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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7590 ℃

如一

镜面很硬,背后的力道很重,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的,大概只能归结进生理结构的天性上。凪砂紧了紧指掌,于是镜面和身体隔开一线缝,还好,天性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即使在这种情况日和也不能完全压制住他,他满意地抵了回去,银的镜面被热量化出整片雾气,日和莫名地问:「怎么了,凪砂君?」

「⋯⋯要问怎么了的,应该是我吧。」他挺了挺腰:「你⋯⋯哈,突然把我抵在这里?」

日和把笑吻在他脊骨的突圆上,隔著一层黑的布料,腺体要露不露地掩在领的边缘,他故意不去吻那个地方,只沿著骨头一路游移,直到外套无法再往下剥,才卡在那节的骨头上濡湿了内衣,慢慢地答著:「因为我想跟你做爱。不行吗?」

凪砂又问:「为什么?」

日和开始不高兴了:「我想跟我的Omega做爱,不行吗?不——行?」

凪砂说:「⋯⋯想要跟我性交,有更好的地方唔、⋯⋯日和⋯君。」

日和在他背上拱来拱去,好像要让他知道躁动的性物有多勃发似地,直把胯朝臀上撞,抓在手里的领带随之拉扯,恶劣地截继了凪砂的话头。他当然会骑马,但骑马可不会像这样把缰绳乱用,他看见这鲜绿的领带渐渐脱离衣物卡在突起的喉骨上,然后凪砂张开嘴,嫣红的舌是最后的标志物,此后全是白雾。凪砂从日和君叫到巴日和!那副马辔才被悻悻地松口,手臂缠上腰际,好像什么错事也没做那样抵在凪砂脊间撒娇:「凪砂君,凪砂君。」声音比在台上唱歌还甜腻,教人分不清楚凪砂为什么的追问是否不解风情。信息素已经浓郁到过份,凪砂本就喜欢他的声音,还有他的撒娇,如今被红茶兜头淋了一身是泡在热水里的昏沉,「日和君⋯⋯」,他说:「不要扯。」

日和嘻嘻地笑著把他的腰带解开,这次甜蜜地附到他耳边:「凪砂君,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第二性别是否一场进化的缺陷仍然是份无头公案,但处身其中的时候很难想到它的不好。Omega不是淫兽,但确实天生适合被进入,只要找到正确的食用方法⋯⋯像剥开某种果实的壳,就会岂现鲜美多汁的内里。日和尽全了餐桌礼仪,供给他的回报自然尽善尽美,那条饮饱了汁液的内裤离开时粘连几条透明的丝,落落地断掉,哒的一下,搭在主人的腿根上。凪砂攀著镜子的边缘还在问:「⋯⋯回答我,为什么?」他仿佛终于是意识到单纯的提问不会被回答了,整个人坐上化妆桌的面,果实埋在身下,日和端详著,食指绕著自己的领带,然后把尾端按进凪砂的唇里:「为什么呢,要不要猜猜看?」

从善如流,他把日和扯了过去,分泌蜜糖般咒语的嘴唇也很甜,信息素使他错觉自己在品味一汪滚烫柔软的红茶,日和跟凪砂没有做过爱,吻倒是接过许多次,灵魂的共振带动舌头相勾连,在隐约的麻痹感里,他开始忘记提问。我太爱这个人了,凪砂想。有时爱情降临就像太阳升起,不需要知识也会明白所得为何。他抱著他的爱情,在昏昏沉沉中感到双腿被人打开,睁眼是日和也不再全然透亮的眼睛,在背光中,那丁香沉淀成深郁的紫石。某些民族的传说里,水晶会摄去灵魂。长著这样的眼睛在那里是要被剜目的。他难以自制地吻上去,日和拉下他的发圈,又唤:「凪砂君。」

