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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言小说合集(中国語),14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6900 ℃

  如果能够找到合理的理由,一成就不会再像只被吸引着的磁铁似的不断围着自己打转的话,卫宫士郎很乐意编些瞎话来搪塞他。然而卫宫士郎出了名的不擅长圆谎,他还没开口,柳洞一成那副颇像他哥哥的仿佛任何蒙骗都能洞察的表情就摆了上来,让士郎决定干脆什么也别说。

  除了一成以外,其他人今天也对士郎十分好奇。

  那是当然的。卫宫士郎现在想把脸也一起缩进围巾里。

  毕竟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在夏天戴围巾。

  

  “我知道你没有别的吸引注意力的办法,卫宫。”慎二一下课就跑到士郎跟前,喋喋不休地说,“可你也太拼了吧?别告诉我你不会觉得热,啊——不如下午再配身羽绒服怎么样啊卫宫?”

  “多谢关心——我感觉好得很——”士郎无精打采地拖长调子。

  “如果你没有事情做,可以帮大家收拾收拾图书角,那是你的工作吧,好像自从你成功谋取到职位过后就再也没有照顾过了。”远坂凛过来替士郎解了围,她上来就冲着慎二猛攻,间桐家的人天生有被红色恶魔克的属性,间桐慎二败兴而归,心里想着今后定要在别的地方扳回一成。

  

  “多谢了,远坂。”士郎朝她做了个感谢的手势。

  “别在教室对着我双手合十。”远坂凛别过脸去,很快又转过来,她这次压低了声音,“好了,让我看看你围巾下的秘密。”

  卫宫士郎没料到又一次危机会这么快到来,他们又距离太近,竟一下就叫凛得了手,远坂凛飞快地用食指把他缠得仿佛是用来执行绞刑的围巾往外一拉,露出个只供她能窥见的缝隙来,随即对士郎脖子上那个黑色漆皮的项圈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你和绮礼的口味也太呕了吧!恶心!下流!”

  “别叫、求你别再说了、是我不好!”

  士郎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虽然因为很热汗水一就个劲儿地从脖子流到领口,但比起热来说,更叫人心烦意乱的是他还得回避所有欲言又止的眼神,好在对方当真把困惑问出口之前逃脱。

  这个项圈确实是言峰绮礼亲手给他套上的,但当时的实际情况和床榻之间没有半点联系,士郎是在一如既往的晨练之后被言峰逮了个正着,对方拿了条热气腾腾的毛巾来替他擦拭脸蛋,又转到他后背去,士郎还在疑惑今天的言峰为何如此体贴殷勤,就感到脖颈一凉,项圈咔哒一声扣上了。

  “言峰啊啊啊啊啊啊!!”

  士郎一边儿大叫一边儿去抠那个皮质的环,这项圈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险些指甲都无法找到条插进去的缝。

  “哎呀这不是很合适吗?”

  “不行!不行!”士郎死死地抱着言峰的腰,“我不能戴着这个去学校!”

  “大家会对你刮目相看,高兴一点吧卫宫士郎。”言峰揶揄,态度跟丝毫没被对方影响行动似的向道场外走去,从后面一看,士郎仿佛一只拖在他屁股后头的破麻袋。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搞这种恶作剧…”士郎靠在天台的铁丝网上,好不容易熬过上午,他一人溜到天台上短暂地松松围巾,拿着手持小电风扇朝脖子猛吹,可惜还没舒服多久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平时中午除了他以外几乎没有人过来的天台居然这么不通情理,士郎无奈地又把围巾环了回去。

  他见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言峰绮礼此时居然没有好好地留在家里,而是提着便当盒到了穗群原中学。

  士郎受了一上午罪,当然对着他没好气:“你来验收成果吗?”

