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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08煉獄杏壽郎生日慶生觀影會特典,2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7970 ℃

「杏壽郎……」

「第一個願望是師傅要教我的名字,第二個願望是跟我交往,現在我要領生日願望了。」

煉獄杏壽郎說著,整個人將臉湊上了炭治郎的唇瓣,那個幾年前還順手牽著一同在夜裡的淺草街上閒晃的小手,如今已經脫去了那種稚嫩,上頭突兀的刀繭已經徹底成為這個牆健身區的一部分,並且細細磨擦過炭治郎的側顏,耳飾在手背上的聲音叮噹作響,那隻手靈巧地撫摸上紅褐色頭髮覆蓋的後腦勺,解下繫著紅色長髮的細繩,那一系列的動作讓人難以想像眼前是未經世事的稚兒,彷彿這麼一連串調情愛撫的動作,已經在那個灼熱的內心上演過千百遍。

「杏壽……嗯!」

完全無法明白,眼下這個當年也不過到自己胸口高的孩子,如今到底是從哪學來這樣的伎倆──更無法明白,這樣的孩子究竟為什麼執著於自己,原以為交往什麼的只是對方單方面年少輕狂時期的兒戲,卻未料到竟然認真到這份上來。

炭治郎一時間無法承受這樣的攻勢,只能順勢地躺下,整個人仰躺在自己的羽織還有披散開來的頭髮上,在擁吻間的軀體摩擦下,已經成熟到可以穩妥地抓握刀刃並俐落砍下惡鬼腦袋的手,早已解開了阻擋在他兩之間的衣扣,那黑色的外衣,白色的襯衫之下,除了幾許傷疤外,意外白皙的胸躺就袒露在煉獄杏壽郎面前。

起伏的胸膛上投,粉色的乳珠也隨著急促的呼吸浮動著,看得要人血脈噴張,煉獄杏壽郎想都沒想地伏下了身,張口含咬上那突起。

「啊!杏──」

出自於反射性地抓上了對方的頭髮,炭治郎整個人縮起了身子,無自覺地將手環抱上埋首於胸前的人,此一景象倒還真的有幾分母親正在哺育幼之姿……確實曾因為明白眼下孩子在喪母之後的獨立堅強之下,對於他投以了相當深的愛護,未曾想到這樣的愛護竟然就這樣在那顆炙熱的心中,成長成了另一種東西。

愛情──

是這樣的嗎?

炭治郎對上了終於從自己的胸口抬起身子,與自己對視的眸子,在那雙眼中,他看到了被對方這樣的吻調戲的已經毫無前輩之姿的樣態,淫亂不堪。

「師傅……」

明明剛才就那麼樣地帶著侵略之情,怎麼這又像是個無辜又乖巧的孩子,正在等待自己的允諾似地。

「杏壽郎。」

都倒了這地步,還想若無其事地到此結束嗎?

炭治郎凝視著那雙深邃並恍若有著火炎在燃燒的眸子,最後緩緩地伸出手環抱住對方,輕拍安撫著,反倒是安慰起對方來了。

這麼樣的舉動,杏壽郎似乎獲得了什麼首肯,這回手向下探去,隔著布料輕撫起炭治郎的男根。

「嗯……」

手指俐落地隔著布料,刻劃出布料下男根與卵囊的形狀,並且就這樣來回搓弄著,直到那些洩出的蜜液打溼了前頭的布料。

炭治郎就在這樣的挑逗下發洩而出時,愣住的反而是眼下還殘存著幾許青澀的孩子。

「杏壽郎不會只想要這樣吧?」

「咦?」

意外著炭治郎所言,與此同時那曾經牽著自己的手,也同樣隔著布料,撫摸著裏頭昂揚已久的性器。

「可以嗎?」

「……剛剛的氣勢世上哪了呀?」

炭治郎笑得無奈,卻難掩其中的愛意與疼寵。

褲頭拉下,那個曾經在沐浴時坦誠相見的性器此時突然陌生起來,就像是眼前的孩子,就這麼樣子地在一夕之間判若兩人似地,該說這就是所為的成長嗎?