「⋯⋯嗯?」

「想我怎么进入你呢?」这时候他倒完全是温柔了:「第一次,从正面还是后面?从后面,你还能看到自己的表情。」

「⋯⋯根本不是选项,日和君。」那发著潮气,熟得枝头承重不了重量的果实选择了自己落下的方式:「后面。」

不需要多少扩张,完全湿润的腔道已准备好被进入,日和抵在穴口的时候想到:「直接捅到底,会不会直接插进凪砂君的生殖腔?」他摸索著,「是在这里,还是在这里?」

凪砂艰难地从红茶里搜索出课本,Omega的肠道在途中分化出通往子宫的道路,入口随个体的差别或浅或深,体检没有这一项类别,他只好说:「不知道。」把日和的手挪来挪去,「可能在这里,也可能啊、啊啊⋯⋯?」

那不耐烦的阴茎半路已辗著肉壁捣进深处,亲切甜蜜的Alpha所言不虚,从第一下开始就是整根的插入,没有一点阻碍,或者阻力实在太微弱,在侵犯里没有一点声息就被锤平,可是道路在哪儿,Alpha焦躁地寻找,抽出,再顶入,始终找不到一段那么刚好地吸住他的龟头的肉褶,愿意招待他再往里深入。第一次被剖开身体的凪砂还不能适应这样的感触,在体内,既胀又闷、既热又硬、既⋯⋯贴合,又分离。相比起其他,他是更愿意和日和连结在一起,不止灵魂,而是肉体也达成了这一无从被否定的全然客观的事实,他也是那么焦躁地挺著腰寻求阴茎的整根没入。日和差点抵受不住这热情,他把手撑在凪砂身边喝道:「凪砂君!」可凪砂全然不听。他没看到自己在若隐若现的雾中怎样笑了,只沉醉在新鲜的快感追逐,第一次,超越任何的想像,因为快乐,堕落的速度简直异常。那段紧窒潮湿的肉套是没有牙齿的口腔,会含也会吮,日和也没有想到是这个形状,他希望——本希望,第一次的性爱是温柔万端的,但爆发在他神经里的本能已像奔驰的野马,拽著他开始犹如无休无止的乱顶乱撞,为了阻止,他在混乱中扯住马缰,凪砂已催急促的喘息被这一扯拉至破碎,他被迫仰起头,臀部为了迎接也还翘著,于是腰线带出一道美丽的弓形,日和的汗水滴下去,消失进白的布料。那布料剪裁有致,在尾骨分裂成燕尾的形状,现在被堆在腰间,分裂的位置恰是性物进出的地方。因为充血而发红发紫的阴茎在雪白的布和皮肤间进出,一根细细的幼带,带著他的发色横入中央,画面美而有种粗犷的蛮力。不管他长得如何,男性的性器官总是丑陋的,但是在这种场所,愈丑陋才愈美丽,何况凪砂如此热切地坚持把他纳进体内。日和说:「凪砂君,我不记得有把你教得这么——」

混淆的水和拍击声里,他听到凪砂在轻轻地笑。

这么——。诚实。他没法再坚持教养和乱七八糟的一切伪装了。巴日和十九岁,是个Alpha,青春期尚未完结,刚与爱人私定终身。这个年纪最显著的特色是恶意和不知分寸,由教化和理性主导去压抑,他可是理性得够久了,可是乱凪砂全不关心这一切,他对痛苦和欢愉都诚实,既然如此,日和还该如何纠缠于给自己定下的角色呢,他听到自己带著深深的恶意说:「这么——淫荡?」尔后是铁扣被剔开的声音,那细绳从机具里滑出去,只在撞入时放松。

穴肉痉挛著缩紧了,完全贴合且窒密的甬道,像被勒紧的喉管。现在他不急于进出了,缓慢地研磨,一点一点探索可能的入口。凪砂的声音消了下去,一半因为声道受阻,一半因为——不够,已经尝过失控的、尽情的交合了,这样的摩挲怎么可能满足。不经不觉,他忘记了当初迎合是为了什么。

