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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vel Love,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2080 ℃

●正文開始●

  

01.

  

其實在涉谷事變之前的那一整年,禪院直哉是待在國外渡過,身為嫡子,想去哪就去哪,所以無人知道他在國外的哪裡,甚至做過什麼,不過就是因為時間卡在涉谷事變,所以那時才沒有跟父親禪院直毘人一同前往涉谷

  

等到禪院直哉接到來自家族的電話,說他父親在涉谷事變身受重傷,直哉心想父親年事已高,受重傷等同他快掛了,是時候可以成為禪院家主了,才包袱款款的離開情人(這海外一年看上的廝混對象)的懷中,回到日本準備繼承禪院家,成為禪院家主-真正的禪院直哉!

  

附帶一提,所謂的告別(禪院直哉式)便是不告而別!

  

02.

  

坐在飛機上的禪院直哉,看著這一年海外旅遊下來的戰利品與一堆的伴手禮,讓原本計畫在出國玩前,便萬分期待入手的男子,如今完全沒有了賞玩的心情

  

原因來自他手裡的橡皮泥狐狸吊飾! 禪院直哉看著捏的有模有樣的橡皮狐狸頭,一邊回想與陪伴他這一年情人的回憶,情人親手(其實是無聊才隨手)捏給自己的吊飾,這滿坑滿谷的昂貴禮物不足以,能跟他親手做給他的橡皮泥相比!

  

可即便他如此看重情人送給他的禮物,他還是對他不告而別了,先別說他與他的關係,最初只是在海外的酒吧裡碰巧遇見,接著發生了一些事情,禪院直哉才會與情人,還有他的……應該算是同夥的外國呪術師,一起行動之後,才慢慢與他有了更進一步的關係

  

簡單來講,他與他就是炮友!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愛情上的承諾,有的只有性愛、上床、接吻、纏綿、以及滿足彼此的性需求!

  

「是因為還在成長期的階段嗎?怎麼差這麼多?說是特級,但這照片與現實的反差也很特級呢……」禪院直哉拿出他另一個戰利品-高專的學生證,他看著學生證上的大頭照,想著認識了將近一年左右的黑髮青年,起初是這麼的青澀好欺負,一副就是我很爛好人的樣子啊,禪院直哉撐著頭,嘖嘖稱奇的說道

  

簡直和現在,搞不好還躺在飯店大床上,雖然睡得昏天暗地雷劈下來,都照樣睡得跟死人一樣,身材卻結實高大,好到胸肌、腹肌一樣都不缺,表情偶爾冷漠陰鬱又無情,長的帥但控制慾、佔有慾很強,床上床下的戰鬥力完全成正比,甚至還在他之上的青年,簡直判若兩人!

  

因為學生證的主人,是禪院直哉這一年,海外旅行(混吃混喝硬要跟)的情人,東京咒術高專二年級-特級呪術師乙骨憂太!

  

03.

  

當乙骨憂太從床上醒來,已經是早上11點半的時候了,他下意識的撫摸旁邊的位置,原本睡眼惺忪的青年,摸到已經沒有溫度的空位時,彷彿被這認知驚醒,乙骨憂太坐起身,瞪著旁邊不知何時就沒有睡人的位置

  

「他是什麼時候走的?米格爾」青年連梳洗都沒有,穿上飯店附的睡袍衝下樓,質問正在大廳喝咖啡的呪術師

  

「嗯?直哉先生沒跟你說嗎?他回日本去了,聽他說他父親要死了,所以要回去繼承家裡事業」

  

乙骨憂太咬牙,那個隨心所欲任意妄為自說自話,現在還拍拍屁股就走的男人!

  

「不過他走了也好啊,你不是一直對他跟著我們很厭煩嗎?怎麼現在卻在悶悶不樂啊?」見乙骨憂太如此陰鬱的表情,米格爾嚇到,他很少看到乙骨憂太臉色這麼難看,恐怖的跟鬼一樣!