  “看样子你已经找到自己的办法解决了,”言峰走过来把便当盒放下,告诉士郎自己是吃过了饭才来的,就背着手围着士郎转了一圈,仿佛在寻找什么变化,叫士郎觉得十分不自在,“早上你匆匆忙忙就走了,我想你应该没有准备午餐,也不会去商店食堂,所以来看看你。”

  “哦——那可真是感谢你大发慈悲了,你也想想谁是罪魁祸首吧。”士郎决定自己还不能那么快原谅对方。

  言峰在他旁边坐下,士郎平时觉得言峰绮礼确实高得离谱,但一坐下来距离就因此缩短不少,言峰的脖子近在咫尺,好像只消头一偏就可以吻上去,又好像伸手就可以完全扼住。

  

  吉尔伽美什的项圈非常有用。

  言峰想着,他满意地摸了摸士郎的头,士郎防备着对方又对自己下手,谨慎地一缩,而后发现言峰这回真的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有时候觉得你很敏锐,但你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太不在意了。”言峰笑容古怪,士郎心中的警报滴滴作响。

  他马上去摸自己的头顶,除了照常柔软微卷的短发以外,还摸到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言峰马上提腿就走,士郎扭住他叫他非给自己把这种奇怪的项圈解开不可,谁知言峰一耸肩,喊他去找吉尔伽美什要。

  士郎气结,他和那个金光闪耀的家伙一向不对盘,之前还小小地让对方吃瘪了一次,吉尔伽美什会是个什么态度可想而知。

  

  士郎光扭着言峰不让走也没有办法,言峰绮礼午休还没过就回了卫宫家,他现在赋闲在家,教堂已经易主,连昔日的宠物也只能偶尔在街头一见,言峰把士郎全家的照片都拿出来擦了擦,有些讶异为什么伊莉雅这个时候不在,卫宫切嗣的两个孩子都是他无聊生活的调剂,同时缺席的时间到是少有。

  “言峰——言峰——”

  刚想着院里就传来伊莉雅的声音。

  言峰凑到长廊上,问:“怎么了?”

  就看见伊莉雅扯着一个包裹严实,头部好像受了重伤似的缠着一圈圈绷带的男人,正是卫宫士郎。

  士郎急促地喘息着,全由他的小姐姐拉着手向前走,像是感应到了言峰的存在,便不安地止住了脚步不肯前进。

  “怎么了士郎?就快到家了呀?”伊莉雅看看士郎又看看站在走廊上的言峰,“都怪言峰捉弄士郎,他生你气了。”

  言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卫宫士郎不进来,他就自己动身看个究竟。

  仿佛正试图把自己的身体整个藏在姐姐身后的士郎警惕地盯着言峰,就好像意识到某种危机即将降临到他头上似的。

  英雄王的项圈可以把人逐渐变成动物,没想到这么快就侵蚀到精神,是时候带着他去找吉尔伽美什了。

  言峰朝士郎伸出手。

  这时一直安安分分的士郎突然暴起,猛地张开嘴将言峰的手结结实实地咬住。

  “卫宫!”言峰一手抓住了士郎的脸,企图将他推开。

  “好了士郎,”伊莉雅背着手围着他们走了半圈,绕到言峰旁边,“把言峰放开吧。”

  “呜呜…呜…”士郎仍旧死死地咬这嘴里的肉。

  “虽然想先说抱歉,但你现在也听不懂吧。”

  言峰皱了皱眉,他用拇指扣住了士郎的下巴尖,伊莉雅见状呵斥道“喂!”,然而根本来不及阻止对方的动作,言峰中指卡在少年下颌骨后方的凹陷,先是向右一推继而急促有力地朝左扭了一把,士郎的嘴应声而松。

  随后在确认士郎不会再扑过来咬人后,言峰又用同样麻利的动作帮他把下巴复位。

  伊莉雅踮起脚摸了摸士郎的额头,在温柔的沉睡魔术作用下少年突然双腿一去软了下去,言峰稳稳托住他的上身。

  “恶作剧现在是两份了。”伊莉雅突然笑起来,言峰在心里默默祝福着士郎多舛的命运,“言峰得赶快把你的那个解开才行哦,不然士郎一个人当小狗也太孤单了,我会好好找找差不多功效的东西,让言峰陪着士郎的。”

