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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港之秋,3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6890 ℃

两位并排跪倒在地,纵然放眼整个法兰西也足以称为崇高的贵妇人,在深喉口交中几乎同时呕吐起来的绝景,让男人们在欢呼中吹着口哨——混杂着胃液与唾液的大量白浊仿佛没有尽头般在两人的悲鸣声中从丽人们的唇间涌出,直到将胃中最后残留的些许也全部呕吐干净,未能消化的上百发精液在两人的身下积成一滩,而那素白与小麦色的娇艳身体,也在同时,如同两具断线的人偶般,趴倒在了自己呕吐出的浊精与胃液中。

随即,黑色与栗色的秀发,被不同的男人强硬地抓着,从自己的呕吐物中抬起头,再被生硬地凑在一起——因为呕吐与窒息而失神的两人那沾满精液和汗水的唇被推挤着彼此摩擦,在分离时拉出些许淫荡的丝线,微微露出眼白的双眸在近距离相视,显示出一种怪异的香艳,只是,已经昏迷的两位佳丽,已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结束了,吗?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因为被死死铐住,甚至都无法用手擦去脸上的精液的罗丝,放弃了挣扎,闭上双眸,试图伪装成自己已经昏迷的样子。

这并不能让她逃脱奸淫。

男人们将她那对纵然仰躺在地上,仍旧奇迹般的保持着完美形状的酥乳作为自慰用的道具,此刻,那对挺翘的豪乳上尽是青紫的指痕,而指痕又被精液盖住,涂满乳峰的精液被男人们抓握乳峰的手掌涂匀,再在男人们的指甲下勾勒出丝缕划痕,而这些划痕又被新的精液铺满。

而仰躺在地上承受轮奸的她,无论后庭还是小穴,都得到了一视同仁的待遇。

男人们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前一个人奸淫她的后庭,后一个人则对小穴动手,与其他几位佳丽完全不同,此刻,罗丝的身下,汗水和精液将地毯浸透再微微扩散开,让她看起来仿佛处在一个白浊的小池塘中——其中既有因为乳交而从乳房上逐渐滑落,渗入地毯的白浊,也有因为小穴与后庭交替抽插而从双穴中溢出的精液。

“嘿嘿…….妈的……这不是还能有反应吗!不像别的女人…….都和死狗一样……这母狗还挺能抗的……”

——酒鬼饥渴地伏在自己身上,捏住自己已经被摧残到仅仅一碰便传来些许骚痛的乳尖,伴随着他的低吼声,缠成一团的卷曲阴毛刮擦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带来令人疯狂的瘙痒感与快感,每一次抽插,都让少女那已经被操弄到穴肉外翻的小穴再喷出一小股淫液。此刻天色破晓,大多数人早已经因为疲倦而离开宴会厅,而宴会厅中尚未被喝完的酒与尚未被带走的女人们,就都成了低贱的水兵们的奖品。

看不上这些低度数的红酒或葡萄酒的男人们拧开自带的朗姆酒痛饮,而后玩弄已经被军官们奸淫到昏迷的几位丽人,罗丝自然也在其中。

小穴在抽痛中缩紧,激烈的快感与被奸淫了整夜传来的骚痛感,让她的意识也逐渐抵达了极限。

而当少女的精神再度抵达极限时,她听见了一个中年人带着疲倦的声音,她感到男人们极快地从自己身旁起身立正,随即又在另一个声音的指挥下飞快的活动起来。

“胡德将军…….哪怕是但丁所书写的色欲场中的灵魂,也不会如同现在这般恶劣。”

“从结果上说,哈钦森阁下①,您的军官们度过了一个不错的夜晚,相信他们都会很感激您的。呵……您会默许我接下来的行动吧?”

“这样的夜晚有一个还不够么,胡德②?”

——她感受到,某个温热,带着浓烈精液气味的躯体,被拖行着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伴随着一阵摆弄,那具温热躯体的双腿被分开,纵然闭着眼睛,那湿热,柔软的小穴,以及小穴上糊成一团的毛发,都让她意识到,那是与自己一样的,在这场淫宴中的牺牲品之一。

她在浓稠的白浊将脸颊糊住之前微微睁开眼睛,那具拥有小麦色肌肤的温软躯体,无疑是波莱特的。

“——不够。呵……拿破仑-波拿巴和他的战友们,在土伦,我最亲密的朋友在炮击下死亡,皇家海军的荣耀上亦蒙上灰尘,纵然将这些女人再玩弄多少次,也无法解我心中的愤恨……”

另一具温软的身体被拖行着,伏在了她的股间,温热的呼吸令罗丝那已然被使用到疼痛不已的下身再度溢出些许蜜液。那颤动不已的肩膀与微微翘起的短发摩擦大腿内侧的感觉,大概是欧斯卡吧?

