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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婊子是如何变成狗的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1210 ℃

亚图姆跟着男人从酒吧里出来,绕到临街的巷道中。他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沉重的后跟把火星碾灭,不是他喜欢的口味,焦油量过高,别人送到嘴边到东西就是陷阱,苦味又使得分泌出痰质的唾液,亚图姆转身吐了一口,颇为不满地问道:别告诉我你想野战。

男人笑几声搪塞过去,一把搂住亚图姆的腰,没走几步真在路边碰到一辆旧本田,男人放开他,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这里没有路灯,亚图姆虽然看不清但直觉上认为那不是钥匙,他跨步上前拉住男人,果然是在撬锁。

“妈的,你没车啊!”

男人捂住他的嘴,让他安静点,只是用来办事。亚图姆扒开他一股烟味的大手,骂道:吝啬鬼。话虽如此,人却老实地站在一旁帮忙放哨,车门终于开了,二人忙躲进去,车中十分闷热,还有塞鼻的机油味,亚图姆厌恶这种环境,径直去解男人的裤子,皮带、纽扣、拉链,一气呵成,腥咸的恶臭即刻逼近,亚图姆舔弄着阳具根部,再缓缓舔上去,小口含着用舌头挑逗马眼。男人舒服得发出厚重的呻吟,你这个骚婊子,他按着亚图姆的后脑撞向自己胯下,粗大柱体突然捅到咽喉,一阵呕吐感翻涌上来,他愤恨地把鸡巴吐掉,唾液顺着嘴角淌在车座的垫子上。

“如果你不想被我吐一身,就别捅那么深!”

男人向他描述顶到喉咙里的感觉,那就像是撞到了子宫口,窄小的洞口亲吻顶端……亚图姆打断他的意淫幻想,从口袋里取出避孕套,手指湿滑没办法撕开,便丢给对方去解决,自己则在后座狭窄的空间里脱掉衣裤鞋袜,他今天穿了双高邦靴,脱起来十分麻烦裤子也是紧身的皮裤,他横身而坐,将腿搭载客人身上,让他帮忙拽着把裤子脱掉。男人怪笑着照做,遵命,我的女王。亚图姆没好气地对着正挺立的阳具弹了一指,皮裤之下是一条丁字裤,他没有那些奇怪癖好,只是觉得方便,客人提起那条细如线的裤缝,落手之际弹回股沟,他让亚图姆翻身,然后抱着大腿将脸埋进臀肉中,舔着洞口附近的褶肉,事先准备的润滑剂从后穴中流下来,乳白而浓稠的质感像极了精液。

男人忍不住了,将亚图姆抱坐在腿上,这个姿势很难受,因为车顶压迫着自己的头,他缓缓起身,一只手扶着阴茎,另一只手将穴口扒开,摸索着坐下去,坐稳后刚准备动,却有人敲车窗。亚图姆感到穴道中原本肿胀的阳具缓缓萎缩,人也吓得不敢动,他骂了一句,然后摇下车窗。二人做的投入,甚至未发觉车外下雨了,一个年轻男人身着已然湿透的衬衫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做爱。”

客人将亚图姆从身上赶下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落荒而逃,慌忙间连内裤也忘了,亚图姆探出身子骂道:白嫖烂鸡巴!然后回到车里开始穿裤子,年轻男人也坐上驾驶位,熟练地打开暖风并拿出毛巾擦头发。等二人都收拾掉狼狈模样,亚图姆问他车里能否抽烟,男人点头,递给他一个小盒弹烟灰。

“来一根?”

“我不抽烟。”

装什么清高,亚图姆暗自腹诽,还是接过盒子,点了根七星,长吁一气后开始谈判。

“撬锁的是那个傻逼,和我无关,打个商量,我给你口一次,你也别找我麻烦。”

对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后视镜里亚图姆摆着一张臭脸吞云吐雾,他也通过这面镜子回望,车主模样清秀,清澈如宝石般的眼睛诉说着不谙世事,又好像是纯净的不知性爱为何物的天使。

“知晓名字才能好好交流,我叫武藤游戏,你呢?”

