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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3,2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1500 ℃

  章南烛叹了口气,笔都没带停,一边写方子一边半开玩笑地自嘲说:「赵大夫就别嘲笑章某了。赵大夫说的不错,和赵大夫一比,我果然是个傻的~~」

                野尿

  「那你倒是说说,自己怎么傻了?」

  对这不知民间疾苦的世家子弟挫锐气杀威风,这档子事儿赵杏儿最爱干。她坐在乌木桌上,随意摇晃着一双长腿,裙摆飘扬着,一双精致的绣花鞋摇摇摆摆,晃得章南烛眼晕。那女孩馨香的气味偏偏还硬要往他鼻子里钻,搞得他耳根红得似火烧一般。

  「章某总算是明白,为何赵大夫如此强调学医不问门楣家世,也不注重天资见识了。」章南烛侧过脸去,不去看那赵杏儿,「说来惭愧,章某虽说行医多年,却从未主动来这乡村里给人瞧过病。今日一看才知道,原来这偌大的百十人住的村子,竟然连个像样的大夫都没有,村民染了风寒、劳作伤了肩腰,也只能忍忍随意喝点药熬着,直到熬不住了才去百十里地之外寻了大夫,到时候小病也熬成了大病,花的钱也比起初多上数倍不止。」

  说到这里,章南烛似是有些感怀,放了笔,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坐在他桌上的赵杏儿:「若是按章某所说,只允许那本已通医理的学子来就读,怕是这周边几个村子都考不进去一个,自然事后也不会回来这村中行医。建医学院花的是这些百姓的税款,若是不能惠及百姓,那便是拆东墙补西墙了。」

  「说的不错!」赵杏儿从桌上跳下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肩膀,满意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有慧根,三天工夫就悟出来我的意思了——原本想把你扔在这儿关上个把月来着!」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章南烛一下子僵住。少女飞扬的发丝飘到他的脸颊上,痒丝丝的。

  「我~~我~~是赵大夫教育得好~~」

  章南烛一边结结巴巴说着,一边装模作样预备继续替下一个村民看诊,却被赵杏儿大手一挥赶到一边:「你快歇歇吧,我早替他们看完诊,咱们早些回去!三日后要张榜招生了!」

  说完,赵杏儿便在刚刚他坐的椅子上坐下,面向村民的一瞬间,便流畅地说起了川渝方言,望闻问切、开方下嘱,一气呵成。章南烛垂手站在一边,惊讶之余细细观察,一身傲气不自觉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原以为,赵杏儿不过是哪个捡了好运得了圣上青眼相加的江湖郎中,哪怕她是周圣仁弟子,想来这么小的年纪,肯定也是担不起这院长重任。却不想这小女子,开起方来用药比自己老练得多,而且眼见得方子上写的药物都是这当地山野里长的,连村民买药的钱都替他们轻省了。

  要知道,他刚来第一天被抓去看诊时,可是闹了不少笑话——方言听不懂,写字对方又不认得,好容易讲明白要买什么药,村民却苦着脸哭诉这买药要去城里,小小一包就是全家人半月的口粮,实在是吃不起。看得章南烛于心不忍,第二日一大早,几块碎银子收买了村口的小童,带着他上山亲自采药,再就着这山里现有的药材,绞尽脑汁重新琢磨配伍。于是这一日便有了这门口排着长队的村民,和院子里那些半干不干的草药。

  然而赵杏儿却随手便能做得如此熟练自然~~

  「这成都府周边几十个村子我都跑过一遍了。」赵杏儿忽然开口道,「章大夫,我想的是,纸上学来的功夫终究还是浅了些,不如等学生把本事都学过一遍后,在诊堂跟着有资格的郎中看诊,多见识些疑难杂症,再由老师带领着去乡村住上些日子,一来替这缺医少药的地方居住的村民集中诊诊病,二来也能让学生真正掌握些因地制宜的本事——至于是在城镇里开医馆,还是去乡下游走行医,让他们自己选便是。」

  赵杏儿这一番话说得章南烛震惊非常。的确,每个学医之人,少不了的便是背着药箱跟在师父身边,从旁观看师父如何诊病。也正因如此,一开始皇上宣布要建医学院、大批培养郎中时,太医院各位大多是反对的——学医哪是听几堂课便能成就的本事?若如此简单,岂不是天下人人都能行医了?

