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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2,3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9430 ℃

  「不行~~不行了唔唔~~哥哥要肏死杏儿了~~」

  这可怜的少女,被这汹涌的快感折磨得眼含春水,眉目带情,下身那酥麻的快感掩饰不住丝丝泛起的微疼,却让这大开大合的肏干更平添几分快感。

  谢析却是很不满她喊了别的男人,眼神一暗,阳具狠狠戳进她喉咙里面:「杏儿好大的本事,嘴里含着根鸡巴还能说出话来,两根肉棒都喂不饱你?」

  「两根肉棒哪能喂饱她?」方渐一边摸着赵杏儿阴户上那颗红肿的小珠,轻轻的揉捏着,一边大力顶到那花壶正中的娇嫩花心上,顶得赵杏儿两眼翻白着喷了股淫水出来,这才满意地稍稍放轻了动作,一边玩弄着那颗花蒂,一边勾起嘴角满意地笑道,「杏儿妹妹这上面一张嘴,下面两个洞,怎么着也得三根鸡巴才能填满,还得再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舔她奶子,她才能被喂饱~~你说是不是,杏儿妹妹?想不想被五个男人同时肏?」

  「嗯嗯~~想~~啊~~」

  单是想想这五个男人一齐冲上来,五根鸡巴肏干自己的场景,赵杏儿便被刺激得淫水直喷,嘴里舔弄那根鸡巴的动作也急促了起来。谢析被她吸得马眼儿一阵发麻,险些便精关失守。他仰起头「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狼狈地捏住赵杏儿的下巴,冷哼了一声,道:「果然是个小淫妇,刚刚还一点劲儿没有呢,一听五个男人肏你,一下子有力气舔鸡巴了?嗯~~差点给我吸射了~~」

  谢析略显沙哑的嗓音,和那肉棒骤然上升的温度,无一不彰显着他此刻灼人的情欲。赵杏儿吐出那根已经被她舔得湿润不堪的肉棒,一根粘稠的银线从那龟头边缘落下来,另一端竟然是连在她的嘴角上。赵杏儿用手快速撸动着那粗硬的一根,舌尖轻轻在那马眼周遭逗弄着,另一只手捏了那两颗卵蛋在手里,轻轻把玩。由于方渐不断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冲撞,赵杏儿身体也跟着颤抖着,舔弄时不断被那肉棒戳到脸上去,细嫩的脸蛋摩擦着那龟头,要命的细滑触感让谢析只恨不能按住她、狠狠在她脸上蹭弄一番,再洒她满脸的精液才好。

  「杏儿饿了,想吃王爷的精液~~」软糯的声音,波光粼粼的眼神,稚嫩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湿印的脸庞,此刻正春意荡漾地抬头看着谢析,妩媚惑人地撒娇,「王爷,把精液射给杏儿吃吧~~」

  这不知羞耻的淫荡求欢,让谢析一瞬间被那滔天的欲火烧光了理智。他一把捏住赵杏儿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喊我的名字。赵杏儿,我叫什么?」

  「谢、谢析~~」

  「很好。」

  谢析眼眸中一片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用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赵杏儿的樱桃小口,狠狠地,把那根粗硬直直地撞入喉咙深处。

  「杏儿~~谢析哥哥,现在要肏我们杏儿妹妹的小嘴了~~」喉咙口的软肉搔得那龟头下的小沟一阵酥痒,谢析舒服地仰起了头,叹息着低低呻吟,「哥哥在喂杏儿的小嘴吃鸡巴~~杏儿的小骚嘴,先吃鸡巴再喝精液~~骚得不得了~~」

  「唔唔~~不行~~嗯嗯~~」

  呻吟声全被那肉棒子堵进喉咙里,偏生小穴里那根还越肏越来劲,一波波泛起的销魂酥麻让赵杏儿连喊都喊不出,只能生生承受着,泪水不断地被刺激得落下来,越发增添几分被蹂躏的楚楚可怜。小穴里紧紧绞着不断抽搐,双腿下意识地缠到了方渐腰上,迎合着他的冲击,不断夹着他肏得再深一点。那透明清亮的淫水,硬是被那阳具连番戳刺搅动成细白的泡沫,黏在两人的耻毛上,再随着方渐肏干的动作被甩开,马车里的软垫硬是被这喷涌的淫水湿了个近乎全透。「叽叽咕咕」的淫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接连不断地从那车厢里传出去。幸亏已经近了郊区,路上并无多少行人,否则过路的人但凡仔细听一听,便能听到那满室的淫靡春情遮掩不住地从帘子里飘出来。

