狱红炎般的凶恶麻婆豆腐这次也点了三份,除此之外只有一份用以解辣的绿豆汤。

  节制地尝了点麻婆豆腐,辣的食道一路发烫的腻滑物体被吞进肚,言峰克制着自己再次朝它伸出勺子。左手了大陶瓷杯装的乌龙茶,右手是卫宫士郎特地盛好的绿豆汤,全是言峰此刻承受不起的东西,偏偏卫宫士郎满脸正直地盯着他,催促他喝。

  冰冷的碗口抵着嘴唇,咕嘟咕嘟饮下绿豆汤,桌下神父服包裹着的两条长腿交叠着,微微相互摩擦着。

  “怎么了,你今天好奇怪啊,身体不舒服吗?”卫宫士郎问。

  简单说明自己要去卫生间后,言峰迅速地起身离去。

  

  言峰一进去就挂好外套把裤子扯到腿弯处,拇指在上四指在下,对着马桶一遍遍把阴茎从根部挤到龟头,他的肚子变得沉甸甸,颇像黑色的大衣底下裹了一个怀着胎的妇人,不管怎么努力那些积攒在里面的水分就是出不去,倒是泪腺松动,水分从上方溢出,湿润了眼眶。于是言峰终于下定决心,自己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插入了后穴里。

  最近的排泄总是伴随着性高潮 ,此刻处在公共厕所内随时都有进来解决生理问题的人,言峰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响声,他急于泄出越提不起兴致,变成单纯机械地重复着捣弄自己的动作。

  身后的门板被人敲响了。

  士郎具有少年特色的清亮温和的声音从门后绕了进来:“言峰,你已经进去很久了。”

  “……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别站在那外面,很没礼貌。”

  “我是担心你,你有事瞒着我吧。”

  两指在肛门里粗暴地抽插了一会儿,那圈肉被他玩弄得松软温驯,讨好似的吮吸手指。

  言峰放弃似的问士郎外面有没有其他人,然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于是他提起裤子打开门,以毕生最快的速度一下子把士郎拽进了狭窄的单人厕所内,门又紧紧地被他合上了。

  “怎么……!”士郎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近来他发育了一点,个子向某个褐色皮肤的弓兵趋近,他被言峰推挤在门板上,手脚有些无处安放。

  “别吵闹。”言峰捏捏自己皱起的眉头,惨白的灯光在顶上,他两手纠住衣摆缓慢挣扎地提起来,露出自己白皙的,被撑得浑圆柔软的肚子,有点像某种荒诞且诡谲下流的色情摄影,适合被装在香花装点的银盘上做个艺术品。

  言峰你怀孕啦?

  士郎险些脱口而出,最终还是求生欲更胜一筹。他是咬了拟饵的鱼,见对方没有反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戳了戳柔软的肚皮,然后贴在膨胀的那上面,食指伸进言峰的肚脐内,玩弄起来。

  “因为你,生理出了点问题,现在没有办法普通地小便了。”言峰极力维持冷静的语调,可还是被士郎敏锐地捕捉到话语中的颤抖和羞恼。

  言峰似乎极力地想编造一个谎,向卫宫士郎说明这一切为何变成这样,但他一向不擅长此事,因此巧舌如簧的嘴派不上用场,卫宫士郎不要他的解释,让言峰坐在马桶盖上,干脆利落地堵住了年长者的双唇。

  肚脐还被手指还浅浅地玩弄着,此前言峰不知道连那个藏在身上仿佛多余的部位也可以成为敏感点,很快他知晓了其中妙处,回应着少年的亲吻,蹭着对方的唇线,嘴角,又下移着轻噬那枚微微滑动的喉结,士郎忍不住溢出轻哼,因此喉结贴着言峰的嘴唇震颤,仿佛一个引人屠戮的伎俩。

  “肚子好涨……”言峰在士郎耳边说,他自己翻了个身,手肘撑在水箱上,下身的布料落到脚踝。

  并非刻意为难,而是这题对于没有生理烦恼的少年来说有些超纲,士郎手顺着他两条修长的腿向上抚摸,滑进衣服和裸背的缝中,疑惑地问:“我该怎么做?”

  没有回答,士郎看着言峰的脑袋晃了晃,耳朵尖都红了起来,之后神父向后伸出右手,极其生涩地反手捏了捏士郎被封在长裤内,已然勃起的肉棒。

  士郎轻易地抓住了在眼前处于劣势的言峰微微摇摆着的屁股,他一向直取要害,这次却迂回地握住言峰的腰肢,隔了牛仔裤的粗糙硬布顶撞对方光裸的臀。

  “屁股在抖,”士郎的指尖陷进大团的肉里,稍微分开下身碾压的部位,只见有一块清晰的,被透明液体变成了深色的地方,“裤子被你弄脏了。”

