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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乌龙雪山行,2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9640 ℃

“唔嗯……嘻嘻,请不要……”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芭芭拉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慌张:“很害羞……的呀。”“看来你之前也试过对吗?”我赶紧管住了内心的不安份,转而握住脚掌并轻轻揉捏她的脚趾头。“就是那个,下河洗澡的时候……哎呀羞死人了。” 说到一半她还拍了拍我的背,身下的两腿也不安地往回抽了抽。“嘻嘻,看起来是那些调皮的河蟹在捣乱咯?那么我就来帮你克服一下吧。”“不要哈哈哈哈哈嘻嘻,好痒啊嘿嘿哈哈哈哈~”即便只是简单地用食指在两只脚心里画着圈圈,就引得她轻笑不止,双腿不住地颤抖着。像是在慌张中想要迎上我的手指,面前这双脚掌摇晃着并张了开来,五根小小的脚趾头用力地向外伸展着。与此同时,薄薄的丝袜下也显出了隐隐约约的红润——真想直接把它脱下来啊。

“啊哈哈哈哈……请住手唔嘻嘻嘿嘿嘿,拜托哈哈哈……”我才把两边的手指都加到了三根,芭芭拉就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直拍地面了。不大的两只脚掌用三根手指轮流照顾到足弓、脚心以及脚跟简直易如反掌,更不要提有时候变着花样反复在足弓上下滑动会让惊慌失措的她笑声更大上几分;尽管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没有发力空间的小腿想要抽回那两只被无助挠痒的脚丫简直难如登天,更别提根本停不下来的大笑让芭芭拉的力气流失了不少。还有一个不想让我停下来的原因就是……芭芭拉如泉水叮咚般甜美的笑声,怪不得差不多全蒙德的人都会喜欢她。要是再为这两只敏感的小脚丫建立一个粉丝团,估计在招员的当天就会爆满吧?

如此放肆地搔痒全民偶像的脚底并听着她开怀大笑,估计也只有我做得出来了吧?想到这儿我便停下了手,笑嘻嘻地回头看着已经笑得泪流满面的芭芭拉小姐。

“真是的,呼呼……”明黄的火光为她已经满是晶莹的双颊罩上了一层粉红色的光晕,规模初显地胸部也在随着声声喘息而一起一伏着;就在胸口那已经沾了些浮灰的精美蝴蝶结之后,一番挣扎下仿佛已经有了呼之欲出的势头。“休息一下吧。” 半寐之间,见芭芭拉颤抖的双臂仅仅勉强撑起了上半身,我只好起身拿起空空如也的放热瓶去接了点雪花放在柴火上化水喝。

“是不是……对我的看法大为改观了呀?”飞扬的雪花是轻柔的棉絮,而瓶中的雪花是紧实的盐粒。末端浅蓝色的火舌耐心地舔舐着玻璃瓶底,将其中的雪白一点点变得澄澈。“唔,好讨厌……循规蹈矩,死守教条的自己……”环抱着自己的双腿,芭芭拉低下头去看着一旁出洞觅食的蚂蚁小分队;这条不知被走过了多少遍的小路闪着繁星般的光点,蜿蜒着延伸到洞穴入口。“大概也就是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法变得像姐姐一样优秀啊……特别是在身高上。谢谢。”一脸低迷的她向我挤出了一点笑容,接过那一小瓶热乎乎的雪水慢慢喝了下去。“觉得你的姐姐很酷对吗?”“嗯……”“骑士啊,真正的‘酷’从来都不是装出来的,只是因为她本性如此。要想做出改变,第一步就是听从自己内心里最真实的那个声音呀。”虽然芭芭拉湛蓝的眼眸依然深邃,但我能很清晰地看出来,似乎有什么凝结的东西化了开来,一如瓶中那一小洼雪水。“是时候去面对它了……”她只无声地点了点头,扯了扯我的衣襟。

芭芭拉终于准备好了呢。如果她的需求正好是我可以满足的,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那就……一起来努力吧。先是那本镶嵌了水元素神之眼的古老魔法书,然后是一枚枚船锚样式的古铜色衣扣。沿着腰侧的拉链上至光洁的腋下,这件精美的绸质衣裙最终得以像纸页一般优雅地展了开来。

