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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2,2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3020 ℃

  棉布染坊??谢析的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心里泛起嘀咕。自己作为江浙一带的封王,太过富庶了总归是会惹人猜忌,因此如何把这富贵让兑出去又不夺百姓赋税,他谢析这些年也没少琢磨。这棉布染坊他也是打算过的。的确,这是门大生意。市面上精染的棉布不多,只因为这棉布线粗,染料又挂不住,染不出什么花样来。要是方家打算把绸缎的手艺用到棉布上,纺出细线的棉布,价格定然是落不下来,那染出来的棉布寻常百姓哪里买得起?要是染寻常的粗布,又何必去跟那小门小户的棉布商抢生意,这方少爷,做了这么多年布料的生意还能说出这番话,怕不是个靠爹吃饭的饭桶吧?

  想到这里,他瞥了赵杏儿一眼,心里有点恼火:跟着自己这王爷穿金戴银,她还不情不愿,倒是愿意跟这姓方的小子一起坐马车?!

  这话听到赵杏儿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惹她上火:明明是她说的话,怎么这方渐就据为己有了?还为国家为社稷,你当那棉布随随便便染的?!

  赵杏儿喝了口茶,压了压火,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挤兑:「方少爷还真是为国为民操心啊,这圣贤书没少读吧?圣贤书里给没给你讲过,棉布不跟绸缎一样,随便一染就能上色?」

  方渐摸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这赵杏儿,总是一说就说到他痛处。方渐干笑两声,对赵杏儿说:「陈少夫人说的正是,方某问遍了家里的染工,花纹图样如何细染,这些他们帮忙试验了一阵儿,也算是小有成就,但上色这环节却不论如何都打不通。方某这次来,也是想借王爷的力,往那朝廷里通报一声,希望朝廷能广征能人异士,寻求这棉布粗布细染的法子。我方家,愿出重金悬赏!」

  说到这里,方渐忽然站起来,冲谢析作了个揖道,「王爷大约也明白,这若是得了方法,这棉布人人穿得起,江南这些小有积蓄的百姓,年节嫁娶时也会多置办几身精染的棉布衣裳,这样一来,那西北蛮荒之地种出的棉花,收购价定能上涨不少。虽说每斤只是几毫几厘的钱,加起来,也能让那些家里有余田种棉的百姓,饭桌上多添几个馒头。」

  不用方渐说,谢析也明白这棉布生意对社稷的巨大影响。他眼神闪了闪,刚要说话,赵杏儿却忽然开口。

  「方少爷,你麻烦人九王爷干什么呀,回头九王爷功劳太大了,皇上身边有人看他不顺眼怎么办?到时候你倒是赚钱了,人九王爷成了人眼里的沙子,朝廷里的箭靶子,倒霉不倒霉啊!」

  两个男人齐齐看向她。这点,谢析倒还是没考虑,方渐更是根本没想到!的确,做王爷的,毕竟不是父母官,说这话不合适!

  「可是~~这湖州府,方某已经去过了,」方渐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知府大人说,他半年后就离任了,怕是前后任一交接,这本来就没什么谱的事儿,就更没影儿了。还得有个更有势力、又常驻一地的人督办才行!我这不,得了知府大人的条子,来了九王爷府里了!」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什么前后任交接,这知府就是嫌自己干活了功劳还记下一任头上,不如直接卖给九王爷一个人情,当官当久了的人,都是老王八,一个个精得很!至于九王爷招不招风,碍不着他区区一知府的事儿,他才懒得管呢!

  还是谢析摇了摇头,道:「本王的封地,本王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何况,朝廷里也不都是那好事的小人。方少爷放心,这事,本王会好好考虑的。」

  「你们能不能听完我说话呀!」赵杏儿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我是说,你不用麻烦人九王爷帮你找人,因为怎么染棉布,我知道!」

  「你?!」

  惊诧的方渐和谢析,异口同声反问了出来,就差把「怀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赵杏儿倒是不意外,他俩惊诧的样子还让她觉得挺开心的。倒是一旁一直听着的陈石头急了,替杏儿辩解:「你们别不信,我杏儿姐可能耐了!什么都知道!」

