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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港之秋,2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7630 ℃

红唇张开的瞬间,一根肉棒粗暴地捅入到了她的檀口之中,纵然不算粗壮但却相当长的男根反复侵犯着她那温软的口腔,龟头冲击着喉咙的动作让她作呕的同时,却也带给她令人心醉的快感,本就风流的丽人,被前后同入甚至三穴同开也是家常便饭,但像今天这样被如此多人玩弄,还是第一次。

比起其他的几位佳丽,哀羞之余,她也多出了些许期待。

“咕啾……嗯啾,滋噜…….哈啊…….一开始……就那么……嗯唔…….激烈……咕呜呜呜呜呜呜!”

波莱特的纤手被牵引着,握住了两根长度不同,却同样粗大的阳物,只能勉强包裹住男根的纤细十指,便本能地前后动作了起来,同时应付着六根肉棒的她在反复含弄舔舐着口中那根灼热巨物的同时,也在含混不清的求恳,只是很快,那对娇颤不已的酥乳乳尖被男人们肆意亵玩的快感,便将她的声音强行打断,波莱特那毫不逊色于安朵涅特的乳峰,因为那仿佛吊钟型的艳丽姿态而更加适合于被男性揉弄着肆意亵玩,而她的身下,被佳人销魂蚀骨的淫穴所紧紧缠住的军官刚一插入,就开始了疯狂的抽插,让她声音中最后残留着的些许理性也全都消失殆尽。

“嗯……啾……滋噜……射在脸上……也可以哦……”

双手将两侧长短不一的男根牵引着贴近自己的脸,以向后仰头的姿态,她一边品味着口中的粗大阳物,一边放任那狰狞的龟头摩擦着自己小麦色的俏脸,而那对性感的吊钟乳房,则被这三个幸运的青年人轮流捏揉拉扯着,作为反击,波莱特不时吐出口中的粗大男根,亲吻着两侧的龟头与手指无法触碰到的,遍布卷曲毛发的卵袋,在那浓烈的雄性气息中,她的脑海也渐渐空白。

只是,无论是安朵涅特还是波莱特的胸部,从大小上说都比罗丝那对惊人的豪乳更加逊色——证据就是,纵然罗丝那一双丰满的美腿也因为同伴们在眼前被肆意淫辱而交互摩擦着,并非未经人事的她,也已经迎来了性兴奋,只是却并没有男人满足她饥渴不已的小穴,那被强迫着跪在地上的身体,很快双手便被绑到背后,强硬地铐了起来。

少女的身体本就贴近墙壁,在男人们的推搡下,她和同伴们分开了数步,纵然佳丽们的悲鸣声仍旧清晰可闻,可眼前所见的,全都是男人们坚硬如铁的肉棒。

“……好痛……”

她低声悲鸣着试图让自己的双手不被铐得那么紧,只是,在男人们的推搡下,她不得不背靠在墙壁上,因为被铐住的双手紧紧顶住了墙面,她那一对饱满的巨乳,也便随着不得已的挺胸而显得更加惊人,其上两点在刚刚的摧残下充血发紫的葡萄,更加令男人们的肉棒惊人的膨胀起来。

“嘿嘿,这个胸部,就算比起传说中法兰西的王后殿下也不逊色吧?”

“比起以前在宴会上见过的安妮-韦尔斯利爵士还要更大…...”

男人们毫不掩饰的点评着那对胸部,手上的动作也毫不停歇——很快,两条皮带绕过罗丝的腋下扣紧,将她的胸部勒成了凄惨的葫芦型,随着罗丝的呼吸,那被紧紧束缚的酥胸上下挺动时,刻意绕开了充血的乳尖的皮带便会再度剐蹭她敏感的乳晕,罗丝轻轻咬住嘴唇,她仿佛天生的冷静在敏感的娇躯传来的阵阵快感下被逐渐磨灭着,而随即,在她那逐渐脆弱的理性上,男人们再度添了一把火。

“亚历山大港被围了那么久,就算军官恐怕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吧?这是我们皇家海军的待客之道,可要心怀感激的收下哦!”

