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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4,5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4360 ℃

  也不大碍事的,就是去年开春的时候我率人追捕扰民的突厥散贼,结果胸口这里被射了一箭,因着避开了心脏所以侥幸捡了一命回来,如今阴天下雨时便会隐隐作痛、累着时有些气息不匀停罢了。朱启庸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地摸了摸胸口。那道箭伤口,硬生生贴着心口擦过去,当时替他治伤的大夫都一头冷汗感慨,哪怕再向里近半分,怕是他这条命就保不住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因此也养成了有烦心事时揉一揉胸口这道疤的习惯。

  不过到底是留了点后遗症,不但这心口一到阴雨天就闷痛得要命,更是骑马久了便要死了一般脸色乌青地喘不过气,而且随着天冷入冬越发地严重了。他身为主将,焉有借着伤病退避的道理?此次时隔多年回京,除了探亲,也是想借机寻了名医来看看病。

  只可惜,京城这么多的大夫,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赵杏儿这么年轻个小丫头,真的能行吗~~朱启庸虽然内心怀疑,出于对姑母的尊重,却也乖乖在太后桌前坐下,拉开衣襟给赵杏儿查看。

  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显然刚留下不久,新长出来的皮颜色明显比周围浅些,凹陷下去显得无比骇人。赵杏儿触手摸了摸,又轻叩了两下,耳朵贴在朱启庸胸膛上去听他的心跳。

  一时间,赵杏儿发间的香气,直直地向上钻进朱启庸鼻子里。他低头,望着赵杏儿头顶乌黑的发,和睫毛投下的两道浓黑,愣了片刻,尴尬地转过脸去。

  耳根却是有些红了。

  周围的人静默着,等待赵杏儿听诊。他们是见也没见过贴着人胸口听的,朱婷芸和谢凌云二人看得有趣,谢析却是显而易见地脸色臭了起来。至于谢钧,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捏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却隐隐有些泛白。

  只是诊个病而已,这时间未免也太长了吧?果然是淫妇,见到个长相周正的男人便要贴上去~~

  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之后,赵杏儿方才抬起头来,脸色难得地凝重起来。

  朱将军,你这个伤怕是~~

  正在她说话时,旁边跳杂耍的戏子不知道是哪只脚没踩稳,忽然从那脚下踩着的木球上掉了下来。而他手里正玩耍的火剑,眼看着要直直地往他眼睛上落下去~~余光看到这一幕的朱启庸,不等赵杏儿说完,一个飞跃便起身跳过去,一脚踹开那火剑,刻意磨钝的剑头,被他踹得竟然硬生生钉进了殿侧实木的梁柱里去!

  在场见证朱启庸这一连串动作的人,无不鼓掌叫好起来。而朱启庸,站定身体之后,却忽然捂着胸口,脸色白了一白,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仰头倒在了紫宸殿中央的地上。

  杀人?救命!

  鲜红的血,带着沫子,不断从朱启庸嘴里往外冒着,竟然瞬间便在脑袋下面聚集起了一滩。

  方才还是英勇救人的将军,如今反倒躺倒在了地上,睁大着眼睛抽搐着不断吐血。这几番变故,让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太后朱婷芸更是一声惊叫,脚一软险些栽倒,被谢凌云扶住。

  正在众人哗然着准备上前查看时,忽然听到赵杏儿一声大喝:你们谁都不许动!接着,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到朱启庸面前,掏出一包银针唰唰唰几根下去,封了他的心脉。

  口中汩汩而出的鲜血顿时便止住了大半,只有些细小的血流还在往外涌着。赵杏儿四下张望了一圈,一眼瞥到杂耍艺人手里另一把还在灼灼燃烧着的火剑,劈手夺过来,低头对朱启庸道了一声得罪了,接着直冲他胸口猛地一捅~~太后朱婷芸,见到这一幕,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正对着赵杏儿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大臣,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指着她手指不住颤抖,大喊:杀、杀人啦!!!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对着殿尾大喊:章南烛,给我去外面拿捧雪回来!要一盆那么多!

