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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乌龙雪山行,3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9070 ℃

虽然其他身体部位都变得如灌铅般沉重,但我的头部乃至咽喉却丝毫不受到任何影响——兴许它们就是想看着我一边绝望地大笑一边甩动脑袋发泄。可恶……怎么会这么痒……它们还并不满足,很快就集中起火力来进攻我的脚心。全身上下最怕痒的方寸大区域同时被不知道多少根爪子一齐搔动,抠挠,剐蹭,不出几分钟我便笑得快要疯狂。整个身子陷入了一种痉挛的状态,躯干像皮筋一样上下抽动起来,一次次重重地砸在坚硬而冰冷的铁板上。“哈哈哈哈呀救命,救命啊哈哈哈哈哈……”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对,怎么有个黏糊糊的东西贴了上来,我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虽然闭眼只是无意之举,但视觉被剥夺后无疑让内心的恐惧又多加深了几分。“可惜啊,还不打算投降么……”“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的信心其实早就开始动摇,但两只脚底传来的巨量痒意渐渐让我失去了组织语言以及冷静思考的能力。要是……能昏死过去就好了……

救命啊,心脏和肺都在称职地工作着,真正被磨损的只有我的意志,我的身体还在无条件地接收着所有的外来刺激并忠实地传递到大脑;触手般潮湿而柔软的东西在我的上半身蠕动着,吮吸着,双乳也禁不住挺硬了起来。这可怕的冰凉触感甚至还延伸到了下体,从小穴里钻了进来。

“嘻嘻嘻额嗯,呃啊哈哈哈哈哈……”侵入体内后,这湿冷的恶心东西居然开始变得温热,一面膨胀撑起狭窄的穴道一边蠕动着往深处探寻着。无数的触须在拨弄着,抚摸着,下体不适的异物感很快便转化成了强烈的兴奋,甚至身体也开始渐渐配合着扭动起来。就连自己的声音……也开始慢慢变得奇怪了……

不知多久过去,还是没有人将旅行者从这肉体与灵魂的双重折磨中解救出来;她的耳边只有无情的风在呼啸着,单调地呼啸着。没有一丝光明的黑暗之中,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虽然浑身一片冰凉但却不停地分泌着滚烫的汗。更为滚烫的液体则从穴道里渗了出来,在触手的挤压下喷淋在了大腿上;像是吸食了不少爱液,那根触手开始更加兴奋地挑逗着荧体内最深处的什么东西——“诶嘻嘻哈哈哈哈哈,嗯~啊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混合着不知什么成分的白浊,她面庞上的淫乱之色渐渐地隐入了牢房里微弱的摇曳火光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快点停下来啊……

终幕

班尼特,雷泽,温迪,迪卢克,芭芭拉,派蒙和?

“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唉,真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从正午讲到将近太阳西斜,派蒙才将这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叙说完毕。就连迪卢克的面色都变得十分阴沉,眉头也拧了起来;“看来事态有些紧迫啊,看起来我们没有时间继续休整了。”“必须要马上出发呀,荣誉骑士和芭芭拉她们现在说不定有生命危险!”感受到自己的责任心熊熊燃烧了起来,班尼特急得跳了起来,副团长雷泽也默默点了点头。“倒不是担心别的,只是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无相之寒是什么东西。”“应该跟无相之雷,无相之岩是差不多的东西吧?放轻松好啦。”脸色比其他几人轻松了不少,温迪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而且诸位的神之眼应该对冰系非常有效果。”

“嗯……大家还是小心一点好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派蒙一跃而起向山顶飞了过去。“应该很快就能到山顶了,荧和芭芭拉就被关在附近。”

熄灭了余烬并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四人救援小分队再次启程。趁着太阳的火力渐渐小了下去,山上的寒风又一次卷土重来;但这对中午已经饱餐一顿的四人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哎,这个……”尽管登山小径已经被白雪覆盖,但眼尖的派蒙还是在其中发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这个是……荧头上那朵小花!”虽然有一片花瓣已经脱落,但这小小的生灵仍然在迎着风顽强地绽放着。

“走吧,快点儿。”

