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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煙」咒術迴戰同人 宿伏 R18,4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2870 ℃

  數幾個月前,伏黑惠還記得,自己也是像現在這樣茫然地走在路上,像是失了魂魄般的遊蕩。

  「哎呀!」

  女人的驚呼和肉體碰撞的悶響,紙張掉落在醫院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姊姊大人!」年幼的男孩衝到那名留著頭漂亮編髮的女人面前,以誇張動作緊張地檢查她全身上下有沒有哪裡受傷,

  「您沒事吧!可惡……哪來的冒失鬼、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他氣得轉頭對坐在地上的男學生大罵,伏黑惠眨了眨眼,慢慢地意識到自己好像撞到人了。

  「你這傢伙有在聽我說話嗎?給我注意點啊!要是害最重要的姊姊大人受傷怎麼辦?」

  男孩氣得抓住他的制服袖口、將臉湊得極近地威嚇,惠小聲地說了對不起後他才哼地一聲放開,跑回明顯年長自己許多的姊姊身邊。

  拉整身上衣服後,美麗的編髮女性注意到腳邊散落著應該是對方的醫院帳單,她輕輕地彎腰撿起,看到上頭有著個不小但也不算大的數字,但這似乎是造成對方失魂落魄的原因。

  「需要聊聊嗎?」

  她在將帳單遞還給男學生時,看了眼他的臉後問。

  醫院外的庭院裡,剛剛氣沖沖的男孩憂憂一臉不高興地遞給伏黑惠他從販賣機買來的罐裝咖啡,但是在交給姊姊時那張臉瞬間變成了完全不同的奉迎,美麗的銀髮女人先自我介紹,要惠稱呼她冥冥就好。

  「惠是因為姊姊的開刀費,才這麼困擾嗎?」

  她溫柔地問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學生,惠點點頭,看著自己手上那張櫃台剛批出來的帳單。

  「姊姊她,突然就倒下了…需要緊急開刀。」他小聲說,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但是…爸爸他已經好幾個月沒回家了。」

  真可憐啊。憂憂看了姊姊一眼,女人若有所思的表情,還有她打量這個男性的眼神,都讓年幼的男孩起了妒心,不過他忍著沒有發作,因為聰明的姊姊大人會放棄已經預約好的醫美約診,那就代表她想做些什麼。

  「這個社會上,每天都有非常多人為錢困擾呢。」

  她嘆口氣,修長的指頭探往惠的下顎、捏住,將他的臉給拉起來,惠困惑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

  「如果每個人只要說出自己悲慘的故事,就能夠無條件的幫助的話,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哦,孩子。」

  「想要錢救自己姊姊的話就付出行動吧,冒失鬼!」

  看到自己的姊姊竟然碰觸別的男性,憂憂忍不住插嘴,

  「我姊姊可不是慈善家,雖然她可以幫你但我才不希望她作這種蠢事!」

  「別在意,憂憂是在說你有那個條件,」冥冥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撫過惠的臉頰,

  「你很漂亮,如果願意接受姊姊我的訓練的話,也不是不能幫忙你哦。」

  他的人生像是沒有低谷的下限,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巨變,最後墜落到另一個世界裡去。

  叫做冥冥的成熟女性帶著伏黑惠到她所經營的高級酒館,讓他了解這裡的工作內容,並給他一份合約。

  「簡單來說就是賣身契,你這個年紀應該已經能夠明白意思了吧。」

  她呵呵地對伏黑惠笑,他們正坐在冥冥的辦公室中,酒精與藥物的刺鼻味道、還有不知道是否開得特別冷的空調,合約書裡每個項目惠都一條一條地慢慢看,即使不是完全明白他也是努力地去理解,最後在確保店長會先幫他墊下所有開刀費用、剩餘的從往後薪水扣除後,他在最後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本來以為自己會立刻被押去奇怪的房間,但憂憂卻給了惠一臉鄙視的表情。