亚图姆不情愿地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通常搞这档子事并不需要姓名,男人们通常用婊子这个词去称呼他,在情爱里呼唤姓名奢侈得像是情侣才会做的事,那太平淡且充满道德意味,亚图姆还是更乐意被叫做婊子,这让他兴奋、液体乱淌,会忍不住收缩,名字会有这样的效果吗,他有些好奇。

“我不会把你交给警察,也不会以此勒索你,你只需要赔偿门锁的修理费就好。”

亚图姆惊诧地看着武藤游戏,他们真的在同一个频道对话吗?后者见他迷惑地表情,继续解释道:我检查过了,不用换新的锁芯,所以不会很贵,我真的没有借此敲诈你的意思,它本身就是二手车……他打断了对话,提高音量:你是不是觉得只有口没劲?好吧我可以跟你再打一炮,这下你满意了吧。

“亚图姆先生,我们在讨论赔偿问题。”

“我身无分文,只能肉偿。”

“可以打欠条。”

“你不怕我跑路?”

“但现在,你在这里。”

亚图姆觉得自己无法同这个榆木脑袋再交流下去,他让武藤游戏把两只手都伸到后座来,对方毫无顾忌地照办,亚图姆捡起旁边那条遗落的皮带,迅速将游戏的手绑起来,匆忙下车……上了副驾驶。

“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逃跑?”

没有给对方还嘴的机会,亚图姆吻住他的嘴唇,对于自己的吻技他还是很有自信的,游戏的嘴唇像一片干渴的水洼,亚图姆轻松便撬开唇齿,舌头挤进去任性地席卷每个角落,游戏从没有接吻经验,一时间喘不上气,唾液也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黏糊糊地挂在喉结上,他很有技巧地抚摸着耳根和脖颈,另一只手向下摸去,轻车熟路地解开裤子纽扣,摸到温热的那处,比他预想中粗得多。

“操我。”

“亚图姆先生,不要闹了……”

他的声音那样没有说服力,眼神闪躲不知该看向哪里。亚图姆讨厌这种没意义的羞赧,他扒下游戏的内裤,那根已然肿胀的柱体弹出来碰上鼻尖,亚图姆顺着卵蛋舔上去,再轻轻含住,试图将整个阴茎包在口腔里,但他低估了游戏的尺寸,它似乎还在涨大,反复吞咽几回便觉口腔酸麻,头顶不断传来抑制的吐息,他又起了坏心思,不停地舔着马眼周围,最后疯狂地吮吸起来,游戏不受控制很快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亚图姆的鼻梁、脸颊,还有胸口。

“对不起,副驾驶的抽屉里有纸巾。”

亚图姆抽出几张,擦干净自己后把游戏的阴茎也照料一番,明明刚射过,它却仍旧挺立之姿。

“我们去开房吧?”

武藤游戏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当他察觉到不对劲时二人已经脱个精光推搡着进了浴室。亚图姆毫不见外地清洗着后穴,挤出一泵润滑剂,缓缓涂抹在内壁。游戏问他是否经常这样,男人还给他一个白眼,润滑不彻底会很痛的,他更不好意思了,宛如在做一件伤害人的事,提出帮助的请求。亚图姆心想,做些前戏勾引这个处男也不错,他趴在墙角撅起臀部,游戏学他刚才的样子挤了些,然后小心翼翼扒开粉嫩的穴口,试探性地伸进去一个手指,里面这样紧,真的能放进去一条阳具?渐渐的,他伸进去了两根,也更向深处,他试图让润滑剂粘在所有角落,近乎所有部位都摸了一遍,直到他碰到一处柔软,亚图姆惊叫一声,腿一软差点摔倒,却被游戏一把抱在怀里。

“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吗?”

“该死……不要再说‘对不起’了!搞得好像你在强奸我!”