  却不想赵杏儿连如此细枝末节的地方都想到了~~

  一瞬间,章南烛看向赵杏儿的眼神里,最后几分担忧怀疑也消失无踪了,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敬佩和倾慕。少女一双波光流转的杏眼,在他的评价里,也从狐媚子一般勾人,变成了聪慧狡黠、莹莹可爱。

  章南烛甚至暗自开始幻想,若是日后她生儿育女,会不会也同她一样灵气动人?想到这赵杏儿捧着本医书念给怀里娃娃听的模样,章南烛一时竟有些痴了~~

  待到一排村民全部诊治完毕,挨个叮嘱了用药和保养方法,已然是日头西斜,天色变了暖融融的桔黄。两人告别了村民,上了马车,在众人挥手送别下逐渐驶离了村落,向着成都府方向返回。

  车走出去两刻钟,赵杏儿忽然「哎呀」一声,忽然皱起眉,苦着脸道:「糟糕,忘了件重要的事~~」

  章南烛早就想找茬搭话,却苦于没有什么同女孩打交道的经验,一路赵杏儿不开口他便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如今赵杏儿一开口,他心情极好地挑眉问:「赵大夫终于想起来还有诊金这回事了?」

  赵杏儿白他一眼,拉开门帘唤马车夫道:「大哥麻烦停一下,我要去解个手!」

  原来是忘了这件事!

  章南烛脸颊一热,连忙侧过头去假装没听到。马车还未停稳,赵杏儿便掀了帘子跳下车,拎着裙子匆匆绕到了马车后的田埂里,撩起裙摆三两下解了裤子,蹲下身「哗哗」地尿了起来。显然是憋得急了,她走出的距离并不远,尿水声清晰地从车外传进来。

  章南烛鬼使神差地把那窗帘偷偷掀了一指的缝隙来,向外看去。

  田埂上的草并没有多密,稀疏的草丛之后,雪莹莹的丰臀一览无余。两瓣臀肉像是新剥出来的荔枝一般晶莹,翠绿的草茎之间,隐约能见到晶莹的尿水喷涌而下,落在土地上,冲刷出「哗啦啦」的声音来。

  章南烛看得痴了。心脏在胸膛里狂跳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口干舌燥地难受得紧。

  忽然,那草丛中的少女动了动,正当章南烛以为她要尿完起身的时候,却忽然听到赵杏儿惊呼一声:「有蛇!!!!」

  像是一竹管的龙脑扎进天灵盖,章南烛一个激灵坐直起来,蹦下马车,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声车夫莫要乱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赵杏儿身边把她拽起来拉进怀里,一时吃力不稳,两人顿时一同跌坐在了这尘土遍布的马车道上。草丛里的确有一条蛇的,似乎是条乌药鞭,高昂着头威胁地吐着信子,见到章南烛忽然出现,转头一溜烟消失了。

  而这些,章南烛此刻根本没有闲心去想。他满脑子只剩下了这满怀的温香软玉,那裤子褪到脚腕的两条纤细玉腿,那紧紧压在自己胯部的软绵绵臀肉,和女孩腿缝之间依旧在淅淅沥沥向外喷涌的淡黄尿液。

  盛夏之时,两人衣服本就单薄得很,一会儿工夫章南烛裤子布料便被赵杏儿的尿水湿了一大片,热乎乎贴在大腿上。

              偷窥(微H)

  「赵、赵大夫,你没被蛇咬到吧?」

  章南烛脸都红透了,抱着赵杏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浑身僵硬着结结巴巴地问道。

  赵杏儿也红了脸,三两下爬起来,提上裤子怒瞪了章南烛一眼:「你神经病啊?我本来想把那条乌药鞭抓来泡酒的,全被你搅黄了!」

  「我~~我听你喊有蛇,以为是你被咬了,就~~」

  章南烛也跟着起来,拂干净屁股上的尘土,讪讪地跟着赵杏儿回了马车。然而又气又窘的赵杏儿自然是听不进去。长这么大岁数,她可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尿到一半被人拽起来跌了个屁股墩儿,还把人裤腿给尿湿了!