那截腔口开在很浅的地方,即使是手指也能够插进里面搅上一搅,便又是一番毫无道理的无理取闹,「凪砂君,生殖腔怎么长得这么浅?」凪砂懒得理他。断断续续的窒息感让他很难受,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更加难受,他不想管生殖腔开在哪里,只想日和如果要进来那就快点进来。他摆了摆腰,往肉褶的方向撞了日和一下。此举把Alpha惹得更加兴奋,日和压在他身上连同领带一起舔咬他的腺体,辗在腔口处的阴茎发力,像是半途改道驶入另一个通道。那里面是完全不同的触感,更湿润,也更柔软,插入一汪融化的脂膏,搅得更加烂熟。日和的声音失去了压制出的甜腻,取而代之是与凪砂相同的吵哑,就在凪砂耳边喘著。这套把他和凪砂隔开来的器官竟然如此可爱?说出口就变成:「⋯⋯这么,可爱?」

凪砂又在笑。生殖腔的敏感度不同其他,加上细绳的拘束,两边的命脉都被握著。握紧了,就更贴合地感受到阴茎是如何把湿漉漉的肉壁撑开,横冲直撞,把腔道都操成它的形状,又是火在燃烧。凪砂不堪重负地把头低下去,说要看著自己的脸,但长发垂著,根本什么也看不清。他笑不是为了嘲笑或是激起什么,只是单纯觉得很高兴,就像现在他用手指把领带拉开,喘息著、呻吟著,声音反而偏近高昂,说:「嗯、哈⋯⋯日和君⋯!」尾音消息在被撞击的颤抖里。日和问:「怎么了?」凪砂说:「既然⋯⋯已经,进入我的——生殖腔了、啊⋯⋯日和君。快点,标记,我吧?」

「⋯⋯」

此后是一段无意义的愈来愈短促的呻吟,以及突如其来的戛然而止。在凪砂高潮的边界,日和把领带扯至最极一端。他的马无声地抵在桌上挣扎,像被榨压的水球,阴茎和后穴都断续地喷涌著液体,直到势缓,他才放开缰绳,听见近乎兽类的哀呜。含不住的口水从舌尖滴滴答答地摔在桌上,凪砂很长时间都没能从那种庞大的空白感,像一切都被从下身摧毁的感觉中脱出。他不知道自己空洞地呻吟了多久,直到他听到日和抱住他的腰腹,从后面压进镜前说:「凪砂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才注意到现世蒙雾的镜面上,日和的眼睛欣赏地眯著,汗把他的发粘成缕缕,贴在骨的边缘,笑容和任何时刻都大相迳庭:不甜蜜而危险的,将要猎得猎物的胜利之笑。比起我,更应该是看你⋯⋯这样的想法无法出口,即使他朦胧地为这一眼头皮发麻,话也仅仅被操成:「啊,嗯⋯⋯唔嗯、哈啊⋯?!」之类的。

等到凪砂的声音从高变回低哑,日和才玩够似的把阴茎撞停在子宫的环上。那个肉环已经被顶得半开,热情讨好地吮著挺绕的龟头,可是潮吹和操弄间分泌的淫水实在太多了,简直要让人操不住地滑出去。他已经对领带失去兴趣,凪砂的身体又更愿意为他敞开,所以操进子宫什么的还是下次吧!Alpha因为自己的温柔体贴而蹭了蹭他的Omega,这次他没再避开散发著金属味道的腺点,牙齿咬进去,阴茎抵进去,因为平整他嚼了几下才把皮肤咬破;因为舒服他撞了好几下才真正停住。这不算好闻,像咬一块柔软的银器,但马上,随著这块银器被奶油挤满,他就要变成他的所属物了。

那怎么都是天大的好事,让人晕头转向⋯⋯凪砂的喉头发出崩溃的泣音。但他知道,那是比窒息的高潮还要狂喜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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