游戏搂着他的腰,却感到小腹处湿润而粘腻,是从亚图姆的后穴中流出来的,他察觉到这似乎不是一种伤害,便握住他的阴茎,小巧而疲软地吐着液体。亚图姆刚才高潮了,一瞬短暂而尖锐的兴奋,他现在了无气力,只能瘫在游戏怀里,然后利用咒骂的字眼掩饰自己。

“松手!你个处男!”

武藤游戏显然不会照办,他的拇指在亚图姆黏糊糊的前端摩挲着,那里却愈发粘稠,断断续续地淌出清液,他感受到亚图姆在自己怀里止不住地发抖,嘴里嘟囔着脏字。

“放开!”

“但你很喜欢,不是吗?”

他已转过身来,双臂无力地挂在游戏身上,氤氲双眼,求他住手。高潮方过,密集的刺激让他近乎崩溃,那是种超越的感官,好像乐极生悲,快感与痛感的失衡。此刻的亚图姆像只服软的小猫,同车上跋扈任性的妓女判若两人,游戏心生怜悯,松开了手,抱着他回到床上。

亚图姆缓过劲儿后直接将他扑倒在床,掰开臀肉坐了上去,即便已然泄了一次,也做过润滑,游戏夸张的尺寸也让他难以吞下,他尽力扒开穴口,然后含住龟头,再慢慢往下坐,吞了一半时就觉得肿胀,力不从心,一瞬失去平衡整个人落了下去,游戏粗大的阴茎硬生生顶到端口,又碰到亚图姆最要命的位置,他哭着想坐起来,却被对方紧紧抱着大腿,游戏不断顶撞那一点,亚图姆到眼泪落在他胸口,男人支离破碎的声音随着不断来袭的高潮变得更像哭泣,视线被泪水模糊,他趴在游戏身上,在耳旁不断求饶、道歉,说自己会支付修理车锁的钱。

“你不知道契约精神吗,亚图姆?”

游戏叫他的名字,亚图姆好像是被老师点名的坏孩子,比骂他婊子更甚。他尝试抱着亚图姆站起来,对方只能整个人挂在游戏身上,他走到镜子前,让对方看清二人结合的部位还有自己脸上痴迷的表情,那还是他自己吗?亚图姆被亲吻时已无力回应,游戏问他是否喜欢自己,他迷迷糊糊地说喜欢。喜欢谁?喜欢你……喜欢武藤游戏。

“亚图姆真是乖巧的小狗呢。”

游戏射精后停下来,只是抱着吻他。亚图姆的后穴顿感无限空虚,他似乎对那种边缘的崩溃高潮产生了迷恋,牵起游戏的手往后穴里钻,他也顺应着抚摸里面,只是有意无意绕开某一点,反而是亚图姆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想让敏感点能蹭到他的手指。在他意识到游戏只是戏耍自己时,他央求地趴在旁边请他再来一次。

“再来什么?”

“再操我一次吧……游戏,求你了。”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修理费已经够了,亚图姆。”

“主人,请你再操我吧……我就是婊子,我没有性爱会死掉,我是主人的狗,主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亚图姆立刻像狗一样趴在床边,露出不断淌出精液的后穴,游戏夸奖他是条好狗,用那条他绑缚自己双手的皮带勒住他的脖子,他牵着皮带在房间里走动,亚图姆手脚并用地爬,并期待他能给予自己奖励。他大脑中的什么东西同理智一起融化了,就好像作为某种代价,他贪婪的前半生找到了家,那是他为自己搭建的一座狗窝,性仍旧不是治愈空虚的良药,这人就像地狱的魔鬼,引人恶堕,即便自己本就恶堕,似乎从来就没有那辆车,这都是他成为一条狗的领养手续。

亚图姆从他的小窝里醒来,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狗牌,游戏亲手为他带好的,他亲昵地蹭了蹭游戏的掌心,舔主人的手指,游戏陶醉而深情地看着自己,亚图姆喜欢这样的视线,这是他全部幸福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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