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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4,4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2740 ℃

  嗯~~好、好舒服啊~~石头的大肉棒给杏儿姐的骚屄止痒了~~赵杏儿一边用自己的小屄上下套弄着陈默溪的男根,一边眯着眼睛享受地呻吟。陈默溪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雪嫩的小阴户被撑开成两瓣,红嫩的屄肉若隐若现着,粗大赤红的肉棒被她含在里面,进进出出闪着水光。一双雪乳随着动作上下摇摆着,小巧娇艳的乳头好似两颗红樱桃,以它们为中心,水滴子形状的奶子坠坠地颤动不止。

  很快,赵杏儿便自己把自己磨得到了高潮,红唇微张着,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媚生生雾气。小穴不住地蠕动收缩,由外向内一下儿接着一下儿吸吮,媚肉层叠堆挤着简直像是要把陈默溪的魂儿都吸出来。

  杏、杏儿姐~~陈默溪咬着牙,声音都结巴了,你可轻着点吸吧,把你相公我吸出个马上风来,那可就是谋杀亲夫了~~

  停、停不下来了~~赵杏儿也被这高潮折磨得够呛,身子软绵绵没了力气,可怜兮兮跨坐在陈默溪身上,小腹一紧一松地用穴儿去磨里面那根肉棒。然而,自己磨得再努力,也赶不上男人抽插的力气。赵杏儿可怜兮兮地望向陈默溪,娇喘着呻吟:石头~~啊~~干我~~肏你杏儿姐的小屄~~

  陈默溪早已被那销魂小穴吮得耐不住,一边一只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用手臂的力量托着她:杏儿姐,你就把我当做马那样骑,我驮着杏儿姐吃我的鸡巴。说着,配合着赵杏儿小穴蠕动的节奏,手驮着她,上下推举着。

  赵杏儿借了他的力,真像是骑马一样上下颠簸起来。肉棒回回被尽根抽出,又连根没入。腰臀起伏之时,肉棒深深地肏进宫口里去,顶得那里销魂又舒适。

  啊~~好、好舒服~~小骚屄骑大鸡巴了~~石头干自家姐姐了~~怎么叫弟弟干姐姐,分明是相公干娘子才对。陈默溪推着她,一个激烈起伏,顿时赵杏儿一下子滑坐到他胯上,被鸡巴顶得连声惊叫。好娘子,好杏儿,大鸡巴吃得爽不爽?还要不要了?要~~啊~~干死我~~

  赵杏儿被干得早已是神志不清,嘴里连声呻吟着直往外喷水。又一波高潮袭来,收缩不止的小穴直接把陈默溪吸得泄了精元。烫热的浓精喷涌着灌进子宫,又浓又稠的,撑得她小腹发胀。

  食髓知味的少年,性欲简直强到可怕。没等赵杏儿缓过劲儿来,他把她压着趴在床上又干了两回,翻过来再干一回,直干得她骚屄红肿、满穴黏精盛不下地往外喷涌,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肉棒,唤小二送了热水上来,帮她把满身的黏污清洗干净。

  太学院学制紧凑得很,半月才肯放这一下午的假。眼看着天色将暗,门禁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哪怕再不舍,陈默溪也不得不道别了赵杏儿,回了太学院去。

  留下赵杏儿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几乎是他出门的一瞬间,便沉沉进入了黑甜乡。

              干醒你(H)

  第二天一早,睡意朦胧之时,赵杏儿忽地觉得,胸口热烘烘有什么东西在拱。

  这又是谁啊,大清早不让人安生?