  「你一點都不可愛,只是長的漂亮了些,就憑這種樣子的話誰會對你產生性趣啊。」

  這男孩的無禮讓伏黑惠不知道該不該反駁,他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確很普通,坐在這間高級的酒館裡只會被認為是哪跑來的小孩而已。

  當然,也無法像冥冥店長出手幫他的目的一樣,被作為商品看待。

  為了還債,伏黑惠接受了店長的指導,面對各種形狀不一的性愛玩具,從一開始面紅耳赤地不敢正視,到能夠逐一背起這些玩具特性,留長了頭髮,從原本平凡的男高中生逐漸轉變為一個漂亮的商品。

  「真是不錯,果然有栽培的價值呢。」

  站在惠的後方,冥冥滿意地看著化了妝的男孩,她再次伸手、捏起惠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仔細端詳。

  簽下了合約後命運也同時被確定,但伏黑惠還是無法掩飾心中的抗拒而皺起眉,戴著黑色手套的修長指頭輕輕地撥弄他長長的睫毛。

  「你這雙眼,真是冷漠又高傲啊。」她輕笑著讚許,「不過不用改變,有很多男人會特別喜歡像你這樣難以馴服的類型呢。」

  那張美麗又可畏的臉緩緩地湊近,他們的臉幾乎要貼上彼此,輕輕的、殘忍的笑聲傳進伏黑惠的耳中。

  「你會在誰的身底下、露出卑微的醜態呢?」

  這句話猶如詛咒,深深地烙在惠的心中,雖然多次光是想像就要嘔吐,甚至想要逃跑,但伏黑惠都忍了下來,幸虧姊姊開刀的結果相當順利,後續還有恢復的費用和各種支出,再怎麼不願意,當冥冥店長叫他換上衣服準備工作時,他還是跟著走了出去。

  儘管踐踏他的自尊吧。

  帶著如此覺悟,惠拉開紙門,跪在那個男人面前,冷冷地看著那雙紅眼。

  生命中總是會發生各種無法預期的事情,無論順遂或不順遂,就像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客人竟然會不由分說就拉起他的手、帶著他一路逃出這裡,送他回家,還為他抹掉眼角的妝容。

  原本他看似要墜落進深淵的人生像被撈住了、重新往上拉回到安全的世界裡,宿儺介入他的生活後,一切都慢慢重新步回了軌道,姊姊恢復得很順利,即將出院,他有了還不錯的工作,最大的轉變是多了個釘崎所說的男友。

  總是在惠以為接下來會如何、一定可以順利的每個時候,命運就會狠狠再開個玩笑來嘲笑他的天真。

  突而其來的求婚,不願聽自己解釋的冷漠眼神,他就這樣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自己。

  看著坐在地板上,抱著黑與白的友人那落寞神情,釘崎連嘲笑他的動力也沒了,星期一上班時,女人的直覺讓她一看到惠就知道出事了,而惠的沉默也證明了她的猜想。

  「如果晚上睡不著、突然想抱狗狗的話,隨時都能用備用鑰匙到店裡沒關係喔惠。」

  她只說了這些,貼心的舉動讓惠非常感激,狗兒們好像也能知道他的心情一樣,總是安靜地用頭貼著他嗚嗚蹭動。

  最難熬的那幾天在黑與白的陪伴下,惠就這樣茫然地度過了,之後隨著姊姊出院的日子到來,一切重新變得忙碌,他幫姊姊把東西帶回家,帶她去以前他們常逛的賣場採買日用品,煮了頓豐盛的出院大餐來慶祝。

  「上次像這樣一起在家裡吃飯,感覺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呢。」

  兩人捧著湯碗,津美紀抱歉地看著他說,「

  抱歉讓你一個人孤單這麼久,之後姊姊會好好補償回來的。」

  惠沒有回答,只是舀起一匙內容物送入口中,卻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麼。

  惠看到她的身後,是熟悉的整齊房間,地上乾乾淨淨,沒有他們脫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或吃完的外賣餐盒,伏黑惠不是很專心地用幾個單字回應姊姊的話,他盡可能地用所有力量將突然塞滿胸口、讓自己差些喘不過氣的那些畫面給壓到心底深處。

