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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拉普兰德的四十五天,3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3010 ℃

  奥拉夫满意地抽了出来,快速清理了自己又重新穿好衣服。而地上的拉普兰德则在微微地颤抖着,全身冒着细汗,一脸通红,小穴半开着还慢慢地还流着爱液与白浊。奥拉夫刚想出门叫欧列格来,又转了个身,从欧列格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一卷纸巾。好好地把地上与拉普兰德身上的液体清理完后,奥拉夫才出去通知欧列格。既然老大给他先来,他想他也要给老大帮帮忙才平得下来。

  欧列格一看到奥拉夫一脸满足地走出来,和他只是点头示意以后便进了房间。

  欧列格尽管腰没奥拉夫好,抽插的没奥拉夫一半快,但是他那壮汉的巨根也把拉普兰德操得够呛。每一次进出,都可以带动拉普兰德的全身前后运动,把她项圈上的铃铛搞得「铃!铃!铃!铃!」地作响。而欧列格强壮的双手,也把拉普兰德的双乳和腰杆抓得发疼。如果奥拉夫的是个打桩机,那欧列格的就是个攻城锤。拉普兰德小穴的噗叽声,项圈的铃响,口塞里传出的闷声,以及欧列格使力时的咕声,在抽插的规律下,发出了淫荡的节拍。

  十五分钟后,欧列格也满足了。他总共射了三发,而拉普兰德高潮了十七次。

  和奥拉夫一起全部收拾好后,欧列格把彻底瘫痪的拉普兰德抱回了玻璃箱,重新连接起导尿管并放开了阀门。奥拉夫也在欧列格的命令下用法术探进了拉普兰德的子宫,把已经受精过的卵子破坏掉了以后,还顺便治疗了被欧列格撑伤的肉壁。随后两人才在八点钟的时候离去。

  拉普兰德在稍微回过神来后,想起自己并没能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时候,内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她对自己感到非常羞辱,能在敌人手上像个RBQ 一样控制不住地高潮,她想着自己有何脸面回到德克萨斯身边。但是过了一会儿,拉普兰德又发觉她之所以这样的反应其实是身体长时间被折磨以及感官被剥离的结果,开始将责怪与怨恨转移到了欧列格和另外一个男人身上。

  过了半小时后,拉普兰德开始发现她自己就是怎么也睡不着,只能在无聊与空虚的环绕下度过每一分每一秒。奥拉夫准备的兴奋剂与媚药开始起作用了。

  因为已经过了很长时间神经已经变得麻木,拉普兰德手肘与膝盖的酸痛变成了几乎在意不到程度,她下体的硅胶肉棒与导尿管也不再让她火辣的疼,而是仅仅让她感觉到被填满的充实感。这些减弱了许多的拘束感本应让拉普兰德睡觉变得轻松许多,但是在兴奋剂的作用下她却非常清醒。

  于此同时,因为拘束感的减弱,拉普兰德身上的道具给她的大脑的反馈量也开始减少,因此她渐渐地开始感到了精神上的痛苦。她的大脑需要新的反馈来代替衰弱的拘束感,而刚刚经理了满是快感的强奸,变成了大脑理所当然渴望的对象。再加上媚药的效果,拉普兰德开始脸红,还稍微地分泌着爱液。但是拉普兰德的理智虽有磨损,还是清晰且强大。她拒绝相信自己正在发情,分了些精力来抑制以后,决定先对付过度清醒的问题。

  两个小时过后,不断地移动四肢加上翻滚让拉普兰德出了身汗,但是她仍然没有变累,更别说睡着了。特别在她感官被隔绝,身处寂静的黑暗当中情况下,无聊更是难以忍受。

  拉普兰德试图把思想转移到德克萨斯上,试图专心听她项圈上的铃响,但是这些不足以缓解她全部的无聊。拉普兰德最讨厌无聊,她的身体渴望活动。

  想着房间里估计没有人看,拉普兰德试着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起身体。她的躯干在离地的一瞬间,手肘和膝盖在体重的压力下感到了持续性的酸痛。这痛楚倒是终于给了拉普兰德大脑些急需的反馈,尽管不是开心的那种。同时,因为折叠的双腿要比折叠的双臂来得长,拉普兰德的屁股高高地翘着。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后,拉普兰德的脸变得更红了,不由地把尾巴塌到了双腿当中。她的自尊明显不会允许自己像动物一样四肢着地,然而想着只要没有人看到就好,还是做了些妥协。