  她不耐地翻个身想继续睡。然而背朝过去,却被一只大手钻进她臀缝里,抚摸着腿心的嫩肉,手指蹭着屄口,来回挑逗着摩擦。

  你烦不烦啊!让不让人睡了!赵杏儿终于恼火,回头斥责。一回头,便看到方渐那张脸放大无数倍呈现在面前,高挺的鼻梁之上,深邃的双眸含着笑意,嘴角向上弯着,笑得满脸柔情。

  杏儿怎么这么不待见我?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方渐拥住她,去吻她的耳根,手更深地钻进去,中指挑开了缝隙,钻进小穴口旋转着按着。

  眼看着进了腊月门,正赶上方家一年生意最忙的时节。这几日他舟车劳顿地连轴转着跑完了偃师和永城,就为了赶紧清完那边铺子的账目,得了空能过来陪陪赵杏儿。

  昨日一到汴京,他便赶来了赵杏儿的住处,却没想到她早已经睡了。方渐怜她睡的香,不声不响地拥着她也一起入眠。然而这一日早上,被晨勃顶着,又如此近距离地拥着这团软腻胴体,方渐再也忍不住,径直便动手动脚起来。

  手指在小穴里挑弄着,熟练地找到骚点揉按着碾压,没几下,就揉得小穴里出了水,怀中人的喘息也微微急促了。

  我、我要睡觉~~我困~~

  赵杏儿闭着眼睛,夹着腿阻止那根手指的入侵,脸埋进被子里装死。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别的时节她不知道,这冷飕飕的冬日,被炉火烤得昏昏欲睡,她简直恨不能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困?杏儿昨日做什么了,这么乏?

  你管我做什么了!赵杏儿话说完,又觉得语气似乎有些太冲了,放软了声音劝慰,方渐,你不是刚从什么永城跑回来嘛,多辛苦啊,不如咱俩一起睡它一个时辰再起来成不成?我倒是更想跟杏儿肏上它一个时辰~~方渐轻咬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痒酥酥喷在耳道里,或者,两个时辰?三个时辰?杏儿说了算!赵杏儿无语了——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

  干脆用被子蒙住头,装死。

  奈何,方渐本就跟她躺在一个被窝里,吃起豆腐来防都防不住。一会儿工夫,腿心就被他用手抠挖得黏湿一片,穴里酥酥麻麻发起了热。赵杏儿恨恨地掀了被子,回头瞪着方渐,脸闷得红通通的可爱极了。

  杏儿这下醒过来了?方渐嬉皮笑脸地把她压在了身下,去吻她撅起的小嘴,我还想要是杏儿再不醒的话,我就直接用大肉棒子干醒你得了。两人都是赤裸着的,肌肤相亲,一个压着了一个。赵杏儿被方渐把手推到头顶吻着,那根粗硬的勃起便顶在了她腿心,热腾腾沾了淫液,在穴口磨蹭着,时不时擦过阴蒂,蹭得她一阵颤抖。

  这懒觉反正是睡不成了,索性就做吧。

  赵杏儿于是微张开檀口,迎合着方渐的吻,用自己的舌头去纠缠他的。身子微微动着,高耸的奶子蹭到方渐胸膛上,软绵绵那叫一个舒服。

  感受到身下人的主动,方渐喜上心头,连忙伸手去揉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探下去玩弄她的阴蒂,直玩弄得赵杏儿喘息连连,淫水开始成股地向外喷了,他才跪坐起来,扶着肉棒,对着微湿的小穴缓缓插进去,一寸寸入到最深。

  许是赵杏儿还没睡醒,这小穴今日竟然异常的紧窄,带着湿热的温度,进去大半根都便感觉顶到了头,娇小的宫口紧紧闭合着,搔动着龟头下的小沟。

  方渐被这小穴推裹得销魂,落在外面半根肉棒更显凄冷,只能无奈道:杏儿今日真紧呢,人醒了,屄还没醒,鸡巴都插不进去了。你方才说了要把我干醒的,赵杏儿被他顶得也是连连喘息,看着方渐,笑得妩媚又俏皮,方公子,我这是给你个机会让你说到做到呢。那我可不能辜负了我杏儿妹妹的权权嘱托。方渐一边说笑着,一边耸动着腰身,在那穴里浅浅抽插。他得先把个穴口干得湿了软了,等到里面也跟着出了水儿,润滑充分了才能整根没进去。