山顶像是被设下了某种结界,气温骤然降到了零下数十度。同时,这儿并不是预想中一块开阔的平地,而是四周高耸的下凹谷地。四周散布着各种雕着花纹的石柱石墩,似乎多年以前这儿曾经有座精巧的建筑;纵使它们的棱角已经在千百年的风化过程中被慢慢磨去,但上面篆刻的古老文字仍然在等着有心人前来探寻。来救人的小分队自然是没这闲工夫,同时这儿不对劲的一切都让他们难以放下戒备心:几朵不祥的乌云被撕成了条状,盘踞了原本澄澈的天空,谷地里也回响着空灵而诡异的惨笑声。

“这是……芭芭拉的声音?”在低洼的谷间行至一半,众人才抬头望见一侧的高台上摆了张乌黑的铁制刑床;周身都被冻住了的芭芭拉正靠在床板上动弹不得,甩着脑袋大声地笑着。在她的脚边,一个漆黑的人影正如骑士一般单腿跪地,捧着她的脚一边亲吻一边抠挠着。

“那个是……荣誉骑士么……”

光凭那一头米黄色的头发就足以辨别出她的真实身份,但已经变得漆黑的装束和冷酷的眼神让几人难以相信这就是那个曾经为大家排忧解难、惩恶扬善的旅行者。“你们……是来夺走她的么?”“荧……唔!”旅行者一声不响地站了起来,唤出一个冰锥将一脸急切朝她飞来的派蒙打落在地。“看起来还有个想要投机的家伙啊,不要再躲着了。”扭头,转身,她反手便将一块更大的冰棱投了出去,打在谷地里一处不起眼的灌木丛里。“呃……真厉害。”没有料到这么快就被发现,吃了重重一击的温迪只得迅速闪到了一旁。

“你们,一起来吧。想打败我,绝无可能。”轻轻地一跃而起,旅行者借着凛冽的寒风稳稳地落在了几人面前。尽管样式没有什么变化,但原先白绿或者白黄的配色变成了纯粹的漆黑与暗红。一如她周身不带一丝生气的寂冷气息,旅行者的目光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气。

“你已经不是蒙德的荣誉骑士了,受死吧!呀啊!”从剑柄至末梢,那把铂金单手剑燃起了赤红的烈焰;但不等班尼特握着它近身,荧只轻轻一挥手便释放出一团白雾将冒失的冒险家少年冻在了其中。“班尼特!”挥动着大剑驱散了袭来的寒雾,雷泽很快地冲了上来查看班尼特的情况。但不等他触到班尼特的身体,那弥漫在空中的寒冷气息就快将他伸来的手指冻住。“见鬼……迪卢克先生,麻烦你了。”待他再次抬起头来看向那个似笑非笑的旅行者,狼少年的目光中只剩下了原始而冰冷的杀戮欲望。“想求我放开你朋友的话要趁早哦。”

“你……闭嘴……嗷呜!”雷泽忽然仰天发出响彻山谷的一声狼嚎,惊起了崖边小憩的几只白鹤;一匹闪着电光的紫色狼影也自他的背后现了出来,锋利的狼爪随着劈砍一齐拍向了展开架势的旅行者。雷元素与冰元素交汇形成的超导反应顿时让闪着电光的酥麻气息散布了开来,从频繁的金属碰撞声里不难推断出战斗之激烈。

忽然,雷泽感觉到背后燃起了一道火光。迪卢克舞着凝聚着火元素的龙血大剑蹭过了被坚冰冻住的班尼特,然后反手劈向黑化的荧。“你已经不再是荣誉骑士了,对于我的粗鲁请莫要见怪。”随着炽热的火元素加入了胶着的缠斗,元素过载反应让原先旅行者稍微占优的局势直接扭转。“你们……有两下子啊……”仅仅使用一把单手剑自然是难挡两把大剑强有力的劈砍,但旅行者凭借着作战环境的优势仍能驾驭冰元素化解两人的攻势并开始借机回复体力。

“要……起风了哦?”

有些不快地擦干了嘴角的血渍,温迪掏出了怀里的竖琴。虽然说失去了曾经的神力,但温迪也从未料想过会被对手事先发制——必须得给这旅行者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只见他闭上了双眼,缓缓波动琴弦的同时也开始低声吟唱了起来。琴弦一根根亮了起来,伴随着悠扬的乐声方圆百里的谷地顷刻间刮起了狂风;就连处于风眼的中心部位也因为酣战的三人而不得安宁。借着风势,迪卢克龙血大剑上的火焰又旺盛了几分,触到旅行者身上附着的些许雷元素后直接噼里啪啦炸了开来。见己方逐渐占据了上风,雷泽感觉到自己握着大剑的双臂似乎更加有力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谢谢你们咯。”

虽然那带着电的狼爪与龙血大剑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但荧始终只是在不紧不慢地招架着,并没有受到多严重的伤。她手上嵌着宝玉的白铁剑已经变得乌黑,不时沁出的寒意比起来势汹汹的雷元素与火元素丝毫不落下风。只待谷间的大风刮起,冷笑才浮上荧的嘴角。

“无礼的侵入者,不要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了。你们的罪恶行径永远无法被原谅!”