相传蒙德有一种千百年下来快要失传的糕点,大致是将风车菊、金鱼草、塞西莉亚花以及蒲公英等的花瓣、果实磨碎配上稻米以及低筋面粉,最后再用这些花朵的叶片叠成精巧的五边形包好后用小火蒸熟。无论外部的叶片裹得如何巧夺天工,真正让人们想要落筷的始终是里面包着香气四溢的糕点。此刻用这个典故来形容眼前的少女胴体,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尽管她紧张得心脏通通直跳,但却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白净乳团上两枚鲜红的豆实也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颤抖着,直至我将脸向着两峰间浅浅的缝隙埋了下去。虽然和我并肩作战了整整一天但却没有一点点汗味,取而代之的是水元素的淡淡清新;贴着两胸的面颊同样感受到了一丝凉意,这气息让我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

“这样……就可以了吗……”芭芭拉就这么平躺在陈旧的草席上,仰头望着头顶自岩缝里析出的白铁矿脉。“你要学着享受呀。很舒服的。”虽然说如果第一次产生了反感情绪的话就难免会给以后留下阴影,但面对如此纯洁的肉身大概也没有多少人按捺得住吧……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我轻轻搂住芭芭拉的后颈,并捏着她的肩头让她也慢慢放松下来。接着,我就要……

“唔……?”像是从假寐中惊醒,她忽然抬起了头来。我只对她简单笑了笑,“放轻松。”如同品尝一颗珍藏的棒棒糖,湿润的舌头带着些敬意轻轻地包裹住了那枚樱桃般精美的小珠,吮吸着其中缓缓沁出的糖液。另一只手也不愿闲下来,沿着她优美的腰线向上抚摸,最后揉捏起那两枚不甚丰满的乳团来。虽然这对芭芭拉来说有些为时尚早,但我知道在她心理斗争里最后占据上风的一定是最真实的那个本我。

“想停下来的话一定要跟我说。”如果身体是诚实的,那表情又何尝不是呢?此刻她的目光稍稍有些涣散,嘴唇也被时不时地悄悄咬紧,很明显就是没有放松下来。如果说是我的注视在这调情性质的前戏中让她无法进入状态,那何必要适得其反……直接进入主菜好咯,这么想着我解开了她那条已经带上了潮气的小巧胖次。“……啊……”又是一声浅浅的呻吟,这次我笑着抓了抓她纤细的玉肢。“呀嘻嘻!”脸上的尴尬轻易地被甜甜的笑化了开来,虽然她也因此不满地拍了拍我的手臂。“知道啦,我会快点的。”“喂,不是这个意思啊唔!”轻轻把胖次抽了出来,与她的身材一样娇小的一小撮乌丝便展露无遗。仅仅是在洞洞的外沿用手指摩挲着,手指就能清楚地感知到她灵魂深处的不安悸动。“芭芭拉不会不知道这是成人的……必修课吧?”“唔……好啦,羞死了……现在也只能让荧先来……上了……”

实在是有趣的回答啊。我现在便有了正当的理由把这门课程进行下去了。“今天只能教你第一部分哦。”耐心将洞口的毛发一绺绺拨开,便现出了差不多两指大的狭小空间。尽管已经事先压住了她的两腿,但手指慢慢探入之时她还是失声叫了出来,伴随着身体的一阵猛烈抽动。“咿呀!……好奇怪……”从未被涉足过的穴道十分紧致,稍稍用力向前探进的时候的触感却又如玉脂般温润,一根根浅浅的纹路清晰可辨。芭芭拉尽力压制着身体本能的抗拒,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排细密的汗珠;工作之外的她也能有如此可爱的一面,我也……无法再保持内心的平静了。

“准备……好了吗?”随着我将已经带着些浊液的手指抽出,她也勉强地睁开了眼睛——下体已经有了些反应的我,此时的表情应该不怎么好看吧?“我还能说……没有嘛……?”