  赵杏儿被他磨得喘息,大开着双腿,眼神迷离地随着方渐的节奏抬着臀迎合。穴心里也逐渐湿软了,抽插之间,肉棒一次比一次入得越发深重,顶得越发结实。终于,随着一个猛撞,紧闭的宫口终于失了防,被那粗大的男根冲破进去,环绕着龟头无力收缩着,内壁里被剐蹭得出了水儿,聚积在穴里面晃荡出淫靡的水声。

  都插进去了呢。看来这小屄是彻底醒过来了。方渐勾起嘴角,望着赵杏儿,低声问,不知道妹妹醒了没?哥哥可是一直在强忍着不狠劲儿肏你呢,鸡巴都快憋爆了。一听这哥哥、妹妹的熟悉称呼,便知道这方渐大抵是彻底发了情,再不让他放开干,怕是真要给憋出个好歹来。

  赵杏儿于是咬着唇点点头,微红着脸道:哥哥可怜惜着点,妹妹这刚起床的,干狠了怕是屄都要插坏掉。方渐得了允许,掰开赵杏儿两条腿,便挺着腰开始大力肏干,一边肏还一边说着淫浪荤话:妹妹的骚屄这么骚,怎么可能插坏?怕是一次进去两根鸡巴都没问题吧——不如回头我跟那九王爷两根鸡巴一起日进骚屄里来,妹妹可想试试?

  嗯~~谁要、谁要试~~赵杏儿被干得连连喘息,一听这话刺激得穴里都热了,偏生还嘴硬,两根都进屄里,非撑爆了不可~~嗯~~再说都走前门了,谁来干我后面的洞啊~~

  方渐闻言,表情一动,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杏儿这是屁眼儿也痒了,又想被两根鸡巴夹着肏了?

  赵杏儿脸一红,媚生生瞪了方渐一眼:想又怎么样,你还能多喊个人过来不成?好好干你的就是了,说些没用的~~许杏儿发骚,还不许我说了?方渐抽送着肉棒,感受到了赵杏儿内壁的收缩,知道她大约要高潮了,一边更深更频地抽插起来,一边凑到她耳边刺激,妹妹整日贪心不足地,三个洞里都塞上鸡巴才舒服。我看不如我直接抱着你下楼,让下面喝酒吃饭的客人一人上来干你一回。

  到时候哥哥干着你的屄,跑堂的店小二干你的屁眼儿,你再张着嘴去给那些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脏兮兮野男人舔鸡巴,吞他们的骚精,这样总能满足骚杏儿了吧?不、不要~~啊~~杏儿不去~~不去?我看你是巴不得去吧,屄里都缩起来了,水儿往外喷得跟撒尿似的。没、嗯~~不行了~~啊!!!

  赵杏儿被方渐一番栩栩如生的描述刺激得浑身发热。单是想着一群男人围在她周围,不知道几天没洗的骚腥鸡巴戳进嘴里让她舔,她就兴奋得小穴里一阵紧缩,被方渐就着那收缩的媚肉奋力一阵抽插,竟然是硬生生干得她直接到了高潮!

            你怎么来了?(H)

  啊、不行、你慢点啊!!!赵杏儿被干得眼角泛泪,无力地张着嘴不住地喘着,手把身下的床单都抓得起了皱。方渐被她小穴收缩挤压得快感连连,一个挺身狠刺进去,伏在她身上,一边享受那销魂的吸吮,一边静待她高潮过去。手抓了两团丰白的嫩乳揉捏,捏得赵杏儿眼里噙着泪直呼痛,这才小心抽插着,再度干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异常,媚肉环裹着肉棒,被蹭得淫水直往外喷着。春天只感觉穴里被剐蹭得酸麻连连,肉棒戳进子宫里去,简直像是要把她捅穿了一样。两人的肉体不断碰撞着,阴囊啪啪地一下接一下打在她屄口下方,淫水泥泞的小穴里更是被方渐的肉棒捅插得噗呲噗呲直响。屋子里这股香腻腻的淫水味儿浓得淫靡又暧昧,床单上更是被染湿得泥泞一片,屁股被撞得每蹭一下,都陷进去一个积着淫水的洼儿。

