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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问之美-脱胎于战争的艺术】,2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8530 ℃

咧着嘴角,王子看起来愉悦异常,红红的血渍还残留在他的脸上。『嘛,这就是咱的『工艺』,感受如何,索玛将军?』

喘息,喘息,几刻过后还是喘息。黑发低垂,猫耳却挺直着,索玛在那里沉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刻。等待,然后微微抬头,黑瞳自垂发间闪烁着露出,用着一种要杀人一般极度仇恨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大王子一眼。

索玛早就是几近裸体的状态了。衣物没有被回复药修好,破裂的布片浸透在地上的血泊。回复药没有完全将那些极深的伤口恢复到之前的状态,白嫩的新肉疤痕状覆盖在之前的疮口。小腹,腰肋,胸前,腋下。

『切。』

长发再度垂泻,遮住眼睛。她嘴角微咧,牙齿上沾满鲜血。『就是这种你所称为『战争工艺』的不入流的东西,也想让我屈服么?』

『嘛,不要用那种眼光瞅着咱哦?之不是说好了要谈条件嘛,现在,咱们来谈条件。』

他转过身去翻着背包,磕磕碰碰的叮当声再度传出。『嘛,但其实,所谓条件,也不过都是内定的未来而已。咱可没那么多选择余地,事情都是店长先生算好了的,即使是您也没法违抗啊,如果想活命的话。』

『啊,找到了。』他翻出一个铁质的刷子,钢针为刷毛。又去提了一张小凳子,将其随意安置在血滩当中,又把刷子扔到了一旁尚燃烧的碳炉。围绕的火苗贪婪的舔舐着那把刷子。

『那是之后要用的东西,先放在那里准备准备。那么,咱就先把之后的计划告诉您。』

没有回应。他看着莫不说话头发低垂的索玛,仍然是淡然一笑,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嘛,这件事情之后,店长先生说已经帮您找到了新的可融合身体,可能会和您目前的形象......略有差别,还请您忍受着,毕竟也是为了逃脱追捕嘛。』

『嘛,由于融合后的气息的完全不同,所以基本不用担心被政府发现,然而需要注意的是.....似乎您的猫耳会被保留下来,具体原理是店长先生的术式并不完全符合您的种族,另外,此融合后的形象也不会很稳定的保持,如果遇到一些我们还不了解的感情或是魔力波动,会恢复原形象,这点也许要您的注意。』

『还有一个比较个人的请求,』末了,王子似乎有些不情愿的说到:『咱其实是很不想死的。这件事情过后请不要来寻咱家的仇,咱很享受当一个王子的。』

他注视着铁刷在火苗噼啪之中渐渐变红,『嘛,就是这些,』王子站起身来,转过身去打算拿起碳火中的铁刷。忽然,一声微弱,却隐隐带着魄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存敬意的家伙,我最终要你在我设计的地狱之中学到『尊敬艺术』。』

黑发之下是病态般的笑容,眼瞳里面燃烧着的火焰让大王子不自觉的倒退两步,皮鞋下的血液轻溅。『嘿嘿...』惊恐的表情逐渐转为邪笑:『对啊,就是这样啊。露出这种表情的索玛将军,才是真正的索玛将军啊。咱已经,等不及了。』

『也许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能在我的身上留下无法修复的伤口。但是,天真的家伙,你以为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这种东西会让我屈服?』

恐惧,这是『拷问艺术』的中心。

是的,她并不是推崇单纯的强烈疼痛或是痒感,而是这些精心设计的刑罚所能给被拷问者留下的『恐惧』的程度。肉体折磨只是手段....好吧,也有一部分爱好的因素所在,索玛的最终目的是用肉体痛苦增加被拷问者的心理恐惧,最后使其彻底崩溃。

也许王子的手段确实残忍,但是,现在的索玛,并不恐惧。她的眼神之中只有因为艺术被污蔑的怒火,对对方幼稚的想法的嘲笑,以及屹立心底的那份绝不低头的傲气。

小儿科的东西,她微微一笑,复仇早已是待定的事实了。

『并不是哦?索玛将军,这只是『准备』。』

对面在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之前的一切都是预料之内的情况,索玛并不认为对面会比自己高明,然而这句『准备』却不是她所计算到的。也许只是一个噱头,幌子。

『看看你自己吧,索玛将军。之前的刑讯课,我记得你说过伤疤上的新肉是最为敏感的吧。』

『新肉...』

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之前的那一次由内而外的的刀割给自己的腹部,腋窝,腰肋都留下了极深的刀伤,连成一体的疤痕几乎覆盖了自己上半身的每一个痒点。突出的略带粉红的新肉看起来更加嫩滑,大片大片的长在自己的身体之上。

这个.....家伙,原来本就想用痒刑来决一胜负么?