  那边,原本被赵杏儿惊得险些掉了魂儿的章南烛,听到这话忽然清醒过来似的,猛地端起桌上放蜜果酒酿羹的青花瓷盆,汤羹随手一倒,尽数洒到了地上,人飞跑着出去,在殿门口积雪未除的台阶上舀了满满一盆压实的雪,再跑回大殿,送到赵杏儿身边。

  赵杏儿接过雪来,尽数倾倒在了朱启庸胸口那插着火剑、被烧得滋滋作响的伤口上。朱启庸原本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如今被冰雪一激,整个人醒过来,猛地惨叫一声。

  惨绝人寰的痛苦呼号,听得在场人后背皆是一阵恶寒。方才那个老臣更是气得发抖,站出来跪在了大殿中央:皇上!此毒女竟然在太后寿诞这喜庆日子里竟然当庭杀人,实在是罪大恶极!

  闭嘴,你自己不长眼当大家也不长眼么,看不出来我这是杀人还是救人?!赵杏儿一声斥责,把大殿上呆若木鸡的人都唤醒回来。雪被炽热的剑烫得融化了,剑也很快地冷却下来。赵杏儿擎住剑把,小心翼翼地摇晃着,从伤口里取了出来,接着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子来,倒干净里面带着浓浓酒味儿的液体,最后落进手心的是根穿了线的弯针。她一针针把那见着血肉的伤口缝上,缝完又取了伤口周围的银针,从心脉改封到心包经,拍拍手道:好了,接下来每半个时辰松了针给你通通血,过个一夜工夫再取下针来,你就等着开了春继续骑着马去撵突厥人吧!

  朱启庸的胸口上,赫然一道带着针脚的伤疤,中央伤口处皮肉微微外翻,渗着血珠,骇人无比。

  没有人开口,因为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就连谢钧,也被赵杏儿这一连串稳准狠决、杀伐果断的救人举动,震惊在了当场。方才那位老臣更是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一脸难以置信:这、这分明是杀人,怎么、怎么回事~~

  赵杏儿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来擦着手,耐心解释:朱将军当年的箭伤并非没伤到心脏,而是留了个细小的伤口上去,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慢悠悠向外漏血,因此才有了他这心口发痛和喘不匀气儿的毛病。只是这伤口再小,血漏起来没完也不是个事儿。方才诊病时我摸着他的脉便感觉心包经外急里需,眼看着要撑不住了。果然,他这么一动换,就出事儿了。

  那位老臣并不通医理,一番话听得是云里雾里,摇摇头问:那我问你,这火剑是怎么回事?老朽可是眼看着你把剑心捅进去了!你没看这剑上燃着火嘛?

  赵杏儿摇摇头,似乎是有些无奈,同样是伤,烧伤烫伤绝不会流出血来,因为那高温已经自然把伤口封死了。正是这么个原理,我把这滚烫的火剑刺进去,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正擦着他的心脏烫到那伤处去,把伤口彻底封死。接着用雪一冰一激,这铁剑遇冷收缩从伤口处脱落下来——省得硬拔时牵扯到黏连的血肉。

  这一番手段,在场任谁也没有听过,一个个盯着她是交头接耳,又惊又疑。半晌,终于有一位约莫五六十岁、头发斑白的臣子走到朱启庸身前,半跪下去替他诊了诊脉。一边诊察着,一边叹着气,感叹:臣活了这六十多年了,这样精妙绝伦的医术,也只不过是第二次见而已。赵大夫果然师出名门啊!闻言,赵杏儿挑眉望向章南烛。果然,章南烛微微点头——说话的正是他老爹,如今太医院的院长!