還在疑惑地思考著,那性器的頂端已經頂入了股間的縫隙,輕碰在穴口上頭,緩慢地摩擦著。

「嗯……」

未曾有過這樣的感覺,炭治郎幾乎形同赤裸地張著腿在他優秀的繼子面前,那些每次嚷嚷著對自己的崇拜、尊敬與喜歡,是自己一直在逃避那氣味赤裸的信息。而如今則是再也無法逃避。

炭治郎一面想著,一邊撫摸上支撐在自己耳畔手背,並且緩緩地撫摸而上,一面將頭靠上了杏壽郎的手,瞇起了眼。

「炭治郎……師傅。」

煉獄杏壽郎的呼喚,夾雜了幾分低啞還有濃厚的壓抑氣息,他低喘了一口氣,僵硬物緩慢地送入了粉穴內,看著屬於自己的器官,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放入了那個又是景仰又是喜愛的人體內,難以言明的慌亂與喜悅,像是有著千軍萬滿在自己的血管內奔騰。

「啊!」

瞬間的脹痛,讓炭治郎本能地側過身,抓緊了杏壽郎的手,而煉獄杏壽郎則是趁勢挺起了身子,抬起了炭治郎一邊的腿,就這樣讓雙腿更是大開,而藉著這樣的姿勢開始了瘋狂的抽送。

「等、有點太……」

那出聲時發出的低吟還有語調,讓炭治郎不敢相信是由自己嘴裡發出,羞愧沁蝕著他的全身,使得他整個人都發燙著,並且緊咬住了雙唇,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師傅……」

巨物在粉穴的抽送並未因為炭治郎的反應而有所停歇,杏壽郎見狀反倒師彎下了身子,將吻自發紅的耳祭一路蔓延,一點一點地侵襲向緊閉著的嘴。

「不、不要在這時候……這樣叫我了。」

細如蚊蚋在努力壓抑呻吟的狀況下更顯得模糊,但煉獄杏壽郎是聽得明白,在此時他才終於稍稍地停下了動作,好一陣子才終於緩緩地開口。

「我……愛你呀.炭治郎。」

踰矩的稱呼方式,並沒有讓炭治郎反彈,反而得到了一張死命將臉埋在自己手側的表情,那麼樣子地對情場表現得生澀。

煉獄杏壽郎再次貼近那張臉,捧起了那張自仰望到平視,如今府視端看的臉蛋,吻上那開合吐息的唇瓣,嚥下了接下來劇烈的頂弄下,那些過分讓人遐想的呻吟。

那個曾經被擁抱在懷中,聽著不成調搖籃曲的身子,如今已經能將人穩妥地壟罩在胸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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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你就是炭治郎嗎?」

在整個烏煙瘴氣的街道上,眼前髮色明亮的男性顯得有些突兀。

若不是心知肚明等等的交易,炭治郎還以為今天的自己只是跟尋常一般,出來跟朋友碰個面而已。

眼前看上去開朗並且身材有些魁梧的成熟男性,讓炭治郎感到相當意外,一般來說已為會參與爸爸活的對象,多半應該是中年氣息更加明顯的人才對。

「您是……煉獄先生?」

眼前的狀況超出了炭治郎的想像,跟自己預設的狀況實在太過不同,乃至於整個人直接定格。

「你要一直處在這嗎?上車吧。」

「咦?」

還沒反應過來,炭治郎已經直接被對方拉著手,帶上了一台敞篷跑車,跟過去的認知不同,這個人完全沒有要躲藏這個活動的意思,或者他根本壓跟不在意,雖說自己稱不上是有見過什麼大世面的人,但是眼前白色的跑車那相當細緻的流線設計,還有精巧的烤漆,車上充滿著屬於這個人使用的痕跡,也不大像是租借來的車,所以大概是背後有著相當權勢或經濟實力的人,於是大概也不大在意被人發現了什麼。