  两人正肏干到兴起时,忽然门口敲门声响了。

  杏儿眼神迷离地望向方渐,方挑会意,清清嗓子装出一副寻常声音,冲着外面喊:我夫人还没起呢,烦劳等下子再来收拾!赵杏儿瞪他一眼,缩着小穴猛地一夹:美得你,谁是你夫人!嘶~~轻点轻点,都快给哥哥夹射了——回头落个早泄的名声可不得被妹妹嘲笑个十天半月的?

  方渐被她夹得尿眼儿发酸,连忙停下动作,抽出肉棒用手握着制止精意。赵杏儿穴里乍一空下来,酸涝涝发虚,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便迎上去。方渐连忙把那膨大赤红的肉棒子再度推挤进小穴里,一边干她,一边好声好气讨饶:我整日的跑妹妹的房间里来过夜,若不说你是我夫人,店小二以为你是什么不正经的烟花女子过来轻薄你可怎么办?哥哥这也是为杏儿妹妹着想~~

  我呸!

  门忽地被推开了。床上交缠的两人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九王爷谢析一脑袋雪花、满身寒气地走进来,一边扑着身上的雪,一边啐道:你当谁是店小二呢?本王贵为皇族,倒叫你这平民商贾白占便宜去了!

  王、王爷~~你怎么来了?

  赵杏儿被干得花枝乱颤,词都凑不成句子。玉白的胴体赤裸着躺在床上,一身嫩肉被干得颤颤悠悠,嫩屄里淫水四溅,被个大肉棒子日得屄肉都翻卷起来。

  谢析看的眼热,只解了外袄,中衣都不待脱,便凑上去揉她的奶子,凑在赵杏儿耳边低声说:我这不是想杏儿了吗?便趁着皇姑姑不注意溜出来了!原来,谢析为了能有借口每日陪着赵杏儿一起入宫,便借口要尽孝,跑去揽了筹备太后的寿辰宴会的活儿,每日宫里宫外地跑着。

  哪成想,他亲姑姑凌云大长公主,嫌谢析整日的拿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去打搅自己太过烦人,干脆直接把他打发去了自己的庆云宫,扔了他一套金刚经说,寿宴之事自有人打理,若是真想尽孝,先抄上个五百遍经书再说。

  可怜谢析,好容易回趟自个儿家还要干苦力,大冷天的手都抄肿了。抄了两天之后实在没了耐心,笔一甩直接便溜了出来。

  严冬天寒,从外面一路过来,难免身上沾了点凉气儿。赵杏儿被谢析一身寒意冻得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拧着身子躲他,嫌弃道:王爷、王爷身上太凉了~~去炉子边烘烘再来嘛!

  炉子哪有我杏儿的身子暖和?谢析死皮赖脸地硬贴着她,三两下把衣服剥个精光,扶着赵杏儿起来依偎在自己怀里,手熟门熟路地摸到臀缝。你们这一大早的就这么忙?看这屁股缝里湿的,这么些个水儿,都能养锦鲤鱼了。

  嗯~~轻、轻点~~谢析手指就着淫水毫不留情地便戳进赵杏儿的菊眼里去,手指还凉丝丝的,冰得她直哆嗦,王爷怎么上来就走后门啊?冰死了~~

  嫌冰,就好好夹着给本王暖暖。谢析旋转着手指,感受到那片熟悉的紧窄滑腻层层套弄,穴口的肉环紧紧勒着,被他的手指进出着撑得不自主地收缩。他不由加大了力气,去抠挖里面细嫩的肠肉,直抠得赵杏儿连连惊叫着,肠道里也滑腻腻渗了透明的淫水。

  杏儿真是一如既往骚呢,屁眼儿里都往外淌水儿了~~看我这满手蹭得~~谢析这几日被金刚经和素斋憋得骨头里都发痒,满脑子都是大鱼大肉和红粉骷髅,如今看见赵杏儿这活色生香的玲珑身子,早就耐不住,扶着她掰开臀肉便急吼吼把肉棒子往屁眼里插。急切地一个挺身,肉棒子破了菊眼口的禁锢便硬捅进去,几乎不等她适应便抽插起来。

  你慢点!!疼~~啊!!!