身后的脚丫微微勾起。铁刷,炭火,谈判。这家伙.....原来如此么....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脚丫最为怕痒,之前的刀刃只能催发上半身体的敏感度,那么那柄铁刷,就是要用同一套来让我的脚更加怕痒.....么。

『WarCraft....』

她不禁对这个名词再度起了思考,出神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那双带有笑意碧眼。仅仅一个眼神的交汇,二人彼此都摸清了对面所想。

『啧....他也知道了么.....』

呵,稍稍占了点优势就开始沾沾自喜的家伙,才是最天真的啊。来吧,你那些的伎俩,我到要看看不尊重艺术的家伙将会怎样在我的身体上『绘画』。毕竟,一个刑虐别人的人,必须要做好被刑虐的准备啊。

意念,将在此次战争之中为最有力的武器!

战场的感觉,那种硝烟弥漫尸体纵横的样子,再度出现了在索玛的心中。这场刑讯此时已经变成『战争』了。脑内号角吹响,带来极度的精神集中,这是索玛在长期军旅生涯所形成的习惯,是战争天赋。

然而对面似乎并不那么在乎,他甚至不知战争已经悄然打响。

『啊,对了,莉娜,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嘛?』

自始至终一直缩在角落的莉娜,听到王子浑若无事的呼唤,蜷缩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她只是个普通的士兵,由于在军队训练时成绩良好避免了前往正面战场,而是留在腹地做保卫和监管的工作,年龄十七,正好是风华正茂的岁月,没有恋爱经验。落魄小贵族出身,有一个『巴哈曼』的姓氏,小女孩时期受过一定教育,也有几个朋友,总而言之是正常的长大了,因为特殊原因当兵之后,见过一些血腥的场面,稍稍壮大了胆子,不过,也就是一个普通士兵的水准。

这样的她,在体会过女人的身体和挠痒的魔力过后,眼看着那个变态一样的男人将那个铁棒插到索玛体内,眼看着刀刃四出鲜血淋漓,眼看着内脏涂地胸膛大开,又眼看着那滩快看不出人形的血肉慢慢恢复。

那副场景如同梦魇,在仅仅几米之外发生着。鲜血,肌肉,皮肤,内脏,刀刃。所有的一切都如此真实,即使她带着隔离浑浊空气的面具,那血腥味仍然可以清清楚楚的被她闻到。想要大叫,求救,却无法出声,嗓子像是被什么人仅仅卡住,带来一阵阵窒息感。想要手脚并用赶快爬离,逃出这个地方,却全身无力,瘫软在地,甚至头都无法转动一下,大脑停止运转,思想凝固其中。那双红色的眸子颤抖着看着这一切,她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全身因为恐惧而哆嗦。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窒息感更加明显。直到那副噩梦景象结束,身上那股巨大的压迫感才消失。感到手上湿答答的,她下意识的看去,是流了一地的血。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再也抑制不住呕吐的感觉,她用最后一丝力气爬到了角落。美少女吐出了彩虹。

近乎虚脱。她已经分不清身上湿漉漉的感觉是汗水还是沾着的血,劳累至极的她在吐完之后,就颤抖着在角落缩成一团。自暴,自弃。

没人看的到我,没人看的到我,没人看的到我,没人看的到我,没人看的到我,没人看的到我,没人看的到我......

然而听见了王子的叫喊,希望,破灭了。她本来以为自己崩溃了,那场景巨大的冲击让自己失魂落魄,然而没有,她倒是希望自己彻底崩溃,然而思维出奇的清晰。之前默默的祈祷已然无用,少女试探着,慢慢探出头来,畏畏缩缩的看着王子。

『您......叫我?殿...下?』

『啊,能帮我清理一下索玛将军脚底吗?』

大王子握着刷柄吩咐到,刷头已经被烧红。全身依旧乏力,颤颤巍巍的勉强站起身,然而这样的莉娜还是强迫自己一步,一步的踏着鲜血来到了王子的面前。

没关系,她安慰自己道。自己的身体已然完好无损,甚至一点创口也无。所有的这一切都不过是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情罢了。不用害怕,我还安好....

