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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08煉獄杏壽郎生日慶生觀影會特典,3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4510 ℃

獸人帶著濕氣的鼻尖摩擦過大腿時,炭治郎忍不住發出了驚叫聲,但又隨著潮濕鼻尖向上摩擦上自己的卵囊跟粉穴時,緊張得緊咬住雙唇,一點聲音都不敢再發出。

那可是相當重要的儀式,關於這個身子的一切,都藉由強烈的信息素氣味竄進的鼻息;繚繞在煉獄杏壽郎鼻腔內的,是猶如剛完熟的果實,飽富生育氣息的香味,簡直令人欲罷不能。

這樣的氣味刺激,猶如開關一般,開啟了煉獄那個關著內在猛獸的大門,他猛然一個挺身,微微顫抖的嬌小身子,便被自己完全壟罩在身下。

「嗚、不……」

那個在獸人腿間的硬物因為這樣貼近的動作觸碰到大腿時,炭治郎驚懼地縮了下身子,同樣嗅覺敏銳的他,雖然是能嗅出眼下是往後伴侶之人的溫柔與正義,但此時滿溢於室內的濃厚佔有氣味,還是讓他相當不知所措。

完全無法想像,自己最隱密的所在,稍後要含入那樣的大東西……然後、然後──

這麼想著,炭治郎整個腹腔彷彿被灼燒著,體內的生殖腔,正本能的期盼巨物侵入,投食能孕育後代的蜜液,才能平息此時此刻的燥熱。

煉鬼化炭<5

「這……是怎麼回事呢,真是的。」

煉獄杏壽郎看著正埋首匍匐在自己跨下,從原本隔著布料舔弄著自己男根,到最後鑽進了浴衣下,張口吸吮著自己早已腫脹的性器的炭治郎,從起初的擔心轉而感到疑惑,現在則是驚訝,看著自己腿間的紅色腦袋不知如何是好,而那俏起的尾椎延伸而出的觸手,則像是尾巴一樣地擺弄著,看上去似乎是開心的意思。

在溫暖的唇舌包覆吸弄下,煉獄杏壽郎終於忍不住宣洩在對方口裡,而更感意外的是,炭治郎似乎就這樣子地把那些液體都吞嚥而下,抬起頭咪上了眼,露出了滿足的微笑……原本屬於鬼那樣令人不寒而慄的眸子,原來在原本就相當可愛的人身上竟是會變得可愛起來。

「炭治郎?」

試探性地呼喚著,眼下目測僅有十歲初體態的身子,發出了「啊、啊。」的叫聲後,整個人開心地鑽進了煉獄杏壽郎的懷中,像貓也像「那天」一樣。

在那場可怕的大戰之後,大半的成員算是僥倖存活,但是當真正對上無慘時,才發現彼此之間力量差距的鴻溝,若不是炭治郎挺身走上一線直接拖延住無慘,恐怕眾人都沒能在這算是清平的時光下度日……

不過當時就在眾人以為無慘總算在烈日之下被消滅時,卻未料對方會使出讓炭治郎鬼化的陰招,看著自己的繼子儼然已經成為連太陽都無懼的鬼,煉獄杏壽郎原本都有親手了結了炭治郎,自己再去切腹的打算。

卻未料原本還帶著些許凶光的那些張狂的觸手就在身後擺晃的鬼,在看見他之後竟然殺氣全無,整個人就這麼樣子地碰跳進自己懷中,眼看眼前的「鬼」似乎完全無殺傷力,有了禰豆子的經驗,炭治郎確確實實也是不吃人就能生存的鬼。

只是在大夥一面接受這個炭治郎,也一面研究如何讓灌注過多無慘血液而鬼化的狀態該如何回復時,逐漸發現短暫的睡眠似乎似乎無法彌補他不斷損耗的體力,看似笑著卻越來越虛弱,這麼樣的狀態,已經別說了煉獄杏壽郎跟過去在炭治郎身邊的人擔心不已,已經連不死川實彌都有些看不下去,主動提供鮮血,參考珠世以及俞史郎的方式,試圖讓炭治郎恢復體力,但就別說被吸引了,炭治郎似乎對鮮血格外抗拒……

就在炭治郎虛弱得大半時間窩在房內昏昏沉沉的模樣,而煉獄杏壽郎貼近安慰時,才出現了這樣令人意外的插曲。

「原來如此嗎?」

煉獄杏壽郎似乎總算弄懂了什麼……骨血也好,精液也罷,也都是人類身體的一部分吧!