  “不要说。”言峰呵斥了他。

  士郎的舌尖在口腔内将脸颊顶起,扫了扫黏膜内部,他感到牙龈出奇的痒,很想撕咬什么,叼住狠狠研磨,最佳的对象便是身下看似无坚不摧的言峰绮礼。

  解开拉链放出大小可观的阴茎,猛地一下从言峰绮礼的两腿之间挤了进去,却没有插入熟红的肉穴,而是挑逗性地在会阴处抽插,膨起的龟头偶尔顶撞到言峰饱满鼓胀的囊袋。

  言峰绮礼心里觉得好笑,他深谙卫宫士郎这些花招,对方就是想要自己开口索求,但哪有处处圆满的道理,他强硬地一把抓住士郎在他大腿内侧穿梭作恶的肉棍,对准自己身后不断微微开合的小口,愣是靠自己吞没了前端,同时他掀开了坐便器的盖子,顾不得羞耻,为排泄做好了前期准备。

  城池尽失,重要的老二还被对手缴获,但结局不差,主导权又交回言峰手上,士郎一停腰,整根没入,搅拌着里面丰沛的汁液。

  一进入挤压到腹中 ,言峰又觉得体内翻腾了起来,疼痛和快感参半,腰肢下沉险些站不住脚,还好士郎牢牢地扶住了他才没有耻辱地跪在便器前。

  “不要太深,士郎……磨一下我的……”这些话仿佛是从咽喉甚至更深处挤出来,尺度超乎想象的大,前半生所构筑的号称固若金汤的名为礼义廉耻的堡垒轰然倒塌,言峰生平头一回觉得自己脸皮不够用,愈发心安理得地迁怒起卫宫士郎,“说到底都是你的错,居然这样强暴别人还搞出后遗症,你算什么正义的伙伴。”

  “不能这么说吧,这次,上次,上上次,甚至第一次,都是你诱惑我的吧!”

  “是啊是啊,”言峰嗤笑,从鼻子里发出冷哼,“也只有你那歪斜的眼睛能看出来勤恳工作的神父散发着性吸引力,这可能真得怪我吧。”

  士郎退了一点出去,浅浅地亵玩肛口,又在对方毫无防备之时猛突操干,把言峰撞得狠狠一抖。

  “我坚信是你先诱惑我的。”没有意义的争论持续着,士郎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么言峰没有听清,言峰总觉得他有时会像只哼哼唧唧的小狗一样抱怨着,让人看了心情愉快,很想掐捏士郎的脸颊到变形,一定要让他琥珀色的大眼睛哭出来才行。

  虽然努力克制,但呻吟还是从唇边断断续续地溢出,言峰的声线低沉,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又多增了几分情色,士郎刚要说些什么,便被敲击门板的声音打断了。

  “里面的那个,藏不住声音啊。”陌生的嗓音响起,估计是泰山的食客,“不如出来一起玩?”

  士郎感到自己的一部分被言峰狠狠地绞紧了,从背后看见言峰健硕的身躯一下子绷紧,受惊似的瑟缩着。

  “不要,走开。”士郎说,接着肆无忌惮地开垦肠道,手指握住言峰身下因为来人而有些软下去的阴茎抚慰着。

  言峰的身体像一个成熟运作着的自慰器,湿润软糯地紧紧缠绕着肉棒,交合处啵唧啵唧地发出水声。门外的人遭到拒绝,乱七八糟地辱骂了几句。

  直到感到人已经离开,言峰才再度说话,不连贯,但语意更为尖酸:“明明是自己做坏事,但却这么理直气壮啊,卫宫士郎。”

  “如果他不说后面的话,之后我会好好道歉的。”

  士郎温柔的手指使言峰的阴茎重新膨胀起来。他的额头抵在言峰的背上,手下动作未停。

  “先好好地尿出来吧,出去的事情之后再想。”

  言峰绮礼觉得卫宫士郎实在不善于安慰人,一时间关于社会性死亡的想象涌进他的脑袋里,表情不由得变得悲痛起来。

  士郎却觉得自己的安慰起到了作用,带着暖意的手掌抚摸起了言峰异常鼓起的肚子,他扭转深埋在神父体内的性器,让对方大张着腿,承受男性的侵犯。

  脆弱的孔洞被搞得一片狼藉,言峰觉得自己要被士郎弄碎了,温热的感觉逐渐在下身扩散,在他还未察觉之时,大股金黄的尿液如同泄洪一般淌了出来,甚至顺着腿部的弧度弄脏了褪下去的裤子。

  腹部肉眼可见地平坦了下去,士郎颇有些遗憾地去揉弄那里,言峰几乎是叫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士郎的手,肠道痉挛着,性器在他体内激烈地冲刺,残余的尿液也就可笑地随着对方动作一股一股喷出。

  士郎低低地喘息着,终于也在言峰体内泄出了,深深地灌进他的直肠。

  比滴滴答答流淌着的尿液更迅猛的白浆喷洒,言峰被士郎从身后揽住腰肢,虽然只有一次,但超出了寻常的刺激,言峰绮礼失神地高潮着,连士郎什么时候拔出去也没反应过来。

  首先盖住便器的盖子冲走作案证据,然后士郎把言峰推坐在便器上,扯了纸巾仔细地清理对方污浊混乱的下体,黑色的毛发被液体糊在胯间,遮挡在阴茎后的小穴湿漉漉地收缩着,往下一看脚踝都还有散发着不好气味的液体,连同内裤长裤一起弄脏了。

  说了大话,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出去了。

  卫宫士郎想。

  end

  

  打电话给凛叫凛送来换的裤子后,马不停蹄地去了医院看病,言峰状态更()的o眼遭到了公开处刑⭐

  为此把士郎狠狠地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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