  陈石头这句话说得赵杏儿心情大好。她重新坐下,慢悠悠端起茶杯,吹着里面的茶叶,问:「你们不信?那算了,我不说了,你们找别人去吧。」

  「别别别,杏儿姑娘~~」谢析这亲昵的称呼刚说出口,自觉失言,强硬地把话一拐,「我是说,赵大夫,本王也是没想到赵大夫这么博闻广识,除了一手回春妙术,竟然连这染布的工艺都有所涉猎。不妨说来听听,方少爷回头也好让他家的染工早日摸索出个批量染制的法子。方少爷,你说是不是?」

  方渐根本没注意谢析刚刚那句「杏儿姑娘」,连连点头,满脑子都是惊异和惊喜。这要是真能行,他真得把这赵杏儿想方设法娶回家,供起来好生养着。这简直是活生生的财神加药神娘娘!

  见两人这番好声好气的态度,赵杏儿终于满意。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

  「我跟着爹娘出海的时候,在南海的一个渔村里,见过他们的人染布。他们把那木头烧炭时的炉子口,加上个弯弯绕绕的罐子,底下用水凉着,就有那炭烟变成酸溜溜的水儿从管子里滴出来,他们管那叫『木醋』。然后,他们用这木醋,泡了铁矿石或是那废弃生锈的菜刀、秤砣进去,等那铁锈溶化了,木醋成了铁红色,兑进燃料里,再染出来的布,上色匀停又不掉色,就用茜草染出来的红布,洗多少水还跟血一样红,就跟那绸缎染出来一个样儿。」

  木醋泡铁锈?这木醋,方渐都是头一回听说!而且烧炭的烟子,铁锈,这些可都是不要钱的东西!现在染棉布用的明矾,每斤还要花上几个银角子呢,普通的棉布小商,一买可也是几十几百斤!

  谢析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赵杏儿出过海?!他这辈子还没捞着过坐海船呢!

  见谢析和方渐都是一副叹服的模样,陈石头格外开心。他拉着赵杏儿的手,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说:「不愧是我娘子,知道的东西就是多!」

  你们有完没完?!

  得了赵杏儿的法子,方渐匆匆忙忙赶回了自家,喊了一批资深的染工一起,找了个僻静额别间,布置烧炭的炉子、收废铁,一步步摸索。别说,赵杏儿这法子还真好使,染出来的棉布,艳中又透着素雅,真跟那绸缎看起来差不离。

  而赵杏儿,则是依旧住在这浙王府里。陈石头拜进了前任太傅的师门,已经是搬进了学堂的舍寮里,每半个月才休一天假,俨然已经没有赵杏儿什么事了。这九王爷谢析,则趁此机会,得了空就跑去赵杏儿居住的客房纠缠,十次里有九次叫他得了手,在他看来,这小日子过得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而赵杏儿看来,则是更让她决意动身离开,再也不与这皇姓的人打半点交道。

  只是~~是回陈家呢,还是继续独身一人闯荡呢?

  「陈少夫人,」方渐的话忽然打断了赵杏儿的思路。这英俊干练的少东,显然是来拜访九王爷谢析的,在家丁的带领下往正厅走着。也是赶巧,赵杏儿正在这院子里晒太阳,被他撞上了。方渐看上去面颊有些消瘦,因为连日的繁忙,眼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眼神却是神采奕奕。他快步上前握住赵杏儿的手,低声道,「方某繁忙了这些日,没能多来这王府拜访少夫人,少夫人可还认得方某?」

  赵杏儿回过神来,有点无语地甩开方渐的手:「认得认得,我又不傻~~你来找九王爷,喊我做什么?」

  「方某是来同九王爷告辞的,过些日子我要去桐湖一趟,去与陈知县商议那建作坊的事情。」说到这里,方渐眼中笑意更浓,「陈少夫人,你可愿与方某同行?这作坊修建可是个大工程,后续采买、雇工、训练,都是些琐碎活计,方某还指望陈少夫人能多多为我方家的工人,为知县大人多多出谋划策呢~~」

  方渐这话半分是真心,半分也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要知道,当初在桐湖,他可是打定主意从今往后摸清赵杏儿的行踪,哪怕是死缠烂打也要把她追到手,哪想到赵杏儿回去才一天就不告而别,他一路追到湖州,却是丁点消息都打探不到。谁能想到,她竟然带着她那个小相公住进了九王爷府上!