  “嚯?真是可怕的威胁啊伊莉雅斯菲尔。”言峰把士郎抗到了自己身上,这时他才发现士郎身后有一条毛茸茸的卷曲的尾巴从裤子里滑出来了。

  “我要回去了,明天会来吃早饭的,言峰要在那之前让士郎恢复到可以好好招待我的状态哦。”

  伊莉雅一偏头,朝他们挥挥手。

  

  士郎躺在棉被上,安稳地呼吸着。言峰则在旁边拿着手机,刚开始还能拨通,可是后来吉尔伽美什的手机就干脆关机了。

  少年熟睡中的脸微微涨红着,由于还包着绷带,额头鼻尖都是细密的汗珠,他们曾经无数次连接起回路,言峰感到对方的体液全都充满了馥郁的芳香。

  看起来实在闷热不堪。

  言峰有些不适,伸手帮士郎一圈一圈地把早已被汗浸湿的绷带拆下来,一对橙红色的耳朵一晃一晃地跳了出来。明明身体的主人仍旧昏睡不醒,但是耳朵却会因为与言峰的指尖不经意的碰触而敏感地闪动着,言峰捏着其中一边折了一折,那对耳朵便更加不安地快速抖了几下。

  是柴犬吧。

  言峰下了定论。

  当他再次检查那个项圈时,士郎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他像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半睡不醒地摇晃着脑袋,言峰想着士郎会不会又扑上来咬他,随后士郎完全清醒了,却是作为一只动物完全清醒过来,他猛扑上去将坐着的言峰推倒在地,滚烫的身体整个压在言峰的身上。

  “卫宫士郎。”言峰两手扶住了士郎的肩膀,在炎热的夏季,士郎像一块在炉边温过半宿的暖石。

  “呜呜…汪!呜呜呜…”士郎又是呜咽又是发出狗叫,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往上蹭,很快将鼻子拱到了言峰的颈窝,在杂乱干燥的发间认真嗅闻着。

  就像普通的犬类那样,士郎将一条腿插入言峰的腿间,难耐的喘息着,由于他不具备真正的狗那样的生理结构,他发出的声音就像一个哑巴正在努力阐述满心重要的话语,一切在不言中进行,胯部和言峰修长的腿厮磨,有意识地抬了抬臀将顶端的部分对准柔软的肌肉顶动流连。

  士郎自顾自地沉溺在快乐中,完全把身下的人当做了某种疏解情欲的道具,言峰数度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否是这个起了作用,士郎一边使用着言峰的大腿,一边用泛起水雾的眼睛看着对方,吐出半截舌头来,湿淋淋的舌面去舔舐言峰的下巴。

  言峰这下终于拒绝了他,推着士郎的脸使他离远些。士郎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不可以想舔哪里就舔哪里,握着言峰的手腕从指缝一路舔到掌心,又轻轻地咬住无名指指尖,讨好似地看着自己渴盼与之交欢的对象。

  如果因为养的狗在发情期做出侵略性行为就责怪它,怎么想作为人来说都太过残酷了。

  言峰翻身调转了他们的位置,在士郎懵懂无辜的眼神下缓缓拉开他的牛仔裤拉链,少年哼哼着把腰抬起来,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抚摸。

  隔着内裤揉了几把,手下的东西颇具分量,然后把内裤向下拉,十分陌生的肉棒滑了出来。

  “虽然早有预感…”言峰的声音有些干涩。

  士郎的男性器官也变得和小狗一样,在阴茎的根部有两个发达的海绵体,像给宠物采精似的,言峰用手按摩柱身,纤长的手指圈住了头部去挤压里面有些坚硬的一段阴茎骨,在这个动作影响下士郎的上身猛一弹,两个耳朵在头顶上忽闪着,口里直喘热气,隐约可见齿列间晃动的舌。

