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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问之美-脱胎于战争的艺术】,1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2090 ℃

这是一个,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真的很久哦?相信咱啦。

嘛,不管怎样,咱还是要继续讲下去的。

古老的魔王有三个孩子,很帅气的大王子!也很帅气的二王子!很美丽的三公主!

然后好像三公主笨笨的被一个什么什么叛乱的将军捉住了哦,那个邪恶的将军把可怜的三公主脚砍掉了......真是可恶呐......

然后,正义的二王子带领军队,将叛乱结束了!打败了邪恶的将军!魔界又再一次的,回归了和平~大家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诶嘿,怎么样,是不是一个好故事呐?

问之后发生了什么?唔....这可很难办呐,咱家还没有想......

唔!我想到了!就从大王子讲起吧,诶...要不然这个出场人物就没什么戏份了呐。他是一个很古怪的人,唔....怎么古怪了呢?就....就是很古怪呐!既然正义打败了邪恶,那咱们就讲讲邪恶一方的故事吧~

毕竟,大家最喜闻乐见的,还是正义胜利的大团圆结局吧~

————————

大王子是一个很古怪的人。

实际上,关于他的传奇故事在民间流传甚广,大英雄,大豪杰,魔界未来的希望,天才的战术家,政治家,谋略家,以及千年难得一见的魔剑士等等,被人门口口相传,几乎家喻户晓。不过,似乎在这些故事里面,他只是被称为『大王子』。很多人知道他的真名,都是上层人士,显赫贵族,但他们都闭口不谈,似乎是什么诅咒一般对他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于是因此,一般群众,普通百姓,还有莉娜这类的下层士兵,甚至不知道大王子的名字。

这一点很古怪,确实很古怪。可是这还不是他真正古怪的点,只有真正见到他一面,才能理解到他的古怪之处。

『王子殿下,您还需要什么信息吗?』

莉娜恭谨的发问到。她的眼前是一个略显瘦弱的金发男子,绯红色的丝绒外衣其上是密密麻麻的金线修边与珠宝装饰,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光鲜洁净。白皙的小脸,女性化的俊俏,两只绿色眼瞳灵巧的打量着周围,带着一副爱玩爱闹的样子,和他整日严肃的二弟完全不同。

『哦,那讲讲索玛酱的情况吧,巴哈曼小姐。』

他轻松的微笑着摆摆手,也并没有高高在上的样子,随意的与莉娜说到。

『是,殿下。我们已经对她用刑长达一星期了,虽然她的确也会像是普通犯人一样惨叫,或是大笑......不,『怕痒』程度的话,比起正常女性要高出不少。那份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但是,她还会瞧不起我们一样的指正我们的用刑手法.....大概是职业病一类的.....』

『什么?喂喂老兄,办不到是什么意思啦。』

莉娜的话被大王子打断,对面的男人似乎很生气,不,并不应该这样说,他是在赌气。像是未成熟的少年一样抱怨,对着黑暗抱怨。

『十...十分对不起,王子殿下。』

啊....牙白.....如果他无理取闹起来的话我估计也要被扔到这座牢狱里面啊....莉娜无助的想,果然最开始觉得大王子亲民是错误的。不好....不好了,不管怎样,还是先道个歉先。

于是,带着一个十分标准的九十度角鞠躬,莉娜俯下身去恭恭敬敬的因为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的错误,在狭小的牢狱之间,给王子道歉了。

『啊啊,抱歉了,巴哈曼小姐。刚才的批评,不是对你说的哦?请继续讲犯人的情况吧。』

王子温柔的扶起她,带着安慰的口气说到。余惊未消,莉娜看着一脸无事继续走着的大王子,干咳了两声,似乎是要化解无所适从的心理,然后,继续说到:『那个....她...呃...犯人她....』

『没事,不用担心,巴哈曼小姐,请继续说下去。』察觉到了因为窘迫而说不出话的莉娜,王子再度抚慰道。

『谢谢您....殿下。犯人她...在用刑的时候还会指正我们的手法不专业,不精准,还会很生气的批评我们对...呃...『拷问艺术』——她是这样说的——的不尊重。毕竟人家也是以前负责这个监狱的....很抱歉的说,我们所有的刑罚和技艺都是源自于她,所以人家像是完全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目前的拷问也一直无果。』

