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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30

[db:作者] 2025-06-20 07:06 5hhhhh 8900 ℃

  呼叫声再度传来,原来,那呼声并非来之梦境,真真切切就是在船舱里,是云轩!云轩正躺在床铺上轻声叫着:「礼红……我的礼红……」礼红猜想他在说梦话,便有些生气:「哼,白天对我横眉立目的,在梦里倒惦记起我了,才不理你呢。」她用被子蒙住头,不想再听到云轩的声音。

  然而,越是不想听,云轩呼声就越往她耳朵里钻,且一声声越发急切起来。

  陈副书记白天也走累了,临睡前又喝了半瓶白酒,平时就很能睡的他,此时更是睡得深沉,鼾声竟压住了轮船的马达声。

  云轩的呼叫声持续不断,礼红心里乱了起来,临铺的旅客也被吵醒抱怨道:「做么事沙,大呼小叫的,又不是你自家的地方,莫非有病了?」

  听到「有病」二字,礼红猛一激灵,想起白天时,云轩只穿了一件衬衣,被山风吹打那么久,他一个花甲之人,若是不生病,倒也奇怪了。自己一直穿着毛衣,在山上尚且冻得发抖,直流清鼻涕呢。

  想到此,礼红早已不安,忙下了床铺,悄声来到云轩床前。昏暗的灯光下,礼红看到,云轩的面颊果然通红,好似在燃烧一般。他睁大了眼睛望着礼红,轻声说:「你……总算过来了……不要生我的气,礼红。」

  礼红嗔道:「不生气才怪呢,你跟人家一点好脸色也没有。」她摸了摸云轩的脑门,不禁一惊,滚烫烫的似火炉一般。礼红又摸住云轩的脉,乱得可怕。难怪他一直在召唤自己,这样的钢铁男人,如果不是痛苦到了极点,是决不会那般吵闹别人的。

  云轩的声音在颤抖,像是极冷的样子:「礼红……我的头很晕很痛,让我…在你身上靠一会儿吧……」礼红心里痛楚着,她坐到云轩的床上,抱住云轩的头,搂在了自己的怀抱中。云轩闭上了眼睛,脑袋紧紧贴靠在礼红的怀里,并握住了礼红的手。

  云轩深深出了一口气,脸上现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说道:「这样……真好…如果我们从来就没分开过……如果我能这样躺在你怀里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那该……」话还没说完,他就闭上了嘴巴,头一歪,滑落到了礼红的大腿上,同时,他的手也冷了下来,接着一软,放开了礼红的手,唯有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他脸上的血色渐渐散尽,越来越白,最后,变得苍白如纸了。

  礼红摸着云轩的脉,几滴热泪流下,落在云轩含笑的面庞上。

  陈副书记的鼾声戛然而止,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从上铺探出半个身子,揉着睡眼问:「礼红,出什么事了?」

  礼红的声音十分柔弱:「他……去了。」

  孤苦伶仃飘泊一生的云轩,在客轮即将驶近黄鹤楼时,却驾鹤去了。他面带微笑,死在了今生唯一爱过的女人怀里,他死前应该是幸福的,因为正如他所愿他是在礼红怀抱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夜深沉,江岸灯火却渐渐稠密,「当——当——」耸立在汉口江边的武汉关钟楼响起,说明此刻正是下半夜,客轮已抵达了云轩和礼红的故乡——武汉了。

  江风从没关好的舱门涌入,吹拂着云轩满头如雪的白发。礼红像是害怕惊醒云轩,极温柔地说:「轩……我们到家了。」

  三云轩在客轮上突发脑溢血而死,他的骨灰被葬在了故乡的江畔,那里常有白云在天空飘浮。少壮离家,四海征战,归来时,却只是他的魂魄。

  礼红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和云轩的儿子念云。她原以为念云会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击蒙,会难以理解前辈们的当年所为。出乎礼红意料的是,念云竟很平静,他还劝慰母亲不必难过和自责。念云说:「没想到,我还有一个抗日军人的父亲。放心吧,妈妈,我会完成父亲的遗愿,去腰山给死去的前辈扫墓的,我也会照顾好葬在武汉的爸爸。」