  好像光是这样还射不出来。

  言峰不习惯用手做这档子事,一是源自他接受的教育,二是和士郎的交合中也鲜少需要只用手来获得高潮,他想了想,跪趴在士郎的右侧,手握着男孩的肉棒上下摩擦着,侧着脸将嘴唇靠近了茎干。

  如果贸然含进口中的话,没有理性可言的卫宫士郎难免会为了寻求欢愉横冲直撞,如果不小心被坚硬的阴茎骨冲入喉头射精十分钟以上的话怎么想都会造成可怖的后果。所以言峰只是用嘴唇亲吻安抚士郎的柱身,他的嘴唇虽然不像女性那样厚实却很柔软,淡淡的粉红色漫延到深处,潮湿温热地从敏感处经过,门齿轻咬表皮时,士郎啊啊呀呀的叫着,却讲不出一句人话,让神父的脸颊涨红,头脑晕眩,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对无知的动物犯下极劣质的罪。

  直到嘴和手都开始感到疲累,士郎才终于泄出了一次,言峰避而不及,喷吐而出的浓液挥洒在他的脸上,士郎一副很想冲上来帮他舔干净的模样,在那之前言峰自己用手抹了干净,然而低头一看,士郎的阴茎还是没有丝毫垂软的意思。

  正当言峰活动了一下手腕决定再帮他到达一次时,士郎主动扑了过来,隐约好像看见他身后的尾巴正欢快地晃动着,士郎将嘴拱到言峰脸上,吻胡乱地落在对方的鼻梁,眉间和嘴唇,这吻不得章法,伴随着一些粗鲁的啃咬和湿乎乎的舔舐,言峰发现自己并没有很反感,只是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想继续完成还未结束的任务。

  士郎则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勃起的肉棒胡乱地在言峰腿间抽插,也不顾这样摩擦外裤的布料有可能损伤自己脆弱的器官,言峰无奈地把裤子脱下,权当是补偿今天发生的事,将腿间和穿着内裤的股胯献出任由他用。

  呼哧呼哧地在光裸的大腿间操干了一阵,士郎欢欣地啃咬着言峰的脖子,言峰绮礼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脖子被咬出一个又一个牙印,如果卫宫士郎是清醒的,肯定会因此怜悯他,但此刻他脑子里可没这种复杂的感情,全凭本能行事,没像对待仇人一样撕扯言峰的肉就已经算是客气了。言峰一边把痛声吞咽进肚里,一边苦中作乐地想卫宫士郎果真有当禽兽的天赋,他看不是项圈的功效好,而是卫宫士郎天生有像犬类一样去捕食的激情,项圈赋予他的不是这一技能,只是打碎了某些禁忌,不然他怎么能头一天当狗就如此得心应手。

  更为耻辱的是,在士郎的顶弄冲撞下,言峰的内裤逐渐升起了一个鼓包,情欲像受到士郎的感召,升腾起来不可收拾,当股缝被一次次隔着布料顶撞得嵌进去时,言峰竟然开始渴望被士郎填满,他摇摇自己的头试图将这个想法抖落。

  这一过程中,从那根坚硬粗壮的狗阴茎里流出的液体把内裤弄得一片潮湿,炎热的夏季院子里的虫不知歇息地鸣叫,士郎年轻又富有生机的肉体裹了一层薄汗。

  或许人真就是会一退再退不断打破底线的生物,言峰叹了一口又长又轻的气,把自己的内裤拉到了脚踝,一抬腿将其扒了下去,对着士郎有些羞怯地扭动腰肢。仿佛接收到这一讯号,士郎掐着言峰的腰,难耐地挺动着想要从下身找寻入口。光是在言峰的臀肉腿根粗暴地顶了几下却还是不得要领,最后终于误打误撞将肉棒插进了那口软腻的肉眼,被紧紧地裹住,里面蠕动着艰难地吞吃入侵者,言峰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阴茎骨塞进肠道还是使他不小地苦叫了一声,这段骨头起着导向作用,在那些好地方上狠狠地穿行而过,挤压欺凌它们,身体的主人不住地颤抖,发出一阵阵呜咽。