“我不会上报你这些疯狂之举……但我会为了放纵手下的军官们参与其中而付出代价的,你也会……止住怒气,离弃忿怒,不可心怀不平,以至作恶。”

叫做胡德的男人用一声冷哼作为回应,随即,两人的脚步声渐次远去。

五位丽人被水兵们围成一个首尾相连的圈,随即,伴随着两位指挥官的脚步声在大厅门关闭后完全消失,男人们饶有兴致地用尿液为这个圈中的女孩们“清洗”着身体,罗丝感到发梢被顺着波莱特那紧致大腿流下的尿液所浸透,忍不住更加向丽人那被精液完全糊住的蜜壶入口凑了凑,呼吸吹到佳人那充血的阴唇上时,失神的波莱特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同时,安朵涅特那被淡黄色的液体所淋洗着的大腿则在刺激下本能地夹紧了波莱特的俏脸;而将脸颊伏在欧斯卡那沾满黏稠精液的股间的爱梅,在温热的尿液淋在自己那被凌虐到满是指痕的小巧乳房上时,也发出些许含混不清的悲鸣。

显然,她们还远远没到解脱的时候。

“安朵涅特小姐,您居然还能保持平静和优雅的姿态,这让我对您多了些许敬意。”

男人的声音里多出了些许嘲讽的意味,只是安朵涅特无视了身旁军官的嘲讽,指尖轻轻擦拭嘴角,试图将嘴角残留着的浓精拭去的同时,她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自己的那件披风,努力遮掩住其下大片裸露的肌肤。

那件来自德赛的披风,也是她心爱的弟弟的遗物——马伦哥战役中,年轻人为了拿破仑奋战至死,她甚至未能参加他的葬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法国与英国之间似乎有签订和约的迹象,而签订和约的条件之一,是让她们与被俘的士兵们一同归国。她们的财物和私人物品并未被英国人夺走,似乎英国人并不打算为这疯狂的侵犯留下任何证据,而如此羞耻的事情,纵然她们在达成和约之后将之披露出来,显然也不可能引发法国境内的舆论。

毕竟,拿破仑-波拿巴,这位不可思议的枭雄,并不仅仅只有军事天才,他对于国内媒体有着非凡的掌控力。在雾月十八日后,他彻底握住了政府的权柄,至于在埃及丧失了全部的军队,以及在马伦哥仰赖德赛舍身的救援方才化险为夷这些事情,全部都在他的宣传机器控制下消失殆尽。

当然,无论是拉纳还是勒克莱尔,肯定都在为了尽快解放她们而运作着,相信她们被释放回国的时间也不会太久……可这也就意味着,几位佳丽在协议正式达成之前,真的成为了可以被“白嫖”的存在。

也许是意识到此刻协议即将达成,男人们对她们的凌虐,已经不再是如同初夜那般单纯的轮奸凌辱。

“若是我号哭哀求,你们便能放了大家,那我便是哀哭整夜也无妨……唔……”

纵然是温婉的佳丽言辞中也带上了刺,男人却只是哈哈一笑,一双粗壮的手掌在那件披风的下方往复游走着,在整整一个月仿佛没有尽头的凌辱中,被浓稠的精液滋润着的肌肤变得更为敏感,仅仅是手掌在腰际游走着,安朵涅特便感到自己的小穴正在悲鸣着渴求侵犯。

披风下的大衣,早在进入这间军营时就已经和内衣一起被男人们逼迫着脱掉了,她轻轻咂咂嘴,仿佛还能从嘴里尝到令人作呕的精液味道。

原本一起被“护送”前往军营的佳丽们,本以为在更衣室宽衣解带会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却被看守更衣室的几位士兵拦住,逼迫她们为自己口交,不想让大家再额外的虚耗体力,她忍受着为首的,留着大胡子的中年人的污言秽语,静静地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面前,听从着他的指令吸吮舔弄卵袋与肉茎。

直到四位佳丽被传令兵催促着离开,她才让那个有着无数稀奇古怪的要求的男人射出精液,只是,随即,传令兵也加入到了凌辱的队伍之中,直到每个人都在她的俏脸上与红唇间留下自己的子孙,她才从更衣室中被释放了出来,裹紧身上的披风的她,被身着贵族服饰的军官霸道地揽住腰际,向着军营中的小广场前进。

只是,现在看来,这也许不是正确的选择。

——证据便是,甚至还没有走到那片不算太大的空地上,她便已经听见了属于自己友人们的声音。

“天啊…….”

