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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1,3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7030 ℃

  日子便是一天天过去,谁成想,半个月后,这知县府邸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拜贴上来就要求见这知县家新娶的少奶奶。

  可是,内室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陈汝耕满脑门子黑线,接了拜贴一看,引荐的是方渐,来人是应天府医馆素问堂的莫素问莫大夫。这素问堂他可知道,江南最有名的医馆,这莫大夫据说是当年江湖第一圣手妙医周圣仁的同门师弟——只不过拜师时间晚,岁数可比那位稍大一点。这素问堂平时可是求医的人络绎不绝,排号要排到三个月之后,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上门的是个头发白了一半,面貌宽厚,看上去有些个悬壶济世气韵的老爷子。陈汝耕虽说是官员,可也不敢造次,连忙请他坐下,寒暄半天,老爷子终于开口提起来意。

  「陈大人,你可选了个好儿媳妇啊~~这方家少东前些日子来找我看病,他这头晕之症可是难治得紧,放我手里,少说也得针灸个大半年,才能把那病灶消下去。结果他告诉我,有个奇女子只用了几个时辰就给他治好了,问谁还不肯说,害我这一把老骨头求了半天,才告诉我是你这桐湖县县令新娶的儿媳妇?」

  陈汝耕连忙摆手:「莫大夫言重了,我这儿媳妇确实是略通医术,当初我这儿子犯了急症,险些就过去了,便是她治好的~~」说着,捡着那可说的部分,把如何因为术士一句话,娶了这儿媳妇回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不知,莫大夫找我这儿媳妇,可是有什么事?」

  「唉~~」莫素问叹了口气,「陈大人有所不知,那应天府的知府田大人,他有个青梅竹马、举案齐眉的夫人,然而他夫人先天有疾,常年卧病在床,我给调养了有几年功夫了,还是每况愈下,眼看着饭都有些吃不进去了~~这田大人是一方父母官,老朽实在是不忍看他,眼睁睁见发妻如此~~」

  这田大人陈汝耕自然是认识,桐湖县隶属应天府,田大人也算是他直属上司,每当有地方官员到任,聚会时总要见上一面,说几句寒暄的话。田大人在任这些年,这应天府也算是被治理得百姓安泰,经济顺调,他虽然同这田大人无甚同乡同袍的交情,却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他叹了口气,道:「说句实在话,我是不太了解我这儿媳妇医术究竟是什么水准,但是若能帮上忙,本官定当尽力。」说着,喊下人去把那赵杏儿唤过来。

  赵杏儿正在准备晌午饭,正切着菜呢,被丫鬟急急忙忙拖出来。进了会客厅,一看,乐了:「我说莫老头,几年不见你头发又白了啊!你怎么跑过来了?」

  「你、你是~~杏儿?!」莫素问也惊了一下,半晌,恍然大悟似的:「我说怎么那方公子打死不说是如何诊治的,我师兄那套针之术总算是研究通透了?」

  杏儿点点头:「师父可一直念叨你呢,说是你要听见了可得惊掉下巴去!当年他把那西域学来的那开腹诊治之术做给你看的时候,你可是吓得当场吐了三回!」

  陈汝耕听得是云里雾里,好容易找到机会插话,忙问:「你们认识?」

  「岂止是认识,我们算是一家人呢!」

  赵杏儿笑嘻嘻解释起来。原来,她师父便是这位莫大夫的师兄,当年名闻天下的第一圣手,后来忽然消失,去云游四海、研习那南蛮、苗疆、西域等等地方的治病救人之法。赵杏儿的爹娘同他是老交情,这赵杏儿便是他从小带在身边,亲手教出来的。这莫大夫,几年前周圣仁路过应天的时候曾经带赵杏儿去他那儿叨扰过一个月。想不到当年古灵精怪、没大没小,闲着没事便喜欢帮莫素问训徒弟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这么老大,都已经嫁人了。

  「去也可以,可不能白去,」赵杏儿转转眼珠子,道,「我想吃你医馆对面那家蟹黄汤包啦!」

  「好好好,不就是个包子嘛,管够!」莫素问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一点没变!