看著炭治郎饜足露出微笑並嶄露精神的樣子,煉獄杏壽郎終於算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嘎?」

對於煉獄突然扣住自己的手腕,把自己扣押上地面感到不明所以,大概還以為是像平常那樣的玩耍,那雙眸子眨了眨,隨後又嶄露出了笑靨。

「炭治郎真的剛剛那樣就吃飽了嗎?」

聽說禰豆子起初剛鬼化的時候,可是睡了兩年之久,而這麼數月來的炭治郎,真的這麼一點……就足夠?煉獄杏壽郎是抱持著狐疑並且擔憂的態度。

「嗚嗯──我想想,如果從下面的嘴巴吃飯的話,應該也一樣吧?」

「啊、啊──」

就不知道炭治郎是真的聽懂了自己的意思,還是真開心地玩耍起來,他整個人用尾巴撐起了自己的臀部,在煉獄杏壽郎面前大開了雙腿,是松紋樣衣物下的腿間是一覽無遺。

「好孩子。」

煉獄杏壽郎說著露出了微笑。就算明知對方是鬼,但怎樣就是不忍心疼愛著的孩子受傷,大概就像是現階段的炭治郎一樣,明明獲得了無敵的力量,卻至目前也未曾傷害過他們任何人,就跟尋常那樣一般地溫柔,只是展現溫柔的方式有些改變罷了。

無論如何都不想弄傷對方,縱使因為那可愛的樣子使得性慾再起,煉獄杏壽郎還是一手扣住抬起的大腿,手指緩緩地往幽閉之處的粉穴炭去。原本多少仍有些擔心,這麼樣異於常的行為,會引起炭治郎的反抗,但卻未料對方意外的溫順,整個身體動也不敢動上一下。

「等等、再等等,現這樣等一下才會快點舒服起來的。」

「啊、嗚──」

細細地呻吟著,可以看出對方也正在壓抑著焦躁,煉獄杏壽郎的指節在粉穴進出時,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稚嫩之處細微地收縮著,就跟剛才那張吸著自己性器的小嘴一樣,一陣一陣地吸吮著,是多麼期待被餵食呢?

眼看擴張狀態已經完備,煉獄杏壽郎挺起身子,大力地壓開了原本還在半空中踢動的雙腿,直直地就朝粉穴緩緩挺入。

「啊、啊──」

劇烈地扭動以及呻吟在預料之內,但是那雙半瞇起露出無辜神色的雙眼,還有在

半空中揮動著想索取擁抱的雙手,這就在預料之外。

「真是的、真是的哪!」

這世界上絕對沒人能抗拒這樣可人的姿態,煉獄杏壽郎彎身緊擁抱住對方的同時,下身也完全地貼合上炭治郎的臀部,粗長的性器怕是已經直達最深處,若在此的不是鬼而是常人,如此劇烈的突入,一般人類怕是早已痛暈了過去,而不是還會收縮吸吮著張牙舞爪的巨物。

天知道那在體內奔騰的性慾有多麼可怕,就像是鬼一樣不受控,正齜牙裂嘴的想要填補那份空缺。

很久以前,炭治郎總說著「鬼與人是一樣的,當然鬼吃了人,就是不對。」

現在煉獄杏壽郎終於多少明白了炭治郎的話中之話──

有時深埋在內心的慾望,果然與鬼只有一線之隔。

不過本來就已經是這麼令人憐愛的對象,如今因為鬼化而展現出另一放肆的一面,也真的是讓人太難壓抑下那份衝動;所有的衝動,通通都化作了那一陣又一陣的摩擦與穿透,那把赤炎刀正在給予頑皮鬼猛力的制裁。