  夏天遠離後,傷心的秋天如果能夠度過,相信一切都會順順利利的。

  學業對惠來說從來都不是個問題,雖然已經很久沒打架了,但老師與警衛、還有學弟們看到他時多少都會稍微退開,這種景象也許在他出社會後某一天他會懷念,惠望著手中的畢業證書想。

  你畢業後來我這住吧,我們可以結婚,我家人不會反對

  宿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惠搖搖頭,把那天的傷心畫面給趕出腦海。

  節六

  「歡迎光臨!」

  在吧台裡忙碌的惠聽到門鈴聲響、反射性地招呼了聲,他得邊注意咖啡杯裡的溫度計邊阻止店貓來作亂,自從釘崎的合夥人把他養的貓放到店裡後,在這個貓派當道的時代生意明顯好了很多,但同時也多了許多困擾,惠得阻止這隻貓打翻任何東西和欺負黑與白。

  釘崎將新的訂單放到惠手邊,順便將那隻試圖想用肉掌觸摸高溫奶泡杯的小混蛋撈走,謝天謝地幫了個大忙,惠暗暗地嘆了口氣,雖然看起來很可愛但實在是太愛找碴了這些渾身是毛的小東西。

  「不好意思,我要加點一杯熱拿鐵。」

  一名女客人在吧台前對他揮手,惠拿起剛打好的奶泡對她點點頭,對方皺眉,直直地盯著他看。

  感受到視線,惠也抬頭看著對方,她一頭藍色的長髮看起來的確有些眼熟。

  他皺起眉,在記憶中搜索自己會在什麼地方認識眼前的女孩。

  「我好像見過你…」對方嘟嚷著一樣的問題,大眼睛盯著惠沒移開過。

  「啊,你是不是在冥冥店長那工作過?就是那個惠對吧?」

  熟悉的名字讓倒進咖啡裡的奶泡瞬間潑了大半在流理台上,惠放下鋼杯,看著眼前趴在吧台上的女孩。

  「妳是?」

  「我是保全啦,不是服務員,」她笑嘻嘻地揉著自己的長髮,「雖然本來店長也想讓我跟你們一樣,不過我太笨了,怎麼教都教不會,店長就讓我當保全,我叫作霞。」

  「我們應該見過幾次。」惠抓了抹布擦掉桌上的牛奶,

  「不過我現在在這裡工作,已經跟那裡沒關係了。」

  「我知道,那時候鬧得很大呢——大家講了很久,很多人羨慕你呢。」霞兩手托住腮幫子,「我是聽說這間店有可愛的貓貓才來的,沒想到會看到你,不要太在意嘿,我真的是為了貓咪才來的喔!」

  她誇張地拍了拍吧台表示自己說的是真的,惠點點頭,大概明白為什麼店長會叫她去當保全了。

  「沒關係,請儘管玩那隻貓沒關係。」作為狗派的惠誠心推薦,希望她能幫忙消耗掉那隻小混蛋所有精力,「熱拿鐵對吧?」

  「對,謝啦。」她開心地揮揮手、隨即跑開、去追釘崎剛剛放到店中央的貓咪。

  「認識的?」解決了礙事的貓後,順手將桌上餐盤收回來的釘崎問,惠聳聳肩,拿起咖啡豆舀出一匙。

  「就過去工作的地方打過照面而已。」

  「喔…你這小混蛋!」

  釘崎在那隻貓猛地跳進流理台骯髒的餐盤堆裡、發出劈哩啪啦慘烈聲響時崩潰尖叫。

  後面的發展有些悲劇,沾滿一身食物渣的壞貓咪接著跑出櫃台在店內亂竄,黑與白乖乖地趴在牠們的位置上看著人類崩潰地追逐那隻貓,最後是霞自告奮勇地一把撲住那隻貓,讓釘崎把牠給抓到廁所去好好沖刷一番。

