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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凐没的光芒】序卷(九万字,本该成为英雄的女主角沦落为性奴的故事) - 1,7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1280 ℃

  「米莉。」冷冰冰的女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告诉主人,仪式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唔…嗯啊……哈啊……滚蛋——咕噜噜噜……」

  揪住头发的手再度发力,重新把脑袋按入了水桶里。性器交合的声音以及四周的起哄声又一次远去,安心的死寂回到了身边。如果再来两次,这个身体应该会死掉——真苦恼,那道明明很简单的复变现在还没有解出来。对了,反正早就不可能对照答案了,这里先随便填个值假装自己已经解答完成,换道更擅长的电动力学……

  思考再度被打断。软弱的肉体被咚地一声扔在地上,使得少女的意识终于从虚幻中回归,来到了现实之中。下身又一次地被灌满了,恶心的精液味道到处都是,还有自己的尿味……唔,确实窒息会造成身体肌肉失控,导致失禁现象的产生……

  脑袋再次被踩入土里,那个跋扈的精灵男性来到了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未死去的少女。

  「你就这么想死吗,婊子。」

  「…我……」

  从口中吐出的声音虚弱至极,连少女本人都感到不可思议。意识和肉体分开得太久,连把控现状都快要做不到了。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丑态究竟是多么滑稽,鼻涕、泪液与清水混合的透明液体沾满了高潮后失神的脸庞,被拔出肉棒的小穴还在随着下身的颤抖向外吐着精液,就像报废以后被随意丢在地上的性爱玩具。

  话说回来,原本自己打算做什么来着?与之前轻松自在的颅内神游不同,牵扯到现实的思考艰涩无比,只是稍微想想,脑中的神经就像要爆炸一般剧烈抽搐起来。

  啊啊,没办法,这样的话就只能……

  「…我说。」

  只能投降了。

  压在头上的鞋子明显松了一下,然后,埃斯特蕾那满是厌恶与恨意的脸庞出现在视野里。

  「把一切都告诉我。」

  「…嗯……那个仪式……是牺牲……数十名人类男性……」

  孱弱的语言断断续续,轻柔地如同蚊子在低鸣,几乎无法被靠在脸前的埃斯特蕾所听清。她不再费力倾听,站起来向主人请示了什么,随后,凯鲁特弯下了腰,准备将瘫倒在地的少女拎起。

  对,等的就是这一刻。身体状况已在十几息内缓过来了,行动方案也早已在水刑之前的环境观察中铭记在心。

  四肢的肌肉暂时放松到极致,而留存至今的力气全部都积蓄在了精灵所绝不会发现的地方——属于龙的尾巴上。比男人的手臂还要粗的黑尾全力扫击,毫无阻碍地拍上了凯鲁特的小腿。

  清脆的骨折之声响起,还未反应过来自己遭袭,凯鲁特的眼前就已经出现了褐色的大地,然后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他此前一次也没有目睹过少女的战斗力,还以为她是能被随意放倒的肉鸡,却万万没想到忍受折磨至今的她还拥有这样恐怖的巨力。下一刻,冰冷的金属贴在了颈部,那是被少女抽出的,他自己的爱剑。

  前日时这柄剑还被架在少女身上威胁她,而现在情势却完全反转了过来。

  「不许动。」她用简单却走调的精灵语虚弱地吼出沙哑的威胁,「动的话,杀。后退!」

  不仅仅是说给凯鲁特听,一旁的卫兵与围观士兵也在喊话的范围之内。见到主帅随时都会身首分离,原本想要冲上来制伏少女的精灵都呆住了。但他们也没有按照少女的指示后退,而是僵持在微妙的距离上。

  于是她稍微用力将长剑微微下压,身下的蠢猪就像要被杀掉一般哭叫出声。

  「滚开!没听见吗,快滚!你们要害死我吗!」

  转瞬之前,场内就只剩下了两人,以及呆立在一旁的埃斯特蕾。

  「把马牵过来,埃蕾。」那是少女曾经被强行要求使用的友善称呼,此刻却全然成为了讽刺。如果不是需要依靠她传递复杂命令,少女也不愿意再度面对背离的友人,「请告诉你的主人,让他驾马送我出营,我就不会伤害他的性命。」