震耳欲聾的引擎聲響起,炭治郎在強風中只能瞇起眼,好不容易在車子停等紅綠燈時才得以睜眼,轉頭正巧看到對方正藉機抽著菸,將手搭在車門上,靜靜地凝視著前方的模樣,整個人在街燈鍍上的光顯得英姿煥發,結實的體態在白煙中繚繞,輪廓深邃並且雙眸晶亮,想不透這樣的人怎麼會……找上自己。

首次登入爸爸活網站的炭治郎,對於這樣的發展感到相當不知所措。

「哈、哈啾!」

大概是菸味的刺激,炭治郎實在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

「嗚嗯?你還好嗎?是因為這個的關係?」

煉獄杏壽郎看了看手中還殘有半截的菸,豪不遲疑地將火星滅了,在紅燈轉綠時將菸蒂投入了車上的置物盒,踩下油門往目的前進。

***

初次進入這樣偌大旅館的炭治郎,處在門口看著大片落地窗,還有在一側有著立柱並有著宮廷風簾幕的大床,以及另一邊僅用玻璃相隔的大按摩浴池,久久說不上話。

「嗚嗯,現在快十二點了嗎?」

「嗯……」

炭治郎怯生生地回應著。

「那就快點開始吧,我的生日禮物。」

「咦?」

「因為突然想自己過生日,想來點不一樣的。」

『所以只是因為這樣嗎?』

炭治郎暗自想著,一邊被對方帶到了床邊,一旁的床頭櫃上還用了相當精緻的盒子,裡面放了裝滿的面紙盒,保險套、還有潤滑劑……

雖然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才前來赴約的,不過這麼樣的物件,還是讓人不游得臉紅心跳起來。

「我……」

一瞬間好想逃離,但是卻又說不出口。

「需要我幫你嗎?」

在眼前的人一邊笑著,一邊將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並用修長的手指搓揉著自己的後頸。

「我……我可以……自己來。」

炭治郎說著,赤紅著臉低頭將胸前的釦子一一解開,整個手顫抖著,導致整個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就算是低著頭,卻仍舊感覺得到投射在自己胸口的灼熱視線,相當不自在,想著等等大概還會有著更為坦承相見的事情要發生,這種不自在便慢慢地轉變成難以言明的焦躁。

在最後一顆襯衫的扣子被解開時,一股涼意充斥著整個胸腹,炭治郎低頭看著敞開的襯衫還有床鋪上被自己的膝蓋押出的凹痕,這麼樣子的發愣了許久,直到眼前的人又再次開口。

「接下來也幫幫我吧,順便連這個一起帶上。」

紅褐色的視線抬起,就對上了夾在那稍早在車上夾著菸的手指,此時正夾著一個保險套。

「嗚……嗯……」

炭治郎湊上前,床鋪搖晃著,彷彿整個人在大海中載浮載沉,整個人貼近那壯碩身軀時,那低沉的吐息間,還多少殘留著稍早的餘煙。他抖著手先碰上了領口的第一顆扣子,扣子的緊實程度,似乎也彰顯出這身驅有多麼的結實,就這麼將手隔著衣物,彷彿都能感受到底下的呼吸轟隆轟巄的起伏著。

整個解開扣子的過程,炭治郎的手顫抖著,而腦子則是一片空白,分明才過上了幾分鐘的時間,但彷彿有大半世紀那樣久遠。

光是解開衣扣,就彷彿進行了一場神聖的儀式,那是一場獻祭,而竈們炭治郎就是那個祭品。

在那雙顫抖著手,緩緩地解開西裝褲時,炭治郎已經漸漸地與眼前的情況抽離,彷彿正在執行著眼前撫弄著逐漸粗硬的男跟跟卵囊,並且將保險套順著男跟套滑而上的是另一人而不是自己。

「你自己這樣可以嗎?」

猛然的一句話打斷了炭治郎的思緒,他抬頭再次對上那灼熱的是現,而這麼一注視著,那個原先早已被抽離的靈魂又再次回到了這個軀殼。

「可、可……以?」

事實上並不太明白對方在說著的是什麼,直到自己整個人在一瞬間被扣壓在床上,庫子被俐落扯下後,修長的手指已經鑽入了股縫間,在粉色的穴口上摩擦著。

「我說的是這裡……你自已來,可.以.嗎?」

「煉獄先生是……」

「能自己擴張看看嗎?」

「咦?」

終於弄明白對方所指的瞬間,炭治郎一下子刷紅了臉。

自己來嗎這種事?