  章大人才是培养有方,令郎在蜀中帮了我不少忙呢,小女感激不尽。赵杏儿笑眯眯看着眼前的章父章太医,脆生生道。

  哪里哪里,章太医连忙摆手,客气道,犬子的命当年是周圣仁周大夫救的,想不到如今因缘际会,他竟然又与赵大夫相识一场,也算是报尊师当年的恩情吧。

  在场的大臣,不少是伺候过先皇的老头子,自然是对这位江湖文明的周神医不止耳闻过,还印象颇深地亲眼见识过他那怪脾气,一听章太医这话,方才的惊疑俱是转了喜气。

  殿头,谢钧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松了口气下令道:来人,把太后和朱将军一同送去凤仪宫好生修养。赵大夫,还有章太医和小章大夫,你们跟着一起去。

  众人得令,跟着一起用担架抬了朱启庸,跟在太后的凤辇之后一起去了。至于这场缺了主人的寿宴,经历过一场风波之后,依旧热闹地进行了下去,比起方才甚至更多了几分谈资。

  那日,赵杏儿在凤仪宫守了一夜并一个白天,累得是不省人事,几乎是一出宫门上了马车便睡死过去。直到马车到了客栈门口,她都毫无反应,还是店小二喊了客房的陈默溪过来,才把睡得哈喇子直流的她扛回房间里去。

  这一睡,又睡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醒过来。赵杏儿被日头刺得眼睛发疼,头昏脑涨地揉揉太阳穴,眯着眼想翻个身继续回个笼,却发觉自己被身后人八爪鱼似的牢牢抱住,根本动弹不得。

  杏儿姐,你总算醒了?陈默溪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幽怨,说好了只是去参加个寿宴,过两个时辰便回来,怎么生生过了两天呢?

              晌午饭(H)

  赵杏儿回身,搂住陈默溪的脖子撒娇:我不是派人给你递过话,说我遇上个急病人了么?再说了,哪来的两天?我昨夜不就回来了嘛~~

  还说呢,杏儿姐昨日天黑了才回来,回来便倒头就睡,这都快正午了。陈默溪环着她,贪婪地嗅着赵杏儿脖颈之间的体香,有些可怜地说,我看杏儿姐累得很,也不敢扰了你休息,你摸摸,我的肉棒都忍得肿起来了。

  正如他所言,那根粗硬的玩意儿正昂首抬头,硬邦邦戳在赵杏儿的小腹上,精神极了。陈默溪牵着赵杏儿的手摸上去,语气缠绵着像是在撒娇:足足少肏了两日份的,杏儿姐可得给我补上~~手中烫热的那根东西,粗糙地剐蹭着她娇嫩的手心,随着纤手套弄,微微颤抖着像是个活物一样。赤红的柱身上盘踞着暴起的青筋,血脉中蓬勃的弹跳清晰可触。

  昂扬的性器摸着便让人心动。赵杏儿吞了口口水,放软声音恳求:好石头,你杏儿姐昨儿个的晚饭还没吃呢,快要饿死了。咱俩先去吃个晌午饭,回来再做可好?我就知道杏儿姐要说这话。

  陈默溪勾起一抹笑,掀了被子起身,一把抱起赵杏儿,走到屋子正中的方桌前。

  油条,包子,葱油饼,胡辣汤,小米粥,咸菜~~一样一样摆得齐全,还冒着热气。

  方才估摸着你要醒了,刚刚下楼去买来的。这些够不够杏儿姐吃?一见到饭食,原本只是有点饿的肚子,一下子便前胸贴后背,肚子里更是咕噜咕噜大声叫起来。赵杏儿红着脸望向陈默溪:你这是买了饭食回来又脱了衣服上床了?这穿穿脱脱的也不嫌麻烦~~陈默溪笑得得意:谁知道你起床是想吃点心还是想吃肉棒呢?总得都给预备上!调笑的话说得赵杏儿心里甜滋滋的。她凑上去在陈默溪脸颊上吧唧香了一口:好了,快放我下来吧,我要吃饭了!放你下来做什么?我抱着你吃饭不是很好?