『不是啊,我确实感觉最近要死了。』

『诶?王子...殿下,您在说什么?死?』

总感觉一瞬间,王子说了什么要紧的话。面对追问,他只是再度对着莉娜摆了摆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抱歉呐,这次也不是对你说的,莉娜酱,以后如果我说什么很奇怪的话,无视就好了。』

古怪,这个男人好古怪啊。

并不是『爱民如子』或者『温柔体贴』这种的想法,映现在莉娜脑中的第一个词汇,就是『古怪』,太古怪了。

『诶.....我每次都死亡预言都是很准的啊,店长先生』

『啊,不知道,但是如果跟那个女人接触久了,我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啊。』

『喂喂,帮个忙啊,每次都身体都是你准备的,店长先生帮咱这一次也不会怎样嘛。』

『啧,又被你看出来了吗?我有这么容易表露内心的嘛?』大王子看起来很不耐烦,一面捋了捋刘海,一面接着说到:『哪天我真要换一个没脸只能戴面具的身体,要不然,自己想点什么全能被店长先生你看出来,咱可就没隐私啦。』

接连不断,接连不断的絮叨,大王子边走边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讲话。地牢地面幽暗深邃,偶尔一只镶嵌墙壁的电灯从二人身旁经过,然而还是黑暗所居更多。那个身份显赫的传奇男子,就在不停的对着身旁的黑暗讲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店长先生?莉娜疑惑的想,这是谁啊,似乎王子殿下的妄想症已经步入膏肓了。

『啊,对了,巴哈曼小姐。』大王子转身面对着身后低头跟随的她,突发的打搅,让莉娜一时间束手无措:『诶!啊...那个...这个....王子..陛...殿下您有什么.....什么事情?咳咳..』

『我之前要求的一点器械,准备好了吗?』

『是的,殿下。后勤部的人早已通知我们准备完毕。』

『是嘛.....』他微笑道:『让我们去看看索玛将军怎么样了。』

————————

『不是『这里』而是『那里』啊!蠢蛋!』

黑发女子一脸愤怒的说着。双手被刑架拘束,强行拉着向上,露出光洁无毛的腋窝,仅有几片碎布稀稀落落的遮住这个半跪着但依旧可以看出其高大身材的女子。额头被铁棒拦住,迫使她长有两只角的脑袋紧贴在墙,两只耷拉着的猫耳已经破碎不堪,凝结血疤。背后为铁质足伽,拘束了女子脚背靠地的两只大脚,脚趾仍旧有绑过的血痕。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她暴露出来的身体,外翻着的皮肤透露出渗人的血色。

一只眼睛仅余暗红血洞,鲜血自上顺着她的脸颊流下,似乎是瞎了。另一只完好无损但是也充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一旁那位年轻的军人,她一脸不满的吩咐到:『虽然脊柱部位是疼痛等级很高,这是我教授的内容。但是!破损且堪堪完好的伤疤,尤其是新肉结成尚显粉嫩的部位,才是对疼痛最为敏感的吧!为什么一定要死板于框架之内?不知道活学活用嘛?』

她淬出一口血痰,那只独眼杀人一般的盯着年轻人。

『是...是的,抱歉,索玛老师。』那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唯唯诺诺的应承到,两只微微弯曲的长角自军帽两侧朝天长着,他流着汗,看起来十分紧张,两只碧眼一直停留在索玛后背之处,似乎是在计算着下刀方位。他手中的刮刀锈迹斑斑,刀刃凹凸不平,且沾满暗红鲜血,显然不久前才用过。

终于计算好了。那柄并不锋利的刮刀横着扫入了索玛刚刚愈合的伤疤之处,那伤疤足足有一尺之长,粉色和白色的新肉刚刚在其中发芽。一朵血花无声的开在上面,锈迹斑斑未经消毒的刮刀,似乎极其困难的,慢慢的,耐心的,刮着那一层血肉。

『唔!啊...咳咳咳....啊!』

软软塌塌的薄薄的一层皮肤以及之下的肌肉覆盖在刮刀刀片之上,慢慢的,他将那一柳皮肤全部割下,鲜血自破口处迸涌,并未完全愈合的巨大伤口再度被破开。索玛瞪着那只独眼,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的干哑叫喊,咳嗽与喘息。显然可以看出她在拼命忍耐着巨大的疼痛。铁链哗啦哗啦的想着,她的两只被抬高的手竭力的撕打着。