她无声地捂住嘴巴,纵然已经对自己的精神强韧程度有了自信,但她仍旧在看到她们的一瞬间,感到如同坠入冰窟。

无声的,那件自己最宝贵的,亲人的遗物,在身旁男人的轻轻扯动下被一口气脱下,扔给一旁的勤务兵,她下意识地伸出纤手,遮掩住自己的一对丰乳和那被短短毛发覆盖着的,已经沾上些许水光的股间,可她的眼神,却仿佛被磁石定住一般,无法从眼前的佳丽们的身上移开哪怕一瞬。

“咕呜…….求你们……不要……已经……够了……哈啊……哈啊……”

爱梅那小巧而优美的躯体,此刻,正被两个如同铁塔般的黑人前后拥抱着,另外两个精赤着身体的黑人喘息不已地坐在一旁的地面上休息,那惊人的阳物上仍旧沾着精液,显然,爱梅的小穴与后庭都已经遭受到了一次凌辱。

悲鸣声显得有些嘶哑,双足完全无法触碰到地面的她那绝望地颤动着的纤细手臂,看起来就像是被孩子们摆弄着的洋娃娃。

这一次男人们已经为她灌过了肠,证据便是顺着少女的大腿间,在石制的地面上积攒成一大滩,仍旧冒着微微热气的透明液体,顺着丽人的股间与小穴不断地向下溢出,滴落,与刚刚侵犯过后的浓精一起,染湿了佳人的整个大腿内侧,甚至沿着足趾向下缓缓滴落到地面上。

她听说过奥斯曼帝国会定期从利比亚等地买入黑奴,他们体格壮硕却因没受到过任何教育而愚笨,会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

对于这些黑奴而言,他们得到了一个难得的好命令,证据便是用着她所听不懂的土语交谈的黑人们,脸上也满是憨厚的笑。

除了两个正前后拥抱着爱梅,将那小巧的娇躯架在空中的黑奴之外,还有两个黑奴架着她的双足,让那竭力踢蹬的双足为自己粗壮的肉棒进行着强制足交,那仿佛爱梅的小臂般粗壮的巨物,甚至连安朵涅特都无法想象它插入自己时会是何等疯狂的感受,此刻,两根粗壮的肉棒,便就这样抵在爱梅的小穴与后庭入口处,而纵然双足被男人们控制住,甚至无法碰到地面,她仍旧竭力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用指甲在眼前的男人那沾满汗水的胸膛上留下些许划痕,被黝黑的身体夹在当中的一抹素白,在安朵涅特的视线中显得格外令人心痛。

可是,相互说了几句安朵涅特并不理解的语言,黑人们对少女挣扎的回应,只是稍稍放松了撑住她的腰际的手掌。

“不要…….会…….会裂开的…….请求你们……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两根上翘的膨大雄根,在重力的作用下稍稍插入到丽人的小穴与后庭中——仅仅是龟头插入其中,爱梅的语尾便因疼痛而带上了些许颤音,那短短的卷发在悲鸣声中拼命地来回摇晃着,蹭着男人们的身体,却让黑人们那粗糙的手掌在她那羊脂玉般柔软纤细的身体上越发放肆的上下活动着,伴随着那黢黑的手掌在小巧的柔软臀瓣与腰际上轻轻拍打,爱梅的娇躯也逐渐泛起美丽的淡粉色,声线里,也带上了些许淫魅的感触。

她的每一句求恳,都会让黑人们对进一步侵犯那过分娇小的躯体产生更高的兴趣——更何况,在多日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然对如此粗暴的对待,也能够感到兴奋了。

——随即,肉棒一口气插入到爱梅的小穴中,她的尖叫声响彻营地,分不清是过于兴奋,还是过于痛苦,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拼命抓住男人的手臂的指尖微微发白,而后又无力的瘫软下来。