但乙骨憂太沒理會米格爾的疑問,他最後還是回房梳洗辦理退房手續了

  

兩人坐在回程日本的班機上,剛剛接到日本的咒術界高層打來的電話,乙骨憂太被上層要求見面,說是涉谷目前情況完全失控,許多慘死的百姓,與重傷的呪術師們,其中還有他的同班同學,所以需要他回歸一起協助處理,再加上恩師五條悟被封印,夏油傑再度出現作亂,把整個日本攪得雞犬不寧、風聲鶴唳

  

在飛機商務艙的米格爾與乙骨憂太,看著機上免稅品雜誌的米格爾,斜眼偷看了看他身旁閉目養神的乙骨憂太,他吞吞口水打算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詢問青年早上的事情

畢竟他很好奇,這位特級呪術師為什麼對於擅自跟著他們,態度輕浮,不知底細姓氏,又時常瞧不起女人、非術師常人的陌生金髮呪術師這麼在意!

  

從最起初井水不犯河水,態度冷漠的句點王v.s.驕縱成性的大少爺(貌似),雙方的相處向來都是,金髮男子的熱臉,狂貼純愛呪術師的冷屁股,現在男子這尊大佛終於離開了,這位特級呪術師,卻是一副被戀人始亂終棄的怨婦臉?

  

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要說複雜也不算複雜,要說單純其實也很不單純……也是,炮友是能單純到哪?再單純也有可能出意外導致這種單純關係變得不單純了……

  

等等!該不會他們其實……一個願打一個願挨?!Oh My God !乙骨你這樣也行嗎!?

  

雖說一直住他們隔壁房的米格爾,每次晚上都能聽到隔壁傳來的叫床聲和喘息低吼聲,與能夠震碎牆壁,床板與牆壁的規律撞擊聲,煩不勝煩的讓米格爾每晚必做的功課,就是耳塞耳罩戴好戴滿,阻絕隔壁一聲大過一聲的18禁噪音污染,盡量讓自己能有個好夢

  

不過就算戴了十幾個耳塞耳罩,也防不住隔壁兩位要把屋頂掀翻,恨不得讓方圓數十公里內的人,都知道他們做的有多激情的叫聲!

  

但他清楚再怎麼激情又激烈,他們兩人都只是炮友而已,連他這個局外人都看得再清楚不過了!

  

難不成乙骨憂太,是在連他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對那位看起來就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狐狸少爺動情了?

那個打贏了,引發百鬼夜行的特級呪詛師-夏油傑的乙骨憂太!那個詛咒之子!

  

這樣一想的米格爾,便開始止不住想揶揄順便八卦,這位強得有夠見鬼的特級呪術師的壞笑了~

  

結果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察覺到的乙骨憂太微微一瞥,呪術師雞皮疙瘩瞬間起了全身,摸摸鼻子的,只好讓他把這份想看熱鬧的心往肚裡吞,一邊稍稍替那位不告而別的驕縱大少爺祈禱,他最好在他還沒繼承他家以前的這段期間,不要碰到現在正心情不好的乙骨憂太

  

否則那位大少爺恐怕以後,只能把成人紙尿布,當內褲穿了……

  

04.

  

乙骨憂太趁還沒到日本的這段時間,打算好好補眠休息,儲備精力以便於回到日本的戰鬥

  

剛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浮現直哉的身影,與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是他還在摩洛哥藍城Chefchaouen的一間酒吧,那時他被米格爾拉去酒吧一起喝酒,只因為當天的祓除呪靈任務,讓他們口袋賺了不少,為表乙骨憂太把最大的呪靈,讓給他祓除的謝意,當天的所有開銷米格爾請客!

