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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拉普兰德的四十五天,2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9950 ℃

  一会,欧列格就拉出来了一个两米宽两米高的玻璃盒子。盒子只有一面有个一米宽高的门,两个手腕粗细的圆孔,以及顶上一排的通气孔。欧列格骄傲地说到:「我亲手做的哦。我在此之前就已经计划着这个实验很长时间了,只是找不到看得上的对象。而你,拉普(Lappers ),将有幸成为第一个,也是我希望的唯一一个使用这『狗屋』的小狗!」

  说完,欧列格掏出一根马克笔,在门的上方富有艺术含量地写上了「Lappers」。听到除了博士和德克萨斯以外的人叫自己的昵称,更别说是目前她最恨之入骨的欧列格叫自己的昵称,拉普兰德控制不住欲要扑向欧列格把他撕成碎片。但是被折叠的四肢使她仅仅向前摔了个头朝地,而恶狼的嘶吼也被口塞变成几乎听不见的呜呜声。

  欧列格见了,笑了笑,亲切地说:「脾气就这么大了。我还有很多『装备』需要你穿类,哈哈……」他慢慢地走向拉普兰德,把她翻了过来,再次俯到了她的身上。只不过这次欧列格面朝着拉普兰德的下体,使得拉普兰德扭着头避着他的屁股。

  「你看那盒子被我擦的通明透亮,你在里面一点要保持干净!」欧列格边从纸盒里拿出一个粗大的硅胶肉棒边说到。然后开始在顶端涂抹润滑剂,根部万能胶。「从今以后你只会吃液体食物了,所以不要太在意我接下来给你的东西。」

  拉普兰德虽然隔着欧列格的后背什么也看不见他在干什么,但是总觉得自己后门不保,忍不住又开始呜呜呜地抗议。当拉普兰德感觉到有冰冷冷的物体顶着自己的菊门时,想着按照欧列格的变态性格又怕是不打算拿出来后,开始疯狂地挣扎。欧列格逗了拉普兰德一会儿,便开始用力往里顶。

  从未开发过的后庭第一次就被如此粗大的肉棒入侵扩张,拉普兰德只感觉得到火辣辣的疼痛,似乎那肉棒是个长矛正在穿刺自己的屁股一样。即使这其中有一丝快感,但都被疼痛所淹没了。拉普兰德只能无法控制地痛哭,猛烈的挣扎,并叫破嗓子地发出沉闷的呜呜声。欧列格都能感觉到自己如果不使那么大劲,怕会被拉普兰德的蛮腰向骑牛一样翻下来。而且如果不一只手压着拉普兰德有力的银灰色尾巴,那强力的敲打怕会把欧列格的手腕打青。

  硅胶肉棒终于全部没入后,欧列格又得使牛大的力气顶着底端不让拉普兰德挤出来,好让胶水干。胶水干了以后,欧列格一放手,就看到那肉棒的底端不停淫荡的地前后运动:直肠肌肉要挤它出来,肛门肌肉与皮肤却粘在肉棒底端确保它被拉回去。

  此时的拉普兰德已经因为激烈的挣扎与疼痛筋疲力尽,脑海里除了怎么报复欧列格以外空空如也,尾巴也低沉了下来。

  欧列格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决定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不警告拉普兰德而好,要不然不把他累瘫了。欧列格拿出一根尾部有个小阀门的导尿管,同样涂抹了润滑剂和胶水后,这次开始慢慢地插入拉普兰德的尿道。这次虽然拉普兰德也有不少挣扎与抗议,但是想必已经耗光了大部分能量,所以很容易就被欧列格控制住了。

  欧列格再次起身,他身下的拉普兰德看起来非常痛苦,胸部一起一伏地大声透过口塞的小孔喘着气。他从纸箱里掏出了一个眼罩,两个稍微大一点的充气塞子,和一个锁。欧列格仔细地看了一眼已经双目无神的拉普兰德,说到:「马上就结束了,拉普,我现在只想对以前的你好好永别。」拉普兰德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侧卧在地上。欧列格把眼罩给拉普兰德戴上后在后面锁上了锁,然后这次没有涂胶水用充气耳塞塞满了拉普兰德毛绒绒的狼耳。