  两人一路无话。赵杏儿心大得很,进了城也差不多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只是章南烛依旧介怀无比。甚至当夜回了房间,上了床,依旧翻来覆去地不得安眠,满脑子都是那白生生的女儿娇臀,和仍旧留在腿上一般的湿热触感。只是想一想,便觉得气血上涌,面颊发热。一向清心寡欲的他,那胯间的小兄弟竟然也跟着抬起头来,久久不肯软下去。

  他懊恼地又翻了一个身,叹了口气,心道去打些井水来洗个冷水澡压一压吧。于是,翻身披了罩衣,起床向外去了。

  医学院所在的地方过去是当地的童生塾,后来废省道改府郡,书院搬了家,这地方也就空了出来。外院是教书用的大大小小几间学堂,内院是供先生和学生住的舍寮,章南烛对住所并无挑剔,于是也没有另寻住处,直接便搬进了学院里居住。同住的,除了几位家不在本地的老先生,便是赵杏儿了——她自来了这成都府,便寻了由头从陈府里搬出来,自己在学院里住下。左右不过是名义上的儿媳妇,搬出来也方便些,反正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知道她是陈家的儿媳妇。

  去水井的路上要路过赵杏儿的住处。夏虫叫得此起彼伏,丝竹一般的虫鸣声极为悦耳。然而,这虫鸣之间,似乎掺杂了点别的什么声音似的。章南烛擎着盏烛灯,停下了脚步,屏息细细听着。

  声音是从赵杏儿的窗口里传来的。娇滴滴地,似乎是在同谁说话的样子。

  这么晚了,她和谁在一起?!

  章南烛脑子一懵,鬼使神差地转身朝赵杏儿窗下走去。

  蜀地气候闷热无风,夏夜人人都是把这窗户大开着。章南烛吹熄了蜡烛,弯腰踮脚,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摸到窗根下,抬起头,透过薄薄的烟纱窗幔向内看去。

  房间里还点着灯,烛光之下,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章南烛打量几圈,忽然看到,赵杏儿正躺在窗口对面的床上,浑身赤裸着,纤纤素手抚弄着两腿之间那片隐秘之处,身子微微弓起,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黏在额头之上,口中依稀自言自语着些什么。

  章南烛彻底僵住了。

  这女子,分明是在用手指自渎!

  「嗯~~不行~~杏儿的小骚屄好痒~~啊~~好舒服~~」

  娇媚的呻吟从殷红的樱桃小口中溢出,赵杏儿臀部扭动着,手背紧紧绷起,眼见得几根手指便尽数没进了花穴之内。另一只手则抓起自己的一边丰乳,揉搓着,玩弄得那软肉从指缝之间溢出。然而这却还不够似的,赵杏儿忽然一翻身,面朝窗口侧躺着,双腿紧紧夹起,绞动着扭着腰肢,狠狠夹住穴里那三根手指磨蹭。

  一时间,章南烛以为她看到自己在偷窥,慌忙想躲。然而窗内这女孩分明眼神迷蒙,虽然朝自己这边看来,那漆黑的眼眸里却满满的只有迷茫的情欲。她双腿绞动着,身体微微颤抖,圆滚滚的乳房也跟着颤动起来,粉嫩的乳珠像是水樱桃一般,在上面跟着颤巍巍晃动。

  「啊~~杏儿、杏儿要到了~~啊啊~~」

  女孩婉转的娇啼忽然变了个调子,身体猛地向后反弓,手上狠狠用力,手背上青筋都现了出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赵杏儿洁白的胴体浮现出了一层鲜艳的樱粉,紧接着一股亮晶晶的淫水从两腿之间手指插入的地方猛地喷出来,顺着床沿喷出去三尺有余,在屋内的白灰地面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印子。

  章南烛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医术里提到过的,女子的淫水,又名阴精。

  那淫水又喷了两三回,这才堪堪喷完。淫靡的女子香顿时荡漾了满室,沿着窗口溢出,熏得章南烛面红耳赤,口舌发干,肉棒更是肿得不像话。

  书里说,女子的阴精,一次交合也就流出一个茶碗的量,只有那天生淫荡的骚货名器,才能在交合之中像是撒尿一样把淫水喷出老远。这赵杏儿看上去伶俐泼辣,想不到床上竟然是这般模样?连男人的性器都不用,单凭自己几根手指,竟然都能喷出这么些淫水来~~

