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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卷:非传统的物质主义,4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5170 ℃

假想日常的凌虐

从沉思礼拜堂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自从捡回了加贺之后,我不得不更多的进行这种在常人看来属于无稽之谈的妄想。她让我知道了世界,起码地球并非是由人类统治的。无数的外星生物、被称为“神”的存在都与这颗星球有过接触并留下了支鳞片爪。有的人偶然地与其接触,部分地得知了宇宙的真相,接下来他们陷入了常人眼中的疯狂。

加贺曾经对我说过,一无所知是最大的仁慈。常人眼中的世界只是人类心智为了保护自己而构成的幻象,对宇宙了解得越多,就越是能看到真实的世界——在面纱揭开的刹那,人类的心智就会被超越人类想象的恐怖存在粉碎。

可以知晓,绝不深入。这是她告诉我的,只不过我心底的疑惑从未解开——如果说疯狂是对于世界真相的了解的话,那你又是怎样的狂徒啊?

推开事务所的门,我看到同伴们衣着不整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地上到处是披萨盒,空的可乐瓶。

“……”我的眉毛跳了几下,看到她们这个样子,我只觉得之前还在担心世界安危的我真是白痴。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三个人有些尴尬的互相看着,最后齐刷刷看向我。

“真脏。”我盯着地板,指桑骂槐。没有一个敢跟我对上的,很好。“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是这鬼样子?”

“那个,地下室可以用了,我们是想等你回来一起……”最先开口的是克洛维,她是我和加贺在以前的一次大事件中同伊卡洛斯一道救下来的幸存者。至于身份嘛,前黑帮?也有可能是金盆洗手的杀手之类的——总之据伊卡洛斯后来回忆她们的初遇时所说,克洛维似乎是在过普通人的生活,虽然她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就是。

“一起做爱?”稍微提一下吧,由于某些原因,性爱变成了我们这个小团体中的生活必需品。而我们的规矩是,四个人每周轮换成为其他人的奴隶——不仅仅是普通性爱上,其他变态玩法的要求也必须答应(当然在这一点上大家都很有分寸)。

顺带一提,这周是我。

……我没有逃避调教的想法,真的。

至于才装修完的地下室,是为了满足我们的性癖∶加贺喜欢拘束,于是地下室里就有了X形架、妇科椅以及三角木马;伊卡洛斯由于以前的绑架事件好像热衷于角色扮演,克洛维因此特别擅长扮演入室抢劫的强盗,至于我嘛……

话题收回来吧,我的反问显然问住了克洛维,她的嘴唇开开合合,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接着,反复给她使眼色的伊卡洛斯也被我瞪了一眼,“你在干什么?”这样被我用眼神无声地呵斥之后,她也低下了头。好,最难搞的搞定了。伊卡洛斯.忒修斯,出身名校的叛逆优等生,是团队里的智囊二号——虽然本来负责指挥的也就我们两个。

至于加贺,她已经乖乖地正坐在了地上。

很好,我已经压倒性、完全地控制住了场面,我继续说道:“明天就要去阿卡姆调查委托了,而你们呢?还这样放荡!要我说,是时候规制一下了。”

“不要啊!”无视了克洛维的惨叫,我朝房间中央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踩到地上的塑料瓶,摔倒在了毯子上。

短暂的死寂后,加贺激动地尖叫起来∶“把她摁住!”下一秒,克洛维和伊卡洛斯欢呼着扑了上来。

三分钟后,我在不断的求饶中被玩到了第一次泄身。

把客厅中央的圆桌收拾干净,铺上了防水毯后,我们让安特妮戴着颈手枷,双腿大开蹲在桌上。毯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具——奇形怪状只能让人联想到怪物形状的假阴茎、数目大小各异的拉珠、口球,开口器和猿轡、皮革的全包头套、鼻勾、还有一罐粉红色的药膏。

我们围坐在桌旁,肆意玩弄她赤裸的身体——她弓着腰,小巧可爱的鸽乳微微垂下,我不自禁地取来一对乳夹,夹在她已经挺立的乳头上,欣赏着她同时享受着快感与痛苦的双重刺激,却因为嘴里的口球而无法宣泄声音的苦闷表情。接着,克洛维又把粉红色的药膏抹在一串鸡蛋大小,有着粗糙凸起的拉珠上,一个接着一个塞进她粉嫩的菊穴里,又时不时拉出数个、或是命令安把体内的拉珠挤出来。每一次进入与退出,都会让她发出令人动欲的呻吟。而我则是用不同尺寸的假阳具轮番进入她的前穴。