  在那样一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云轩能说出这番话,已是难得可贵了,尽管他年已三十五岁。

  一九七五年,和平、爱军双双被部队选送进了大学,成为「工农兵」学员。他们正是就读于陈副书记所在的学院。

  粉碎「四人帮」后,陈副书记升任院长兼党委书记,成了学院一把手。那时革命老干部都被落实了政策,并受到重用,礼红也当上了厅领导。

  和平与爱军毕业后,被分配到省城,和平进入某机关,爱军则通过礼红的一些关系,分到某事业单位搞行政工作。

  这一对青年是在一九七九年结的婚,第二年,他们的女儿就出生了,礼红给她的小孙女取名为娇莺。

  那时,礼红已经离休,就在家帮助孩子们照看娇莺,尽享天伦之乐。离休后时间也充裕起来,礼红便时常给报刊撰写一些有关中医治疗常见小病的文章。其中一篇以针刺疗法治疗落枕的文章见报后,被香港的报纸转载,不仅如此,香港报纸还对文章作者礼红作了一些介绍,诸如她原籍是武汉,在部队医院从医数十年,现今居住沈阳……

  那是一九八二年的夏天,一位香港来的客人手持那份报纸,登门拜访礼红。刚刚改革开放的年月,来大陆的香港客人并不多见,这位港客居然上门来访,礼红万分惊讶。她不是惊讶于自己家中来了港客,而是惊讶于这个港客相貌,她险些以为是父亲复活了呢。

  港客进门便问:「汤医生,请问您原籍是汉口吗?」礼红眼中已闪出了泪花她就知道港客一定会问这句话,礼红点了点头。港客又问:「你父亲是否曾任袍泽中学的校长?」

  礼红哽咽道:「不要问了,你……一定是小弟!」港客当即给礼红鞠了一躬哭道:「姐姐,我正是小弟啊……」

  是的,他正是礼红同父异母的弟弟。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礼红想起了数十年前自己离开家园,奔赴国难之日,姨妈怀抱小弟,在江岸为她遥遥送行情景,不觉落下泪来。真没想到,自己还会有个亲人寻上门来。

  小弟告诉礼红,他长期患有习惯性落枕,大概是因喜欢使用高枕所致,一直难以治愈。后来从报纸上看到礼红的文章,便如获至宝,待看到作者简介,先是疑惑,之后便激动无比,天下竟真有如此巧合之事,让他找到了亲姐姐…

                 …

  礼红还从他口中得知,武汉陷落之前,姨妈就带着小弟逃出了汉口,辗转来到香港。姨妈后来一生未嫁,将小弟抚养成人。十年前,她才无疾而终。她一直未忘记礼红,时常告诉小弟,声称自己对不起礼红,丈夫在世时,她经常给礼红气受。后来丈夫死于非命,她想对礼红好,却又没有机会了,因为礼红为了国家奔赴前线参战去了,且一去再无音讯……

  小弟最后说:「母亲最感到遗憾的是,至死也没能听到您叫她一声妈妈。」礼红握住小弟的手,早已泣不成声:「姐姐不好,姐姐那时候太年轻太任性。」

  丙夏下班回来,看到礼红姐弟团聚,不禁感慨:「几十年了,还能姐弟重逢真不容易。」他竟比礼红还要快活,张罗着去了沈阳最具风味的老边饺子馆,与小弟同饮。

  那日,丙夏喝高了,回家后对礼红说起酒话来:「你们姐弟团圆了,我倒也想有个亲弟弟,可惜不可能了。有个亲妹妹,却又只能当闺女待。」吓得礼红差点想拿破抹布堵他的嘴。幸好念竹不在,否则岂不惹出麻烦?礼红责备丈夫道:「以后不许乱讲话,你说念竹是你妹妹,那我成你什么了?」丙夏嘻笑着:「你忘了,在武穴城的时候,你不是一直让我叫你妈妈吗?」

  小弟在沈阳治愈了落枕,又与姐夫游玩几日,便返回了香港。在这期间,小弟与丙夏处得竟比礼红还亲,分手时,二人依依难舍,都流了泪。

  两年后的一个春天,丙夏到南京参加全国医疗会议。在宾馆大厅里,会务组工作人员请与会代表签到,丙夏在签到簿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并领取了房间钥匙。