“哈啊……噫呀……要……涨裂了……”

没有给予爱梅适应的时间,一前一后地,黑人们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打桩侵犯。

“想加入爱梅小姐吗?哈哈……不过我们还是继续向前吧,安朵涅特小姐,在看完你的伙伴们的遭遇之后,还有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呢。”

男人粗暴地揉捏着安朵涅特那赤裸却挺翘的娇臀,强迫温婉的少妇向前迈步,黑人的肉棒抽动发出的咕啾声,以及爱梅那含混不清的悲鸣声逐渐远去。

“唔……哈啊……放开我,放开——”

——浓烈的腥臊味涌入到安朵涅特的鼻腔中,令她微微皱眉。

她看见了远处同样有着一头短发的干练丽人,男人们正在用一个小小的瓢向她的身上倾倒着什么,而手指则更是不安分地在少女那挺翘的乳峰和柔软的腰线上来来去去。

欧斯卡的双臂被镣铐紧紧锁住,整个人被固定在木架上,摆出双腿向外分开,大幅度下腰的姿势。

“今天是欧斯卡小姐的生日,我们当然要把欧斯卡小姐的好伙伴叫来,为您庆庆生啦!”

——男人们哄笑着,将更多淡黄色的液体向着欧斯卡的下半身倾倒,那挺翘的臀瓣自然首当其冲,丝毫不介意骚味的男人们甚至还将沾满尿液的手指送向她的口中,欧斯卡嫌弃地扭过脸颊,可是,嘴唇逃过了饮尿的羞辱,身下的双穴则难以逃脱,一个男人淫笑着用沾满尿液的食指与中指并拢,钻入到那纵然已经被淫辱过数次,却仍旧在手指插入的一瞬间激烈的缩紧的后庭花,让矫健的骑兵军官再度发出一声淫乱的娇吟。

“咕呜……反正…….又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吧……”

她毫不留情地出声,但男人们的回应只是哈哈大笑。

“畜生倒的确是畜生,不过却没披上人皮……欧斯卡小姐,你该感谢我们为你心爱的坐骑治好了伤!”

——一阵激烈的嘶鸣声让男人们都后退了几步,然后是打着蹄铁的马蹄踩踏地面的声音。

安朵涅特记得这匹马,对于骑兵军官来说,精心选择的马匹是让他们保住性命的关键,她许多次的看见欧斯卡亲热地抱住它的脖颈,用棕刷为它刷洗毛发,挂上全套鞍具,然后轻灵地跃上马背。

马匹健硕的脊背上能够看到被枪弹射中的伤疤,在亚历山大港外发生的战役中,它受了伤,在英国人的照料下,此刻大抵已然恢复,看起来就和过去别无二致——唯一的差别,是那匹骏马的身下,狰狞而恐怖的雄根。

“哈哈……为了让庆生更加愉快些,我们精心选了些发情母马的尿…….欧斯卡小姐一定也很想和自己忠诚的坐骑亲热亲热吧!”

嘶鸣声和一连串的响鼻声中,马匹走近了被固定在木架上的欧斯卡,它的主人。

聪敏的它立刻便认出了,那被紧紧固定着的女孩,那曾经无数次骑乘着它驰骋的矫健的佳人,只是,处于发情期的它,那粗壮的肉棒却因为母马的气息而膨胀得更为激烈——那被牢牢固定在木架上,被强迫着摆出向前下腰的姿势,只有娇臀高高挺起的欧斯卡,看起来,就像是期待着被播种,被骑跨的母马般——

“等一下……乖孩子……不要……”

——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丽人的臀瓣,将其上的尿液清理干净的同时,也舔过那被格外大量的尿液浇灌过了的小穴与后庭花,欧斯卡的悲鸣声,也逐渐转化为娇艳的呻吟。