“当然,不行啦。看来……现在我也必须加入这场游戏了呢。”

尽量从容地解下了衣裙和胖次,我以鸭子的姿势坐在了她娇小的下体上并开始缓慢地前后搓动起来——也没比我小多少啦。总之……尺寸适合的感受真的很棒。“嗯……唔嗯,啊~”“……斯哈……嘿嘿……”虽然有时候觉着很麻烦,但这一小丛乌丝此时却又担当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下体的肌肤本就稚嫩而敏感,有这么些小东西夹在其中摩擦可以说是舒服至极……看着芭芭拉此时潮红面庞上一脸享受的表情就不难发现。略带兴奋的娇喘虽不连续但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其中快意不得而知。

这就是一件双方获益的事情,我的情欲在此时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对前路的迷惘,对黑暗力量的畏惧,乃至对哥哥的思念,此情此景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一前一后,穴道张缩,就让炽热的高潮在此时此刻尽情释放吧……

紧紧闭上眼睛,感受小腹深部涌起的一股浪潮直闯而下,伴随着两枚穴口的擦碰、挤压后直接喷涌而出。“咿……嗯啊~唔唔唔……”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了体外的另一股温热气息,几乎把自己的下体浇了个遍。只觉耳边响起了她的喃喃低语,“嘿嘿……哈哈,咿唔……没想到是这种感觉呢。”

此时的全民偶像芭芭拉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话语中仍然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喘息与娇喘。即使被清凉的水元素浸润了全身,但此时也只有靠汗液才能排出体内的燥热;不同于他人,芭芭拉的汗水带着淡淡的蒲公英清香,沿着胴体上的诱人曲线滴滴滑落。“以后还有很多事情是你意想不到……不能决定,也不能改变的呢……”像是意犹未尽一般,她那樱桃小口中仍然在咕噜咕噜地向外滴着初潮的浓稠液体,我便悄悄地把手指伸进去又掏了掏。

“咿呀呀!荧你好坏……”“那你怕是还没见过更坏的。”不怀好意地冲她嘻嘻笑了笑,我马上反身坐了过去,直接抱着她的左脚挠了起来。“呀嘿嘿嘿哈哈哈哈我错了,嘻嘻对不啊,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刚才一番激战过后她的脚底也变得红润了起来,更加可爱的脚掌真是换了谁都想上手来挠一挠呢……更别提我手上起了润滑作用的液体会让这悦耳的笑声更加响亮。脚趾缝,脚掌,脚心,脚跟……五根手指终于得以畅行无阻,指甲的爱抚轻而易举地深入了脚底的每条缝隙。就算通过你挣扎的幅度看得出来你比刚才挠两只脚的时候痒得更难受,我还是打算让你吃点儿小~小的苦头,嘻嘻。芭芭拉呀,现在你脚上哪儿不是弱点?这才是真正的坏人会干的事儿呢。

轻而易举地掩盖了两名少女的嬉戏打闹,龙脊雪山的暴风雪仍然在尖声呼啸着,试图冰封这龙脊雪山的一切。当然,自然界不会就这么屈服于气候的权威,譬如遍布了群山的雪松和某个庞大的远古生物就顽强地在这极端的环境里活着。

在这连星光都要被吹散的极寒之夜里,传来一声荡魂摄魄的低沉吼叫。

第五幕

班尼特,雷泽,温迪,迪卢克和派蒙

四人的营救小分队的进展一直十分顺利;就算不依靠元素反应的配合,清理掉路上形单影只的史莱姆与丘丘人对他们来说热身都算不上。游荡在灌木丛间的草系史莱姆被四人身上的强大气场吓得一头钻进了地里,但这并没有躲过迪卢克老爷鹰一般毒辣的眼睛。“呼呼。碰到的尽是这么些低等级的小怪,我可不觉得荣誉骑士和芭芭拉会遇到什么麻烦。”甚至都不打算使用武器,他直接揪住了史莱姆头顶几株翠绿的枝叶轻松将它扯了出来。和迪卢克的四目相对并没有持续几秒,胆战心惊的草系史莱姆便败下了阵来,像只沙袋一样在空中无助地荡来荡去;老爷当然是没有放过它的打算,一甩手就把它砸碎在了一旁坚硬的岩石上。

“喂,”迅速闪身躲过飞溅开来的史莱姆粘液,派蒙气愤地来到迪卢克面前剁了跺脚。“你们一个个火系雷系的打这些怪物当然轻松啦,她们两个基本只能靠旅行者的物攻。再说了她们是被几个很厉害的深渊法师打败的……”“就是那些用黑魔法蛊惑特瓦林的家伙啊,我倒是不介意与他们再会会~”虽然脸上仍然挂着平日里浅浅的微笑,但温迪语气里的友善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荡然无存。 “那帮家伙的气味,很不喜欢。等等……”雷泽忽然停了下来,面色凝重地转头望向了山上。