『咔!』

刮刀断掉了,就在削着愈合嫩肉的时候,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里面断掉了。锈渣和细小的锋刃一起冲击着那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肉纤维,嫩嫩红红的鲜肉,被细小却锋利的颗粒们尽情侵染。叮叮,当当。已经被索玛鲜血染红的锈渣颗粒们掉落于地。

全身是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汗水,刀片断掉产生的另外折磨是二人都未预料的。后背血如潮涌,那一片被割下的带着皮肤的肉还耷拉在空气之中,眼看着血喷无法止住,手忙脚乱的年轻人连忙抄起一旁放在炭火之中的烙铁,对着索玛背后流血的部位按去。

『滋啦——』

『唔唔唔.....呃...啊啊...』

仍然是将喊叫卡在喉咙之中,索玛靠着意志拼命忍着疼痛。她哑着嗓子,紧闭着一口气,几乎要撑破肺部。烧红的烙铁伴随着滋啦的烧灼之音,将索玛的后背烫的皮开肉绽。一阵阵黑烟自那里幽幽冒出,索玛白皙鲜嫩的肌肤,经由其止血过后,只剩下几乎烧焦的暗红色肌肉,皮肤荡然无存,之前的疤痕仍然在那可怖的后背上留存。

『....咳咳..很不错嘛....你这小子....』

再度咳嗽数下,嘴唇业已破碎,舌头残缺不堪,血洞缺口遍布。她再度啐了一口血在地上,十分虚弱的对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说到:『但是还差那么一点,萨迪沃斯.....要,展现出...『敬意』.....咳咳......懂吗....对拷问这门『艺术』的『敬意』。』

『是,老师,您的教诲我谨记于心。』

『啊啦,看起来两位玩的很开心嘛。』

伴随着轻松的语气,那位穿着华丽的男人轻快的走进房间,动作迅捷,让萨迪沃斯惊讶的猛然抬头看去。『王子殿下!』他迅速起身,向着走进来的王子恭敬的行着礼。

『不用这样拘谨,』他拍了拍萨迪沃斯的肩膀,看着在地上的那个奄奄一息的索玛,她没有理会王子的来临,仅用右眼部位那空空的血洞对着来者。

『那么,小萨,结果如何,索玛将军说了什么没有....?』

『还没。抱歉...王子殿下。』

年轻人稍显失落,低垂着脑袋。大王子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微笑着对萨迪沃斯说到:『小萨,我的东西到了?你做的很好了,现在,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他顺手摸出一个装着液体的小瓶子,聊天之际随手仍在了索玛身上。

『啊啊,小萨,你已经可以走了哦?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地上的索玛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皮肤重新长出,伤口顺势愈合,连她脸上那个血注的洞也开始缓慢的长出眼球,两只猫耳完好如初。回复药的治疗功效立竿见影,将濒死的索玛再度恢复成那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只不过一些极深的伤疤仍旧刻在她的身上,不过无伤大雅。

萨迪沃斯十分乖巧的按着要求走了出去。古怪,他思考着,太古怪了。王子的存在几乎是和这个地牢最为违和的事物了。

阴沉,黑暗,这个位于最深处的囚牢低矮狭小,四壁全为实心石墙。空气中飘荡着沉重的湿气,带着污秽的汗液以及死亡的臭气。地上满是凝结的暗红血斑,染血破布,断刀惨铁。虫蝇四散乱飞,围绕着软软的坍塌着的腐烂肉块,深绿色以及乳白色的霉块沾染在上,是之前刑虐是从索玛身上割下来的,已经看不出是哪个部位。一些脏器被随意丢掷,大半腐败,被光线映出不似血肉的颜色,仍然是软踏踏的滩腐在地,似乎是一种液体,浓稠而缓缓流动的液体,密密麻麻的苍蝇趴在上面,搓动小手,数百只绿色眼睛发着幽暗的光。