旅行者不大的声音里蕴含着一股莫名的力量,两旁山崖上的千年坚冰像是得到了命令般一齐砸了下来。伴随着峭壁的崩析,整座山体也开始轰隆隆地震动了起来;借着尖啸的狂风,坚冰一路滚行扬起的飞沙走石直接腾空而起,无数雪白的微小冰晶和棕黄沙尘一同起舞造就了沙暴般的壮观景象。

只觉得一瞬间周遭一片地动山摇,笼罩在这一片混沌中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冒险小队的几人顿时觉得事态不妙。事实也是如此,不出片刻空中大大小小的坚冰就一批批地砸了下来;这些冰块数量之多能量之大,甚至将山顶这铺着千斤重的石板砸成了不计其数鸡蛋般大的碎块。伴随着坚冰与石板地的“玉石俱焚”,其间所蕴含的寒冷气息也得以充分释放,在本就干燥的空气中又凝了些粉末状的小冰晶出来。虽然大作的飓风慢慢停息了下来,但山顶上这透着冰冷气息的一大团沙尘却没有半点要散去的意思。

轰隆隆隆……

这些砸落下来的冰块好像根本没个完一样,突然之间失去优势的冒险团几人只好围在一起,被动地使用自身的雷元素和火元素抵抗着这压倒性的冰元素。时间一长,体力和元素能量不支的问题开始显现出来:阴冷的气息开始通过几人身上的伤口侵入了身体,让他们的神志更加模糊不清。吃力地靠在已经有些弯曲的黑铁大剑上,雷泽都快将嘴唇咬破还是禁不住全身出着冷汗,不知被多少冰锥砸过的脊梁也在微微地颤抖着。“迪卢克……先生唔,我们现在有点……危险啊……”

“先保护好自己吧。”尽管迪卢克厚重的麂皮大衣已经被冰棱划开了不少口子,但他剑上燃着的烈焰却并没有因此而弱上半分。尽管不知多少高速坠下的致命坚冰被烈焰和电火花的高温化成了水与蒸汽,但仍有不少落网之鱼重重地砸在不堪重负的几人身上。

这场重量级的冰雹风暴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喧闹过后的谷地此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哈哈,我是不是应该放你们这些可怜的弱者……一条生路啊?”荧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向着那站都站不稳的几人迈步向前,同时细细地把玩着手上乌黑的剑。

“不需要。有大家在,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燥热的气息慢慢向四面八方延伸了开来,但不等旅行者找到这热源,一支箭就嗖地飞来插进了她的后脑勺。“可笑!”荧相当不快地拔出并折断了脑后的箭,同时转身向那个方向迅速掷出一枚锋利的冰锥。忽然,一阵无比炽热的气息顿时从身后传来,旅行者不得不再次转身回去。一团洁白的雾忽地腾空而起笼罩了整个山顶,而先前那几人的身影已经不知所踪了。荧只觉得有些恼怒,凝聚起周身的冰元素之力聚成数十把三尺余长的寒冰箭。“见鬼,怎么什么都看不见。难道你们……还想躲吗?“她将右拳握紧,平举至胸前,再庄严地张开手掌。

“给我出来!”

凝聚了旅行者黑化后的无言杀意,那些冰剑缓缓抬了起来并迅速向着四面八方发射了出去。

“火焰,烧尽。”

不知从何而起,翔凤的唳鸣在半空中不绝地回荡着。荧皱紧了眉头并握紧了手中的剑柄,但她依然是有些不知所以然;直到那赤红的黎明之鸟逼到近前。

“诶啊!”