  与他同住一个房间的也是来自辽宁的代表,可那位代表是乘火车来的,目前还在途中。八十年代中期,乘飞机也是有级别要求的,丙夏虽不是领导干部,但他的级别却不低,因为丙夏毕竟是抗战时期参加革命的老干部。

  丙夏进了房间,一个人待着便觉冷清,正在洗洗涮涮时,突然响起敲门声,他以为是服务人员,便说了声:「请进!」

  门开时,进来的是一个中年人,丙夏觉得此人有些面善,却分明没见过。那人冲丙夏一笑,十分客气道:「请问杨丙夏大夫是住在这里吗?」丙夏也不知此人为何要找他,便应道:「我就是杨丙夏,您是哪位?」

  那人便自我介绍道:「我是长春来的会议代表,在会务组签到簿上看到了您的大名,知道您住在这个房间,我就找来了。」丙夏只当他是来认老乡的,便与那人热情握手,笑道:「噢,咱们都是东北那疙瘩来的,请问您贵姓,是哪个医院的?」

  那人却问丙夏:「杨大夫,您老家是东北的吗?」丙夏答道:「那倒不是,我是湖北人。」

  那人眼睛便亮了起来,急切地问道:「杨大夫,您可知道杨大洼这个地方?您可知道苏水娥这个人?」丙夏被他问蒙了,张口结舌道:「你……你么样晓得我屋里的事?」他情急之下,竟然说起了家乡方言。

  那人眼中已噙满泪花,轻声叫道:「丙夏哥哥,我……我是你弟弟呀!我叫王小广,我们是同一个母亲生的……」

  丙夏去南京之后,礼红也没闲着,她参加老年舞蹈班和老年书法班,健身之后,便是陶冶情操,晚上又有乖孙女娇莺相伴,倒也不觉孤独。

  几天后,丙夏打来长途电话,说是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而且还要带一个重要客人来。那个年代,够级别的干部才有家庭电话,礼红当然是够级别离休干部,所以家里有电话。

  丙夏果然如期归来,正是去时一个人,回来却成双。礼红没想到丙夏去南京一趟,竟带回来个亲弟弟!这才知道,当年老辉对他们说了谎,丙夏的母亲并没被鬼子杀害,而是她抛弃了老辉,改嫁了日本医生高桥,并生下了这个叫小广的弟弟。东北光复后,丙夏的母亲在吉林小北山上吊自杀,高桥也为她殉情,小广被王大夫收养。后来小广考上长春医学院,毕业后留在了长春,与王大夫的女儿王小妹结婚。

  礼红听了丙夏和小广的叙述,既惊又喜又悲,含泪道:「想不到丙夏还有这么一个弟弟,经历又这么坎坷,从小就没了父母。」

  那时,有一句话刚刚流行,就是「血浓于水」。礼红对丙夏感慨道:「我们家在东北又多了一门亲戚,真是太好了。这些年的巧事都被我们赶上了,我在两年前找到了弟弟,如今,你们也兄弟团聚,应该好好庆贺!」

  好好庆贺的结果便是,丙夏又喝高了。这回喝多,就出了事,丙夏早已被礼红治愈的耳疾竟又发作,虽不似当年那般严重,但听力还是下降很多。连礼红的针刺疗法都不起作用了,其它疗法和药物更是无济于事……

  就这样,丙夏爷爷耳朵至今也不好使,跟人说话时经常打岔。这不,礼红奶奶在对我这个晚辈追忆似水年华时,丙夏爷爷就在一边笑着,他其实什么也没听清,只是时不时打岔捣乱,笑着说礼红奶奶是「傻老太婆」,奶奶也不搭理他。

  礼红奶奶那时已经八十多岁了,人生之路即将走到尽头,她的故事似乎也该结束了。可是,我与她家的故事恰好刚刚开始。

  那是本世纪初,我正与她的宝贝孙女娇莺热恋着。在汤奶奶家里,看着她端庄慈祥的笑容,倾听她讲述逝去的风云,我多么渴望成为老杨家的一员啊。我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实现愿望,成为礼红奶奶的孙女婿呢。然而,我与这个家庭的故事刚刚开了个头,便不得不结束了,因为半路杀出个小日本,他居然夺走了娇莺。