疑惑也膽怯著,手探向一旁的置物盒拿起潤滑劑的動作,炭治郎覺得自己像是手都還拿不好東西的雉兒,不過對方意外地有耐性,分明那精實大腿間的硬物早已勃發而起,正有精神的在腿間抬晃著,但對著自己緩慢的動作卻只是靜靜地看著,並沒有催促,也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樣子。

完全沒料到會是這樣發展,炭治郎抖著手沾上了些許潤滑液,夾帶著猶疑,緩緩地在灼熱目光的注視下張開了雙腿,在發現對方仍舊沒有動作後,用餘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對方,發現那雙瞳對自己是目不轉睛,才又緊張地將目光撇像一側,怎知對上的是大片玻璃映照出自己在男人面前大張著腿的姿態……這一瞬讓炭治郎的臉更是刷上了一層紅。

「還是我來幫你吧?」

並沒有等待炭治郎的答覆,煉獄杏壽郎挺起身子整個人將大半個身軀崁進了炭治郎的腿間,抓住了沾上了潤滑劑的手,牽著對方來到了粉穴口,扣著帶著濕黏液體的手撫摸上粉穴口。

冰涼的處感讓炭治郎瞬間縮了一下身子,在煉獄杏壽郎眼裡,看來有幾分無助的神情,更是讓原本就在零界點的性欲高漲。修長的手指架著沾著潤滑劑的手指,就這樣雙雙刺入了緊閉的粉穴內。

「啊!」

才第一次將私密所在袒露在人面前,就已經足夠讓人無地自容,這下這麼赤裸地被人探入體內,讓炭治郎感到渾身發燙著,左右擺頭都老不自在。

自己的手指因為被架著探入甬道內,兩人的手指因此密合在一塊,所有眼前男人在裏頭摳著、抽送著的動作都更加清晰。

「表現的很不錯呢炭治郎。」

「不、不要再這樣煉獄先……啊!」

那隻大手冷不防地大力推送一下,引起了炭治郎的一聲驚呼,那一下恰恰頂上了前列腺,這麼一刺激,炭治郎的男根隨即噴濺出濁白的液體,尷尬地沾在兩人手上。

「對、對不起我──」

炭治郎緊張地想掙脫對方的牽制,想掙脫起身抽取衛生紙,但那隻扣著自己的手卻是聞風不動。

「那種東西才不重要呢,尤其是現在。」

煉獄杏壽郎整個人再次像前湊近,在炭治郎耳邊低語著,更是增添了讓人血脈噴張的曖昧感,尤其這樣的姿勢,更使得原本稍有退出的手指再次頂上。

「嗯……」

突然原本深入在體內的手指抽了開來,煉獄杏壽郎以炭治郎未能反映過的速度大大地壓開了反射性往內縮著的大腿,並且猛然的將早已在胯下襬晃一陣的硬挺男根頂入。

「嗚、啊!好痛!」

炭治郎奮力的扭動起來,而與此同時他突然感受到胸腹一陣重壓,隨之而來整個人幾乎是大半個身軀,都被深擁在精實的懷抱中。

「那這樣呢?」

這才發現對方正在試圖找到一個能讓自己舒適一點的姿勢,只是問題是……那樣的痛楚,源自於侵入的物體實在太過巨大並且深入──

一想到剛剛餘光窺見的大東西,現在就在自己體內,炭治郎就整個耳根子又大紅了起來,一語不發地將臉埋入了那個厚實的肩膀上。

「嗚姆?」

煉獄杏壽朗有些詫異地看了那個將臉埋在自己肩上的人,出乎預料的可愛舉動,讓他原已在頂峰的性欲又踏上了一個新的制高點,這回他拍了拍紅褐色的後腦勺,用手臂將這個顫抖不只的深子圈個死緊,下身開始規律的抽送起來,而這樣的規律與溫和,簡直與剛才一連串的直接與衝動要有著天壤之別。