“轰……”

沿着破碎的山间小路延伸到众人的脚下,这股不言而喻的强大力量甚至震落了近前几株青松上的积雪,顿时四下扬起了白茫茫的一片。依然不为所动地坐在一边调试着天空之琴的琴弦,温迪明显是从这动静里听到了什么。“是个大家伙呢。”“大家伙?什么意思?”“就是那头……超级大的野猪啦!”派蒙也被吓得脸色一变,直接蹿到了不动声色的老爷身后:“足足有两三层楼那么高呢,前两天要不是我会飞,小命都差点没了……”“那能……有我的卢皮卡大吗?”“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还是先准备……”

等众人都拿出武器准备就绪,山中的王者也终于现了身;伴随着压抑的蹄声,那通体棕黑色的大家伙出现在了半山腰,用前蹄刨了刨地面就朝着大家一路冲了下来。“早就有听说雪山有只巨大的山猪之王,却一直没有机会亲眼见到……看起来它倒是自己来找我们了呢。”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吼叫,猪王的气势犹如止不住的洪水一般地动山摇,惊起了在林中休憩的种种鸟兽。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吟游诗人弯弓射出正中靶心的一箭。

“嗷!!!”

眼睛中了温迪一箭后,野猪王冲锋的势头明显大乱,没瞧见身子左侧的岩石就硬生生撞了上去;紧接着便壮观地飞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在空中完成了二百七十度大转体后重重摔在了地上。差点被这股气流掀飞,身材娇小的派蒙识趣地躲进了数十米开外的山崖后面:“你们加油……我得先躲一躲了。”

“哇,这么大呀,全身上下都是肉……”“肚子饿了。”见着这头大得能堵住蒙德城门的野生山猪,冒险团的二人明显是想起了前几天晚上在“猎鹿人”的一顿饱餐。“先把这家伙宰了再说吧。喝!”迪卢克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率先提着大剑冲了上去。班尼特也摩拳擦掌地掏出了自己的白金单手剑,左手抚过剑身并为其注入火元素。像是获得了生命力一般,剑刃开始发出淡淡的红光来,握在手中就能感受其中蕴含的能量。“哈!”充能完毕,胸有成竹的班尼特抬起剑来就瞄准猪王的另一只眼睛刺了过去。被两人滚烫的火元素这么一刺激,野猪王也疼得嚎叫一声,迅速起身一个甩头就顶飞了来不及闪躲的班尼特。

“唔,又没躲开!”

对于像班尼特一样资历丰富的冒险家来说,被野猪顶飞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不过这只稍微大了一点。只见他很快就从地上弹了起来,咬着牙擦了擦脸颊上几条淡淡的血迹。“你没事吧?”只觉肩头被拍了拍,班尼特一回头就看到一脸认真的雷泽。“当然没事,赶快把这家伙……”“我会给你报仇的。喝!”重新将目光投向正与迪卢克老爷斗智斗勇的山猪,狼少年的眼中燃起了怒火;别看他身材并不高大,三两个箭步加速后轻轻松松跳起了一米多,两手握着大剑就冲着猪王的脑门劈了下去。剑刃砍入那厚实皮肉的瞬间,剑身上附着的雷元素便碰上了另一侧传来的炽热气息;一团‘大红大紫’烟火瞬间就在野猪王宽大的背上噼啪炸了开来,元素过载的魅力展露无遗。那被两人夹击的公猪也疼得大声嘶叫起来,整块后背都被烧得焦黑。大概是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本打算撞向迪卢克的它一头撞到了旁边粗壮的深色橡树上;虽然没有直接撞断,但覆着雪的橡果被纷纷震了下来,树干上也留了两道不浅的獠牙印记。

抓住这宝贵的空当,闪到一边的迪卢克顺势反手握住烧得暗红的龙血大剑插入猪王体内:“温迪!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在……这里哟!”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猪王的背后,温迪此时正借着一股强劲的气流腾空而起,自信地射出了蓄力已久的一箭——剑身弥漫着浓郁的淡绿色风元素带起一阵呼呼作响的飓风,此刻让公猪痛苦万分的过载反应又加剧了好几倍。不出半晌,它浑身短短的棕色鬃毛就被烧得精光,烤肉的香气已经淡淡地弥漫在空气里了。清楚地意识到此时处境不妙,修炼了近万年的猪王重新凝聚起全身肌肉强大的力量,冷不丁地用后蹄踹向右侧正要挥剑劈砍的雷泽。