  陈默溪说着,抱着赵杏儿径直在桌边的圆凳上坐下,环着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拿了个油纸包的白胖包子递过来,笑嘻嘻说:你看,这包子长得像不像你的奶子?又白又圆的,软乎乎好吃得紧。赵杏儿白他一眼:我看你倒是挺像这油条,整日里油嘴滑舌的没个正形!杏儿姐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陈默溪搂着她,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虽说都是根棍子,我这儿可是比那油条硬实多了,整日的浸在杏儿姐淫水里都泡不软呢~~像是响应他的话似的,那根肉棒硬邦邦磨蹭着赵杏儿的臀缝,蹭得她屄口麻酥酥便有淫水渗出来。

  你做什么呢!赵杏儿好容易咽下口中的食物,瞪他,你乱动着叫我怎么吃饭?你吃着饭,我吃着你,不是正好?陈默溪吻着赵杏儿的肩膀,低哑着声音说,杏儿姐,我的肉棒可是饿了两天了,再也忍不住了~~怀中人温暖柔软的触感,比任何食物都要来得美味,只是触摸着,都觉得心头的饥渴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陈默溪眯着眼睛,结实的臂膀从赵杏儿背后环过去,去抓捏她那发面包子似的软绵绵的奶子,一双大手缓慢而挑逗地在她胸前摩挲点火,像是藤蔓缠绕乔木,恨不得整个人都融进去,扎根在她的血肉里,每日嗅着那淫香、吸吮着那淫水过活。

  感受到身后少年越发火烫的体温,赵杏儿无奈地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你可慢着点,别颠得我咽不下去东西!我就放进去,杏儿姐给我含着就行,保证不乱动换!陈默溪欢喜地连连保证,一手搂了赵杏儿的腰把她抱起来,另一手扶着肉棒,指尖拨开两瓣肉唇,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去。

  不需要用力,体重便压着她一寸寸向下把那截肉棍缓缓吞下去。小穴还不算很湿,进入时微微擦痛。赵杏儿嘶地吸着气拧了眉,待到肉棒没入最深,穴里已经是满满当当撑得半分缝隙也无,烫热地灼得她肉壁微痛。

  好了,进去了~~陈默溪舒适地长叹一声,低声感慨,杏儿姐的屄真紧~~今天这刚起床的,比平日还紧了~~要说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鸡巴硬着时说出来的话。说好了只进去不动,这还没挨过一炷香的工夫,陈默溪便坚持不住了,手扶着赵杏儿腰侧,轻轻推举着她,耸动着腰胯用那大肉棒子在赵杏儿花心里研磨。因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指尖,更是沿着她纤细妖娆的腰肢一路向内,滑过平坦莹白的小腹,一路溜进腿间稀疏的毛丛,食指和中指探进贝缝,夹住那颗小巧精致的阴核轻轻拉扯着,上下左右地画着圈子逗弄。

  赵杏儿被他逗得由阴核到小腹都一阵酸麻,一口粥含在口中咽不下也吐不出,只能紧紧抿着嘴,仰着头用鼻子呼吸着,生怕自己因这下意识的呻吟而不小心把粥呛进喉咙里去。

  这样的隐忍,反倒更加剧了那份快感,忍得她周身的肌肤都泛了红,艳丽娇美,魅惑诱人。陈默溪的吻像是雨点似的落在她肩上,脖颈上,舌尖舔过带着碎发的后颈,最终落在她的耳根,把那小巧柔嫩的耳垂含进口中,牙齿轻轻扯咬着,舌尖嬉戏似的勾弄起她的耳珠尝玩。

  嗯~~石头!