  而这冠冕堂皇一番话,却是说得赵杏儿摇摆不止。她虽然有些想念独自闯荡江湖的自由日子,可是~~兴建新式染坊这样的热闹,她可是想凑上一凑!

  唉,爱看热闹这毛病,改不了了!

  「好吧,我就跟你一起回去。方公子,你什么时候动身?」

  见赵杏儿答应,方渐大喜:「原定是三日之后,少夫人若是着急,方某这就叫人备车!」

  「方公子,本王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合着是打算趁本王不注意,要把本王的大夫拐跑?」谢析的声音忽然远远传过来,带着点调侃的意味。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赵杏儿,纤薄的嘴唇微微上翘,「赵大夫好大魅力,竟能让方公子放本王的鸽子!」

  见到九王爷来了,方渐连忙抱拳行礼:「九王爷,多有得罪~~方某也是一心惦念这染坊的事情。这不,这次来王爷府上叨扰,也是想向王爷借这陈少夫人~~借这赵大夫一用,不知道王爷可舍得放人?」

  方渐一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谢析却听得甚是烦闷。说什么借人,分明就是想趁机把这赵杏儿拐跑,跑去那乡郊野外的小县城做对野鸳鸯!

  怎么赵杏儿忽然就答应要走?自己这王府难道还不够她待?

  谢析冷哼一声,一把把赵杏儿圈进自己怀里:「本王若是说不舍得呢?」

  赵杏儿被拉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跌进了谢析的怀抱,因为惊讶,原本白皙的小脸泛起一层红晕来,杏眼圆睁,扑朔朔的睫毛忽闪着,更显得可爱无比。谢析这番亲密举动可是惊坏了方渐,他讶异又有些愤怒地看向赵杏儿,眼神分明写着——你连九王爷都勾引了?!

  方渐谴责的目光让赵杏儿有些无语:她分明也是受害者好吗!

  而谢析暗含着得意的笑容,却让方渐更加恼怒。与九王爷抢人,他一介庶民,饶是身家再富庶,也只有乖乖让步的份儿。只是,明明是他先到的~~

  「还望王爷多多为民生社稷考虑!」方渐忽地上前一步,深深地作了个揖,语气却再不似之前那般礼貌,而是透出隐隐的冷意来,「陈少夫人身为桐湖县知县家的儿媳妇,向来是想为自家百姓多多出力,王爷硬拦,传出去怕是不好吧~~」

  谢析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紧,眼中那丝笑意越来越淡:好你个方渐,为了个女人,敢与本王叫板?!说什么民生社稷,不都是为了你那点小算盘!

  「方公子何必行此大礼?本王也不是不想放人,只是,本王前些日子不幸染病,还指望这赵大夫多多为本王调养呢。方公子有何事请教赵大夫,派人加急来信即可,反正这桐湖和湖州也不过两百里的距离,快马加鞭半日的工夫就到了~~」说到这里,谢析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指地说,「这陈知县想来也会谅解的,方公子又何必越俎代庖、替人做决定呢?」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

  原本打着嘴仗的两个男人,忽然被噎了一下,齐齐看向说话的人——赵杏儿。

  赵杏儿被谢析钳在怀里,挣脱不得,早已是没了耐心,恨恨地猛踩他一脚——谢析吃痛,手上立刻松了劲儿,被赵杏儿终于摆脱出来。她几步小跑站到那回廊的栏杆上,远远躲开两人,俯视着两个正因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无语地撇撇嘴,先对谢析道:「九王爷,你的病早就好了,我相公也搬去学堂舍寮了,我也不必再在你府上叨扰,还请王爷不必挽留。」

  谢析脸上一僵,方渐则是一喜,刚要开口,却见赵杏儿转向他,一字一顿地说:「方公子,陈府我是肯定要回去的,只是我身为别人家媳妇,与陌生男子同坐一辆车怕是不太好——方公子可别忘了上回的教训!」