炭治郎扭動並且仰頸喘息著,為了穩住身子,整隻手都還抱上了煉獄杏壽郎的背,不過原本在鬼化後應該增長而出的利爪卻刻意被收起,所有的不適也好,激昂也罷,通通同著那張嘴能窺見的獠牙一同吞嚥進嘴裡。

眼見炭治郎這麼樣地緊咬著下唇,怕是都要出了血,煉獄杏壽郎放緩了動作,一面搬開了那張小嘴,舔咬而上,唇齒交纏。

在激烈的抽送下,濁白的蜜液完全注入了飢餓的體腔內,徹底地將裡頭的空洞填滿,炭治郎顫了顫身子,整個人是幾乎癱軟了下去。

大概原以為事情已經到此結束,卻未料才沒幾分鐘,自己整個人被台抱起,於是就這麼樣子地坐上了那根稍作喘息後更加粗硬的紅柱。

「啊!」

又是一輪劇烈的交纏,炭治郎大半張臉埋上了寬厚的肩膀,身後的尾巴垂放著,在地面上來回揮動著,像是在主人懷中抱怨著委屈的貓,那麼任性又可憐。

幾輪的交合下兩人的交合處已經滲出了些許愛液,以指腹在兩人的交合處搓揉著,並且將那些滲出的秘液推送了回去。

「嗚……」

「這樣子有吃飽了嗎?」

煉獄杏壽郎邊問著,一面將炭治郎放回了鋪上了枕頭的榻榻米上,抓抬著對方的腿,這才將肆虐已久的性器抽出。看著那個被自己操弄著收縮不停的粉穴,就算已經被自己折騰的有些紅腫,幾許濁白的液體自粉穴泌流出時,那修長的手指便頂上了尾椎,並沿著白液滴流而下的路徑,將那些珍貴的「食糧」送回粉穴內。

神奇的是,粉穴就這麼吸含著煉獄的手指,再次抽出時,那些原本沾在指上的液體早已被吃抹乾淨。

「好孩子。」

搓揉著紅褐色的腦袋瓜,並且投以獎勵的一吻,小餓鬼的投食之夜也才總算是告一段落。

***

「看起來精神恢復得不錯呀。」

宇髓天元支著手,看著雙手抓著煉獄杏壽郎那件炎紋羽織,在寬闊的院內飛跑著,與蝶屋敷的孩子們玩得正起勁的樣子有些驚訝地說著。

「嗚嗯,看來是真的有效果。」

「等等,所以你餵了什麼給他?」

「嗚姆──」

「算了,你不用說,我已經明白了。」

在台灣的煉炭教授與研究生AU(研究餐廳跟汽車旅館<7

「嗚哇……這個該怎麼選呀……」

看著汽車旅館網頁上跳出了五花八門的房型,炭治郎驚呼著,而煉獄杏壽郎則是將臉蹭上了一旁,好看清楚網頁上的選項。

上頭歐式宮廷風的大客廳、日式禪意情境的一角、一旁有著豐沛綠意的大浴池上頭還漂浮著大天鵝,看來是給人騎乘攝影用,更不用說極盡表現誇張、奢華的大床旁還有一看就是「那個」用途的八爪椅。

「嗚嗯,那就這個吧。」

煉獄杏壽郎指向了有八爪椅,大床的另一側還有一戶外用大躺椅跟大水池的房型。

「等等、杏壽郎!」

炭治郎這才仔細地看清了照片上的配置,瞬間刷紅了臉轉向一旁,正巧對上煉獄杏壽郎微笑著、睜大了眼,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

想著要幫對方慶生,主動提出了那就來看看台灣聽說很誇張的汽車旅館吧!當然就炭治郎的了解,日本這類的旅館頂多是在可以角色扮演的布景上有相當的著墨,其餘的部分便不大清楚,畢竟在故鄉的時期,自己也不會去那種地方。

只是曾經耳聞到同儕說過,現在的汽車旅館在台灣,已經不光是所謂情侶會造訪的地方,部分房型也是有針對朋友聚會而提供泳池還有KTV,甚至是因應親子休閒而提供給兒童遊樂設施,這在炭治郎眼裡實在相當不可思議,也是非常好奇。