半只流着混杂粉红色的晶液的眼球扔在地上。这情景只能说是可怖。

他在离开时眼睛细扫着左右,似乎是不经意的一瞥。萨迪沃斯看到那个警卫兵少女很痛苦的捂着鼻子,毕竟这个几乎没有空气流通的房间一定是臭不可挡,而且是最难以忍受的腐臭。然而那位穿着一尘不染的洁净华贵衣服的王子却满不在乎,仅仅是微笑着,孩童似的不成熟的微笑。

古怪...不,不应该说是古怪了,简直是诡异啊,那家伙,仅仅站在那里,站在着污秽的地方就是诡异。腹内一阵阵翻覆,令他作呕,萨迪沃斯连忙头也不回的出了门,然后将门关闭。

『咔!』一声锁响,门确确实实是在他离开时,关闭了。

『那个...王子...殿下,我不用离开吗?』

莉娜看着年轻军人的背影消失,大门关闭,急于离开这难闻的地方的她有些踹踹不安,但是王子没有下令,她也不便直接走掉,只能硬着头皮发问,即使,这也许会给那个家伙带来不满。

『不用哦?莉娜酱,』他亲切的叫着她的名字,翻着之前预定好的那个工具袋子,将一个金属半面罩递给了她:『味道很难闻是吧,带上这个或许会好些哦?这之后还需要你做我的助手,请不要离开。』

助手...吗?她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王子翻着那个袋子,金属磕碰的乒乒乓乓不停从中响起。『呐,索玛...酱..咳,将军,很抱歉我不懂您之前在行军帐篷里面跟我讲的那所谓『艺术』啊....也许确实,您这种拷问专家了解人体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刺激点。但是我不懂啊,唯一能做的,只有按我的方式来了哦?既然不知道哪个部位最敏感,那还是一起上吧。』

『我还以为你这个家伙,是来谈条件的。』

索玛高傲的说。她的头被迫按在了墙壁,仰着脖子斜着那双黑眼蔑视着大王子,看起来颇有煞气。

『嘛,条件之后再谈也不迟。反正咱俩之后不是已经讨论内定下来了嘛,起码现在,还是要装模作样的玩一玩嘛。放放狠话,随便打打割割之类的。哦,咱找到了。』

从似乎空间很大的小包包里面掏出一个不太粗的铁管,黑黝黝的。王子轻松的说着,口气听起来像是跟索玛有多年交情一样。

『嘛,先请您,乖乖的,张个嘴啦。』

他拿着铁管,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凑上前去微笑着说到。

『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个家伙的话。』

被一口回绝,索玛那看草芥一样的眼神让一旁的莉娜不寒而栗。然而大王子却似乎毫不在意:『索玛将军很怕痒的是吧,我清楚的记得您曾经说过『痛对人的刺激是一瞬间的,而持久的痒却更折磨人』这样的话吧。』他五指灵巧的抓着铁棒旋转着:『那么,莉娜酱,请你让将军小姐笑出来吧。』

『诶诶诶?!』

之前二人说的话已经完全让冷在一边,几乎融入背景莉娜一时摸不着头脑,她踹踹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听,现在王子的突然命令又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咱还是...新兵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咱。

她苦恼的想到,一边看着似乎很认真的王子正指着一堆看起来是用来挠痒的工具,问到:『请问,殿下...咱...要怎么做呢...?』

『挠痒而已,况且是简单难度啦。虽然索玛将军的意志力很惊人,但是仅仅『笑』这种事情可是跟意志力没关系的哦?』

『唔...』

她不情不愿的按照指示拿了一个小小的牙刷,感到身后那股庞大的煞气。战战兢兢的回着头,被绑在那里的索玛正用她那凌厉的目光审判一样的瞪着自己。

『啧,就这种小姑娘么。看起来连最基本的拷问知识都不了解啊。』

『对...不起。咱仅仅是个...士兵呐...』

一边向前走着,牙刷在手里不安稳的轻握着,低着头躲避着索玛那份眼神。压力很大...很大啊...莉娜苦恼的想,慢慢绕到了索玛的身后。『请问...将军大人,有什么指示呢...』

『啧,』索玛不耐烦的撇了撇嘴,看着畏畏缩缩的少女,伸了伸脚心朝上且脚腕严严实实的束缚在足伽圆洞里的大脚丫,说到:『痒的拷问讲究的是如何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对方身上最怕痒的点,并对其进行强效刺激。即使是用药物增加敏感度,其效果也是和原敏感度相乘。也就是找到原敏感度最高的点才是首要任务。』