  话音刚落,方渐刚才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白了又红,跟走马灯似的。见两人都无话了,赵杏儿终于满意,从栏杆上跳下来,拍拍方渐的肩膀又拍拍谢析的,笑眯眯道:「我明日启程回桐湖县,这些日子多谢九王爷照拂,只可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九王爷珍重。」说完,便步履轻快地回她的别苑去了,留下谢析和方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谢析摇了摇头,不知是对方渐还是对自己说:「这赵杏儿,还真是个驯不服的小野猫啊~~」

  方渐点点头,对身边这个刚刚还看不顺眼的王爷,忽然产生了点同病相怜的珍惜感,叹了口气说:「而且,还是会挠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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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杏儿原想的是,终于能够清净上两天,回桐湖县去过她那吃香喝辣、没事出去勾引个野男人的少奶奶生活,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刚上马车,还没待启程,帘子忽然掀开,一左一右挤上两个人来。

  正是谢析和方渐。

  「赵大夫,您走之前也不和本王道个别?」谢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却是大摇大摆坐到了赵杏儿身边。上等的龙涎香气味顿时钻进她鼻子里,素雅又高贵,还带着几分风流。

  这张面孔偏也同这人身上的气味一般,俊俏风流的眉眼,一股慵懒高贵的气质,这副故意做出来的委屈,却无端让人生出几分怜悯。

  「好好好,九王爷再见,好走不送~~」

  赵杏儿无语地想推他下去,马车却悠悠启动了。果然,这人有备而来!

  「不过本王又思考了一下,赵大夫如此聪颖灵慧的一个人,定不会连这简单的礼节都不知道,赵大夫此番举动肯定是自有深意~~本王前思后想,觉得赵大夫定是在暗示本王,应当同你一同出行才对——这有益民生社稷的大工程,我这身为王爷的不去亲眼看了再向皇上汇报,岂非是浪费了方少爷和陈知县这一番为国为民的良苦用心?」说到这里,谢析手里的折扇在手掌上轻轻一拍,凑到赵杏儿耳边,轻声说道,「赵大夫果然是一心为本王着想,这番情,本王要怎么报答你才好?」

  这有理有据一大套空口白话,谢析是怎么堂而皇之说出口的?!赵杏儿哑口无言——她真真是低估了谢析的不要脸程度!

  「那方公子你呢,你过来干什么?」

  方渐黑漆漆的眼睛里星光一闪,接着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来,一副诚恳无害的模样答道:「昨日少夫人分明答应了方某,今日一道启程返乡,几句话后却又反悔了——方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少夫人不是这般言而无信的人,不得已出尔反尔,定是有什么苦衷~~」说到这里,像是不满刚才谢析与赵杏儿亲密一样,方渐干脆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信誓旦旦地说,「知己者自无需多言,少夫人的言下之意,方某都领会到了。」

  得,一对瞎话精,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比起恼火,赵杏儿更奇怪,昨日还势同水火恨不能当场撸袖子打一架的两人,今日为何又相安无事、甚至商议好一般重新出现了。她可不知道,昨日她走之后,谢析跟方渐两人,可是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与其一个人对付两个人,不如联合起来两个人对付她赵杏儿一个!三足鼎立之局难解,双龙戏凤还不是个水到渠成?

  于是,闭目养神的赵杏儿,便忽然感觉到,自己左右两边的大腿上,各摸上来一只咸猪手。

  「九王爷?方渐?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赵杏儿「噔」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却不留神装在了马车顶上,「咚」地一声,疼得她呲牙咧嘴,眼角顿时冒出了泪花。

  方渐连忙把她扯进了怀里,一边扯过她的手,替她吹着那头顶撞疼的地方,一边连声说:「杏儿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要说方渐,他见着赵杏儿这吃痛的样子可是有点心疼,但是这杏眼含泪、满目水波的模样,却又看得他一颗心火燎燎直冒邪气儿,恨不能把赵杏儿压在身下,撕了她的绸缎裤子,在她那雪嫩嫩的臀瓣上狠狠抽上几个巴掌印才好。

  原本是揉着脑袋,那一只大手揉着揉着可就换了地方,顺着脖颈子溜进领口里去,直奔了那让他日思夜想的两团嫩乳去。一面还不忘掰过赵杏儿的脸来,在她那樱红鲜嫩的嘴唇上深深地亲吻着,舌头撬开那两排整齐的贝齿,探进那张小嘴里去吸吮那甜津津的汁液。