「沒想到還真的有……」

踏進房門看到那張光看著就讓人臉紅的八爪椅,炭治郎整個人臉都紅了大半,還不要說八爪椅的另一側是全透明玻璃的浴室,裡頭除了愛星型的大按摩浴缸外,還有同樣是透明格局的蒸汽室跟烤箱,整個房間鋪張華麗,相形之下那個在外頭半露天泳池上的大天鵝整個滑稽了起來。

「嗯!還有這個呢!」

炭治郎轉過頭,就看到煉獄開著的衣櫃內,有著一台販賣保險套以及……情趣用品的販賣機。

「杏壽郎先生!」

喀擦──

匡噹──

「……」

眼看對方已經趁著新鮮,將鈔票放入了販賣機,而隨後取物口便掉出了一個裝在包裝盒內假陽具,才一轉眼就看到對方已經拆封,手抓著假陽具一臉興奮的樣子。

「等、這樣太快了杏壽郎先……」

兩人已經先在淋浴間沖洗了一陣,而炭治郎整個人身體還濕漉漉的狀態下就已經被對方拉上了那張椅子。雙腿橫架在兩側的支架上,就在伴侶面前大開著雙腿。雖說兩人早就已經如此坦誠相見不下數次,但是這麼赤裸的狀態可還是頭一遭。

「嗯!」

沾上了潤滑液的假陽具頂入了粉穴的瞬間,炭治郎還是縮起了身子,若不是雙腿被高架起被迫大開著,此時他多想趕緊闔上雙腿,至少降低些許的窘迫感。

「炭治郎吃得很順利呢,是我平時訓練的成果嗎?」

「不、不要再說了……杏壽郎——」

沾著液體的假陽具,在穴內深入並且時而扭轉的感受實在太過異樣,炭治郎喘息著,試圖壓抑下體內的燥熱。尤其正對八爪椅的是一整面的鏡面造型牆,所以炭治郎只要一台眼,便能多少窺見自己大開著腿,而那自己未必能看清的私密處正被如何把玩的景象,還有……自己此時的神情──

煉獄杏壽郎手持著玩具抽送得劇烈,炭治郎既不敢看著對方,更不敢看像鏡面,最後只好將視線放在外頭那隻滑稽的大天鵝。

「嗯!不、不要這樣!」

突然的一陣溫熱包覆,沒料到對方會在此時蹲低身子,一張口便舔咬上了因為玩具的刺激而硬挺而起的男根。炭治郎低頭看著腿間的金黃色腦袋,就在自己的腿間,貼近舔舐著,時而還舔含上根部的囊袋,加上手持著玩具的刺激,整個人很快就繳械在煉獄杏壽郎的口中。

一下子這麼樣的刺激,炭治郎才一回就已經癱軟下來,臉上沾滿了被逼出的生理淚水,腿間濕糊成一片,在冷氣房內更是透涼。

「這樣的炭治郎真好看。」

「杏……」

想這自己這般難堪了,對方竟然還有閒情逸致說這種話!只是炭治郎話還沒說出口,煉獄杏壽郎已經整個人擠進了炭治郎大開的腿間,伏身吻上了那張還開口要說些什麼的嘴,當然也完全佔據住了炭治郎的視線。

「看著我,別再看那隻蠢鳥了。」

隨後夾帶著人體溫度與觸感的巨物,隨即直直頂入那個稍早才被疼愛過的粉穴,並且直搗向過去未能及的深度。

「啊!好痛……太深了──」

「抱歉,炭治郎先放鬆一下,我……」

極力壓抑著馬上想在這軟穴內橫衝直撞的衝動,煉獄杏壽郎捧著那張沾滿淚水的吻著,試圖緩解一下伴侶的緊張感,事實上煉獄杏壽郎也沒想到這種椅子這麼好用,這麼一挺直達深處。