  即使心中的情绪再怎么复杂,埃斯特蕾还是依言从一旁牵来了主人的爱马。少女先用单手将凯鲁特扔上了马背,随后还未等他调整好姿势作出什么反应,就跃起跨坐上了马匹的后座。

  「主人,她说只要你能够送她离开,就不会伤害你的一根毫毛,并且会在安全之后把你放回来。」

  真可笑,埃斯特蕾想,自己的身份还是翻译,可传话的命令方向却相反了过来。

  「好,好…」被冰冷的利刃贴在后心,毫无反抗之心的凯鲁特不住颤抖地握住了缰绳,「你告诉她,千万别手抖,我保证不会做多余的动作……散开,你们给我都散开!」

  就像忠诚的马仆一样,驱赶走聚集的士兵,他用没有被折断的那只脚一踢马肚,让坐骑赶快行动起来。

  少女强撑着身体,用鄙夷的视线冷冷地看着身前的这个男人。只要他第一时间作出任何反抗,自己虚弱无比的事实就会暴露,根本没有力气捅入的虚握的长剑也会被震飞,可这个懦夫甚至连稍微做点手脚的胆量都没有,战战兢兢地完美履行着俘虏的职责。

  这样好用的肉票必须物尽其用,如果运作得当,或许能交换拯救出不少被俘的人类——这么想着,绷紧的精神松懈了片刻,呼吸也变得缓慢来恢复力气。等到发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扑到道路正中,阻拦在了马匹的正前方。

  凯鲁特不禁为这个找死的不速之客悲鸣出声。

  「萨拉维芙!你你你你——哇啊啊啊!」

  来不及转向,奔马重重地撞上了拦路的女人。然而,想象中的踢倒与踩踏没有发生,眼疾手快的萨拉维芙顶在半速驰行的奔马之前,挥剑斩断了它的前蹄。骏马哀鸣了一声,双膝跪地摔倒在地。

  被迫急刹的减速直接将上面的二人甩飞。少女咬紧牙,抱住头部蜷起身,以让冲击地面的损伤降到最低。尽管作出了应对,惯性造成的滚动还是让她头晕眼花。没有战斗经验而只有身体素质的弊端在此刻显露,她不仅一时无法分清方向站起身,也在冲撞中脑袋空白,短暂忘记了自己处在怎样的险境。

  然后,错失了重新控制人质的时机。

  被马匹重重撞倒的戎装精灵第一时间忍痛重整旗鼓站起,随后飞起一脚将趴在地上哀嚎的凯鲁特踢走,使他惨叫着滚动脱离了两人之间的危险区域。

  「呼呼,早就看你不顺眼,公报私仇的感觉真爽啊——喂,那边的白魔女,丢掉武器投降!」

  少女的心沉到了谷底。功亏一篑,人算不如天算,万万没想到就在重获自由的前一刻被一个莽妇拦住了去路。她环顾四周,远处的士兵们正往这里赶来,营口守门的卫兵也在从后包抄。以及,某个意想不到的熟人就在道路的另一边,暗暗向着帐篷群的深处打起手势。

  是示意自己从那里逃跑吗?自己应该相信这个叫做伊比斯的男人吗?

  只是因为怀疑而没有第一时间向那里迈步,身前响起的破空声迫使少女回过神应对。那个全身重甲的精灵女战士已经全速冲锋压了上来,逃跑的机会彻底消失了。

  「接招!」

  到了第一次实战的时候,萨拉维芙才注意到这身铠甲的缺陷。

  完备的防御的另一面,就是技巧与速度的负补正。无论什么招式都会因为难以变化而失去原有的精妙意义,反倒是一往无前的重斩变得单纯好用。无比的防御不惧换伤,因此这具铠甲契合的正是堂堂正正的战法。

  然而,眼前的龙女,正是速度压过她两个档次,并且力量也超乎想象的相性最差的对手。

  只是一晃眼,正前方的白发少女就消失在视线中,挥舞的重剑也斩在残影上落了空。

  「不好!」

  因为太过集中注意于对手手中的兵器,没想到她根本没准备正面交锋。下一刻,腰侧被回旋重踢命中。那简直不是人类能有的力气,如同一柄攻城锤重重穿透了双层甲胄的防御,直接击打在体内,将五脏六腑搅动得天翻地覆。

