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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言小说合集(中国語),13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9840 ℃

 

  黑暗中卫宫士郎死死地咬着言峰绮礼,口中的味道并不陌生,是海水浓郁的咸味,对方也丝毫不曾退让,比身为人时更强韧的触腕铁链般环住士郎的脖子并且严丝合缝地绞紧,士郎感到自己呼吸的频率越来越高,但是进入肺的氧气却逐渐减少,他的眼球和鼻腔间似乎被打通了一个隧道,两个部位串通一气地灼烧起来,于是半张脸都火辣辣地疼痛着。

  毕竟不久前他毫无防备地被言峰绮礼缠住了脖子,头朝下拖进未远川,上半身已然进入刺骨的河流内,两条腿却悬在岸边踢蹬着,腥冷的水从嘴巴鼻孔前赴后继地涌入。

  

  生活之于卫宫士郎,总是恐怖片。 

  不幸中的万幸,他也是个合格的男主演,对此毫无知觉,并英勇反抗,把故事线无限拓展以增其可看性。被拽进河里的第一时间他便反手紧紧抠进了身下的土皮,以牙齿作为武器予以言峰的触腕回击,他不明白言峰绮礼为何变成了软体动物也如此坚硬,只知道如果再任由对方把他拖进无尽的水域便只有死亡一种结局在终点等他。

  终于伴随着噗通一声,以及比想象中微弱得多的白色浪花,少年的整个躯体都被投入了墨一样黑暗的河流。

  

  士郎睁开眼,污脏的水仅能透过上方城市给予的点点灯火看见不远处言峰绮礼上半身仍保持原态的轮廓,健壮的躯干在模糊的视野内看起来像一团在水里泡久了的油脂,处于将融未融的区间,泛着凛然的,冷色的光。

  意识崩解之际,腰上缠绕着的足又把他像一块破抹布一般狠狠洗涮了两下拉回岸上。

  士郎歪头,吐出大摊带着灰尘和其他杂质的河水,又抽抽鼻子,把头拧向不那么恶心的尚且是干燥的另一边。

  

  点到为止,言峰绮礼遵守其规则。

  

  “别生气了。”言峰绮礼用一根触腕推了推士郎的脸,士郎暂时还不想理他,言峰想说“我也很不高兴。”但那明显不是企图和解的优选。

  今天下午收拾卫宫家的屋子时,言峰绮礼很不知趣地要拿卫宫切嗣的遗物看看,卫宫士郎的手压着箱子的盖儿,说自己要把这留到一个适当的时间,全部交给切嗣亲生的女儿伊莉雅。言峰则刻意激怒他说,自己的心脏已经记住了子弹上铭刻的花纹。

  士郎几乎当场暴跳如雷,用言峰的话来讲是他这种时刻显得很有人味儿,无论任何理由,言峰利用士郎的喜欢来挑拨他的神经,勾起少年的愤怒都是极可恨的事。

  他俩马上扭打到一起,不使用武器的情况下言峰绮礼凭借体格和经验占据绝对优势,但他不是想要打败士郎,他只是喜欢士郎反抗和挣扎的模样,胜负本身则无关痛痒。

  为此言峰偶尔会若有若无地找茬,和他一起生活确实是件苦差,曾经有过经验的远坂凛曾大叹卫宫士郎脑子坏了。

  但她也想过,士郎和言峰的吵嚷也算是他俩相互的需求,只要一闲下来,卫宫士郎难免干傻事。

  今天的扭打即将进入尾声,士郎一肘子没轻没重地带翻了仓库的货架,如今的卫宫邸已不是他个人的领地,仓库杂七杂八地堆满其他人的东西,远坂凛那些失败的小药水也在其中。

  一整瓶蓝蓝绿绿的药水兜头浇在言峰绮礼身上后,他整个人宛如小美人鱼变出双腿的倒带,两条腿渐渐消失,八根粗壮光滑的腕足向四面八方延伸。

  言峰绮礼冷静下来,他想到的第一句话是:“我很抱歉我刚刚说了那样的话。”

  卫宫士郎哆哆嗦嗦地抱住他,替他抹去脸上蓝色的残液,士郎则说:“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这笨蛋。”

  

  结果还没过去半天,他俩又在岸边打了起来。

  由于远坂凛的电话打不通,所以他们只好自己先尝试寻找解决方案,士郎说这块地太接近远坂家的灵脉,使得远坂的魔术更加有效,因此他们应该转移到更远的地方,言峰将信将疑,借了辆车把自己和士郎运到冬木大桥下面,那里既离灵脉远,又有取之不尽的水源。