緩緩地推送著,一邊按壓著對方的腰際並順勢搬開柔軟的臀肉,柔軟的舌片舔過帶著淚水的眼角,也劃過在頸子上滑動的喉結。這麼在此時紅著眼眶喘息著的伴侶,就是這麼可愛到令人難以自拔地要繼續疼愛下去。

這樣大開著雙腿的姿勢,使得彼此貼合到一個極致,巨物每挺進深處的一下,都帶來了清脆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在這樣鋪張昏晦的房內,更是增添了整室的淫糜。

「你這模樣,可別讓其他人看見呀──」

「怎麼可……」

熱液灌注在體內的瞬間,炭治郎又被刺激到說不上話,整個身子瞬間緊繃顫慄著,煉獄杏壽郎隨後抽出了男根,獨留著炭治郎大開著腿面對鏡中那個腿間的粉穴還淌留著濁白液體的自己,炭治郎原本脹紅的臉又紅上了幾分,整個人相當不知所措,也完全難以想像擺出這般淫蕩姿態的人居然是自己,無奈此時整個人是痠軟到難以動彈,尤其這樣被高高架起雙腿的姿勢,更是動彈不得又難堪至極。

一旁傳來了水聲,炭治郎正抬頭張望著,那個將自己禁錮在此的罪魁禍首才終於出現。

「好了、好了,等等先泡個澡應該會舒服一點。」

煉獄杏壽郎邊說著,面帶笑意將人抱入了一旁那個愛心型的大按摩浴池,裡頭已經滴上了精油,並且也撒上了玫瑰花瓣。

「這個錢花的可真是值得了。」

「嗚……」

對於這樣的評論,炭治郎實在是無言以對,但是又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點,台灣大多的衛浴空間狹小,對於有泡澡習慣的他們而言,也實在是少數較為不是硬的小地方之一,當然這也不改他們對此地太多新鮮事物的喜愛就是了。

大半身子沁入了水中,確實比剛才舒適太脫,尤其旁邊那些正紅色的玫瑰花瓣,平常在家礙於掃除便利,當然不可能有這等享受,炭治郎福趴在浴缸邊緣,裡頭的角度跟設計,看來也是細心考量,這麼趴著剛好可以看到另一側玻璃櫥窗外的園藝造景,實在是相當舒心……扣除有人在此時又趁隙自身後襲擊而上的話。

「不、杏壽郎你不會又要……」

「浴缸的這個角度還不錯哪,不好好使用好像有點可惜。」

「等、等一下……啊!」

還沒等炭治郎說完話,那個因為看著殘留著日前吻痕的背脊在漂浮的玫瑰花瓣上浮沉而再次硬挺起來的男根,隨即又滑入了那個令他在三流連的軟穴內。

這回因為在水中,有著幾分的暖意包夾,每一下的抽插都確實地按壓在那甬道的敏感點上,使得炭治郎整個人又再次沉入了情慾的漩渦中。

然而只要一抬頭,便會對上那個玻璃櫥窗反射的神情,嘴裡說著抗拒的話,但神情卻是沉溺其中,還有那個在自己身後毫無保留獨佔氣味的男人,自己居然自己是這麼樣子地被佔有嗎……

***

「炭治郎看這邊。」

煉獄杏壽郎說著拿著手機對著炭志郎說著,但跨坐在那個大天鵝上,在水池上漂浮的炭治郎卻嘟起了嘴轉過了頭。

真無法想像,先從椅子搞到了浴缸,又來到了床上,後來兩人所幸是直接再加買一天的時段,然後在水池邊的大躺椅又來了幾輪,而這麼樣幾乎馬拉松式的性愛,這男人到這地步還是這麼精力旺盛的炭治郎實在感到費解。