  「咕啊……」

  只是一击,全副武装的萨拉维芙就被轻松击败,痛苦地跌倒在了路边。

  然而那并非是龙女的胜利。从她无法再度捉住凯鲁特的那一刻,就注定输掉了所有的机会。她不可能从士兵的人海中生还,战场不是单挑,就算能一直赢,也会因为耗尽本就无几的体力而亡。

  只是她没想到,败北来得这么快。

  几乎是在打倒了拦路强敌的同时,一只恶毒的手掌轻拍了少女被拖行得伤痕累累的背部。一直被刻意压抑遗忘的疼痛随着拍击全部爆发出来,成为最后一根稻草轻而易举地压垮了外强中干的少女。

  然后,脖颈传来了受击的剧痛,使她松开了手中根本不会使用的长剑,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跌倒在地。

  「你……」

  用膝盖踩住自己,压住双手的正是那个人类间谍。

  「你戒心还真重,亏我还突发奇想要做一次好人。不过,还真是敢做啊,这倒让我更欣赏你了。」

  青年失望的颜色满溢于表,其中却混杂着更加复杂的情绪。

  难道说,他刚刚真的想要放走自己吗?但他为何现在又要——对,他就是这种人。不知为何,少女理解了青年间谍的做法。既然自己必败,那就索性站出来捡漏,像是废物利用一样刷一点功劳,而不是当个一旁感叹的无用好人。

  我怎么会,能够和这种人产生灵犀……

  这是被打在后脑的剑柄凿晕前,少女所产生的最后的意识。

              七  水到渠成

  这场骚动很快就随着闲谈传遍了大营。

  布莱丹的白魔女挟持了新统帅逃跑,将要出营之时被英勇的萨拉维芙单人阻拦,随后英卡纳家的伊比斯将打败了萨拉维芙的她彻底击倒。士兵们赞颂故事女主角无畏的勇气,阴阳怪气男主角微妙的人类身份,至于熊包一样的凯鲁特,则是彻底成为了众人的笑柄。

  倘若龙女能够清醒地听见流动在大营间的传言,应当能意识到她的逃亡并不

 是无用功——这次动乱摧毁了主帅的形象与威望,使他从士兵们心中的英雄变成了做出过功绩的胆小鬼。只是她已经被粗大的铁链栓在了处刑示众的尸体架上,还被凯鲁特下令「饿到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抗为止」。

  而作为另一当事人的萨拉维芙,此刻正坐在床上大发牢骚。

  「为什么你们全部都到我这里来了啊!说是来探望,哪有把病人撂在一边在帐篷门口开起了宴会的客人啊!」

  「不用担心萨拉,我会给你留一份涮羊肉的。」

  「这才是问题所在好吗?!我受的又不是重伤,为什么非得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吃火锅啊!」

  「你对我吼又没用。」作为在场唯二的小辈,受命来「照顾病人」的伊比斯一边往嘴里塞入涮好的肉片,一边捧着碗对着萨拉吐槽,「命令你躺着静养的又不是我,有什么意见可以和你的叔叔伯伯爷爷祖宗们说去。」

  精灵的寿命比人类长太多了,因此像这样同族几代人并上战场的情况并不罕见。

  自知没法对长辈们生气的少女痛苦地躺回了床上。

  「我明白了,你们就根本不是来探望病人的。反正有没有我都没关系,所以干脆随便找了个理由不让我加入严肃的谈话。」

  伊比斯一脸震惊地丢下了手中的饭碗。

  「你居然能想明白这一点。」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只会打架的肌肉笨蛋吗!」

  如果是和那个被挂起来的白魔女相比,那还真是连肌肉与头脑都被完爆。不知道为什么,青年下意识地把两位少女放在一起比较起来。

  假如把两人的地位对调,被命令与自己亲近的是那家伙的话……要是将本人的能力作为砝码,天平就会毫无疑问地向着联姻一边沉下。那个少女不仅拥有培养成杀手的资质,过人的智慧也能在很多地方帮上忙,更不用说她有可能真是个顶级的匠人。而且,若是能让她露出不情愿地亲近过来的表情,总觉得会十分有趣。相比之下,笨笨的萨拉虽然在身材上有加分项,真要谈婚论嫁时,最终还是得选择避开她背后复杂的人际漩涡与家族关系。