  结果一下河,原本只是纤细尺寸的触手竟像才复苏一般蓬勃生长起来,长成了怪物一样巨大的姿态,士郎吃惊得发不出声音,同时他暗自认为这似乎才和言峰绮礼相符。

  言峰勃然大怒,遂和士郎掐得你死我活。

  把士郎从河里拖起来,言峰便用触须挪回车上,他的动作还有些笨拙,挪动迟缓而艰难,士郎躺在地上看他险些摔倒时用人类的那只健壮手臂在地上撑了一下才不至于脸朝下跌个颜面全无。

  士郎站起身来,走到言峰身边蹲下,言峰绮礼努力地将自己塞进车里,上半身虽然能坐进去,但下体一大团在一起的触手显然和车门尺寸不和,只能都堆叠在外。

  士郎试着帮他分开那些腿,触足朝里的部分长着巨大的吸盘,似乎要是有攻击的意图,就能从人类的任何部位拧下一大块肉,但此时它们友好地垂软着,当士郎以手背去触碰那里时只是绵绵地吸附了一下士郎的肌肤。

  “这一根是不是比较细啊?”

  士郎拎出一根明显小得多的触须,好奇地问。

  言峰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章鱼有一根叫交接腕的足,你手上捏的,可以说现在是我的阴茎。”

  士郎的嘴唇颤动着,手里不知道是该拿还是该放,他有两个小秘密,一个是他自己的情色杂志,另一个是慎二强塞给他的色情杂志,像触手这么重口味的部分一般在属于慎二的那个秘密里,此时言峰绮礼把那黏腻的,潮湿的,又淫糜地展露在他眼前。

  言峰看他愣住的表情,刚刚还未平息的高涨热情又开始翻涌,他轻声说:“虽然是章鱼,但现在的情况和人鱼区别不大。”

  士郎还没听懂他想说什么。

  于是那些触手缓慢而执着地朝两边分开 露出了被世人所熟知的,又截然不同的下体。

  “唔呃…!!!”士郎猛的抓紧了手里还捏着的交接腕。

  言峰朝他露出的是一个近似女阴的穴眼,长在人类躯干和触手交融的部位,似乎变成非人部分的分化有意绕开了生殖器,但那里不正常地具备着偏向雌性的东西,言峰又同时拥有作为阴茎替代品的交接腕,实在奇怪。

  “等等啊…!按理来说,这里、这里不应该是章鱼的嘴才对吗?”

  “拜你所赐,我现在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言峰的手指顺着缝隙陷进去,而后又分开,朝少年扒开穴口露出里面抽动着的,熟红色的黏膜,恶劣的微笑浮上来,“或许会把所有进来的东西都咬断也说不定……要试试看吗?”

  

  …当然要!

  …而且不管怎么看,都是那种穴啊!

  士郎俯身掐住了言峰的腰,还好髋骨仍是人类的模样,可以很好的握着它往自己这边拖拽。

  士郎小心地用手指浅插,想到另一件事,于是抬头没好气地说:“你总是试图激怒我吧。”

  言峰的身体遭到入侵,感觉又和每一次曾经有过的经历都不同,他不知道女性用以生殖的部位被入侵竟是这种感受,不需要过多的准备,只需要一点刺激便开始自发地分泌滑液,士郎的指尖刚刚进入腔道,便令他浑身颤栗。

  他听到了士郎的问话,阴郁而令人不快的笑又慢慢爬到脸上:“本来就觉得你已经很奇怪了,现在不但没有脱离幼稚的空想,而且还开始不分好坏地选择泄欲对象,已经坏掉的东西,拿给我当做食粮不是正好。”

  “你才是在不分好坏地吃着奇怪的东西吧。”士郎叹了口气,“我的人生没什么有趣的啊。”

  “那不是现在的你能断言的。”言峰挥了挥手示意这个话题就此打断,扭动着腰肢,毫无自觉地收缩着穴口,吸吮士郎插在里面的手指。

  士郎强压下那份焦躁,缓缓深入未知的领域,刚一撬开阀门就有一团暖液浇在手上。

  “咦…唔…”言峰的手虽然捏成拳紧张地放在一边,但他的一只触腕已经不受控制地圈上了士郎侵犯他的手。

  “…我不能很好地控制它们。”言峰说。

  士郎用另一只手轻柔地将卷着自己的触须从皮肤上分开,那只触须自然地圈住了士郎另一只手的食指,少年低头,柔软的嘴唇亲了亲那根将言峰的紧张暴露得一览无余的触须。

  “别害怕。”