  我是在大四那年与娇莺相恋的,她当时正在读大二。我们交往两三个月后,她便把我领到了奶奶家。娇莺声称她跟奶奶最亲,至于父母呢,那就差远了。她告诉我:「奶奶都八十多岁了,真不知道,要是没了奶奶,我还有什么兴趣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在说正经话。

  初次到汤奶奶家时,两位老人都不在家。一进门,我便看到了大厅墙壁上的几张黑白照片。每一张照片中都有一个美轮美奂的女军人。以娇莺的模样,在我们学校即便不是数一数二,至少也能数到三了,决不会从前五名掉下去。

  可她与照片上的女军人相比,还是逊色不少。不,是根本没法与人家相比。每张照片中,女军人都穿着不同时期的军装。如解放战争时期的,五十年代苏式的,六十年代的……

  我指着照片问娇莺:「莺,这个美女是谁呀?」娇莺自豪道:「除我奶奶,还能有谁?别人敢长得这么漂亮吗?」

  我说:「她可不仅仅是漂亮,而是美。」

  我和娇莺正说着话,奶奶就回来了,手中还拎着一把剑显然是刚健身回来。尽管她白发如雪,但我仍被她的美貌震惊了,真难以想象,老人竟然也可以美成这样。娇莺嗲声嗲气叫了声:「奶奶……」我和奶奶家的故事就这样开了头。

  从此,每到休息日,我必到汤奶奶家来。不为别的,我喜欢和这个美丽善良的老奶奶交往,我喜欢听她说话,喜欢吃她做的辣到心口窝的湖北菜……

  看得出来,她对我这个未来的孙女婿也很满意,常夸我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而且人也长得够派。我身高一米八四,啥也不差,说得上是个好男儿了。

  然而,就在我已经毕业,并参加了工作后,却形势突变,娇莺闪电般和那个叫做江平的小日本杂种好上了。她还绝情地对我说「我们之间应该画上句号了」

  可是,我却装了满脑袋问号,我说:「怎么,我哪点不如那个小日本?」她的回答便是:「你哪都比他强,可你没人家日本人值钱。」听听,龙的传人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气得我大叫:「我他妈的消死那个小鬼子!」

  娇莺冷笑道「你相信不,小日本消死你啥事也没有,你敢消死小日本试试?无论政府还是我人民警察,都轻饶不了你,要不怎么就说你没日本人值钱呢?」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言以对,人家说的居然都是实情。

  我只好抛出第二个问号:「你奶奶那么喜欢我,你就这么跟我分手,她能同意吗?你可考虑过老人家的感受?」

  娇莺也不必说出三言两语,只一句话就把我噎回去了:「我自己的事与奶奶无关。」听听,以往她说什么来着?她可说过,一旦没了奶奶,她都没兴趣活下去了,可是为了这个小倭奴,她连奶奶都不要了。

  我本想抛出第三个问号,谁知她一瞪杏眼,板脸道:「怎么,我是在答记者问吗?我没那个义务,你少粘粘乎乎没完没了,哪像个男人!」我那时在一家小报当记者,所以她才这么说的。

  娇莺这句话把我伤得不轻,妈的,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娇莺既然毫无爱国之情,铁了心跟定小日本,我也就不再破裤子缠腿。于是,胸中千万个问号化成铿锵有力的一句话:「滚你妈个臭屄吧!」然后丢下面红耳赤的她,昂首挺胸,从容离去。

  身后,传来她娇滴滴带着哭音的骂声:「混蛋,你真讨厌!」

  我与汤奶奶家的故事,到这里,想必也应该画上句号了。

  四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分手后,我越发想念娇莺了,尽管我在心中列举她种种差劲之处,以此证明她不值得我去怀念。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她。