  

結果卻碰上了,正在和當地人吵架的金髮呪術師,當時一方用阿拉伯語,另一方用英文夾雜日文互罵,現場雙方雞同鴨講,爭執到面紅耳赤的吵架情況,即便到現在要回國了,也會讓偶爾回想起來的乙骨憂太,不免覺得好笑

  

而他旁邊的米格爾看到乙骨憂太,現在笑的如此開心,除了滿頭問號,更多的是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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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憂太記得當時,為了不影響喝酒的心情,以及遇到同樣來自日本同鄉人的親切感,黑髮青年決定上前幫忙阻止爭執,結果是解決了,但接著就換乙骨憂太,和這位金髮日本人吵架了

  

具體是怎麼吵起來的,乙骨憂太回想起當時,直哉好像是說他知道他是來自東京呪術高專,就問他是不是有個叫禪院真希的女人,當時的自己愣了下,乖乖回答他確實是有這號人物,還說她跟他是同學

  

聞言後,金髮男子先是自我介紹他的名字(沒有姓氏)後,第二句話就是講了一堆,冒犯他同學禪院真希的話,當下乙骨憂太理智斷線,要不是米格爾拉住他,用他們目前的薪水,可沒有到賠得起一間酒吧的錢為理由後,乙骨憂太才強忍下,想痛揍男人出言侮辱他同學的心

  

至於之後為什麼會結伴同行嘛,因為直哉的錢包被偷了,所有現金都沒了,幸好他還知道出國旅行,雞蛋便不能放在同個籃子的道理,他身上至少還有好幾張信用卡與護照

  

但並不是什麼地方都能使用信用卡付錢,為了找到錢包(主要裡頭有甚爾的偷拍照),與足夠支付三餐與日常消費,購買伴手禮的現金,直哉便厚著臉皮的要求他們,讓他跟著他們一起旅行

  

起初乙骨憂太十分不願意,即便直哉說他有特別一級的實力,不會成為他們的拖油瓶與累贅,結果被回不想和出言侮辱他朋友的嘴賤男一同旅行

  

因為這句話,他差點又和直哉打起來

  

米格爾起初都還會當雙方的和事佬,接著後來就心累放棄了,最主要是因為他們之後某次任務途中,直哉被暗算下藥,他與乙骨憂太上床了,所以至此之後兩人的爭執都用打砲上床解決,都能床頭吵床尾和,應該也不需要他繼續當礙事殺風景的電燈泡了

  

05.

  

「既然已經找回錢包,身上還有現金了,直哉先生打算離開了嗎?」

  

「乙骨君想要我走?」

  

「……我不知道」

  

乙骨憂太躺在奢華別墅的大床上,他看著房間裡的高級吊燈,枕在他胸口上的是,同樣赤裸的直哉,金髮呪術師親吻身下男人的胸口,在青年身上留下不少的吻痕,接著側耳傾聽乙骨的心跳,直哉饜足的享受事後的餘韻,修長的雙腿與身下人的糾纏一起,手指不還很安分的在乙骨身上畫圈,企圖再次“點火”

  

而全身赤裸的他們為何會躺在,一晚要價4萬美金,最貴套房別墅的King size 大床上,就要從今早開始說起

  

因為某次意外,開始沒羞沒臊的旅遊生活後,這天早上終於在一條暗巷中,找到了偷走錢包的扒手,直哉把扒手揍到他媽都認不得為止後,為表慶祝,就帶他們到摩洛哥的紅城,由王室打造的奢華度假飯店※Royal Mansour住上幾晚,而且大少爺選得等級,還是這家飯店裡最貴、最大、最豪華的Grand Riad!

  

從刷卡進房,性致上來的兩人,邊脫衣邊熱吻,他們的衣物四散在別墅的各處,乙骨憂太把脫到只剩下足袋的直哉,一把抱起扔到柔軟的大床上

  

男子魅惑的躺在床上,看著床尾喘著粗氣的特級呪術師,他脫下自己白衣和黑褲,露出性感的子彈內褲,他慢慢爬上床,一雙如狼般緊盯著今晚獵物(食物)的眼神,直哉見乙骨憂太如狩獵者般兇狠的眼神,傾瀉而出的威壓,他性奮又緊張的,用雙手大大分開他修長的雙腿,以示對他的臣服,並暴露自己已經被操熟,形狀有如女人陰部的屁眼

  

不過那裡已經不能稱作是排泄的器官了,而是乙骨憂太專用的陰道!