          ——————————————

  病不等人,当下赵杏儿便收拾了东西,跟着莫素问一同上了应天。这桐湖县离应天也不远,赶了两三天的路便到了。收拾停当,赵杏儿跟着莫素问进了知府田大人府邸。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床上躺着个妇人,穿着素净但却颜色古雅,料子看来也是极好的。深色温柔却憔悴,面色发黄,眼睛下面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田夫人,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个小神医,是我师侄——赵杏儿,还不来见过田夫人?」

  杏儿上前福了一福,坐下给那田夫人诊脉。田夫人笑了笑,声音有气无力地道:「赵杏儿?你这小小年纪,就已经被莫大夫称之为神医了?可真厉害~~」

  「你听他瞎说!」赵杏儿连忙摆手,「论用药我可比不上他,学了这么多年了,写个药方动不动还被师父骂配伍不够精细。我不过是略通些偏方土方什么的,金匮之术略微拿手些。」

  屏息诊了半天脉,又细细问了病程,看了舌苔,看了莫素问历来给开过的药方。赵杏儿沉吟道:「这药方也并无错处啊,为何~~」

  「杏儿有所不知,这田夫人先天脾胃孱弱,虽说药都按时喝了,这吸收运化的能力可跟不上。肝胆也弱得很,寻常的饭菜稍吃多了便要呕吐,药更是不能多喝。」

  田夫人点点头:「的确如此,尤其最近半年来,几乎只能喝米粥,加了些燕窝和参片什么的在里面,我自己也知道,大约是时日不多了~~」

  只喝米粥哪里行呀!加些劳什子燕窝和人参的也不顶饭吃!

  赵杏儿沉思半天,细细顶着那田夫人上下看。她师父说过,病症总是显现在脸上,若是诊治不出来,定是看漏了~~

  忽然,她注意到田夫人耳洞处有些红肿溃烂。

  「田夫人,你这耳洞是新打的?」

  「从小便有了,只是时不时发炎红肿一下,我也见怪不怪了~~」

  「那你可爱生口疮?嘴角可有溃烂?」

  「并没有啊~~」田夫人思索了一下,道,「只是偶尔若是吃饭咬破了嘴里,总要烂个大疮下去,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赵杏儿一拍手:「我知道了!」

               豆腐饭治病

  莫大夫和田夫人眼睛一亮,齐齐看向赵杏儿。赵杏儿则神秘一笑,唤来丫鬟,吩咐:「你去买块嫩豆腐,捣碎了,和着鸡蛋用油炒成糊糊,然后下点姜末和胡椒进去,盐要多放些,用鸡汤调进去,调到藕粉那般浓稠。若是厨房有荠菜,再用盐腌了,拿香油拌一小碟一起送上来。」

  说完,对田夫人道:「那米粥你可别再喝啦,要是我没诊错的话,你这病,以后可万万不得再进米面了!」

  田夫人似懂非懂点点头,求助似的看向莫大夫。莫大夫也不解,蹙眉,问:「这米面不吃怎么能行?要知道这水谷运化才能滋养脾胃,田夫人本就脾胃虚弱~~」

  「正是因为脾胃虚弱,所以才不能再吃了!就好比是有两人负责做工,一人削梨,一人削苹果,若是削梨的那人气力不足,速度比那削苹果的慢上几辈,你会如何?」

  田夫人想想,道:「那就先吃苹果呗。」

  「正是如此,你的脾胃就好比是那削梨的人,水谷运化气力不足,你还偏要喂它水谷,搞得那肝胆也要把自己的气力换给它,肝胆是化滋腻的,所以你才一吃东西就吐——削苹果的人被那削梨的拖垮啦!」

  田夫人听得云里雾里,莫大夫却是一拍案,大声叫绝。「也就是说,田夫人这病症,不是因为脾胃和肝胆皆虚弱,是脾胃的虚火压得肝胆不得解脱?」

  「对喽!」赵杏儿拖着旁边的凳子一屁股坐下,「但是因为她身体太弱了,又整天窝在屋里好生养着,这虚火可不容易诊出来。田夫人,我在应天待上个两三天,每天过来给你施几针,后续让莫大夫照这个路子给你开开药调理调理便好。以后你就拿这豆腐糊糊代米饭吃,等身体好了,多吃些时令的鲜蔬,鲜果子也可以吃些,荤菜炖烂些就好,不必忌口,糕饼什么的可千万别吃了!」