  无数夜晚,我梦中都会出现她的音容笑貌。梦醒后,我会忍不住溜到她家所居的小区门外,为的就是看上她一眼,重温往日的美好感觉。

  好在我们小报社作息制度并不严格,跟主任打声招呼,声称采访去了,便可以不到单位了。

  我接连数日,徘徊在娇莺家小区的院外,却只看到过她一次而且距离很远。她当然没发现我,因为她的身边跟着那个叫江平的小日本鬼子,娇莺似乎正沉浸在幸福之中。那个日本畜生的手无耻地揽在娇莺的柳腰上,有一度还滑到了她浑圆饱满的屁股上。气得我七窍生烟,阴茎却不争气地坚硬起来。

  那个小日本一看便是百分之百整过的假货,因为倭狗根本就不可能长出那种相貌来。看他的鼻梁,酷似于欧洲人,又高又直;一双眼睛有如卡通画中的美少年,又大又圆,与窄小的面庞都不成比例了。难怪娇莺会为了他而抛弃我,这丫头从小就爱看日本卡通读物。鬼才相信这是他的真实面目呢。

  看来,中国文化界的「汉奸们」已取得了初步成功,使我国不少无知少女对日本充满了好感。

  我本想过去消那个日本假货一顿,怎奈不远处,有个警察叔叔正在学雷锋做好事,扶一位老大娘过马路。想起娇莺曾说过「你要是敢消死日本人,政府和人民警察轻饶不了你」,只好作罢,谁让老外在咱的国土上高人一等了。

  那天回家后,心情格外郁闷,主要表现在一口接一口地喝闷酒,一声接一声地嚎叫着郑智化的歌曲:「……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正应了那句俗话:「男愁唱,女愁浪,老太太发愁上不去炕。」

  梦也没啥好梦,尽梦见小日本江平在狂操娇莺,梦醒时,我自己的老二倒硬得都要折断了。遗憾的是,我跟娇莺相处好几个月了,至今都没干过她,最多就是隔着内裤摸过她的屄,我的同学们都骂我瘾大胆小,憋死拉倒。

  记得我和娇莺交往一个多月后,正是九月初的一个周末,我们到大连她外公家去玩,她外公是谁?就是陈书记啊,不过现在也早离休了。

  见过外公后,我们又去金石滩玩海,金石滩距大连市区较远,而且已是九月了,海水渐凉,游人就不太多。我为娇莺租了一顶小帐篷,她在里面换泳装,让我在外面把门望风。我在外面守了一会儿,便忍耐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小狗,守什么门?我宁可当馋猫去偷腥。

  于是,我心一横,钻进了帐篷,可惜,她已经换完泳装了。娇莺身着泳装真是迷人,肌肤雪白光滑,腰身纤细柔弱,乳房饱满,屁股肥大……

  我被撩得心中冒火,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用力推着我,说道:「不……不要啦……」我还是第一次拥抱她呢,我隔着薄软滑溜的泳装摸她的乳房,后来又把手探进泳装里摸索她的奶子,那手感真好,又软又滑又有弹性,还有难以形容的香气,十分醉人,这也正是我至今仍想念她的原因之一……

  当我放开手时,娇莺竟瘫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浑身战栗不休。我以为她哭了,忙把她拥在怀里说:「莺,对不起,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她依旧捂着脸却并没有哭腔:「你真放肆,人家可还是个黄花姑娘呢!」原来,她根本没哭。不过,像她这样纯洁的女孩真是不多了。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一直没操她,只想把那种神秘美妙之感保留到结婚之时。我竟然自信到已经发傻了,还以为我们永远也不会分手了呢,谁能预料到我们的结局竟会是这样?

  这么想着娇莺,我不由自主就手淫起来。

  在一个雷雨过后的下午,我又去了娇莺家门外。刚到小区门口,就见江平从她家所在的门洞里出来了,一副得意神情,牛逼哄哄地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我的心突然很乱,只想探个究竟,那小鬼子在娇莺家到底做了什么,娇莺是否已被他摧残。

  于是,我快步走进小区,门卫扫了我一眼,见我气宇轩昂,一副坦然样子,也没敢对我发问。我在娇莺家的门洞口按响了对讲机,那熟悉的娇语声传来:「谁呀?」我故意勒细嗓音,模仿着娘娘腔类男人的说话声:「是我,娇莺,我是江平,我还有件事没跟你说呢,快给人家开门啦呀……」

  我的心「咚咚」跳着,生怕被她识破我的声音,拒绝我没关系,倘若遭到她的奚落,那就太没面子了。还好,这臭丫头,可能早被小日本操昏了头,居然毫不怀疑便开了门。我上了楼,来到她家门外时,她已经将门开了一条缝,大概在迫不及待等着江平进来吧?