  不知道这小穴肏起来是什么滋味~~

  章南烛吞了口唾沫,贪婪地盯着室内那具胴体,手探进裤子里,握住肉棒,一边套弄着,一边幻想把赵杏儿按在身下,揉着她的奶子、肉棒对准她小屄猛插的滋味。这样想着,那肉棒竟然又胀大了几分,跟个婴儿手臂般粗细,根根青筋爆出来,几乎炸裂开一般。

  原以为赵杏儿泄了身子,自渎便告一段落了,却不想她忽然拉开了床头樟木柜子的抽屉,取了个物件出来,握在手里,在自己两腿间磨蹭起来。

  章南烛定睛一看,却发现那分明是根乌木制成的假阳具!泛着光泽的表面,一看便知细细保养、常常使用,尺寸粗大得赵杏儿一只手勉强能握住,前端翘起,龟头膨大得像是个蘑菇头一样,尺寸虽说比不上自己胯下这根,这黝黑的色泽、坚硬的材质,看上去也是分外骇人了。

  她那里~~竟然能吃下这样大的一根?!

  未等他惊讶完,赵杏儿便熟练地在那乌木势上沾满了穴里流出来的黏汁,两指掰开阴唇,龟头轻轻一挑便挤将进去。眼见得那半尺有余的乌木阳具便尽数没进了女穴之内,被赵杏儿用手抓着,进进出出地抽插着,黝黑的木身把那粉嫩的小穴挤得都变了形状,晶亮的淫水不断沿着交合之处渗出来,在烛光之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啊~~大鸡巴进来了~~大鸡巴好好吃~~骚屄好喜欢吃大鸡巴~~被干得好舒服嗯嗯~~~~」

  从未听过的淫荡荤话从女孩口中接连不断地涌出。章南烛听得气血上涌,禁不住鼻头一热,伸手一抹,却摸到黏糊糊一把暖意。他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流鼻血了,滴滴答答地落到亵衣的衣襟上,在夜色中留下一片暗红。

          你是不是~~中了淫毒?(H)

  眼看着这赵杏儿擎着那乌木势抽插玩弄半天,直插得那小嫩穴里粉肉翻卷,淫水淌得大腿内侧一片晶莹黏湿,她这才停下动作,微微活动活动手腕,翻身下床,披了亵衣。

  而那乌木势依旧是插在屄口里的,她一动作,便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微微滑动摩擦。

  眼看着赵杏儿走到窗口边了,章南烛连忙用袖口捂住鼻子,闪身离开了那春光旖旎的窗口,低头步履匆匆,摸黑走到了井口边上。

  他目力不错,这夜月光也皎洁,黑暗之中,章南烛扔了水桶下去,打了小半桶冰凉的井水上来,「哗」地一声对准头顶浇下。

  刺骨的冷意一下子从天灵感袭来。章南烛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拍拍脸颊,总算把那火烧一般的红晕消下去些许。胯间的肉棒被冷水激得稍微抖了抖,却依旧不肯软下去,兀自硬着。胸膛袖口的鼻血痕迹被水洇开,在白色的软衫上染出一片猩红。

  这赵杏儿~~平日里虽说行事泼辣了些,却也看不出是个这样淫荡的女子啊。

  到底为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章南烛忽然看到一点桔红的烛火从远处飘悠悠晃过来。一股熟悉的女体淫香由远及近,钻进他的鼻子里。刚刚止住的鼻血一下子又要淌出来似的。他狼狈地捂住鼻子,一抬眼,看见果然是赵杏儿,水红的肚兜外罩着件月白轻纱的亵衣,身子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步态一反常态地婀娜地向着井边走来。不知是不是这烛光映衬的,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眸中波光潋滟,一副刚被人肏弄亵玩过一番的样子。

  章南烛想到这儿,忽然内心暗笑:她可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吗?

  赵杏儿并没有看见章南烛,直到走进了,才依稀发觉井口边上站着个高大的男人。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烛台险些落在地上,半晌才想起来,拉起衣衫遮掩住半露的肚兜,惊讶地问:「章大夫这大半夜的跑出来水井边上呆站着做什么?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像是撒娇的小猫一样娇媚可爱。章南烛鼻子又是一热,连忙侧过头去不看她,道:「我流鼻血了,出来打点井水激一激。」

  「章大夫大半夜看什么东西,把鼻血都顶了出来?」

  赵杏儿笑嘻嘻打趣,似乎是习惯性想上前拍章南烛的肩膀,一跨步却明显地见她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章南烛连忙上前,把她接在了怀里。温香软玉一团,散发着淡淡的淫水香,娇软的身躯贴了他滚烫的身体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

  他一低头,便看到赵杏儿的亵裤中间,顶出来个奇怪的尖锐形状。他一惊,接着忽然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塞着那根乌木势出门的!