  士郎此刻全然不像往常,他只顾自己怎么爽快怎么来,如果不是平日就在高浓度地做爱,恐怕言峰的身体很难适应。

  舌在锁骨处勾拉,下体也深深地没入了神父不算年轻的身体,士郎闭着眼抽插,他已经射过一次,这次蝴蝶栓的打开来得便十分迅速,柱身中后段卡在括约肌里,让他只能小幅度地运动,士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帮言峰把腿抬起来分开到两边,言峰被一阵暴风疾雨似地侵犯着。

  “啊啊…卫宫士郎!唔呜唔…啊…”

  言峰感到士郎顶到了自己的肚子,自己正像母狗一样与热情的公狗交尾,淫荡地流出了稠液,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是,他确实十分怀念士郎往常温柔的爱抚,而且此刻在这当下也确实因为和雄性动物的交合感到欢愉。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被操弄的感觉,或许根本回不去能够只靠前面高潮的状态。他感到自己像是快要射了,屁股被涨大的结撑到酸痛,言峰无意识地将腿环上了士郎的腰,他们的下身因此贴得更近,士郎闷闷地喘了几声,顶着言峰的胯将浓精一股一股灌进去。

  用以使交配对象受孕的精子又多又热,言峰哭喘着想要离开士郎,却被锁在士郎改变了形貌的性器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逐渐被灌注得鼓胀起来,连自己什么时候也跟着射出了都不知道。

  “你怎么…还没有结束…”有些咬牙切齿地,言峰狠狠地拽了士郎的尾巴。士郎呜呀呀地惨叫,还不明白自己因何受罚。

  射精还没结束,为了保证一次受孕成功,士郎又开始在湿滑的肠道里操弄,里面全是他自己的液体,既绵软又淫荡,反应极佳地夹着他的肉棒。言峰挺着大肚子被操,喘息越来越支离破碎。

  “呜呜…汪唔——”士郎往前一蹿迫使言峰压弯身体,湿乎乎的舌头钻进了言峰的耳孔,退出来又卷吸着他的轮廓,言峰用低沉的嗓音说不要,听起来却跟欲拒还迎没什么两样,他的耳朵烫得厉害,士郎却觉得更加美味似的用新生的犬牙去刺激嘴里的软骨。

  言峰抓着士郎的项圈使其不得不离开,动物不理解何谓专注,很快士郎的注意力又顺势而下转移到所看见的丰满胸脯上,低头隔着言峰的衬衫,歪着脑袋将脸蛋紧贴在一起一浮的软肉上,小狗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言峰一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过于嚣张的毛耳朵。

  结消了下去,士郎将自己的肉棒拉出,一圈试图挽留它的软肉被扯出一些,松弛虚弱地开合着,言峰的身体没有锁精的功能,那些能孕育生命的液体汩汩喷涌,甚至分成几道挤着流出,士郎的喉咙震颤发出阵阵咕噜声,目光紧盯泥泞的肉穴和仍往外喷的浓精,在言峰绮礼失神的时刻,一挺身再度贯穿了对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东西留在了配偶腹中。

  言峰的腿猛地一夹。

  “不要…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会儿…”

  言峰握住士郎还没完全插进去的部分,手摸到交合处又湿又滑,像被放在野地里轮过一遍的娼妓,疲累却色情地蠕动着,仍旧反射性地收缩着讨好体内的肉棒。士郎听不懂他的话,休息一会儿后又开始了播种准备,摆动起腰对着可怜的无法招架的肉眼猛烈捣弄。

