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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伏]交付(窒息play)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1240 ℃

“掐我。”

几乎被快感冲昏头的虎杖差点没听懂伏黑说了什么。身下人柔韧的身体舒展着,虽是作为承受的那方,却从顺服中透出一股子顽劲儿。哪怕是规律收缩着挽留茎体的后穴,也透出较劲的感觉。

“什,什么?”

虎杖下意识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担心伏黑是哪里感觉不好。深蓝色的眸子暗了暗,本是被身上人按着掰开的大腿勉强聚起力量,不顾腿根的酸软圈住了虎杖的腰,发狠地令对方又贴近了几分。

“不要停——我说掐我。”

肠壁被刻意地收缩了一下,快感瞬间从敏感的头部窜入脊髓,引得虎杖下意识地插得更深。虎杖发出一声喉音,扶住伏黑的腰再度动了起来。两人身上都已经出了一层汗,虎杖几乎握不住身下人的侧腰,只好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他模糊地思考着这会不会留下痕迹,想到自己以前好像就在惠的腿根捏出过淡淡的瘀伤,如今怕是也会留下痕迹。

与腿根不同,腰部的话,平日一不小心就会露出几分。虎杖漫无边际地想到,若是明天体术训练的时候衣角飞起,恐怕……

“嘶——”

“啊对不起!是不是力气太大了——”

“你在走什么神,我让你掐我没听到吗?”

伏黑不耐烦地吼了一句,在虎杖来得及问“掐什么”之前,就伸手握住虎杖的一只手腕,扯着按上了自己的喉咙。

一直没来得及脱去的宽大居家服被揉来揉去,堆叠在泛着红的胸口与脖颈之间。虎杖半只手感触到的是有些汗湿的布料,半只手感触到的是突起的喉结和疯狂跳动着的颈动脉。他像是被烫到,只是不知道是被血管的温度还是被伏黑的念头烫到。

“掐我。”

喉结随着话语滚动着,加上跳动着的血管,虎杖觉得自己掌下像是有个独立的小生命。就算不是伏黑,他也不可能下得去手。他又下意识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脸上露出几分不忍和迷惑:“为什么……”

伏黑瞪了他一眼,只可惜他泛红的眼角还有几分湿意,令这威慑带着点媚。虎杖觉得自己被这一瞪变得更硬了,但仅剩的理智与伏黑要求他掐自己脖子带来的惊讶使他暂时保持了清明。他另一只手扶着伏黑的腰,无视了那圈在自己腰上的双腿脱力的挽留,缓慢地退出了那温暖紧缩的后穴。拔出头部时那粘腻的一声“啵”融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声里,听得虎杖的面颊更烫了。被快感搅得头昏脑胀的虎杖咬咬牙,本着做爱需要有分寸的奇怪责任感,认真地看着身下别开了视线的人。

“惠你是真的想让我掐脖子吗?”虎杖认真地问,“如果是你的特别癖好,我肯定是可以试着去满足的……我只是不想伤到你一分一毫。”他顿了顿,“我们没定过……是叫‘安全词’吗,如果要做这种事情的话果然还是得定一个。不对,掐脖子的话,是不是就没法说出安全词了……”

伏黑还是侧着头,他的喘息与虎杖一样急促而充斥着情欲。这种情况似乎完全可以责怪情人不懂情调,但对着认真的虎杖他怎么都责备不出来。伏黑抿了抿唇:“是,我想让你掐我的脖子,并且是扼住。一般称之为‘窒息play’……你就当我对这个有特殊癖好吧,希望你可以满足我这个请求。”说罢,他吞咽了一下。虎杖那只仍被伏黑按在他脖颈上的手此时成为了这吞咽动作的部分阻力。

虎杖可以称得上是惊讶地看着身下人似乎因为这刺激而眯起眼睛,露出了不得了的表情。任他自控力再怎么强,也抵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射——小虎杖兴奋地跳动了一下,跃跃欲试。它的主人深呼吸,调整气息,再次开口:“那,我要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这可是……万一我……”

“我想让你停下的时候会用上指甲,行了吗?”伏黑这句话的语气有点冲,他自己也知道。他只是,只是……

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正在要求这个把自己捧在手心上、用尽这个年纪所能有的一切温柔爱着他的男孩满足他奇怪性癖的自己。伏黑抬起空闲的那只胳膊搭在眼睛上,莫名其妙的情绪正带给他精神上的窒息感。“就,我……你……

