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虎杖悠仁压到床上的时候，伏黑惠觉得今天有什么不太一样。

在性事上，虎杖的确会显得需索，而伏黑也乐得把自己的身体和快感尽数交到虎杖的手里，但今天的虎杖……

身上人像是要夺走伏黑的呼吸一样吻着他，一只手在他的喉咙处来回摩挲，按压着他的喉结，另一只手则从伏黑的衣摆下伸进去，握住了他的腰侧。突然被略微粗糙的手掌触碰腰部的感觉令伏黑瑟缩了一下，他想要让虎杖慢点却发不出声音——他的舌头被虎杖又是吸吮又是纠缠，甚至被咬了几下。

今天的虎杖，像是在生气。

认识虎杖这么久，伏黑觉得自己还算是了解虎杖的，也算了解对方在床上的风格。今天的虎杖动作比以往粗暴，比起占有欲，更像是怒气。虎杖那放在他喉咙上的手逐渐发力，伏黑的呼吸本就因对方带着狂躁的吻而混乱，这下他是真的喘不过来气了，但他的身体却逐渐兴奋起来，迎合着虎杖另一只手的抚摸。

喉咙深处涌上的呜咽在口腔中被搅碎，伏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津液：虎杖吻他的方式简直像是在操他的嘴，令他无力招架只能承受着对方的侵入。他的腮部因为嘴一直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而酸痛，加之脖颈处的压迫感，他的喉部肌肉条件反射地动起来，感觉上与呕吐时的咽反射异曲同工。唯一能宽慰他的大概是此时他胃里没什么东西可吐，他俩刚结束任务回来他就被虎杖推进房间压上了床。

虎杖的另一只手摸到伏黑的胸前，轻车熟路地挨个揉捏了他的乳头，以一种有效率到残忍的方式令可怜的乳头迅速挺立了起来，但目标达成之后虎杖的手便很快转往伏黑的下身，隔着裤子揉捏起已经开始抬头的阴茎。

这是作弊，伏黑模糊地想。虎杖清楚只要掐他的脖子就能让他兴奋起来，但虎杖之前从未在前戏的时候就掐他，因为虎杖说他从未真的喜欢上令伏黑窒息这个念头。而今天虎杖却一上来就主动掐他的脖子？

但伏黑也只能想到这里，因为他的思绪已经碎成一片片，他的感知能力则已经全用到了感受虎杖正给予他的快感上。虎杖隔着两层布料抚摸他性器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伏黑皱起鼻子发出闷闷的哼声，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往虎杖的手里送——他已经太习惯在床上把自己交给虎杖了，因为虎杖总能照顾好他，无论他被快感的巨浪被扔上多高，都能被虎杖接住、回到他的怀里。

虎杖在伏黑彻底失去回应他的吻的力气时放开了对方的嘴巴，亦松开了扼着对方喉咙的手。有那么一会儿他似乎找回了平日的模样，温柔地脱下了伏黑的衣服，又将自己的上衣脱掉。

赤裸的皮肤接触空气感觉略微有些凉，伏黑吞咽了一下，然后凭着习惯伸手去拽虎杖的胳膊，意思是让对方俯下身来抱他。

但虎杖却没回应这一邀请，甚至还往后退了退，撸了几下伏黑的性器，也没说话，低头将它吞了进去。

在这之间的短暂的清明中，伏黑再次确定了虎杖心情不好。原谅他花了这么久才意识到吧，毕竟虎杖实在很少会心情不好，更没迁怒过身边的人。但伏黑还没能来得及思考虎杖为什么在生气，就忍不住呻吟着抬起了腰。

虎杖几乎是在变着花样用自己的嘴折腾伏黑，先是把人吻得七荤八素，现在又把人口得失了神。伏黑觉得自己全身的感知能力都凝聚到了身下，就好像虎杖在舔玩着得不光是他的阴茎，而是他整个人。快感流窜在脊椎中，那生物原理上的微弱电流几乎要变得可感。伏黑的腿下意识地曲起来，却又被虎杖握住大腿根部控制住。虎杖有条不紊地一边维持着吞吐动作一边让伏黑不安分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背上。