  赵杏儿被他吻得两颊染上一抹红润的艳色,原本松松挽着的斜髻,上面插着的楠木簪子便有些松松垮垮地往下坠了。雪白的脖颈在乌黑的秀发之间若隐若现,一双柔荑狠劲儿推着身上那欲行不轨的男人,却是身子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便成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一吻结束,赵杏儿身子已然是酥软得如同一汪春水,软绵绵瘫在方渐怀里,半个奶子从领口露出来,被玩弄揉捏着,雪白的软肉从方渐的手指缝隙里溢出,水汪汪的眼睛眯起来,显然享受已经压过了不满,一派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

  眼看着前几日还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少女,这就与别的男人吻得浑然忘我,谢析惊异地发现,比起嫉妒,此刻自己心里竟然更多的是兴奋。想到这女孩被别人的大肉棒子干到淫水涟涟,再拖着脏污的身子被自己干,他便感觉自己一股子欲火直往下身蹿,下身那肉棒也肿痛难忍,显然已经蓄势待发、跃跃欲试了。

  谢析于是捉住小刘一只金莲,脱下那精致的绣花鞋来,抽掉衬袜,一只小脚秀白可人,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诱人无比。他鬼使神差地,竟然一低头把那脚趾含在了嘴里——堂堂一个王爷,竟然给人舔起了脚来!

  纤小可人的脚趾,细滑柔嫩的脚背,柔软细白的脚心,他一寸寸细细地舔着,像是品尝着绝世的珍馐。

  「痒~~好痒~~王爷,你不要舔了!」

  赵杏儿被他舔得痒到不行,想要抽脚躲开,却被谢析的手牢牢捉住。男人一双丹凤目里眼波流转,似有无数火苗在跳跃。

  「叫我谢析~~」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杏儿,叫我的名字~~」

  「谢析~~唔唔~~」

  少女的嘴唇再度被方渐堵住,似乎是格外不愿意听到她嘴里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奶肉被揉搓得更加用力了,雪白的嫩肉上泛起红润,乳头从指缝之间漏出来,竟然已经是直立起来。

  谢析勾起嘴角,抽手解掉了赵杏儿腰间的素纱腰带。衣带顿时散开,苔绿色的缎子肚兜早已是被解开了脖颈间的系带,登时就往一旁滑落开去,露出一对浑圆挺翘的雪乳来,颤颤巍巍地,在方渐手下揉捏成一团软泥。

  「杏儿妹妹的奶子真软~~真好看~~好看又好吃~~」方渐着了魔似的,喃喃地说着,低头把一颗红樱含在了嘴里,用牙尖轻轻逗弄着,张大嘴吞吃那玉软的雪肉,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牙印。

  谢析则剥了赵杏儿的亵裤,埋头在那细白修长的两腿之间的饱满花户上,舔弄着那裂缝之间凸出的一颗豆蔻。敏感的花蒂不消逗弄,便已经流淌出一股股的滑腻香液。少女更是叫喘连连,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闭着眼睛,软糯的声音不住呻吟着:「不行~~不行了~~那里被舔得好痒~~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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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妹妹想要了?」

  谢析抬起头来,舔掉他嘴角的一抹水光,掰开杏儿的双腿,仔细打量起那艳处来。皎白的贝肉之间,两片嫩红的花瓣微微探出,潋滟着点点水光。只是轻轻地舔弄了一番,这马车上的锦垫,竟被这里溢出来的汁液浸湿了些许,湿润成一个心形的印记。窄小的洞口,被那嫩红的花肉包围着,微微张开,似乎在期待着那采撷蜜汁的人快些进入,好生怜惜她一下。

  可是谢析不想怜惜,他只想把那粗硬的肉刃狠狠捅进去,蹂躏,发泄,释放。

  他用手指替代那欲龙,狠狠地戳刺进去,在那遍布凸起小粒的紧窄花茎里探寻戏弄。紧窄的小穴,似乎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有苦难,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探进去的异物,洒了他满手的香液。

  赵杏儿只感觉,这手指一根接一根,足足进去了三根,抽插着不断在那小穴里进进出出,一次次撑开着给她酥麻的情潮,又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还她以空虚。拇指在那顶端的一颗花珠上揉摁着,配合着食指中指不住在那穴儿里面抠挖。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只感觉小腹阵阵酸麻,下身的软垫几乎被那肉穴里流淌出来的魅液浸透,光亮亮泛着一片水色。