一个男人拿起大抵是用来涂抹在硬面包上的奶油罐,将它肆意地泼洒在了丽人的乳沟之间。

奶油的甜香味混杂着丽人乳房天生的淡淡乳香气息弥散开来,不过,这和热情的招待没有关系——深邃的乳沟被奶油所润滑,那份粘腻感让罗丝忍不住秀眉微蹙,被束缚得紧紧的乳沟保留住了绝大多数奶油,然而,仍旧有着淅淅沥沥的奶油顺着一对豪乳的缝隙,缓缓滑落到罗丝小腹的细腻肌肤上,而之后,男人们的动作更加让她那双优美的淡蓝色瞳眸也微微缩紧。

强硬地扶住少女的香肩,第一个男人强迫着被缚的罗丝,开始了乳交侍奉。

“操,这女人的胸部爽翻了!”

——男人发出喜悦的吼声,此刻的罗丝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动作,那对白腻的巨乳在奶油的润滑下成了完美的自慰器,因为那惊人的乳量,每一次肉棒都能齐根没入到乳沟中,肆意地冲刺到最深处,随即在奶油与汗水的润滑下让龟头与乳沟的皮肤来一次亲密的接吻再向上滑动,给罗丝那仿佛高脚杯般积攒了大量奶油的乳沟间添加上些许充血的红紫色。

羞耻感让罗丝忍不住低下了头,那一头长发无声地垂落挡住了她的脸,就像是在保护这位恪尽职守的炮兵军官最后的尊严——只是注定的,今夜五位丽人的全部尊严都会丧失殆尽。

在这完美的胸部自慰器下,这位曾经跟随着纳尔逊在海上盲目地追击拿破仑,而后又配合马穆鲁克与法国人作战,已经很久没能与女子交合的军官,就连三分钟都没能坚持到,那根粗大的肉棒,便伴随着死死捏住丽人肩膀的一阵猛烈突刺,射出了今夜的第一发浓精。

而低下头不去看周围毫不掩饰欲念的目光的罗丝,那张冷淡却优美的俏脸,便被浓稠到仿佛结块的精液直接命中——随即更多的精液伴随着男人那不甘心的抽插大股大股的冒出,给那装满了奶油的“高脚杯”中又添上些许白浊,让洁白的奶油带上浑浊的色彩。

“轮到我啦……妈的,能想出这种玩法,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男人的肉棒刚一拔出,第二个军官便摩拳擦掌的上前,罗丝垂落的螓首被满意的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的男人推挤着抬起,转向一边,那沾满了奶油和残精的肉棒,粗暴地摩擦着她的嘴唇。

——如果有选择,真想要一口将它咬断。可是,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哪怕是为了法兰西祖国和大家也好……

罗丝放任男人用手撩开自己的一头秀发,做了自己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随着红唇微微张开,那兼有奶油的甜香味与雄性的臭味的阳物填满了她的口腔,她竭力缩紧双腮,适应着那粗暴地侵犯着自己喉咙的恶劣气味,而第二个男人那灼热的男根,已经迫不及待地插进了丽人那勾人的乳穴中。

“唔…….不许舔……噫呀!”

“变态…….那里…….很脏……”

欧斯卡和爱梅,此刻仍旧维持着面对面,脸颊几乎相贴的姿态,两双玉手被强迫着交缠在一起——而此刻,两人那被强迫着以鸭子坐的形态分开的的两双玉腿中间,少女最为私密的部位,正被两个满面胡茬的男人在至近距离视奸着,舔舐着。

“欧斯卡小姐的大腿内侧,没有爱梅小姐那么嫩,那么软呢……不过摸起来那么有弹性可真棒……”

——男人仿佛评价商品般的口气让欧斯卡羞红了脸,她想要反驳,却被再度按着脑袋与爱梅嘴唇相接,男人们似乎真的很喜欢看欧斯卡这样短发的干练美人与娇小的少女贝合的淫荡姿态;只是坚强的欧斯卡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男人们的要求,她竭力挣脱着男人们按头的动作,放任爱梅滑开的唇将灼热的吐息吹到自己的脖颈里,让自己本就敏感的躯体更加淫荡几分,她努力发出反驳的声音。

“我是骑兵……哈啊……怎么可能会……噫…...和爱梅一样……嗯唔……绝对……要杀了……你们…….噫呀啊啊啊啊啊!”