似乎是傲气与不屑,从容与沉浸,几分复杂的情感让这个被拷问的女性的身影高大了起来,一时间仿佛莉娜才是被拷问的角色。『艺术』她的语气像是画家在讲述色彩,写手在玩味文字,这种热忱让莉娜一时间朦胧了。

『但是...『你』做得到吗?痒刑的拷问更加是一门艺术,技艺与创造相辅相成的艺术。』

莉娜正处于索玛的背后位置,那贴地的两只脚丫面对着她。之前的拷问的痕迹随着回复药的施用业已消除,两只不收侵染的白嫩大脚譬如百合花叶,适时开放,少了几丝娇羞,多了一份张狂,正如女将军本人一般。不过仍然很可爱,和她头上的猫耳一样的可爱,修长脚趾从容的勾勒着,带起白纸一般的脚心上几丝微微褶皱,几如琼玉般通透洁净,羊脂般白皙光滑。

莉娜尝试着按动了牙刷其上的按钮,伴随着嗡嗡的声音开始了震动,圆头刷毛旋转着。『失...失礼了...索玛将军。』她小心翼翼的说到。得到的却是对面一个傲然的转头。『哼,在不经意间的突然刺激对被拷问者才是更大的折磨吧,小鬼。』

刷头,向着索玛微微凹陷的脚心窝处刷了上去。旋转的绒毛贴着她的鲜嫩肌肤而刺激着,即使是小试牛刀,却确实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痒感。

『呜呜呜...呃....唔唔...』

她紧闭着双眼,大概是担心自己的眼神会暴露深处的内心。很萌的鼓着嘴憋笑,两只脚腕左右摇动,脚趾紧缩,褶皱生出,看给这双性感的大脚增添了几分可爱。

她确实不是装的怕痒,甚至是远超一般人都怕痒。小小的刷头可以很轻易的滑进脚底的缝隙之间,时而钻入紧闭的指缝。索玛的身体早已被抽离了力量,莉娜仅用自己的手就能轻易撬开她的脚趾,扳平她的脚心,未经完全拘束的大脚挣扎颤抖着,然而牙刷却始终不离。

她谨记着索玛将军在用刑之前的话,『寻找原敏感度最高的点。』,实际上这个点十分难寻,仅仅是毫厘之差都会影响高难度拷问的效果。莉娜屏气凝神的持着牙刷挠痒脚心,另一只手在索玛身体上爬来爬去,用尖锐度刚刚好的指甲刮划着她的肌肤。光滑伸展的腋窝,紧致有型的小腹,软绵嫩白的腰肋,都在莉娜右手挠痒范围之内。

『嘻..嘻...咳..就这点..嘻嘻..能耐嘛...』

一下动作,一次喘息,一分表情,一声娇喘。即使是紧闭双眼,索玛抵抗痒感时的反应还是落入了莉娜的眼中。『数值化』和『计算力』是莉娜作为下位恶魔与生俱来的天赋。皮肤上每一个点都化作敏感度数,索玛每一次细小的表情都转为输出数值。伴随着极细微的数值变化,莉娜记录着自己的手和牙刷的位移。褶皱密度,肌肤手感,挠痒部位,变量们一一被她掌握,函数式很快出炉。

脚心窝距离拇指球3.56毫米的地方,第二根肋骨中间偏左2.364厘米处嫩肉,以左腋下那颗痣为圆心的3.69厘米半径圆心角22.3/π度数的点,就是索玛身上最怕痒的位置!

而且,这三个点,都是目前位置的莉娜可以碰到的地方。牙刷紧紧嵌入索玛紧缩的脚心,夹在两个褶皱之间,另一只手按揉着她的肋骨,同时欺身接近,用牙齿磨蹭她的腋窝,莉娜近乎入魔的计算让自己失去了矜持和理性 她因为结果的精准而自内心深处欣喜若狂。嵌入,按揉,咬住,三管齐下的她疯狂的尽力折磨着教与她拷问第一课的索玛。

『唔...咿...嘻嘻嘻...』

铁管在手,一旁的王子从容的看着两个交织在一起的女人。索玛的意志力还是败给了敏感的身体,三个极致敏感的痒点被重点刺激,即使刻意憋笑,脸业已通红,但是最终,再也无法忍耐的她还是爆发出了大笑。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唔!』