那個在自己天綁上,夾帶幾許哽咽與隱忍的聲音,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幼貓一般,那麼可人難捨。

原本純粹只是想圖個清靜,想找個普通又純淨的孩子當作給自己的生日小禮物,卻意外的挖角到大禮,這麼樣地擁抱著,煉獄杏壽郎自顧自地有了可以的話永遠都不要放開的想法。

巨物抽送得緩慢但深入,一下下都扎扎實實地摩擦過柔軟的內壁,感受這柔軟的軀體紛紛寸寸的暖意與溫柔。打從一開始就被這孩子過分溫柔神情給吸引住,就像是一片昏晦中的光,那麼令人振奮、舒心。

從來沒有人得以讓自己這樣沉溺其中──

長時間被扣腿大開著承受這樣律動的狀況下,炭治郎已經老覺得這下半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若不是股間、腿間那樣濕滑黏膩的觸感與摩擦實在太過強烈,一下下的抽送,老覺得身下觸感相當舒適的布料也被兩人的汗水與體液沾溼,怎麼首次接上生意,就被人搞得這般荒淫無忌憚,真的難以想像……

紅褐色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玻璃窗面,看著那個在鏡面中大開著雙腿,自然地含咬著另一人性器的獏樣,老覺得感受不到真實感,自己像是觀戲人。

「啊!」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伴隨著強烈的刺痛,所有的真實感突然回談到了意識裡。炭治郎挺起腰桿,抓緊了那厚實肩膀時,這才發現自己正被對方抱起,整個人呈現直坐在男根上的姿勢。

炭治郎短暫的失了神,隱約間感受到什麼東西灌注在自己體腔內,整個人又經過一陣晃動,臉貼上了柔軟的布料……直到猛然感受到一陣溫熱,炭治郎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被安放在那個透明玻璃後,緊臨著大面玻璃窗可看著夜景的按摩浴池內。

慌亂地想爬起身子,但整個人隨後自背後再次被厚實的胸肌貼上,這不打緊,那個剛才才恣意地在體內肆虐硬物,又再次頂上了柔軟的臀瓣,在溫熱的泉池中頂弄著,更顯得淫穢曖昧。

「不、等等,不要再、啊!」

炭治郎還來不及說完,巨根又再次返回了溫存之所。

寬大的手掌自後方覆蓋住了那已經溢滿生理淚水的眼,煉獄杏壽郎一邊啃咬著透紅依舊的耳畔說道。

「我會再付一筆錢的──以後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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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壽郎推開家門時,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自屋子裡竄出,隱約聽到廚房傳來了聲響。

「炭治郎?」

匡噹──

一聲巨響伴隨著東西掉落地面的雜音,大感不妙的煉獄杏壽郎急忙地奔向了廚房。

當煉獄急忙的奔走到廚房門前時,映入眼簾的是可以說是一片狼藉的廚房,檯面上沾滿了白花花的糖霜,而上頭的瓶罐也翻落了下來,地上更是慘烈,那些過殘餘的麵粉與麵糊翻倒在地,而更讓他心臟幾乎要瞬間嚇停的,則是那個本來總是會在這時間衝向門口迎接他的嬌小身影。

「炭治郎?跌倒了嗎?有沒有……」

「煉……嗚哇──」

話還沒能說得出口,那個身上沾滿了翻落的奶油還有蛋糕的人變好嚎啕大哭了起來,那一身精緻的洋裝,還有頭上的大紅蝴蝶結,也同樣沾上了糖霜。

看著跌坐在地哭得慘烈的炭治郎,煉獄杏壽郎簡直要嚇壞了,想著是不是跌落時摔傷了哪裡,又想這樣嬌小的孩子居然在自己不在時擅自開了烤箱,就怕是不是早就受傷了,慌亂地過去把人抱起,仔細檢查著,絲毫不在意那些糖霜與蛋糕沾上了自己一身。

