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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言小说合集(中国語),9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5030 ℃

在今夜之前他并不知道卫宫切嗣有养子,言峰曾在梦中见过他父亲很多次,但现实却是一次也没有,他未再刻意寻觅,又或是躲避切嗣,只是也没有什么意外将他们安排到一处,仅此而已,言峰绮礼也就无从得知当年竟有个灾难中留存下来的小孩。

  远坂凛推开了那扇门,卫宫士郎紧随着走了进来,他的脖颈挺得直直的,腰肢也是,整个人绷紧成了一把上了膛的枪,他纤细白皙的手腕在袖口里颤动挣扎着,更像是被捕兽夹咬住腿的幼鹿,言峰绮礼看向卫宫士郎的眼神像在看一条意外流窜过来的野狗。

  只需稍加挑拨,卫宫士郎便咬上诱饵一口答应参战,这事简单得有些诡异,思及他的来处却又合乎情理,而后访客一同离开,刀光剑影被锁在庭院浓重的雾里。

  这时电话响起,夜色已沉,此刻来电不应当来,也无从预测来人,言峰绮礼思索了片刻,他想接下来发生在庭院的事没有自己插手的余地,除非berserker的巨斧伸进教会来,况且他自有他的眼目,爱因兹贝伦家的女儿痛殴养兄弟的戏码记录其中,往后大有机会拿出来重温旧梦再找一找残余的乐子,好像没有拒接的道理。

 听筒中的男人说:你那边很吵,有人在吗。

  声音陌生,但语气又好像才刚刚听过。

言峰绮礼想了想回答有,又问他是谁。

“卫宫士郎。”对方回答。

  如果此人没有在开玩笑,又或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冒充一个刚参战的御主,那么教会外面被打得满地爬的那个可怜家伙又是谁?

言峰绮礼没有揭穿这个骗子,他姑且把对方的话当成真的。

  假定这个卫宫士郎确实是其本人,那么…

  远坂凛的一声高呼划破宁静,她急促又担忧,昭告着年轻御主间的首次交锋已然落幕,这让监督者在心里默默记下一笔。

这太荒谬了。

  

  言峰的食指搅了搅电话线,黑色卷曲的绝缘胶线圈住了他凸起的关节,有点像他早晨刚醒时每回都会牢牢缠住梳齿的头发:“你是我所处的现在还未有的卫宫士郎么?”

对方几不可闻地轻咳:“不要这么扫兴啊,言峰,这种事情起码要等到最后才说。”他的语气仍是少年,言峰能看到那张属于卫宫士郎的脸眉毛拧着,嘴却在笑,一副很无可奈何的模样,只是五官上更趋近成熟。

  因为你压根就没想过要隐瞒。

于是言峰追问道:“在你那边的我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比对方的来处要难回答得多,电话那一边的人沉默了片刻,又开口,他却避开了言峰的问题而是语气极为严肃地说:“我是来帮助你的。”

 “我只是旁观这场发生在远东的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何况这里发生意外时,不知身在何处的'卫宫士郎'又能怎么做…?”

“你会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不是你的敌人,言峰,无论如何我不是你的敌人,再过一段日子,你就会明白。”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起先他那边是寂静的,就连“卫宫士郎”自身说话也特意压低了一些,仿佛害怕被什么东西发现,最后听筒里悉悉索索地响了起来,电话也是匆忙挂上的,他好像试图照习惯进行正常的问安,还有一些吞了回去的闲聊,那些陌生的暧昧的,全都被淹没在结束的忙音里。

  小雨开始下了,冬木这个时节雨一旦开始下就会连绵好几日,大概会冲走此处现实中相逢的那个卫宫士郎淌在地上的血迹,言峰绮礼将书合上放在床头时想,如果明天天气还好他要拿上铲子和其他清理工具再打理一次,如果天气不好则叫库丘林去,血的残痕留在神之家的大门终究不像样。  

神职人员的工作在旁人眼里不算有趣,或许言峰绮礼的经历讲出去还算比较特别,但大家只会问他是怎样祛除恶灵,又是怎样千里追杀背离为人良知的魔术师,没人对他按部就班的日常感兴趣。

  出生,结婚,死亡,生老病死这些意义深刻的节点都可以选择在教堂里度过,如果言峰绮礼活得够长,而某个人不幸地并不拥有那么多可挥霍的时间,那么言峰绮礼可以作为他短暂一生的见证,这对言峰来说才是真正说得上旁观者的一事,圣杯战争只是轻得不值加以笔墨的经历。

  言峰忍不住想象卫宫士郎的葬礼是怎样一番光景,有不少人会为他哭泣吧,因为卫宫士郎是一个符合他人期待,几乎从不拒绝的存在,但真相却被厚重的亚麻布给蒙上,言峰觉得自己正试图撬开其中一角,掀开来欣赏卫宫士郎在其中翻腾着的形状。

  但似乎自己并不能等到那天,被死棘之枪一度贯穿的心脏又重新跳动起来,卫宫士郎没有死,被巨人斧剑劈开的肠肚又再度恢复如初,卫宫士郎没有死,他活到了最后,活到了可以跨越时间,卫宫士郎当然不会死在他前面。

或许这次也并不能改变什么,但,为什么偏偏是来寻找自己呢?