而这就像是鼓励了马匹更进一步般,伴随着响鼻声,那粗大到让之前的黑人都相形见绌的硕大阳物抵在丽人被强制分开的双腿之间,欧斯卡的声音也带上了恐惧。

“不……不行……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欧斯卡的小腹上,出现了恐怖的凸起。

双眼上翻,露出眼白,而舌尖则控制不住的吐出,无视唾液从嘴角溢流而下,凛然而矫健的女骑手被自己坐骑的冲刺所简简单单的击溃了,那紧致的子宫口被马匹的激烈冲击一口气洞穿,即便是粗壮如拳般的龟头将子宫完全填满,那粗壮的马茎也只不过插入了一半而已,就像是还想继续插入般,马匹嘶鸣着驱动四蹄,让欧斯卡的娇躯仿佛散架般被连带着向前推去,那双纤手无助地试图挣脱将她牢牢铐住的木架,温软如羊脂玉的手腕上,此刻已满是淡红色的勒痕,而佳人的纤腰则本能地尝试着适应身后过分惊人的阳物而来回扭动着,大量的淫液顺着张开的大腿向下在沙地上留下润湿的痕迹,可那过分粗大的马茎纵然在充分润滑下,带来的冲击仍旧是任何人都无法耐受的。

“啊噫呜呜呜呜不行了咕呜呜要裂开了呜呜呜呜呜…….”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肉棒的插入搅作一团般,欧斯卡的声音中已不再有理性,亦不再有愤怒,只剩下伴随着粗壮的马茎连带着穴肉一同翻出时,她因精神崩坏而发出的呢喃,混在马匹的嘶鸣声中不再听得清楚。

安朵涅特拼命忍住流泪的冲动,在男人的手掌拍击下加快了脚步,不忍再去看身后表情崩坏地吐出舌尖,发出单调的呢喃声的曾经矫健的丽人。

“然后是罗丝小姐了呢。罗丝小姐的食量不大,可胃里却能装很多精液呢……”

男人大笑着,看着另外一边,与欧斯卡一样被固定住的罗丝,男人们在她的周围围成一圈撸动着肉棒——在安朵涅特被推搡着站到罗丝身旁时,这些男人们有些干脆转过了身,强行牵住安朵涅特的手掌,逼迫着她开始为自己的手交,而其他的男人,则在罗丝那丰盈的大腿上来回撸动着肉棒,充满恶趣味的,罗丝的那一双美足上套着她常穿的高筒皮靴,微微勒入肉里的靴筒入口,显得高贵而淫荡,安朵涅特看到大腿上覆盖得满满的未干精痕,大概,大量浓稠的精液都已经流入到了靴子中,纵然是冷淡的罗丝,在精液灌满靴筒之后,也俏脸绯红的轻轻扭动着双脚,可在身后和身前的猛烈冲击下,她没有动弹的余地。

“嗯……咕呜……咕啾……”

与欧斯卡一样,丰盈丽人的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固定在架子上,这样的姿势强迫着佳人向前高高挺起自己的那一对酥软巨乳,那双动弹不得的纤手因为身后激烈的侵犯,而不时地握住拳头,拼命忍耐;此刻,罗丝那一双温润如玉的大腿向着两个方向张开,而那修剪得格外整齐,刚好遮蔽住阴户的下半部分的秘部毛发,则起到了导引溢流而下的精液的效果;虽然此刻凌辱着罗丝的都是普通的男人——这甚至让安朵涅特感到了某种庆幸——可是,随即,她便看到了罗丝身下的那个高脚杯,以及享受着丽人乳交服务的男人手中握着的杯子,伴随着肉棒的突刺,那对被皮带强行固定的乳峰不断摇晃着,粘腻的精液一路流淌到两侧的乳首位置,又在完全滴落之前被男人用高脚杯接住,一个男人将精液收集到高脚杯中,另一个男人便接过高脚杯上前,而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的罗丝,仅仅在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到唇边时,用舌尖轻轻扫弄龟头的尖端,目的,大概是为了让这场淫辱早一点结束。

“她喝了很多呢,乳沟里的精液,菊花里的精液,小穴里的精液——嘿嘿,我们都很期待她究竟能喝多少,所以大家有时候干脆就直接冲到杯子里,甚至是冲到她的靴子里……反正无论是杯子里的还是鞋子里的,她最后都是得喝光的。”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语是多么正确一般,少女身下的高脚杯先一步的被装满了,爱液与精液,还有丝缕滴落的灌肠液混杂在一处,很快便将高脚杯装满了大半;而那享受着安朵涅特的手交的男人暂且放弃了继续让安朵涅特侍奉的行动,脚步飞快地走了过去,伴随着一阵猛烈的撸动,大量的子孙飞溅到了杯壁上,为这杯白浊又加了些许浓腥的原料。

“真是恶心……”

安朵涅特简单的评价,罗丝略微迟缓地注意到了眼前的佳人,已经被凌辱了多时的她仍旧保持着些许神智,和已经失神的爱梅和欧斯卡不同,被秀发挡住了视线的罗丝略微带点迟缓的抬头,就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强行捏住了喉咙。

“唔……噗……呜……”

“嘿,这家伙的菊花窒息的时候会缩得那么厉害啊——”

“毕竟这些法兰西女人都是天生淫荡的婊子,玩的越狠她们就越爽的!”