  其实这具被魔术摆弄过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什么润滑,它已经自己变得湿漉漉地很好进入了。

  士郎解开拉链,虽然将言峰送进河中前就已经在这周围设下使路人忽视此处的魔术,但冷风刮过时仍旧叫人深刻地意识到此时的行为叫做野合。

  而且即将操弄的对象,暂时还不能算人。

  这么难堪的荒唐的情况,性器却膨胀得发疼了,自己是不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一边质疑着自己,一边将龟头塞进两片阴唇中间,虽然已经被很好地包裹住了,但还不算真正进入。

  令言峰感到意外的是,士郎没有急于猛突直干,而是用肉棒在缝隙中抽动起来,直接利用阴唇进行着淫行。

  “停下!唔啊…停下啊!很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因为言峰要用来和我做爱的地方是女孩子啊。”

  “普通地做不就可以了,好了,快停下!”言峰的嗓音变了腔调,带着些许因为太过舒服而发颤的欢愉。

  士郎见状高兴地说:“言峰果然没有试过啊。”

  “…试过、什么?”言峰绮礼小声地吸着气,下体被摩擦的地方酥麻一片,他感到自己好像又分泌出了很多粘液,大股大股地顺着触手流下去。

  “言峰有过婚姻经历的吧,但是女性呢,是不插入也可以获得快感的类型。”士郎的手指剥开那个很陌生的器官,实际上他也全是纸上谈兵,索性言峰的阴蒂已经完全膨胀起来,十分好找,于是士郎掐捏那个部位都很轻松。

  “呜呜!”言峰睁大了眼睛,从记忆里找出那部分知识,他的前半生过得廉洁寡欲,未曾想过可以亲身体会女性的感受,陌生的快感像电弧一般在他小腹处乱窜。

  士郎看见对方像是要哭出来却并不像是难受的表情,忍不住亲吻对方的嘴唇,手下画着圆揉弄,言峰回应着他的动作,伸出舌头来搅动着对方的。

  言峰今天的味道,尝起来像未经烹饪的海鲜,刚刚还在不干净的河水里泡过,嘴里都腥腥的。

  其实士郎自己也是,头发衣服未干,狼狈地贴在身上,但是他们俩都没法分心注意那种事,士郎突然顶撞,填满了言峰期待已久的甬道。

  贪婪的肉欲翻涌,士郎不管不顾地肏弄着身下这具虽然变了原貌但仍旧健壮丰满的躯体,肉棒进去的地方是紧致又潮热的阴道,凶险的皱褶缠裹上来,谄媚地讨好着士郎年轻的屌。

  不止是拥有女性器的今天,就算是往常的言峰也会因为他的侵犯而露出一副迷乱的,已经失去其他功能,快要变成性玩具的表情。

  只是此时的言峰因为陌生的快感而尤其激昂,令士郎格外想要他变得更加混乱。

  肉棒奸淫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言峰的两条胳膊也攀上了士郎的后背,舌头胡乱舔舐士郎的脖子和锁骨。

  好在士郎并不知道,雌性的章鱼在交配中也是极其凶暴的,就算把雄性章鱼吃掉也再正常不过,士郎只为自己被对方紧迫地渴求着而单纯地开心。

  而言峰则是清楚的,他觉得嘴巴发痒,而士郎变成了一块绝美的肉,不狠狠地吸舔啃食一番,就好像嘴里空虚得快发疯了。但他理智尚在,并且有远超平均水平的自控能力,所以下嘴极有分寸,绝不叫士郎发现自己竟对他产生了浓烈的食欲。

  车体摇动着,士郎努力地朝上顶弄言峰的身体,两手时不时拧弄对方胸前的乳头和穴口上方勾引似地膨胀着的阴蒂。

  言峰先他一步达到了高潮,连累士郎被裹夹着,就像强制似的,将精液挤了出去。

  士郎将暂时垂软下去的阴茎也缓缓抽出,女性的恢复能力比男性要好,言峰还大口喘着气,极度敏感的时刻,士郎却握住了他被忽略已久的交接腕。

  “士郎…!”言峰作为阴茎替代品的东西被恋人含了进去,这条触须虽然稍细稍短,前段也没有吸盘,但它作为性器仍旧长得可怕,士郎只能吞吮顶端一小截,于是他想了想便吐出来,把交接腕抵在言峰唇上示意他自己吞进去,然后帮言峰舔着下面的部分。