  赵杏儿的身体被章南烛环抱住,男人身上苏合香混着龙脑的清冽香气,混合着浓浓的雄性味道,径直包裹住了赵杏儿。滚烫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抱着她,结实的肌肉在单薄的衣物下紧绷着,像是等待捕猎的金钱豹,马上要把她撕扯破碎、吞吃入腹似的。

  他的身体烫得赵杏儿肌肤灼热,两腿发软,花穴里胀热着,又吐了股蜜液出来。寂静的夜色之中,「咕唧」一声淫水声响,吵得她脸都红了。

  「章、章大夫~~」赵杏儿脸颊红通通的,声音呢喃破碎着不成句子。残存的理智绷成了一条丝线,提醒她赶快跑开,然而本能却让她想要拥抱住章南烛,把他胯下那根男人性器吞吃入腹,射自己满穴热精才好。

  眼见得怀中少女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章南烛眉头一皱,搭上了赵杏儿的脉搏。脉象又疾又滑,如珠滚玉盘,又实如擂鼓,一下一下在皮肤之下弹跳着,似乎要冲破血脉钻出来一般。他翻开赵杏儿的眼皮看了看,漆黑的眸子里一派柔软水光,雾蒙蒙迷茫地望着他。

  「赵大夫~~」章南烛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中了淫毒?」

  赵杏儿脸一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幼年跟着爹娘师父出海,在极北之地帮着师父熬了太多烈性热药,药入肌理,已经是淫毒透骨,无药可医了。」

  本来只要每隔几日有男人肏干一番便可缓解的,只是来蜀中后太过忙碌,她就一直把这事拖了下去。自渎本也能满足她这淫毒入体的淫荡身子,只是时间久了,她忍不住想念起男人那鲜活滚烫的肉棒子来。

  想到忍不住大半夜夹着根乌木势,跑这井边来,想洗个冷水澡消解消解。

  「这下就都说通了。」

  章南烛低头看着赵杏儿,低低地感慨了一句。为何她这身子一看到便挪不开眼,为何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女儿香,为何她明明这样年轻,竟然淫荡到要用那般粗大的假阳具来自渎。年纪轻轻便能跟着周圣仁学习医术,却也因此染了这种说不得治不得的毒,古语道,有得必有失,原来这话真的不假。

  「章大夫~~」

  赵杏儿被章南烛抱着,一身好闻的男子想起熏得她小屄里湿软泥泞,淫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把屄里含着的那根乌木阳具都快冲了出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满含情欲的眼睛对上了章南烛的视线,接着,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娇软的红唇主动寻了他的嘴唇来,丁香小舌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吮吸。

  「杏儿好难受啊~~替杏儿解解毒吧,章大夫~~」

  少女娇媚的破碎喘息,从唇齿交缠之处溢出。一只纤细无骨的小手探进他胯下,捉了他那根粗大轻轻套弄。

  章南烛脑子「嗡」地一声,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彻底炸开成一片酥麻。肉棒之上像是千万根蚂蚁在爬一般,被那只小手抚弄得又舒服又酥痒。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赵杏儿按倒在那夜露沾湿的泥土地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肚兜,捉住那弹跳着蹦出来的奶儿,揉捏着,低头狠狠吻上了赵杏儿柔软的红唇。

            夜色浓,美人骚(H)

  薄纱的罩衣浸污在了泼洒了井水的冰凉泥地上,赵杏儿身子被冰着,竟然越发烫热起来。唇也是烫的,用舌头舔着,像是新蒸出来的果子,里面含着香浓的津液芯儿。

  红肚兜遮掩不住丰满的雪乳,被章南烛捏在手里,乳肉从指缝之间溢出来,嫩生生的。指腹摩挲着红樱桃似的乳珠,竟然已经硬了,站立在玉乳之上,微微颤抖着,骚浪得要命。

  舌头卷裹住身下少女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如饥似渴地唆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这琼浆玉露一般的甜美,落进喉咙里竟然激起一团更加干渴的火。赵杏儿环住章南烛的脖颈,迎合着,身子不安地扭动,柔弱无骨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裤蹭着他胯下的欲根,蹭得那里更加肿痛。