——而对于欧斯卡无力的威胁,男人们的回应,只是仿佛拧动旋钮般,来回旋转着她那娇俏小巧的乳首,那对盈盈一握的椒乳被男人们以孩子对待玩具的姿态反复的摧残,可纵然在这激烈的摧残中,她仍旧感受到了足以令人疯狂的淫悦,而对少女小穴的攻势,成了对欧斯卡的最后一击。

那从未被男人们染指过的蜜壶入口,是天生的白虎,也是因此,能够格外清晰地看到那微微充血,爱液几乎滴落的阴唇,躺在丽人身下的幸运儿,便成了第一个品味少女爱液的人;胡茬扫过欧斯卡的股间,而男人开始了猛烈的吸吮,就像是要将那带着淡淡青草气息的甘美爱液全部喝干一般——三点同时承受着男人们的无情攻势,凛然的佳人在生理作用下激烈地扭动着腰际,迎来了第一次的绝顶。

“咕啾…….好奇怪……要…….坏掉了…….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唔!”

而另外一边的爱梅,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爱梅那精致到仿佛洋娃娃般美好的下身,与欧斯卡同样没有一丝毛发,仿佛尚未长成般的小穴闭合成精致的一线天,从狭窄的缝隙中,微黏的透明液体拉出银丝滴落,而男人则粗暴地将那未经人事的一线天分开,用自己的舌尖探索起了处子的禁地;这个玩弄过许多妓女的男人显然知道如何让女人感到快乐,从未品尝过性爱的美好的爱梅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可却在舌尖搔弄阴蒂那令她疯狂的快乐下不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地放声悲鸣,而后,被身后的男人推搡着脑袋,她的唇又一次与欧斯卡相贴,这一次,两人的舌尖在同时高潮的快意中下意识地纠缠在了一处,相互吸吮发出咕啾咕啾的淫乱响声。

可男人们的刺激并未因为两人迎来高潮而停止,与欧斯卡同样,爱梅那初具雏形的小巧乳房被一个男人的双手包裹住大幅度地揉弄按摩着,那可爱的乳尖在来回拨弄中如同小巧的樱桃般因充血显出优美的淡红色,而两人的下身,不同男人那几乎同步地刺激着两人阴蒂的舌尖与嘴唇,让她们的高潮与悲鸣一起,仿佛没有尽头般持续——直到两人那纤细的娇躯无力地软倒,男人们才暂且停止了对两人的淫虐,取而代之的,再也无力反抗的两人被拖到了罗丝的面前。

纵然下身的礼服仍旧残留,但罗丝的那对豪乳,却已经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被足足六个男人射满了精液。

此刻,那装满了乳沟上沿,几乎与奶油对半的白浊,让丽人的乳沟显得滑腻不已,而罗丝的唇边同样沾满了残精和奶油——此刻她无法说话,被男人按着脑袋,以激烈的口交动作为陌生男人在射精后仍旧勃起的肉棒做着全方位清理的罗丝,只能带着些许悲哀地向着两人投过视线。

“大不列颠人的待客之道,两位小姐——”一个男人笑了起来,“在夺走两位的处女之前,两位先喝掉这杯为两位特地准备的优质奶油吧。”

这不是个请求,而是个命令。大概如果不喝的话,结果也会是被撬开嘴巴,将更多的精液灌进嘴里这样的结局。

两人看向丽人乳沟间的白腻——也许曾经是优质奶油,但此刻,那散发着浑浊白色的浓稠液体当中,精液的量大概已经超过了奶油的量,两人那因高潮而绯红的俏脸都苍白了几分。

“你们……别再绑住罗丝小姐了,我会喝掉全部的……”

欧斯卡低声说,因为男人们终于放开了她的双手,让娇躯无力的她,也能够以雌犬爬行的姿态,慢慢接近罗丝的身边,她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撩开自己被淋漓的汗水黏在一起的短发,随即,也不待爱梅出声,便向着丽人的乳沟低下了头,舌尖扫过丽人的乳沟,将散发着恶劣气味的精液混杂着洁白的奶油,一同扫进自己的唇间。

“欧斯卡小姐……不要勉强,我,也可以……”

——爱梅那娇小的身体很快便凑到了欧斯卡的身边,背靠着墙壁的罗丝既无法躲避也无法反抗,只能放任欧斯卡为自己解开那已经在一对豪乳上留下浅浅勒痕的皮带,让那对挺翘的豪乳上积攒的白浊四处溢流,那对总算得到解放的丰盈被欧斯卡小心翼翼的捧起,在“咕啾”的轻声中吻去其上的粘腻;而后,娇小的爱梅将脸颊埋进丽人的乳沟下方,用柔软的粉舌将沿着乳沟一路溢流到小腹上的奶油和精液细致的舔净,本就喜欢甜食的小巧丽人饶有兴趣地舔舐着小腹上的奶油,那纯粹出于好意的动作却比起男人们的性虐更加撩拨着巨乳美人的欲望,终于,罗丝的唇间也溢出了丝缕艳丽的娇吟。