  

即便直哉想讓這侵略感十足的男人,立刻操開他下賤淫蕩的屁股,可主導權還是握在乙骨憂太的手上,特級呪術師轉過身虛坐在直哉臉上,他強健修長的雙腿壓在男子的腿上,讓直哉的臉埋在他的胯間,面對乙骨大的驚人的紫紅色肉棒,直哉簡直想把這根每晚操的他狂翻白眼,上下的嘴都完全合不攏的特級肉棒吃進嘴裡,尤其聞到乙骨憂太跨間那濃郁的男麝香味

  

乙骨憂太一低頭就看到,埋在他胯下男人已經性奮到,龜頭馬眼不停流出黏液的陰莖,他先是讓直哉抽回被他壓在腿下的雙手,然後把自己的黑色子彈內褲,扔在直哉的陰莖上

  

這意思其實很明顯,他要這個現在正在聞他胯下味道,如癡如醉跟出來賣的婊子般的男人,用他的內褲自慰給他看!

  

當然了,在他沒射精以前,不準偷偷舔他的肉棒,所以乙骨憂太把直哉的內褲塞到他的嘴裡,順便讓他嚐嚐自己平時的味道如何

  

「真是個鬼畜抖S!」直哉心裡嘖嘖嘴,邊含著自己的內褲,用乙骨憂太的內褲自慰給他看

  

不過看虛坐在他臉上,依舊淡漠的青年,要不是直哉感覺滴在他脖子、鎖骨上的黏液越來越多,他會認為這位特級呪術師在性愛上很有餘裕!

  

看來你也慾火焚身了嘛!還裝什麼裝!直哉邊想,邊喘著粗氣,用乙骨的內褲搓揉自己的陰莖,另一隻手則揉揉卵蛋,偶爾揉壓敏感的會陰,乙骨憂太也知道直哉想讓自己快點操他,但他就是不想這麼快就如他所願

  

「如果5分鐘之內,直哉先生還沒射出來,我們今天就早點睡吧」

  

直哉聞言,差點怒的吐掉口中的內褲,朝乙骨憂太(的胯下)大罵,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自主射精了,沒有乙骨憂太幹他,或玩弄前列腺的話,他是無法射精,直哉只能由旁人把自己操出精,但他明白自己要是這麼做,恐怕不到5分鐘,乙骨憂太就會要他早點洗洗睡了

  

所以男子只好加快擼管的動作,搓揉卵蛋狠掐會陰,內褲不算上等的質料都快讓自己的性器掉層皮了,自己不爭氣的陰莖還是只能流出黏液,完全無法射精,應該說沒有乙骨憂太,單靠自己完全沒有想射精的慾望!

  

「這傢伙一定要這麼玩我嗎?!」直哉在心裡暗罵

  

什麼都好!快出來啊!拜託!過了5分鐘還是沒射精,直哉簡直欲哭無淚

  

「還是沒射精呢,直哉先生,需要我幫你一把嗎?」乙骨憂太淡淡的提議,但其實他早已憋的受不了了,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如他自己希望的那麼游刃有餘!

  

乙骨憂太拿出直哉嘴裡內褲的同時,藉著昏暗的燈光,很清楚的看到內褲連接嘴巴的銀絲,這讓特級呪術師突然很想親吻直哉,品嚐他現在嘴裡的味道

  

但,還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何況他與直哉上床,從來都是直哉突然性致一來的強吻他,乙骨憂太反倒從來沒有主動親吻他,在乙骨憂太的思維裡,炮友何須親吻?