伏黑的脚趾蜷缩又松开，再蜷缩。他总是受不住虎杖的口交，怎奈比起让伏黑给他口交，虎杖似乎更喜欢给伏黑口交，而伏黑总是拗不过虎杖。伏黑之前偶尔还能分出精力看到虎杖给他口交的时候抬起眼皮盯着他的样子：服务的那一方眼神中流露出的却竟是狩猎者的气息——就好像虎杖要就这样将伏黑整个都吞吃入腹似的。但今天，伏黑完全无法去留意虎杖的眼神或其他任何事情，因为虎杖简直像是要逼疯他似的在刺激他的性器。

被压制的那一方在床上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扑腾着，快感几乎令伏黑要绷断掉。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伏黑的脚跟因为腿部的抽搐而踢打着虎杖的背部，而后者完全不为所动，一手按着伏黑的腰，一手沾着前液摩擦按压着伏黑的会阴，又顺着会阴滑到后穴附近画圈圈。

伏黑的虽然有只手放在虎杖的头顶，但他完全没力气真的按住对方的脑袋或怎么样，他的另一只手则握成拳塞在嘴巴里。他咬得自己的拳头疼得要命，但哪怕这疼痛都没法盖过正在他身体里肆虐的快感。如今的虎杖太熟悉伏黑的身体了，他知道怎么弄能让伏黑持续地失控痉挛，完全交代在他手里，所以伏黑这条鱼是条躺在砧板上的鱼，被用最严谨精细的刀法最高效地处理。

被虎杖口得发晕的伏黑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口水顺着被拳头撑开的嘴角流出来，而他的胸口则因为过呼吸而又酸又疼。在失神中，他竟然开始隐约感到一丝委屈：虎杖是真的在生气，而且虎杖在拿他撒气，通过给予他他无法承受的快感的方式——他却仍想要承受虎杖给予他的这一切。肾上腺素和荷尔蒙伴着快感让伏黑的血管和神经都过载起来，以至于他射在虎杖嘴里的时候哭了出来。

这不是第一次伏黑在性爱中哭出来，但之前都是因为快感，这次却不光是因为快感。虽然这么说很矫情——可能要怪性爱时激增的荷尔蒙，但伏黑的确在觉得委屈。那么了解他身体的虎杖，他把自己全数交付给的对象，今天却好像在滥用伏黑那愿意承受他的一切的身体。

虎杖略微直起身子，伏黑架在他背上的双腿软软地落下。他往前爬了几步，伸手捏了一下伏黑的双颊，将对方咬在嘴里的拳头拿开，然后再度吻上了伏黑。伏黑在虎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腥腥的。这个吻很温和，是平时虎杖会给他的那种吻。伏黑心底那奇怪的委屈劲儿还没褪去，驱使着伏黑在这个吻里忍不住带上了点撒娇的意味，用还有点麻的舌头去勾虎杖的舌。

伏黑的胳膊搂住虎杖的脖子，拉着对方下沉，胸膛贴上他的胸膛。肌肤相贴，来自虎杖身体的温度让终于让伏黑平静了下来。虎杖离开伏黑的唇，一点点吻去伏黑嘴角流下的涎水，又吻去了伏黑眼角的眼泪。他撩开伏黑汗湿的额头上贴着的头发，印下一个吻。

“你啊……”

那声感叹很轻，伏黑差点没听到。他眨眨眼，让视线勉强聚焦在自己身上人的脸上。看清了虎杖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呜咽了一下。因为虎杖看着他的表情简直可以用虔诚来形容，没有人能在看到这样的神情时不全身心地相信这个人爱着自己。