  肛口的肉环被肉棒捅开,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身子一下紧绷起来,更绷得那一环紧肉狠劲儿吸唆着勒在谢析的肉根上。这下疼的不只是赵杏儿,谢析也被勒住动弹不得,嘶嘶吸着气,鼻尖冒着汗——身上倒是一下子热起来了。

  无视怀中女孩噙着泪呼痛,谢析咬着牙对方渐说:方渐,你狠着劲儿干她一会儿,屄干软了后面就跟着软了。又一根肉棒的入侵让小穴里也逼仄着紧起来。方渐被吸得后脑勺发麻,不用谢析嘱咐,也耐不住狠着劲二地抽插着去顶赵杏儿花心的软肉。深到极致的挺入刺激得赵杏儿身子不住颤抖,屁眼儿里一根驴玩意儿还在挺动着浅浅磨蹭,蹭得菊口又是撕痛又是麻痒,肠肉被带得翻了点红嫩出来,又被旋转着送回去,剐蹭得那异样的快感止也止不住地向上烧着。

  啊、嗯~~王爷~~屁眼儿里面好痒~~渐渐地,那可怜兮兮的痛呼带了丝丝的媚意,眼里噙着的泪花也成了满目水汪汪的骚,王爷的鸡巴要把杏儿的小屁眼儿磨烂了,快点~~干我嗯~~干你、干你,本王就好好拿鸡巴喂喂你这不知饥饱的骚货淫妇~~谢析被她呻吟得骨头都快酥了,连忙加快了速度,肉棒大肆进出着往肠道最深里捅,一边掰过她下巴来,含住那张殷红的小嘴儿吻着,探进舌头去用舌尖细细描画她的口腔。

  方渐也不甘落后,伸手捉了她的绵乳揉弄,时不时扯着乳头把那团白软扯长了再弹回去,颤巍巍乳头红肿着疼。

  赵杏儿被两根肉棒夹着同进同出地肏,这样强烈的刺激,乳头上小小的痛意反倒激得快感来得更快更猛。正当她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地被干得直奔高潮而去时,方渐一个深挺,在她穴里猛地灌进去一泡新鲜浓精。赵杏儿被烫得一抖,小穴里登时收缩抽搐起来,和方渐一起直攀上快感顶峰。

             又多一个人(H)

  还没怎么干你呢,杏儿这就到了?

  谢析被她一收一缩的小屁眼儿吮得舒服极了,等方渐射完拔出,索性把赵杏儿按趴在床上,母狗似的撅着屁股,钳着她腰胯大力耸动着抽插。淫穴里的精液,隔着一层膜被肠道里的大肉棒子推挤着,淋漓地从嫩屄粉肉之间钻出来,混合着淫水,一团一团落在床铺上。

  啊~~嗯~~王爷轻点~~赵杏儿被他磨得后穴里痛痒难忍,异样的快感混合着像是想排泄的欲望,羞耻又销魂,呻吟声也浪荡了起来,口中胡乱地叫着,大肉棒子干骚屁眼儿了~~王爷的肉棒好猛啊,杏儿被干得好舒服~~屁眼儿都流水了~~小骚货,叫得这么浪~~

  谢析被她浪叫得性欲涌动,擎着她屁股一根赤红肉棒打桩似的猛插,撞得她尖叫连连,雪嫩的臀肉被阴囊打得啪啪地响着。杏儿的小屁眼儿真紧,又湿又嫩~~我看你这骚屁眼子天生就是用来被人干的~~