  一会儿不到,手肘和膝盖的酸痛便消逝了,没有了反馈的大脑立刻开始抗议。拉普兰德试着用双臂向前迈了一步,在手肘再次着地时,被体重压迫的酸痛终于重新浮起抓起了注意力,无聊与空虚得到了稍微地缓解。可是只过了五秒,拉普兰德的手肘再次适应了她的体重,酸痛的反馈也因此消失。

  在无聊与空虚的折磨下,拉普兰德变得越发开放。她开始用折叠的四肢生疏地在玻璃箱里来回爬动,每一次手肘或者膝盖着地所产生的压迫感,都在一点一点地帮她分散注意力。用来协调四肢爬动也有效地占据了她的思维,大大地缓解了无聊的痛苦。

  暂时对付了无聊与清醒的问题后,拉普兰德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愤怒。在媚药的作用下,她的双乳与小穴内开始有一种一直在变大的酥痒感,这些欲望和大脑对快感的需求一起夹攻着拉普兰德的理智。宛如烧开水的气泡一般,欲求爱抚与侵犯的想法开始断断续续地冒入她的思想。不知道这些也是大脑缺乏反馈的影响以及奥拉夫下的媚药的作用,拉普兰德非常气愤自己怎么能这么快就开始堕落,使已经略有混乱的思维上更是添加了矛盾与不解的负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每一秒钟,拉普兰德的性欲都在越发地壮大。有时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她便会故意去收缩直肠的肌肉,去更加地感觉着后庭里的硅胶肉棒。可是括约肌已经长时间被扩张得非常虚弱,每一次收缩都只会带来微乎其微的感觉,基本上毫无帮助。如果拉普兰德在这么做的同时想象着那肉棒是某个壮汉的真正的肉棒在使用她的后庭的话,也许她还能得到一些满足,但是再一次的,现在的她还是绝对不允许去这么想的。

              ===当天中午===

  在欧列格再次到访拉普兰德前的五个小时里,对于她来说像是整整一天一样漫长。拉普兰德因为兴奋剂的作用一直保持着清醒,毫无用睡眠来躲避调教的可能。再此期间,持续不断的无聊与身体上的空虚或许有时会被不停地爬行带来的关节的痛楚或者疲劳来缓解了一些,但是对她的精神的侵蚀从未停止过。

  欧列格同样拿着一桶营养液和一个注射器进到了拉普兰德的房间。第一个进入他眼帘的就是玻璃箱里胡乱爬行的拉普兰德,再仔细看,还可以看到眼罩下红彤彤的脸颊,一身的细汗,以及箱底的一小潭爱液。

  欧列格满意地点了点头,打开了玻璃箱门。先把爱液全部拿纸擦掉以后,拿掉了拉普兰德的充气耳塞,说到:「怎么这么疲惫啊拉普?还有你发情的样子很可爱呢。」拉普兰德毫无反应,即使现在她还是同样,甚至可以说更加得痛恨欧列格,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表达了。

  欧列格随后便开始摸拉普兰德的头和耳朵,毛绒绒的触感已经让欧列格稍微上瘾了。

  「现在已经一点钟了,午饭时间!你应该记得你的礼仪吧?这次我可没有耐心像上次那样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拉普兰德稍微记得,看似很久以前欧列格和她说过的关于被摸头就要摇尾巴才能吃饭的事情。她急需宝贵的能量来让她继续忍耐下去,再说既然上次已经摇过了,这次来抵抗也没有多大意思,便开始慢慢地摇尾巴。