与罗丝的娇喘声一起,欧斯卡和爱梅在细致地舔舐着丽人乳房上的白浊的同一瞬间,发出了激烈的悲鸣。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唔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没有给予两人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两人的处子之身,在同一刻被以双膝跪地的后入姿态,被从未谋面的陌生男人在粗暴的抽插中夺走,与梦境中的绮丽情思一起,两人的理性被猛烈叩击着子宫口的粗大肉棒所击穿。

而在她们的面前,被铐住双手的罗丝被粗暴地推倒在地,一头长发散乱,用胸前余下的白浊作为润滑,一个男人握住了她刚刚被解放的双峰,开始了下一轮的乳交,而那双丰盈的大腿,则被另一个中年人一口气分开。

“哈啊……求你…….放过她们…….嗯唔……咕呜……”

——低声的求恳声,被淹没在了男人们的凌辱风暴里,闭上眼睛,不去看因破瓜之痛而溢出泪水的欧斯卡和爱梅,伴随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一口气顶入到丽人紧窄的蜜穴中,罗丝努力扭动起自己温软的腰肢,试图用自己淫荡的表现让男人们将目标更多的集中在她的身上,只是她的求恳,很快便被另一个男性的肉棒堵住。

淫宴仿佛没有尽头般持续。

超过百人的男性,每个都因为频仍的战事而难以得到发泄欲望的机会,而今夜的庆功宴上,五位绝美的尤物,足以让他们尽情地射满她们的每一个角落,她们与那仿佛不可战胜的拿破仑的将军们关系亲密的事实,更是让这些未能将拿破仑生擒的皇家海军军官们愤怒不已——许多男人已经射出了足足四五次还不愿离开,最后连军官们等在宴会厅外的卫兵们,也加入了这场疯狂的淫宴。

不出意外的,身形娇小的爱梅成为了淫宴中第一个失去意识的女孩。

“不行,太大了……下面……下面会坏掉…….噫呀啊啊啊啊!”

浓稠的精液早已灌满了爱梅那未经人事的子宫,凝固的白浊再度液化,顺着那在短短的一夜之间,已经被射入了超过四十发精液的处女甬道滴落,在大腿内侧凝成模糊的一团,又被爱液冲刷着向下溢流,在承受后入的少女身下浸透地毯,积成小小的一滩。

欧斯卡和罗丝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她的双手此刻都正笨拙地握着男人的肉棒,男人们干脆操纵着她那分外软糯的手掌为自己撸动,经常握住鼓槌的小手并不适应男人们更加粗大的雄根,而大概是出于某种恶趣味,肉棒最为粗大的男人,总是优先将爱梅那小巧的身体作为自己的目标,在肆意地让过分娇小的少女那娇嫩的阴户上涂满白浆之后,再充满余裕地休息一阵,将其他几位沉沦于欲海的佳丽作为目标,尽情亵玩。

“唔……拔出去…….求你……拔出去……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爱梅的身后,拥有惊人的健硕体格的卫兵哈哈大笑着,拍打着丽人粉嫩的臀部,每一次拍击都在那沾满精液的小巧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男人那粗大的手掌就像他那遍布青筋的肉棒一样,相较于爱梅太过夸张,每一次抽插,冠状沟都将爱梅的小穴内满满的精液刮擦出来,而爱梅徒劳地一次又一次缩紧小穴,只是带给了这个粗暴的卫兵以几乎完美的体验。

终于,抵达了极限的健硕男人,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激烈冲刺。

而爱梅的意识,也与少女的躯体一样,在这最后的一次猛攻下迎来了断线,软糯的躯体如同一朵凋谢的花般,从男人那射精后委顿的肉棒撑持中滑落,趴在了那早已被汗水,精液和爱液打湿的地毯上,仅有不时的,生理性的微微抽搐证明着娇小的丽人还没有被轮奸至死。

“你们……这群恶魔……把爱梅这种小孩子……嗯唔……当做目标……倒是来玩弄我啊……嗯咕……真恶心……”