  人类的想象力,在淫行上果然是没有止境的。

  言峰绮礼默默感叹着,沉迷于欲望,舌头木讷地舔着交接腕湿滑的沟槽。

  “尽管是这种模样,言峰的性器依旧很厉害啊。”士郎有些羡慕地说,言峰自己作为人类的阴茎便比他粗长一些,从身高上也很好理解这点。

  嘴唇被自己的性器肏成了圆环的形状,实在叫人羞耻,言峰的胳膊举起挡住他自己的眼睛,颇有掩耳盗铃的意思。

  士郎的肉棒也逐渐恢复着活力,但他还不急着进入,他想到了一个绝对绝对会被言峰拒绝但又很想趁次机会尝试的事情,这可是在那些借来的书上都不曾见过的场景。

  “言峰,我说啊,双性的意思就是既有女性器,又有男性器吧。”士郎的声音还是带有男孩的稚嫩,但言峰从里面听出了赤裸裸的险恶。

  很快,士郎把交接腕从言峰嘴里抽了出来,猛的插进了对方的肉花里。

  “咦咦咦!!!”言峰的其他触手都躁动起来了,然而下体诚实地裹住了那根交接腕,并且渴求着操弄,同时又感到自己的性器官被一个极度柔软火热的地方吞吃着。

  除了妻子以外,第一个肏的人是自己,这一骇人的事实伴随着快感一起将言峰的理智轰得粉碎。

  士郎的脸颊完全泛红了,连耳朵尖都是粉红色,一副非常纯情可爱的模样,言峰被泪雾蒙住的眼睛看见他,手扣着男孩的后脑勺往下一拽,一口咬在士郎的肩膀上,饶是那里肉比较多,仍旧让对方疼得小狗似地呜咽哭喘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啦!”士郎大声叫着,可言峰不打算轻易撒口,足足让士郎道歉了近十遍才松开了已经染上丝丝血迹的牙。

  “不要做这种变态事。”言峰捏着士郎的脸往两边扯。

  “可是言峰自己不是很舒服么!”士郎疼得泪花直冒,言峰也是眼泪终于挂不住,从眼角流了下来,但他俩意义不同,一个是痛的,一个是被快感逼出来的。

  “我想要你进来。”言峰为士郎这种时候的迟钝感到愤怒,环住对方的腰往下一扯,两人的身体交叠。

  “你知道说这种话…我会没办法的啊!可恶…你不要再惹我了!”

  士郎已经完全重新勃起的鸡巴挤进仍含着一根性器的穴口,言峰嘶嘶地抽着冷气,但仍态度强硬地索求着。

  这具身体的改变仿佛完全是为了承受更多的亵玩,两根屌在里面也好好地欢愉享乐起来,士郎的那根肉棒带动着言峰自己的在里面狠狠操弄,性器官脆弱而敏感,士郎能从摩擦的感受深刻地体会到有另一个存在和他共享这具肉体。

  言峰的目光逐渐涣散,唾液从嘴角丢人地滑出,只有在士郎叫他名字的时候才做出一些反应,亲昵地吻着男孩的嘴唇和脸颊。

  士郎见他这样,成就感愈发高涨,捏着对方交接腕露在外面的部分往里送,甬道害怕得立马收紧了。

  “士郎!不要了!”言峰几乎是哭叫着,“真的不行了…”

  那些漆黑的触手裹上了士郎的身体,现在的士郎来评判,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别担心,”卫宫士郎安慰着他,“没问题的,我不会伤害你。”

  言峰惊恐地发现交接腕已经深入到从未有过的境地,他似乎能隔着肚子摸到它。

  然后士郎的动作才停住了,大力肏弄已经紧张得抽搐着做爱的肉花。

  “唔…!呜呜…”言峰耳边一片嗡鸣,全身都颤抖着,剧烈而悲惨地射精了,士郎借着穴口收缩的频率,低喘着狠狠地搅拌了几下,也将自己的东西灌注进去。

  两次分量人类的精液跟章鱼只有在认定的生殖腔内才会给出的精液包完全没法比,一大团精子将言峰的肚子撑成了怀孕的样子,高潮的余韵和被完全撑开的肚子让他比先前颤动得还厉害。

  当交接腕和士郎的阴茎都拔出去后,白色的浊液犹如被扎破的牛奶袋,分成了好几股壮烈地挤出。

  士郎抚摸着,挤压着言峰的小腹帮助他尽快排尽,心里有些懊悔。

  言峰的手指再次撑开他自己的穴口。

  “里面…还有东西。”