  只是苦了那车夫,竟是被那少女的娇啼刺激得帐篷高高顶起一路,只得一边赶着车,一边伸手进去裤裆里,一边想象着这租车的女孩浑身赤裸的样子,一边撸动着。

  「啊啊~~不行了~~舒服死杏儿了~~啊啊!!!」

  随着一声哭喊似的尖利呻吟,赵杏儿被方渐肏得狠狠喷了一大股淫水出来,被彻彻底底送上高潮。方渐被她痉挛着紧紧缩起的小穴绞得后脑直麻,狠狠肏了数十下,把那小腹射了个肚儿滚圆。谢析也跟着狠狠一个挺送,灌了赵杏儿满嘴满喉咙的白精。赵杏儿这一上一下两张淫荡小嘴,总算是给喂饱了,满足地躺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红肿起来的肉穴紧缩着,竟然是把那精液严严实实包裹在内,一滴都没有泄出来。

             再回陈府(微H)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从湖州回了桐湖。也就两天半的路程,硬是把赵杏儿折腾得腰酸背痛,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车子都开进桐湖县城了,那食髓知味的九王爷还硬在她嘴里射了一回,这才肯放过她。

  陈汝耕并不知九王爷来访,只当是送儿子去读书的儿媳妇终于回来了,忧心那独生子在先生门下可过得适应,早早离了官府,带着夫人等在门口。

  却只见,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在门前停下来,后一辆上下来些随从丫鬟样的人物,立在前一辆马车两旁,车上下来个玉带蟒袍的年轻男子来,手里搀扶的,正是远去多日的赵杏儿。

  方渐也跟着从那车里下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赵杏儿上前,被陈府的丫鬟接替下来。

  陈汝耕愣住了,捋着胡子的手僵在脸上。

  「还不快见过九王爷!」

  那谢析的随身小厮,不满这陈知县一家屹立原地、无动于衷的模样,代自家王爷出生斥责。陈汝耕这才恍然大悟,带着自家夫人便要下跪见礼——却被谢析一把拦住。

  「陈大人不必多礼。」谢析扶起陈汝耕,身后的丫鬟也忙把陈夫人也扶起来。谢析笑笑,对陈汝耕道,「方公子和赵大夫都提起过你许多次,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如今这一心为民的好官已是不多见了,今日得见陈大人,当真是幸会,幸会~~」

  「王爷哪里的话!」

  陈汝耕被谢析这么一夸,是又惊又喜,若不是一股子书生的傲气在,怕是要当场老泪纵横了——九王爷那可是皇上的亲兄弟,九五之尊的手足!九王爷这样看中自己,哪怕是他进宫时随口提那么一句,对于陈汝耕来说,结果可能便是谕旨亲提、官阶连升,这为官之路怕是从此轻省很多~~

  石头来信时提过一句,赵杏儿一进湖州便被请去替九王爷诊病,两人也借此机会客住王府。陈汝耕虽然惊讶了一下,却也并未多想——毕竟只是明面上的儿媳妇,她赵杏儿结交些达官贵人,与自己也并无甚干系。

  却没想,这九王爷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陈大人莫要客气,本王这次前来,也是有正事相商。」似是看出陈汝耕的疑惑,谢析微微颔首,道,「赵大夫一路舟车劳顿,怕是累坏了。也怪本王临时起意,跑到陈大人地盘上叨扰,陈大人不会嫌弃本王吧?」

  「怎么会怎么会!」陈汝耕连忙作礼,请谢析和方渐进去,「是下官怠慢了,王爷快请进!还有方公子,若是不嫌弃,也请进来喝碗糙茶~~九王爷您能光临寒舍,寒舍是蓬荜生辉啊!」

  两人一路客气,往待客的前厅走去。赵杏儿腰疼腿软,冲着谢析后脖颈子狠狠剜了一眼——奶奶的,刚才还是衣冠禽兽,穿上衣服又人模狗样的了!