炎热的气息瞬间侵袭了她的全身,像是要将一切都蒸成干枯的余烬。旅行者像风中的纸飞机般被轻易地吹飞了出去,不再冰冷的铁剑也当地从无力的手中掉到了地上。先前支撑着强健心脏的冰棱也一根根地随着高温蒸发了,身体机能骤降的荧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此时她就连维持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

“咳……咳咳。”

待空中的混沌散去,满场的坚冰早已不见,只余目光坚定的三人。石板地上的古老纹路间隐约亮起了鲜艳的红光,不知是众人高涨的热情还是旅行者流出的血液。

“谢谢你,小子。”

像是对待亲儿子一般,迪卢克少见地摸了摸班尼的脑袋。

“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雷泽依然把大剑拿在手上,将锋刃对准了地上苟延残喘者的颈窝。

“不必。”

旅行者的眼皮微微跳动着,不知是对着谁艰难地笑了笑。“你们……给……”

本以为大获全胜的几人忽然听见背后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转头望去居然是几张快要刻入DNA的丑恶嘴脸:几个毛茸茸的冰系深渊法师正在跳来跳去地吟唱咒语,若是再晚一刻发现可能大家都要被冻成冰块。“讨厌的……气味……”没有谁不讨厌挡在胜利面前的最后一块绊脚石,怒火中烧的几人迅速掏出了武器朝着它们狠狠劈砍了过去。似乎是因为怒火的额外加成,雷火元素的超载反应比先前要猛烈了许多,几个深渊法师的护盾没撑几秒就噗噗破裂开来;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为它们挡住大家的“狂轰滥炸”了。

“看来你们这群家伙偷机的技术比我还要高上一筹啊,佩服佩服。”

又有一个浑身通红的火系法师绕到了狂怒的几人背后,但不等它举起法杖发动第一击就被伺机已久的温迪射穿了头颅。随着法师们失去了生命力的躯体随风消逝在了空中,地上只余下几根闪闪发光的东西。

“额……那个……”

向着众人艰难地抬起了伤痕累累的手臂,倒在血泊里声若蚊鸣的旅行者像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但很显然几人此时已经对奄奄一息的她失去了所有耐心。

“那就不好意思了。”

就连一向乐观的团长班尼特也疲累地摇了摇头,干脆地握着剑柄插进了荧的锁骨与肩胛之间;而后者连话都没说完就疼得两眼一闭昏过去了。

这场骚乱终于是彻底平息下来了,直到此时众人方才发觉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喔,这几个法师还掉了素材呢。”走到一旁拾起地上的几根枝条,温迪开始对着月光仔细端详起来。“这不就是普通的地脉枝条么?”班尼特只觉得有些不以为然,但迪卢克老爷却发现了些不平常之处:月光之下,雪白枝条上的清晰纹路透着隐约的金色光芒,而不是常见的浅蓝色。

“这个是地脉檀香枝。虽然外形和一般的地脉新枝类似,但其中流动的元素能量并不是一般的深渊法师能够驾驭的。名贵的永生香就是拿这种枝条制成的……关于其具体成分目前还没有被了解透彻,我建议还是先带回去。”

“额,那个。”派蒙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我觉得还是先救人吧?在这儿待久了估计很不妙……”“先回璃月吧。要是大家见到荣誉骑士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会出大麻烦。”“而且璃月那边的医术好可是出了名的。”

入夜渐深,雪山的气温又一次降至了零下冰点。带上元气大伤的旅行者、芭芭拉以及那几根奇怪的枝条,四人救援小队顺利地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并迅速离开了这不祥的地方。

这一趟意料之外的旅程,怎么看都不是特别合算呀。

真正的终幕

旅行者,芭芭拉,迪卢克,派蒙和?

街道旁的几株大树短暂地换上了黄色的新装,不久又迅速地脱了下来。除了扫街大爷的工作量几乎翻了倍以外,璃月港里的生活节奏并没有因为秋日的到来而放慢半分。万民堂卯师傅的炉膛一直在旺盛地燃烧着,总务司的职员依然在跑上跑下处理公务,而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仍然在公告栏上张贴各种各样的新委托。有时萧瑟的秋风悄悄钻了进来,芭芭拉便会来到阁楼的窗边看看这陌生而又繁忙的街景;回头再见到病床上的旅行者仍然昏迷不醒,她便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