“唔!”尽管雷泽已经发觉有些不对,提前后撤几步并将剑身横了过来,但还是轻而易举地被踢了出去,飞到五六米开外并重重地摔进了雪里;他只觉得自己两臂都被震得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就算是扶着剑身站起来都有些困难。“不许你伤害他!”忽然,背后传来洪亮的一声的怒吼,班尼特趁着猪王刚停下身形就踩着那木墩般厚重的鼻子照着那渗着鲜血的头盖骨劈了下去。虽然只是相对轻巧的单手剑,但这凝聚了班尼热情的重重一击还是让公猪迷糊了半晌。虽然稳住下盘并甩甩脑袋让这山猪之王迅速恢复了状态,但这个短暂的空当对于迪卢克老爷已经足够,锋利而宽阔的滚烫龙血剑刃如裁纸般割开了猪王被冻得如铠甲一般坚韧的皮肤,同时所触及之处也传来了滋滋的烤肉声响。

“喝啊!”贯穿周身的大动脉被剑刃的凌厉气息毫不费力地击碎,暗红色的鲜血也随之从近两米的巨大伤口中向着苍蓝的天空喷涌而出。“这是……请最顶尖的医生……不,兽医,也治不好了吧。”派蒙躲在远处缀满冰晶的灌木丛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正好瞅见那壮硕的猪王如房屋一般沉重地倒了下来,殷殷的鲜血浸满了方圆四五米的棕黄冻土。尽管看着这具已经断了气的硕大尸体还是有些后怕,小家伙还是克制着自己的心情向着那战得大汗淋漓的四人飞了过去。“那个……辛苦你们了呀。”

看着承受了剧烈元素反应后变得一片狼藉的战场,迪卢克把大剑重新收回了背上,像无事发生般擦了擦前额的汗水:“这猪是大了点,但本性上与一般的野猪没什么区别。等会儿好处理一下应该可以做一锅不错的炖菜。”“好耶!终于又能够吃个爽了。”一番激战后变得饥肠辘辘的冒险团二人组一听到有好东西可以吃,顿时又变得精神满满,架起了随身携带的小铁锅。“而且都是战友了,谈钱多伤感情呀?”温迪此时也走了过来,抬起头朝着老爷挑了挑眉。“你们知道吗?迪卢克老爷做菜可是很有一手的,特别是肉的料理。“

“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帅的迪卢克老爷也会做饭呀。”虽然同样喜出望外地想要蹦起来,但看了看老爷板着的面孔派蒙还是吓得收敛了不少。“要我露一手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现在手头没有辣椒。你们有人带辣椒吗?”派蒙这才看出来老爷并不是盯着自己,不过在托着下巴思考而已。雷泽倒是站了出来,郑重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几粒紫色的野果:“这是我从奔狼领……带出来的勾勾果,非常好。可以试试。”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熟悉而爽朗的笑声,众人一转头才发现温迪已经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擦拭弓弦了;向着正午的阳光,那通体雕满花纹的天空之弓现出了闪亮的淡绿色荧光。“要是此时有一杯美酒,那菜稍微难吃一点也无所谓了。”

第六幕 Part 1

旅行者和芭芭拉

“见鬼,怎么这么难缠……”把剑费劲地插进近一尺厚的雪里,我才扶着它勉强站稳。在芭芭拉水元素的攻击与刺骨寒风的共同作用下,平时不值一提的丘丘人虽然被冻成冰块动弹不得但防御力也同时翻了好几倍。就连沉重的琥珀石墩都无法造成多少伤害,更别说单手剑的砍击了,反倒是自己的手臂震得相当酥麻。在一旁舞动着念咒的深渊法师好像是在嘲笑着,挥动法杖生成几个晶莹的水泡将疲倦的我和芭芭拉裹在其中并将方才好不容易打掉小半的护盾瞬间回满。

可恶,为什么会这么难缠……就像是牵线木偶一般悬在了水泡中央,无论我如何奋力向前挥砍都会被它轻轻一涨而躲开。不止如此,这泡泡好像还会加速吸取我本来就所剩无几的体力……