  從廁所裡發出的慘烈貓叫聲來看,大概是被直接洗澡之刑侍候了。煮好拿鐵後,惠自動地幫她送到霞的桌上,惠注意到,剛剛幫忙抓貓的女孩用一種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自己。

  「請不要投訴我們虐貓。」

  他說,霞笑了出來,搖搖頭。

  「不會,是那傢伙太皮了,我只是想說可不可以問你八卦。」

  「八卦?」

  惠皺眉,為什麼他身邊的女性都這麼具有八卦天性,尤其是廁所裡跟貓咪奮戰的那位。

  「我身上有什麼八卦?」

  「有啊!」霞立即興奮地說,「我想知道你跟宿儺先生後來到底怎麼了?」

  聽到那個名字,惠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明顯地沉了下,霞露出了抱歉我又白目了的自責表情。

  「對不起,只是那次實在是鬧太大了,所以大家都很有興趣,尤其是最近宿儺先生又出現在店裡後,這件事被重新提了起來,所以才忍不住想問的。」

  「他很喜歡喝酒,會回去消費是正常的吧。」

  惠說,他自認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相當平靜。

  霞點點頭,兩手撐在桌上,有些猶豫地看著惠。

  「是啦,男人就那樣,不過宿儺先生都叫店裡的妹妹們滾開,讓他自己喝,雖然他本來就很兇,不過真的很奇怪。」

  惠沒有接話,只是看著酒館保全。

  「這些有錢人竟然可以把那麼貴的酒當水喝,最可怕的還是冥冥店長,都會故意去捉弄他,這樣我們作保全的壓力很大耶,要是他真的發起酒瘋的話,又不知道能不能動手…」

  惠的眼前出現美麗店長嘲笑喝得爛醉、趴在桌上的宿儺的畫面,實在太過逼真,讓惠的心驀地沉了下去,他喔了聲,從櫃台抓起毛巾走向抱著渾身濕淋淋不停嗚嗚叫的貓、一臉眼神死地從廁所走出來的釘崎。

  深夜裡,藍紫色的光暈與迷幻電子樂營造出迷惑人心的氣氛,今夜的黑鴉館和往常一樣,一整牆的昂貴名酒、坐在吧台及包廂裡的男女,過了一年,這裡依舊和伏黑惠離開時同樣地沒有變化。

  「哎呀,這不是我們的幸運星嗎?」

  熟悉的女性酒嗓傳來,伏黑惠看著斜倚在吧台後方暗門上的店長,遮去半張臉的銀髮依舊精心地紮成整齊的編髮,雖然已經跟這裡沒有關係,他還是下意識地抓緊自己身上的斜背包。

  「什麼風把你給吹回來了?」她問,手指輕輕撫著尖長的下巴,

  「不過,我真是想不到啊,在江湖上混了那麼久,怎麼樣也沒料到你是這種壞孩子呢。」

  「什麼意思?」

  惠問,冥冥呵呵笑地對他招招手,指著一處包廂,惠順著那隻包覆著高級黑絲絨布料的手看去,和霞告訴他的一樣,整桌喝空的洋酒空瓶七零八落地散放,有個醉倒的傢伙趴在桌上,雖然看不到那人的臉,但粉色的頭髮在緩緩變換色彩的色燈下是那樣地好認。