  陈大人,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方渐虽说身家富贵非常,比起这王族贵胄却是差着不止一个身份,谢析和陈大人谈话自然不必他上前多事。也正好,方渐趁机便不远不近地走在赵杏儿身边,趁人不注意,低声问:「杏儿妹妹身体可还受得住?」

  赵杏儿白他一眼:「知道我受不住,你们不能轻省着点?这一路又是车颠,又是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好汉!」

  听到她一张小嘴又恢复往日的犀利,方渐便知道她大约是无事了。走到前厅与内院的岔路口,方渐凑到赵杏儿耳边嘴唇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她耳垂,轻声道:「杏儿妹妹这样美,方某好生疼爱还来不及呢~~今夜方某定当好好为杏儿妹妹好好消解消解疲劳,妹妹等着我~~」

  说完,便嘴角含笑,带着小厮跟随着那陈府的主人翩翩离去,留下赵杏儿一人在原地气闷。

  这方渐,偷人偷到别人家里来了??谁给你的脸!

  赵杏儿气哼哼一拂袖,对丫鬟道:「我们回房!小红,今夜你找两个丫鬟在门口给我守夜!一步不准离开!」

  「是,少奶奶~~」唤作小红的丫鬟,一脸莫名地应承。这少夫人一向最不喜下人伺候,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怎么今日忽然转了性?

  也罢也罢,找两个倒霉的丫头去守着吧。

  是夜。

  赵杏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王府里住这些日,睡惯了那皇宫御供的锦被软床,乍一回陈府,这满床厚厚的棉被,似乎也变得单薄硌人起来。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街边躺着都能睡着,想不到如今也成了那身娇肉贵的大小姐身子了。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迷迷糊糊躺到亥正,忽然,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桌上的蜡烛应声晃了一晃。赵杏儿腾地一下坐起来:有小偷??

  「杏儿妹妹果然在等我。」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一个身影灵活地从窗户外翻进来,关上窗,摸上赵杏儿的床,熟门熟路地从背后一把搂住她,一双沾着夜露的冰凉的手,不老实地直往她亵衣里钻,吻胡乱地落在她的脖颈上。

  是方渐。

  「妹妹果然一心为方某着想,怕方某从门口进来叫人看见生疑,特地令丫鬟把守着,暗示方某翻窗而入~~杏儿妹妹真是费心了。」

  「呸!谁要你来了!」

  赵杏儿怕门口那守夜的丫鬟听见,只得压低声音,暗啐身后这自作多情的男人。方渐大约已是熟悉了她这套路,自当她是口是心非,不顾赵杏儿挣扎,一双大手自顾自地不住在她全身点火。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赵杏儿便衣衫散落,领口半开,眼含春水,软软地倚在了他怀里。

  「杏儿妹妹真好看~~」方渐吻着那娇艳的红唇,一往情深地道。

  赵杏儿瞪了他一眼,眼神软软的,撒娇一般:「你跑来做什么呀?毛手毛脚的,叫那门口守夜的丫鬟听了去,大半夜带人来捉贼,你可就自此身败名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杏儿妹妹还不快遣散了那守门的丫鬟?」方渐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压倒在床上,隔着肚兜揉捏那两团软乎乎的白肉,「哥哥的清誉,可就掌握在妹妹手里了。」

  「我呸!你清誉早就扔水沟里,叫那野狗叼去了!」还清誉呢,也不知道这些天,非玩那二龙一凤、占着她这有夫之妇不撒手的人是谁!

  「妹妹又胡说,方某的清誉,分明是在这陈府里,叫妹妹取了去~~杏儿妹妹莫非不记得了?」

  方某小鸡啄米一般轻吻着赵杏儿的鼻尖,眼中含笑,手轻轻挑开那亵裤,抚摸上那带着稀疏耻毛的花户,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似意有所指地道:「今日『故地』重游,方某可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一屁股水儿(H)

  方渐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赵杏儿身上烧着了。手指逗弄着那贝缝里殷红的豆蔻,没几下,小缝儿里便湿哒哒淌出些汁液来。赵杏儿身子本就敏感,此时更是软成一团烂泥似的,瘫在方渐怀里,圆圆的一双杏眼眯起来,带着点点水光,白生生的奶子从肚兜里跳脱出来,被方渐环过她的纤腰握在手里,揉弄得变了形状。