  「小东西,水还真多~~」

  谢析抽出手指,放到他高挺的鼻前,贪婪地嗅着那满手水光里的淫靡气味,接着,用舌头细细地舔干净。甜津津的汁液融化进口中,带着刻骨的魅香。

  一旁,方渐终于是吻够了那两团雪乳,难耐地掀开锦袍。绸缎的裤子之下早已是高高顶起了一个帐篷,刚一解裤带,那膨胀勃起的男物,便从那滑落的绸裤之中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紫红粗大的一根,简短还微微吐露着透明的液珠。

  「杏儿妹妹,你看,这里大了~~」

  方渐拥着怀里那春水一般柔软的人儿,摩挲着她红润的嘴唇,热忱的目光里,意欲再明显不过。赵杏儿目色迷蒙地看着他,微微张开嘴。

  艳红的唇里,丁香一般的娇舌似乎是在无声地邀请。

  勃大的欲根被那湿润的小口含进去,心头燥人的灼热,似乎也一下子得到了缓解。紫红粗大的阳物,把那樱桃一点的口唇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赵杏儿的嘴角几乎都要裂开,眼角渗出泪花来,一丝唾液做的银线,无法控制地从那贴合着男人阳物的嘴角滑落。

  「杏儿妹妹在吃我的肉棒了~~」

  方渐舒适地眯起了眼睛,抚摸着赵杏儿如瀑的长发。少女的小嘴,吞咽到极致,也只能堪堪把三分之一的长度吞进去,剩下的便只能用那素白的手握住撸动。方渐嫌她动作太过轻柔,抓着了她的头发,狠狠地把女孩的脸往自己胯间按着,一边兀自呢喃着说:「哥哥的大肉棒肏妹妹的小嘴了,杏儿妹妹的小骚嘴被肏得可舒服?」

  见方渐胯下那家伙在赵杏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让谢析心头也痒酥酥的,仿佛那小巧的红唇吸吮的是自己的肉棒一样。阳物坚硬如铁,胀得他发痛。解开裤带,那粗硬的欲龙便大摇大摆地弹跳着拍打赵杏儿的腿根,紫红的龟头似乎还蒸腾着热气,青筋环绕,想也知道肏进去是怎样销魂。

  赵杏儿娇媚的花穴也早已是迫不及待地渴望被肉棒进入,看到这粗硬的一根,更是口中「唔唔」地呻吟着,花穴一缩,吐出一股澄清的汁液。

  谢析扶着肉棒,对准那娇嫩的花穴,窄腰一挺,整根送入。层层叠叠的花肉推挤着缠绕上来,密布的小凸起磨蹭着柱身每一道纹路,这销魂的快乐几乎要让他疯狂,从尾椎骨一路酥麻到后脑。他强忍着释放的冲动,扶着肉棒浅浅地抽插,不断顶弄着顶端那柔软的花心。手也没闲着,玩弄着贝缝之间微微红肿的豆蔻,只把那花蒂玩弄得酥麻不堪,玩弄得胯下的女子呜咽着抬起臀部承接,扭着腰肢夹着那肉棒磨蹭,蹭得他几欲疯狂。

  「小东西,以前有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肏过?」谢析一下接一下地猛撞着,速度逐渐快了起来,一面扶着杏儿的大腿,揉捏着腿上那丝滑如绸缎一般的肌肤,唇边带笑,说出的话却是放肆极了,「嘴里一根鸡巴,屄里一根鸡巴,两根鸡巴同时肏你,感觉怎么样?喜不喜欢?」

  「唔唔~~喜~~喜欢~~」

  嘴里喊着根阳物,连话都说不完整,那眼中的两潭春水却潋滟着情欲的波光,诉说着此刻弥漫全身的情潮。肌肤上泛着的藕粉让这艳色更加非常,两团玉雪随着男人冲撞的节奏而颤动摇摆。赵杏儿的身体颤抖着,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连指尖都微微发颤,穴内的软肉不住吸附着那坚硬灼热的一根,恳求着他快些、用力些。