  好容易咽下口中的粥,赵杏儿娇嗔地出声斥责,因这声音媚意太浓,听起来倒像是欲拒还迎地撒娇。

  陈默溪放了她被舔弄得湿滑水亮的耳垂,一声轻笑:看来杏儿姐定力实在是不行,屄里塞着根鸡巴就不会吃饭了~~还是我喂你吧。说着,他手臂环着赵杏儿端起粥碗,捧在她面前,一勺接一勺地往她口中送去。

  一顿饭吃得是慢吞吞磨蹭蹭,穴里被肉棒磨得发酸泛水儿,赵杏儿一口银牙险些把勺子咬碎了。终于一餐饭喂下去,陈石头放下碗勺,便迫不及待地扶起赵杏儿一条腿,径直把她身子转了个圈面向自己跨坐着——肉棒全程都塞在小穴里未曾脱出来过。

  上面的嘴喂饱了,可是轮到杏儿姐下面这张嘴吃东西了~~陈默溪抚摸着赵杏儿额间的碎发,一双黑眸里已经是情欲汹涌,热辣的目光看得赵杏儿脸都烫了。手则抓握住赵杏儿两团俏生生弹嫩嫩的绵乳,揉捏着,一低头把那胸口的乳肉吃进嘴里去,还用牙尖刻意咬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折磨。

  在赵杏儿不自禁的呻吟声中,陈默溪手扶着她的臀,抓捏着丰软的臀肉,抬起她的身子把肉棒抽出来,再狠狠地向下一按,深深地贯穿了她。

             两天份的云雨(H)

  赵杏儿被这突然的刺激惊得低呼一声,肉壁被硕大巨物摩擦着,强烈的快感从小腹一路蔓延上来,穴肉紧跟着不自主地开始收缩,犹如口舌吸附在陈默溪的肉棒之上,轻轻舔吮。

  陈默溪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龟头每一寸都被那销魂的内壁卷裹堆挤着,软肉层层绕绕地勾缠过来,缝隙之间挤出清冽的淫汁。销魂的极乐勾引起越发强烈的情欲,他钳着赵杏儿,抽查得更加剧烈,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更快,连那花穴里的软肉都翻搅着带了出来,淫水被搅成混白色的泡沫,滴滴答答流淌出来,挂在两人的耻毛上。他一低头,便能看到被肏得分开的贝肉里,自己的肉棒正进进出出疯狂地捣着,抬头则是一对丰软的奶子,随着赵杏儿颠动的动作,上下摇晃得像是对饱含蜜汁的成熟蜜桃。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几乎让陈默溪肉棒生生地跟着又胀大一圈。他索性抱着赵杏儿站起来,在屋里踱步,每一步,肉棒都深深地顶撞到她的花心里去,硕大的龟头便卡在子宫当中,左摇右摆地顶撞着。

  啊~~被、被撑开了~~赵杏儿环着陈默溪的肩膀,呢喃着呻吟,里面撑得好满~~石头的肉棒好大,要撑死你杏儿姐了~~不大一点,哪能喂饱杏儿姐这张小骚屄?陈默溪伏在她耳边,轻柔地低声调笑,杏儿姐,多用你这小骚屄替我唆唆,说不定还能更大些~~嗯~~已经、已经够大了~~哈~~赵杏儿被顶得整句话都说不出,娇嫩的花瓣似的红唇微微张合着,呻吟不断从里面溢出来。那根肉棒顶得她穴里发麻紧缩,不受控制地紧紧箍绞住了里面那根粗大,逼迫得那粗糙的龟棱压迫进穴里每一寸柔嫩的皱褶,剐蹭得那里面又疼又酸爽,身子哆哆嗦嗦地不断向外吐着淫汁。

  如果说方才陈默溪抱着她一路走着轻轻顶弄,已经是如升天坠地一般的极乐,那么当他把赵杏儿放下在床上,扛着她两条玉腿在肩上便大力开合肏干时,这份刻骨的欢愉简直要将她每一寸骨头都击碎成金光闪闪的萤灰。足有八寸多长、手掌环握不住那般粗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去紧窄的小淫穴翻搅,次次都入到最深。