  「妹妹被玩弄地可舒服?」方渐一面吻着她,一面低声说,「杏儿妹妹在床上这么爱浪叫,等下动静被那守门的丫鬟听了去可怎么办?还是说,妹妹就想叫给她们听?」

  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已是身子酥软不堪,娇嗔地啐了他一口,却也听话令门口首页的两个小丫头回去房间安歇了。方才还信誓旦旦决不让这登徒子得手的原则,早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人也依偎在了方渐怀里,隔着那身锦衫,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一面送上自己拿娇软的小嘴任由方渐亲吻,还主动伸了那丁香小舌去寻他的舌头。

  赵杏儿主动的模样让方渐心花怒放。他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扯了她的亵衣肚兜,三两下把赵杏儿剥了个精光。一头黑缎子似的秀发,散落在床上,更衬得身下这人儿肤如凝脂,皎白如月。胸前的两点殷红,在那酥软的奶子上微颤着,在烛光下投下两道暧昧的影子。

  佳人玉体横陈,一派娇羞淫荡的模样,让方渐下身自然硬挺起来。他褪了自己的衣服,粗硬的肉棒在夜色里更显得紫黑骇人。只是看了一眼,赵杏儿便心动不止,只觉得自己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立刻湿润起来,里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痒得要命。

  感受到赵杏儿的视线,方渐坏笑着拉着她的手,用她纤细柔软的柔荑抚摸上自己那根肉棒:「杏儿妹妹怎么一直盯着这里看?方某都被妹妹看得不好意思了~~」

  「呸!你要知道不好意思,猪都能上树了!」

  方渐被赵杏儿一口香唾啐到脸上,却也不恼,伸手抹掉,又伸了舌头出来,舔掉那甜津津的美人唾,嬉皮笑脸地说:「杏儿妹妹多啐我几口,正好方某在院子里沾了夜露,妹妹用口水给我洗洗脸。」

  赵杏儿彻底无语了。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怕是天生连脸皮这种东西都没长过!

  见赵杏儿不搭话,方渐便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肉棒上轻轻抚慰起来。柔嫩的手心握着肉棒的舒爽感,让那粗硬的一根阳具又胀大了几分,龟头顶在贝缝上,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却偏偏不肯进去。

  「你~~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里一阵急火,烧得她面红耳赤,芳草萋萋的股间,更是暖流融融。她甩手离了方渐的肉棒,那硬邦邦的一根肉棍子,便在她身下借着余力打了个滑,弹起来拍在了她的花蒂上,激起一片酥麻。

  「妹妹~~可想让方某进来?」

  「还用问吗!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夜闯房间的不满还未消散,要她现在就放下身段求方渐进来自己体内,赵杏儿是万般不愿的。而方渐似乎却偏偏要和她过不去,用那肉棒微微一顶,就在赵杏儿以为他要狠狠贯入进来、抬起臀部想要迎合时,却忽然撤了胯,那肉棒抽然离去,接着,一根手指挑开那已经花蜜潺潺的花苞,探进芯子里去。

  丰沛的淫水一下子便顺着手指撑开的穴口涌出来,喷洒到方渐的手心里。穴口狭窄,幽道细长,真真像个细嘴儿的瓶儿一样,濡湿着一下子便把方渐的手指吸吮进去。

  手指被紧紧吸吮住的感觉,让方渐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把那手指抽出来,再旋转着狠狠塞进去,抠挖着幽径上方的软肉,用指腹细细摩挲那穴壁上的凸起,一面玩弄着,一面凑在赵杏儿耳边,低低地说:「杏儿妹妹这骚穴儿,真是一如既往的又湿又紧呢~~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

  仅仅是一根手指,便让赵杏儿酥软了身子,小穴里一片酥麻难耐,双腿难耐地相交摩擦,让那根手指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妹妹被方某手指肏出来一屁股水儿呢~~」方渐抽出手指来,把那被淫水润滑得一片黏腻的手掌放到嘴边,细细舔干净。似乎故意做给赵杏儿看似的,他舔得慢极了,舌头伸出来,舌尖从掌腕擦过,一路舔到指尖,把那淫水吸进嘴里去,还满足地咂了两下嘴。

  小穴里仅存的手指也离去了,刚刚被逗弄起来的欲望,一瞬间没有了落脚之地,在血脉里流窜着,烧得赵杏儿遍体泛红,整个人成了樱花一般的嫩粉色。她摇摆着臀部,绞着双腿磨蹭,看着方渐,娇滴滴地呻吟:「好、好痒~~方渐,你继续呀~~」