  说罢,丫鬟把豆腐糊糊端上来。田夫人吃了些下去,只觉得腹中熨帖,不似往常酸水儿直往上返,不由多吃了两口。吃了大半碗,觉得饱了,放下,却忽然打了个嗝儿。

  田夫人脸羞得通红,连忙遮住嘴,连道「抱歉,抱歉~~」。

  赵杏儿笑嘻嘻说:「打嗝儿才好,吃完饭一炷香内打的嗝儿都是好嗝儿,说明饭往下走啦!」

  「妙哉!妙哉!」耳边忽然响起拍巴掌的声音,赵杏儿一回头,一个穿着官袍、胡须老长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满脸赞赏,「陈少夫人果然是年少有为,细微之处见真章。本官可真是谢谢你啦!」

  莫大夫连忙作揖,赵杏儿了然,这想来便是应天知府田大人了。她便跟着站起来施了个礼。田大人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走到床边坐下,握住田夫人的手:「夫人可好些了?」

  田夫人点点头:「胃里头舒服多了,多亏了赵姑娘。」

  见这夫妻两人想说些体己话,莫大夫连忙拉着赵杏儿道别,拖着她回了素问堂。然而赵杏儿这些天舟车劳顿,饭也没吃好,走到医馆门口,见到对面那汤包狮子头店就挪不动脚。莫素问急着回去给拖了这些天的病患诊病,交待了两句,便回医馆里了。赵杏儿捏着莫素问刚刚塞给自己的钱袋,晃晃悠悠进了饭馆,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张口便点了两笼屉蟹黄汤包合一碟马兰头拌香干,一大盅蟹粉狮子头。

  店小二见着这能吃的,欢天喜地去吩咐厨房了。赵杏儿正坐着东张西望,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到了她身边。

  「想不到陈少夫人胃口这么好啊。」

  赵杏儿一转头,原来是方渐。还是那一副斯斯文文、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这笑容有些玩味,看得她心里有点瘆得慌。

  「哟,真巧,方公子怎么还待在应天啊?泄了别人的密还跑人眼前晃悠,方公子做人当真是游刃有余、面不改色,杏儿佩服!」

  一张利嘴倒是一如既往。方渐装出来的淡定脸色差点崩了。「天地良心,我可是半点没透露你姓甚名谁,也没说你拿什么东西给我治的,就是讲了一句你是陈家少夫人,谁想到那莫大夫死乞白赖就非要去陈知县家拜会你~~」这不,听说赵杏儿跟着一同来应天了,赶忙来素问堂找人。结果就看到她溜溜达达跑进这汤包馆子里,一个人叫了这么些吃食~~

  赵杏儿「哼」了一声,没说话。

  方渐见她不做声,以为她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礼。「是方某不对,方某在这里给少夫人赔个小情儿,这样,这顿饭方某请了如何?小二,再加个松鼠桂鱼!」

  赵杏儿「扑哧」一声笑出来。「算你这马屁拍得到位,我最爱吃松鼠桂鱼了!」

  先是一颦,再是一笑,那俏生生的小脸儿,每一个表情灵动无比。方渐被感染地也露出笑容来,看着眼前这阔别大半个月的女孩,心头热乎乎发烫。

  赵杏儿可不知道,这大半个月,方渐每天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她的身影。她那一张刀子利嘴噼里啪啦训人时含嗔的杏眼,欢爱后慵懒如猫儿一般的姿态,幽幽的体香,吹弹可破的姣乳,和离去时毫不在意的洒脱身影。为何两人都这般亲密过了,赵杏儿却毫无音信传来?她是没有心吗?还是她的心太捉摸不透?

  每晚,方渐都嗅着那日赵杏儿落在客房的月白肚兜,回想着她柔软的身体自渎。赵杏儿,满脑子都是她赵杏儿。他甚至推了回方家的日程,留在应天,说是要诊病,心里盘算着找个由头去桐湖一趟才好。

  而赵杏儿今天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方渐这样想着,笑道:「陈少夫人,等下我带你去我方家在应天开的绸缎铺子,你帮陈府的人选些布料做衣裳可好?权当我送的谢礼。」

            绸缎绑起来玩弄(H)

  汤包鲜甜,狮子头柔嫩,炸脆了的桂鱼浇了酸甜的糖醋汁,加上方渐特地派店小二去买的桂花陈酿,这顿饭赵杏儿吃得是心满意足——何况还不用花钱,眼看着这不请自来的方渐也顺眼了许多。