她这样想着,颤抖的手似乎也不那么颤抖了,莉娜接过了王子手上的刷柄。

剧烈的烧灼痛感自手指传来。

『唔啊!』她惊叫一声,原来即便是不见红色的刷柄也是滚烫的无法忍受。她本能的迅速抽手,刷子掉在血泊当中,发出滋滋响声,伴随着白雾袅袅。少女可怜兮兮的吮吸着手指,就这样扔掉了王子递给的东西,这可是大不敬啊。

会死吧.....觉得会被像之前那样弄死吧。手指肚红红的,其上是被烧伤的印记。疼痛感令那些恐怖的画面再度回到的了她的脑海。恐惧的少女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发颤。

虽然是恶魔却连个热抗性也没有?是啊,莉娜本来就是负责监狱大数据分析的非战斗员工,身为最下等恶魔的最下等阶级,她天生缺乏战斗能力,这次被指派到王子身边只是因为她是符合王子要求的『没有战斗能力』的向导。

『啊,抱歉了。忘记莉娜酱不是战斗员了。但是没有热抗性这一点我还是很惊讶的,没事吧。』

面对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将死之人的木讷表情的莉娜,王子并未责怪,只是温柔的查看着她红红的双手。确认并无大碍,他鼓励性质的拍了拍莉娜的肩膀,接着屈身捡起在血液之中几近冷却的铁刷:『已经达不到拷问要求的温度,看来只能由咱操作啦,明明用火系魔法就可以的,为什么咱还要用那个炭盆呢.....』

『嘛,莉娜酱,那就请你先去帮咱将索玛将军的脚趾绑起来啦。』

『...对不起...谢谢...是的,王...王子殿下。』

似乎是在她浑身发抖,思想停滞的时候发生了太多自己该做出回应的事情,反应过来的莉娜说着那听起来颇为可笑的话,一边颤颤巍巍的去执行王子的命令,看起来余惊未消。

明知徒劳的反抗,只会增加拷问者的乐趣,索玛这样想着。怕痒的她很不习惯伸平脚心,因为那样会令她感觉毫无防备,但即使如此,深谙拷问之道的她还是顺从的任由那个暖暖的少女的手将自己的脚趾一个接一个的绑上。

那是双曾经带给她痒感的手,少女精确找寻痒点的分析能力令索玛仍有余悸,因此被少女碰到的大脚丫还是本能的颤了一下。不过,索玛却很看好这名少女的拷问天赋,在短时间内不仅理解了自己的话,还用能力将其完美施行,这是很难得的。

那双湿漉漉的大脚大概有39—40码,肉虽然不多,但是摸起来软踏踏的十分舒服,几若无骨。地上仍然是一滩滩的鲜血,一直耷拉在其中的脚丫自然是也被沾满,尤其是本来白嫩嫩的脚趾脚背。莉娜虽然有点享受乖乖的脚丫,但是却不敢抬头往下看,匆忙的将脚趾们全部套入细绳,拉进,然后立即远离了似乎很危险的索玛。『完...完事了,殿下。』她怯生生的说到。王子才是是最让她恐惧的那个存在,对方表现得越发温柔,她就越发不安。那金发下俊美脸庞的平和安详的微笑不带一丝破绽。不带,一丝,破绽。

王子的一只手扣着两个小瓶,分别装着粉末和液体,另一只手则一直拿着那把铁刷。铁刷周围空气正越来越扭曲,即使站在这里,莉娜也能感到热气铺面。轻声答应着,王子缓步慢移,走到那双平直的大脚板面前。