“我把一切交到你的手里。”

伏黑又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脖颈处皮肤的触感像是被放大了,他感觉得到虎杖掌心的皮肤,还有那掌心的高热。

“——包括我的命。”

极度不合时宜地,伏黑有想哭的冲动。他隐约感觉到身上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虎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拉开了他遮在眼前的胳膊。

虎杖俯身吻了过来。那双嘴唇在颤抖,于是伏黑主动地迎上去,打开自己的唇齿,欢迎着甚至勾引着身上人的舌汲取自己的空气。就着这个吻,虎杖再次推进了伏黑的身体,缓慢但又热切,像是热刀切开黄油,黏糊而香甜。

伏黑很快便意识到虎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明白了自己的需求、并一如既往地在全身心专注于满足自己的请求。身下再度被开垦的快感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感觉到虎杖的阴茎那无法忽略的存在,那种存在的压迫感与快感一起在大脑皮层绕了一圈,最后反映到喉部肌肉,令伏黑喘不上来气。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虎杖还在通过吻掠夺他的呼吸了。

按着虎杖那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使不上力气,但对方已经听话地在主动施加压力。伏黑感到虎杖的舌头在滑过自己舌下敏感的血管、感到属于虎杖的手掌按压着自己的气管和颈动脉、感到虎杖的肉刃规律地占有着自己一次一次碾过那要命的敏感点;他亦感到胸腔开始痛苦地抽搐……

他的意识似乎在逐渐离他远去,但这些感触却依然明晰——甚至也许在变得更加强烈。他的大脑也许在因为缺氧而哀嚎,但他的大脑同时亦令他觉得自己成为了虎杖手上的什么,他的快感、他的痛苦、他的呼、他的吸,无一例外都是虎杖的。

他可以在战斗中将自己的后背交给虎杖,那自然也可以在床上将自己的意识交给虎杖;他可以在分头时用命令的语气让虎杖不许死,那自然也可以在情事中要求虎杖掐住自己的咽喉。在虎杖的手里,他感到安全。

快感像洪水一样倾泻而下,淹没了他,窒息了他。他像是同时沉浸在极点的冰水与火山的熔岩中,他的大脑再无法形成任何逻辑。但伏黑知道自己在虎杖的手里,虎杖与自己通过交合紧紧相连,虎杖的手掐着他的腰掐着他的颈,就像他的锚。虎杖带给他灭顶的快感,而正因为是虎杖带来的这些快感,伏黑允许自己毫无保留地沉溺其中,彻头彻尾沦为感官的奴仆。

一阵突然的眩晕感令伏黑猛地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因为快感或缺氧而无法聚焦,但某些液体逐渐在眼眶中成形并涌出。虎杖皱了皱眉,那眼泪引得他从快感中清醒了几分。是不是应该松手的担忧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伏黑攥着他手臂的双手并未掐入指甲部分,虎杖犹豫了一下,让手上的力道小了几分,并未完全松开。

他侧过头去吻伏黑的眼泪。因为情欲而蒸得艳红的眼角看起来比最新鲜的草莓还要秀色可餐,虎杖舔去了略咸的泪痕后忍不住轻轻用牙齿在伏黑的眼角咬了一下。

但虎杖嘴上有多温柔,下身便相反地有多猛烈。过人的体力使他总能在情爱中折腾得体力其实也已经高于常人了的伏黑脱力又脱水,幸好伏黑不是在床上太出声的类型,不然可能嗓子也不会好。若不是自己按压了伏黑脖颈后,身下人的身体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变得软腻又迎合,夹得他发晕,虎杖也不会彻底相信伏黑真的有窒息这种性癖。

本就已经有些适应与虎杖的性事的后穴此时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谄媚,无论是插入时还是拔出时,那肠壁都蠕动着卖力吸住虎杖的性器,极尽欢迎和挽留之能事。尤其是对待最敏感的顶端部分,伏黑的肠壁每次都会不留缝隙地裹住柱体上的褶皱。