虎杖又吻了一下伏黑的唇，然后凑到伏黑的耳边，轻声说：“可以自己来吗？”

伏黑的身体因着虎杖的话微微颤抖了一下。虎杖略微撑起身子，抚摸伏黑的胸膛，感受着那里因为呼吸而起伏，感受着皮肤和血肉下那心脏的跳动。他闭了闭眼睛，心头的恐惧还是没能彻底消散。

伏黑抬起手按上虎杖的肩膀，轻轻用力，虎杖便顺着对方的意思起了身。伏黑缓慢地与虎杖交换位置。虎杖温顺地躺在伏黑身下，之前的狂暴毫无踪迹，他看着黑发恋人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他仰头望着伏黑，忍不住伸手抚上对方的大腿，然后从那里向上抚摸伏黑已然出了一层薄汗的身体。

虎杖的一只手捏上伏黑右侧的乳头，另一只手却又忍不住贴着伏黑的心口处，感受那里的心跳。身上人因为乳头被玩弄而发出低低的吟咛。虎杖看着伏黑垂下头调整着位置，一手撑着虎杖的腹肌，让自己的会阴部分蹭上虎杖勃发的阴茎，另一只手则伸向自己的身后。

虎杖看着伏黑的表情，想象着他身后的那只手如何摸索到自己的穴口，然后努力将手指塞进去。他的阴茎被因沾着体液而滑腻的会阴磨蹭着，慢吞吞地但却足够色情。伏黑皱了皱眉，把一只手撤了回来，张开嘴舔湿自己的手指。那双唇瓣略微红肿着，因为某些液体而看起来颇为水润，虎杖耐心地看着伏黑将两根手指伸进嘴里抽插了两下舔湿，又探回身后。

深呼吸了一下，虎杖保持耐心，看着伏黑扩张自己。他们不常这么做，因为虎杖更乐于看自己给伏黑扩张时对方的种种反应，但今天……

“呜……”

伏黑发着粘腻的鼻音，他撑着虎杖腹肌的手也伸向了身后，为了让扩张更顺利而扒着自己的一边臀瓣。虎杖略微动了动腰，让自己的阴茎转而磨蹭伏黑的大腿根部，腹股沟那里的凹陷。他的前液很快就把那里弄得湿漉漉的，涨红的柱体衬着白皙的皮肤，视觉冲击颇为强烈。

虎杖的手顺着伏黑的腰侧再度一路抚摸下来，伸手握住伏黑的臀瓣，帮他将其扒开。对方的臀部正因为后穴的扩张而紧张地绷着。虎杖温柔地揉搓臀肉，嘴里发出安抚的声音，于是伏黑乖顺地在他的手中放松下来，臀肉变得像两团布丁一样任他揉捏。

伏黑咬着下唇，不满的哼声从唇齿间泄出，并不擅长准备自己的他脸上那因方才的高潮而染上的红晕开始被羞赦和不甘带来的红晕替代。虎杖只是仰头看着他，并没有要出手相助的迹象。光是看着这样坐在自己身上扩张着的伏黑，就已经能够让虎杖持续硬挺着。

又过去了一会儿，伏黑的进度看起来并不容乐观，他的身子因为热切而泛着潮红。他带着求助的意味望向虎杖，后者却不为所动。虎杖捏了捏伏黑的臀，称得上诚恳地说：“为我准备你自己吧，惠。我想看。”

虎杖知道伏黑喜欢自己在床上对他提要求——听到虎杖低沉而带着命令性质的话语，伏黑的身子颤了一下。他挪开视线，呜咽着将肩膀又往后别了几分，努力用手指更深地操开自己。

虎杖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润滑剂，示意伏黑把手递过来。但虎杖却没直接把润滑剂挤到伏黑的手上，而是先将自己的十指都沾满了润滑并抹开之后，再伸手与伏黑十指相扣，缓慢地在伏黑的指缝中滑进滑出，将带着他体温的润滑剂磨蹭到对方的手指上。伏黑瞪着他们相扣的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虎杖都听得清。