『莉娜酱。』

『....诶?还有什么吩咐..嘛,殿下?』

本来已经打算再度缩在角落,单纯想象烧红的钢针刷子刷在皮肤上的景象就让莉娜心惊肉跳,然而王子既然没有忘记她,莉娜也只能硬着头皮再度上前。

『莉娜酱,请走到索玛将军面前,我想让你在我为她施刑的时候可以好好用你自己的眼睛记录下索玛将军惨叫的样子。』

『诶.....?殿下..?』

『你,想干什么?』

正当莉娜再度被王子弄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看到了跪在那里的索玛的脑袋歪斜了一下。掷地有声,一字一顿的发问着,微微转头的索玛黑发间的那只黑瞳流露着冷若冰霜的眼神。

『人的一生是很漫长的,『见识』是其中最宝贵的东西之一。我想见识见识啊,那些在我仍然呼吸其间所能见到的一切事物,这样才能让我漫长的人生稍微有那么一点意义。我不是像你这样的刑虐控变态,但我想见识索玛将军因为脚底被炙烤穿刺时惨叫的样子,毕竟,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呢。』他耸耸肩,无奈的笑着:『这也是我之前打算让莉娜酱施行的原因啊,为了记录下索玛的样子。不过,目前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一定要为我而『见识』啊,莉娜酱,一点不漏的『见识』用你的眼睛将高贵的索玛将军惨叫,继而狂笑,之后眼泪满面的样子都『见识』下来。』

『那么,瞪大你的眼睛啊,莉娜酱。』

刷子,在他左手火系魔法的加热之下,其上那锋利的钢针已经是滚烫无比。两瓶药物放置一边,王子轻轻用手指拢着那双脚心,手指肚的摩擦让其上生出了几丝褶皱,看起来仿若平静水面之上的波纹,更突出了脚心的美。

于是,无数尖锐钢针,用最粗暴的形式,一拥而上,毁掉了其中的静与美。

『滋.......』

一触,即皮开肉绽。无数钢针刺入如花般绽放的脚心,伴随着滋滋声不绝于耳,脚心那鲜嫩水灵的肌肤立刻立刻鼓起水泡。钢针轻易的突破皮肤,直下脚心的肌肉,刺入血管,滚烫令使鲜血沸腾。

白嫩肌肤登时变得红褐,水泡并生。然而王子的动作没有停下,钢刷刷下,伴随已经插入脚心的钢针向下滑动,在足心上划出可怖的一道道血红伤口,鲜血登时喷涌。

剧烈的疼痛感自索玛万般保养的脚心涌上大脑。『呃啊!』一声哑着嗓子的叫喊令被迫『见识』的莉娜本能的后退。铁链哐哐作响,是索玛被绑着的双手在挣扎。

疼痛,比之于痒感,要易于忍受的多。这是索玛刑讯观的其中一条,因为疼痛往往最难以忍受的是伤口被割开的过程,而痒确有绵绵不绝,余音绕梁之感。但是钢针却始终保持着插在索玛体内的过程,滚烫的针头直接刺激皮肤之下的肌肉,它们一次次的滚烫凝合了伤口,却被划着的针再度生生剥开。

纯粹的伤口带来的疼痛,伴随其来的往往有热辣辣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口渐渐发麻,热辣辣的感觉渐渐升高而单纯的痛觉降低。然而热带来的痛感却不一样,它甚至不似痛感,在滚烫的钢针刺入肌肤的时刻就一直在叠加,叠加直至无法忍受,滚烫的疼痛不会发麻,伤口只会愈加恶化。

脚趾已经勒出血痕。索玛的挣扎让自己无法动弹的脚趾快被那绑脚趾的丝线切断。那细如刀锋的丝线,已经深深割入索玛的脚趾之间。

一层鲜血涌出,涂抹在另一层鲜血之上。

无数伤痕刻在她本来白生生的脚心,干裂的脆皮之下是直面空气的肌肉,脚底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烧灼,焦皮,暗红,灰黑,青烟。

碎裂,模糊,血肉,交融,浆液。

脚趾,修剪整齐的指甲盖下是粉嫩新肉,修长且秀丽,葱白玉嫩。整齐的断口下是饱含水分的浆果般红彤彤的肌肉,象牙白的圆形骨头位于中间。

丝线上,沾着聚成球形的血滴。

左右两足挣扎较大的大拇指被丝线切下!