  「求你~~唔唔~~求你快些~~」

  破碎的呻吟从含着肉棒的口唇中溢出。谢析早已是不耐这深深浅浅的玩弄,得了讯号,便放开手脚,大刀阔斧地提枪上阵,狠狠地不断把那性器冲撞进小穴深处,撞得那穴口里不住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穴口被那肉柱撑开到极致,紧紧包裹住柱身的嫩肉,因为太过绷紧而微微泛白,酸麻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不待片刻,赵杏儿便完完全全沉沦这欲海之中,「呜呜」叫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快活春水来。

  紧紧绞起的小穴,不断抽搐蠕动的内壁,吸吮得谢析是尾椎骨一片酥麻,不由低低地呻吟起来。他抬起赵杏儿那两条丰软香腻的大腿,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把那欲龙插进那窄小的花户里,直推挤得那花户几乎都变了形,小腹上一次次微微凸起。

  方渐也不甘示弱,扶着赵杏儿的下巴,不住把那肉根狠狠刺进她喉咙深处,赵杏儿只感觉那肉棒子几乎捅进胃里去,捅得她一阵阵想干呕,却不得不再次承接新一轮的插入。

  两个男人似乎是比赛一般,直撞得赵杏儿眼含泪珠,呻吟着接连泄了三次身子,这才肯一前一后地射出那浓精来。先是小穴里那根肉棒抽搐着喷出一股灼热,接着,喉咙里又不由分说喷涌进去大股的粘稠。咸腥的精液灌满口中,她接连吞咽,却依旧是不及射出的速度,被呛得咳嗽连连,白沫子似的精水附着在唇上,娇艳无比。

  她瘫倒在那湿淋淋的软垫上,瘫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如同濒死的鱼一样连连喘息着,恨恨地瞪了这两位罪魁祸首一眼。然而,那水汽氤氲的双眼,含嗔带怒,怎么看怎么像是撒娇。横陈的玉体带着遍布的桃红吻痕,香腮上还黏着几缕不知是被汗水还是口水打湿的乌发,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生欢喜,恨不能揉进自己体内才是。

  还未待赵杏儿反应过来,两个男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目光,互换了位置,再次一上一下地肏干起她来。

  依旧饱含着精液的花穴进入得格外顺畅,方渐的肉棒几乎是「噗呲」一声便钻了进去,炽热的肉棍便直接在那已经是饱受折磨的小穴里肏干起来。

  然而,口中这根谢析的肉棒,却是遍布欢爱的痕迹,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弥漫在口中,羞得赵杏儿面色微红。

  她,在吃自己的淫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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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的小嘴可真会吸~~」

  谢析捏着赵杏儿的下巴,只见自己那根粗大的阳具在殷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这粗大的尺寸让赵杏儿几乎含不住,口中「唔唔」呻吟着,口水从嘴角漏出来,迷离的眼神恍惚地盯着他,一副被肏干得失了神志的样子。

  谢析抓着她的头发,感受那顺滑的秀发在自己指缝之间游走,低头看着她,忍着那要命的欲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小淫娃,自己淫水的味道好不好吃?」

  「唔唔~~好吃~~唔~~」

  破碎的话语被那阳物戳弄着,从喉间支吾不清地溢出来。虽然这一张樱桃小口,充其量也只能把这肉棒含进去小半,然而,单是看着这平时伶牙俐齿的一张小口,如今被自己肏得连呻吟都不成句子,便让他通体一阵舒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把那肉棒往赵杏儿喉咙深处戳刺,狠狠肏干。

  一旁,方渐一边毫不留情地大力顶弄着,一边那一双大手不断在娇软的身躯上游走,时而揉捏她那两瓣柔软的雪臀,时而摩挲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嘴里不住喃喃地念叨着:「杏儿妹妹~~我的心肝肉~~哥哥想你这小骚穴可是想得好苦~~」

  粗硬的阳具不断一次次冲进那花穴之内,搅得那穴里水声不断,淫水四溅。红嫩的软肉不断被带出来,又在下一轮冲刺时再次被送回体内。若是那方渐有心仔细看,便会看到,这淫水之中已经带了淡淡的血丝,两片花瓣竟然已经是被他肏得破了皮,红肿外翻着,向外微微渗着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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