  

只要上床排泄滿足自身性需求即可,親吻實在不必要又多此一舉!但雖是這麼認為,可乙骨憂太卻沒有拒絕過直哉給他的每一個親吻,一次都沒有!

  

呪術師抬起男人的腰部,類似瑜伽的犁式體位,一鼓插進直哉的肉穴裡,房裡金髮男子放聲浪叫,黑髮男子滿足的嘆息,與肉體相撞的拍打聲,交織一起的性愛樂章,旁人聽了大概會臉紅心跳,但隔壁房的外國人呪術師米格爾,就不是那麼幸運了……

  

「煩死人了!我受不了了!」

  

「連這特製的24層耳塞,也擋不了你們的鬼吼鬼叫!?」

  

當然他的抱怨,沒被正做的火熱的兩人放在眼裡,即便做完愛了,隔天吃早餐邊向他們抱怨,也依舊被兩人左耳進右耳出

  

Royal Mansour這家飯店,最著名還包括SPA,要是不享受一下,直哉根本認為簡直白來摩洛哥了,所以第二天晚上便已經做完按摩的他,拖著乙骨憂太,幫他預約了飯店,號稱世界上最美麗SPA館的療程

  

沒事幹的乙骨也任由直哉幫他安排,結果按摩到一半,發覺給自己背上塗抹按摩精油的手,開始在身上各處不安分的游移後,他就知道按摩師“被換人”了

  

「我是來這裡做SPA,不是來跟你玩什麼按摩情趣PLAY,直哉先生」趴著的乙骨翻了翻白眼,轉過身看早早做好SPA,並遣退了按摩師的直哉,正衝著他魅惑的笑著,食指在他裸露的胸口畫圈

  

「有什麼關係嘛?乙骨君,明明來到飯店不好好利用利用這裡的設施玩玩,未免太沒情趣了?何況我保證等下的“按摩療程”一定包你滿意」

  

直哉脫下的飯店專用白色浴袍,他身上滿是昨晚與乙骨憂太的“歡愛戰績”,不外乎就是一堆齒痕、咬痕、吻痕,而乙骨憂太的後背、肩頸也同樣精彩,也滿滿都是直哉給予他的爪痕、咬痕、吻痕

  

乙骨憂太見直哉臉上,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笑容後,也就隨他高興了,因為自己實在懶得和他爭什麼,而直哉見乙骨最後還是趴回按摩床上,任他拿捏後,他滿意的看向一旁的按摩用具,精油、熱石、泡澡用鮮花瓣樣樣都有,接下來乙骨專屬的SPA療程,就由他來接手了

  

在隔壁床也同乙骨憂太,一起做SPA療程的米格爾,聽著隔壁床越來越糟糕的聲音,到最後已經變成乙骨憂太與直哉在飯店SPA會館做愛做的事後,眼神死到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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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人只有更慘沒有最慘!上次那皇室飯店SPA還不算米格爾處境最糟的時候,更糟的是現在!

  

米格爾與直哉坐在飯店房間的客廳裡,看乙骨憂太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只因為當天出任務遇上比較特別的呪靈,直哉又有些輕敵,乙骨憂太為了保護他,反而中了呪靈的術式

  

剛開始術式打進體內,黑髮特級呪術師還沒覺得怎樣,可一到晚上,發現乙骨憂太自己,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米格爾當下覺得頭大,像乙骨這樣的特級,一個就已經夠驚悚了,再來第二個……Oh My God等級的世界末日!

  

對比抱頭苦惱的米格爾,他旁邊的直哉卻反倒樂在其中

  

在他眼裡,這性感迷人的炮友,從一個變成兩個這種天大好事,可不是說想碰到就能碰到的!一想到能同時被兩個乙骨憂太前後操幹嘴巴跟屁股、或是雙龍進入,光這樣想,他就覺得再也沒有比這,還要更讓他覺得賺到的事了!