『唔.....啊啊!』

索玛还是叫出了声,伴随着哐哐铁链响不断。那种纯身体本能性的发泄,几乎如同野兽一般的毫无形象可言。惨叫,摇摆,撕咬着前方的空气,嘴角血液长流。嘴唇以及舌头早就破烂不堪,一边嘶吼着一边向前方喷着血液。那副像是渴求人肉的僵尸一样的形象吓得莉娜连连后退,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很敬职的一直瞪大惊恐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索玛。

然而,理性,闪烁着。即使对面发疯一样的叫喊,她那双黑瞳里的光还完全不像是疯子或是丧尸。

这是计策,莉娜忽然想到。

在不知不觉中,后退的她碰到了身后的墙壁,冰凉凉,湿漉漉,潮气满满。索玛行为的一切只是应用着『被拷问之道』利用身体最大限度的挣扎动作去减少大脑接受到的疼痛,转移注意力。这也是她虽然挣扎的越来越大,眼里理智的光却越来越亮的原因。

好...好厉害啊,莉娜如此想到。即使在如此情境,她还能判断出此时能获得最大利益的行为,保持住理智和思想。

差不多,是时候了。王子看着手上已经不能看出原本形态的脚丫,钢针的挖掘已经深入肌肉,直可见骨。他从容一笑,拿过两只小瓶,粉红的粉末率先撒入,这些东西一接触到索玛的脚就立刻融入那团血肉当中。晶莹液体紧随其后,是一如既往的高速治疗药剂。

惨叫渐渐消失。伴随着索玛的一阵呜咽之音,她的脚丫恢复如初。之前一直高高挺直的猫耳耷拉下来,无力的扑扇着。

『你这家伙.....』她低沉却有力的说:『快点.....等等,你这家伙...做了...做了...什么?』

索玛刚刚喘息几口,还未等真正平静下来,突然又开始摆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那种姿态是在她身上少见的。

两只再度白嫩的大脚一上一下,又一左一右的摇动,脚趾勾伸着。之前所留下的伤疤由于未能完全恢复所留下的嫩肉遍布脚心,看上去比之前多了一份水灵。

眼神慌乱,面色潮红,在刑架上抑制不住的摇着身子,口中丝丝露笑。索玛和刚才大不相同,那份少女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迷乱的眼神暴露了她有些示弱的内心。

『嘻嘻嘻....你这....嘻嘻嘻哈哈....我的脚...』

『哦?脚很痒嘛?那就来帮索玛将军挠一挠好了。』

微笑着,轻轻在那脚心上点了一下手指,王子以音波型的轨迹划过脚心。

『唔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声突然的惊叫,进而便是接连大笑不断。王子的挠痒攻势十分强烈,虽然仅仅是用手指,但是脚丫已经彻底吸收了痒痒粉,又敏感异常的索玛也无法抵挡。

似乎还想说话,但是笑声淹没了她的一切言语。扭动着娇躯,傲人双乳左右摇摆,一个铁血将军在仅仅的挠痒下娇态百出。『莉娜酱,还楞在那里干什么?索玛将军的身体可是在诱惑你呢。』

诱惑,确实,这个词用的很好,那副样子确实就是在诱惑。怔怔的走上前去,看着索玛完全暴露在外的身体,软软的新肉看起来十分诱人,似乎有着不体验就无法想象的滑嫩。眼神里面充满迷乱,这一份的挠痒已经让索玛失去了缜密的思维以及凌厉的目光。于是,看着这样的她,莉娜抬起了留有尖尖指甲的手。

疼痛,在某种意义上会让人更加专注而冷静,然而痒感,确是极彻底的摧毁人的思维。

面前那个军服小姑娘正卖力的在自己的身上挠痒,她的身体看上去好小啊,那双小手更是灵巧的在自己身上游走。

恐惧,这是拷问的要点,即使对方只是一个有着小小手指的小小女孩,当看到她尖尖的指甲的时候,索玛还是心生恐惧。

双手在锁链下出着冷汗。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伤疤部位的敏感她是知道的,那敏感的嫩肉只需微风的轻拂就能让自己快要笑出来。手臂高举,腋窝大张让她更无安全感,近了,更近了。受过痒刑拷问的她只凭想象就能感受到恐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穷无尽,似乎身体上下每一个点都在受痒。脚心之下的痒感绵绵不绝,脚心之上的痒感凌厉刺激。上半身的痒感如同海洋般的涌来,脚丫的折磨却如其上飘浮的小船,即使海浪如此凶猛却也是紧紧不离。一个新兵少女,一个活了很久的老变态,正前前后后的摧残着索玛。