我们就像在鉴赏商店橱窗里的衣服一样,用污言秽语评论着她的身体和反应。

“你说,要是戴久了能不能变大啊?”看到我又往安胸前的乳夹上各加了一个砝码后,克洛维问出了非常伤人的问题。

“得了吧,我和安已经认识了那么久,要是有用的话早就变大咯。”

“你觉得呢?”我扯了一下乳夹,试探着安的反应。

“哼。”她不满地哼哼起来,我想她的意思是“你给我等着”这类的。

“那就是想玩久点?”当然,不管她怎么回答,最后的答案都会是变本加厉的玩弄。而且她的反抗也仅限于情趣程度,就跟我们都不会提出过分的玩法一样,她也不会对这些玩法提出抗议。

在我用第二根马阳具形状的玩具把安玩到喷水的时候,伊卡洛斯端着个小盆从厨房里出来了。

“您是否对寻常的性爱感到无聊?是否追求异样的快感?那么,您需要它——”盆里是一颗颗的胶状卵,还有根色彩艳丽的假阴茎倒插在里面。

她又有什么花样?我们还在疑惑,伊卡洛斯就把那些卵一个个地塞进了假阴茎的中空部分。

“好耶!”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我摩挲着安有些尖尖的下巴,询问她的意见:

“你想用哪里下蛋呢?”

安特妮脸色绯红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呜呜叫着回应。又在她的阴部上抹了一把春药后,克洛维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

“她后面不是还塞着那个?”伊卡洛斯稍微退后两步,端详着安的姿势,“那就让她前后一起呗。”

她又上前把安特妮向后推倒,朝我使了个眼色:“蹲太久了会不会腿酸?让她换个姿势吧。”

加贺把安特妮的双腿绑成了大开的M字,又把她的双手交叉着绑在背后,细细的红棉绳在她的身体上勒出一个个菱形,更是衬托出了她的美丽肌肤。

原本只是想看她坐在桌上产卵的我突然有了个主意,我也跳上了圆桌,身体紧贴在她的背后。

“眼罩和盆都拿过来。”

给安戴上眼罩后,我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翘首以待的克洛维和加贺,开始构思起场景。

“想象一下吧,你在某次调查中失手,被邪教徒捕获。幸运的是,他们不打算用你血祭。”

“不幸的是,你将要作为他们的‘神’的苗床,度过余生。”我轻轻含住安的耳朵,舔舐她的耳垂,用我能发出的最温柔的声音对她耳语。

“你看到了那根紫蓝相间的粗大触手,前段满是起伏的凸起,虽然粗糙却异常柔软。你想象着它要是插进来,会给你带来何等的极乐……”

“它会在你淫荡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把你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把那根形状凶恶,还装有大量“蛋”的假阳具种进了安的花园里,开始了动作。

“呜嗯呜呜呜!”“你无助地挣扎着,却没有任何用处。触手紧紧绑住你的身体、蒙住你的双眼,堵住你的声音。在感官被封闭的状态下,被触手凌辱的快感将会放大无数倍。”怀中的小美人身体微微颤抖着,我可以清楚地听到她缠绵的呻吟。我描述地越是形象,想象力越是能带给她快感。可惜的是我并不擅长文学,更不擅长即兴创作,只好以简单的文句来刺激安的想象力。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我向加贺眨眨眼,让她代替我握着假阳具。

“很快,触手卷上了你最敏感的三点。”

“缠在胸上的触手紧紧卷住小乳头,拉扯,拉扯,摩擦。”我灵巧地用棉线两端在安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上打了个结,拉扯着绳子,又时而用手指揉捏她的小花蕾。

“另外一根触手吸住了阴蒂。”因为我的双手正忙着,这部分就让加贺来实施了,“温暖的肉壁吮吸着你的小豆豆,从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你感觉全身都被包裹一样……”

“而当这三点一同加大刺激的时候,你轻易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看到安特妮紧绷起身体,明白这代表什么的我加大了手上动作。我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乳头,用可能有点粗暴的力度揉捏着。

“高潮吧。”我又轻轻在她耳边吐出无疑是催命符的话来。几乎是下一秒,她就仰起头反弓身体,淫媚地浪叫起来。即使有眼罩和口球的遮挡,我也想象得出她此时的表情会是多么诱人。