  我果断地推门而入,听到她拿腔作调,嗲着声问:「哎呀,我的小乖宝宝,我的老公,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这么急着又回来了。」骚货,她跟我谈恋爱时可从没这么贱过。

  及至她回转身来,看到来人是我时,脸色顿时变了,什么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是她现在这样:「怎么会是你?

  你来干嘛!」

  我盯着眼前的娇莺,早已火冒三丈,他妈的,这丫头看上去不是妓女,胜似妓女。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能露出肚皮的吊带小背心,下身几乎是透明的白色丝质内裤,十分窄小,都勒进了屁股的肉缝里……

  她的大乳房在背心里依稀可见,乳头将背心顶起。肥嫩的肚皮露在外面,肚脐眼深陷如酒盅。下身隔着内裤,可清晰地看见浓密的黑草,且内裤都湿透了。滚圆雪白的大腿,挑逗得人充满了欲望。而她穿这一身并不是为了迎接我,却是穿给那个小日本的,这怎能不令我光火?

  我问道:「刚才那个小鬼子都对你做了什么?」她都不屑瞅我一眼,小脸一绷:「你管呢,谁给你权力干涉我们的事了?请你出去,我不认识你!」

  我咬牙切齿道:「贱货,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呢,杨娇莺小姐!」话一出口,一股怒火便夹杂着欲火从我心头猛窜至头顶。

  见我步步逼近她,娇莺吓坏了,连连后退,眼神中透出恐惧,可她的嘴倒挺硬:「滚开,我要喊人了!」我骂道:「喊个屁,这楼门洞里,哪个邻居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娇莺吓得语无伦次了:「那……告诉你,臭流氓,我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我都被她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我威胁道:「操,就算你父母同时回来,你们全家三口捆到一起,也不是我的个,我连你爸你妈一起消。」

  娇莺连害怕带着急,都快哭了,拿起手机吓唬我:「那我打电话……叫爷爷来消你。」嘿嘿,我可是怕她爷爷呢,他爷爷是神医,都能把日本鬼子的膀子卸掉,多厉害呀。不过,娇莺的话实在太气人,我好歹也是她前男友啊,她竟视我如洪水猛兽,想为日本鬼子保住贞操。我怒吼道:「闭嘴,骚货!不许侮辱你爷爷,他是抗日老前辈,你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孙女。」说话间,我已经抱住了近乎于赤身裸体的她。

  「不,不要……」她叫起来:「你越是这样,我对你就越没兴趣……」

  「你错了,小娇莺。」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看你像个可耻的婊子,任何对你有想法的男人都能得到你,现在你的身体归我了,我不能白白便宜那个整过容的日本鬼子。」

  她悲愤地叫了一声,在我怀里挣扎扭动起来,可根本没用。我隔着内裤,探索她的屄缝,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心和裤衩统统扯掉了,天啊,她洞开的嫩屄里,果然向外溢着乳白色又臊又热的精液!这个贱货,方才真的被江平操了。数月前,我摸她一下,她都要捂住脸委屈得不行,还说自己是「黄花闺女」,可她才跟江平交往几日?就向人家献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娇莺还想喊叫,已被激怒的我一把就将她按跪在地毯上,并将她的背心和内裤胡乱抓成一团,掰开她的嘴,塞了进去。

  我来过娇莺家多次对她家那叫相当熟悉,知道她家里屋衣柜里有几根绳子,是她父母当兵时捆背包的军用行李绳。她妈妈爱军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常把那行李绳拿出来,拴在楼下的路灯柱上,晾晒被褥。有好几次,都是我帮爱军阿姨拴的绳子。