伴随着一阵吱呀的声响,迪卢克推门走了进来。“郎中认为旅行者还是应该使用艾灸的疗法,虽然手头上的艾棒好像一种起作用的都没有。”温暖的阳光爬上了小小的木床,洒在荧苍白而毫无生气的脸上;她的表情十分平静,呼吸也相当均匀且平缓,好似在做一场不知何时才会醒来的梦。芭芭拉俯下身来摸了摸旅行者的额头,小声抽了抽鼻子:“唉,为什么当时我没能制止她呢,一听就是这么危险的事情……”“现在再后悔也没什么用了,得让她尽快清醒过来才是。我一直在想深渊法师掉落的那些檀香枝是不是能派上些用场……”“你说那几根奇怪的地脉枝条?”迪卢克依然紧锁着眉头,点了点头表示赞许。“换我在这里照看她一会儿吧,你拿上这些去不卜庐打听一下能不能炼成香吧。在这儿待了好几天,芭芭拉小姐你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嗯,好吧。”

结构精巧的木质建筑、悬空廊桥,屋檐下油纸扎的多彩灯笼,还有轻柔窗纱上栩栩如生的种种图案……这座与自由之邦完全不同的小镇是一片欣欣向荣,但又有条不紊。先前只是在冒险家的吹嘘当中了解的种种传闻此刻一一化为了眼前的实景,这是多么让人激动的奇妙经历啊;不过走在异乡的街道上,芭芭拉一身的修女打扮多多少少引来了来往行人好奇的目光。“真希望……荧她能尽快好起来啊。”像是害怕被旁人看出自己已经搅成一团乱麻的种种心事,她低下头并默默加快了脚步。掌中纹理分明的枝条也逐渐变得温暖了起来,平滑的质感完全不同于一般的树枝;那并未被街边排挡浓浓油烟掩盖的一抹幽香也让芭芭拉稍微安心了一些。

循着悠扬的古琴声,芭芭拉找到了位于城北的不卜庐。把握着数十里内品质最佳的药材和炮制用品,不卜庐一直是郎中们抓药的首选去处。但等她走上近百级的陡峭石阶,却看到柜台后面空无一人。

“有人在吗?”店内的布置像极了八卦阵,装着上百种药材几排大柜在不大的店面里工整地排开;柜台上的几根香烛让店内保持了幽暗的氛围但又不至于看不清各个小抽屉前清秀的手写标签。“欢迎光临……不卜庐。我在这儿!”深红的檀木柜台后面传出了有些稚嫩的声音,芭芭拉凑近后才注意到后面有个戴着宫廷官帽的小女孩。这一看不要紧,这小家伙的前额上还贴着黄纸写的符咒,脸色也明显有些不对劲。“啊……你是?”芭芭拉只感觉面前像是有阵阴风吹过,不禁脸色一变而后撤几步。“七七……是僵尸。在帮师傅,照看店面。您有什么需要的吗?”虽然看着她帽顶一跳一跳的红缨有些膈应,芭芭拉还是硬着头皮把手上的枝条递了过去。踮起脚来接过那几根闪着隐隐金光的檀香枝,七七的眼睛也发出了光来:“上好的,永生香材料。”“能把这些东西……炼成香给我吗?”这小家伙也不抬头,只是细细查看着手上的檀香枝;最后她反而摇了摇头。“不行,师傅说小孩子不能碰,炼丹炉。”“那……我总不能等到你的师傅回来吧?”

一旁的假山上流水潺潺,盯着莲花池里闲适的尾尾游鱼芭芭拉却是冷静不下来;说不定再晚一会儿,蒙德城的荣誉骑士就要一命呜呼了。见了来者这么一副快要哭出来却又不忍放弃的表情,七七只好点了点头。“那你要,帮七七去找椰羊。”

“椰羊?那是什么?”

“活动在重嶂间,数千年的半仙之兽。”

“额……”不等芭芭拉琢磨出这到底是种什么生物,一阵高亢的歌声就传了进来:“太阳出来我晒太阳,月亮出来我晒月亮咯~”

“唔……!”这次轮到七七脸色大变,害怕得马上拔腿跑到了药柜后面。“喂,你怎么……”

“七七!”

一身深棕色制服的女孩子随即冲了进来,直接拿着铁铲绕过迷惑的芭芭拉并麻利地翻过了柜台。

“你又藏在这里!”

“不要,快放开我!”