  腿被扛起的姿势,让赵杏儿几乎是两腿紧并着搭在陈默溪肩上,肌肉拉扯着小穴里也被扯得紧了,反倒被肉棒剐蹭得更深更重。噗滋噗滋的淫水声渐入渐响,花穴里挤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可怜这难得干爽两日的床单,此刻又被打湿得透彻。

  好、好舒服啊~~嗯嗯~~干我啊石头~~干死杏儿姐的小骚屄~~赵杏儿的呻吟声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婉转地变着调儿,时而娇柔,时而淫媚。肉棒顶到花心最深的骚点时,她竟是惊声尖叫出来,浪荡的媚音合着交合处肉体的拍击声,悦耳和鸣,在陈默溪听来,比那什么丝竹金钟的靡靡之音要动听上不知道几百倍去。

  陈默溪狠捣重顶的动作,撞得整张雕花大床都在吱吱呀呀晃动。粗大紫红的肉根一下接一下狠入着已经泥泞红肿的小穴,精壮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在赵杏儿臀后的软肉上,拍击得溢出的淫水都飞溅出去。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每次进入赵杏儿身体,都跟着拍击到她臀缝之间,没几下,少年稚嫩饱满的囊皮上便沾满了她莹亮的淫水。

  看,杏儿姐水多得这床都湿透了。我干你一下,屄里就有一股子水流出来呢。陈默溪一边势如破竹般对着那瑟缩流水的花心不断顶撞,一边还不忘用淫秽下流的话语去刺激赵杏儿,杏儿姐,你说你骚不骚?骚屄里发了大水一样往外喷,上辈子你是不是那白娘子,用你的屄水去水漫金山了?

  啊~~嗯~~我、我要是白娘子,你就是法海~~赵杏儿被干得神志不清,胡乱地呻吟着应和,要、要被干死了~~定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你专门用这乌金大棒子来治我~~

  陈默溪扶着赵杏儿绵软的腿侧,红了眼拼命捣弄:我若真是法海,就把你这淫荡妖精锁在雷峰塔下,和我锁在一起,日日夜夜不停地肏上个几百年,让所有去游湖观景的才子佳人都听听你这浪叫、闻闻你这屄水的骚味儿~~

  好、嗯~~到时候我给石头生小妖精~~啊哈、快、快点!!要到了!!!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欢愉的浪潮喷薄着从穴内席卷全身,淫水被挤了出来,四溅着喷得恍若失禁,肉棒每抽插一下,都带得一股子晶亮透明的汁液泉水一样向前喷出去尺把远。汹涌的快感瞬间遍布了四肢百骸,赵杏儿再也受不住,两腿猛地一夹,穴里拼命地抽搐起来。

  啊!!不行、不行了!!给我、啊哈!!

  给你~~都给你~~杏儿姐,接好了!

  陈默溪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冲撞的频率,肉棒顶开收缩抽搐的小穴,插得那里面红肉翻卷,淫水淋漓。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他扶着赵杏儿一个猛撞,肉棒连根而入,龟头顶在子宫里,如柱的浓稠精水激烈地喷射进去。

  烫、好烫~~啊!!!

  赵杏儿被他的精液烫得浑身一抖,眼神迷蒙地呻吟,欢愉的泪水跟着不自觉地落下。等到她一波高潮终于结束,陈默溪缓缓地向后退去。尚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依旧半挺立着,湿漉漉带着几丝浓稠的浊白。随着龟头拔出,啵的一声,像是封瓶起了塞子,失去阻碍的浓精淫液沿着穴口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沿着屄口呼啦一下淋漓坠落,鲜浓着在床单上落成一滩污浊。

  赵杏儿瘫软在床上,面色酡红,眼眸中水雾弥漫,无神地望着上方娇喘着。莹白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方两点樱桃红的乳尖轻轻摇晃着,好不诱人。