  于是,我把娇莺挟在腋下,抱着她走向里屋。她踢蹬着双腿,用小拳头捶打我,我根本不在乎。上大学时,我曾是校足球队的正选门神,通常情况下,两个普通男人如果不动用家什,也很难对付得了我,何况娇莺这样一个弱女子,她长得又那般娇嫩。

  来到里屋后,我就把她掼在地上,一只脚轻轻踩住她软扑扑的肚子,即使这样,她也挣扎不起来了。我打开柜门,取出行李绳,这期间,娇莺一直在敲打我的腿,见我没理会她,就又用手指甲抠我,可我的皮肉粗硬,她那两下子只好像是给我挠痒了。

  我的脚在她肚子上稍稍加了些力,喝道:「给我老实点,破货!」就这样,她也难以承受了,脸都紫胀起来,眼泪汪汪的,两腿在地上乱蹬。

  若是过去,我看到她流泪,一定会万分心疼的。如今,想到她刚被日本人操过,我就毫无怜悯之心了。

  我弯下身来,将她的玉体翻过来,先将行李绳系在她的小细腰上,又在她乳房周围狠狠勒过。她肯定极不舒服,却喊叫不出声来。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至肥大的屁股蛋子上也都绑上了行李绳。

  她那粉红湿润的屄是那么神妙,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裸露的阴部呢。只可惜,处女之身已遭日本鬼子破坏,屄洞口依旧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浆。

  更令我痛惜和激愤的是,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也尚未闭紧,同样往外溢着精液,这个小鬼子一连干了她几次啊?连她的屁眼也没放过!可即便这样,她那粪门在我眼中仍然赏心悦目。

  我手握住绳头,在她身边转悠着,权且将她看成是我的一匹小马。她那白如凝脂的乳房,因周围被勒捆着,便更显饱满,就像两只大椰子,垂挂下来,在我心里激荡起阵阵欲流。

  她拼命想夹紧双股,似乎要掩饰骚屄中的什么宝藏,但双股并不听命与她,依然张开着,那是因绳子所勒的结果。

  眼下,她在我面前,哪里还有什么隐秘可言?

  我看到床上有一只玉质抓挠,那还是我第一次到娇莺家时,送给她父母的见面礼呢。那次我送给她父母的是一对玉枕和这根玉抓挠,都是产于辽宁的岫岩玉制成。我操起玉抓挠,权充马鞭。然后,我分开双腿,半蹲半骑在她身上。

  我可不敢彻底坐下去,因为那样一来,我全身的重量会压死这个柔弱尤物。我举起「鞭子」,给了她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

  「驾!」我驱赶着这匹高傲的小「母马」,「鞭子」抽打在可爱少女臀部。她「呜呜」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定是我这一下子击中了要害,但这个被娇宠坏了的小公主却倔强地一动不动。

  我勃然大怒,又狠狠给了她一下子。这次下手的确太重了,而且正抽在屄缝上。我命令道:「快点走,要不你会更痛苦,臭货!」

  这一次无论她情愿与否,还是屈服了,在地板上手脚并用,慢腾腾向外屋爬去。

  「好啊,我高贵的坐骑,咱们再兜一圈。」看到她被我欺凌的样子,我乐不可支。有时,她爬着爬着,便会瘫倒,我就用鞭子让她又大又白又软和的屁股受到惩罚。那时她会很害怕,想叫出声,但口中塞着背心内裤,外面还勒着绳子,又怎能喊得出来呢?

  可怜的小娇莺,她的大屁股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她粗喘着,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了。这个小美人对自己的肉体完全被我所控制而产生了一种快感。

  我骑乘着她,从里屋到客厅。我对这匹「母马」慢慢的信步感到腻歪了,便调转过身去,依旧骑在她后背上,面对她美丽洁白诱人的屁股蛋子。

  我当初怎么就想起送她父母这根玉石抓挠了呢?此时真是个理想的工具。我用抓挠柄拨弄着娇莺屁眼两侧最娇嫩柔软的肌肤。在这有些温存的折磨中,她快速地扭动着娇躯。我把抓挠玉柄顶端放到她的粪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奶油,很轻易就按进了屁眼中。这时,她扭动得更加剧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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