“荧,我们……”同样是被囚禁在无法挣脱的水泡中,芭芭拉一脸说不出的痛苦,连同深渊法师得意忘形的身影在视野中变得愈加模糊。

也许真的不应该……来找什么宝藏的……真这么好拿也轮不到我吧,哈哈。

有功夫浪费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说不定……离哥哥的距离又遥远了些。

深渊法师乘着谷间呼啸的狂风靠了过来,朝我嘿嘿笑着:“又是来找寻宝物的无知旅人吗?乖乖臣服于无相之寒的力量吧……永远别想,拿走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咳咳,这是三月份编撰大纲的时候就有的称谓,笔者觉着比无相之冰好听就这么写了)“你们……又是什么东西……唔。”像是突然被夺去了身体,手脚都不能再多动弹半分。就连我的剑也默默地从手中飘了出去,顺滑地穿过了水泡。面对那张越逼越近的丑陋面孔,我竟然除了徒劳地咬牙切齿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到底……该怎么办……

第七幕

班尼特,雷泽,温迪,迪卢克和派蒙

虽然正午雪亮的阳光到了有些刺眼的程度,但被漫山遍野的皑皑白雪反射出去后并没有让周遭的环境温暖多少。一直在山间肆虐的狂风终于停歇了下来,山中的大小动物也终于有了机会出来觅食——但没有谁知道这暂时的宁静会持续多久。

激战过后接近山顶的一块平地上,围坐在那口不知道续了多少轮的小铁锅边上,‘救援小队’的每人都吃得非常满意。加了勾勾果的炖肉呈现出淡紫的色泽,比起平常加入辣椒的炖肉多了些酥麻的口感;不仅独有的香料气息让人食欲大开,而且也避免了可能会劝退某些人的辛辣。连派蒙都胃口大开吃了几大块肉,完全没有顾及徒手抓着吃是否雅观。用餐完毕,温迪站起身来迎着暂时变得柔和的风活动了一下筋骨:“就算没有苹果酒,这道创新的勾勾果炖肉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嘛。”“是啊,没想到雷泽提的这个主意这么棒。对了……”满意地抚摸着自己有些饱涨的肚子,班尼特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温迪。“绿衣服的吟游诗人?”

“他是卖唱的。”不等班尼特说到一半,就被一个自信的声音莫名打断了。

“你是真有那把传说中的竖琴么?”

温迪也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朝着一脸好奇的冒险家少年微微一笑:“当然啦。但这儿太冷了,不利于音色的完美发挥。改日我很乐意为大家演奏一曲。倒是派蒙……你来说说那个荣誉骑士和芭芭拉的事情呗。”

“……呃,好吧。”见温迪和其他几人的目光都聚向了自己,派蒙感觉自己也无法继续掩饰下去了,只好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来到了众人面前……

第六幕 Part 2

旅行者,芭芭拉与派蒙

我不记得自己和到底被丢进这个阴冷黑暗的牢房多久了。大概……是某处古老遗迹的地下室吧,近乎爬满黑苔的厚重石砖墙已经松脱出了道道狭窄的缝隙。虽然不足以让我赤手空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但渗进刺骨的寒风是绰绰有余。因此,我们俩的状态都非常不好:芭芭拉已经耗尽体力昏了过去,而我也在这寒冷的风中冻得浑身发颤,心脏发了狂般地跳动着却也没法抵挡住体温渐凉的趋势。视线里唯一的一小片微光,还是走廊尽头静静燃烧的几根柴火。

真的要在此耗尽余生了么?我倒是希望深渊教团的家伙能够给我个痛快,想要从我的口中撬出点信息,想都不要想……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应该就是没有找着哥哥了。唉,为什么事到如今你都迟迟不愿出现啊,亲爱的。思来想去,或许真的没有机会了。

咳咳……深喉突然传来一阵拉扯般的疼痛,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借着微弱的火光缓缓展开满是尘土与伤痕的手掌,我仿佛看到了鲜红的颜色……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不真切,但喉管里火辣辣的感觉却是不假。

“荧……荧!你还好吗?”

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呼唤。有些吃力地抬起头来一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巧身躯正吃力地挤进牢房门边生了锈的铁栅栏。看到这样滑稽的场面,只可惜我没有力气像往日那样大声笑出来了。“你来……干什么?”“当然是救你出去呀?”