  「我继续什么?杏儿妹妹不说清楚点,方某这般愚钝,怕是听不懂~~」

  「你!!!你禽兽!!」赵杏儿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方渐却是满脸的嬉皮笑脸,春风得意,胯间一根阳具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住磨蹭着点火,龟头把那花穴微微撑开着,似有似无地搔弄,却偏偏不肯进去。终于,还是对这肉棒的渴望战胜了理智,赵杏儿的眼神软下来,水汪汪地望着他,娇媚地呻吟:

  「好哥哥,用你的大肉棒子好好肏一肏妹妹吧,妹妹穴儿里痒得受不住了~~」

  「原来妹妹是这骚穴里痒,想让哥哥的肉棒子进去~~」方渐掰开赵杏儿的双腿,那羞耻的脆弱之处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目光下,淫水把大腿内整个打湿了,屁股下也湿了一滩。方渐抹了把淫水,感慨,「妹妹可也真能忍,骚水把床铺都快淹了,这才肯松口~~」

  「嗯嗯~~妹妹知错了,哥哥快进来呀~~再不进来,妹妹要被这小骚穴活生生痒死了~~」

  娇媚的呻吟好似春药一般,让方渐一下子心神激荡,血液上涌。他喃喃地说了声:「骚货,哥哥这就好好给你止止痒!」接着,扶着肉棒,掰开花穴旁两片唇肉,狠狠戳刺进去。

  热乎乎的阳具,像是灼热的铁棍一样,狠狠戳开那软肉,硬生生顶到花心里去。如此粗长、如此坚硬的一根,狠狠在她身体里开凿着,粗糙的柱身沟壑遍布,剐蹭在水嫩嫩的穴壁上,像是老树皮蹭上丝绸,只是轻轻一碰便蹭出一阵异样灼热。满腹的酥麻让赵杏儿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发髻凌乱地张开一张樱桃小嘴,口中胡乱地呻吟着,没两下便被肏泄了身子。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颤栗,方渐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就着那不住收缩的小穴,狠狠顶撞着花心,一面哑着嗓子在赵杏儿耳边呢喃:「杏儿妹妹骚水可真多~~小骚穴跟张小嘴儿似的,吸个不停~~妹妹在用下面的小嘴儿给方某吹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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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杏儿却早已被方渐肏得神志不清,浑身酥软,乌溜溜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情欲的雾。方渐挑逗的淫荡话,也只迎来了她恼恨的一瞪,怒中含媚,倒像是撒娇一样。

  「杏儿妹妹眼睛真好看,亮晶晶的~~奶子也好看,软绵绵柔嫩嫩~~只可惜这小屄方某是看不着了~~只能一边想象着一边肏~~」

  花穴的嫩肉紧紧咬合在肉棒之上,内里的媚肉旋转着蠕动紧绞。赵杏儿被他肏得高潮了,身子颤抖得厉害,淫水儿漫延着流淌出来,被肉棒开凿得四处乱喷。

  想也知道这粉嫩的小骚洞喷起蜜汁的样子来有多好看。

  方渐一时有些恼恨起这黑漆漆的夜色来。豆大的烛火根本照不清身下美人的模样,只见得白生生一具胴体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美人当前,就应当白日宣淫才对,只可惜此刻他身在别人家中,由不得自己胡来~~

  这样想着,肏干赵杏儿的动作就越发用力起来,像是发泄心中的不甘似的。

  纤细的柳腰被男人死死扣住,方渐两眼泛红,一边胡乱喊着些「好妹妹」、「骚杏儿」之类的淫浪话,一边耸动着窄臀,狠狠把肉棒子送进那花穴深处。

  媚肉因为高潮而紧紧缩起,荷包一样收着口,死死扎住肉棒子前端,进出都费力起来。方渐被这销魂的小穴吸吮得近乎癫狂,冲撞得越发狠厉,几乎要把赵杏儿身子骨晃散了架。

  「啊~~你慢点~~方渐!!!」

  「喊什么呢?」方渐捏住赵杏儿脸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根子上,「谁允许你喊我名字的?要喊情哥哥才对~~」