  拉普兰德现在变得彻底像遗失虚空一样,只看得到无尽的黑暗,闻不到任何气息,听不到任何声响。她唯一能感觉到的,使四肢和头部的像是越来越紧的束缚感,以及下体那像电波一样,一波一波的后疼。

  欧列格后退了一步,看了看自己花了两个小时的作品。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四肢折叠的拉普兰德在那银灰色乱乱披散的长发,毛茸茸的尾巴和尖尖的耳朵的衬托下,是多么的像一只真正的灰色狼狗。但是于此同时,欧列格也感到了强烈的惋惜感。他把全身无力的拉普兰德抱了起来,放进了玻璃箱子后,通过其中一个圆孔,用一根软管连接了拉普兰德的导尿管的阀门,另一端则通向一个墙角的排水口。在打开阀门后,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便开始流向排水口,证明拉普兰德的排泄功能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下了。

  尽管欧列格知道拉普兰德听不见他,还是说了声:「三小时后使七点晚饭时间,到时候再见了,拉普。」

              (1·5)第一晚

  当欧列格把拉普兰德的「准备工作」全部做完的同时,废墟内的德克萨斯也开始恢复了。

  在这无法动弹的两个小时里,德克萨斯一直在试图获得些休息,想着好好休息了等药效一过就去救拉普兰德。但是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她的大脑却久久不能安宁,好似这无比安静的厨房和她毫无反应的身躯在强鼓着她冥想一样。没有任何外界的打扰。

  德克萨斯开始回想拉普兰德来罗德岛的三个月间,向自己所有和好的尝试,以及自己是怎么每次都是泼冷水作为回应。慢慢的德克萨斯在记忆中越沉越深。在好好的回想后,越来越意识到拉普兰德是有多么地爱着她,一直到早些,可以瞬间就下定决心牺牲自己来保证她的身体的安全。

  接下来席卷她的思想的,是看似没有尽头的自责。她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珍惜与拉普兰德的时光,质问自己为什么那么排挤拉普兰德的感情,无法相信自己对拉普兰德是多么的冰冷……甚至连明显不是她的错的,比如说中这该死的陷阱,德克萨斯也开始怪责自己是多么的粗心大意。所有的这一切,在德克萨斯的心底,她知道,只是她自己为了弥补失去爱人的伤痛而找的替罪羊。她确切的意识到,一首著名哥伦比亚流行乐的歌词:「当爱人离去的时候你才能真正意识到你的感情。」是什么意思了。

  德克萨斯脸部缓缓再次浮起的感觉终于将她从过去的溪流中拽了出来。渐渐的她的五官不再麻痹,而在半分钟内,从头到脚,也恢复了知觉,全身只留有一股酥麻感。

  德克萨斯做的第一件事,尽管不是她所能控制住的,就是正常的哭泣。就算之前她也能默默地流些泪水,但是她内心的伤痛是要靠面部五官和喉咙协调出来的疼哭才能暂时缓解的。

  打理好自己后德克萨斯拿起了自己与拉普兰德的剑。她看着闪着银光还沾有干掉血迹的日晷,仔细地闻了一遍,特别是把手的地方,还留着拉普兰德手汗的气息。随后她把那两把对于她来说沉重硕大的日晷背到了背上,走出了废楼,来到了发生这一切的广场。

  德克萨斯现在内心十分纠结。她的感性驱使着她立马去搜救拉普兰德,而她的理性则在告诉她这样做只会让她自投罗网。德克萨斯是个聪明人,她最终还是意识到不能让拉普兰德的牺牲白费,便开始小跑出废墟,向她藏匿吉普车的地方赶去。

  德克萨斯来到树林里,看到空空如也的空地,不由得气得跺了一脚,尽管她知道敌人既然在埋伏她们,不想也看到了她藏车的地方。但是实际意识到她只能徒步回罗德岛时,她还是难以接受要像拉普兰德以前一样风餐露宿。德克萨斯只顿了一会儿,想起拉普兰德还要等她去找救兵的时候,便快跑跑向了乌萨斯那辽望的荒野。