  「雖然不知道是你是怎麼用一晚就讓宿儺先生決定幫你贖身,不過人家好歹也花了這麼多冤枉錢在你身上,竟然不到一年就狠狠地甩了他啊。」

  那隻優雅的手搭上惠的肩膀,冥冥附在他耳邊輕聲說。

  「真是姊姊我看過最有天份的壞孩子呢。」

  「…不是這樣的。」握緊拳頭,惠否認,冥冥拍拍他的肩膀,笑咪咪地走開。

  「當然,開個玩笑嘛,還是那樣死腦筋,」

  她漫步走到醉倒的宿儺身邊,抓住他的西裝後領,回頭對惠一笑。

  「不然你也不會來我這找人,我開個房間讓你跟他好好談談?」

  「麻煩了,店長。」

  雖然冥冥抓著宿儺將他拖出來的樣子有點殘忍,不過惠還是沒有制止她這麼做,乖乖地跟在她後方。

  「我想想,開個最貴的房間吧?」

  他們來到酒店的大廳,趴在櫃台上的冥冥對惠露出壞笑,最後還是將醉倒的宿儺給要過來扛在肩上的惠一臉無奈。

  「店長。」

  「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他會付錢啊。」

  她將一把精緻的鑰匙放進惠的手中,並戳了戳毫無動靜的宿儺。

  「不管你們吵得怎樣,這傢伙到底是你的恩客,這次可要好好地把握機會了。」

  惠點點頭,轉身要離開。

  「成功的話記得跟我報告哦,我很期待跟他要紅包呢~」

  「店長……」

  極度無奈地看著那美艷女人揮著手送他們進電梯,惠嘆口氣,將目光放到了掛在自己肩膀上,緊閉雙眼的宿儺。

  昏沉之中、酒精揮發的熱度喚醒了宿儺,他悶哼著甩頭試圖清醒過來。

  有幾根手指爬上他的臉,沿著眼窩與太陽穴輕輕按壓,相當舒服,宿儺嘆了聲,緩緩地睜開雙眼。

  再熟悉不過的深藍色眼睛。

  宿儺眨了眨眼,看著在自己上方的伏黑惠,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他的大腿上,他們正在一間看起來很眼熟的和室裡,身底下是鋪好的柔軟床鋪。

  呆了數秒,被酒精麻痺的腦袋讓宿儺一時之間竟無法反應過來,他忽然掙扎著坐起身,硬是抓住惠的肩膀。

  「你又下海?」他努力地攀住惠的肩膀,眉頭繃得死緊,

  「伏黑惠你這次跟那女人借了多少錢?說,不管你跟那女人借了多少,多少次我都會買下你、惠…」

  看著宿儺發酒瘋般的咕噥,明明連坐也坐不穩也還是想抱住他,哭笑不得的惠捧住他因酒精而漲紅的臉,要他看著自己。

  「醒醒,宿儺。」他喚,「沒有什麼借錢的事情,我在這。」

  這讓對方有效地安靜下來,那雙帶著血絲的闇色眼睛瞪著他,宿儺伸手、將他緊緊抱住。

  「我愛你,伏黑惠,天殺的我好想你惠。」

  久違的體溫,挾著濃濃的酒和菸味,宿儺抱他的力道大得讓惠有些鼻酸,他輕輕地用臉頰蹭著他的。

  「喂。」他喚,宿儺悶哼了聲表示在聽。

  「我要怎麼樣做,才能讓你相信我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愛你?」

  伏黑惠問,宿儺鬆開手,看著他難過的表情,粗糙手指撫上他的臉頰,像是在確認這個問題是不是真的,還是酒喝太多而產生的幻影。

  「…先從吻我開始如何?」

  他提議,惠立即用力親上他的嘴,差些撞上了牙,酒味從對方的舌尖染上了他的,惠抓住他的襯衫,一直吻到他們缺氧才緩緩放開他的唇。

  被咬得有些吃痛,酒也稍微醒了的宿儺舔了舔嘴角,惠瞪著他像在等待下一步的訊號。

  「別怕,惠,」宿儺輕聲說,

  「你可以照著你想要的做。」

  幾乎是瞬間,宿儺被推倒在床鋪上,他滿意地嘆了口氣,任憑惠剝開他的襯衫,舔咬他的胸口,這個視角讓他又想起了那個不存在的記憶中,他將禪院惠拉進自己的懷裡,他笑得幸福的模樣。