  ——唉,别瞎想了,哪有这么多如果,再说娶正妻这种事还轮不到小辈们自己来安排。

  「喂,小伊,出去给我拿碗肉进来。」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怎么,不行吗?」躺在床上的精灵少女翻起白眼,「你是纯种的人类吧,那就论年龄而言,我当然可以把你当作弟弟称呼啦。」

  也是这么个道理。二十岁的人类已经可以成家,而二十岁的精灵身体都没长成,得到四五十岁时才能进入体力的全盛期。不过这也太怪了。

  原本萨拉的侍女和仆从们已经被暂时调离了这片营区,作为无关者的他们即使忠诚有保证,也不应该旁听这样的会议。伊比斯耸了耸肩,掀开帐篷门帘走向了聊天打屁的会场。不过几秒,他就双手空空地回到了帐篷里。

  「肉吃光了。」他一脸悲痛地宣布了坏消息,「野菜也阵亡了,面包渣都没剩下一粒,就连我那两只兔子都被当场片好吃掉了。」

  「啊——」

  「就是说,你得挨会饿了,萨拉。」

  因为短时间内遭受了过于巨大的打击,萨拉维芙双眼无神地昏了过去。

 ***********************************

  聚集在萨拉营地里的领主们直到天黑才结束会议,三三两两地回往各自的营帐。

  「我搞不懂啊。」精灵少女幽幽地抱怨道,「究竟是什么重要的话题,能让这些家伙一直吵到现在。」

  「其实正经事早就谈完了,后面都是聊天打屁和互吹互擂的时间。」残忍的真相从人类青年的口中吐出,「说到底,用宴席掩盖会议就会变成这种情况。『反正没什么要紧事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干脆咱们继续快乐的宴会吧』。」

  「那你还不让我出去!我都要无聊死了!肚子也一直在咕咕叫!」

  伊比斯没有回应少女的怒气,而是面色阴沉走近了床榻。突然意识到此时诺大营地里只剩孤男寡女两人的萨拉维芙颤抖起来。不会吧,难道说他要乘人之危吗?可是他又打不过我,揍起来得手下留情吧……可是自己好像不讨厌这家伙,六表婶也说过家族之间的矛盾妨碍不到小辈的谈情说爱。咦,难道不应该先表白再做这种事情的吗……

  脑袋变成一团浆糊的萨拉就眼睁睁地看着青年掀开薄被,将手从下沿伸进睡裙,按在了光滑而没有赘肉的小腹上。

  「唔…疼……」

  「果然,虽然外表看不见痕迹,活动起来也没有痛感,但内脏确实被白魔女的那一击所伤到了。」按照医生传授的方法,伊比斯仔细地在少女身上的关键位置轻捏,根据她的反应进行诊断,「听好了,萨拉。战争最能损害人的寿命,如果你不想年纪轻轻就突然暴毙,一定要关注自己身体的状况。像这样的暗伤绝对不能疏忽——这几天别吃太饱,我去给你煮点稀粥。」

  「真有这么严重吗?我……」看见青年神情严峻的脸庞,少女把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我去自己的营房里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食材。你乖乖等我回来,别跑出门去乱逛。」

  「知道啦,啰啰嗦嗦的,我又不是小孩,快滚啊!」

  看着青年的背影消失,萨拉维芙回味着刚刚被男人的手抚摸的触感,红着脸缩进了被窝。

 ***********************************

  「我还得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什,什么消息,难道我今晚没东西吃了吗?」

  听到掀开帐篷的声音,萨拉却并没有立刻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隔着棉被,少女失真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慌乱。

  「那倒不是,我已经把晚饭做好给你带过来了。只是你的仆从们都在隔壁赌钱,一时半会都回不来。」青年将手中的陶盆放在桌上,将小米粥舀进小碗中,拍了拍手,「好了,乖乖出来吃饭吧,萨拉。」