而那仅有的神智在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下崩溃了,丽人的酥胸起伏着,俏脸煞白,娇躯拼命的扭动让那对沾满精液的乳房摇晃得越发厉害,终于,罗丝生理性地张开了嘴,随即,浓腥的精液与爱液混杂,这一杯仍旧带着泡沫的白浊,便被灌进了她的口中。

“咕…….咕噜…….呕……”

掐住喉咙的手掌微微放松,让她得以将精液慢慢咽下,剧烈的呛咳中,罗丝艰难地咽下了所有精液,随即,因为生理性的恶心感,她开始了一阵阵干呕,而士兵的回应只是强行捂住了她温软的唇。

“你们疯了…….别再捂住她的嘴巴了,她会被呛死的!”

安朵涅特高声抗议,无视了娇躯赤裸的事实,温婉的少妇试图拉开那个强行捂住罗丝的嘴巴,让她干呕不已的青年人,可是,随即,两个士兵便反剪住体力已经抵达极限的安朵涅特,无力挣扎的她只能放任男人们将她的手强行并拢在一起,伴随着一阵钥匙的咔哒声,安朵涅特的一双纤手也被手铐铐在了背后。

“放手吧,士兵——安朵涅特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出这种妨碍大家度过愉悦时光的举动了。”

军官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看着终于被松开手的罗丝激烈地呕吐着,精液与唾液顺着红唇溢出,滴落到面前的高脚杯里,那一头秀发垂落,挡住她绝丽的脸颊。

无疑,这些呕吐物也会和新的精液一起,被重新灌进她的口中,直到她和爱梅与欧斯卡一样,彻底失神为止。

安朵涅特被用力的一推,她用带着仇恨的眼光看向身旁将双手插在口袋里的军官,向着不远处,纵然被男人们包围着,却仍旧能听到清晰的犬吠声和自己熟悉的某人悲鸣的声音的最后一处凌辱场地迈开了步子。

——如同野狗般,那位在士兵们当中受到了无数赞誉的,爽朗而愉快的波莱特,正四肢着地地跪在一块兽皮上,身后,硕大的猎犬,正在她的阴户中疯狂地肆虐着。

狗茎上的蝴蝶结锁住丽人的小穴,让她徒劳的一次次挣扎却又无法挣脱猎犬那不算粗大却格外有力的肉棒。就像是欧斯卡一样,丽人的下身上,同样满是动物尿液的骚味,猎犬们发出呜呜的低鸣声,那与人类完全不同,被阴茎骨支撑起的肉棒微微上翘,对于人类来说,那足以锁住阴道的雄根能带来完全不同于人类,却同样足以令女人疯狂的快感与远远胜于和人类交配的羞耻感。

“噫呀……呀…….好……厉害…….又要……去了……”

纵然是平日里再习惯于乱交,在这些硕大的军犬面前,波莱特就像普通女孩一样软弱。

狗的前爪搭在丽人赤裸的小麦色背脊上,锁住小穴的蝴蝶结颤动不已地前后抽动着,刮擦阴道壁的感受让波莱特失神地扭动着纤腰,她的身下,如丝如缕的爱液在如此长时间的交合中不断的滴落,浸湿了身下的大块兽皮,只是,对于健壮的犬类而言,交合上一两个小时实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哪怕是如同波莱特这样紧致的名器,也绝不能让它轻易释放出精液,而已经在这疯狂的快感与羞耻感中迎来了十多次高潮的波莱特,此刻那对吊钟型的美乳与一头栗色马尾一起伴随着扭腰而激烈地晃动着,掀起的乳浪让周遭的男人也忍不住撸动阳物,不时的,男人们的精液射中她大幅度地前后晃动着的酥胸与舌尖微微吐出的红唇,双手撑着地面的波莱特却已经无力擦拭了。

“和大家不一样,拉纳夫人受到了相当友善的对待呢,看来和人类一样,狗狗们也喜欢拉纳夫人,对吧?”