 

  就是~~啊~~杏儿是小婊子,拿屁眼儿当屄卖的小骚货~~王爷干死小骚货了嗯~~

  两人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交缠着撞击在一起的身体,和红嫩穴洞中抽查不止的粗大肉棒,俨然就是一场活色生香的现场春宫。方渐胯下那根肉棒几乎是刚抽出去就重新硬了,湿淋淋热腾腾地还沾着方才射出的精。他索性下了床榻,站在床尾边上,拽着赵杏儿的头发,径直把鸡巴怼上她唇边。

  赵杏儿无比自然地张开口,直接便把那根阳物含进了嘴里,红唇环绕着龟头,舌头转了一圈把上面混着自己淫水的精液舔干净,又用舌尖搔吸着马眼儿,把里面残余的几滴粘稠也唆了出来。接着,她吐出的肉棒,伸出红嫩的小舌把整根玩意儿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都舔了一遍,直舔得那根肉棒又红又光,干干净净,这才含进去认真吸吮。

  粗大的肉棒把口中填得满满的,粗糙的龟棱剐得喉咙里软肉发痒。赵杏儿干脆扶住了肉棒末端,手撸动着,口中吞吞吐吐地去吸,边吸还边用舌头裹着肉棒旋转,直吸得方渐喘息粗重,舒爽得直叹气,低哑着声音感慨:好杏儿,这小嘴也太会舔了~~嘶~~比屄干起来都舒服了~~

  谢析在一旁半嘲笑似的说:那你以后单让她吹箫好了,把这小嫩屄留给我干。

  方渐按着赵杏儿后脑一个猛刺,咬着牙忍着精意,嫌弃道:你不是向来爱走后门么?屁眼儿也要占、屄也要占,莫非九王爷凭空多长了根鸡巴出来?

  本王倒是恨不得能多长几根肉棒,把杏儿浑身上下这三个小骚洞填得满满的,看你还出不出去偷人~~

  赵杏儿嘴里塞着根鸡巴说不出话,屁眼儿里又填了一根撑得她发抖,偏偏屄里空虚着,被谢析那根肉棒隔着肉膜蹭得痒酥酥难受,恨得她口下吮得劲儿不由用力,臀瓣使劲儿夹着:让你们话多,就没有个人想到拿肉棒干干她的骚屄、替她止止痒么?

  正想着呢,忽然门口又有人敲门。这次不等应答,门便被推开了。章南烛背着个药箱子走了进来,见到床榻那边正激烈干着的三人,关门的动作竟然生生滞住,回廊里的凉气借着空隙灌了进来。

  章大人开着门干什么,怕别人看不见这小骚东西发骚发浪么?

  方渐一句话,章南烛这才反应过来,关了门微红着耳根道:这才辰时呢,怎么白日里就宣起淫来?巳时杏儿要入宫请脉的,可莫要耽误了!

  说得就跟你没大白天干过她一样。谢析最嫌弃章南烛这副假正经的书呆子气,胯下肏干的动作一刻不停,反倒更快速起来,好杏儿,咱们不理他,大不了本王抱着你,肉棒一路插干着你进宫,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拦我?

  赵杏儿终于听不下去了,吐出方渐的肉棒回头骂道:呸!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快点射,射完我要沐浴!说完,又望向章南烛,眼神在他身上扫一圈又落到胯下半撑起来的帐篷上,咽了口唾沫娇蛮道,章大夫来干杏儿的小屄吧,他们两个都不干我的屄,骚屄痒得杏儿要疯了~~

  谢析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看章南烛又看看她,一脸受伤:杏儿偏心!怎么本王就要快些射省得耽误你,这姓章的就能优哉游哉地干你的屄?

  好好好,你们两个一起干~~唔!!