  嘴唇和嘴唇分开时,口涎牵出一道长长的银线,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章南烛掰开赵杏儿的腿,那薄绢的衬裤竟然被淫水打湿了,湿漉漉黏在了身子上,半透明地能够清晰看到肉乎之间塞着的那根乌木的假阳具。随着裤子剥去,那粗大的一根玩具也跟着从肉户中微微滑脱,肉穴还在微微吸缩着,刻着道道螺纹的木柱把那内里的嫩肉剐蹭得都有些外翻了。淫汁沿着缝隙喷挤出来,映衬得被凌虐过度的小穴分外红艳妖娆。

  章南烛咽了口唾沫,抓住那根浸满了淫水的乌木势,一用力,整根拔出。

  赵杏儿「啊」地惊叫一声,登时软了身子。内里积攒的淫水从蠕动的穴口喷涌而出,似乎还蒸腾着热气。章南烛探进两根手指去,原以为被那根粗大假阳具撑坏了的穴,竟然瞬间紧紧吸吮住那两根手指,小嘴儿似的,舔咂玩弄,又紧又湿。

  「这根东西在你这穴里放了多久?」章南烛讶异地转了圈手指,感慨,「怎的赵大夫这穴里还这么紧,吸住就不肯松了。」

  赵杏儿被他手指的动作抠挖得舒爽,仰头叹息:「女人这穴里都是能紧能松的,不然生孩子的时候不撕得破破烂烂的了?」

  「赵大夫哄我玩儿呢?谁不知道,女人这里肏多了,自然就松了~~不然,哪来那些个玉蛋功、缩阴术?」章南烛眼睛一眯,手里抠挖得越发狠了,对准花穴上方的骚点猛地一抠,「我看赵大夫是天生淫荡、生来一张怎么肏都肏不松的骚屄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赵杏儿被他抠得小穴酸麻,环着章南烛的脖子浪叫连连,「杏儿这小屄就是天生欠肏~~杏儿就是天生的淫荡贱货~~章大夫快点插进来,杏儿受不住了~~」

  「还用我插进去?才两根手指就干得你骚水成灾了,鸡巴插进去,不得发了大水、把这院子冲垮了?」

  赵杏儿扭着身子,夹着穴里的手指磨蹭着,软绵绵娇滴滴地说:「那章大夫就抱着杏儿,一边在杏儿的淫水里游泳,一边肏杏儿的骚屄~~」

  操,这骚货!

  章南烛被杏儿一番浪话说得眼角发红,手指猛地捅到最深,指尖勾起,对准上方那皱褶密布的骚点狠狠一挖。一瞬间,他手上一热,一股淫水从穴里喷出来,泄到了他的掌心。赵杏儿腰几乎都弓起来了,娇喘连连,穴里收缩抽搐着,竟然直接被手指玩弄得泄了身子。

  「不行了~~杏儿不行了啊啊~~」赵杏儿皱着眉,神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呻吟声娇媚万分,「小屄里好痒~~求你了,章大夫,喂鸡巴给杏儿的小屄吃吧~~」

  「给你~~都给你~~」

  章南烛再也耐不住,掏出早就肿硬了许久的肉棒,就着那尚且在收缩抽搐的小穴,狠狠捅了进去。虽说他并无与女子交媾的经验,但毕竟学医二十余年,女人屄里长什么样、骚点宫口在哪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肉棒肏进去,对准那敏感骚浪的穴心没戳两下,赵杏儿便耐不住,又喷了一滩淫水出来。

  「赵大夫怎么这么浪,鸡巴刚进去就喷了,没见过男人似的。」

  赵杏儿被那粗硬的肉棒肏得花枝乱颤,娇滴滴答:「水都是章大夫肏出来的,该说章大夫这肉棒子太骚浪了才是~~」

  「瞎说,第一回就叫你这骚屄吃了,你倒反过来说我骚了?」

  章南烛这话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猛地一红。果然,赵杏儿眼神一亮:「原来章大夫还是个没经过人事儿的?」