  

不過直哉終歸還是太小看,這個呪靈引發的意外了,隨著時間拉長,原本只會在晚上出現的乙骨憂太分身,慢慢變得也能在白天出現,而這樣的情況也開始惡化了……

  

擁有特級呪術師的強悍實力,哪怕面對數個一級呪靈與特級呪靈,也能在不依靠里香的情況下,輕鬆解決的乙骨憂太,因為自身受到呪靈的術式影響,他的實力、呪力開始都被硬生生分成了兩半,包括一直跟著他的特級過咒怨靈祈本里香,也同樣一分為二

  

看來這其實根本不是件多好的事情,直哉心想

  

從最近接到的幾個任務看下來,他才慢慢正視這個問題,即便正視了,現在的他,還是在飯店別墅的頂樓,享受著被兩個乙骨憂太瘋狂操幹的性愛……

  

不過直哉還是有良心的,為了解決呪靈對乙骨憂太的詛咒,他悄悄動用了他在咒術界的人脈、資源詢問,看有沒有方法能夠解除呪靈的術式

  

最後問是問到了,只不過根據消息指出,對方目前在義大利的西西里島,而摩洛哥距離西西里島,至少還要搭6至7小時不等的飛機……所以直哉有段時間得離開乙骨憂太了

  

此事因他而起,他可不希望乙骨憂太,日後因為這事有了什麼閃失,他反倒成了咒術界的千古罪人!

  

所以他留了張紙條和自己的電話號碼,讓乙骨憂太不要擔心,雖然直哉不覺得對方會擔心他,比起安危,直哉認為乙骨憂太,應該會擔心他是不是打算不負責任的偷跑回國,裝作沒這回事,留下他們兩個處理爛攤子什麼的……

  

06.

  

直哉並不曉得,他除了小看造成這一切混亂的呪靈以外,他也小看了發現人不見後,急的把全摩洛哥的酒店都翻過來,也要找到他的乙骨憂太!

  

再次聯絡上特級呪術師時,直哉已經找到了解決好分身問題的人與方法,目前正在西西里島,一間五星級別墅酒店,等待乙骨憂太前來義大利解決他的分身問題

  

「您一定要這樣嗎?直哉先生」乙骨憂太瞪著好些日子不見,擅自把他跟米格爾丟在摩洛哥就跑,一人自顧自來到義大利解決問題的直哉

  

「沒辦法,誰叫乙骨君一見到我,就沒有任何好臉色,明明剛才都幫你把術式都解開了說~」躺在泳池旁沙灘椅上的直哉,很是下流的手口並用,品嚐開心果口味Gelato,並把吃不完的開心果味Gelato,遞給一旁的米格爾,並在呪術師的耳邊低語,要他幫他吃完,還朝米格爾拋了記媚眼,此舉讓乙骨憂太心中,突然感到很不是滋味

  

之後直哉脫下身上的浴袍,全身上下只穿了件黑色三角泳褲的直哉,縱身跳入灑滿紅玫瑰花瓣的泳池

  

乙骨憂太瞪著在泳池裡游泳的直哉,從男子離開並前往義大利,尋找解救方法的這段時間,完全禁慾的他,還見直哉方才以如此下流且誘惑的吃著Gelato,他當然受不了!甚至恨不得現在就一起跳進泳池吃了他!

但一想到他當初只以一張紙條告知,就前往義大利,這種被不信任的惱怒,在還沒再見到直哉時,每日每夜無時無刻一直困擾他

  

即便現在他見到他了,這股惱怒煩躁變本加厲,乙骨憂太閉上眼睛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打算回房冷靜下,結果轉頭就看到身旁的米格爾,吃著直哉吃過的開心果Gelato吃的津津有味,一股無名火終於冒上來,他一把搶過米格爾手上的Gelato,惡狠狠的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嘿!這開心果口味很好吃欸!你幹嘛丟!?而且我還沒吃早餐!」米格爾對乙骨憂太抱怨道

  