  欧列格虽然很满意有一定程度的进展,但是还是想要更多的进度,这次严厉地说到:「就这个频率你这次只能吃250 毫升!再兴奋点啊,你难道不想好好补充下精力?」

  拉普兰德做不到。在这儿方面的自尊虽然已经大部分坍塌,但是还是尚存。即使她明白这种无意义的抵抗对她来说毫无益处,在敌人抚摸下兴奋地摇尾巴还是耻度太大了。

  看到过了一会儿毫无改进后,欧列格只说了声「可惜。」便收回了手,开始准备营养液。在用有刻度的注射器吸上250 毫升后,他拿来一个单独的杯子,把营养液挤了进去。随后他又拿出奥拉夫给他的两瓶药剂,在杯子里一瓶滴了两滴,来保证拉普兰德到下午七点前再次喂食的时间中同样无法休息,且继续保持着她一直微微发情的状态。

  这次欧列格喂完拉普兰德后,利索地重新塞上了充气耳塞,也没在多做些什么,便扬长而去。

              【第二天】下午

  拉普兰德从两点半开始便有点后悔她刚刚的决定。处于饥饿状态下她用来抵抗调教的能力被大大地消弱。又是清醒的六个小时里,无聊,空虚与饥饿在降低的反抗下啃食了拉普兰德更多的理智。到七点欧列格带着他的另一个朋友:负责运输货物的科索夫,来探望拉普兰德的时候,拉普兰德已经到了失智的边缘。

  欧列格边进门边和科索夫讲:「她真的很有耐力。已经像这样过了三十个小时了,还是倔强得很!这次你只能但愿她会屈服一点主动要求,我可不能保证你干不干得到。」

  两人进了房间后观察着玻璃箱,箱子里的拉普兰德同样是一团糟:箱底有一滩比中午更大的爱液,脸颊还是潮红,全身都是汗水,透过口塞的开口喘的气粗到可以听见「呼- 呼- 」的声音。

  科索夫和奥拉夫第一次见到拉普兰德一样,定在原地顶着小帐篷目不转睛地盯着,问了声:「老大手法厉害啊!你运气也这么好的吗?这么美丽的模子就像这样给你碰到了。我能摸摸她吗?」

  「当然!」

  科索夫打开了玻璃箱门开始来回抚摸拉普兰德的头与耳朵,全身沉浸在了棉花糖一般的触感当中。

  拉普兰德感觉到有人开始摸自己的头,终于把她拽出到了现实。她意识到自己再不补充能量怕就会像这样折磨死掉,把千疮百孔的自尊轻易推到后,开始用最后的力气快速地摇尾巴。

  科索夫看到银灰色的尾巴大幅地快速摆动,兴奋地对欧列格说:「她好像很喜欢我欸!」

  欧列格啧了一声:「你做梦!她这样做全是我训练出来的。她现在肯定饿了,摸够就快出来我要喂她。」

  「好好,倒是她的毛(头发)被汗浸了开始粘在一起,你有清洗的打算吗?」

  「后天我就给她洗,现在她使很多力气抵抗三天洗一次,以后顺从了一周一次。」

  说罢,便提着同样掺了有六小时药效的兴奋剂与媚药的营养液,俯进了玻璃箱。欧列格有规律地擦干了爱液,拿下了充气耳塞,给拉普兰德喂了整整一升营养液。拉普兰德贪婪地大口吞咽着,直到全部喂完饱了以后,才停止摇尾巴。

  欧列格收拾完后,开始对拉普兰德说:「今天你要记得你在这里只要知道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规矩!我看你这发情的样子,肯定想要做吧!呐,每天的这个时候你可以求我和你做,你只要『汪!汪!』地学狗叫,并且老规矩,摇尾巴,我,或者可以来的我的朋友就可以满足你。待会我把你口塞拿下来以后就是一次机会,好好珍惜。」他然后拿来工具放了气取下了拉普兰德的口塞,也是帮她按摩了一下下颚后帮她合了上去。