尚在她喘息的时候,我开始了下一轮动作。“可怜的少女经受了强烈的快感后,本以为能够休息,却没想到这只是开始——你体内的触手又一次开始了动作。出乎你的意料,就连后面也有触手进入。”

“如同珠串一样的触手一节节地插入,每一节的深入都会给你带来被填满的充实感,而当触手拔出的时候,则是充满了羞耻的排泄感……虽然感到耻辱,但你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配合着我的话语,加贺握着两根正常人都吃不下的玩具在安特妮娇小的身体内进出着。

“呜哦哦哦!……呜呜呜呜!……”才刚高潮过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而若是像这样连续刺激的话带来的快感更是夸张。假阳具一前一后地进出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丝丝水花,听着安充满诱惑的娇叫,连我自己都有点湿了。很快,听到她又一次拔高的淫叫,我就知道她再次迎来了高潮。

在她因为连续高潮而有些神志模糊的时候,“在短短的时候内被连续干到高潮后,噩梦依然没有结束。你感觉到体内的触手膨胀起来……它们在你的体内吐出了一颗又一颗的卵。”通过助推器,加贺把盆里一半的卵推进了安的体内。

——呃,是不是太多了?虽然只是鸡蛋大小,但我好像也做了十颗来着……

算了,说不定安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呢?于是我继续耳语:“触手们虽然离开了,它们的子种却留在了你的身体内……好了,排出来吧。”

“我还等着后续呢,就这?”

“什么叫就这啊,我他妈又没试过,我怎么知道?”我对着台下正表示着不满的克洛维竖起中指。“你怎么不上来试试?”

“啊?你个异常性癖者居然没用过?”

“彼此彼此,大家都不是正常人。有空吵还不如想想这边要怎么继续?”

“嗯……”

“产的卵能吃吗?”加贺给出了很有意思的提议。

“确实可以,用的是调成甜味的可食用材料……不过你怎么对她这么狠啊?”

“爱之深责之切嘛。”

我沉浸在幻想中,尽情地将自己代入到伊卡洛斯描绘的场景中,想象着我会遭受何等悲惨又淫乱的虐待。身体无法动弹,任由触手前后抽插,胸部……啊,好像家里还没有专门玩弄乳头的玩具来着,下次去私密沙龙的时候看看好了。

突然,我嘴里的口球被摘掉了。就我以往的经验来说,接下来有两种可能:一是她们想听我放狠话,或者直接快进到听我求饶;二是有人(一般来说是加贺)要嘴对嘴给我喂饭。

“听到了吧?前面的卵都是可以吃的哦,全部产下来然后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原来这次是第三种。

“对了,拜托你数一下总共出来了多少个哦,当然后面的也要。”

“呀!”一只手突然按在我的小腹上,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压,我却感觉到整个下身都像收紧了一样,一下子我就挤出了第一颗“蛋”。

“感觉如何啊?”

“应该没你想的那么好,出来得太突然了。”我摇着头回答,或者说我自以为在摇着头。眼睛被蒙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出动作,只有肚子里确切存在的充实感在提醒我现在的情况。

“好吧,我不打扰了。不过你还需要‘配菜’吗?”

你是不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小声嘀咕,虽然现在的情况已经足以挑起性欲了——被紧紧绑着、被注视着,而且还才高潮过几次。但是伊卡洛斯的低语就像催眠术一样,彻底点燃了我的欲望。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两团带着情热的软肉贴到了背上。不用看我都想象得出我们现在是什么姿势,以及她裸体的样子。伊卡洛斯脱光了衣服抱着我。她的皮肤有点苍白,毫无疑问是以前的生活导致的,同样的还有她瘦弱的四肢,现在正和我交缠在一起。她的体温从全身各处传来,就像八爪鱼那样紧紧抱着我。她……

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耳根传来,让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紧缩了一样。“喜欢吗?”说完,她又朝我的脖颈呼出一口气,我舒服得好像全身都在发抖。

我又产下了一颗卵。这次,在那颗黏糊糊的东西被我挤出体外的时候,传来的是让我思想都要融化般的快感,“嗯嗯嗯!继,继续!”我口齿不清,颤抖着说着。

“口水都流下来咯,别这么心急嘛,你先说说是什么个爽法?”她的小手拂过我的下巴,又有两根手指捏出我的舌头。

“嗯呜呜呜!似,全身都在用力,出来的似,似候就会超,超爽的!”我口齿不清地叫着,只为了她能够继续玩弄我。

“我允许你继续高潮了。”她的手轻抚我的脸,一路下滑,手指轻轻划过胸腹,停留在我的幽谷上。

“想用哪里去呢?”