  「唔……其实我不饿。咕~ 」

  响亮的肚皮声一度让场面变得十分尴尬,伊比斯叹了口气。

  「别闹,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只是……对,我的腹侧又疼了,要安静地躺一会,等下不疼了我会自己吃掉的。」

  「什么?不用按压都会有痛感,难道我的诊断出错了吗?」伊比斯感到有些慌张。如果事态变得严重起来,那就不是静养能解决的问题了,「快,快让我看一下!」

  「别别别!」精灵少女连忙从被窝里伸出了头,「我现在不疼了,只是有点痒,没事!」

  她的脸颊通红,额头冒汗,双眼也似漫上了一层水雾。伊比斯不疑有他,反而变得更加着急了。

  「感觉失常,凭空冷汗,时痛时痒,难道说那一击损伤到了脊椎吗?这可不能拖了。让我看看——」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然后无语地呆立在了当场。下身光溜溜的萨拉也头脑空空地没有任何动作,任由自己淫水泛滥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青年眼前。

  「……在自慰的话,直接和我说一声啊,我会回避的。」

  「呜,呜…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啊!!!」

  少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红霞一直蔓延到尖耳朵的末梢,眼角也泌出了星点泪花。

  「快把被子盖上啊!我快要死了!」

  就按她说的那么做——虽然大脑在这么想,手却完全无法松开。萨拉的小穴非常漂亮,两片粉色的阴唇湿滑水润,鲍鱼似的肥美阴阜上方,极深至黑的墨绿色阴毛明显被精心地打理过,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萨拉确实是个平均线以上的美人,他好像现在才发现了这一点。就算平时挥剑将对手揍趴的动作有多么粗鲁,此时女性柔和的另一面也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自己面前。

  明明可以亲自动手赶走不速之客,除了嘴上的慌乱却没有任何动作,现在这副欲拒怀迎的模样,是在等待着自己去拥抱她吗?

  「很美丽啊,萨拉。」伊比斯喃喃道,伸手抚摸上了少女富有弹性的大腿,「你刚刚在自慰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我吗?」

  「啊啊…是……」

  精灵少女昏昏沉沉地作出了应答。

  就在伊比斯走后,她不断爱抚着身体,试图抚平燃起的欲火。发觉那只是火上浇油,萨拉索性一边回忆着那晚见到的青年与白魔女交合时巨根被小穴吞没不断抽插的场景,一边想象着被他抱在怀中疼爱的是自己,抠挖起空虚的阴道。没想到偏偏在正当兴头,身体高昂地律动起来的时候,那家伙就端晚饭进来了。

  现在,无法熄灭的火焰几乎要把大脑燃烧殆尽,随着男人手掌的抚摸向着全身传染。欲求不满的萨拉眉目含春,像蛇一样不安地扭动起半裸的身体。

  「呜……好难受……」

  「是啊,我也很难受啊,萨拉——让我们做点舒服的事情吧。」

  伊比斯解开裤带,爬上了床,用膝盖顶开少女合拢起来互相摩擦的双腿,将一柱擎天的肉棒抵在了秘裂的入口。灼热坚硬的棒身在穴口上下磨动,将不断从花穴中涌出的花蜜涂满阴阜。

  「啊…哈啊…快、快点……」

  情难自抑的精灵少女感到口干舌燥,肉棒的挑逗使她再也不顾什么矜持,只希望青年能赶紧将自己填满。她伸出手,抓住伊比斯的双臂就往自己的方向拉。

  是啊,也不用做什么前戏了。伊比斯回应了萨拉的呼唤,将沾满淫液的龟头

 对准了小穴,挤开媚肉直直地插入了进去。早已经等候多时的腔道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蠕动吸允着被肉壁所紧紧容纳的男性阳根。

  粗大的肉棒层层顶开褶皱,随后在艰难的前行中轻松地突破了代表纯洁的薄

 膜,少量鲜血随着淫水的冲刷从性器交合之处流出。萨拉果然是处女,伊比斯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这是从行走姿态就能看得出的显而易见的特征。但他仍然感到了欣喜——与那些被花言巧语哄骗或被伪装身份欺瞒的少女不同,这个精灵女孩是完全自愿地把第一次献了出来,丝毫不在意自己尴尬的人类继子身份。