  拉普兰德大概三小时前终于被迫接受了自己想要被干的事实,但是再一次的,她遗留的自尊还可以继续阻止她去追求她大脑所渴望的性爱。

  「你……卑鄙无耻……去死……」

  欧列格转头看了看一脸失望的科索夫,摇了摇头,重新给拉普兰德戴上了口塞和耳塞后,关上了玻璃箱门。

  科索夫说到:「老大,难道不可以……?」

  欧列格打断了他:「我还不是想,但是这种调教要她主动要才有效,我之前和你不是解释过了嘛?」

  「可是我……」

  「没有可是,走!」

              ===当天凌晨===

  又是宛如一整天的六个小时后,直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兴奋剂与媚药的药效才过。拉普兰德在经历了十八个小时连续不断的抗奋与发情后,瞬间就一侧躺倒入了自己的那潭爱液中,进入了久违的梦乡,只不过她的身心疲惫到梦都没有做。拉普兰德并不知道,直到她顺从欧列格为止,她的每一天天只能睡六个小时。

            ===【第三天】清晨===

  欧列格早早地起了床,再次例行冲泡着拉普兰德的营养液准备去看望她的时候,不由得有些灰心。他明白按照拉普兰德的毅力,怕是几天内不会屈服。欧列格想了想,那何必还一天三次地去试呢?想罢,他拿着同样掺了药的营养液和注射器找到了奥拉夫。

  「奥拉夫,我有个忙想拜托你帮帮。」

  「当然,欧列格,怎么了?」

  「我要你今天和明天替我准时的去喂拉普。」

  「你要去哪里吗?」

  「我想去附近的一个湖边钓鱼,休息休息,连续工作了半年我想也要休个小假。」

  「那当地的指挥呢?」

  「我也会拜托于你。」「那好吧,好好休息老朋友。对了,你只要我喂拉普,不做其它的事情?」

  「基本上就是这样,我想让她好好的独处『反思』下自己的行为。你就每天那三个时候拿掺了药的营养液去喂她,每天早上注射一针源石病抑制剂就可以了。还有,就算她已经应该会摇尾巴了,如果你摸她头她摇地不够激烈或者干脆不摇的话,你也要按照规矩少给或者不给她吃的。」

  「没问题,放心。」

  欧列格把东西全部交给奥拉夫以后,临走之前最后问到:「你觉得我能信任你不会自己偷偷地干她或者帮她拿下任何一个道具吗?」

  「我虽然同情她,但是我也更期待调教的结果,不会打乱你的计划的。」

  欧列格点了点头走出了奥拉夫的房间。

  拉普兰德被奥拉夫的手惊醒后,犹豫了一会儿,想起了昨天饿肚子的教训后,还是迫不得已的开始快速地摇尾巴。

  在喝完全部的营养液后并接受抑制剂的注射后,拉普兰德所期待的耳塞被取出然后又让欧列格来叫她学狼叫的事并没有发生。因为刚刚才睡醒,自己的精神和理智都有小规模的恢复,拉普兰德一开始庆幸地想着欧列格怕已经被她的反抗搞烦了,直接放弃了整个计划。但是她不知道等兴奋剂和媚药开始起作用的时候,她会变得非常希望欧列格来给她满足的机会。

           ===当天晚上(罗德岛)===

  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收到德克萨斯每天发的无线电报告后(她的车载无线电被连车一起偷了),博士变得终于焦虑过了头,决定派遣数个两人组的小队去德克萨斯于拉普兰德任务的地区进行调查。

              【第五天】晚上

  欧列格回到基地后,刚刚赶上了七点去拜访拉普兰德的机会。他对这额外的三十六个小时清醒与发情的调教非常有信心,因此这次也叫上了科索夫,与奥拉夫三人一起走进了拉普兰德的房间。看到玻璃箱里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一塌糊涂的拉普兰德,欧列格自己也有些惊讶:玻璃箱壁上全是被撞击的痕迹,箱底更是被爱液涂抹了每一个角落,而拉普兰德本身则全部被汗水与爱液的混合物包裹着,头发和尾巴都粘成一注一注的。

  欧列格有些无法相信,问道:「奥拉夫……这……」

  奥拉夫以为欧列格在问调教的成功性,答道:「没错!我按照约定没有拿下任何一个道具,单单只是一天三次喂她吃的而已。别说,每次都会很积极地摇尾巴的哦。」

  「我是说怎么这么脏乱?我虽然忘记和你说每次来都要清洗下,但是你也应该自己知道的吧?」

  「哦,这个问题啊,你当我什么了?尽管看起来不像,其实我一点的时候才清洗的。一开始我也有点惊讶,我拿法术调查了一下发现她主要是抵抗已经快瓦解,像是最后的挣扎一样所以非常激烈。说来也是,伊果也应该要过来给她清洗了。」