「這裡痛嗎?還是這裡?」

「沒……沒有了,給煉獄先生的蛋糕沒有了,嗚哇──」

「給我……」

這麼一說,煉獄杏壽郎才想起稍早才收到了千壽郎傳來的祝福訊息。

今天是自己生日呀──

被自已抱在懷中的孩子,看上去是尚無大礙,只是那些沾在臉上的蛋糕屑、奶油跟糖霜,全都順著淚水糊滿了整臉,看起來幾分可憐,卻又有幾分可愛。

「嗚姆──我的蛋糕嗎?不就在這裡嗎?」

煉獄杏壽郎說完,低頭朝那個沾著奶油跟糖霜的臉上舔了一口。

「甜甜又鹹鹹的呢──」

「嗚哇──不是、才不是啦!」

多半可以猜到,懷中的孩子大概是因為原本精心準備的蛋糕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樣,懊惱又生氣的心情,煉獄杏壽郎也不是不能明白,並且也覺得可惜,心理也對炭治郎感到心疼。

「嗚,我看看……那麼這個是嗎?」

抓起了沾了蛋糕碎屑的小手,舔起了沾在上頭的奶油跟蛋糕,溫軟的舌片細細地舔過掌心的紋路,還吸吮了幾下有些肥滋滋的小指頭。

「原來是地瓜口味的蛋糕呀!」

「嗚……嗯……」

激烈的嚎哭後,因為疲憊而稍微平靜的炭治郎,啜著泣抖著身子回答著,哭得大紅的雙眼,看著落在自己圍裙上,較大的一塊蛋糕殘骸。淚水讓眼前的景象模糊一片,正感到刺痛的雙眼,看著那剛才還慌亂地替自己抹去淚水的大手伸向了裙上的蛋糕。

「好吃!真好吃!」

「嗚!可、可是,不漂亮了,不漂亮了啦──」

想到原本想要精美呈現的成果,如今都變成了一團亂的景象,尤其還刻意為了今天,戴上了最喜歡的紅色蝴蝶結,炭治郎就這麼的又嚎啕大哭起來。

「怎麼會呢?我的小蛋糕一直都是很漂亮的哪。」

看著坐在懷中的孩子,簡直都要哭壞了,煉獄杏壽郎苦笑著,再次用手抹去那些沾滿了臉上的糖霜、奶油,最後再撿起了落在圍裙上的櫻桃放入口中。

「好了、好了,我想幫我的蛋糕換個造型可以嗎?」

看著哭紅的臉蛋稍稍地點了點頭,這才稍稍放心地將人抱起,前往浴室。

整個蛋糕的糖霜都翻上了那一頭紅褐色的頭髮,哭腫的眼睛已經整個紅到跟剛才入口的櫻桃一般,煉獄滿是心疼,但又一方面覺得欣喜。

「對不起……」

「嗚嗯?炭治郎為什麼要道歉呢?」

煉獄杏壽郎邊說著,雙手靈活地在那紅色的髮絲間搓出了白花花的泡沫。

「嗚、本來想給煉獄先生的驚喜都沒有了……」

說道這份上,稚嫩的聲線又夾雜了幾許哽咽,煉獄杏壽郎拿起沾了溫水的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又沾上了淚水的臉蛋。

「我還是覺得很驚喜呀,沒想到炭治郎會準備這個……只是下次一個人在家時還是別這麼做了。」

「嗯……」

「爐火對現在的炭治郎來說還是太危險了,答應我,等炭治郎再過五次生日,再自己這樣做好嗎?」

「……」

「這是我的其中一個生日願望。」

「好……」

「我的第二個願望是,笑一個。」

煉獄杏壽郎深知在這樣的狀況下,要一個內心敏感的孩子即刻轉換情緒還是太難,說是這樣說著,寬大的手掌自炭治郎的下巴,扣住了粉嫩的臉頰,炭治郎只能瞇起眼,嘟起了小嘴,乍看就像隻小章魚。