  他爱怜地握住少女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柔情地轻声呼喊她的名字。

  「萨拉,今天你真可爱啊。」

  「唔…嗯啊……好、哈啊……好舒服……」

  不用刻意进行冲撞,少女自己就会贪婪地索求起来,前后扭动腰肢让小穴里的褶皱能被肉棒反复摩擦。久经锻炼的美腿充满弹性,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住了青年的腰,好似要将他夹至精尽人亡才肯罢休。

  可这还不够。如果萨拉只是沉迷于磨磨蹭蹭的粘膜刮擦,就无法体会更多的美妙之处。伊比斯挺动腰身,准备使出真正的速度与力量来进攻膣道尽头的花心时,却突然想起她的身上仍有暗伤。

  虽然这么做能让两人都感到快乐,可过于刺激对萨拉的身体也没有好处。他用理智放弃了这个想法,将下身的节奏完全交由精灵少女自己掌控,压住她的手臂按回床上,屈身靠近她红扑扑的脸颊。

  如果只论容貌,能够超越萨拉的精灵女孩虽然不是遍地都有,花时间认真勾引也能钓上来不少。可沉醉在性爱里的女人最为美丽,伊比斯只觉得此刻眼前这个吐着舌头喘起粗气的女孩无比耀眼,令人忍不住想去抱在怀中仔细呵护。

  他吻上了少女水润的红唇,卷住她小巧的香舌缠绵交融。

  「嗯……呲溜~ …咻……」

  毫无舌吻经验的少女被动地顺从着,甜津顺着舞动的舌头被青年吸走。淫靡的津液沿着两人的嘴角流下,肆无顾忌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感受到青年有抽舌脱离的意图,恋恋不舍的萨拉主动出击,再次勾连住那片带来快乐的肉条不愿放松。两人就这样交缠了好久,直到萨拉终于玩厌湿吻,主动释放了口中的俘虏。连成一片的口水拉出银丝,断裂滴落回少女嘴里,被她全部吞下了肚子。

  扣紧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男性粗糙的手指撕开了单薄的睡衣,攀上了少女坚挺的乳峰。原本圆锥形的挺拔胸部因为躺着而瘫软成了面团,而等候多时的乳头早已兴奋得挺立发痛,随着掌心的爱抚而瘙痒非常。

  「萨拉长着一对下流的奶子呢。」

  「唔,哪里下流了,又没妈妈那么大……大家都只盯着妈妈的胸部看啊…」

  「要自信啊。虽然不能说是巨乳,大小也足够了,手感更是加分项哦。」

  「哈啊…油嘴滑舌……咿呀!」

  只是捏住乳头,身下的娇躯就发出痉挛,下身的膣穴也一阵紧缩,差点就让

 伊比斯把持不住一口气射精。手指成爪扣住了少女娇软美好的乳肉,无论是揉是捏都能让萨拉吐出绵软的吐息,偶尔用舌头或指尖挑逗棕色的乳头,都能让少女发出尖细的啼鸣。

  「呀啊~ 别,别吸,你又不是小宝宝——」

  「没关系,就算有了小宝宝,我也会把奶水都喝走的。」

  「呜,怎么这样……哈啊…那样要请奶妈了……唔呜……」

  英武勇敢的少女已经脱下了心中所有的盔甲,彻底沦陷在了流氓的手中,甚至在不知不觉间承认了为他生育后代的未来。美妙的乳房已经被玩弄得满是口水的湿痕,而交合的性器也在不知疲倦的研磨擦动下大水漫灌,积蓄在高潮前的堤栏。

  为这个美好的夜晚画上句号吧。

  「萨拉。」

  「…啊,哈啊…嗯……怎么了…」

  「我要来了。」

  早已凌乱的少女并没有理解这句宣言的意义,但身体的异变让她的本能明白了过来。火热的手掌扶上了没有赘肉的腰肢,下身缓慢抽插的肉棒也改变了被动的节奏,突然来到了未知的深处,激昂地开垦起最深处的处女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得精灵少女狂乱地甩动墨绿的青丝,口中吐出的娇喘也变得前所未有得放荡高扬。