  從紙門內傳來粗重的喘息與肉體交合的拍擊聲,站在不遠處的女店長露出了難得的溫柔笑容,看來她又可以多收一筆媒人費了。

  尾聲

  宿儺再次睜開眼睛時,體感告訴他已經是白天的時間,應該起身去公司上班,但是現在眼前的情況卻不是那樣一回事。

  紅色繩子緊緊縛住他的手腕與腳踝,他光裸地躺在床上四肢大張,顯然是罪魁禍首的伏黑惠一手撐在他胸口上,百般無聊地看著他。

  「醒了?」

  他說,宿儺動了下四肢,綁得非常緊,讓他開始懷疑這是冥冥跟伏黑惠聯手起來要仙人跳他。

  「酒完全醒了嗎?」

  惠捏了他的臉一下,相當吃痛讓宿儺皺眉。

  「惠,這是?」

  「看來分別得太久,你都忘了。」

  惠一手悠哉地在他胸口上來回撫摸,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向下移,刻意繞過敏感的乳尖,沿著腹肌線條走九宮格般的以指甲輕輕刮過。

  「那天敢把我扔在餐廳裡就這樣走掉,我可是等你等到店都打烊了,這筆障還沒跟你算呢,少董。」

  好的,他想起來了。宿儺在那隻手惡意地撥弄自己跨間的毛叢時想起現在是床上的拷問時間。

  「我很抱歉。」他咬住牙,在伏黑惠將一個金屬套環套上他的分身時猛抽口氣。

  「伏黑惠…!」

  「話說回來,冥冥店長其實教了我很多東西。」

  滿意地彈了下肉色的龜頭,惠趴回宿儺的胸口上,對他晃了晃手中的性愛玩具,

  「都還沒用上就被你贖走了,怪可惜的。」

  耳蝸被熱熱的呼息拂過令宿儺本能地背景一陣快感刺過,接著算好時間的惠啟動跳蛋、壓到他的乳尖上,身下猛烈的顫抖反應讓他很是滿意地持續挪動玩具。

  「惠…」

  「我希望您可以學會聽人說完話,少、董。」

  最後兩個音節刻意地拉長,惠勾起腳尖、柔軟掌心貼上他的分身上下蹭動,他又啟動另個跳蛋按在另邊得乳尖上,宿儺咬緊牙齒,太過刺激的多重快感令他的額上瞬間佈滿汗水。

  「我那天沒說完的,你現在想聽我說嗎?」

  惠問,故意合起雙腳,包覆住敏感的龜首左右搓揉,宿儺咒了聲,讓惠又將開關給往上調了一級,宿儺本能地拱起腰,撞著壓在自己上方的惠,汗水滑過他的臉頰,被禁錮住的分身也粗暴地在惠的兩腳之間來回擼動,渴求更多的滿足。

  「唉,想跟我結婚,怎麼連這點耐性都沒有。」

  惠故作不滿地將跳蛋關上、扔到旁邊,宿儺停下動作,紅眼直勾勾地看著惡意整他的傢伙。

  「你這是答應的意思?」

  宿儺問,惠「嘛」地做出了像是在猶豫的表情,然後從旁邊的玩具籃裡撈出了個口球和皮繩,強硬地套到宿儺嘴中和頸子上。

  「看你今天的表現決定?」

  撿起宿儺的西裝外套,惠很刻意地將他的手機在宿儺面前關機,然後一屁股坐上他的腹部,扯開自己穿著的浴袍,然後他對深吸了口氣的宿儺露出預告性地壞笑。

  「怎樣叫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好好地表現你的決心給我吧,宿儺。」

  門板被敲了敲,憂憂推開了姊姊辦公室的門,看著大白天就在喝威士忌邊處理文書的姊姊大人。

  「姊姊,開給宿儺先生的房間時間到了,要幫他們自動延長嗎?」

  「延長吧。」冥冥頭也沒抬的說。

  憂憂點頭,往後退準備離開,冥冥像想起什麼似的叫住弟弟。

  「怎麼了,姊姊大人還有什麼事情要我去作嗎?」

  「宿儺先生這個月的帳單幫我多記一筆,項目就寫媒人紅包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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