笑声,在一声闷顿的呜咽之中停止。

两只紧闭的眼睛惊慌失措的大大张开。王子瞅准时机,如同标枪手一般精准而狠厉的将那根铁管捅如索玛大笑的嘴,瞬间堵住了她的笑声。

铁管稍稍粗于咽喉,经由大王子的手法而自嘴巴伸入,强行卡进气管,摩挲着向下延伸。它由于其粗大撕裂着索玛的气管,尤其其末端削的锋利,剐着索玛咽喉和气管的粘膜和皮肤,艰难但是用力的向下强行插入,似乎要就这样探索进肺部。划破的气管内的皮肤鲜血直流,呛入肺里。

窒息和淹水的感觉折磨着索玛,伴随着胸腔之内破口的疼痛,以及近乎撕裂喉道的侵犯感。她瞪着眼睛看着那个一脚踩在自己肩头,一面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的王子,他邪笑着将那个铁管越插越深。

一阵一阵的咳嗽,闷顿的咳嗽,在铁管内荡漾。鲜血自索玛嘴角流出,是那已经被铁管末端切割掉的半截舌头的腥红液体。

『嘛,这个刑具,可是我发明的哦,虽说还没来得及起名。索玛将军,当咱按下这个按钮的时候,很多双刃尖刀就会从其中快速伸出,当然啦,其方向都是经过计算的,绝对会避开那些会致死的动脉一类的血管,以及颈椎的。莉娜酱,远离一点哦?』

『它已经深入你的气管了,是吧?嘛,不过那些血肯定会流到你的肺部的,我会在你死之前用回复药治好你的,放心吧。』

迅速窜动着,像是受惊的小鸡,莉娜再也无暇顾及索玛怕痒的身体,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她。那个男人正踩在索玛的肩头一脸微笑的说着很可怕的事情。『唔..』她的手似乎碰到了一团黏糊糊的东西,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觉袭来,让她连忙别过头去。几下的喘息,才勉强忍住了要吐出来的欲望。不行,这个男人很危险.....但是...可恶啊...他偏偏是大王子,我还不能逃跑....

『所以...现在还不打算透露一点点情报吗,索玛将军?啊...真是倔强的女孩子呢,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啦,也许我这种方法确实有违你的『艺术』理论,但是,咱这一套也是有其效果的....』

按钮,在他一脸轻松的说着话的时候,被按下去了。措手不及,看来对面深深领悟了。

数把沾染着鲜血的尖刀,自她的脸直到胸腔的范围,直挺挺的伸出。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气管外加其背后的食道被连起而穿过,刀突破了割碎了软骨,让它们杂碎着卡入她的身体。肌肉被由内而外的穿刺,血管四散碎裂着,喷涌着在索玛的体内流出鲜血。

她雪白的脖颈霎时间插出整整齐齐的四五把尖刀,尖刺一般。内出血,让已经窒息的她在石壁上痉挛着,它们海水般涌进了肺部。剧烈的疼痛,体内和体外的剧烈疼痛包围了索玛,而呛入感让她大脑完全混乱,氧气已经不足以思考。

『啊,这就要死了嘛?回复药。』

保持着刀刃和铁管尚在体内的状态,回复药被无情的撒在她的身上。流血立止,伤口愈合,且是夹着钢刀的愈合,身体的阻止将那些刀刃接受为一部分,在其上修闭了疮口。

『哦?还真是有用呢....』

顺手松开铁管的前段部分,任由其插在索玛喉咙里面摇摇欲坠。此时索玛的身体已经和刀刃长在一起了,然而血肉的强韧并不能完全支持着锋利的铁。一点点扰动那些刀刃都会顺着重力向下切割,而每一毫厘的切割,都是在索玛的体内搅动着的处刑。鲜血,再度顺着她脖子和胸前插出的尖刀之处流下。索玛颤抖着,无法发出声音,两只黑瞳一半是疯狂,一半是恼怒。

王子踩在索玛肩膀上的稍用力一瞪,她的整个身体再度一震,嵌在她体内的刀刃又向下割了割。『唔...』沉闷的一点喘息,伴随着自鼻腔里面喷出的点点腥红鲜血,铁管之内的空隙稍微给她留了点呼吸的空间,而一息息的血雾正从其中喷出。