  「啊啊啊……不、不要……好快…太快了,慢一点啊……要去了,要去了呀啊啊啊啊——」

  几十下快速的抽插后,两人间的爱意来到了顶峰。如同敲响子夜的鸣钟,龟头直直杵在了柔软的花心,叩开了少女的初次高潮。萨拉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在绝叫中失却了全身的力气,全部的意识一口气冲上了云霄。清冽的淫水一股脑地飞溅而出,洒落在青年的大腿上。

  抱有最后的理智,伊比斯抽出了肉棒,随后大量的精液沿着高抬的射口肆意迸射而出,满满地洒落了少女一身。他重重地喘着气躺了下来,也不顾萨拉身上的脏污,将她香软的身体搂在了怀中。

 ***********************************

  「唔,好吃。这粥是怎么熬出来的啊。」

  「鸡架和蘑菇一起熬的汤底,还加了发酵过的大豆酱汁。喂喂,刚热过烫得很,小心点慢慢喝。」

  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萨拉维芙从床上推了下来。小米粥早就凉了,伊比斯赶紧将它生火加热,一勺一勺地吹凉些后喂给了嗷嗷待哺马上就要狂化的饿兽。

  「嗯嗯,真想在养伤的时候天天喝到你烧的粥呢。」

  「没问题,但只限于回程之前。」用汤勺刮下少女嘴角的米粒和汤汁,青年将空碗放回了桌上。「好了。睡前吃半饱就够了,盆里剩下的是明天的早饭。」

  赤裸地坐在床上的精灵少女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面色红润,不知是在回忆刚刚的美味还是之前的性爱。

  她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萨拉维芙从小就在严厉的教育中长大。虽然曾有玩得来的伙伴,因为闹了不愉快而挥动拳头痛揍了几次同年龄的男生之后,他们就纷纷躲起来不再和精灵少女一起玩了,而女生们也都不太愿意让性格一根筋的萨拉加入过家家游戏里。

  因此,尽管少女的长相并不差,她却从未受到爱慕者的追求,也从未考虑过男欢女爱之事。甚至直到今天之前,她也只是把伊比斯当成了可以亲近的友人,没想到稀里糊涂地就被他破了身。

  那么,自己对伊比斯有爱情吗?萨拉维芙也说不清楚。她现在并不讨厌这个青年,可要是说「爱」……似乎也够不上。

  「小伊啊,为什么最后没有射在里面呢。」

  「毕竟咱们还不是夫妻,真怀孕了可是个大麻烦。」伊比斯叹了口气,萨拉似乎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该怎么用最短的语言说清楚呢?

  「是这样啊。就算你现在去我家求婚,爸爸也不会同意的吧。」萨拉默然地垂下了头,「要是家里要把我嫁给其他家族子弟联姻的话,我也没办法拒绝。」

  伊比斯倒没有她这么悲观。打从一开始,他就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顺势而为拿走了发情少女的初夜,也根本不准备负起什么责任。任何想要在花丛中流连的男人都不会把自己绑在婚姻的十字架上。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当你的情夫,像故事里那样挖条地道和你幽会。」

  幽默没有起到想象中的效果。少女愤怒地重拍青年的手臂,挺拔的乳房也摇出了一阵乳浪。

  「我可不会做这种背叛丈夫的事。」

  「如果他是个年老体衰没法满足你的短小阳痿男呢?」

  「这……也不会,绝不会!」

  「哦~ 」伊比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随后神态轻松地搂住了少女,「放宽心,萨拉。你家可是以武勋立足的,不会随便就把女儿卖掉。就算要联姻,那么多兄弟姐妹里也轮不到你。」

  「倒也没错……喂!手放哪儿呢!」

  青年讪讪地缩回了掬住少女盈盈玉乳的魔爪。这对挺翘的白兔实在太过诱人了,差点又忍不住想要抓住亵玩一番。

  「男人还真是喜欢胸部啊。」萨拉感慨道,「老爹也是老哥也是,见到路上的大胸姑娘就走不动路,再加上你,就是三条色狼了。」

  「也许是因为能回忆起婴儿时的记忆,感到了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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