            ===【第一天】下午===

  拉普兰德感觉到欧列格把自己放入玻璃箱里后只想着终于可以恢复下精力休息一会。她明白继续去挣扎她的拘束只会白白浪费体力。

  拉普兰德试图不去在意四肢的束缚感,或着口腔和下体的异物感,以便她能专心补充精力想着逃跑的对策。然而即使拉普兰德有惊人的意力与决心,这些感觉却怎么也推不出她的脑海。拉普兰德的大脑现在因为眼罩,鼻塞和耳塞,除了身体上的感觉,毫无任何其他方面的反馈。如果拉普兰德的大脑允许她把这些唯一的反馈也赶走的话,它就会彻底没有任何食量来分析信息,而不能分析任何信息的大脑是极其痛苦的,所以它本能地阻止拉普兰德把这些感觉抛于脑后。

  拉普兰德不停得尝试不去在意身体上的感觉。但是每次想要清空她的思维,那些感觉反而变得更加详细。二十分钟过后,拉普兰德已经精神上疲惫不堪。在她看来是一小时的时间里,尽管她拼尽全力想要获得些安宁,她反而变得能感觉到四肢皮套的形状与材质,在她后庭中的硅胶肉棒的纹路与长度,以及鼻塞耳塞的大小。如果她愿意,她甚至能在脑海中准确地想象出这些道具的模样。

  拉普兰德最后只能放弃尝试,被迫没有办法地去慢慢习惯这束缚感。她知道要不然她的理智会被她自己的倔强加速摧残。她意识到了欧列格看似简单但是残忍般有效的技俩后,努力地把越发萌生的恐惧转化为仇恨。倒是在这方面,她很成功。

  在尝试习惯这些拘束具带来的不适后,拉普兰德终于有段时间睡着了个一小时。但是在欧列格离开两个半小时以后,拉普兰德被自己的身体叫醒了。

  这次,也可以说是长时间放置的第二阶段:身体的酸痛,开始汹涌进拉普兰德的大脑。

  对拉普兰德来说,刚醒来最明显不舒服的地方是她的下体。那根硅胶肉棒突然变得像是涂满了辣椒水一样,整根在后庭里火辣地疼。尿道里的导尿管也是如此。拉普兰德自己也猜想到,怕是因为肌肉一直被撑开来太久开始酸了。毕竟括约肌这种自动型肌肉自从被异物撑开来就会控制不住地一直想要合上,而两个多小时的不停尝试自然已经导致肌肉过度劳损,继而火辣的疼痛。拉普兰德专心地想让下体的肌肉放松。一开始倒是慢慢得变得不那么不舒服了,但是身体其它部位的酸痛,会不时打断她的意念,而只要一不专心,尿道和直肠便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企图把异物排出。每次已经劳损的肌肉一收缩,虽然过程当中辣疼会彻底停止,但是一结束,因为两穴的肉壁变得更加紧夹着道具,则会加倍地疼。

  拉普兰德身体的其它地方,虽然没有下体的严重,但是也够让她烦得不行。她的膝盖与手肘因为一直保持折叠的状态,开始有一种持续不断,虽然不严重到算疼,但是也难以无视的酸溜溜的感觉。她被大大撑开的下巴,也在不断地供应这种细小的「酸流」。

  所有的这些,让拉普兰德非常的恼火,对身体上这些道具的仇恨,甚至变得更深于欧列格本人。她的情绪轻松战胜了理智,使她开始用刚刚好不容易休息来的体力,使尽全力地挣扎。但是一分钟不过,拉普兰德又再次耗光了力气。而所有的道具,还是一丝不动,反而身体的酸痛倒是增加了不少。

  拉普兰德恼怒地大喊一声,自然因为口塞的原因只是发出了普通声贝的呜呜声。

  拉普兰德最后没有办法,只能一直运动着身体,从侧卧到仰卧再到俯卧不停切换卧姿,来打散注意力。

  这时欧列格也刚好打开门走了进来,一只手拿着一个袋子,另外一只提着一大桶液体。

  看到不停躺在箱子里不停蠕动的拉普兰德,欧列格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到:「果然我的眼光没有错,活力四射,就是我最喜欢的。」欧列格打开了玻璃门,将上半身俯进了箱子,用手不停地摸拉普兰德银白色的头发与耳朵。