  科索夫因为相对是新来的,不认识当地整合的所以人。「伊果?」

  奥拉夫说:「他是我以前学源石法术的师弟,擅长操纵水,所以我一个人难洗的时候就开始拜托他了。」

  欧列格有点疑虑:「我们可以信任他不会把这里的勾当泄露给其他人吧?」

  「可以可以,他其实也很喜欢这种东西,只要我们同意让他干他就保证不泄密。」

  「哈!老奥拉夫又擅自做决定,不过我想再来一个人也无妨。」

  三人等了五分钟不到,伊果提着桶水进了房间。

  「抱歉水井那边用的人太多了……欧列格老大?!」

  欧列格看着伊果笑了笑。

  「不用担心,年轻人,继续你的事情。」

  伊果开始控制水桶里的水从玻璃箱顶的通风口流进了箱子,把全部的污渍席卷了一清后带着一起又回到了同一个水桶里。拉普兰德的玻璃箱变得像是新的一样。

  科索夫和欧列格下巴都掉地上了,一同感叹要是他们也能会操控源石法术有多好。

  欧列格回过神来,对伊果说到:「今天其实也要给拉普洗个澡,能不能麻烦你也帮我搞定这件事情?」

  「不用那么客气老大,我立马去换桶水,要热的冷的?」

  欧列格看了看趴在箱底狼狈不堪的拉普兰德。

  「热的,就着拿瓶洗发水。」

  三人再次等了五分钟,伊果便提着桶热水和一瓶洗发露走了进来。科索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了声:「她还戴着那么多道具能洗吗?」伊果只是笑了笑,便开始操控着热水和一点洗发水进入玻璃箱,开始清洗拉普兰德。

  欧列格再次呆呆地看着箱子里的水就像自己有意识一样冲洗着拉普兰德。水被伊果操纵着在分子规模渗入了拉普兰德四肢的皮套,眼罩以及口塞,清理着被覆盖住的皮肤。拉普兰德的头发和尾巴则充满了泡沫。

  在全部完成后,拉普兰德银灰色的头发,耳朵和尾巴蓬松而柔滑,皮肤也是干净得发亮。

  欧列格马上大步向前打开了玻璃箱门,开始双手去摸拉普兰德毛绒绒的头与耳朵。不出所料,那蓬松的大尾巴开始快速地摇摆。欧列格接过了奥拉夫递给他的营养液和注射器。把拉普兰德喂饱了以后,欧列格把她的耳塞取了下来,问候到:「我的小拉普决定变乖一点了没?」

  拉普兰德终于等回了欧列格,她明白自己被给了第二次机会,这次必须抓紧。

  欧列格发现拉普兰德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小穴里也开始滴下爱液。他向在场的其它人点了点头,表示这次很有希望。等欧列格把口塞放了气取出来后,拉普兰德立刻开始试图移动她的下巴要说些什么,可是被连续戴了四十八个小时的口塞,她的下巴再被欧列格帮忙按摩也非常的僵硬。欧列格只好叫奥拉夫用治疗法术帮忙恢复下下颚的肌肉。

  「求你操我吧……也求你放我出去……」

  欧列格有些失望,但是想到她很有可能过太久了忘了以后还是决定放她一马。

  「先停下!还记得规矩不?想要被干就要学狗叫同时还要摇尾巴;想要出去要等早上,也就是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学狼叫同时也要摇尾巴。我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下次你一说话我就立马把口塞给你戴回去!」

  拉普兰德犹豫了一会儿。欧列格,奥拉夫,科索夫和伊果都期待地看着她的下一个举动。

  那大尾巴开始慢慢地摇摆。

  「汪——」

  四人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但是欧列格决定要再推几把。

  「到底想不想要弟兄们来和你做?!」

  拉普的眼罩下流下了两行泪水。她的尾巴摇得越发激烈。

  「汪!汪!汪!」

  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三)第五到十六天

              【第五天】晚上

  欧列格拍了拍拉普的头。

  「欸,欸,别哭了别哭了。你做了一个很聪明的选择,我们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你想想这样以后也不多好,我会一直好好得照顾你,你只管享受就是了,不用再去烦什么任务,不必再去被过去所纠缠。」