  章南烛不甘心地对准花心猛地一顶,还嘴:「赵大夫这么骚,肏你一个比得上肏寻常女孩百十个了。」

  「啊!!不行、嗯~~你也没肏过那寻常女孩啊~~嗯嗯~~你在这儿瞎说什么~~」

  赵杏儿被顶得宫颈酸麻,嘴里却兀自倔着。章南烛被她说得窘迫,肏她的动作越发狠了:「我瞎不瞎说,赵大夫试试不就知道了?回头被肏得下不来床,可别怪章某不怜香惜玉。」

  「来就、来~~杏儿才不信~~嗯~~章大夫有这等本领~~」

  明明被肏得话都说不利落,却偏偏一张利嘴逮着空就要损人,赵杏儿这点让章南烛是又爱又恨,鸡巴越发肿痛得难受起来。他一边掰开赵杏儿的腿,腰胯耸动着在她穴里磨蹭着泻火,一边用自己的唇堵住她那张利嘴,舌头撬开牙关,溜进去卷了那伶俐的舌头讨伐,手指捻了她的乳尖玩弄揉搓。

  「唔唔~~嗯~~」

  再灵巧的嘴,被这样一堵,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赵杏儿腿根发颤,穴里被入得酸软烂湿,身上泛了层情欲的嫩粉。章南烛的身体坚实又烫热,烘得她出了一层汗,黏糊糊贴在两人身体之间。穴里一阵阵收缩着,舔得章南烛的肉棒酥麻火热,酸胀的精意咆哮着席卷而来。

  章南烛毕竟是初经人事,再也耐不住这小穴的吸吮,一边口中骂着「骚货」、「浪屄」,一边捏着赵杏儿的奶子狠狠抽插了十多下,终于是盘踞在她身上,臀部猛地一颤,积攒了这些年的处男初精终于是呼啸而出,穿过尿管,汇聚成白色的浓稠激流,汹涌着灌进赵杏儿的宫腔。

  男精的浇灌终于淬熄了赵杏儿穴里的欲毒,浑身血脉里沸腾不安的烧灼终于暂且安宁下来。赵杏儿舒服地长叹一口气,纤白的双腿环住章南烛的腰,叹息着媚生生呻吟。

  「骚穴要被章大夫的精烫死了~~好舒服~~杏儿要被鸡巴射穿了~~」

            吸肿的,不只是舌头(H)

  地上终究是凉,章南烛伏在赵杏儿身上射精时,摸到她后背贴着脏湿的罩衫处,冰得触手一片冷意。

  他于是抬手抱了杏儿,环着腰托着屁股,径直抱在了怀里,那根肉棒连拔都不曾拔脱出来,兀自插在赵杏儿的小穴里耸动着。

  刚射过精,竟然还硬着,动作时滑脱了小半截根部在外,缝隙之间涌出些浓稠精液。

  「章大夫怎地还不拔出来?」赵杏儿伏在章南烛怀里,胳膊环着他的臂膀,脸贴着脸,如兰的气息径直喷到章南烛面庞上,「精也泄了,身子也破了,章大夫莫非还不知足么?」

  「这肉棒还肿着,分明是杏儿吸得太紧、舍不得章某离开才是~~怎么还怪上章某贪心不足了?」

  略带沙哑的男声,好听地在耳边响起。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抱着赵杏儿的手猛地一抬一落,那肉棒便狠狠开凿到了宫口上。赵杏儿被撞得惊叫一声,潺潺流水掺杂着余精,从那花瓣被撑开处淙淙流出。

  一片酸麻,由内而外。

  章南烛环抱着她,一路往屋里走着,肉棒随着步伐进出耸动,不断在那宫口碾磨,开垦。夜深人静之时,女子的娇媚呻吟似乎太明显了些,章南烛断断不想让别人听去了这涌动的春潮,看去了这旖旎的风光,于是低头,吻上赵杏儿的红唇,舌头探进去搅动着,把呻吟声都堵回了喉咙里。

  大约是搅得太狠,香甜的津液从舌下津津地分泌出来,被章南烛吸进口中,吞咽着。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像是舞蹈,像是另一场缠绵的云雨。

  放开的时候,两人嘴角牵着丝长长的线,拉长,坠下去,凉丝丝落在章南烛下巴颏上。昏暗之中有些看不清,但是唇齿相触时,能明显感觉到,赵杏儿的唇肿了,烫热着,柔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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