  

 言峰绮礼审视的眼神让卫宫士郎很不自在,他暗自后悔可又没有其他选择,saber还在外面等他,估计一听到什么异常就会拔剑冲进来把场面弄得很难看,士郎不希望那种事情发生,可他一对上神父就感到一股无名火在心里烧得正旺,语气怎么也好不起来,张嘴便说:“不是那样,只是单单有件事要问你才来的,要不是如此,就算拜托我也不会来。”

说完便感到有些懊丧,这话无论如何也不像是有求于人时能讲的话,索性言峰绮礼并不在意,而是一勾嘴唇:“那很好,我也不是闲的没事,这么简单被黏上也很困扰。”

 言峰绮礼心想着这家伙恐怕再过些年吃错了药,才想回头和早死了的自己讲话。

 接下来的对话冗长繁琐,卫宫士郎的嘴开了又合却没说什么有意义的话,多是言峰绮礼一个人在说,他觉得士郎恐怕也没有听进去几个字因为在那张脸上显而易见地流露出了困惑,怀疑的表情。

然后卫宫士郎拔腿就要走了,就像以此可以磨削他曾主动来过这里的事实,言峰绮礼则向他承诺,如果有人受伤可以再来。

差不多和前一次同一时间,言峰接到了另一个时空的电话,这次他早有准备,却被对方抢先了一步开口。

  “今天他来过了吗?”

“你不是应该知道吗,难道说你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

“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如果产生什么扭曲,我想也是有可能的。”

 言峰绮礼预感到卫宫士郎正试图造成某种扭曲:“今天有什么要讲的?自从所有英灵都出来活动我就一直很忙,希望你不是来说什么废话。”

“你不要把我当成笨蛋,我只是想提议,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接触卫宫士郎。”

“嗯?”言峰绮礼不是不能理解对方的用意,但他用鼻腔发出了气音表示疑惑,好让卫宫士郎自己解释。

“你知道的,那个我是不会死的,如果你还有什么事想做就必须避开他。”

  “虽然我不想揭穿,”言峰一字一顿地说,“你在说谎,但你并不擅长谎言,你说你不是我的敌人,可你也不是我的助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我活下去,但你也不想我做我即将要做的事,我有预感,只有在你的身边,我才能找到我要的那个东西,因此我必须接触现在的卫宫士郎。”

  他又补充:“如果你还没想好你要怎么做,那么在那之前我们可以谈谈其他的。”

  “这不公平,”卫宫士郎说,“你可以轻易地看破我的意图,但我得到最后才能看清你,你是不是总能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是那样,我有那种能力的话也不会死了。”言峰听着对方的抱怨,将手肘抵在桌子上,偏头想了想,他的耳朵贴在听筒上,被震动的细微幅度弄得有些发痒,也有可能是卫宫士郎那种口吻弄得他发痒,总之两种感觉很相像,难以分辨,“你在想什么,我很想知道。”

他们绕过圣杯战争聊了点其他的,依旧是言峰讲士郎听,言峰觉得卫宫士郎其实没怎么变,最后他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很明显卫宫士郎也同意,对方几乎是急不可耐地说:“再见!”这让言峰绮礼再次揣度了一次自己和这个士郎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亲密,士郎依旧招架不来长篇大论,并没有因为对象是自己而改变。

  哼,需要修行的地方还多得是。

  

与此同时来自未来,伦敦的一座小公寓里,曾经他们住在由露维亚介绍的租房内,现在他们已经将其买了下来用作临时据点,主要是卫宫士郎一个人在用,远坂凛没忘记在账上多记他两笔,不过没什么要紧,反正那上面堆积的账和卫宫士郎即将又要欠她的人情加起来,恐怕几辈子也还不清。

言峰的话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据说他曾经是个寡言的人,这倒令人很难以置信。时间已经比原先预估的多出了一大截,身着绿色针织衫的卫宫士郎伸出手把打瞌睡的远坂凛推醒,她一向有起床气,这次也不例外。

 “真不敢相信,卫宫同学。”远坂凛没好气的说,“你真的让我在旁边听你和绮礼唧唧我我了两个小时!这电话需要缴电话费吗?”

“不需要,但连线代价有点昂贵,这不是你不相信嘛!我说我有办法改变结果,我做到了。”士郎捻了捻一撮白灰,两个小时前他们是一颗红宝石,士郎不断向里面注入魔力维持通信,实际上算是通话时间越长越划算,现在魔力停止作为媒介的宝石也报废了,远坂凛盯了一眼,更觉得心痛不已,但她跟卫宫士郎相处以来已经习惯了,自觉有颗麻木的心。

 “于是呢,你要怎么救他,绮礼可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人。”

 “远坂,我需要你的帮助,”卫宫士郎抓住了凛的肩膀,他这么做相当鸡贼,因为这招从很久以前开始便屡试不爽,果真远坂凛脸红了起来,她并没有成为铁石心肠的人,也很招架不住别人的请求,“我要回到过去。”

end

本来后面还有一些想法,但是写了又删掉了,觉得这个脑洞停在这里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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