如此玩鬧著,原本頗受打擊的孩子,也終於重拾了笑容,在煉獄鬆手後噶噶地笑了出來,於是伸起雙手,用洗去了糖霜的粉嫩手掌,夾上了煉獄杏壽郎的臉頰作為反擊。

「那麼煉獄先生的第三個願望呢?」

紅褐色的眸子眨呀眨,炭治郎睜著水汪汪的大眼好奇地問著。

「第三個願望都是不能說的呢。」

一邊用浴巾將人包裹好,煉獄杏壽郎手抱著好不容易打理乾淨的孩子走出了浴室,這才又發現廚房又有其他動靜。

「千壽郎?」

抱著包著浴巾的炭治郎回到了廚房,剛才一團亂的空間,已經被千壽郎整理了大半。

「因為兄長從剛剛就沒回訊息,按了電鈴又沒人應門,有點擔心就擅自進來了,不好意思。」

「千壽郎哥哥!」

看著有熟人來訪,炭治郎興奮地張大了雙眼,剛才的挫敗似乎已經一掃而空。

原本正帶著蛋糕前來替自家兄長慶生的千壽郎,在看到廚房的狀況後,大致發生了什麼事多少心理也有了底,隨後催促著杏壽郎盡快幫炭治郎更衣免得著涼後,才又繼續將整個廚房整理完畢。

當炭治郎重新換上洋裝,並換上了繡球造型的頭飾後,蹦蹦跳跳地竄回廚房時,整個廚房不但已經恢復原樣,一旁的餐桌上還放上了一些點心,跟千壽郎帶來的蛋糕,不過原本看似精緻蛋糕店購買的蛋糕上頭,卻多了一個東西。

「嗚嗯,這個是?」

煉獄杏壽郎看著蛋糕上頭,一片用白巧克力在黑巧克力片上頭寫著「煉獄先生,生日快樂!」字樣的裝飾,一旁還有著相當簡易的圖像,看來畫得是自己,這麼可愛的配件,幾乎不用多問都知道出自誰之手。

「我從冰箱裡發現的,看來是炭治郎準備的驚喜沒錯吧?」

「嗚嗯!」

剛剛的一陣驚嚇,炭治郎自己也都差點忘了還有這個配件相安無事,粉嫩的臉蛋又瞬間泛紅了起來。

他們三人簡單地唱了祝福的歌,終於來到最後的許願。

「嗚嗯──作為壽星,剛剛說出來的兩個生日願望都實現了,至於第三個麻……」

煉獄杏壽郎低頭看著坐在自已腿上,引領期盼著答案的炭治郎,隨後露出了微笑,並且在對方的臉頰上啄了一口,又接著說道。

「真的不能說呀,聽說說出來就實現不了了。」

「欸──」

千壽郎看著露出失望神情的炭治郎,還有那一目了然的答案,暗自笑著,並一邊協助分起了蛋糕,當然那個藏在冰箱的純粹驚喜,可是壽星獨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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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獨自坐在房內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整個人跪坐在床鋪上瑟瑟地發抖著,動都不敢動上一下。

喀擦。

伴隨門鎖彈開的聲響,炭治郎抖著縮了一下身子,過度害怕使他反射性地僅閉上雙眼,直到濃厚的氣味接近自己時,他才不得不緩緩地睜開雙眼。

「你就是炭治郎呀。」

映入眼簾的,是有著結實身軀,一頭金紅毛皮的獸人,也正是這塊領地上的管理者煉獄一族的嫡長子,煉獄杏壽郎。

看著眼前嬌小並且明顯害怕著的孩子,煉獄杏壽郎部由得露出苦笑。事實上他起先壓根沒想答應這樁婚事,無奈身為霸權當今社會的獸人一族所肩負的使命之一,自然也包含了延續種族繼承人的部分。