  拉普兰德一开始被突然的触感吓了一跳,意识到是欧列格那粗大的手后,开始不停地躲闪,并开始恶唬。

  然而因为还没学会拿手肘和膝盖移动,拉普兰德只能在原地扭来扭去。而那本应该让人敬畏三分的恶狼低唬,在口塞下变成了非常细微的「呜——呜——」。在欧列格眼中,拉普兰德就像只兴奋的小狗。

  「好拉普,好拉普,欸,欧列格来了,来陪你了」欧列格说着。

  在摸够拉普兰德的头后,欧列格终于可以好好地蹂躏了她那丰满圆润的双乳。

  拉普兰德的嗓子这时候也变得干枯不堪,想了想再反抗也只会增加欧列格的兽欲,也就停止了动作。

  她双乳被欧列格揉捏所产生的快感,是她在过去五小时内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舒服的感觉。一开始拉普兰德还想着要拒绝这种下流的感觉,至少要拒绝从欧列格来的快感。但是拉普兰德已经饱受摧残的精神急需这种舒服的反馈,而她也再也忍不住,稍微做了些退步不再忍耐,开始安慰自己想着:「只要我不主动去要就没有问题。」

  在吃足够豆腐以后,欧列格放了拉普兰德耳塞的气,并把它们抽了出来,说到:「这么长时间被绑起来,一定饿了吧。」

  这其实音量一般的话语,在拉普兰德长时间没听过声音的耳中就像高音音响一样响亮。

  欧列格钻出了玻璃箱,把那桶液体和袋子里一注射器拿了进来。

  「呐,我可不想你被呛到,所以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一天三次我会拿注射器通过你口塞的开孔喂给你营养液。不用担心我们掺了什么『秘密原料』,谁家主人不想喂自己的爱犬最好的食物?这些是医院里专门为有特殊情况的病人准备的液体食物,你一餐内所需的各种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和脂肪在每升里应有具有。」

  拉普兰德的确现在饥肠辘辘,口干舌燥。对于她来说,即使有「秘密原料」,为了活下去,也不会拒绝。

  「那我就开始了,来。」

  欧列格用500 毫升的注射器吸完一注营养液后,对准了口塞的开口,慢慢地全部挤进了拉普兰德的口中。拉普兰德也配合地大口喝下那像能量饮料一样甜翻咸的营养液。

  拉普兰德喝了一升营养液后,因为身体把大部分能量转移到消化食物后,久违的感到了放松。尽管她身上各处的道具还是像往常一样折磨着她,但是饱腹感的舒服还是在她脑中占据最多的感觉。

  欧列格收拾完东西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项圈和一个锁,项圈上挂着一个雕刻着「拉普」的银牌和铃铛,是刚刚才从工坊里激光雕刻出来的。欧列格快速的给拉普兰德戴上了项圈,收紧后用锁锁了起来。

  拉普兰德发现勒着自己的脖子的是个项圈以后,记起了欧列格早些和她说的要把她调教成他的狗狗的计划,又瞬间怒气冲头。但是又意识到挣扎是毫无意义的后,动了一会又停了下来。

  欧列格最后在重新给拉普兰德塞上耳塞前,说到:「做个好梦拉普,主人要回去工作了。明天早上七点我会来再次看看你。听好了,到时候我会摘下你的口塞,你会有机会求我带你出这箱子。但是你唯一向我表达你要散步的方式,是像狼一样嚎叫,但是不能太大声,同时你还要摇尾巴,听清楚了没?」