「是開心果口味的好吃,還是吃他吃過的好吃?還有,沒吃早餐,至少房間裡面還有熱水,請去倒來喝!」乙骨憂太說完轉身回房,留下一臉錯愕的米格爾

  

「啊不是只當彼此是解決性需求的炮友嗎?只是照這位少爺要求的幫他吃完而已啊?是在生什麼氣啊?莫名其妙!」

呪術師看著方才衝他發火的特級呪術師背影,暗自嘖嘴

  

而回房打算洗下冷水澡的乙骨憂太,卻沒發覺此時的自己,已經開始慢慢在意起,在泳池裡喝起西瓜雞尾酒的金髮呪術師

  

07.

  

乙骨憂太被飛機降落地面,導致的強烈震動驚醒,聽到已抵達日本的廣播後,他才慢慢從這一年,與直哉這位神秘特別一級呪術師的回憶中回神,比起回憶旅途的往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已經失控的涉谷,還有他的同伴!

  

特級呪術師在街道上救下一名孩童後,他來到了與上層會面的地點,在他聽說自己珍視的同學們,全都在涉谷事變受重傷,其中待他最溫柔的狗卷棘,被暴走的兩面宿儺切掉了右臂!怒不可遏的誓要為他傷重的同學報仇!

  

「我會殺了虎杖悠仁」兩面宿儺容器的死刑由我乙骨憂太來執行!他向他們保證,此刻的特級呪術師眼中,只剩下要殺了虎杖悠仁的無情

  

找到虎杖悠仁的過程中,雖花了點時間,乙骨憂太還是很快的找到了目標,都要被死刑了,還搞不清楚狀況,在如今變成廢墟的涉谷街區,耍高調釋放呪力

  

原以為只要找到容器,並將其殺掉即可的特級呪術師,卻沒想到還可以在獵殺任務中,遇到他意料之外的人,那個二度不告而別的金髮特別一級呪術師

  

他帶著對男人不告而別的憤怒、不滿,與對虎杖悠仁的殺意,落地來到3人的面前,故意釋放強大的呪力與威壓,讓這3人完全動都不敢動!

  

「……你們是虎杖君的什麼人?」乙骨憂太來回看了眼,因他到來而渾身緊繃的3人組,最後目光還是落在,當時連張紙條都沒留下,就選擇回國的直哉身上

  

08.

  

從禪院直哉決定要殺掉伏黑惠,成為禪院家第27代家主,從京都一路北上,來到只剩下呪靈的涉谷找人,結果卻沒碰上伏黑惠,反倒先碰上了,正在高調獵殺呪靈的死刑目標,與其黨羽的呪胎九相圖

  

禪院直哉先是和這兩個人過招幾下,從地下道一路打到馬路上,突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陰森氣息,籠罩在他們身上,先不說容器與他旁邊的人,臉上除了戒備以外,還多了摸不著頭緒的情緒

  

但這股氣息,禪院直哉不會認錯,除了“那個人”以外,誰都無法讓他渾身冒冷汗,甚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來!

  

「咦,原來不是一個人嗎?」

  

禪院直哉抬頭望向正站在高處,揹著一把太刀居高臨下,睥睨他們的乙骨憂太

  

碰!禪院直哉瞪著乙骨憂太落地後,他腳下包括周圍的巨大坑洞……

  

他原來這麼強嗎?!雖說是特級,但這未免太誇張了吧!難道在海外的那一年裡,他都沒有拿出自己的實力嗎?!

  

現在才發覺情人強的有夠驚人,禪院直哉冷汗如雨下,而且他剛剛還白目的昭告天下,說要殺了伏黑惠!

  

乙骨憂太並不曉得此事,應該……不曉得……吧?

  

不管此時的乙骨憂太,是不是知道他的真實目的,他都不敢再提起伏黑惠了,因為他可不想變成(昔日)情人腳底下的坑洞!

  

「等一下,我不是你的敵人喔!乙骨君」所以禪院直哉舉起雙手,對乙骨憂太投降,只要攸關性命,他向來懂得識時務!