欧斯卡的体力同样抵达了极限。那一头刚刚垂落到肩膀的微卷短发,此刻被白浊与汗水弄得黏黏糊糊,化作一缕缕卷曲黏在丽人的脸颊与脖颈上,让少女感到非常不适。

纵然,她仍旧固执地闭着嘴巴,拒绝为任何男人口交,但她却无法阻止男人们在肆意奸淫了身旁的爱梅之后,将被娇小少女的身体侍奉到接近射精的男根对着自己一阵猛烈的撸动,随即将全部的精液喷射到自己那纵然不算丰盈却格外匀称的酥乳上,亦或是抵着自己死死抿紧的唇发射——她的双手与爱梅一样,哪怕是心中再不愿,但看到一旁被两个男人骑在身上,周围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罗丝,以及稍远处,抵死悲鸣声被强行插入唇间的肉棒堵住,被一轮又一轮的三穴同入的安朵涅特和波莱特,以及射精后仍旧不愿离开,一边在房间中将准备好的酒水灌入口中一边重新撸动着自己射精后委顿的肉棒,直到它们再次充血,变得做好下一次侵犯的准备,再带着淫笑走上前的军官们,她万般无奈地放下自己作为贵族的矜持,握住那些带着浓烈腥臭味的肉棒,机械地撸动着它们,直到它们在颤抖中射出精液——对于如何撸动肉棒一无所知的她此刻已经手腕酸痛不已,而手掌的虎口与掌心更是早已被浓腥的白浊浸透,纵然是闭气中,还是令她只欲作呕。

更加令她想要作呕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撬开她的小嘴,又或者是畏惧她真的会狠狠咬住肉棒的男人们虽然没有直接让她给自己口交,却推挤着她的小手,让肉棒的尖端对准她的俏脸,直到滚烫的精液让她悲鸣出声——此刻,那俏丽的脸颊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让欧斯卡不得不眯起眼睛,而伴随着身下的男人们轮番发起的占据自己那未经人事的子宫的冲锋,她甚至没有余力去擦一擦脸,只能放任脸上浓稠的液体肆意横流,每一次她努力张嘴,发出谴责时,白浊的浓精便会涌进她的口中,而之前从罗丝的乳沟中舔舐到的残余奶油,更是让它带上了一股古怪的甜腻味,她不得已努力闭气,结果只是让自己的头脑更加昏沉。

“嗯……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唔咕噗!”

昏沉的头脑被疯狂的快感所取代,又一个男人如同野狗般,疯狂地揉捏起自己那对同样被精液覆盖上一层浓稠薄膜的玉乳,在其上留下略微带着青紫的指印,而身下猛烈的冲击着自己子宫口的肉棒,让她下意识地将双腿大幅度张开适应侵犯。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侵犯,可是,丽人那天赐的在风吹日晒下仍旧保持着温软的娇嫩肌肤,不可能在短短一夜之间适应如此疯狂的淫弄,每一次龟头蹭过满是褶皱的肉壁,她的意识都会被抛到云端。

在高潮的昏沉中,欧斯卡意识模糊地张开口呻吟,一根在昏迷的爱梅身上尽情发泄过,尖端沾满了爱液与先走汁的巨物瞄准了这短暂的空隙,随即,丽人口穴的处女,便被这个健壮的男人无情地夺走。

对不起…….伙伴们,还有父亲……我没能坚持贵族的礼节,直到最后一刻。

模糊的意识中想要咬断那根膨大的男根,可是,高潮的快感下,那恶劣的腥臭气息显得那么美味,她下意识地张嘴,舔吮,放任精液填满自己的口腔,而她的意识也仿佛被精液的气味所填满。

——此刻的波莱特,正如同一匹矫健而优雅的雌马,骑坐在一个健壮的水手的身体上。

那修理整齐的阴毛,与身后健美的臀沟,全部被浓稠的浊精糊成了一团,小麦色的紧绷小腹在男人的抽插下甚至从外面都能看到微微凸起,这当然不是因为男人的巨物真的膨大到那种程度,唯一的原因,便是丽人的子宫已经与直肠一起,被轮番的抽插所灌满,每一次波莱特那因为数十次高潮而酸软到仿佛无骨的腰际被前后双穴同入逼迫着摇晃一下,那被数十发精液灌满到溢出的小穴便会如同失禁般喷溅出黏稠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

波莱特那双早就习惯了握住肉棒的修长手掌,就像是她平日里将瓶中的酒不失优雅的倒入口中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她的手指攻势下撑到十分钟以上;而她那放荡,充满野性的唇,也在口交之余,为早已射精过的肉棒做着清理工作。

“咕啾…….嗯啾…….安朵涅特……哈啊…....忘了问你…….嗯啾……一个问题了……嗯唔!”