紧,太紧了。虎杖艰难地想着,快感在脊椎里一波波飞速蹿过。不光是下体的触觉快感,触觉快感只能与虎杖看着伏黑此时此刻的模样时感受到的大脑酥麻平分秋色。

虎杖之前并不是没在床上见到过因为快感而失神的伏黑,但此时缺氧的伏黑,神态中有种特别的恍惚,皮肤则病态地涨红着。虎杖很确信自己在情事中没有S的倾向,但他很难不想到自己现在在做的一切,都是伏黑所要求的:伏黑对着他敞开了自己,把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给他攻城略地;伏黑还对着他放弃了自己,把最脆弱最攸关的气管给他拿捏于手。连虎杖自己都不知道的占有欲被唤醒,像头不知餮足的猛兽似的低狺着,想要将身下人拆吃入腹。紧密吸吮着的后穴不够,圈住他腰部的双腿不够,自愿送上的脖颈不够,失神而露出的舌尖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伏黑既然送上了自己,那他便要吞下。他想一口吞下,想得浑身发疼。

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加重,身下性器瞬间感受到肠壁突然的缩紧,打乱了九浅一深的规律抽插。伏黑握着虎杖胳膊的手抓得更紧了,但依旧没用上指甲。虎杖深呼吸屏住射精的欲望,凭着毅力继续着动作,不过换成了次次到底的模式。润滑、前液还有肠液混在一起,被无休无止的抽插弄得交合处一塌糊涂,啧啧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声响已然成了白噪音。

伏黑像是快要失去意识似的眼睛向上翻去,额角的头发因为汗湿,少有地帖服在了额头上。虎杖俯下身带着爱意吻了吻伏黑的额角,固定着伏黑腰部的那只手挪向了伏黑挺立的性器。无师自通般地,虎杖在握住那已经淋满前液的柱体时放松了另一只手的力度,以防突然叠加的快感带来太大的刺激。

滑腻的前液使得撸动非常轻松,虎杖刚简单地上下了两次,身下人就发出一声被扼着的、近乎尖叫的呻吟,射了出来。精液落在伏黑的胸前,还在已经湿透的居家服上留下了一点痕迹。虎杖呢喃着伏黑的名字,趁着又一次突然绞紧的后穴用力抽插了几下。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但他在射在伏黑身体里的前一秒,扼着那脖颈的手又突然用力了几分。

还在射的时候,虎杖便飞速挪开了自己的手,转而捧住伏黑的侧脸。“惠,还好吗?”

伏黑边猛烈地呼吸边咳嗽着,暂时还没法说话的他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虎杖这才放下心来,轻柔地将圈着自己的双腿分开,从伏黑身体里撤了出来。

随着柱体的抽出,一股浊白的液体跟着被带了出来,顺着股缝滑落下去。看到还粘在穴口的一部分精液随着穴口的收缩而被再次吞了进去,虎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他甩甩头,暗中责备自己太过分。又看了看伏黑的腰侧,微微泛红的指印颇为显眼,比起自己明天白天是不是会偶然看到这里,虎杖此时有点担心明天会不会有别人留意到这里。最后虎杖的视线落到伏黑的脖子上,那里意外地并不太惨烈,只是比腰部的痕迹深了一点。希望热度褪去之后不要留下太显眼的痕迹,虎杖担心地想。

“谢,咳,谢谢……”

嘶哑的声音将虎杖从思绪中拉出来。伏黑喘着粗气,很明显还没缓过劲来,但他还是艰难地说了一句感谢的话。虎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滚下床去倒了杯温水拿过来。

“惠可以不谢我的。”虎杖看着伏黑小口小口地喝着水,说,“做,做爱这种事本来就是两个人都获得快感的事情,对吧。”情事之外的少年谈及这些羞羞的事情的时候还是略微有点结巴,但认真劲儿一分不少。

伏黑靠在床头,看向虎杖的眼神沉静而柔和。

“……我承认我的确不想对你做出掐脖子这样的事情,但既然是惠所希望的,能给你带来快乐的,那我自然乐意去做。”在伏黑的目光下虎杖很快败下阵来,换了种说法。

伏黑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主动凑近轻啄了一下虎杖的嘴唇:“所以我说谢谢你。”

虎杖的小秘密之一是他很喜欢情事之后的伏黑,因为他总觉得那时的伏黑比平日要柔和且更坦率一些。虽然他很希望这个瞬间能拉长再拉长,但……“你缓过来了吗?去浴室洗个澡吧,我帮你,咳,清理一下后面。”