  

「…………你是?」

  

他媽這傢伙幹了他屁股一年,現在居然想裝作不認識他!?禪院直哉超級不爽的在心裡罵道

  

不過換個角度想,現在情況與立場,已和海外旅行那時不一樣了,況且他一直沒告訴乙骨憂太他的姓氏,也難怪這位特級呪術師現在會對他有所防備……好吧,就算是這樣,禪院直哉還是很不爽!

  

「……我是“禪院”直哉!是小真希的堂哥,和你一樣受令處死虎杖君,放心吧,我不會妨礙你的」

  

「不過相對的我有個請求,就算殺了虎杖君,能請你暫時對上頭保密嗎?因為我有個想見的人,需要用他來當誘餌~」禪院直哉硬是壓下不悅,假笑的對乙骨憂太提議,他可不會傻到對這位特級說,上頭從來沒對他下達這個,處死虎杖悠仁的指令!

  

為了能盡早殺掉伏黑惠,禪院直哉只好對他的情人撒了點小謊,反正到時就算乙骨憂太知道了,伏黑惠也已經被他宰了~打著如意算盤的禪院直哉,還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沒問題,那另一個就交給你了」乙骨憂太思忖,原來直哉先生姓禪院啊,怪不得他們在摩洛哥酒吧的第一次見面,會問他的同級生,是不是有個叫禪院真希的人!

  

兩人的配合度,依舊與在海外時一樣,一個對付九相圖,另一個則和死刑目標對上

  

09.

  

「抱歉了虎杖君」乙骨用被虎杖悠仁一腳踢斷的太刀,刺進了他的胸口,然後一路拖著將近80公斤的少年,回去與禪院直哉會合,順便詢問他當初不告而別的原因

  

「跟你說,這話可不要告訴別人喔!」反正你馬上就要(將)死了,說實話我還真不怕你講出去,死人是開不了口的

  

「老實說我自己都覺得一個呪術師,整天揣著刀簡直遜斃了!」

  

正在走回原處的乙骨憂太停下腳步,因為耳朵上注入了呪力的關係(主要為了探聽四周有沒有異樣或埋伏),即便隔了不算近的距離,他也能聽到禪院直哉與那個呪胎九相圖的對話

  

乙骨憂太下意識的捏緊虎杖悠仁的後領,用力到手都浮現青筋了

  

「不過有時候沒有它還真贏不了呢!有同樣想法的人也不算少,尤其是我那幾個如同廢物一樣的兄長,整天無所事事屌兒啷噹的!」

  

「真虧他們有臉,在甚爾的背後說他壞話!」

  

乙骨憂太邊聽邊走回去,在聽到一個還算熟悉的名字,卻一時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聽過這個名叫“甚爾”的人

  

甚爾……?乙骨憂太邊聽邊回想,這時他才想起來了,在海外旅行時,聽直哉很常說起這號人物,禪院直哉找他聊天發牢騷的時候,內容乙骨憂太大多(幾乎)都左耳進右耳出(其實完全沒在聽),包括跟直哉上床時,很偶爾的時候,男子高潮時會喊出這號人物的名字

  

剛開始乙骨憂太並不介意,反正他們只是炮友,可到了後來,在義大利的那些日子裡,聽到禪院直哉跟他上床還會說出這個名字後,非常不滿的他強吻了直哉一次又一次,狠咬幾口他的嘴唇以示懲罰,並要直哉之後上床時,都只准說他乙骨憂太的名字,不準跟他上床了,還想著念著別人!

  

「很抱歉,我實在無法理解你這種,不懂得珍視自己兄弟的心情」

  

被脹相的原創術式超新星打趴的禪院直哉,口吐鮮血趴在地上,他看著脹相身後,拖著重傷昏迷的虎杖悠仁,回來跟他會合的乙骨憂太,特級呪術師輕鬆的一拳揍昏了脹相,結束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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