  陈默溪看得心动,草草用软布擦拭干净她身下的污渍,便伏上去搂着赵杏儿温存。脸埋进胸脯,大口吞进去那绵软的乳肉,柔软灵活的舌头勾弄着小巧乳头唆吸挑玩,直把那樱桃大小的乳珠吸得跟葡萄似的又肿又紫,方才含着口水一同吐出,再去捉吻另一颗。带着暖意的手掌更是覆在她阴户上,摩挲着方才没怎么伺候过的阴蒂,用掌根揉按着,手指勾弄到花穴边缘,弯曲着挑进去,沿着内壁浅浅旋转着抚摸。

  赵杏儿被他拦在怀里,被舔弄得胸前一片酥麻,半眯着眼睛轻喘着,略带娇意地埋怨:怎么又舔上了?这奶子就这么好吃么?

  陈默溪吐出口中吮得莹亮发肿的乳头,笑嘻嘻说:方才太猴急了,光顾着自己亵玩,如今该好好伺候伺候杏儿姐才对。

  赵杏儿好笑地白他一眼:一天到晚的满脑子尽是肏穴插屄,你也不怕纵欲多了肾虚!

  往常我们一日没有个五次八次也是三次起,杏儿姐,这才做了三分之一日份的,这就肾虚了,你也太看不起你石头弟弟了吧?陈默溪眼睛一眯,抠弄赵杏儿的手指一用力,满意地听到怀中的佳人一声惊媚娇呼,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说好了一起补足两日的份,不抓紧点时间,怎么来得及?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H)

  随着陈默溪手指抠弄,白浊的浓精沿着赵杏儿的屄口黏成团地点点滴滴流出,牵着长长的丝落在他的大腿上,再缓慢地流淌下去,沿路留下一道黏滑的白浊污痕。

  不像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倒像是什么温吞吞活着的软体小虫。

  虽然只射了一次,穴里的精液却像是总流淌不完似的,手指每插进去旋转一次,都有新的浓白流出来。私处被玩弄得酸痒连绵,赵杏儿只感觉脸颊发烧,小腹酥麻,热流沿着穴口一股股涌出,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残精。

  杏儿姐的小穴真能吃呢,吞了这么多精进去,真是吃不饱的骚屄。陈默溪终于堪堪将小穴里的精液清理净了,唇边勾出一笑,竟是放下赵杏儿,跪下来掰开她的双腿,低头近乎虔诚地亲吻上了赵杏儿的花户。

  稀疏的耻毛被私处涌出来的黏腻液体沾染得早已是淋漓尽湿,屄口还带着星星点点自己鸡巴里射出来的残精,他却是全然不在乎。白嫩的花户丰腴肉感,下方微微张开,露出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小巧秘缝,红嫩嫩的屄肉之间是道只有黄豆粒大小的深口,两边软卷的小阴唇微微瑟缩着,亮晶晶带着点滴淫露,娇媚得像是刚刚含苞待放、却被暴风雨蹂躏过一顿的花朵。

  舌尖沿着丰满的户肉向下,钻进缝隙,挑拨了阴核轻巧逗弄。因为高潮而肿胀充血的阴核根本经不起任何刺激,只是轻轻几下,便引来赵杏儿连声媚叫,猫儿一样娇滴滴的。他索性用嘴唇包裹着牙齿虚咬住了那处小肉粒,用口舌吸吮着,直吸得赵杏儿惊声尖叫,眼中含了泪,挣扎想躲的时候便耐不住小小高潮了一次。一股温热的淫水喷出来,直染得陈默溪下巴都亮晶晶的。淡淡的腥甜从极近的距离蔓延席卷,满满的情色气息直冲大脑。陈默溪咽了口口水,用唇舌拉扯着阴蒂,直到赵杏儿高潮过去,无神喘息着脸上露出些似哭似笑的表情来,这才放过那处花核,舌头继续向下,钻进花穴里去。