放开伏黑沾上润滑的手之后，虎杖一只手继续掰开伏黑的一半臀瓣，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伏黑的阴茎，将润滑剂与还残留在茎体上的体液一并抹开，然后将自己的性器与之摩擦起来。

“嗯！”前面被刺激的伏黑挺了挺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为两人手淫着的虎杖意识到自己果然还是更想看伏黑对自己所给予他的的反应，但今天不行，今天不行。

十几分钟之前像匹脱缰的野马似的在两人之间乱蹬的情欲此时像只轻柔的蝴蝶，若即若离但却从不真的离去，又像是在文火慢炖，热度虽不似烤箱但却也一直在沸点徘徊。虎杖还有耐心，他需要伏黑为他准备好自己。

又努力了好一会儿的伏黑终于插入了足够多的手指，能灵活拓张，并偶尔按压到自己的前列腺。他唇间逸出呻吟的频率也高了起来。虎杖望着伏黑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抑制不住地扭动，向前是将自己送入他的手里，向后则是将自己开拓得更深。

片刻之后，伏黑的动作频率变得快起来，虎杖几乎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自的己恋人逐渐沉浸在前后双管齐下的快感中。他熟悉伏黑攀爬高潮时的每一步，所以他能在对方的肢体开始以某种方式和频率抽搐时精准地握住对方的阴茎并称得上残忍地按住铃口。

被制止了高潮的伏黑扬起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像是狂风中的落叶。伏黑瘫软在虎杖的身上，滚烫的气息喷吐在虎杖的颊边。紧随其后的是带着浓重鼻音的“悠仁……”，像是在埋怨，又像只是无意识地在喊恋人的名字。

虎杖的手抚摸着伏黑线条流畅的脊背，推开上面的薄汗，安抚着有些脱力的恋人。他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让那等待了太久的肉柱对准刚从高潮线上走过一圈而热切着的穴口。虎杖侧过头，他的嘴唇几乎要碰上伏黑漂亮的墨蓝色眼睛。

“自己坐上去吧？”

虎杖从未这么要求过伏黑，也并不热衷于此，但今天他必须一步步引导伏黑走到那一步。

身上的人轻哼了一下，在虎杖的身上磨蹭着向后挪动。他并没坐直，只是略微撑起一点身子，好让手可以向后够到虎杖的那东西。伏黑在稳住虎杖的阴茎之后，缓慢地后撤，主动让那肉棒入侵自己。在这过程中，他发出长长的鼻音，挠得虎杖心尖发痒，恨不得立刻握住伏黑的腰将他钉在自己的阴茎上。

但他没有，他只是等着伏黑一点点吞入他的全部，接纳他进入那个湿热紧致的地方。全部吞进去了之后，伏黑像只筋疲力竭的大猫，就这样叉开着腿趴在虎杖的身上，仿若虎杖的胸肌腹肌是什么上好的席梦思。他的后穴规律地绞紧又放松，确保着让虎杖舒服。

墨蓝色的眼睛透过乱七八糟的黑发盯着虎杖，眼神有些恍惚，但其中的迷惑还是很明显。虎杖知道伏黑大概已经察觉到今天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伸手捏住伏黑的下巴抬起来：“这不够哦，惠。”

伏黑没有抗议，他扭了一下腰，撑着虎杖的腹肌抬起身。从趴伏的姿势转为坐姿让他得以把虎杖的阴茎吞吃得更深，从阴茎头部传来的快感令虎杖的腹部一阵阵发紧。伏黑并不熟悉这个体位，所以他先从最简单的起身坐下开始，试了几次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角度可以令虎杖的肉棒在他每次坐下的时候都大力地擦过他的敏感点。