「啊……」

由於這樣跨坐的姿勢,炭治郎突然感覺到一股液體自那個被折騰到發紅的穴口流出,完全不用加以思考也知道那些流出的東西是什麼。

喀擦──

「杏壽……嗚啊──」

唰啦──

「炭治郎!」

看著寶貝伴侶整個人一個不穩,從天鵝上栽進了池中,煉獄杏壽郎也馬上丟下了手機,整個人跳下池,火速把對方打撈起。

「天呀,還好嗎炭治郎?」

看著炭治郎嗆咳著,連忙拿過了大浴巾給對方擦拭包裹住,在泳池一旁的木質地面幫對方擦拭著。

怎料就這麼看著對方被嗆紅的臉,泛淚的眼,煉獄杏壽郎整個人又不大好了。

「杏壽郎?」

「我覺得在這裡的角度也不錯。」

「嗯?」

炭治郎隨後視線一陣天旋地轉,大半個身子躺在柔軟的浴巾上,視線是一旁的造景植物還有採光罩外的天空。而下一秒,那雙帶著笑靨的深邃面龐就又遮蔽了炭治郎的視線。

「啊、杏壽郎你──嗯……」

學園<8<<7號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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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牆上幹幹

狐與祭品<9

御狐的盛宴

10-小貍炭

生日觀影會赫文 

400億男的生日禮物(被賣的炭炭)<

「欸?你沒事吧?天呀!我幫你叫救護車!」

「不可以……」

「咦?」

在滂沱大雨中,幽暗向弄內的一角,穿著西裝有著金紅色張狂頭髮的男性,胸口正留著鮮血,左眼也受了傷,整個人看起來就相當不妙。

炭治郎感到相當疑惑,怎麼有人受傷成這樣了,還不打算就醫的呢?

「那你等我……這把傘先給你,總不能這麼淋著雨!」

炭治郎隨手將傘靠在一旁的貨箱上頭,並且用手帕將那張帶著傷痕與雨水的俊俏臉龐都擦拭了一遍後,趕緊加快腳步離去。不過當炭治郎帶著竹雄跟禰豆子還有包紮用的物品返回原處時,那個男人早就不見蹤影,只剩下那把傘估拎拎地躺在大雨中。

***

炭治郎覺得眼前是一片漆黑,自己雙手跟雙腳都被綑綁著,身上的衣服也被除去,光裸著身子似乎是坐在類似台車那樣的東西,他感到相當不安。

「下一件!是傳說有日之呼吸血統的人類!」

隔著什麼東西之外傳來的聲音有些沉悶,炭治郎是完全不明所以,自己就著平常放學得道路,突然腦袋痛了一下,不過讓他失去意識的是對方隨後掩上自己口鼻的藥劑,而再醒來就是這個狀態。

刷──

一下子,原本遮蔽住空間的東西被拉開,炭治郎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座巨大的鳥籠內,原本遮蔽住視線的是一大塊黑布,自正光裸著身子坐在巨大舞台的中央,被舞台下方的人群注視著。隨後巨大的鳥籠被吊起,炭治郎呈現與外毫無組閣的狀態。

「這是……什麼情況?」

「看到了嗎?帶著花牌耳飾象徵的少年,還有那個斑紋一定不會錯!」

「耳飾?斑紋?」

怎麼會跟父親的遺物有關了?還有斑紋是什麼?

「五百萬!」

「等等、這到底……」

「一億!」

「喔、喔!馬上就跳到了驚人的數字呢!」

「兩億!」

「五億!」

「喔呀──如此踴躍的出價,那麼……」

一個壯漢來到了炭治郎的身後,並且從後方扣住了顫抖不停的身子,解下了牽制在炭治郎腿上的束縛,當眾將他的腿當著群眾的面搬了開來。

太過唐突又難堪的姿態,炭治郎反射性地撇過了頭,閉上了眼,完全不知道自己會如何,更不用說難以理解現階段的狀況。也許是這樣過分難堪的狀況,也可能是大開的雙腿間接觸到了冷空氣,一種異樣的燥熱感自體內萌發著。