  拉普兰德被这人的变态程度给惊呆了,这次实在忍不住开始再次想要把欧列格劈成两半,不停挣扎。

  「当然你也可以不听,一直在这箱子待到老死。」说完,便利索地给拉普兰德塞上耳塞,重新充气,关上箱子门,走出了房间。

              ===当天晚上===

  拉普兰德的第一晚可不是一般的难熬。

  欧列格离开后过了半小时不到,拉普兰德因为还在消化食物,便相对来说比较轻松的再次适应了拘束具带来的全身不适感,睡着了。

  在十二点过了不久,也就是睡了四小时后,拉普兰德再次被自己的身体叫醒。

  实际上对拉普兰德来说,睡觉和醒着已经变得难以区分了:眼前还是如黑洞中心一般的黑暗,闻不到一丝气息,耳旁则是像深太空一般寂静。唯一的区别怕只是那些拘束具所带来的痛苦的大小:睡着时只能轻微地感觉到,醒来的时候则如浪潮一样汹涌激烈,一波接着一波。或许还有一个区别,那就是拉普兰德醒着的时侯脑袋里会思念德克萨斯,会安慰自己会被救出来,会控制自己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但是这个思考上的区别,已经随着感官被剥离的时间开始,像沙漏一样慢慢地流逝。任何人估计都无法相信,一个人的大脑,其实是多么的脆弱,其实会像上瘾一样,为了更多的反馈而不惜一切代价。

  拉普兰德一醒来,第一个迎接她的还是她后庭里的硅胶肉棒和尿道里的导尿管。虽然这次因为神经已经有些麻木了,没有她第一次醒来疼得那么激烈,但是对于刚醒来的拉普兰德来说,还是同样的火辣辣地疼。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醒来后,拉普兰德手肘与膝盖的关节不再只是细微地酸,而是非常在意得到的持续不断酸痛。

  拉普兰德这次也是被所有的疼痛搞得非常恼火,但是吃了上次的教训后,并没有开始拼命挣扎,而是鼓着咽下这口气后,开始活动全身来分散注意力。

  「铃- 铃- 」

  一声细微但是绝对听得到的声音在拉普兰德翻身时传入了她的大脑。

  尽管她的耳塞让她彻底不能从空气中接收声波,但是她项圈上的铃铛的声音却以细微的震动,从项圈直接传到了头部深处的耳骨。即使以这种方式来传播的声音极其微小,在绝对的寂静中也是最美妙的音乐。

  拉普兰德再次翻了个身。

  「铃- 铃- 」

  拉普兰德仔细品味着这响声的每一个细节。她的大脑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下体和四肢的不适虽然并没有减少,但是至少不再占据她思考的每一处空间。

  「铃- 铃- 铃- 铃- 」

  拉普兰德翻来翻去,尽管十分耗体力,但是可以简单地让她的心思不去管那些该死的道具。

  突然,拉普兰德意识到,如果她不想在这炼狱般的调教下彻底迷失自我,她必须找到一个像船锚一样的反馈。一个不和性有关,不会随着时间流逝的支点来寄托对她最重要的东西: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明白,如果欧列格成功的把她调教成了他的肉奴或者小狗,就算哪天她被救出,记不得德克萨斯甚至如果彻底疯掉了话,就毫无意义了。

  「铃- 铃- 铃- 铃- 」

  拉普兰德不停地翻着身,边听着铃响边强迫着自己将铃铛与德克萨斯关联起来。

  过了不一会儿,因为疲劳和残存的生物钟,拉普兰德在凌晨一点前便再次睡着了。

  于此同时,跑跑走走的德克萨斯在八小时的越野后,在距离废墟四十公里开外的一个废弃加油站便利店里终于决定停下过夜。在乌萨斯这种平原环境下,晚上可以从白天的二十多度突然降到零下四五度。德克萨斯通常准备的保暖睡袋因为在吉普车上被整合一起给偷了,现在只穿了裤袜和短裤的双腿让她瑟瑟发抖。长距离跑步下浸满汗水的身体因为现在停下来开始蒸发也带走了许多宝贵的热量。还好德克萨斯沿途幸运拣到了一个死去的整合士兵的军大衣。她找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盖上大衣,卷起了身子,也沉沉地睡着了。

             (二)第二到五天

  注:再次提醒下,计划中到最后是个会被救出来和德克萨斯一起纯爱的好结局。

            ===【第二天】早上===

  欧列格在七点的时候准时的来到了拉普兰德的房间,手上还是提着桶营养液和一个注射器,这次随他来的还有奥拉夫。

  看到玻璃箱里轻微地挪动四肢,还在睡眠中的拉普兰德,奥拉夫不禁被欧列格的手法震撼了。那披散在身上的长发和毛茸茸的尾巴,加上一身各种严厉的拘束具,活像一个可怜无助的小狗。