  “呜呜……!呜——”言峰的身体后仰,艰难地支起腿,颤抖着“啵”一声将小穴和钉在他体内的肉棒分开,犬科一旦进入锁配状态轻易二三十分钟不会停止,他作为人类可没有再被操个二三十分钟还能保持清醒的能力。

  言峰支起上身准备穿上裤子尽早离开这里,他的腰软得厉害,士郎从身后将他压在底下,掰开看起来已经被情潮和混合液体弄得十分下流的臀从后面嵌进去,皮肉拍打的声音回响着,言峰感到球状的结一下子撑大了肛门,进入到体内。

  连士郎是怎样撑开甬道的都那么明晰,被压在下面操的感受十分屈辱,士郎的手就撑在身侧,他喷出的热气全在自己后颈。大股大股的液体从肉眼和肉棒紧贴的缝挤出去,本来无论如何也无法凝结生命的肚子好像已经着胎成功,肿烫的肉茎不断顶到身体深处时似乎可见数月后将狭窄的肉壁拓展成产道的模样,届时言峰的身体恐怕完全刻着卫宫士郎的名字,是某种盛放在贝壳里佐以餐酒的一团白肉,野兽的嘴毫不怜惜地撕扯碾磨他,鼻尖拱进柔腻涨大的肚腹。

  言峰的精液滑出去数次,他无从知晓这点,敏锐的感知凝聚在酥酥麻麻的后穴上,他只知道自己剧烈地抖着臀,一次次被士郎推上雌性高潮。最后他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可以射出,言峰绮礼颤抖着搓揉自己敏感的茎身,即使没有硬挺着扬起头,那里依旧是傲人的粗长尺寸,可惜只有里面保有硬芯,并不准备插入谁的身体冲撞,只是被动地随着士郎的撞击突突直跳。

  “啊…呜呜啊…士郎、士郎…原谅我…”

  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滚烫的性器填满他的身体,动物性强势的水流冲刷内部,言峰小声啜泣起来,他的臀肉全是士郎指尖掐捏时留下的红痕,卫宫士郎呜呜低叫着咬住他的肩膀,视线逐渐模糊了,感到对方就这还未停歇的热液在肠内搅拌,于是在这里就突然失去了意识。

  

  

  “言峰,你好了吗?”士郎伸手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愤怒地哼声,卫宫士郎握拳放在唇边轻咳。

  “作为人的时候就已经很过分了,作为狗你就更得意忘形,居然不负责任地给我射这么多进来…啊啊,屁股痛得根本坐不好,你最好洗干净脖子等着。”

  “啊那真是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士郎有些愧疚地低下头,隔着门冲言峰道歉。

  他是十分愧疚,但对自己化为野兽的部分并没有多大歉意,他愧疚的是魔术解开之后他的分身深埋在言峰体内,而言峰陷入昏迷,两手垫在涨大如孕肚一般的肚皮下面像是在保护那里不被挤破,那张脸苦恼地紧皱着眉,汗珠沿着下巴流淌,士郎的情绪一下子高昂起来,先前那几回用的可不是他自己的身体构造,完全是言峰绮礼自己招来的祸事,卫宫士郎唯一的犯罪是趁人之危就着被干得松软的肉穴又悄悄来了一炮。索性言峰绮礼梦中热情地翻滚回应着,虽然前面完全没有动静但后门被抽插到痉挛,这一次神父完全没有记忆。

  “说起来,你的项圈是怎么解开的?”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啊…”

  “…我要知道。”

  “你、你不是用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吗…”卫宫士郎磕磕巴巴地讲,“然后你家的那个弓兵就来了…”

  只听厕所里面发出一声巨响。

  士郎紧张地拍门问他发生了什么情况。

  “没事,”言峰阴郁地说,“你家的洗手池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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