而獸人自古以來便只有男性,必須倚靠與人類Ω的通婚、聯姻,才能達成繁衍後代這件事。

竈門炭治郎則正是從眾多候選民單中所遴選出的對象……

當然在這樣的選擇中,事前關於這些對象的相貌還是家世,必然是有先加以過目,在千壽郎看來自己這麼隨手挑選了一個看上去就十分瘦弱平凡的孩子,實在是相當意外。

「嗚、嗯……」

跪坐在床鋪上的孩子,懼怕的氣味中夾雜著發情狀態下信息素的味道,想必是將炭治郎送來的人是動了什麼手腳,注射藥物加速發情跟成熟度,以提高受孕機率什麼的,這種事煉獄杏壽郎是十分確定自己的父親不會這樣做,反倒是牽上這一線的人,看來是相當積極地巴結著煉獄一族。

煉獄杏壽郎努力地壓抑住自己被信息素逐漸激發起的本能,緩緩地坐上了床緣,輕輕地撫摸上了帶著傷疤的額頭。

「今後還請多指教。」

「多……指教。」

那孩子縮了縮身子,就像是小時候在花園裡看到的小兔子。

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按照這世道對待人類本就相當不平,對於這樣刻意被用以聯姻的孩子,若是無法達到「目的」下場通常也不大好……煉獄杏壽郎本人則是對於這樣的社會結構感到忿忿不平。

「再過陣子,如果想念家人的話可以帶你回去喔。」

「咦?」

從來不會有人注意人類的家族,對於獸人而言,人類充其量都只是工具罷了,那怕是α、β也一樣,而Ω則是反而因對於獸人而言有不可或缺的存在作用,經濟與聯姻價值都相對高出許多,但無論如何,這麼欠缺平等的相處方式,煉獄杏壽郎是怎樣都接受不了,關於這點早被擁有三個妻子的宇髓邊嘲笑卻也邊說著敬佩好些歲月了。

因為並不會有人在意人類的身世,所以煉獄杏壽郎才委託了把持著警界權柄的宇髓一族,暗自調查了引薦炭治郎的人的底細,當然也早將多半是為了家中為數眾多的弟妹才隻身離家的細節查了一遍。

大概是多少想到了自己與千壽郎兄弟之情,對於這樣的孩子,不由得燃起惻隱之心。

「先忍耐一下……」

帶著爪子的手掌抓握上了在炭治郎在自己腿上握緊的拳頭,在炭治郎因為懼怕,反射性地要縮起手時,煉獄杏壽郎先一步扣住了對方的手腕,並且將人攬入了自己的懷中,並用柔軟的掌心搓揉著對方的腦袋以及後頸,又接著開口說道。

「一下就會結束,馬上就會舒服一些了。」

掌心所觸碰到的肌膚正透著高溫,看來是發情起來的徵兆,炭治郎看似僅因為害怕縮著動也不敢動,實際上也有一部分是發情狀態,早已讓身體相當不適。

「不是,我……」

炭治郎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但馬上又想起了將自己帶到這裡的獸人說的話,如果沒辦法完成任務的話……那麼家人就……

那個原本對煉獄有些抗拒的身子,僵硬地向寬厚的胸膛倚靠上去,充滿暖意的氣味竄入了炭治郎的鼻腔,還有獸人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多多少少達到了安撫的效果,而某種源自於體內的躁動正擴大著。

煉獄杏壽郎對於突然溫順下來的孩子感到疑惑,但仍緩緩地收緊了摟抱住人的力道,手臂還上了相行於獸人過於瘦弱的腰,並順著腰向下撫摸上柔軟的臀肉,並且隔著布料輕捏了幾下。

看著在懷中的人還是抖了一下,大概弄明白了這樣的人類正在逞強著。以這年紀的孩子來說,炭治郎已經可以說心理素質相當強韌,實在聽過太多光是看到同族接近時,便嚎啕大哭或是尖叫著逃開。

小心地將人翻過了身,讓炭治郎趴上了床鋪上那些有著精緻刺繡的枕頭,這麼一來應該會比較舒適,不直接看著自己,也許能降低一些壓力。

煉獄杏壽郎緩緩地撫摸上白色衣裙下的小腿,上頭還有些淡淡地傷疤,相形之下,裙襬下的大腿顯得柔嫩白皙,再更深處則是一絲未著,柔軟臀辦間的粉穴,正透著讓獸人難以抗拒的信息素氣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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