“嗯,没事。”伏黑把水杯放回床头,一边起身一边脱下一团糟的居家服。后穴里精液的存在感很强。他不想弄脏地板,于是有意识地缩紧了括约肌,小步快跑到了浴室里。比起腿根和后穴的酸软,这次性爱里被磨损得最厉害的果然还是嗓子和肺部,现在还隐隐作痛。

伏黑拧开淋浴,没有关上玻璃门。虎杖跟在后面也进来了。做爱时不戴套也是伏黑的要求。说起来好像总是伏黑在性事里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虎杖便由着他来,每次结束后也都是他帮伏黑清理后穴。

伏黑的小秘密之一是他很喜欢给他清理后穴时的虎杖,因为虎杖的温柔在这种时候体现得最最明显。他将自己的肩膀抵在凉凉的瓷砖墙面上,双腿略微分开,放松着方才被开垦得厉害的后穴。虎杖一手掰开伏黑一边的臀瓣,另一只手小心地用两只手指探进那私密处,引进水流清洗着。

“嗯……”

按理来说,不触碰到前列腺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快感的,但伏黑好像只要是感受到虎杖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轻柔地进出、分剪,就会因为那种触感而觉得兴奋。情事后放松下来的伏黑,在浴室里发出的声音只会比在床上时发出的声音多。粘腻的鼻音在哗哗的水声中不甚清楚,这可能也是为什么他会愿意让这些声音流露出来吧。

如果第二天没什么要紧事的话,虎杖会故意拉长清理的时间,到最后变成一场“加时赛”般的指交。两人对此心照不宣,因为伏黑会扭过头在淋下的水中索吻,亦会别着胳膊给身后的虎杖手淫。

伏黑的手指长而好看,皮肤细滑没有茧子,每次轻巧地划过龟头下的褶或者按压马眼的时候都能让虎杖浑身一抖。虎杖上前了半步,几乎要贴上伏黑的身体,两人的体温几乎要高过淋浴的温度。

“惠……”虎杖轻声喊着伏黑的名字,凑近去咬身前人的颈后和耳垂。手上加快了在对方后穴里进出的速度,逼出一声求救般的吟咛。之前高潮的时候伏黑都会喊出虎杖的名字,今天因为被扼着喉咙便没有了,回过神来的虎杖对此有点在意,于是今天在淋浴间里便多了几分急切的情欲。

想要听到更多的声音。

“唔嗯……悠,悠仁……”伏黑的头上扬起来,像是高处有更多氧气似的。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但无论怎样的伏黑的声音都是属于虎杖悠仁的催情剂。

“想听惠多喊喊我。”虎杖轻柔地在伏黑耳边说,虽然没有诱导的意思,但说出口的效果却是十成十的诱导。虎杖张嘴咬住伏黑一边的耳垂,又舔又咬,令人想到肉食动物在下口之前对猎物的玩弄。

“悠仁,悠仁……啊!”

虎杖承认在情事中他有时会有些不像自己——比如这个在伏黑依言唤着他名字的时候故意按压对方的敏感点的自己。伏黑的腿软了一下,握着虎杖阴茎的手也松了开来。虎杖继续刺激着那个让伏黑浑身发抖的点,从对方嘴里逼出更多的呻吟。

落在两人身上的温暖水流此时已经变成愈发令人觉得燥热的存在。虎杖用空闲的那只手将水温调低,借着调水温将自己与伏黑的距离消弭,借着水流的润滑将自己的性器磨蹭在对方的会阴部分。感受到动作的那一刻,伏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主动压了压腰部。

浴室里的情事总是温吞的,甚至有那么一点漫不经心。虎杖最后射在了伏黑的腿间,而伏黑射在了虎杖的手中。两度情事让他们都有些累,草草地最后冲洗擦拭就扑上了床。

相对睡下的时候,虎杖脑海里忽然掠过一个“惠为什么想要窒息play”,但随着视线的聚焦,他留意到伏黑的睫毛上还有一颗水珠。于是伏黑的睫毛与那颗水滴那成为了虎杖沉入黑甜乡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虎杖的好奇不无道理。伏黑惠的确并不M,不过他想要窒息play的原因,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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