勉强吐出在自己的手掌上射精,让自己小麦色的乳钟上又多出了星点乳白色的委顿肉棒,用舌尖轻佻地挑逗着仍旧残留着些许残精的龟头尖端,她含混不清地向着安朵涅特发声。

只是随即,菊穴中粗壮的男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让她的问题没能问出口——纵然是习惯于乱交的她也不可能以一敌百,她只能无力地扭动自己的腰际,让那一对如同吊钟般沾满汗水与精液的娇媚酥乳在身下男性的胸膛前来来回回的摩擦,勾引着男人伸手把它抓住,再肆意揉弄侵犯那被“命中”了许多次,白浊与小麦色混在一起的乳峰。

而此刻的安朵涅特,姿势甚至比起她而言更为夸张。

绝丽的温婉少妇,此刻以一种最为屈辱的姿势,也就是所谓的“M字开腿”,向后仰倒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上,双手则向后撑住地面,在身下的男人支持下,勉强保持着姿势的稳定。

而男人的支撑,当然不仅仅是撑住她白皙香肩的手掌而已。

一根粗壮的肉棒,正在她那温软的臀瓣间肆虐着,每一次身下的男人挺起腰,少妇那修长艳丽的娇躯都会因为菊穴被无情洞穿而向上挺起,安朵涅特那敏感的后庭花在带来丝缕痛感的同时,在精液的润滑下传来更多淫乱的快意,而那M字开腿下城门大开的咖啡色美穴,当然也没能逃过被轮流入城播种的厄运——在与波莱特完全不同的前后双穴的轮流冲击下,她的身体纵使有着来自身下的扶持,也仍旧摇晃不已,那一头少妇精心打理的黑色秀发如水泻般垂在她赤裸的香肩上,被一层薄汗黏住,这也是外人们唯一能够看到的与她那绝美容颜相关的事物——那张绝丽的容姿,此刻正仰着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脸上,那优美的螓首被男人的大腿内侧夹住。

此刻参与到轮奸中的多数已经不是贵族军官而是粗鄙的水兵,他们以尽可能淫辱这些贵妇人为乐,而终于做够了的军官们也很乐意看到贵妇人们被无底线的淫弄——而五位佳丽中,最为符合人们心中贵妇人应有姿态的温婉少妇,便成了被以这种方式淫弄的最佳目标。

“嗯…….啾……咕……嗯……什么……啾噜,嗯啾……问题?”

卵袋在安朵涅特那早已沾满精液的优美红唇边来回扫弄着,相较于享受口交更希望让佳丽受辱的水兵用双腿和手掌调整着丽人的位置,逼迫她为自己舔舐龟头的根部,然后是那遍布褶皱的卵袋,甚至是带着浓烈腥臭的肛门。

只是,不想让其他女孩受到同样令人作呕的待遇,安朵涅特强忍着小穴与后庭传来的疯狂淫悦也掩饰不住的恶心感,细致地为水兵做着令人作呕的肛门清理,直到男人在低吼声中撸动自己黢黑的肉棒,将精液洒在佳人白皙的脖颈与锁骨间为止。

直到男人射精,她才无力地停下侍奉,回应了身旁波莱特的问题——只是随即,这个水兵又一次抓住她的黑色秀发,她不得不张开温软的唇瓣,将射精后的委顿肉棒容纳入口中。

“就是……肛交……经验……是谁,拿到了安朵涅特后庭的第一次……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声将波莱特的问话打断,身后抽插着自己肛门的年轻军官毫无征兆的开始了冲刺,早就已经灌满精液的后庭在那疯狂的捣弄下生理性的收紧,激烈的快感仿佛顺着脊椎直接涌到脑海中般,纵然过去有过几次肛交经历,但在持续奸淫数十轮后敏感不已的后庭被男人们毫不在意的捣弄,哪怕对于乱交经验丰富的波莱特也是过分刺激的体验。