  欧列格看看拉普兰德,又看了看呆呆定在原地的奥拉夫,骄傲地说到:「奥拉夫,别发呆了!已经绑了十五个小时,帮我看看进展如何。」

  奥拉夫不由地撑起了小帐篷,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开始施展法术观察拉普兰德的内心。这次因为只要看将近半天的心理活动,而不是所有的记忆,奥拉夫半分钟不到就施展完了。

  「她很聪明,主要的时间都用来强迫自己睡觉来避免折磨,所以实际上只被调教了三个小时多一点。照这个进度要她屈服于你不会是这两天内的可能,而对肉欲的思想,几乎没有。」奥拉夫报道。

  「还有其它吗?」欧列格问到。奥拉夫本想把关于铃铛的事告诉他,但是想了想也就算了,答了句:「就这些。」

  欧列格咧嘴一笑:「反正我们应该有得是时间,但是加快点速度也好。你有何对策?」

  「只要你允许我可以在她饮食里加些兴奋剂和媚药,不会太过头把脑子烧坏,但是足够让她在白天睡不着觉并一直微微地发情。」

  「那好,去办吧。」

  奥拉夫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两瓶滴管瓶,每瓶在欧列格准备的营养液里滴了两滴。

  欧列格打开了玻璃门,俯进身开始揉摸拉普兰德厚厚的头发与耳朵。

  拉普兰德实际上被捆着睡觉非常惊醒,要不是有耳塞,欧列格一开门的声音就可以叫醒她。

  欧列格的大手一碰到她的头,拉普兰德就醒了过来。而她也瞬间再次感受到了后庭和尿道被扩张的辣疼与关节的不适,只不过她的神经终于被持续的拘束变得更加麻木,比上一次醒来时要轻微了不少。

  欧列格把耳塞放了气抽了出来,轻声说到:「早上好,拉普。今天有个新规矩,我只要一摸你的头,你就要兴奋地摇尾巴!你摇的兴奋度将决定你这次能吃多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进行无意义的抵抗,然后在你德克萨斯救你出来前饿死。」欧列格决定使用拉普兰德的软肋来对付她,虽然他也不确定罗德岛的那帮人会不会真的能救她出来,但是他能确定因为地理距离的原因,要是能来也要很长时间,足够长让拉普兰德完成她的训练。说完,便开始继续摸拉普兰德的头。

  拉普兰德因为吃的食物是液体,她的新陈代谢非常快,导致她现在也饿得不行。但是鲁博人只有在真正开心的时候才会摇尾巴。拉普兰德也就只有在德克萨斯面前摇过尾巴,博士面前都没摇过,她的自尊强硬地阻止着她。

  欧列格看到拉普兰德的尾巴还是一动不动地塌在箱底,手上还是继续揉摸着拉普兰德的头,严厉地说:「我数到一,再不摇我立马走人!」

  「五!」

  拉普兰德想起欧列格说的要在被救之前活下去,开始想要摇尾巴,但是她更加强硬的自尊心却难以撼动。

  「四!」

  ……

  「三!」

  ……

  「二!」

  拉普兰德开始动摇,她求生的欲望与饥饿渐渐地开始挪动她的自尊。

  「一!」

  拉普兰德的尾巴开始轻微地摆动。她的自尊在这方面受到了重重的打击,倒是她还能控制住自己不流下屈辱的泪水。

  欧列格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乖拉普,乖拉普,虽然摇得有点慢,但是第一次我原谅你,还是给你一满升,下一次就没有例外了!」说完,从箱子外拿来了注射器和营养液。

  给拉普兰德喂完整整一升后,欧列格说到:「还记得昨晚我和你说的事情吗?我待会会拿下你的口塞,只要你小声嚎叫并摇尾巴,我就带你去散步。」他心里明白他可以赌他全部资产拉普兰德不会照办,但是他还是放了她口塞的气,解开了脑后的扣带,取下了拉普兰德的口塞。拉普兰德的下巴长时间被撑开已经僵硬,欧列格帮她按摩了一会儿,轻轻地合上。