  欧列格先解开了裤腰带,然后再分离了拉普的导尿管抱着她出了箱子。这次与其放在地上干,欧列格强壮的双臂直接撑着拉普的腰在半空中,她被折叠的四肢很方便让欧列格这样撑着她。把裤子甩掉以后,因为一直被爱液所浸泡的小穴十分的润滑,他的肉棒轻松得一下就顶进了拉普的最里面开始抽插。很多多余的淫水被挤得飞溅到了欧列格身上。

  距离上一次的强奸也就是是两天多一点,但是对于大部分时间内一直处于发情的折磨下的拉普就像是上个月一样。拉普大声的呻吟着,腰也在自己运动,完全沉浸了久违的肉欲当中。

  尽管她的内心还是抗拒着这些反应,在持久调教的啃食下也变成了螳臂当车的徒劳。

  持续处于反馈饥饿状态下的大脑,被欧列格的肉棒送来的大量快感激发了某种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什么的人格。

  欧列格一边抽插着一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奥拉夫,科索夫和伊果。

  「楞着干啥?我像这样抱着她就是好再来一个人用上面勒!」

  三人没有老大的允许当然不敢擅自干他的狗,但是被欧列格给了绿灯后,科索夫大步上前开始解裤子。

  拉普兰德以前即使和德克萨斯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没有过口交的经验,现在的拉普也自然没有头绪怎么对付科索夫的肉棒,只能试探性的舔舐吸允。科索夫察觉了到了以后,开始用手抓住拉普的头将自己的肉棒顶入了她的喉咙。一阵窒息与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拉普开始有些挣扎,也不由得略微收小了嘴,让她尖锐的狼牙碰到了科索夫的肉棒。

  科索夫感觉到有尖锐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肉棒,突然脸色惨白,立马就抽了出来。一离嘴,拉普也咳嗽几声,深深喘了几口气。欧列格看到以后大笑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对拉普警告了一声:「要是伤到任何一个人,直接关你半个月。」欧列格随后又对科索夫说:「你也是一开始就这么激进,她鼻子堵着只能用嘴巴呼吸你最好慢慢来。还有,她的牙齿又不是像猫爪一样可以缩进去,碰是肯定会碰到的,怂了欢迎站一边等我这里搞完。」

  科索夫咽了口口水,开始慢慢得抚摸拉普的头。

  「上次实在抱歉,这次叔叔保证会温柔一点。欸,拉普乖。」

  这次科索夫倒是没有再去主动强迫拉普,就让她自己去慢慢钻研,时不时看到拉普有些短气后也会拿出来让她换口气在重新放回去。他空闲的双手也开始享受拉普的双乳。

  身上多处地点被同时夹击,拉普的大脑就像是要被快感融化掉一样,变得越发难以思考。

  过了大概五分钟,拉普的口技越来越好,甚至开始有些主动的把科索夫肉棒吞的更深的举动。虽然口交带给拉普的快感和小穴带来的根本没得比,但是好不容易没有口塞可以活动嘴巴的感觉,以及吞咽着男人肉棒的一丝屈辱却也是神秘般得让她的感觉到快乐。

  科索夫正享受的时候被欧列格叫道了:「科索夫!换你的手撑着她的腰。我的有点开始酸了。」

  科索夫接过拉普的躯干以后,则轮到欧列格来蛮横的蹂躏那对白白的乳房。

  十分钟以后,科索夫终于在拉普的口中射了,欧列格则已经射了两发。拉普现在还不习惯吞精,很多都吐了出来,科索夫欲要阻止,又看到了欧列格那种「我跟你说过要她主动来」的眼神,还是没有强迫。

  两人把拉普放到地上以后,坐到了一边休息,轮奥拉夫和伊果来上了。

  四人就这样轮流着:

             奥拉夫下面伊果上面

            科索夫下面欧列格上面

             伊果下面奥拉夫上面

  四十分钟后,房间里四人一狗全部精疲力尽,才刚刚洗干净的拉普也再次变得粘了一身的精液和爱液。欧列格看拉普今晚表现非常不错,和奥拉夫要了兴奋剂和媚药的缓解剂以后,掺到了杯水里喂了拉普。拉普赢得了好好睡一晚的机会。伊果也按照欧列格的意愿再次好好清洗了拉普。

  欧列格打理好了自己,把拉普抱回了玻璃箱。重新给她连接好导尿管,戴上口塞和耳塞以后,便带领众人离开了。

  当晚,没有了兴奋剂和媚药的影响,拉普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六天】早上

  在长长的好好休息后,拉普的思考能力也恢复了些许,导致她内心深处遗留的拉普兰德的音量也变大了不少。仇恨,自责与耻辱的想法开始被拉普兰德提到了拉普的心头。在拉普的脑海里似乎有两个声音正在互相争吵一样。

  「你看看你自己!昨晚的行为有多恶心你知道吗!」

  「那又怎样,至少主人让拉普非常舒服,听你的只会带给我们无休止的折磨!」

  「『主人』!?我们不能让那混蛋得逞!折磨和痛苦难道不已经是我们的老朋友了吗?你继续这样下去到时候有何脸面去见德克萨斯!」

  「如果她真的爱我们的话她会理解的,她会理解拉普的决定只是为了生存下去!还有,是你不想让主人得逞,不是『我们』,我昨天顺从了他他不就对我们有多好。你之所以现在可以起来和拉普吵架还不是因为主人让我们好好得休息了一晚!」

  「我只所以轮流到这地步还不是因为拜你亲爱的『主人』所赐!」

  ……

  头上传来的触感把拉普拉回了现实,她开始了那越发习惯性的摇尾巴。

  欧列格一边摸着拉普的头一边取出了她的耳塞。

  「早上好,拉普!我最喜欢的拉普昨晚睡得好吗?」

  拉普透过口塞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好好,先别急,记得昨天我说的吗?只要你轻声呜呜呜的嚎叫的同时摇尾巴我就可以带你去散步哦!」说完,欧列格开始取下拉普的口塞,然后一边帮她按摩下颚。她的尾巴还在继续快速的摇摆。

  「嗷——呜——呜——呜——」(就是那种狗撒娇时想狼嚎叫一样但是声音很小,音阶略高的叫声)

  「嗷——呜——呜——呜——」

  欧列格开朗的笑道:「非常漂亮拉普!但是让我先把你喂喂饱,待会马上带你去散步。」这次欧列格因为拉普的顺从没有再在营养液里滴兴奋剂,倒是为了继续加强的调教来巩固获得的进度,欧列格还是滴了一滴媚药(原本计量的一半)。

  欧列格先把拉普喂了个饱,再注射了源石抑制剂。然后重新给她戴上了耳塞,分离了导尿管以后,欧列格把她抱出了玻璃箱。他拿来一束短狗绳,扣上了拉普的项圈,开始领导着她移动出房间。

  整合基地的地下三层除了拉普的房间以外,都是像欧列格的朋友一样的高端指挥人员的宿舍或者机密仓库,普通人员在几天前被告知因为间谍原因禁止入内,所以欧列格可以放心的在走廊里溜拉普。拉普因为之前那么长时间在箱子里,因为无聊的原因已经掌握了用手肘和膝盖爬行的技巧,很容易得就跟上了欧列格行走的速度。一直只能在箱子里来回踱步的拉普现在可以放开的直走也不由得兴奋的提着尾巴。

  来回走了一圈后欧列格还碰到了刚刚起来的奥拉夫。奥拉夫看到在地上的敲着屁股快速爬行得拉普,和欧列格笑着说到:「看起来那两天调教很有效果啊欧列格,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老朋友。」欧列格停了下来。受到狗绳的牵制拉普也顺势停下了。

  奥拉夫蹲下身子开始双手揉搓拉普银灰色长长的毛发和耳朵,条件反射下拉普的尾巴也开始摆动。

  「哦- 谁是个乖狗狗?拉普是个乖狗狗!是不是?哦——我们最喜欢拉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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