  「呸!嗯嗯~~谁是你情妹妹~~」

  赵杏儿兀自嘴硬,却被那酸麻的花穴磨蹭得浑身燥热。她扭动着腰臀,两条嫩藕一样细白的胳膊缠上方渐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冲击。

  「妹妹嘴硬,身子倒是热情得紧~~」方渐寻了那张小利嘴亲吻上去,直吻得赵杏儿气喘连连,这才依依不舍分开,轻轻舔着她的唇角,低低地说,「能做杏儿妹妹的情哥哥,方某三生有幸~~」

  只可惜这男人深情的告白,赵杏儿全然没听到耳朵里去——她满脑子都是肏进自己肚子里那根肉棒子了。激烈的冲撞仿佛要把小腹都撞破似的,赵杏儿甚至感觉到,自己贴着方渐腹部的地方,一根肉棒子狠狠从里面戳出去,撞到方渐结实的腹肌上。

  「杏儿~~我的好妹妹~~哥哥喂你小骚穴吃精液~~」方渐低低呻吟着,加快速度疯狂肏干起来。汗水沿着他乌黑的髻发流下,滴在肩头。裹着薄薄汗水的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摇晃着。忽然,方渐猛地一挺身,肉棒狠狠撞进花壶深处,热烘烘的浓精喷涌着灌了进来。

  「啊!!!」

  赵杏儿被这灼热的浓浆烫得长长地呻吟一声,小腹紧绷着,再度被送上高潮。方渐射完精液,把那肉棒子留在花壶里,搂着赵杏儿热乎乎温存半天,这才舍得拔出。

  「啵」地一声,像是酒壶起了塞子,浓浊的浆液微微喷出来些,染得赵杏儿腿间一片黏腻。

  方渐还想帮赵杏儿清理,却被她恼恨地一脚踹开——从小脸都没自己洗过的大少爷,还给别人洗澡呢,水盆子哪面朝上都不知道呢吧!

  总归这赵杏儿一向是下床就不认人,硬赶着那方渐跳了窗离开,这才气哼哼打了水,用软布蘸着擦洗私处。这大半夜的也没有热水可用,凉丝丝的布料蹭在花户上,冻得赵杏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偏生还要把那手帕洗干净了才行,不然第二天被丫鬟看出些端倪可不好。

  赵杏儿一边心中暗暗骂着方渐,一边搓洗着手中的软帕。盆中搅动出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以至于掩盖了其他的动静~~

  门忽地开了,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溜进来。

  赵杏儿拧干帕子,晾好,刚一回头,忽然撞进个男人怀里。男人身子骨结实极了,胸脯的肌肉硬邦邦撞得她鼻子发酸。赵杏儿一个趔趄后退两步,吓得腿都软了,捂着鼻子刚想尖叫,忽然被那人上前捂住了嘴。

  「杏儿姑娘,怎的房门也不锁?门口也没个守夜丫鬟,可是等着采花贼来偷你这朵香?」

  原来是谢析!

  赵杏儿没好气扯了他的手:「九王爷好大的闲情逸致,半夜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出来专做那偷进妇人房里的采花贼。可是你府里那些丫鬟侍妾满足不了你?」

  谢析被挤兑了一番,也不恼,嬉皮笑脸地搂住赵杏儿,下巴颏搁在她头顶,磨蹭着那顺滑柔润的秀发:「杏儿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本王,本王一向不采花,只爱些野果儿——尤其那香喷喷甜津津的野杏儿,本王是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捧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疼着。」

  「你也不怕野杏儿有毒,酸倒了你的牙,扎坏了你的舌头?」

  「是药三分毒,本王倒觉得这杏儿是副良药,只是性子烈了点。」

  你来我往的调情说到一半,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夜色之下,谢析一张轮廓深邃的脸更显得星眸带笑,长眉含情,慵懒的桃花眼似是在放电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似乎是洗过不久,微微带着湿意。领口一闻便知道熏了上好的龙涎香,清雅恬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热烘烘的手顺着那亵衣的腰缝探进去,捉了赵杏儿的奶子来玩弄。

  「杏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自己捏着了她的奶子,这一张小利嘴儿还没返回来折损他,谢析倒有点不适应了。