阴茎比手指粗得多，刺激太强烈，伏黑没操几下就又软了腰。虎杖伸手扶住伏黑的腰令他不至于倒下，但又故意不替伏黑用劲。伏黑勉强维持着坐在虎杖阴茎上的姿势，扭动着腰，让虎杖的阴茎在后穴里小幅度地晃动起来，研磨着自己的敏感点。

被用各种方式折腾着阴茎的虎杖接受着从下身传来的各不相似的快感。他绷紧腹部，以免自己被伏黑那没什么章法的动作弄射。伏黑又试着略微俯下身，靠腰部的上下摆动来吞吐虎杖的肉棒。这使得他的唇离虎杖很近，那双湿润的唇瓣像是在索吻，于是虎杖抬起脑袋，吻住趴在他身上的伏黑。

他耐心而有规律地用舌头舔着伏黑的口腔内侧，用这个吻调整着伏黑下面那张嘴吞吐他阴茎的频率。等到伏黑终于找到节奏后，虎杖才放开他。

伏黑气喘着，虽然现在这个姿势是最省力的，但他还是因为快感与疲劳的积累难以为继。虽然他可以控制虎杖的阴茎碾过他的前列腺的角度和力度，但他对控制这些毫无兴趣——他想要虎杖来做这些。

“悠仁……给我。”

虎杖的手抚上他汗湿的后颈，从那里一路向下，最后一左一右将伏黑的臀肉抓了满手。“要我来吗？”

伏黑的上半身塌下去，紧贴着虎杖的胸口，只有屁股还略微撅着，被虎杖握在手中。他用鼻音哼了一声，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粘腻。虎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自己胸口那头黑发。“要我做什么？”

虎杖的声音像是在催眠，再加上后穴被塞满的饱足感，有那么一瞬伏黑甚至觉得自己能精疲力尽地就这样在虎杖怀里睡着。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回答：“抱我……”

虎杖的手揉捏着他的臀部，然后猝不及防地，他突然挺腰，让阴茎插入了伏黑体内更深的地方。伏黑忍不住发出一声像是被掐住了气管的呻吟，快感立刻令他从片刻前的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虎杖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一边将伏黑的臀瓣掰得更开，一边耸动腰部一次次抽送自己进出伏黑的身体。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知廉耻地回荡在房间内，伏黑被顶得维持不住自己的位置，全靠虎杖抓着他才能勉强维持着骑在对方身上被操的姿势。虎杖的撞击又狠又准，相比之下伏黑自己的动作简直只是隔靴搔痒。身体里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虎杖的存在——是如此鲜明，这令伏黑感到安心。整个晚上，直到现在，虎杖才表现得像是平时他在床上会有的样子。

伏黑呻吟着，直起身子来，以便让虎杖可以操到更深的地方去——那些只有被虎杖操到才会有感觉的地方，那些属于虎杖的地方。

“你是我的吗，惠。”

被操得失神的伏黑似乎全部感官都被用去感受虎杖的阴茎了，他当然愿意就这样给出全部的自己——只要那个人是虎杖悠仁，他就会感到安全。他早就把自己全数交给虎杖了，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他的快感，他的呼吸。

“呜——是，我是——唔嗯——！”

虎杖猛地挺身，将伏黑压到身下。伏黑向后躺去，头顶堪堪与床脚齐平。虎杖推开伏黑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像是世界末日近在眼前似的操着身下的人。他俯下身，将伏黑的腰折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好伸出手去扼住伏黑的脖子。颈动脉在虎杖的手掌下疯狂地鼓动着，像是随时都能爆炸。他加快抽插的速度，嘴上的语气却仍是温柔的，他就这样一边将伏黑推向顶点，一边说出那句在他脑海里盘旋了一整个晚上的话：

“那别再像今天那样想要牺牲自己了，你可是我的啊。”

——伏黑看到白色的烟花在自己眼前炸开，而他不知道那是因为过多的快感，因为窒息，还是因为虎杖的话。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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