  方渐人长得确实不错,毕竟是大户人家养出来贵公子,举手投足都透着股优雅自信,面相也是相当英挺,浓浓两道剑眉,双目含笑,轮廓刀削般似的深邃,手长脚长,个子比赵杏儿足足高出三个头有余,虽说算不上貌比潘安,也称得上是相貌英俊,气韵十足。

  桂花酒稍微喝多了两杯,赵杏儿晕乎乎地被方渐拉去自家的绸缎铺子,伙计见是少东家带来的姑娘,识相地早早请他们到楼上雅间坐着,珍藏的几箱子上好布料一口气搬上去,让两人慢慢挑。赵杏儿先是给陈老爷陈夫人各自挑了两匹布,接着给陈石头挑了一匹,自己的反倒是看着这眼花缭乱的布料挑花了眼。

  方渐摇着扇子,看赵杏儿不断翻拣着那一匹匹精致布料,往自己身上比划着。这匹桃红的似乎是很衬她,映得小脸儿俏红,做成短袄不晓得多好看。梅红的也不错,做成成衣似乎是有些过于艳丽了,做肚兜就刚刚好~~

  想到这赵杏儿裹着梅红肚兜、白生生莲藕似的胳膊露出来、一头如瀑青丝散落在腰间这副光景,方渐一下子只觉得满身的血液直冲头脑,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赵杏儿则浑然不觉,挑来挑去,拿了匹月白的来,转头道:「还是月白的最好看,绸缎本就太华贵,颜色再艳的我衬不起。」

  月白色。

  这些日日夜夜,方渐握着发泄欲望的那块月白色。

  不知此刻她贴身穿着那片布料,换了哪种?

  这二十多年来,方渐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克制,此刻似乎都消失无踪。他鬼使神差地站起来,夺了赵杏儿手中的布匹,喃喃道,「你长得这么美,衬什么颜色的都好看。」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抱着手臂后退两步,却被一把攫住两手,人被按在墙上,双手被钳制在头顶。

  方渐痴痴地盯着她,手指抚过赵杏儿的脸颊,抚过她柔软的嘴唇,接着,狠狠地亲吻上去。

  「唔~~唔~~嗯嗯~~」赵杏儿死命挣扎,却哪里敌得过这身长八尺多的壮年男人。方渐啃咬起来像是发了情的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尖尖的虎牙一下子把赵杏儿嘴角磕破个口子。

  「少夫人,方某想你想得好苦~~」思念的话语说得温柔,手上的动作可是毫不怜惜。方渐三两下扯了赵杏儿的衣襟,露出穿在最里面的肚兜来。藕粉的,柔嫩嫩的颜色。

  他隔着那肚兜,轻轻抚摸着被包裹起来那两团软肉,手指轻轻地搔着凸起的那小小一点。痒痒的,麻酥酥的,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唔唔嗯嗯」呻吟着,一丝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牵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倏忽落在了肚兜前越发明显凸起的那点红豆上。

  「方、方渐!你这是做什么呢?!」

  好容易摆脱了方渐如狼似虎的亲吻,赵杏儿一边穿着粗气,一边叫骂起来。然而,这骂声在方渐听来,却如同美人莺啼撒娇。登徒浪子的心情他现在算是理解了大半,越被反抗,欺辱之意就越盛。看着这赵杏儿柳眉倒竖,嘴唇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眼睛水汪汪地泛着光,他越发觉得周身血液奔涌,下身更是鼓鼓胀胀地发痛。

  「杏儿妹妹,你难道就不想我?那天明明被方某的大鸡巴肏得直喊『哥哥』,哥哥今天可是特地来疼爱妹妹了呢。」

  说着,单手按住赵杏儿,随手拣了匹正红色的绸缎料子来,嘴咬着边角,「唰」地撕了一条下来,扔了布料,把赵杏儿翻过来,红艳艳的绸子从后面三两下捆住她手腕。力气使得大了些,白生生的手腕被勒出些红痕来,赵杏儿吃痛挣扎,却被扯了裤子,一巴掌「啪」地抽在屁股上。