  士郎低头一看,言峰被肏得熟透了的肉壁剧烈收缩着,没过多久,一枚白色的球型的卵被阴道推挤而出,士郎脱下上衣垫在下方,言峰闭着眼紧皱眉毛,第二颗白色的卵被含在穴口里,眼看着就要被吐出来,却又一下子缩了回去隐没在层层嫩肉中。

  “唔、”士郎目睹这过程,言峰咬紧了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士郎却楞楞地发出了怪声,言峰的肚子没有完全恢复平坦,肉花努力地蠕动收缩着,但剩下的卵仍旧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用力的时候,连形状姣好的腹肌都抽动着,言峰的肚脐可爱地被他扭动腰肢的动作带着在士郎眼前一晃一晃。

  士郎两手帮他分开穴口的肉,明明被肏得松了不少,却没出息地连鹌鹑蛋那么大的卵都无法顺利挤出。

  “我要伸进去了哦,言峰。”

  “…好。”

  言峰抬了抬下体,穴眼朝上直对着男孩,士郎小心翼翼地插了两指进去,里面的黏液股股涌出,士郎从侧面达到那颗卵,刚曲起前两个指节勾住目标时言峰的身体就剧烈地一荡,他睁大了双眼扬起喉结分明的脖子,张了张嘴无声地呜咽,那些淫荡的娇声牢牢锁在身体深处。

  想要…

  很想要听言峰哭喘的声音啊。

  士郎焦躁地用手指勾动肉壁,做出许多取卵不必要地挑逗,卵艰难地探出穴口,直径最小的一圈肉环像是不舍似的吞吐着士郎的手指和那枚光滑的卵。初生的卵壳是柔软的,但士郎仍旧担心如果碎裂在腔道内会对娇嫩的部位造成损伤,终于啵的一声把蛋勾了出去,言峰用低低的嘶哑的嗓音呻吟,裹了一层滑液的卵掉在士郎垫在下方的衣服上。

  言峰剧烈的高潮夹穴给排卵带来了一些麻烦,他感到一个从没昭显过其存在的孔酸痛着。

  “等一下,这个是什么…!”言峰伸手摸索,士郎不知所云地询问他怎么了,而后神父的手试图堵住细小的尿孔,“离我远点!这是…”

  那些触须卷着士郎提了起来,士郎抱着缠住自己腰的部分往下一看,只见金黄透明的水从言峰的下体喷洒而出,彻底染脏士郎那件衣服。

  “呜呜呃…!”士郎的脸涨红,诚实的肉棒又变翘,弹到他自己的小腹。

  言峰吐出白色的潮湿的水气,整个上身都泛着红,锁骨和脖子都是情动时的颜色,但他攀上巅峰的次数太多,实在没有兴致再做,于是将士郎放回地上,试探性地用自己的一根触手卷住对方再度勃起的肉棒,遍布在触腕上的吸盘吸吮着男孩颤抖的阴茎,稍细的尖端时不时挑逗囊袋搜刮铃口,直到将稀薄的精液挤出为止。

  士郎疲累地躺在言峰的身上,头枕着对方鼓起的胸部,绵软地抱住了他。 

  

  在冷风中睡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被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出过,言峰的女阴彻底合不上了,露出一个圆珠笔大小的洞,满糊着粘液。

  士郎观察了一下手里的卵,才对他说:“这个里面好像有魔力。”

  “踩碎吧。”言峰捂着自己的脸,根本不愿意多看。

  “不是言峰你说过,如果有什么东西想要出生…”

  “那不一样,这里面没有生命。”言峰咬牙切齿,“只是单纯的魔力结块,我不介意你拿回去做成炒蛋补补精力。”

  “…明明你自己才一副已经快死掉的样子!”士郎不服气地说。

  

  而后言峰没有力气控制汽车,士郎也没有这方面技能,只好去买了一张大毛巾将言峰包起来带回去,一路上由于对方太重差点好几次掉在地上且不说,还被远坂通知由于士郎给言峰补足了魔力,所以这样保持着章鱼的形态还得再过几天才能恢复。

  言峰自始至终没有告诉士郎,当他的腕足紧紧裹住士郎的脖颈是他落入河中时,变成这般模样带给了他极好的水下夜视能力,他看见士郎红色的头发在水中扬起,那双坚定而美丽的琥珀色眼睛内仿佛流动着融化的金属,而后言峰抱住了他的人鱼,将他那只困于网中不断翻滚挣扎着的赤铜色人鱼带出永固的黑夜般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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