所有痒感混为一团,再也分不清谁是谁,她无助的笑着,眼前已经渐渐模糊了。脚趾在不知不觉中被戴上了束缚,索玛甚至感受不到它们被带上束缚的过程,直到平板的脚心无法躲避的大张着迎接手指的洗礼,她才稍稍意识到自己的脚趾已经被绑上了。

模糊,模糊,模糊。自己的身体太怕痒了,尤其是似乎那双美脚,平整的脚心生的这么大这么敏感似乎就是专门为了被挠痒而生。屈辱,屈辱,屈辱。那确实是屈辱的想法。

『拷问』已经不是拷问了,它已经变成了『游戏』。而自己,就是被肆意把玩的玩具。

是啊,自己生的这么怕痒,也许是有意义的呢。当真是用来被人游戏的吗?

好热啊,她在一篇迷乱中想,脑子变得好奇怪....热,为什么这么热。

热?等等...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热啊?明明有雪啊,不,不是白色的雪,而是红色的啊。红色的雪,落在身上,一瞬间,她的身体再度燥热。

雪花在眼前翻飞,雪雾将一切笼罩。红色的鲜血,在脚下向雪中渗着......

十分熟悉又陌生的景色。

渗着,渗着。潺潺血流在雪地上流淌,渗入......军靴沾满着粉红的冰晶浆液混合物。好热......不对,为什么这么热....

好困。这片熟悉的雪地似乎让她疲倦,索玛只想倒下混混睡去....也许这样不错.....模糊,模糊,眼前在模糊着......

直到一份针刺般的疼痛将一切一扫而空。

『啊!』

挣扎,慌乱,茫然。刚刚从半昏迷状态醒来的索玛在刑架上用力的颤抖着,铮的铁锁哗哗作响。夹带着恐惧和迷乱的美目伴随着两只耳朵扑扇扑扇的脑袋转动了一会,像是受惊的小猫。不过,这份惊慌只在一刻,索玛很快回复了冷静。

一点疼痛感自身后的脚心那里传来。那个小姑娘还瞪着眼睛站在面前不知所措。真是恶心,那个正对着她敏感脚心的男人,正将脸从身后凑近索玛耳边,呼出的气息一下下打在索玛的身体。他挑逗般的温柔说到,带着戏谑的口气:

『啊啦,索玛将军会露出这样的丑态,说明咱的技术也有一定进步呢。』

大王子虽然专注于脚心的刑罚,也享受着索玛脚丫的触感,但是他也有在实实关注索玛的状态。当时两只被禁锢的脚丫彻底无法动作,只有脚心被挠痒本能带起的痉挛。索玛留着口水,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脸,嘴里却还呵呵傻笑着,两眼已经翻白,笑声渐渐减弱,似乎是要昏迷了。昏迷的人可就不能感受痒感了呢,他这样想着,于是,手指生出一束电流,直对着索玛凹陷的脚心电去。

『拷问的目的在于『结果』是吧?可是,哼,你得到『结果』了吗?』

胸脯高挺,仍然是很有气势,没有一丝佝偻。红痕满身,泪水尤存,然而索玛却依然挺直了身子,带着高傲与不屑,如同高高在上的审判官一样说到:『狂妄在愚者身上只会反映出悲哀....唔啊!』

『诶...脚丫被绑在人的面前还会说这样伤人心的话呢。好好像这样可爱的叫出声来不是也很不错的嘛?』

前一秒还在冷冷的说着狠话,后一秒就慌乱的叫出声,红着脸很是可爱。

大王子早就注意到了索玛的脚心微微颤抖,脚趾也在害羞的在绳子里缩动着。经过挠痒的热身之后,她的脚变得更加怕痒了,仅仅是被一点点风扰到就痒得让她要笑出来。那些狠话,都是在她尽力憋着笑,板着脸的,忍受着脚心的痒感时说出来的。

