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玩具遠比寵物乖（中）

　　當時的巫瑞正在向將軍報告關於邊境協防的策略建議，他將整個國家的地圖都呈現出來，配合當下海岸風向的樣貌，加上未來天氣變化上的建議。因此他感應到鄭永嘗試要離開住所時，差點讓整個畫面中斷，他立即穩定好自己，繼續向將軍報告目前己知──對於天瓷與犇穀谷兩國的消息，並針對未來一個月內開戰時的各種可能情勢做分析。

　　將軍聽完報告，一語不發，點頭收下資料後打發巫瑞離開，明顯的並不信任年輕的首席巫師。巫瑞鞠躬後離開，沒有再多說什麼，快步回到自己的工作室，處理待會祈福儀式所需的經文，以及吩咐負責的部門準備所需的藥材與乾燥花瓣。

　　即使當下有許多對於鄭永所引起的焦慮，只能暫時將這些情緒強壓下，他也沒時間細想或是重看一遍鄭永跟觸手互動的那些片段，更別說是直接回到住所質問對方為何要離開。他還沒取得將軍的信任，不只是將軍，連他所領導的巫師們多數也並不認可這名年輕的首席巫師，皆認為他的年齡不足以擔任這職位。還有立場上自己與將軍持相反意見，他並不支持對天瓷國講和，再加上在前幾週的政變是將軍所發起的，他必須更謹慎，以免讓將軍知道王子還活在這世上。

　　這次月初的祈福儀式，也是政變後第一個祈福儀式。巫瑞站在爐前焚燒藥材與乾燥花瓣，煙霧跟讓人放鬆的香氣飄了上來，閉上眼口裡誦唸著經文，爐的另一面空地則是由數十名巫師所跳的祈福舞蹈，除了祈福外也向天空女神祈求降雨。將軍雖然出席了祈福儀式，只是站在空王座旁。

　　祈福儀式一結束，他思考一下，決定婉拒與將軍一同用膳的提議，身上還沾著花香，急忙地回到住所。他可以不用這麼著急，明知道鄭永根本連大門口都無法跨出，這次用了魔法移動到附近，再快步回去。

　　「叫你的玩具放我下來。」在門被推開的那刻，鄭永氣急敗壞地對著進門的人大吼，雖然聞到乾燥花的味道有稍微放鬆下來，還是稍微掙扎觸手的束縛。

　　「您想離開這？」巫瑞還有點喘，加上緊張顯得聲音有點乾啞。手撫上鄭永的臉頰，卻直接被別開。

　　「我能去哪？我的肚子被你的玩具搞成這樣，是能去哪？」

　　巫瑞的視線順著對方的身體往下，視線停留在微微隆起的腹部，剛剛的手附在肚子上。

　　「不要壓，很脹。」鄭永怒吼，他一整天都要被自己的肚子氣死──不對，是被那個噁心的觸手玩具氣死，在肚子裡留下不知名的物體讓他一整天都覺得脹到要撐破了，不管屁股怎麼用力裡面的東西就是不肯出來，他不可能把手伸進自己的屁股把東西掏出。連走路都沒辦法站穩，當時到住所門口是忍著不適感爬行的，他怎麼知道門把都還沒碰上，會有一大群觸手冒出來把他的身體捆成雙腿大開的樣子。

　　「不舒服？」

　　鄭永賞了對方一個翻白眼。

　　「想要東西拿出來的話，跟我來。」巫瑞話一說完，那些觸手將鄭永放置地面。「雖然我自己比較喜歡你現在這樣。」

　　鄭永花了一點時間才適應地面，再忍著不適向前爬行幾步，每一細微的動作都牽到體內的物體，拖慢他的速度。巫瑞每走一小段，會稍微停下，等待對方來到自己腳邊，用這個方式把人帶到一面鏡子前。

　　「到鏡子前面，腿張開。」

　　鄭永乖乖照著話做，將雙腿打開。鏡子反射出巫瑞跪在他身後，身體的溫度同樣可以察覺巫瑞的胸膛貼在他的背上，手從他的腿間穿過，將後穴扳開。

　　「不……」鄭永皺眉，閃避鏡子中的畫面，可是他充滿恥辱的姿勢無法閃躲開來，閉上眼依然浮現在眼前。

　　這個鏡子能夠直接把反射出的畫面，強制投射在兩人的視線中。

　　「這裡用力，王子。」

　　鄭永躺在巫瑞的懷中，抿唇搖頭，他看見自己的穴口不斷收縮，以及巫瑞嘆口氣後將手指探入穴內，視覺跟觸覺同時刺激著。

　　「現在放鬆，你把我夾太緊了，聽話。」巫瑞的嘴唇輕觸鄭永的臉頰。

　　「不行……」聲音都是抖的，沒辦法阻止巫瑞將第二根手指放入，直到第四根手指，見到這畫面他開始劇烈掙扎，直到巫瑞不得不對他吹一口氣，他突然整個人瞬間無法使上力，只能繼續攤在巫瑞的懷裡。

　　「剛剛不是叫您要聽話了嗎，」巫瑞的口氣明顯有些不耐，「寵物不是應該服從主人的命令嗎。」

　　鄭永沒有回應，連點頭也使不上力，任由對方在他體內尋找異物，卻沒辦法中斷任何感官上的刺激，只能仰著頭喘息。

　　巫瑞幾乎要將整個手掌都伸入，才碰觸到觸手留下的卵。畢竟是玩具，為了避免受傷，巫瑞讓每顆卵都由細線串起，只是沒想到觸手會埋到比預計還深的位置，他先將一顆卵扯出，看著鏡子裡的鄭永高潮的樣子。

　　「王子，您看看自己下了一顆多大的蛋。」巫瑞自顧自地說，他知道對方沒辦法回答他，也知道對方沒辦法躲開畫面。「還剩下幾顆，只能請您自己來了。」

　　巫瑞故意咬上鄭永的耳垂，只恢復鄭永下半身的力氣。

　　鄭永連眉都沒辦法皺，出力將體內的卵慢慢排出，稍微碰觸到一點敏感處又無法控制地將卵擠壓回去。

　　「辦不到嗎，王子？」

　　鄭永現在根本無法回答，口水都從嘴角流下，沾濕巫瑞的袖子。巫瑞的手指在穴口打轉，造成的癢感讓鄭永不停的收縮，張開的腿想闔上卻早已被架住，無法施力的嘴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抗議。

　　「抱歉，忘記您現在沒辦法說話。」巫瑞低頭吻上鄭永的唇，抵抗不了的人只能被動接受口腔內的攪動，任由巫瑞的舌舔過他的齒間、啃咬著雙唇，將口腔內的空氣奪走。

　　短暫窒息又掙扎不了，把王子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整張臉都是濕的，缺氧也讓陰莖起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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