一个安朵涅特也有些熟悉的词,让波莱特那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微微散开的眸子凝固。

“托皇家海军诸位将士的福,我们又截获了一艘送信的船只——哈哈!拉纳将军的亲笔信,这可是仅次于那个波拿巴的信的贵重程度呢!”

——波莱特的身体稍稍动了一下,就像是想要挣脱公狗的把持,可在公狗更加猛烈的抽插下,她的腰际激烈的一颤,紧紧握住兽皮的指尖攥到发白,随即微微弓起的腰一口气垮了下去,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不过看来我们的拉纳夫人现在没时间读她丈夫的信呢,很幸运我们这里有不少人都学过法语,就让我们来充分发挥绅士风度,为他亲爱的未婚妻读信吧!”

“哈啊…….给我…….求你们…….把它给我…….噫呀…….”

——波莱特发出了低声,安朵涅特从没想象过,面对群奸凌辱也毫不畏惧,甚至还会调笑她的波莱特会发出这样几乎哀求的声音;可当然,在这里,狗听不懂她的恳求,士兵们则正期待着她发出哀求。

“至我最亲爱的天使,我的生命……在前些日子里,我和拿破仑那家伙发生了些小矛盾,他打算恢复天主教在法兰西的地位,我却不太喜欢他的想法……③哈,他似乎想把我派到葡萄牙去,和葡萄牙人改善关系。不过,无论是在巴黎还是在里斯本,我都会为我的爱,为了我们祈祷……一旦我们和英国人迎来和平,我们就结婚,我会给你一场最为完美的婚礼……④”

“呜…….求你们…….把信…….给我…….不要,再念了……咿呀啊啊啊啊啊!”

——她手足并用地,向着拿着信件的男人爬了过去;可是,硕大的军犬将这理解为身下的母狗即将逃离的标志,几乎是立刻,她那温软的娇躯再度被压制住,而那拥有蝴蝶结的肉棒则膨胀得更加惊人,牢牢锁住丽人的穴口,每一次波莱特徒劳地缩紧小穴试图榨出精液,都只是让肉棒卡得更加紧,令她在更加激烈的快感中迎来绝顶。

“未婚夫和葡萄牙搞好关系,未婚妻就该和狗狗们搞好关系!”

男人们欢呼着,看着委顿在地上的小麦色肌肤的丽人那娇艳的,满是汗水的裸背——第一发精液在一个年轻士兵急匆匆的撸动下喷涌而出,在那拥有完美曲线的美背上留下一道粘腻的白浊,与汗液混在一处,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而波莱特,也就伴随着男人们撸动着肉棒的动作,在身后猎犬的冲击下疯狂扭动着腰际,那张崩坏的脸颊上仍残留着些许泪痕,只是,此刻已没有人注意了。

安朵涅特露出一个有些惨然的笑意,她不想再思考自己将面对的究竟是什么,直到两个士兵走上前,推动着她赤裸的肩膀。

“接下来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

男人无声地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笼子,在那里,一个男人正向一头猪的嘴里喂着橡实,另一个男人则用一桶水冲洗着它。

“今天过后,安朵涅特小姐,你们就自由了。协议已经达成,你们都会被皇家海军护送回本土,在这之前,我们打算送您一件卓越的礼物——伟大的老普林尼在他的农作书籍中提到过动物一次播种的量,为了给您足够充足的饯别礼,我们为您准备了它。”

——纵然,无论是小穴还是后庭,被俘虏的这些日子里,都已经被很多人使用过了……可是,她还是本能地,对那过于庞大也过于沉重的兽类感到畏惧,直到一个男人轻轻一推,本就踩着高跟鞋的她双手被缚,无法保持平衡,仰面朝天的摔倒。

“我……我会为你们服务的……求你们……恳求你们……”

安朵涅特的声音惶急,驯猪人打开笼子,那头纵使被清洗过,仍旧带着动物特有的恶劣腥味的硕大种猪,便伴随着含混不清的咕噜声,向着眼前白花花的肉体踏出脚步,男人们适时地将动物的尿液淋向她的下身,此刻变得冰凉的液体让她微一激灵,随即,纵使知道徒劳,还是拼命地踢蹬起了双腿。

“计算日期,今天是您的危险期。”

军官嘲讽的笑了笑,“如果您意外怀孕了,那我们这些天里的小秘密,就不太能够遮掩住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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