  没等她话说完,一边被晾的不耐烦的方渐便压着她后脑重新把肉棒戳进了她嘴里。这次他戳得又狠又急,阴毛都扎扎地钻进她鼻孔里了。

  这样淫荡的一幕,换做是谁也忍不住。章南烛看着赵杏儿摇晃的奶子和前后两根不停在她身体里抽插的肉棒,心一横,放了药箱也脱起了衣服——就算到得晚了些,左右有谢析给她说情,怕什么?

  见章南烛的动作,赵杏儿也兴奋起来,摇晃着屁股小母狗似的勾引他,口中含着那根肉棒含糊地呻吟着:唔唔~~快来~~嗯~~来了来了~~骚杏儿,片刻都等不及的~~

  章南烛亵衣都来不及脱,敞着衣襟,露出那根紫红粗硬的玩意儿,抵着赵杏儿腿间便戳刺进去。穴里又湿又滑,显然还留着不知哪个射出来的残精。粗大的肉棒毫不费力地顶进去,再抽出来时,龟棱便刮了些又浓又白的黏精出来,沿着屄口滴滴答答往下淌。

  反正赵杏儿的小淫穴早就被开垦过一遍,章南烛也不怕干坏了她,一进去便迫不及待肆意顶弄起来,跟谢析两个错换着节奏抽插,手捏着她臀瓣上的软肉转圈儿拧着,赞叹似地骂道,小骚货,屄里精液还没凉呢就痒起来了,片刻都离不了男人鸡巴,真是骚进骨子里了~~

  粗大的肉棒不断插进抽出,带得里面的媚肉都翻出来了。两根肉棒把下面填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不留。赵杏儿被干得双眼迷蒙,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直往外淌,滴落着聚积在下巴上,又蹭到方渐的胯部,把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做男人的总是有攀比欲望,一起干同一个女人时,也比赛似的恨不能射得越晚越好。这可苦了赵杏儿,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足足肏了将近半个时辰,高潮得嗓子都喊哑了,这才终于把这三个人的精液榨出来,满身黏腻、四肢酸软地被抱着去洗干净身子换上衣服,乘着车匆匆往那城中的皇宫禁城里赶去。

  之后的每一日,但凡这三个人得了空闲,都要过来磨着赵杏儿求欢,甚至方渐要启程回南京那天,还不忘临走前把赵杏儿抵在门上肏了一回。好容易到了腊月二十,谢析被困在了皇宫里过年、章南烛陪父亲回了老家省亲,太学院偏偏又放假了——赵杏儿便被饥渴了半月的陈默溪彻底独占,如狼似虎变着花样儿缠着她肏,硬是好几天没下床,连年三十那天的饺子都是在床上吃的!

  就这样,一转眼到了正月初六,太后的寿诞。因着是在年节里,大家都回了老家,每年也都不摆什么文武百官的大宴,历来只是在紫宸殿摆几桌长席,请了些留在京城过年的朝廷大员和皇亲国戚们过去小聚小酌,赏赏歌舞戏耍。章南烛的父亲章太医轮班当值,因而早早从老家赶回来。

  赵杏儿则换了身新衣裳,和同样奉旨受邀的章南烛一起乘了马车过去,在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下,进了禁城宫门。

               血溅寿宴

  紫宸殿。

  黄铜打造的九层烛台之上,印了龙凤团花纹的红烛红红火火地燃烧着。江南进贡的金沙绛绡,重重叠叠垂下来装饰着屋梁,烛光映在上面,四散着反射出雅致的华贵星光。

  流水席左右摆了两排,受邀而来的官员坐在长桌后的蒲团上,觥筹交错着,把赴宴和应酬一起都完成了。

  而大殿正中,坐在正席之位的,便是当朝皇帝谢钧,和太后朱婷芸了。谢凌云这位大长公主正坐在太后身边,和她亲亲热热说着话。而谢钧,端着酒杯随意地啜饮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看赵杏儿。