  「这绳结可是越挣扎勒得越紧,我劝杏儿妹妹还是乖巧些,不然勒痛了妹妹,可是疼在哥哥心上啊。」

  屁股被抽得火辣辣得痛。这赵杏儿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听方渐威胁,气得她当场就想踹断他子孙根,却不想人被方渐「咣」一下按在了那方桌上,骨瓷的茶碗「骨碌碌」翻滚着落下桌子,砸了一地。赵杏儿这一愣,却感觉自己臀瓣被掰开,一条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蛇一样钻进那小穴里来。

  原来是这方渐,脸埋在那臀缝里,拿舌头在舔她那两腿间的隐秘之地。灵巧的舌尖分开那层层叠叠的红嫩花瓣,直冲着那条密道而去,舌头灵活地摆动着,时而钻进那密道搅动,时而倏地抽出,时而玩弄着穴口皱皱褶褶的花瓣,时而干脆逗弄起最外面那小巧的阴核。双手紧紧抓着两瓣雪臀,时不时半轻半重地打上一巴掌,直打得那团雪肉颤颤巍巍抖成一道雪白的波浪。

  「嗯~~嗯~~好、好痒~~方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赵杏儿原本还吓了一跳,待回过神儿来,已经是被舔得酥麻难忍,穴口也不禁涌出些淫水来,想挣扎,却又不忍打断这销魂的舔弄,力气都失了大半。也不知这到底是质问,还是撒娇了。

  「好杏儿,上次是方某对不住你,这次方某便好好伺候伺候你,给杏儿妹妹赎罪,如何?」

  赵杏儿啐了一声,身体却是享受得紧,穴口里淫水滴滴答答地涌出来,透明澄清地沿着那阴核滴落到地上。方渐停下动作,欣赏了一会儿这软红媚肉里水光滟潋的精致,轻轻地、依依不舍地,复又用嘴唇包裹住那阴唇,舌头探进蜜穴,快速伸缩着搅动起来。

  「嗯嗯~~啊啊~~好难受~~好痒~~」

  赵杏儿只觉得热乎乎一条胖海蛇一般东西钻进她那小穴里扭动个不停,直撞得穴口处酸麻不堪,热乎乎的淫液成股地从蜜穴内往外涌着,不知道的以为她多淫荡呢,随便舔舔就流这么些个水。

            是妹妹主动求的(高H)

  「杏儿妹妹,我舔得你可舒服?」

  其实,方渐不问也知道答案。这赵杏儿已然是被他舌头舔弄得淫水直流,小穴紧缩着,双腿微微颤抖,早就忘了挣扎。只是,他格外想听这话从赵杏儿口中亲口说出来。

  可惜赵杏儿脾气硬,「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白生生的手腕被一根红绸绑在背后,青丝散乱,脸颊也因为情欲微微泛着潮红。

  显然是想要。

  「杏儿妹妹这是何苦,说一句想要,方某怎么样也得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方渐一边说着,一边使坏似的捅了根手指进去那小蜜穴,转动着,在那层层皱褶上碾按。

  「啊!!!!!你、你~~嗯嗯~~」

  骂也不是,呻吟也不是。销魂的快感让赵杏儿很想张开腿,求他赶紧把那大鸡巴塞进来狠狠肏弄上几个回合,而自己被红绸绑着的双手,却提醒她,自己是被这人按下来奸污了——还是第二次。

  好吧,第一次也勉强算是她自己招惹来的。这第二次~~

  对方明明也没把那男根从裤子里掏出来。

  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是的,方渐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声音,温柔而魅惑地说:「杏儿妹妹大可不必担心,今天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妹妹若是不愿意阴阳交合,方某便只是尽心尽力伺候你便是,就算憋死方某,也绝不用这男精脏了妹妹的身子。」

  ~~放你娘的臭狗屁!!!那又粗又硬一根,明明就隔着他前袍,正顶在赵杏儿臀缝之间,还在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

  赵杏儿回头,咬着牙挤出句话:「方、方公子~~你离杏儿这么近,也不怕杏儿身上流出来的水,脏了方公子的衣服?您这富家子弟,一件衣服可抵我们小门小户一年的吃喝呢,弄脏了杏儿可赔不起~~」

  方渐一笑:「能沾上妹妹身上淌出来的甜水儿,我这衣服回去可得供起来。」

  呸!真不要脸!