  熟悉的淫水甜腻味里,多了几分男人精液的咸腥。精巧的结构里,每一寸缝隙都渗出些润滑的水液来。他索性用舌头舔过那些细细密密的皱褶,用粗糙的舌面刮擦了那些甜津津的液体,卷吮进口中吞咽掉。赵杏儿的穴肉尝起来丰腴又滑腻,浸泡在淫水里,远比他尝过的任何海味山珍都要鲜甜味美,一舔上去,便再也舍不得放开似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重重地抽捣,直舔得她从小穴到小腹都在发抖,娇喘着连绵不断地呻吟,小穴里的淫水更是越吞吃、越更多更丰沛地涌出来,最后干脆变成了喷的,随着小穴抽搐收缩而一股股径直灌进陈默溪口中,被他如饥似渴地吞饮干净。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呢~~水又多,肉又嫩,鲜津津的。光是喝这小骚屄里的淫水就喝饱了。说着,陈默溪意犹未尽地舔了最后一下。粗糙的舌面剐蹭过仍旧颤栗的阴蒂,惹得赵杏儿一阵颤抖。

  不、不行~~唔~~

  陈默溪并没有让她说完这句话,依旧带着淫水气味的手指戳进她口中去,玩弄赵杏儿红嫩的娇舌:怎么样,想不想被大肉棒子肏?身体里酸痒的感觉已经逼得她快要疯掉。被陈默溪用舌头伺候着舔到高潮,这滋味虽然美好,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于是,她连犹豫都未曾犹豫,连连点头,眼神迷蒙着呻吟:想~~唔嗯~~快进来~~陈默溪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想要?那就求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怎么这小石头也学会折磨自己玩了?!男人长大了都会变可恶吗?

  她于是只能低眉顺眼地哀求,可怜兮兮地,声音都带了哭腔:求、求求石头弟弟,用大肉棒子肏一肏姐姐的骚屄~~姐姐的骚屄发痒了,要大鸡巴才能止痒~~然而,陈默溪却无动于衷:不对,重新说。

  粗大的肉棒顶着她的阴户磨着,若即若离,热气蒸得赵杏儿穴里一阵阵发热,淫水像是馋极了的口水一样向外淌着,穴口张合之间响起轻微的咕咕声。

  赵杏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求、求石头弟弟拿大鸡巴肏一肏小骚货,骚货的小淫穴想挨肏了~~里面又痒又骚,难受死骚姐姐了~~

  我说骚姐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我吗?陈默溪似笑非笑地扶着肉棒,粗大滚烫的龟头抵着穴口轻轻地打了个旋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离开,黏腻的淫水贴着龟头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到了穴边上的鸡巴又飞了,难受得赵杏儿满眼都是委屈,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着,腿心淫荡地躺着汁液,小腹和胸前的双乳都因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她就差伸手抓着那根粗大径直塞进自己穴里了。

  那~~我怎么说错了?赵杏儿委屈巴巴地问。

  称呼错了。我是杏儿姐什么人?

  你是~~你是~~

  明知道陈默溪所指为何,赵杏儿偏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结结巴巴半天,望着陈默溪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索性恨恨一瞪,偏过头不理他。

  看不出来啊,杏儿姐床上是个骚的,这时倒贞洁烈女起来了。要说陈默溪不失望是假的,但是毕竟这情事不比床事,哪怕床上伺候得赵杏儿高潮连连,下了床用半点强硬的,怕是只会把她推远了去。于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收起失望笑嘻嘻道,我就不信了,把你肏到神志不清地哭爹喊娘,你嘴里还能喊不出我一句相公来?说完,也不再强逼赵杏儿了,扶着鸡巴猛地一入,整根就着湿滑的淫水挤进去,重入缓出地狠狠肏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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