  他被弟弟谢析撺掇着亲自下旨派往蜀中、为了给太后治病又亲自下旨召来京城的这个女子,和他还没见面,便有了无数的渊源。

  而见到的第一面,他便着了魔似的,用那样折磨的方式要了她。

  原以为她会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拒绝赴宴的,没想到这赵杏儿,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姗姗而来,坐在坐席之上,饶有兴致看着大殿中央表演的舞姬,和着乐师演奏的节奏用手打着节拍,只当大殿正中他这个皇帝是尊摆设似的。

  谢钧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

  一旁,太后朱婷芸却忽然开口:钧儿,你觉得那赵杏儿赵大夫,这姑娘如何?谢钧一惊,放了酒杯压下心里的心思,回道:医术是不错的,母后今日看着气色已经好多了。

  是啊,这赵杏儿医术确实厉害。为人母后也颇为喜欢,看着爽利,处着舒服。朱婷芸这一日久违地饮了几杯薄酒,面色红润,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望着谢钧,忽然道,我想把她说合给我那个侄儿做媳妇,钧儿觉得如何?

  这一句话,引得谢钧一口酒差点呛进喉咙里去。他不着痕迹地咽下口中的酒液,皱眉道:朕似乎听九弟说,这赵杏儿已经是成了婚了?母后还是问清楚的好~~已经成婚了?朱婷芸也是没想到,一脸惋惜,可惜了可惜了,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子运气这么好。倒是没看出来她是个嫁过人的,头发也没挽上去~~这有什么的,许是订了亲没办事呗。不然,谢析那小子能这么屁颠屁颠地跑上去献殷勤?

  谢凌云在旁边施施然插话,指不定这亲事回头就叫他给拆了。依我看,芸儿你也别做那心思了,你那侄儿再有能耐,能争得过析儿这脸皮厚的么?唉,我这不是也着急嘛,我侄儿整日的在那塞外驻防,连说亲都耽误了~~朱婷芸说着,竟然是暗含着怨气瞪了谢钧一眼:都怪他,可着个有将才的人就用个没完,就不能放人家回来说个亲事、成个婚吗?

  可惜这一眼,谢钧是完全没看到。方才母后和姑姑一番话听得他是心情复杂。谢析可以娶赵杏儿,太后的侄子可以娶赵杏儿,那个什么陈知州的儿子也可以娶赵杏儿~~难道这赵杏儿真就这么吃香,一个个的都不在意她是破鞋淫妇?

  天知道他有多恨这种见着个男人便跟他跑了去的下贱女人!

  谢钧忙着内心挣扎的时候,朱婷芸和谢凌云的闲聊可是一路跑没了影儿。谢凌云说得热闹,干脆召来太监,把朱婷芸那个侄儿连带着赵杏儿一起喊了过来。一直黏着赵杏儿的谢析自然也跟过来了,亦步亦趋,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替赵杏儿提着裙角,生怕她走路不小心绊倒摔出半点淤青。

  赵大夫,这位是太后的侄儿,驻守阳关、统领陇西军的朱启庸朱将军。谢凌云点着手指介绍着,满脸看热闹似的笑容,朱大人,这位是赵杏儿,名医周圣仁的嫡传弟子。你那治不好的旧伤,让她治肯定没问题。

  你便是那十六岁率八百精兵破突厥五万人围困、顺便借着东风烧了人家粮草的少将朱启庸么?赵杏儿望着眼前这器宇轩昂、一双剑眉浓密上挑的英武男子,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

  我以前跟着师父在回鹘那边的部落借住时,常常听他们提起你,都说要不是你击退了突厥,他们的部族怕是早就被突厥人屠尽了!回鹘最大的那个部落——胡咄葛部,他们可汗家几个小娃娃可是过家家都抢着扮你呢!

  朱启庸听到这话,讶异道:你认识胡咄葛部的可汗?

  我师父给他治过脚气。赵杏儿无所谓地摆摆手,把这茬揭了过去,朱将军哪里有伤?我给你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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