  这种事情对于现在的拉普兰德来说绝对没有退让的地步。

  「你给我等……呜!」

  欧列格立马又把口塞塞了回去,一边拉紧扣好,重新打气,一边说:「真是可惜,希望你明天能有所改进。」说罢,向在一旁看好戏的奥拉夫比了个手势。

  奥拉夫便递给了欧列格一针药剂。欧列格拿过来后,找到了拉普兰德的脖颈,全部注射了进去。拉普兰德被扎后,开始不停地翻滚想要避开,但是被欧列格一只手按住了。「别动!这是抑制你源石病的,尽管不是你们那种实验室里来的高端合成药,我们用的这种药草提炼的也能救你命。」

  欧列格收拾打理完后,说了声:「下午一点见,拉普。」便再次给拉普兰德塞上耳塞并重新充气,关上箱子。刚要出门,却被奥拉夫止住:「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答应好我的怎么就要走了?」

  欧列格楞了一会,笑道:「谢谢提醒,差点就忘了。看在主要是你的功劳来抓到她的,你想先来吗?」

  奥拉夫笑了一声:「十分感谢,老大。」他重新打开了箱子门,俯进了身子。他伸手把拉普兰德导尿管的阀门关闭后,分离了连接着下水口的软管,把她整个抱了出来。「里面的空间有点小。」

  拉普兰德感到抱着她的人的手臂没欧列格粗,是另外一个人。

  被仰面放到地上后,她似乎明白了那人的用意,尽管她知道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她还是恐惧自己会真的变成一个RBQ ,便开始做好去努力抑制肉体的快感的心理准备。

  四肢折叠的拉普兰德就像个人棍一样仰卧在地上。

  奥拉夫先是双手开始蛮横地揉捏拉普兰德的圆润双乳,时不时还用手指弹着她的乳头,或者直接夹住搓揉。拉普兰德的脸颊控制不住地翻红,口塞里也时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四肢缓慢地摆动着,同时大呼地喘气。

  从胸口传来的一波波的快感,在其它感官被隔绝的情况下,被放大了数倍。她的全部精力仅仅只能去抑制大脑里自动产生的舒服的感觉,根本没有办法去管自己的声音,或者已经开始分泌爱液的小穴。

  奥拉夫接着空出一只手来开始脱裤子,但是一看到一旁欧列格和他的大帐篷,问道:「回避一下行不?」毕竟他对电灯泡毫无兴趣。

  欧列格回过神来,便走出了房间。

  奥拉夫一只手掏出了他那尺寸适中的肉棒,另外一只还抓着拉普兰德的乳房作为把手,一口气把他的肉棒捅进了她。等全部没入拉普兰德的小穴后,奥拉夫又双手按住她的双乳,当把手一般来帮他进行抽插。

  自从很久很久以前最后和德克萨斯用道具做过以后,拉普兰德的小穴就再也没有经历过人事,在时间的流逝中变得紧凑。尽管奥拉夫算是书生那种比较瘦高的男人,肉棒也只是平均的大小,但是对于拉普兰德的小穴来说,还是给她带来了一丝撕裂的感觉。

  双乳和小穴同时被进攻所产生的快感马上超过了拉普兰德所能掌控的范围。一直被拘束具所折磨的身体把这难得的舒服感,再在感官剥离所增加的倍数上翻了一倍。拉普兰德对于快感的抵抗,就像是用手接水一样,只能抑制住一小部分,大部分的全都像水炮一样冲击着她的大脑。

  在不到一分钟内,拉普兰德迎来了多年来第一次的高潮。

  但是奥拉夫却没有任何要停下的势头。他的平均下来一秒两次的抽插,还在像个马达一样持续的冲撞着拉普兰德的花芯,不由得让拉普兰德对他的腰功感到惊叹。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奥拉夫仍然还是没有获得满足,而他疯狂地抽插,已经让拉普兰德高潮了六次。小穴里因为爱液泛滥已经有不少溢出到了地上,而奥拉夫肉棒的出入也因此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直到抽插了整整六分钟后,奥拉夫才在拉普兰德的第八次高潮的同时把他的一整发精液全部射进了她。

  拉普兰德无法相信在黑暗与寂静中的性交会带给她如此巨量的快感。在过程当中,她一直透过口塞嗯嗯嗯地不停地呻吟,全身不由自主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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