  骂归骂,这方公子手底下功夫正经挺不错,明明是个雏儿来的,那手指却一下一下正戳在赵杏儿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又送了两根进去,三根指头把小穴撑开成一道横着的洞口,快速抽动着。赵杏儿被干得紧紧抓住桌子,恨不能把那水曲柳的桌面抠下一块儿来。

  虽说手指赶不上鸡巴顶用,却也很快让赵杏儿小小地泄了一回出来。她绞着双腿,臀缝和两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水滴沿着方渐手指流到他手背上,被他抬起手来,舔吃进嘴里。

  不够,还不够。发泄出来的那一点,远不够她解脱。

  手指的抽离,让赵杏儿下身一阵空虚,越发渴望被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去。祈求的眼神回头看着方渐,方渐却是一脸的「只要你开口,我就答应,否则可别怪我逗得你更饥渴」。

              这衣冠禽兽~~

  像是嫌赵杏儿还不够难受似的,方渐手指轻轻地、挑逗似的沿着她尾椎画圈,修剪干净的指甲在那菊穴口绕了绕,又沿着那道小缝,在湿润的花瓣上浮掠而过,落到那已然肿胀的阴核上,时轻时重地戳弄着。

  刚刚身体已经被玩弄得敏感至极,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挑逗。赵杏儿嘤咛一声,哀哀地挤出来一句:「方公子,你~~你帮帮杏儿吧~~杏儿承受不住了~~」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帮杏儿~~」虽说赵杏儿早已是阅人无数,但此时她被压制在方渐身下,不情不愿,羞耻难当,这主动求欢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嗯?」修长的手指照着那阴核一拧,「说话声音太小了,方某可听不太清楚。」

  「啊!!!!」这一拧,像是往满溢的水缸里丢了块大石头一样,淫水「噗呲」一声便喷出来许多。销魂的快感一下子剥去了赵杏儿大半神志。她面颊绯红,双眼含雾,软糯糯有些哑的声音,透着丝丝情欲,回头哀求,「不、不行了~~杏儿好难受~~方公子,求您好生肏肏杏儿的小骚穴吧~~」

  「杏儿妹妹想要方某用什么肏?」

  「想、想要方公子用大鸡巴肏~~」

  「哦?」方渐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存心逗她玩儿似的,解了裤子,掏出那已经高高胀起的欲龙,用手捏着,在赵杏儿雪臀上「啪啪」拍打两下,把那已经顺着马眼流出来的粘液全部甩到了她的腰窝上。

  「杏儿想要方某的大鸡巴肏妹妹哪里?」

  赵杏儿羞得满脸通红。那方渐却毫无要饶恕她的意思。咬咬牙,终于还是说出来。

  「杏儿~~杏儿想要、想要方公子的大鸡巴,肏肏杏儿的小骚穴~~」

  终于得逞了。方渐笑得是志得意满,凑到赵杏儿眼前,笑得像是只偷了蜜的狐狸一样:「杏儿妹妹,这次可不是方某奸淫你了。既然你主动开口求方某了,方某定当满足妹妹才是~~」

  说完,巨根对准那已经蠕动着张开一张小嘴儿的粉嫩小花穴,一个挺身,直刺到底。

  淫水的润滑已然十分充分,「噗呲」一声,那龟头直接便顶到最里面的宫口上,猛地一撞,把那赵杏儿撞得是酸胀连连,也不顾是不是被逼迫的了,淫浪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直接逸了出来。

  「好舒服~~啊啊~~方公子鸡巴好大,撞得杏儿好销魂~~」

  「小淫妇,才肏这两下,就浪叫起来了!」

  「杏儿就是小淫妇,杏儿是万人骑的小婊子,方公子用大鸡巴好好惩戒杏儿吧~~」

  原本结实牢靠的桌子,被两个人剧烈的动作晃动得吱呀作响。地板也跟着震动,尘土顺着缝隙落到一楼的店面里去,搞得楼下的伙计和客人都红了脸。

  面子,节操,这些东西要他作甚,跟着衣服一起脱掉也罢。赵杏儿索性放开了呻吟,淫词浪语接二连三地从她嘴里说出来,丝毫不知羞耻。

  享受当下吧,至于这强占人妻还故作姿态的方渐,赵杏儿以后有的是法子整他。

              田知府的提议

  那日,方渐足足折腾了赵杏儿一个多时辰,才把她送回素问堂,临走还不忘故作体贴地保证,杏儿挑好的绸缎,直接附了方渐一份谢礼,打包送到那桐湖县知县府上去。看着方渐神态潇洒、步履轻盈的背影,赵杏儿揉揉酸痛的腰,气哼哼「呸」了一声,这才进门。