『嘛,我知道这种方法很不符合将军您『艺术』的理念,但是咱是个粗人,不够细致也不够专心。如果说您的拷问方法,是『艺术』的话,那咱这种只求大面积覆盖的,就是『工艺』,粗野之人的方式。同样为战争所需,也就是『WarCraft』。』

他说的没错。这种仅仅用令人生畏的工具,和大范围破坏身体组织的方法来刑讯,绝对是对索玛所钟爱的『拷问艺术』的污蔑。几乎称得上是虐杀,而且强行用回复药之类的手段在濒死之际挽救生命,这也是对于拷问艺术之中:『在最不伤及生命的情况下用最剧烈的疼痛和最恐怖的手段来进行拷问』的这个原则相违背。

一种愤怒在心头蔓延着。那件锋利的拷问工具正在慢慢的撕裂着自己的身体,一种由内而外的疼痛和侵入感,让索玛在愤怒之际更加烧心。嘴角业已被撑大撕裂,额头因为铁栏的存在而被磕的发红,她的眼睛紧盯着大王子,似乎要用瞳孔喷出火焰,宣泄愤怒。

大王子笑吟吟的看着地上的索玛,她已经可以算是千疮百孔,细细的鲜血,自她雪白的脖颈,丰满胸脯处的刀伤流注不止

他走上前去,一只手握住铁管的把手:『嘛,如果您不介意,我的东西我要先拿走哦?』

另一瓶恢复药,正扣在他的手中。

猛然的抽动,几乎是在生拉硬拽。一只脚踩在肩膀以借力,大王子握着铁棒的把手,想要将那已经和索玛身体长为一起的尖刀,从她体内生生剥离!

尖刀拉扯着器官之间的粘膜以及肌肉,血管在其中分离横断。双刃刀割开索玛的脖颈,鲜血疯狂从她的身上喷洒向外。经脉以及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她颤抖着的黑瞳也被血液淹没。

三窍流血,她喉管截面清晰可见。前胸大开,向外戳着切口平直的惨白断骨,巨大的创口下可以看到索玛正在缓慢收张的肺。更多的鲜血很快,淹没了这一幕。

美丽且严肃的一张脸已经支离破碎。角度巧妙的刀刃自她脸颊之下快速削过,沾着白嫩肌肤的肉片飞离,其下颚骨显露。两肩之处,刀刃飞快的由内而外划过她身体两侧,卸掉两臂。截面上红彤彤的肌肉像是石榴果肉,饱含水分,断骨插在中间。

那杆不知道是棍还是刀的东西,终于被从索玛身上拉出。伴随着的是面前少女痉挛般的抽搐,脚趾不停缩起又伸直。胸膛大开的索玛,似乎想要尖叫,但是她的声带早已被刀刃撕裂,仅有喉管断口似乎是被她仅余的呼吸吹起血滴溅射,证明着索玛之前在试图大叫。在被鲜血淹没的脸上,那两只眼睛已经暗淡下来了。

也是,这种状态任谁也活不了吧。不过还多亏索玛将军是从沙场上下来的强大恶魔,即使是肺部已经被穿透而暴露在外,喉管断裂的状态,也能像这样存活着几秒。

他这样想着,看了看手中的铁棒,又飞起一刀,将索玛的小腹开了一道横着的口子。软踏踏的粉色的肠子卷曲着堆在一起,随着根本无法止住的大出血一起流出。

『诶....这就快死了.....?』

大王子毫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似乎抽搐着快要死亡的索玛无趣至极。他搔了搔头,又掷出一瓶回复药。『咔。』伴随着瓶破声响,晶莹液体四溅着洒在了索玛的身上。

治疗,愈合,恢复。伴随着全身僵硬的颤抖,索玛身上那一番开膛破肚情景消失了。被割下的身体的残块和血肉仍然留在地上,血滩依旧环绕着索玛,业已恢复完毕的她像是开在血池之中的白莲花,而另一边,脚踩着黏糊糊肉块,衣衫被鲜血浸透,正似乎优雅的用手帕擦着之前喷在脸上的血的大王子,才有着真正的恶魔的样子。

『碰!』

拦过额头的铁杆,断裂了。索玛断线一般,无力的身体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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