“这里吗?”指甲在我的阴蒂周围绕着圈。“你不是最喜欢被玩弄这里吗?那我就好好满足你,先是用手指温柔地按摩,让你的下面舒展开来,接着我就会粗暴地蹂躏你的小豆豆,用手指揉搓,用指甲挤压。最后是新玩具,那个小小的塑胶套会套在你淫荡的豆豆上。你的那里会被强力持续地吸吮着,套子里密布的凸点更是会让你爽到尿出来的……”

“这里吗?”指节轻轻探入我的蜜洞,进进出出。接下来会怎么样呢?“我会把手指插进去,在你的色情小穴里四处翻飞,而你每次高潮的时候又会把卵挤出来……就这样把你干到爽晕过去又爽到醒过来,接着又晕过去……就这样一次一次,最后让你爽到动都动不了……”啊啊……

“这里吗?”手指勾住拉珠的拉环,稍稍用力就拉出了一颗,接着又塞了回去。“这里玩过多少次了?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这有多爽,身体记住了吧?”是,是啊……每一颗拉珠上都有着颗粒状的凸起,只是想象一下那样子,身体就会反馈给我那种快感……每进出一颗拉珠,上面的凸起都会剐蹭着穴壁,触电般的快感从后穴传及全身,反复的排泄感更是让我控制不住自己……

“啊啊啊……”我大口喘息着,明明只是被挑逗着,身体却擅自起了反应。满脑子都在渴求着快感,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言语。

“还是说……”突然听到了某人的话语,我没有多想便对那声音言听计从,“全部都要?”

根本不用考虑吧?

这样的话,我的小豆豆会被严酷地责弄,我的小穴会被无数次地填满,我的后穴将体验无限次的快感……

“啊啊啊……”我伸出舌头,祈求着快感的降临。

“你真是……最棒的,安。”

“搞砸啦……”伊卡洛斯伤心地抱头半蹲着,呃她在不高兴些什么?

“我觉得你做的很好耶……?”

“才不是!”她拼命摇着头,说道:“我本来只是想看安特妮产卵的样子!只是想看她对着我们一脸娇羞地下蛋,然后我们其乐融融地喂她吃完……就这样!”

“啊?”我百思不得其解,“那刚刚那个,那又怎么了?”

“是阈值啊!我一时兴起让她爽过头了,要是以后她又想体验更激烈的玩法,那不就成了无底洞?”

“你问问加贺呢?她认识安的时候比我们早多了。以前只有她们两个的时候,可不好说有些什么呢。”

“你……觉得她会老实说?”

“什么意思?”

“你真以为她跟你一样没脑子?一个有那样本事的人,怎么都不会人畜无害吧?”

“不然呢……不是,你原来是这么看我的?”

“对于只见过两次面就会替人挡枪的人,你如果问我有什么评价……”伊卡洛斯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我只能夸奖她很好利用。”

“我要哭了啊!”

“怎么了吗?”推开浴室的门,加贺扶着洗完身体的安特妮出来了。

“没什么,今天先到此为止?”伊卡洛斯面色如常地回答,真想不到刚刚她还在背后讲人坏话。

“那好吧,我先去给她做饭了,整天吃快餐可不好。”说完,加贺走向了厨房。

今天的游戏应该是到此结束了,闲下来的我干脆躺在沙发上,思考起伊卡洛斯刚刚说的那些话。

坦白说,一想起那天的事,我还是会对那时候的加贺感到害怕。她舞动着太刀,肆意砍杀着意图用伊卡洛斯和我当活祭的邪教徒们,她的姿势好似跳着华丽的舞蹈,她的笑容宛如婴儿般纯真,她的神情彻底沉浸在了杀戮中。

我对此感到害怕,除去天生的缺陷者,谁会以杀人为乐呢?我虽然从小被黑帮养大,十四岁的时候就打着卖花为幌子,用藏在花束里的小手枪暗杀了敌方家族的长子——我虽然是同样的杀人者,但不会残杀敌人,更不会以此为荣。

……

别骗自己了,克洛维.肖恩,大家都是杀人者,而你只是害怕她那非人的强大。

我……

“还有些剩的披萨,我热了一下。”伊卡洛斯站在加贺旁边,朝我喊道。

“来了!还有香肠披萨吗?”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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