又一次在三穴同入下达到高潮,无力撸动肉棒的波莱特垂下头喘息着,只是哪怕再如何渴求短暂的休息,在男人们全体满足之前她们也绝对没有休息的机会,身下的男人又一次开始了抽动,而身后的男人在从丽人被抽插到微微红肿的后庭中拔出肉棒的一瞬间,尚未等待后庭中的大量浊精顺着已经无力闭合的括约肌喷涌而出,已有新的男人填补上了这份空缺,波莱特那栗色的马尾辫成了绝佳的利用材料,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垂下头,陷入短暂失神中的波莱特在身后牵拉马尾的动作下发出一声艳丽的悲鸣,而那因为疼痛短暂清醒的脑袋,很快便因为身后因为自己的哀求而抽动得更加疯狂的男根再度陷入到混沌中,而身下的健壮男人,也随即开始了激烈的抽插,腰际已然瘫软到如同烂泥的波莱特,已然没有了扭腰的余力,酥软无力的纤腰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命中花心,每一次肉棒叩击子宫口,小穴都会泌出更多淫液。

“呼......是我的丈夫呢……嗯唔……他在床上…….特别厉害,用嘴和小穴都满足不了呢……嗯唔,滋噜咕噗唔唔唔唔唔唔唔!”

——安朵涅特的脑海中,还残留有最后的些许清明。

目光所及全都是男人们粗糙的大腿与肉棒,并不知道爱梅和欧斯卡已经被淫辱到失神昏迷的事实,她本能地想着,如果能够为她们分担些许火力,那么,她们也许会在这场淫辱中稍微好过一些……而效果,似乎有点好得过头了。

前后双穴,几乎同时开始了冲刺,酥软的双手无力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她的身体甚至无法向后倾倒过去——已经有人强行拽住了她的手臂防止她向后摔倒,当然,随即她那双因为支撑身体而没能握住肉棒的双手,也随即握住了新的男根。

而脑海中残存着的那些理性,也无法阻挡她再一次地被双穴同入着抵达绝顶——与波莱特几乎相同的绝顶次数,一次次失神又被抽打着娇臀甚至脸颊强行苏醒过来,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到她的意识掌控,仿佛一具不断高潮的机器,她只感觉身下微微一空,射精后的男人撑起她的身体,抽出了肉棒,而随即,又一个新的男人扶住她的腰际,将身体垫在了她那不断溢出精液的菊穴下,肉棒随即堵住了那仿佛失禁般不住溢出精液的后庭。

“那你的老公有让你含过插进别的女人菊花的肉棒吗?哈哈哈哈!”

——刚刚在波莱特的菊穴中射入了一发格外浓稠的精液的男人,挺着仍旧膨胀的肉棒走到了她面前。

而在自己身下迎来射精的健壮男性,也毫不迟疑地起身,拽住波莱特的刘海,逼迫她抬起头,看向自己那根在射精后略微委顿,却仍旧随着血管跳动而跳动不已,沾满精液的肉棒。

两位佳丽,纵然对今夜将要经受的一切都有了觉悟,却仍旧没能预料到他们竟会疯狂到直接对她们三穴同入的侵犯……当然,也不会刻意为了一场舞会而灌肠。

也是因此,纵然再如何热爱清洁,肉棒上仍旧带着难以避免的,来自彼此肛穴中的恶劣味道——既有数十人份的精液气味,也混杂着糟糕的臭味。

没有给予她们抗议的机会,带着安朵涅特肛穴气息的粗大阳物,在逼迫着波莱特张开抿紧的唇之后,强硬地插入到了小麦色肌肤的丽人的口腔中,激烈地叩击着她的深喉。

这成了对波莱特的最后一击——与欧斯卡不同,几乎每一次迫不及待的男人在即将射精之前,都会将肉棒抵上波莱特那性感的唇,而淫荡的矫健丽人,也会放任肉棒插入到口腔中,随即轻轻摇晃脑袋的同时用舌尖刺激龟眼,最后,再将全部在口中射出的精液吞咽而下。

此刻,那紧实的小腹中已经饮下了超过百发浓稠的精液——在恶臭的感触冲击着口腔的同时,激烈的呕吐感让小麦色肌肤的丽人下意识的将身体前倾。

安朵涅特闭上了眼睛,将那根带着波莱特肛穴气味的肉棒含进口中,令人昏沉的腥臭气味让她同样装满精液的胃部翻滚不已,随即,她的意志也抵达了极限,她最后做出的动作,是勉强地翻身,让自己的脸朝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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