伴随着铁铲刨地吭哧吭哧的声响,霎时店内便一片尘土飞扬。不出一会儿,那闯进来的女孩就像无事发生一般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两手撑着柜台看向芭芭拉:“你要开什么药呢?”“不是……我只是想请你们把那个炼成香而已。”说罢,芭芭拉指了指柜台的几根银白色枝条。“没问题。1000摩拉。”她自信地朝着芭芭拉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芭芭拉这才注意到她帽檐上有几枝未放的红梅,“大概……这个人是店长吧。”

不出多时芭芭拉就拿到了两根短短的棕红色永生香,随即小跑着送回了璃月港另一头郎中的病房。那白胡子郎中也正好熬了一锅中药端过来,顺带从气喘吁吁的芭芭拉手里接过了那两根宝贝。“不错啊,好货色……就是比较考验我的手法了。你应该让他们做一根稍微粗一点的。”“就请您先这么用吧。”迪卢克这才起身把位置让给郎中,来到窗边把方才给荧擦脸的毛巾拧干了晾在一旁。郎中一脸严肃地挽起了宽袖,借着火柱点燃了一根香,然后轻轻把另一头贴上了旅行者的太阳穴。

一刻钟,两刻钟,躺在床上的荧仍然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等等吧,她会没事的……”见芭芭拉倚在窗边一动不动许久,迪卢克有些不放心地起身走了过去,但又不便靠得太近;和煦的午后阳光之下,她只是在静静凝视着掌心那朵芳香不再的小花。离开了旅行者的发际后这朵小花枯萎得很快,脱去了水分只剩下轻若无物的几瓣在微风中颤抖着。“虽然说死在旅行的路上是冒险家们的殊荣,但荧她漂泊各地的理由确是比这重要得多……”她低声喃喃着,轻轻合上了眼睛,那晚旅行者眼中的迷惘一瞬又从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

“哥哥……”

最后一柱永生香将要燃尽之时,那从火星驾着轻烟又一次旺盛地燃烧了起来。黑色与深红的气息自她的七窍先后奔涌而出,旅行者的衣饰变回了原本的洁白;两道泪痕自她的面庞无声地划了下来。听见这声虚弱的呼唤,窗边的两人同时急匆匆来到了床前:眼睑仍在翕动着,荧的丹唇微微启了一道小缝。“哥哥……”“荧,是我们啊!你终于醒了,唔……”芭芭拉激动地摇着她的双手,心脏好像就要从体内跳将出来。

“没想到真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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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记忆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变得清晰,我就像是被外界的什么能量唤醒了一般……知觉忽然就恢复了过来。虽然眼前的景象依然有些模糊不清,但这一头红发的男子和旁边快要哭出来的女孩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我这是在哪里?”试着坐了起来,但体内的力量却还是一片空虚。“我们现在在璃月,李郎中的病房里。我们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这时我才注意到有个人在胸口伏着,这会儿正好抬起头来。“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再静养几日就没问题了。被震得这么严重的内伤还能这么快恢复,真是难以置信。”“那当然,她可是……蒙德城的大英雄。”“哈哈,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先不打扰各位了。”

郎中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带上门走了出去。

“谢谢……大家,没想到我居然干了这么多傻事,唉。”“那你还记得我是谁么?”真不知道这么身材高大的红发单马尾男子还有谁会认不出来。“你是迪卢克老爷。”他只默默点了点头,“她的记忆确实没出什么问题。”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芭芭拉顿时变得满脸通红,有些不安地搓动着手指。“那个,我想出去透透气……”“啊?”几乎下意识般地抬起了手来,但我还是没有制止差不多是向外冲去的芭芭拉。“奇怪,明明刚才她就出去透过气的,之前还一直守着你不肯走……那看起来是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吧?”

“嗯,哈哈。”我只得朝着在床边坐下的迪卢克笑了笑,幸好这会儿派蒙那家伙跳了出来。“说到底,在山顶最后那会儿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都是痛啊,我脸上的笑马上变得十分无奈。“那会儿我是先看见从后面靠过来的两个法师想让他们先回去的,毕竟再打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谁知道你们下手会这么狠,唉。”“那其实最后也没什么区别呀,反正深渊法师一定会被打败,你也会变成原本的样子。”

“你再说一遍?”

一股火气顿时冲了上来,我一把就抓住了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背后飘扬着的几条破布。“好啊,我现在饿得不行,就先拿你顶顶饿吧。”

“喂!还没到危急情况吧!”

于是派蒙就被吃掉了(误)

至于商队遗落的那些原石嘛……自然是作为神秘的传说继续流传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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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我变菜了还是再也写不出大家喜欢的文章也好,每次动笔都觉得越来越累。这篇文三月份开始写,小修小改到现在,写着写着无相之冰都做出来了,哈哈。

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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