而舞台下顯然對於這樣的展示感到相當亢奮,整個躁動聲使得會場內鬧哄哄的。

「五十億!」

「一百億!」

「太過驚人的高價啦,還有人要繼續出價嗎?」

對於這樣的金額,炭治郎聽著也覺得不可思議,現在是有人要用這樣的金額買下自己?自己究竟會……

「一百億一次……一百億兩次──」

眼看著已經到了尾聲,這樣的數字已經差不多來到了極限,就再主持人要繼續開口時……

「三百億!」

一個沉穩並且相當宏亮的聲音響起,全場驚呼著並看向從會場後方走向舞台的男子,彼此七嘴八舌的交頭接耳著。

「三、三百億?三百億一次、三百億兩次,三百億三次!」

「成交!三百億……」

主持人慌亂的宣布時,那個男人也來到了舞台上。

「放下他。」

那人說著的同時,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皮箱,隨著皮箱落地彈開,裡頭白花花的鈔票在舞台上瞞天飛舞。」

「咦?你是……」是那天再雨裡的……

還沒能把所有的情報串接起來,炭治郎已經被對方脫下的外套包裹住,那個神祕男子,幾乎是很強硬地將自己從壯漢手中搶奪到自己懷裡。

「四百億,那裡面有四百億,你們自己點算清楚,剩下的事情等等會有人過來交代。」

炭治郎整個人被壓在那個寬厚胸膛上,整個人幾乎與外部隔絕開來,滿滿的憤怒的氣味竄入自己鼻息間。

整個被對方抱著的路途,完全可以感受到那個謎樣的男性,似乎相當厭惡自己這個狀態被別人窺見,正加快著腳步,也將自己包裹個死緊往某處前進著。

喀擦──

是汽車的開門聲響,炭治郎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被放置在座位上時,這才抬起頭與對方對上了視線。

「你沒事吧?」

「你沒事呀!」

兩個人對於彼此竟同時脫口而出感到詫異,煉獄杏壽郎是相當驚訝地楞上了幾分,隨後才露出了溫柔的微笑;炭治郎也是驚訝,他無法想像那張看起來深邃並且帶著殺意氣息的人,竟然會露出這樣溫柔至極的神情,當然明白那樣的笑容其實只屬於自己,也是往後的事情了。

「沒受傷吧?」

「你受傷了。」

又是一次契合的發言,這次換炭治郎投以微笑,並且伸手撫摸上那個戴上眼罩的左眼。

「為什麼要離開呢?」

因為當天沒能幫上忙,也不知道那個身負重傷的男人,是不是又遇上壞人了,這事還讓炭治郎擔心了好一陣子,甚至反覆回去那條暗巷,尋找那個人的蹤跡。

「因為我不能……」本想著作為鬼殺隊這樣隱匿的組織,一點都不想拖類其他平凡人,不過看來已經是來不及,多半是因為炭治郎反覆出現在自己出沒過的地方,才會被「鬼」給盯上……

原以為大致能鬆懈下,卻未料炭治郎整個人突然向前一傾,整個人倒在懷抱中。

「炭治郎?」

煉獄杏壽郎有些驚慌,這麼把手貼上了對方的額頭,又嗅了嗅對方的頸子,看來狀況不妙……鐵定是為了討好買主做準備,事先注射了性藥或其他毒物。

「我……嗯──」

炭治郎的意識模糊,隱約覺得自己被溫暖地擁抱著,整個人的身體發燙到不行,輕柔的吻落在自己臉身與身上時,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受,當然那隱密地方被什麼侵入時的巨痛,那樣的感受也是前所未有,然後他在劇烈的搖晃中失去了意識。

再次恢復意識時,炭治郎這才發現自己身處於一間現代陳設的偌大寢室內,自己正躺在床鋪的中央,身上穿了一件對於自己大上許多的柔軟浴袍,整個人輕飄飄的。

「嗚、嗯──」

緩緩地想要坐起身,但源自於腰腹的痠痛感,還有密處的刺痛感似乎讓炭治郎終於想起了什麼,坐起身張望著四周,才發現這個偌大的寢室一側,是一大面落地玻璃窗,整個東京都的景色可以說是一覽無遺,怎麼看都是個相當不得了的地段跟樓層。

房間的一角有著一張大書桌,上頭則是堆疊著一些文件,再衍伸下去是一組沙發,那個神祕的男性此時正川著浴袍坐在沙發上頭,身是一位與他面貌相向,但相對瘦小一點的男系,身著西裝似乎正在匯報著什麼。