于是,仅仅的手指的一下勾勒,就能让她那威风凛凛的形象荡然无存。

『拷问者早已做好了被拷问的觉悟,你以为....唔诶!』

『哼,你这家伙,我警告你....啊哈!』

『你会后悔的!....你这...哈哈哈啊!』

她脸上的表情一直在滑稽的变化,大王子一直在卡着索玛说话的点调皮的挠着她的脚。前一刻还在冷酷的威胁,后一秒就是可爱的娇喘,一说一笑,界线越来越模糊。到最后那赌气一般红着脸的怒骂,已经只剩下可爱了。

『算了,似乎有点做过头了啊,索玛将军......』

看着眼前少女的这番模样,王子也停下了手。收住爱玩的心,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角。地上的鲜血大多已经干涸或是渗入石地面。『那么,就开始下一步吧,索玛将军。』他轻松的走过地上的她,吹着口哨,招呼着一旁的莉娜,开始继续翻找起了背包。

『你会....后悔的......就像我说的,拷问者永远都要最好被拷问的准备。』

他听到背后细微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愤怒。

没有回头,王子只是在翻找着。『也许会有那么一天的吧,但是这就是活着的意义啊,索玛将军。』

平平淡淡的语气,王子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他的脸看起来宁静的古怪,一旁的莉娜想到。金发加之白皙的面庞,可她却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出了墙皮脱落般的灰白沧桑。

『啊,找到了。帮我拿一下,莉娜酱。』

钳子,锤子,钉子,螺丝。大多都是奇奇怪怪的五金工具,而且陈旧不堪,锈迹斑斑。莉娜很快就抱着一大堆工具站在地上了,茫然的看着王子拿出最后一个东西,摄影机。

桌子上摆着一些没有包装的液体,粉色的透明饮料。他推开了那些瓶瓶罐罐,认真的将摄影机设置在桌子上面,调整的角度,以确保可以直接对着刑架上的索玛。

『哦!照的很清楚哦,索玛将军,来笑一个。啊,不要低着头嘛,长发已经遮住脸了哦?』

对方没有回应。他笑笑,仍然是自顾自的说着话,一边挪腾到索玛的身边。

『真好呢....索玛将军的手一如脚丫一般修长与骨感啊...』锁链发出轻微的摆荡声,王子就如捧着珠宝一般用双手将索玛被绑在铁链上的手取下,轻轻按在一旁的墙壁上。手腕业已被磨损,王子轻柔的抚平她的手掌,将手指一个一个的大张开着用铁夹固定在墙上。

索玛乖乖的任由他摸着手,软软的,一动不动。王子轻蔑的笑笑,固定手的同时自索玛发间看去,想看看那副美丽的脸庞如今是怎样一副表情。

太阳在熊熊燃烧。

那是一种高贵的姿态,是面对痛苦时的逆抗,那种绝不放弃尊严的样子正像是高高在上的太阳。这是秋日的太阳,火红而毒辣,病态似的带着纠缠般的态度。决不罢休,那乱舞扭动着的外焰警告着说到,盘延的火蛇狂躁而冷静的表达着愤怒。吵闹,却静默的愤怒。

他被索玛眼中的太阳震了一下。已经被像是小女孩般的玩弄,却没想到已经虚脱到无法挣扎的索玛仍然有着不屈的意志。他本能的后退,脚跟踩到了地上某个腐败的肉块。“呲啪!”水渍般的响声在刑虐室回散。

自己脸上那副本能的惊恐,被对方一点不漏的捕捉。结果,反倒是她那只正对着自己的独眼露出不屑和嘲笑了。

索玛双臂挺直,五指都被分开固定,白白的腋窝尚带着浅浅疤痕。虽然是便于折磨的姿势,然而这种捆绑却让索玛一直无力瘫软的身躯挺直了。面对堂堂正正的用太阳般毒辣的火热目光看着自己的索玛,王子反而感到气势上被压了一头。

“莉娜,过来改换一下刑架的位置,我要让索玛将军的脚底正对着我。”

王子的口气第一次这么平板生硬,他吩咐着莉娜,自己却转过身去摆弄着工具,实际上是因为不想面对索玛。他机械性的将一个个带着钢坠的长针涂抹上回复药,一边回想着索玛刚刚的眼神。

那种审判一般的眼神。索玛,索玛酱......索玛将军....那个比自己都要高上一头的女人,永远都是带着威严的俯视世间,那眼神,如同冰冷钢铁。行走如风,站定如种,索玛利落的言行很有斩钉截铁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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