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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玩具遠比寵物乖(下,無肉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3900 ℃

  4. 玩具遠比寵物乖(下,無肉)

  「抱歉。」巫瑞用袖口幫王子臉上的口水跟淚水擦拭乾淨。他突然覺得這樣安靜又不反抗的鄭永也不錯,忍不住再吻了下去,手摸著對方仍有些脹的腹部,吻夠了才把卵一次扯出。

  當鄭永從瞬間的高潮回復意識時,自己的力氣已經恢復,胸口跟腹部都是剛射出的精液,有些濺上巫瑞的衣服上。

  「你……」

  「您知道這個鏡子還有別的功能嗎?除了可以看到自己的樣子。」

  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眼睛閉上。」巫瑞的手覆蓋在鄭永的眼睛上,低頭輕輕地用唇觸碰蓋住眼睛的手背。「想想看,您最舒服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場景。」

  他第一個念頭是以前在妓院跟兩個姊姊的互動,可是腦袋浮現出的畫面卻是今天被觸手玩的場景。

  「不要……」

  感覺到手心的濕潤,巫瑞用手指抹去淚水。「好,不要。」

  等到鄭永稍微冷靜下來後,把人帶到床上,並準備一些讓人放鬆的花茶。

  他看著鄭永的睡顏,彷彿過去政變前的樣子,明明政變是前幾週的事,他們都離過去的彼此越來越遠,一直到半年前他都還是拼命追逐著鄭永的人。

  巫瑞還記得,小時候得知自己能夠跟王子一起讀書,當下有多開心,以及那些跟鄭永一起讀書的日子,互相抄作業,被發現後一起挨罰,到了假期這幾個學伴一起出門踏青,或是有幾次偷溜出宮到市集上買甜食吃。

  在巫瑞向自己的父親提議,自己想學習巫術,並在申請通過後的隔天,鄭永不知怎麼溜進他們家後院的,剛好也幸好是被巫瑞發現的。

  「巫……」

  巫瑞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唇前,招手要鄭永先過來,等鄭永嘻皮笑臉地向他走近,再拉住對方的手,把鄭永帶到自己的臥室。

  「來我房間聊,才不會被發現。」他壓低聲音,快步的狀況下不忘把腳步放輕。

  「你今天怎麼沒來上課?你不在我好無聊。」鄭永憋不住話,聲音也沒有放低,直接開口。

  巫瑞趕快把鄭永的嘴摀住,兩名僕人剛好往他們不遠處經過。

  巫瑞壓在鄭永身上,兩人貼在一起,鄭永的後背抵著牆,寒意透進薄衫內,皮膚表層起了一點疙瘩。

  確定僕人走遠後,巫瑞才放開鄭永。

  「我房間在前面而已,您有什麼話先忍忍,等到了再說。」

  「這麼緊張?你的手心都是汗。」

  鄭永的聲音沒有壓得多低,巫瑞只好加快了速度,小跑步到門口,拉開木門先把鄭永推進去,確定四周沒有其他人接近,才自己進門。

  「幸好沒被發現。」鄭永咧著嘴笑。

  在那個瞬間,巫瑞有點生氣地想把對方弄哭,想看對方哭著道歉說自己做錯了。但對方是王子,這個想法不可能成真。

  「對啊,幸好。」烏瑞坐上自己的床,並拍拍自己旁邊的空位。

  「你今天怎麼了啊?你沒來上課,我很無聊耶。」鄭永坐在巫瑞旁邊的那個空位,順勢向後仰,躺上那張床避著雙眼。「而且沒人可以借我抄作業。」

  「朱君建呢,他不是會跟你傳那些小紙條嗎?」

  「他那麼笨,要抄他的作業我還不如自己寫。」

  「他聽到的話會很傷心喔。」

  「我又沒說錯,他除了下棋跟武術外,什麼都不行。」

  「但會是一個好戰士。」

  「對,會是個好戰士。」

  「王子,您不要睡著了。」

  鄭永還是沒把眼睛睜開,「你還是沒告訴我,為什麼你今天沒來上課。」

  「您先說,自己是怎麼跑過來的。」

  「明天帶你走一遍試試。」

  「那應該是無法了,我之後都不會再去上課。」

  「為什麼?」鄭永撐起自己的身體。

  「我打算學習巫術,而且也到了可以學習的年紀。」

  鄭永什麼都沒說,只含糊地應了一聲,感覺得出在生氣。巫瑞也沉默了許久,直到鄭永開口:「我很期待你未來的表現。」

  「謝謝您。」

  「我想去大街上買點甜的,陪我逛逛?」

  巫瑞答應對方,從自己的房間偷偷把人帶出去外頭,只是走在街上的兩人都有點心不在焉的,鄭永買的甜食沒平常來得多,直到分別時什麼話也沒再都說。

  他知道只有在自己努力拼上首席巫師,唯一能跟王子──甚至是君王平起平坐的位置,也是所有職位中與君王的互動最緊密的。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才讓前任的首席巫師收留他當弟子,老巫師也挺看重巫瑞,兩三年後就讓他跟著一起到宮殿內開國事會議。