  「王爷身上香气真好闻。」赵杏儿埋进谢析衣袍里嗅着,声音软软地说,「我爹爹的一个朋友,熏的就是这个香,不过跟你这个有些差别,比你这个闻着更冷些。」

  「那是自然,这可是御供的龙涎香,天底下独一份儿。只可惜皇兄不爱这味道,就都送给我了。」谢析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轻笑出声,「皇兄说,以前父皇就喜欢熏这个香料,结果每次他惹了祸挨父皇的揍,脸埋父皇大腿上时满鼻子都熏的是龙涎香,结果现在一闻到就屁股疼!」

  想到当今圣上被先皇揍得满地乱跑的样子,赵杏儿也被逗乐了,捂着嘴「扑哧」一声笑出来,银铃一般脆嫩的声音问:「你们做皇子的,挨揍也是做皇上的亲自来啊?」

  「那是自然,父皇一向励精图治、亲力亲为,只可惜~~」

  谢析叹了口气,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兄满十六岁、自己才十岁那年,原本身体还好好的父皇,忽然便毫无预兆地驾崩了。做太子的皇兄赶鸭子上架,慌慌张张登了基,连伤心的工夫都没有。虽说父皇生前对他这个幼子不算是宠爱,却也是该关照的都关照了,每次去收养他的皇后寝宫临幸,都不忘问几句他的学业生活。这一切想起来,都遥远得像个无关紧要的梦似的。

  谢析摇摇头,把那些陈年旧事甩出了脑海,搂着怀里的少女,手探进亵裤里捉住她的臀肉,低头轻轻吻上了赵杏儿的唇。

  生命无常,抓住眼前的璧人才是真。

              温香软玉(H)

  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亵衣半褪,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锁骨露出来,奶儿握在手里鼓鼓胀胀,挺立的乳尖被谢析捉着,旋转着玩弄。口中玲珑的小舌被他的舌头纠缠着,卷裹着,吸吮舔咂。甜津津的唾液被谢析吸吮到口中去,像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贪婪地吞吃下去。

  赵杏儿被吻得身子发软,头晕目眩地跌倒在了谢析怀里。

  「杏儿~~我的好杏儿~~」谢析抱着她,一面呢喃着亲吻,一面往床铺上走去。细白的两条长腿从亵衣之下露出来,倒映着烛火,泛着一片莹莹暖色。谢析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摸上那两腿之间的秘处。

  一摸,才发觉那里光溜溜不着寸缕,还沾着点盈盈水光。

  「杏儿怎的连亵裤都不穿?」谢析惊异地玩弄着那可爱的小穴儿,勾唇笑道,「莫非是算准了本王要来偷香,提前脱了,替本王省道工序?」

  「呸!谁等你了!」

  「不是在等我?那怎么本王连碰都没碰你,这里就湿成这个样子~~」

  赵杏儿也不好说,这里刚被那深夜翻窗的方渐玩弄了个把时辰,自己刚刚才拿清水洗净。男人都是好妒爱攀比的玩意儿,要让谢析知道了,非得要折磨上她两个时辰才算完!

  她还想睡觉呢!

  「王爷,您可快着点,」赵杏儿被他摸得有些气喘,水汪汪的眼睛埋怨地看着谢析,「杏儿可不比王爷那么仆从遍地、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着,今夜折腾狠了,明早起不来床被婆婆嫌弃了去,王爷拿什么赔我?」

  谢析抚摸着那樱粉的花户,手指在穴口轻轻打着转,听见赵杏儿的话,挑眉道:「那岂不是正好,陈夫人做主替你那小相公休了你,你正好嫁进我王府来享富贵,多美的事儿!」

  「做梦去吧,谁要嫁进你那破金丝笼子里去!」

  「~~金丝笼子是不假,破是哪里来的?!」谢析讶异地看着她,半晌,摇摇头,「赵杏儿,敢这么说本王的你还是第一人!」

  「王爷不乐意听了?不乐意就回去睡觉呗,谁也没逼你半夜跑人房里来挨骂。」

  这一张利嘴,当真是你说一句过去,她还三句回来。谢析无奈地索性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赵杏儿的。再伶牙俐齿有什么用?肏到她说不出话来便是了!

  这一吻来得粗暴又直接,一只大手还摸在花户上玩弄着,拇指对着那花蒂用指腹揉捻,中指则探进花穴里去,抽插着搅动。赵杏儿本就天生身子敏感,没几下那穴里便湿滑了起来,淫水沿着指缝溜出来,又滑又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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