  接下来几日倒是平静,每日上门给知府夫人施个针,在应天城里溜达着看看光景儿,买点零嘴儿吃。方渐倒是知趣,每日只是陪着逛逛街,殷勤地掏些银子,绝无再动手动脚之意。不知道的,以为真是什么谦谦君子呢。

  再说那田夫人,几日针灸加食疗下来,病症逐渐好转,眼看着脸色就红润了起来。这日,赵杏儿诊完脉,道田夫人大约是无碍了,接下来继续吃那豆腐饭,再喝点莫大夫开的补药就可以了,没她什么事儿,她便启程回夫家去了——这陈石头没了她可要挑食的!

  田大人却略一沉吟,道:「你这相公可打算入仕为官?」

  赵杏儿摇摇头:「我家相公尚且年少,满脑子就只有池塘子里捞虾、山上摘野果子的,还未想过这为官不为官的事情~~」

  田大人点点头:「这也是难免,只是,陈知县是如何想的?他可想让自己儿子入仕?可给找了教书先生?」

  「公爹他是觉得,相公这辈子健康平安、不惹事不仗势欺人就可以,书是在学堂读的,我们是小地方,识字的本就不多,哪好把教书先生请到家里来私藏。再说,孩子多了学起来也有意思。」

  田知府捋着胡子,眼神里透出些赞赏。这陈知县,为官倒是细致。想来虎父无犬子,这陈石头虽说年幼,若是教育好了,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说不定是个治世经国的良才。

  「这样,你回去同你公爹传个话,他若是想让公子读书考科举,我给他写个拜贴——前任太傅——也就是当朝皇帝的老师,告老后便一直隐居在湖州。我同他是同科的好友,若是我举荐的话,大约是能让他见陈公子一面,至于收不收下他,这可要看他的造化了。」

  赵杏儿一惊,连忙站起来施了个大礼:「小女子谢过田大人!」

  世上最难得的是知遇之恩,这田知府帮不上自己,便决意抬手帮衬一下陈氏父子。赵杏儿现在同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若是陈家因为赵杏儿的缘故发达起来,想来她未来行事也会自由许多。

  于是,她喜滋滋道别了应天知府,准备回桐湖去了。临行前,莫素问唠唠叨叨叮嘱了小半个时辰,又送了好些个补养药材,总算是坐上马车准备走了。

  哪成想,刚出了城门没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

  外面似乎有人跟车夫商量什么事情,赵杏儿刚想掀帘子问,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拿着把扇子,优雅地掀开门帘,毫不客气地钻了进来。

  又是方渐!!!!!

  「杏儿妹妹要走,也不同方某道个别?」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再见,好走不送!」

  方渐抖了抖衣袍,在赵杏儿身边坐定,马车竟然也开动了起来。

  「还好,我也往那桐湖县去,和杏儿妹妹顺路——妹妹不如送我一程?」

  有马车都出发了才问的吗?

  「我若是说不呢?」

  方渐作闭目养神状,淡定道:「那杏儿妹妹可不该上我家的马车——下回还是自己租车的好。我早上辛辛苦苦准备了马车,只是在那素问堂门口停了一停,心想去打包个汤包路上吃,不知道怎的忽然就不见了,还好是杏儿妹妹劫的,换做他人我可要报官了!」

  赵杏儿瞪大眼睛,一口恶气涌上胸口。他家的马车???你买个汤包,不把车停在汤包馆子门口,偏偏要停到素问堂来?再说,你家车夫眼瞎吗,上错车的没认出来,还帮人搬行李??

  方渐见赵杏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心情大好。他这天也是一如既往准备过来「骚扰」赵杏儿,没成想走到素问堂门口,却看到一辆大车停过来,一问,原来是这陈少夫人要启程回桐湖了。连忙塞了银子让他多备些软垫子在车里,自己则赶到城郊来,只等赵杏儿马车经过,那车夫认出他,连忙是停下来让他上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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