  某一天的早晨他很高興會撞見鄭永。

  這時的鄭永也長高了,從前的稚氣還稍微保留在臉龐上。鄭永的眼睛微瞇,步伐偏慢,直到老巫師開口問好,鄭永才注意到兩人。

  「早安,王子。」

  「早啊。」鄭永點點頭。「去開會?」

  「是的。」老巫師微微鞠躬。

  「那我先離開嘍。」

  大概是太久沒見到對方,巫瑞聽到人要離開,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您不一起嗎?」

  才剛跨出腳的鄭永,目光停留在巫瑞的臉上。這時後者才發現鄭永的頭髮凌亂,衣服也只是隨意地套在身上。鄭永微笑地聳肩,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人尚未走遠,因此可以聽到大大的呵欠聲。

  過一段時間他才知道,鄭永從去年開始常溜出宮到天亮才回來,被王禁足了數次還是能找到地方溜出去。等他知道鄭永都去哪裡的時候,又是一段時間之後的事了。

  從那天之後他比較常見到鄭永,多數時候都在相同的時間碰見,基本上只打聲招呼罷了,直到老巫師的身體越來越弱,由巫瑞代替出席相關場合,巫瑞才開始找到些空閒跟鄭永聊天。

  在王生日的前夕,在與天瓷國長年衝突的海域,軍隊擊退了長年騷擾的天瓷國艦隊。即使決定將慶功宴與王的生日宴席合併慶祝,整個國家仍在狂歡中,特別是立了功的軍隊在今日凱旋回城。

  連每日早晨的國事報告,都因喜悅而快速結束,他踏出門,發現鄭永在門口等人。

  「你晚上有空嗎?」鄭永一看到人,趕緊上前抓住對方,把巫瑞拉到比較少人的位置。「你還記得朱君建嗎?」

  「有空,他怎麼了?」

  「他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擊退天瓷的艦隊。」鄭永的後背靠牆,稍微仰起頭,微笑著,「晚上我要為他辦個慶功宴,就我們三個老朋友,來不來?」

  「我會去。」

  「別讓別人看到上面的字,特別是我父親。」聽到對方的話,鄭永笑嘻嘻的把一張摺好的紙條塞進巫瑞手裡。「晚點見。」

  「晚點見。」

  晚上的慶功宴,除了他以外的另外兩位,身旁都有兩名美女做伴,大家喝著酒吃些食物,邊聽朱君建大談這場戰事的種種,所有人都對朱君建所講出的內容表現出驚訝和讚嘆,除了巫瑞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波動。只有巫瑞知道自己極為忌妒鄭永摟著的那兩名女子,只能盡力掩蓋自己的情緒。

  「臉繃得這樣,賞點笑容瞧瞧。」鄭永對巫瑞笑著,口氣輕挑。

  看見鄭永的壞笑,巫瑞感到有點口乾,他用力地吞了口口水。

  「學巫的規矩可多了,說不定還真的有規定是不准人笑。」朱君建說:「不然你哪時見過首席巫師笑過的樣子?不要說首席巫師了,在宮殿看過幾次學巫的,每個都沒什麼表情。」

  「對對對,一副隨時都要把人宰了似的。」鄭永同意,「我之前還聽說,學巫的話,三十歲前都不能碰女人,要當首席巫師的話,是一輩子都不能碰。不要講三十歲,我連三十天都受不了。」

  其他人都被鄭永的話逗笑了。

  「是不是真的啊,巫瑞?」朱君建喝了一口酒,笑著問。「聽說所有弟子中,首席巫師最信任的就你,如果你是下任的首席,末免也太可憐了吧,要在室一輩子。」

  巫瑞還來不及回答,鄭永直接指著朱君建右手的那名女性,「欸柔蓁妳去陪陪那可憐的在室。抱歉啦君建,本來要留給你柔蓁的,但巫瑞實在太可憐了,你不會介意吧?」

  朱君建大笑說不會,他偏好一對一,調侃鄭永有了一個還不能滿足。

  但巫瑞會在意,直到三人被帶到各自的房間,巫瑞都沒碰對方,直接把人打發走,自己坐在床前,沒多久熄了光上床睡覺,黑暗裡隔壁傳來的肉體碰撞不斷迴盪,有時伴隨著鄭永的笑聲。

  到了半夜,巫瑞突然驚醒,他感覺到老首席巫師即將過世,要他立刻趕回。離開前他到了鄭永待的房間,月光照不進床邊,他依舊看得清楚鄭永睡覺時的樣子,離開前為對方下了簡單且不會被覆蓋的咒語,以未來能隨時掌控鄭永的行蹤。

  等他趕回去時,即將斷氣的老巫師宣布巫瑞成為下任的首席巫師。老巫師沒有再多說什麼,所有人都明白老巫師選擇這名年紀並不適合這職位的青年,都是因多數的巫師這幾年都已被傾向與天瓷講和的將軍收買,才刻意培養這名年輕的巫師。因此巫瑞在整個環境裡幾乎是被邊緣的,縱使他知道有事情將要發生,仍然無法得知任何資訊,連他試著用占卜也無法加以確認。

  老巫師剛過世,將軍看準了時機,選在慶功宴結束隔日的午夜發動政變。

  事件發生的當下,巫瑞正在自己的住所準備軍隊例行的祈福儀式,他感覺到宮殿的防護被打破,此時已來不及趕回宮殿,趕緊定位鄭永的位置。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慶幸,鄭永一如往常地溜出宮殿。巫瑞放下手邊的事,趕緊用魔法移動到對方所在的位置。

  月光斜進房間的床上,照出鄭永安詳的睡容,平穩的呼吸還不知道宮殿裡當下所發生的任何事。巫瑞把鄭永抱起,帶回到自己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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