哈哈。看着它一脸焦急地查看着我的伤势,我只得摇摇头:“光凭你……怎么可能?”

“怎么不行呀?我现在试着去找找他们的钥匙……”

哐。

铁门被粗暴地一把推开,火光也顺势收敛了下去。

“快走……”我吃力地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墙角里一块破损的砖:不大不小正好够派蒙钻出去。看着它扭动着屁股才勉强挤了出去,我才闭上眼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傻家伙啊,连自己都没有能力保护好还想着逞能救我……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紧随着转动钥匙打开门锁的清脆声响。

喀哒。

伴随着风的尖啸,一阵扑面而来的强劲寒流传递了我的全身。像被针狠狠扎了一般,麻木许久的神经回路被突然激活,我下意识吃力地抬起了头并试着去看清来者;“看样子这家伙来头不小啊。”这扭曲而滑稽的声音……深渊法师。它猛地托起了我的下巴,用那两只空洞无神的大眼睛与我对视。“你好啊~来自蒙德的荣誉骑士。”又是那让人发麻的诡异笑容,它挥舞着法杖在地上画起了诡异的符文;纹路间开始发出隐隐的光,而我体内尚存的元素之力也被牢牢地封印住了。失去了超越常人的力量,我失去了逃离这里的最后一点胜算。

又有个浑身通红的深渊法师从后面缓缓绕到我的身旁,弯下腰朝着我笑:“以往的血债数不胜数,现在我们也不想深究。只要答应加入我们深渊教团,你失去的力量,你不曾拥有的力量,都将由你随意掌控。”心口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停止了流动的血液让窒息的感觉瞬间充斥了整个大脑。当我强咬着嘴唇再次睁开眼时,面前阴森的笑脸变成了三幅。“不……不可能……”

“哈哈哈,没想到居然你还要嘴硬,不愧是实至名归的~荣誉骑士啊。你的下场不会有任何区别,只不过你自己选了一条更为曲折的道路。”

“什……什么……啊……”像是又一次被闪电劈中,眼前忽然大白之时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手脚也不得再动弹半分。深渊法师并没有停下符咒的咏唱,紧接着一块坚硬而冰冷的铁板将我顶了起来;双手也被不明的力量固定到了背后,缠上了粗糙的绳结。“你们……唔,想干什么……呃啊……”只觉躯干上的筋肉机械地抽搐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当然要先把你驯服啦。”

嘎吱……嘎吱。几个法师挥舞着的法杖带起了一阵阴森的风,门前的两小盆火不仅没有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并随着法师一起舞动起来。双腿也被强制拉了开来,脚踝紧接着就被一圈咒语紧紧禁锢。该死……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快把我放开……!”“哈哈哈,有这功夫你不如想着如何改善一下自己的处境,这副臭脸可救不了你!”

“……?”

深蓝色的法师走了上来,一头浓密的毛发在风中微微摇晃着;它像握笔一样握着那根老旧的法杖,自我的胸口慢慢往下划去。“给我滚开……!”就算全身上下的肌肉都使出了全力,被法术束缚的我除了伸长脖子破口大骂之外做不了任何事情;包括阻止全身上下的衣服随着那道淡淡的笔迹一层层地绽开。该死的几头色狼……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脸烧得火热。

“放开……我……”

“哈哈哈,屈服于无相之寒的力量吧。深渊,不可阻挡!”巨细无遗地将我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后,三个深渊法师满意地举起了法杖,汇成一股苍蓝的光打到我的身上;全身的肌肉顿时丧失了力气,血液的流动也慢了下来。“如果你不屈服的话,你的责罚将会像你的生命力一般无限地延续下去……”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鞋袜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轻盈地剥去,那几只毛茸茸的爪子触上脚掌的时候我就笑了起来;爪子虽不锋利但是极有韧性,数以百计的绒毛在两只失去保护的脚底上畅行无阻。每一次划动都变幻莫测,时而如弹琴般在前脚掌舞动,时而在足弓上下来回拉锯,时而抠弄着脚趾缝纹路里敏感的肌肤。强烈的痒意有如附骨之蛆,怎样摆动脚掌都无法摆脱。“嘻嘻哈哈哈哈给我住手,住手啊嘿嘿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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