「你醒了呀?」

似乎查覺到炭治郎已經清醒,原本在側的男性點頭致意後便退出了房間。

炭治郎呆愣著看著那浴袍下難掩壯碩體格的男子,緩步接近自己,最後坐上了床鋪貼近自己,撫摸著自己的臉出聲關心著。

「好一點了嗎?」

「我……」

說實在,感受並不好,感覺自己的身體還是躁動著,那個被侵犯而傳來刺痛感的隱密之處,在眼前的男人接近後竟然又整個麻癢起來。

「嗚嗯──」

好像是看穿了炭治郎的想法與不安,那張深邃的臉蛋朝自己接近,並輕吻上了還吱吱嗚嗚想說些什麼的唇。

過分輕甜的香氣,也是讓煉獄杏壽郎感到欲罷不能。

「對不起,讓我──」

炭治郎再次順著對方的擁抱躺回了床鋪上,雙手推巨在結實的胸口,向下探去還可以看見浴袍下的腹部,有著觸目的傷疤,然後是……那個在粗壯腿間的巨大陽物。

『不、不是吧?』

暗自驚恐地顯著,莫非剛才就是這個大東西進到自己的……

「嗯!」

才正想到這般令人臉紅心跳的結論,炭治郎一邊的腿已經被抬起,並且高高地押上了胸口,使得股縫間的粉穴可說是大大地袒露在男人的視線中。

「嗚嗯,還好是趕上把你帶回來了。」

「『鬼』跟在那邊的人都不會是好東西,多半也是為了這個來的。」

說著一邊將手指點上炭治郎的腹部。

「什、什麼等等我……」

察覺到對方意有所指,正想出聲反駁什麼,才又突然想起,確實有聽過神秘的第三性Ω──

想要「日之呼吸」這個傳說中血脈的人何其多,相傳是最能與鬼抗衡的力量,也是相當尊貴的血統──雖然在漫長的歷史洪流中,這一支族系聽說已經滅絕,但不光是那對象徵意義的耳飾還有斑紋,從這孩子身上所透出如陽光一樣的氣息,就已經足夠讓人沉醉,怕是鬼也是覬覦這樣如陽光一樣美好的氣味,也才會這樣盲目並且殘忍地想奪走這樣的人吧。

「我會克盡我的責任保護你,還有你珍惜的所有──」

「嗯──啊!」

再一次,剛剛那個讓人感到吃驚的巨物,就這樣抵上了才剛被清理過的粉穴,又一次拓開了閉合的穴口,往甬道內竄入了深處。

寬厚的手臂圈抱住了炭治郎的腰,使得他可以說是動彈不得,整個人緊繃顫抖著,手掌抵在對方的肩膀上,彷彿這麼樣可以止住緊接而來的猛力抽送。

「嗚、啊!」

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男人的身下,這樣大張著雙腿發出淫穢不堪的聲響,但偏偏在一陣疼痛過後,自己彷彿已經習慣對方似地,整個穴口收縮著,配合著那跟陽物的進出開合吸吮著。那個在男人腿間的巨物,現在就在自己的身體裡。

「啊、不──太快了,這樣我會──」

「叫我杏壽郎……」

炭治郎整個人被對方圈抱起,像是一件器物一般被霸道地抽插著,而啃咬在自己頸上的人悶聲說著,還夾雜著幾許喘息,不過與稍早印象中那種憤怒中夾帶殺意的氣味完全不同,那是與現在粗暴動作截然不同的溫和氣味,相當令人安心。

也許就是這樣的氣味,讓炭治郎打從一開始就並非真的抗拒這樣的交合,更甚至骨子裡對這樣的氣味有著相當的依戀,甚至在這樣劇烈列運動下的恍惚意識下,還產生了若能被對方這樣擁抱下去就好的奇妙想法。

明明才只有幾面之緣,但卻老覺得跟對方似乎分別了許久,他們都是在百年間流轉漂泊的孤魂,在此時才於真正重逢,而此時的肉體交流,不過是最簡單的儀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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